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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瀾汗意思產品中有3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神父的鹽 . 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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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瀾汗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22 18:2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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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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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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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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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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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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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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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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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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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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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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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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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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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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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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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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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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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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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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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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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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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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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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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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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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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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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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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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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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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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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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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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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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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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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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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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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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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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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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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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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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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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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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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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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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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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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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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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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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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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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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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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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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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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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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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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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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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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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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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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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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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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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瀾汗意思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8-20 16: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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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登挺台入北約? #誰疑美棄台?
    #台灣面對國際關係不該輕率躁動

    今日凌晨,網路上傳開拜登總統接受美國媒體ABC News主持人George Stephanopoulos專訪時的一段談話,被認為是繼國家安全顧問蘇利文(Jake Sullivan)前一日的發言後,美國政府再度公開對阿富汗撤軍後世界各國包括台灣都逐漸升溫的「#疑美論」(認為美國的安全承諾不可靠)做出回應。

我們來分析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否真的對台灣有影響,又有哪些人藉機提款?

    📒先來讀段原文與翻譯(有興趣比較各家翻譯看ref,頗有趣):

    STEPHANOPOULOS: You talked about our adversaries, China and Russia. You already see China telling Taiwan, "See? You can't count on the Americans." (LAUGH)

    史蒂芬諾伯羅斯:「你談到了我們的對手們,中國和俄羅斯。你已經看到中國在告訴台灣:『看到沒?你們不能靠美國人啦/美國人靠不住啦(笑)』」

    BIDEN: Sh-- why wouldn't China say that? Look, George, the idea that w-- there's a fundamental difference between-- between Taiwan, South Korea, NATO. We are in a situation where they are in-- entities we've made agreements with based on not a civil war they're having on that island or in South Korea, but on an agreement where they have a unity government that, in fact, is trying to keep bad guys from doin' bad things to them.

    拜登:「中國怎會不這樣講?(中國不這樣講才奇怪之意)你看哦,喬治,台灣、南韓、北約的狀況根本就(和阿富汗)不一樣。現在我們身處的情況是,無論是在那座島上或是在南韓,我們都同意那裡沒有內戰,而是有統合(一致)的政府,事實上,他們也正試圖別讓壞人對他們做出壞事。」

    We have made-- kept every commitment. We made a sacred commitment to Article Five that if in fact anyone were to invade or take action against our NATO allies, we would respond. Same with Japan, same with South Korea, same with-- Taiwan. It's not even comparable to talk about that.

    我們已承——我們信守一切承諾。我們對(《北大西洋公約》(North Atlantic Treaty)的)第五條作出了莊嚴的承諾,如果有人要入侵、或採取行動對抗我們的北約盟友,我們會回應。對日本是如此,對南韓是如此,對——台灣(也)是如此。這根本就無法比較。」



    這段談話一出,讓許多熟稔台美關係的前官員、政策專家、分析師與評論者都相當驚訝,認為「#高度不尋常」,因為這幾乎等於把台灣(以及日韓)放到對美國來說與北約盟友同等級的位置,意味著如果台灣及日韓遭受攻擊或對抗行動,美國將會有所反應(包括出兵),如果以政策意涵來解讀,這等於極大化美國對東亞友鄰的安全承諾。

    以前連《美日安保條約》是否涉及釣魚台都要吵個幾十年,怎麼可能一句話就說日韓台我通通要守下來?何況美國與中華民國🇹🇼(or台灣)目前並未有正式的軍事同盟或協防條約(MDT),如何與北約對比?(《北大西洋公約》第五條「#集體防衛(collective defence)」條款主張:聯盟中任一成員受攻擊,將被視為對全體成員的侵略事件。)

    與台灣網路輿論圈的自嗨、樂觀情緒(#台灣要加入北約了?美國爸爸表態死守台灣!)相反,正因為這個表態太過不尋常與不可能,更違反了美國長期以來堅守的「#戰略模糊」政策立場(”a deviation from a long-held U.S. position of "strategic ambiguity.”)。

    第一時間,許多評論就認為這可能是拜登的又一次 #口誤(misspoken),代表人物如美國的中國問題專家 #葛來儀(Bonnie Glaser)就抱持這樣的看法。

    如果到她及一些美國政策圈人士的推特上去逛逛,可以看到在消息出來後,他們就熱烈討論這是否又是口誤、等著看白宮或國務院誰出來把這句話收回去...諸如此類的推文。
    (葛來儀推特:https://twitter.com/BonnieGlaser/with_replies)

    果然,該篇專訪登出後不到7個小時,拜登政府的資深官員就對路透社(Reuters)放風透露:「#美國對台政策不變。」(“policy with regard to Taiwan has not changed”)



    繞了一圈,什麼都沒改變,只有某些人又開心自嗨了一波,或是藉機使力推了一波自己關心的議題。

    1⃣️長期關注美台關係議題的「US Taiwan Watch: 美國台灣觀測站」粉專大概是台灣這一波訊息燒開的推播起點與主力,內容尚稱公允詳實,並未特別增添政治觀點,也提醒大家美國依然沒有明確回應如果中共出兵,美國會是如何的回應法。(但美國也不可能明確回應,「戰略模糊」,remember?)

    2⃣️民進黨副秘書長林飛帆於凌晨2點多發文(大概是觀測站的粉絲),除了同樣提供原文翻譯及評論,重點在他提到拜登的談話,「與美國國安會顧問蘇利文Jake Sullivan把台灣與以色列並列的談話,都明確破除中共正在台灣大肆操作的「#疑美論」和「#美國棄台論」,值得我們持續關注。」

    這件事確實值得關注。然而坦白說,台灣的「疑美論」和「美國棄台論」有多少成分是中共大肆操作,有多少是民間自發討論?大概很難有人可以給出客觀量化的數據。因為在阿富汗撤軍後,世界各國都多少興起了這股 #疑美論風潮,連《紐約時報》與諸多民主黨政治人物都批評拜登,紐時更提醒諸多亞洲國家包括 #台灣要警醒。但台灣面對中共武力威脅與併吞野心,自然又多了這一層複雜的外力因素。

    但也沒關係啦,台灣人又不是第一次面對美國撤軍,沒那麼玻璃心,對吧????
(請自行腦補安納金與莉亞meme)

    台灣:first time?

    3⃣️民進黨在外交及國防委員會的王定宇委員也一如往常的ㄒㄧ⋯分享外交消息給大家,他除了分享「觀測站」的貼文外,主要是在自己的評論中獨到地給出了「美國認為台灣是一個國家」的觀點。他提到:「這不僅是另一個首次把台灣跟北約、日韓列為同等盟國,更是美國總統首次明確地表達,台灣面對的是外敵,而台灣是個完整的國家、政府。這是個難以置信的重大改變。」



    (???我們看的是同一篇專訪嗎🤔️)

    不知道王委員是英文太好還是情緒太亢奮,以上的解讀實在有些太over。前半段勉強說得通,至少從拜登總統的談話,我們可以看到台日韓有著與北約盟國的「#相同待遇」,但這其實離成為北約盟國或角色身份如同北約盟國都有一點差距。

    再來,拜登總統在提到台灣與南韓前時用的詞是「entities」(實體),這個詞很常用於形容一些不能算是主權國家的團體,美國或世界各地在國際法中討論到中華民國(ROC)或台灣(Taiwan)時很常使用這個詞,如「#政治實體」(political entity)。雖然不知道為何把南韓也放在一起(大概又是直率坦言下的口誤,韓國人知道會很生氣吧?),但重點在後面提到的「他們(台灣&南韓))有個 #統合一致的政府」(”they have a unity government”)。

    拋開國內的朝野政爭,台灣基本上是有個一致、受民眾承認的政府,這是常識,哪裡有提到台灣是個完整的「國家」?這是哪門子「難以置信的重大改變」?歷史經驗證明,王定宇委員的「嗨翻」,通常對台灣都沒什麼幫助。而王委員以為在揉眼捏大腿的國際專家,早就根據經驗冷靜預判出的局勢走向,也很快被拜登政府資深官員證實。

    該說拜登政府資深官員打臉王定宇委員嗎?還是讓他繼續嗨?

    ❚ 小結

    近期有一些帶風向的作為與說法,認為在野黨(主要是國民黨)採取疑美論、挑戰甚至傷害台美關係及許多人為增進台美關係付出的努力。我不會不同意中共對台無論是實體滲透或是虛擬世界的資訊戰、認知作戰,都是我們該關心的議題及與之對抗的作戰陣地。但真的懇請執政黨多花心力在國防改革、軍事轉型或是兩岸關係的改善上,不要整天操作台美關係的訊息作為打擊在野黨的大內宣。

    挑少數極端聲音出來講實在沒意思,難道陳O惟、王O宇之流的聲音可以代表民進黨主流意見?相信民進黨的朋友也不會認同。

    就我個人觀察,實在不認為國民黨內疑美、反美是主流立場,至多在個別議題上與美方立場有不同意見,黨的整體與決策層級人士基本上都是親美立場居多,只是他們又要顧及兩岸關係(親美和陸),沒辦法(也不認同)像民進黨那樣採取「#一邊倒」的政策,完全走「抗中保台」路線,親美程度感覺有差。但很大程度上,一些國民黨人也認為這樣的一邊倒政策對台灣人民的安全來說其實 #不夠負責任。



    這樣一邊倒不留餘地,甚至可能煽動戰爭風險的路線對台灣是有危險的,「在應競爭的領域競爭,在 #可合作的領域合作,在 #必須對抗的領域對抗」,這是美國國務卿布林肯(Antony Blinken)揭示的對華方針,絕對不是一些人說的什麼美中全面爭霸、準備開戰,台灣要趕快選邊站對邊。

    這也是為何近期包括吳釗燮部長、邱義仁秘書長及蔡英文總統,都一再發出 #踩煞車 意味的言論,甚至關心對岸水災,一改對抗姿態的原因。畢竟台海風高浪急,美國也不得不出來重申政策框架的邊界,「拜登政府支持強健的美台非官方關係,#不支持台灣獨立。」(by美國白宮國家安全委員會印太事務協調官坎貝爾Kurt Campbell)

    對美國來說,這些長期的政策框架如果不是地緣政治結構大幅改變,很難輕易撼動,即便政策要改弦易撤,也都有從摸索、試探到逐漸釋放訊號的過程,不可能因為總統一句話推翻整個政策框架(即便他擁有那樣的權力,但也得透過一些程序來處理,而且幕僚們應該會死命勸阻他)。

    君不見繼資深官員放話路透社之後,#國務院發言人 也跑出來重申台灣關係法、六項保證及一中政策等老調了嗎?歷經幾十年淬鍊實踐的政策框架,是不可能輕易更動的。

    要戰略模糊還是戰略清晰?這件事 #本身也是模糊的,端看當下環境美國要如何彈性運用,重點在於能夠有效嚇阻。

    台灣內部因為歷史與政治的多重因素,對於自身在國際上的地位有著 #焦慮與不安全感,把美國視為維持生存的唯一救生圈。阿富汗撤軍為何在台灣引起極大熱議,除了媒體的推波助瀾、喚起年長的國人當年美國撤軍斷交的痛苦回憶,很大程度上也是反應當前國人尤其綠營內部或許連他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 #焦慮與恐懼,想要相信、也逼自己相信美國一定會幫忙防守台灣、台灣非常重要,因此看到美方的誰說了什麼一點話,情緒就受到大幅刺激與波動,不是歡欣鼓舞就是難過得要命,實在大可不必。

    如果是真正 #勇敢自信的台灣人,看到今天阿富汗面臨的情況(或說下場),應該是可以 #處變不驚(我們 #中華民國派 喜歡講 #莊敬自強 💪),最應先思考的是如何自立自強、如何提升台灣的籌碼與重要性,來認真檢視各項議題:是否要改革兵役制度、加強台灣的國防戰力,我們的軍事轉型完成了嗎?做對了嗎?我們的兩岸溝通管道暢通嗎?有辦法在周邊出事時保持最基本的聯繫而不誤判嗎?

    #國際關係是關乎生與死的學問(”International theory is the theory of survival”— Martin Wight, 1961),需要長期觀察與浸淫才能一窺堂奧。近年來開始有很多專注國際關係的新媒體出現與傳統媒體的投入,這是好事。台灣非常需要了解國際關係,無論是經貿或是更重要的安全層面,更應該隨時保持冷靜思考,不要患得患失、隨媒體或政治人物的誇張言論起舞,因為這關乎我們所有人共同家園的存續,

    

我們所有人的生與死。

  • 瀾汗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6-20 00:58:55
    有 444 人按讚

    ▍#請解開故事謎底 23 死路
    半夜才有空寫完,讓你們久等哩(抱緊緊
    突然發現,直接在FB貼文裡面放更新,好像比較方便閱讀☺(也太久才發現
    不過IG跟POPO的連結還是照樣會放唷!習慣在這兩個地方追連載的小夥伴也可以照舊~~
    ♦️ IG連載:https://instagram.com/p/CQTzfxMFqHs/
    ♦️ 網站連載:https://www.popo.tw/books/713172/articles/8799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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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子哥緊咬嘴唇,莊天然加深壓制,向後凹折葉子哥的手臂,葉子哥痛得發出哀嚎:「別壓了!別壓了!要斷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阿威同樣急得滿頭大汗,在一旁呼喊:「莊警官!他真的不知道!不管你再怎麼懷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小莊......他們可能真的不知道......」虛弱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田哥在莉莉的扶持下,按著腦袋爬起,「靠,還真狠,不怕把老子打死自己也陪命嗎?」
    莊天然問:「田哥,你說他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莉莉檢查田哥的傷勢,示意他不要說話,幫忙解釋道:「遊戲裡有一個傳聞,聽說家屬、兇手和嫌疑人遇到對方時,記憶會變得模糊,因為遊戲為了公平競爭,會消除玩家部分記憶,直到玩家找出越多線索,才會漸漸恢復記憶。」
    葉子哥說道:「現在你懂了吧?快放開我!」
    莊天然鬆手。
    葉子哥揉著脹疼的手臂,嘴裡罵著髒話。
    莊天然思索一會,問莉莉:「所以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案件內容,是因為我們是和本案無關的人?只有與案件有關的人,才能透過線索恢復記憶?」
    莉莉卻搖頭,「所有玩家都是公平競爭,類似平常的解謎遊戲,通常玩家一進場就會知道整起案件的內容,例如透過報紙、新聞等等資訊,有時甚至會讓玩家親身經歷一遍過程,再從中找出線索。」
    莊天然回想起來,田哥也提過類似的話——
    “案子......通常一進遊戲就會開始『表演』,有時候是看見屍體,有時候是重演一遍案發過程,像上個關卡我就是出現在一棟別墅裡,看見冰棍捅了牆上的畫一刀,畫流出鮮血......”
    “等等等、你說你被困在箱子裡?一打開就看見冰棍?我說了,這遊戲有一定的公平性,照理說你是新手,『它』不可能讓你一進場就死亡,甚至還會提供給每個人新手福利,像我第一關遇到的是線索會發光的機制,所以那時候我連冰棍都沒碰到就找到關鍵證據,離開遊戲......但你進來遇到的那個關卡,根本是個死局!”
    莊天然發現,現在除了未解的懸案以外,還有兩個疑點——
    第一,為什麼自己的案件開頭和所有人不同?
    第二,他的「新手待遇」究竟是什麼?
    這些問題,恐怕得問經驗老道的玩家,但在場似乎沒人知道,如果是那位有可能知道答案嗎?
    莊天然下意識看了一眼大門,直到被田哥的大聲疾呼打斷思緒。
    「所以我才說奇怪啊!為什麼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操你媽的案子是什麼?會不會是遊戲出BUG了?不然怎麼會一直鬼打牆!」
    莊天然問:「你們有遇過關卡出現BUG嗎?」
    莉莉:「我個人傾向不是BUG。你們想想,這個遊戲並不是『人為』產生,如果它是某種凌駕於人類科技和文明的神秘力量,出現所謂BUG的機率應該很低。而且,就算真的有BUG,也應該是更為精密的漏洞,而不是關卡跳針這種明顯的失誤。」
    莊天然思索一會,點頭,「我也這麼認為。」
    田哥撓撓頭,「你們講話怎麼文鄒鄒的,我有聽沒有懂?」
    莉莉拍了拍田哥的頭,讓他稍安勿躁,動作自然地彷彿在安撫飼養的小狗,「天然,我一直在想,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其實這場遊戲從頭到尾根本還沒開始?」
    「還沒開始?」莊天然一本正經地問,內心充滿問號。不是都過好幾天了嗎?
    莉莉:「我們都忽略了,遊戲開始有一個最基本的先決條件——所有人都要入場,遊戲才會正式開始,一個嫌疑犯都不能少。所以說,會不會我們只是進入了這個世界,但因為玩家還沒到齊,所以關卡其實從沒正式開始?」
    田哥聽不下去,連忙插話道:「啊?妳在說什麼啊?遊戲都過幾天了,怎麼可能有人還沒進來!」
    莉莉:「怎麼沒可能?要從現實世界被帶過來,有三個條件——一是必須四下無人,二是在夜晚,三是打開門。如果有人這幾天都沒達成這三個條件,的確有可能到現在都還沒被帶進來。」
    田哥:「白癡喔!怎麼可能沒達成條件?像老子就是洗澡洗到一半被帶進來的,媽的,還好沒給老子裸體......這不重要,重點是誰三天都不上廁所也不洗澡啦!」
    莉莉睨了田哥一眼,田哥立刻閉嘴,不過莉莉並未反駁田哥的話,似乎也想不到能夠避開這三個條件的理由。
    原本一直在腳尖點地思考的莊天然忽然停下動作,說道:「有可能。」
    莉莉和田哥齊齊看向莊天然,莊天然面無波瀾地說:「如果那個嫌疑犯是植物人?」
    田哥愣了下,瞬間滿臉驚悚,「操!你說得我都起雞皮疙瘩了!不會吧?」
    莉莉臉色凝重,垂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田哥緊緊抓住莊天然的手臂,「小莊,如、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那這場遊戲不就永遠不會開始,我們也永遠出不去了?!」
    「這些都只是推測,暫時沒有根據,再搜一搜房間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莊天然說完便轉身翻看檯燈,四處尋找蛛絲馬跡。
    田哥跟上前,「你說了這麼可怕的話,怎麼還能這麼冷靜啊!」
    莉莉點頭,「的確,我們應該再多找些線索才能判定,不過,稍等一下。」
    莉莉忽然抄起地上的鐵棍,往旁邊聽傻了的阿威腦袋猛地一擊,阿威毫無防備,慘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莉莉回頭,若無其事地說:「可以繼續了。」
    葉子哥瞳孔震顫,下意識離莉莉遠一點,連田哥都忍不住退後好幾步。
    莉莉瞟了一眼縮到牆角的田哥,「你躲什麼?」
    「哈、哈哈,沒有啊......」
    莊天然正在埋頭尋找線索,彷彿沒聽見周圍的動靜。
    就在這時,一個細微的聲響傳來。
    「喀噠。」
    發出聲音的,是廁所門。
    葉子哥悚然地看向轉動中的門把,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我們忘記一件事......」
    衣櫃還沒推開,大門被封住。
    如果冰棍從廁所衝出來,他們將無處可逃。
    但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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