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潘恆新評價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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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潘恆新評價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18 21: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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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金穗獎真的帶來了一個新的氣象,就各個角度來看都是如此。


    首先是策展面向,有別於過去執行單位的便宜行事,今年改由金馬執委會執行之後,在各層次都上了不止一層樓。在宣傳行銷上下了更多工夫是一件事(以往在粉專都常常找不到手冊連結、活動花絮也沒有確實更新),或許更重要的是,讓入圍者覺得自己今年真的受到尊重與榮耀,不止映後座談的主持專業度提升,還開設了DCP製作課程幫助新銳導演。


    在影展規劃上更回到短片與新銳的基礎,過去選了太多電視電影,往往令人產生喧賓奪主之感;新增了影評人推薦獎,讓影評觀點也得以導入金穗獎(對影評人來說也是個一個刺激,因為不是很多影評人對短片有關注);為了讓產業與新銳接軌不只是一個口號,也另外邀請業界人士得以先行觀賞。


    今年因為疫情導致金穗獎延期,對於金馬工作人員來說可能是一場災難(與金馬影展距離太近),但因此搭配線上平台的展映的做法,使得今年金穗獎觸及到的觀眾更多,社群討論度激增。或許來年即便沒有疫情攪局,線上並行的模式也很值得延續下去。


    一直到今日出席典禮,綜觀整場典禮的規模,甚至細到嘉賓致詞等環節,整體都達到了「小金馬獎」的水準。我永遠難忘有一年我出席金穗獎,黃裕翔在台上彈奏《海角七號》主題曲時,旁邊大銀幕搭配播放的是一支畫質480p的壓字預告片。當你把典禮搞廉價了,參賽者自然也不會尊重,說這個獎項「含金量」有多高也沒人信。但今年金穗獎完全脫離了這些負面形象,可說是完全重生。


    許多人會想,金穗獎不過就是頒個短片,有這麼重要嗎?別忘了,這是許多新銳導演的第一站,如果能在這個階段被看見,獲得自信,進而得到栽培的機會,未來就有機會創作更多作品,包括獲得長片的製作機會。可以說,金穗獎就是台灣電影的基石,就連李安導演生涯起步也是從金穗獎開始,不過也誠如導演今天在預錄影片所言,之後會怎麼樣,「就看個人造化了」。


    至於就選片面向,也是令人耳目一新。有朋友私訊問我說,往年的金穗獎短片都這麼強嗎?就我觀察幾年下來,我的確覺得今年整體品質躍升不少。不過會後一位評審跟我說,他倒無法武斷地說是今年特別好,但可以確定的是,「今年有很多跟過去很不一樣的嘗試」。


    《啊朋友,再見》就是今年典型的奇作,人物對白聽來極其生硬、文謅謅,沒想到看久之後,像是受到催眠一樣,像是掉進旋轉溜滑梯一樣滑入了導演構築的、古怪而迷人的世界,過去似乎只有阿基.郭利斯馬基(Aki Kaurismäki)電影能給我這般奇異感受。原本認定這種作品可能得到兩極評價,得獎機會不高,但今年評審團卻願意予以評審團特別獎肯定,也像是一個展現出個性的宣告。


    導演范文翰是來台灣讀書的陸生,過去的作品在對岸也曾獲得褒獎,只是風格與現在基調完全不同。也是在頒獎日這一天才得知原來這部片是獻給他已故的好友胡波,即《大象席地而坐》導演。據他所說,這是一個「虛構的告別式」。


    不只是范文翰拍出了你我不曾見到的台灣人情,拍攝實驗、錄像出身的蘇匯宇導演也在《未來的衝擊》當中讓我們看見了完全不同與以往的台灣風貌(或許是根本沒有在用台灣電影的框架進行創作才對)。評審在得獎詞將之與彼得.格林納威(Peter Greenaway)並論,讓我有種恍然大悟之感。並非拍攝電影出身的蘇匯宇,對影像與語言的思考都完全不在一個典型電影語言的脈絡底下,初看的確令人有衝擊之感。評審團特別獎與攝影獎的肯定都是實至名歸。


    榮獲最佳學生劇情片的《入世》以一個旁觀者的外籍看護莎莉的角度看待台灣鄉村青壯年人口外流的問題,只是電影卻不只是丟出議題讓觀眾消化。不再只是將所謂的移工當作是客,而是將她視為主體,看得見莎莉逐漸融入異地的過程,從陌生、到理解、到讓步、到自信。具有相當高的成熟度。


    其它沒有成功獲獎,但也特別具有生命力的新鮮嘗試,還包括張荷澤的《永恆之火》,描述白色恐怖底下的一處叛亂分子的生命狀態,混合類型的呈現有巧思,視覺的展現令人驚嘆;高中校園題材,由詹承廷執導的《青春劇烈物語》跳脫出青春電影套路,不灑狗血不灑淚,回顧到對人際問題本質的探討,人物設計極度豐富;田倧源的紀錄片《登玉山途中》邀請伍榮富與林長安兩人重回現場(重構的玉山),帶出一個跨越現實與虛構、過去與現在的對話,觸及威權崇拜之題,深具創意。


    有些作品則在演員的整體演出上令人難忘。許傑輝的《88海水浴場》(附圖)以父子情為題,看似簡單輕巧,但對人物刻畫、演員調度近乎完美,春風與兒童演員姜仁展現的默契實在驚人;香港導演陳淦熙的《三步》之中,飾演母子的陳雪甄與胡智強之間的對戲,不見學生製作的稚嫩,直逼金獎水準;郭玄奇的《迷藏》不僅在同志類型議題上有所開拓,更懂得將兩位小演員林宥綸與吳至璿的表演調整到位,使得作品看來一氣呵成,整體感極好。


    幾個大獎得主在事前都不算有懸念,同獲三項大獎的李宜珊的《手事業》與曹仕翰的《貓與蒼蠅》都直接表徵了短片領域能夠做到的最高水準。同時為兩位獲獎的演員楊麗音和潘之敏感到開心,雖然詮釋角色類型迥異,但兩位演員都同樣完成了自己的突破。(雖然我原本更期待看見《手事業》拿的是整體演出獎,潘麗麗與游安順也都太精采。)


    我個人參與評選的影評人推薦獎這次卻是以新銳切入,將獎項頒給嚴京威的《季候風》。討論過程堪稱激烈,也是從十幾部慢慢縮小下來,作品各有擁護者,但嚴京威在影像上精確而沉穩的調度,是唯一讓所有人心服口服的選擇,以一台車的座位變換來暗喻家庭權利關係的移轉,太有想法。《季候風》也是我在前年個人十大選出的年度最佳華語片之一,很榮幸有機會真的給導演一座獎。


    最後金穗大獎頒給紀錄片《度日》。


    說來我跟導演林佑恩也曾有一段有趣的淵源,之前去採訪柯貞年導演時,他是合作媒體派來的平面攝影師。猶記當時拍攝地點的公司職員都驚嘆地說,過去有過這麼多媒體的攝影師來取景,就只有他找到跟別人完全不一樣的角度。後來才知道他也是導演,拍攝了《度日》。


    也是今天典禮後才知,林佑恩其實不是電影相關科系出身,學習養分或許來自他拍攝新聞紀實的豐富經驗。這不過是他的首部紀錄片作品。但他對高風險家庭貼身的細膩觀察,不至於讓作品淪於傳統式的煽情關懷,更據實地讓觀眾看見這群青少年的躁動、對生命的遲疑。


    特別的是,觀者可能時不時會對被攝者的身分產生疑惑,因為你很難確定你究竟是在看一群孩子,還是一群大人。出身家庭的境況,迫使他們失去了自己該有的樣子,承擔超乎自己所能承受的重擔。即便題材看來悲愴,但林佑恩依然穩住立場,避免過度的個人詮釋。光影投射下來,甚至帶出了一種詩意性。


    最後,2021年金穗獎最大獎得主不是傳統電影人出身。無論評審有沒有意識到,但這個結果帶來的訊息其實很重要。


    電影的樣貌應該是不斷地流動的,過去經常有此一說,是「金穗獎的片型」,看似走穩某個套路就能取得評審青睞,但在今年,我們看到一些非傳統敘事、選材的作品甚至非電影界影人都能獲得矚目,證明金穗獎真的試圖在「推動」一些改變,讓新的創作見解、新的說故事手法能夠有機會融入進來,帶來一些新的刺激。


    在金穗獎擦亮招牌的這一年,各個評審給了一份不落俗套、意義深長的得獎名單。更重要的是,眾多創作者們,也都拍出了令人回味再三的好作品。借著導演們的眼睛,彷彿能對自己對所處世界更增添了新的認識。

    #金穗獎 金穗獎/優良電影劇本

  • 潘恆新評價 在 知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17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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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家的國寶」陳垣:參加曹錕賄選是一生的污點|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11月12日,亞運會開幕當天,也是中國史學大師陳垣先生誕辰130週年紀念日。

    11月21日,國內數十位在陳垣研究、史學研究方面卓有實績的專家學者齊集中山大學,追憶研討這位廣東籍學人、當代著名歷史學家、教育家的學術貢獻。

    陳垣先生的長子陳樂素、嫡孫陳智超先生也都是著名的歷史學家,「新會陳氏」祖孫三代均在史學領域內蔚為大家,是20世紀中國學術史上的一段佳話。陳智超先生應邀參加了此次研討會,並接受羊城晚報記者的獨家專訪。

    一、「應該把漢學中心奪回中國」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有一個重要觀點,即「應該把漢學中心奪回中國」。這句話是他在什麼環境下講的?他做過哪些努力?

    陳智超:這話他不止講過一次,並不是一句即興或者偶爾的話。最早應該是1921年,在北京大學研究所國學門會議上。他當時的學生鄭天挺回憶,陳老師(援庵)說:「現在中外學者談漢學,不是說巴黎如何,就是說西京(即日本京都)如何,沒有提中國的。我們應當把漢學中心奪回中國,奪回北京!」

    羊城晚報:他在不同場合多次重申過這個觀點。

    陳智超:1929年,陳垣先生在北平師範大學兼任過一段時間歷史系主任。他的學生柴德賡回憶說:「援庵老師深以中國史學不發達為憾,常說日本史學家寄一本新著作來,無異一炮打到我的書桌上。」

    1931年9月14日,胡適在日記裡提到:陳垣問我,漢學正統這時候在西京,還是在巴黎呢?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兩個人就相對嘆息,希望在十年之後,把漢學中心奪回到北京。

    羊城晚報:在當時的知識分子中有這樣想法的不止陳垣先生一位。

    陳智超:對,包括胡適、傅斯年、陳寅恪等諸位先生,都深以為憾,並且有緊迫感。祖父在北大的一位學生朱海濤回憶,「九.一八事變」以後,學生問陳先生對於時局的看法,他就說:「一個國家是從多方面發展起來的,一個國家的地位是從各方面的成就累積起來的,我們必須從各個方面努力和人家比……我們幹史學的,就當處心積慮在史學上壓倒人家。」

    二、學術沒有國界,但學者有祖國

    羊城晚報:世界著名的法國漢學家伯希和,對陳垣先生非常推崇。但是我們也看到,陳垣先生曾作《敦煌劫餘錄》,以「劫餘」二字表達對斯坦因、伯希和這些西方漢學家某些行為的斥責。那陳垣先生和伯希和有沒有過交集,他們的關係如何?

    陳智超:伯希和確實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稱讚援庵先生,都有記載留下來,這是一方面。此外,最近在存於巴黎吉美博物館的伯希和檔案中,發現有陳垣先生給他的信,信中提到,你寄來的文章我收到了,一共十五冊。你請我送給王國維先生的單行本,我也轉交了,但很可惜,轉交三天之後他就自沉在昆明湖了。從這裡就看到伯希和、王國維與陳垣三人之間的關聯。

    他們兩人有證可考的交往可以追溯到1924年左右。伯希和研究過摩尼教,來華在福州時聽一位龔先生說,在福州烏石山有兩塊摩尼教的碑,但沒有來得及去看。後來伯希和就寫信給陳垣先生,托他有機會再查找一下。陳垣先生的助手樊守執是福建人,正好去福州辦事,於是囑他查找,花了很大功夫,可惜最後還是沒有找到。

    羊城晚報:看來他們之間不僅有學術上的交流,而且是可以互相託付辦事的關係。

    陳智超:應該說不是一般的交往。1933年,伯希和又一次來中國,當時他把俄國博物館館藏的《元秘史》拍了照片送給中國,中國方面招待他,我的祖父也參加了,而且還回答他的問題,這封信都保留下來了。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撰寫《敦煌劫餘錄》大概也就在上世紀30年代吧?

    陳智超:這部書是1931年出版的。為什麼叫「敦煌劫餘錄」呢?是因為敦煌的這些經卷,後來藏在北京圖書館(現國家圖書館),是經過斯坦因、伯希和掠奪之後,剩下運到北京的部分,一共八千卷。陳垣先生在助手幫助下,花了三個月時間整理清點了一次,編出了這部目錄書,這應該說是敦煌卷子裡面最早的、最科學的目錄。

    出版的時候,陳垣先生在序言裡點名批評伯希和:「(清光緒)三十三年,匈人斯坦因、法人伯希和相繼至敦煌,載遺書遺器而西,國人始大駭悟。」有人當時就建議,是不是可以用詞緩和一點,「劫餘」二字過於刺激了。但是他說不行,「劫餘」二字還不能抒發他的憤慨之情,所以堅持不改。你說伯希和知道不知道這個事情?當然知道,而且後來二人確實見了面,伯希和還是對他表示敬意。從此我們可以得到重要的啟示,在外國人面前,只有堅持正確的愛國立場,而不是奴顏婢膝,才能得到對方的尊重。

    羊城晚報:那麼陳垣跟伯希和的關係,如果單純從個人層面來說,還是比較友好的。

    陳智超:學術沒有國界,但是學者是有祖國的。伯希和是西方最傑出的漢學家之一,但也是掠奪敦煌文物最精的一個人。此人有他的兩面性:1933年,「九.一八」事變發生後,日本人趁伯希和第二次來華,希望他也能訪問日本,但他為了表示對日本人侵略東北的憤慨,取消了赴日行程。1945年10月伯希和去世時,陳垣先生還寫信給傅斯年表達了惋惜之情。


    三、治學無捷徑,唯有刻苦和持之以恆

    羊城晚報:我們看很多關於陳垣先生治學的文章,深感他除了以研究成果影響後代,其治學之道也給今天的學術界帶來很大啟示。

    陳智超:我看啟示應該是多方面的。首先有個大前提,從陳垣先生有志學歷史開始,就有一個很明確的觀念:作為歷史學家要有一種自覺,要喚醒國民的歷史觀念。什麼是歷史觀念?不同時期有不同重點。在他那個時代,就是不能忘記外國的侵略,不能忘記中國的光榮傳統,不能忘記中華民族抗擊侵略的氣節。學習歷史研究歷史的目的,這一點是首要的。

    羊城晚報:也就是說,做學術不僅憑興趣,更不是為了成名成家,而要有家國之思、民族之念。

    陳智超:這一點很重要。另外,他強調治學無捷徑,唯一的體會就是刻苦和持之以恆。比如說有四年時間,因為每天都很早起床編《中西回史日曆》,苦心設計簡明方便的表格,結果得了胃病,只能吃麵,對於一個廣東人來說實在痛苦。在他60多歲研究佛教史時,因為需要參考的一部典籍貯藏在一個潮濕陰暗的地方,多年無人進入,蚊蟲很多。他每天都是吃了奎寧就進去用功一天。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言必有據,實事求是」的嚴謹態度也給人留下很深印象。

    陳智超:他強調,歷史學者就應該對歷史負責,要求真,不能去編造歷史。為了求真,有些問題就不是一下子能解決的。陳垣先生倡導文章不要急於發表,「寫成之後要多置時日」,認為如此一來,一者或許有新的材料補充,二者或許有所修正。他自己就曾經重金購買清人的手稿,研究其修改的過程,了解前人怎樣做學問。還有,他要求「不說閒話,力求創新」,提倡「理要講清楚使人心裡服,話要講明白使人看得懂,閒話不說或少說。」在學風上則力求創新,「凡論文必須要有新發現新解釋方與人有用」。這些思想和親身實踐對當今學術界是有借鑑意義的。


    四、長居北京,與嶺南割捨不斷

    羊城晚報:還想向您請教陳垣先生與嶺南文化之間的關係。首先,出身於一個務實的廣東商人家庭,對於他的人生和治學有沒有產生什麼影響?

    陳智超:應該說有很深的影響。祖父是我們家族第一代的讀書人,他前兩代是經商,再前面恐怕就是農民。同輩也有很多經商的,但他從很小就喜歡讀書,雖然沒有家學淵源,也沒什麼師承可言。

    祖父當時看書,並不限於只看四書五經,尤其喜歡讀史籍。於是長輩裡就有人指責他不務正業,但是曾祖父還是「購書無吝」。例如他十六歲那年,買了一部《二十四史》,就花去了曾祖父一百多兩銀子,這不是一般的支持。

    羊城晚報:家庭給了他比較殷實的經濟基礎,父親又給了他寬鬆的讀書環境,這是家庭的影響。那麼地域方面呢?

    陳智超:廣東這個地方,一方面最早感受到列強侵略,另一方面歐風美雨也是最早被感知。祖父在五歲以後就到了廣州,當然跟在新會時大不一樣,接觸了很多新知新事。另外,他在博濟醫學堂和光華醫學專門學校的求學任教經歷也十分重要。這幾年所受到的近代自然科學的嚴格訓練,對祖父後來的史學研究起了積極作用。他在上世紀30年代的一封家書中曾說:「余今不業醫,然極得醫學之益,非只身體少病而已。近二十年學問,皆用醫學方法也。有人謂我懂科學方法,其實我何嘗懂科學方法,不過用這些醫學方法參用乾嘉諸儒考證方法而已。」雖然有點自謙,但這也確實是他能超越乾嘉大儒的原因之一。

    羊城晚報:那他為什麼後來就長居北京了呢?

    陳智超:他中間也曾短期回鄉,但應當承認,定居北京對他一生來講,有很大的影響。那時不像現在,即使你在窮鄉僻壤,只要有互聯網就可以知道天下事。祖父那個時候就不一樣,要看《四庫全書》,在廣東行嗎?要跟第一流的學者交流,也要在北京才有這個便利。

    羊城晚報:那他思念廣東嗎?

    陳智超:很思鄉。這種思念,甚至包括到具體的食物,如燒鵝、土鯪魚等。家鄉的災害他很掛心,而且對廣東學者也非常提攜,比如說岑仲勉先生,本來在廣州一所中學當老師,把刊有自己作品的校刊寄給我祖父,他馬上就轉送給了陳寅恪、傅斯年諸先生,直至將岑先生一步步薦入歷史語言研究所。

    羊城晚報:您祖父在北京時,還說粵語嗎?

    陳智超:在家裡他一直都說粵語。而且,他要求在北京生長的子弟,也一定要學廣東話,有時候還會親自教。在廣東的子女,也要想辦法學官話,甚至連我的姑姑都接到北京來上小學。


    五、「二陳」比較研究,應不帶偏見

    羊城晚報:今天的研討會也有很多學者提到了陳垣和陳寅恪兩位先生的比較,這也是近年來比較「熱門」的一個課題。您如何看待這種比較?

    陳智超:我的看法是,我們要實事求是、不帶偏見地去研究。有些人連兩位先生的主要著作都沒看過,就發表議論,這不大合適。

    陳寅恪先生在清華大學國學研究所的學生戴家祥提到,他在跟老師散步的時候,陳先生講,我就佩服兩個人,一個是王國維先生,第二位就是陳垣先生,他「學問踏實,德才兼優」。陳寅恪先生在給陳垣先生的信中,稱他為「大師」,據我所知,這樣的稱呼在寅恪先生的信中好像是絕無僅有的。另一方面我祖父對陳寅恪先生很尊重,他在給我父親的家書裡面描述,自己怎麼希望陳寅恪先生給他寫序,而且也只有他能寫這個序言。這種推崇不是虛名和客套,他們二人互相都很推崇。

    羊城晚報:但是新中國成立以後,陳寅恪先生寫出了《柳如是別傳》、《論再生緣》這些皇皇大作,但陳垣先生的論著比起以前就少了很多。人們會從這些比較上得出某些結論,您怎麼看?

    陳智超:首先有一個問題不能回避,陳垣先生比陳寅恪先生大十歲。其實,並非1949年後陳垣先生的論著戛然而止,他最後一部大的著作《通鑑胡注表微》是在1946年刊行的,那時他已經66歲。當時他在家書裡面就多次流露「將軍老矣」。

    羊城晚報:是不是也有身體不好的原因?

    陳智超:一方面當時關於輔仁大學的爭奪很激烈,梵蒂岡要停發經費,輔仁還有三千多師生,中央人民政府不管誰管?這裡面的鬥爭牽扯了他大量的精力。另一方面,年事已高,他也確實身體狀況不樂觀。1953年祖父給冼玉清先生寫了一封信,大意是說:四九年以後因為各種事忙,沒有時間寫學術文章,我正要寫了,結果右手麻木了;請蘇聯專家醫生看過,說我要立即停止一切工作,要休息。這一次就住院大概一百多天,然後陸續又住了八、九次醫院吧,1964年還動過一個大手術。健康狀況不允許了。


    六、陳垣還擔負相當的社會工作

    羊城晚報:新社會帶給他的震動應該也很大。

    陳智超:這當然也是另外一個原因。他經過了晚清、北洋軍閥、國民政府、日本人統治,曾經一度對辛亥革命之後的民國成立以及抗戰勝利都抱有很高期望,但最後都失望了。解放以後為什麼他轉變很快,並不是因為讀了很多馬列主義的書,而是因為看到了現實。我老引這段話,祖父1949年曾在《人民日報》上發表的文章中說:

    「有人問我北平解放後,你看見些什麼和以前不同?我告訴他,看見的先不說,我告訴你看不見的。解放後的北平,看不見打人的兵,看不見打洋車伕的警察,街上看不見乞丐,看不見整天花天酒地的政府官吏,看不見託人情送官禮的事情,更看不見有所謂『新貴』在琉璃廠買古董……這不同於以前的改朝換代,的確是歷史上空前的、翻天覆地的大變革。」

    羊城晚報:那麼他在學術上主要做了什麼?

    陳智超:1949年之後,祖父主要做了兩件大事:因為他原來的著作很多都是木刻本,或者在雜誌上發表,現在全部由國家出版社排印出版。大部分著作都是他在解放後精心修改過,並且重新整理的,這是一件工作。另外,就是著手整理《舊五代史》和《冊府元龜》,這是很大的工程,但沒有來得及完成。

    羊城晚報:此外,陳垣先生的社會工作也相當繁重。

    陳智超:是的,他關心史學教育,繼續指導學生,為出版社審稿,還當著幾千人學校的校長,這都佔去相當的精力。以前的幾十年,他每天凌晨四時起床讀書寫作,晚上九時就寢,生活很有規律。但解放之後,因為不斷參加各種會議,午夜才入睡也成了常事。

    羊城晚報:也就是說,二陳在解放後的身份迥異,所以他們承擔的職責也是很不一樣的?

    陳智超:對。陳寅恪先生應該說是比較純粹的、學院式的學者,陳垣先生有相當的社會活動,而且還是一位教育家,這個區別客觀存在。

    羊城晚報:二人原先在學術上經常交流,新中國成立以後,這種交情還在嗎?

    陳智超:這種交往一直沒有斷。過去兩人通信很頻繁,後來因為陳寅恪眼睛失明,沒有直接通信的可能,但還是互相關心的。1953年12月,陳垣給冼玉清先生的信中寫道:「中古史研究所事情當汪君未南行前,曾到舍間商酌,同人意見以為所長一席,寅恪先生最為合適。今聞寅恪先生不就,大家頗為失望,奈何!」而在1955年的信中,陳垣問冼:「寅恪先生起居佳否?聞其女公子調粵工作,可以照顧,甚善。」可見其關心。

    七、參加曹錕賄選是一生當中一個污點

    羊城晚報:最近您主持編輯的《陳垣全集》出版了,人們發現書中收入了他生前寫的一個內部檢討材料,裡面交待了有關「曹錕賄選」的情況。

    陳智超:我始終不把祖父看做一個完人,更不是把他看做聖人。他就是一位傑出的史學家、教育家、愛國者。他參加曹錕賄選是在1923年,我在全集裡面特別收了他寫的一個內部檢討,當時領導並不要求、也不希望他公開檢討,是他自己寫的。我把這篇文章也發表了。我覺得,既然是全集,就要反映全面。他自己一直認為,參加曹錕賄選是一生當中一個污點,我也不能給它抹掉了,我保留這封檢討,是讓人家全面了解他,他不是完人,也曾走過彎路。

    但是,評價一個人的一生,看他的全部,要看他的晚節。就在參加賄選的同年,他寫了被蔡元培先生稱為「石破天驚之作」的《元西域人華化考》,後來又被推舉為清室善後委員會委員和故宮博物院理事,為保護故宮及故宮文物,與北洋軍閥進行了堅決鬥爭,一度還被捕並遭軟禁。上面提到的陳寅恪先生稱他「德才兼優」,也是在「賄選事件」之後。從這些也可看出當時社會對他的評價。

    羊城晚報:那麼這件事到底當時是個怎麼回事?

    陳智超:當時陳垣是國會議員,是拿薪水的,而且這個是他主要的收入來源。但由於連年戰爭,薪水已多時未發,後來得到通知說要補發欠薪了,也同時要求他們參加選舉。這是他終身的憾事。

    八、三次婚姻與感情生活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出生在一個大家庭,有兩位母親,先後有三個妻子、十一個子女。在感情方面,他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陳智超:陳垣5歲時,父親把他過繼給了去世而沒有子嗣的三伯父。陳垣後來回憶說,雖然與過繼母親李氏生活在一起,她對自己也百般關愛,但畢竟是在生母周氏的懷抱中長大,對她還是很依戀的。每次吃飯,他總是在過繼母親處吃一點,然後又偷偷跑回生母那裡去吃飯。五六歲他就離開家鄉到廣州求學,除了有限的幾次回鄉省親外,很少有與母親見面的機會。他常因不能親自侍奉母親而內疚。

    年輕時陳垣聰明博學,又長得一表人才,在廣州時被稱為「靚仔垣」。還有人提到這麼一件事:由於經常在報刊上發表文章,又擅長演講,陳垣的名氣與日俱增,招來了不少開放女性的追求。陳垣有段時間用筆名發表文章,其中一個筆名是「豔」,友人問他何意,他坦言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女朋友。

    羊城晚報:他為什麼會有三次婚姻呢?

    陳智超:1913年因赴北京從政,陳垣跟以前的生活切斷了聯繫,包括「父母之命」的原配妻子鄧照圓,也就是我的祖母。祖母原名「珍安」,識字不多,裹過小腳,因為祖父又字「圓庵」,所以祖母后來將自己的名字改為「照圓」,但他們兩人終究因為彼此思想的巨大隔閡,祖父來京後兩人就沒有再生活在一起。但是祖母知道祖父喜歡吃家鄉的鯪魚,就常讓子女買來曬乾,寄到北京。因為祖父過繼時是「兼祧兩房」,所以又娶了二房吳淑媛,比他小四歲,但也沒有隨他去北京,不久因意外失足落水而亡,年僅28歲。

    後來追隨祖父去北京的徐蕙齡,是他在光華醫學專門學校的師妹和學生。他們在北京共同生活了近40年,但到了晚年感情不和,出現巨大矛盾而分居了,後來徐夫人跟隨所生的兒子陳容到了天津生活。

    對於身在天津、廣東的兩位妻子,祖父一直寄生活費。直到1966年5月,她們兩位在相隔不到一週的時間內先後去世,祖父這時已經是86歲的老人了。

    羊城晚報:陳垣先生晚年,他的女弟子劉乃和成為了得力助手和忘年知己,長期相隨。二人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

    陳智超:這個問題不是幾句話就可以說清。我的妻子曾慶瑛教授曾在《陳垣和家人》一書中,用了專門一節全面談到這個問題,有興趣的讀者可參閱相關內容。



    大師陳垣

    陳垣,字援庵,廣東新會人。當代著名的歷史學家、教育家,曾被毛澤東稱為「國家的國寶」,與陳寅恪並稱「史學二陳」。

    陳垣先生於1880年出生,六歲至廣州讀書。早年曾考科舉而名落孫山。在博濟醫學堂學過西醫,後創辦並入讀光華醫學堂,並留校任教。

    1905年,與潘達微、高劍父創辦《時事畫報》,反對滿清專制、外國侵略,以觀點立場激進而著稱。辛亥革命後,當選民國眾議員,從此定居北京,後曾任教育部副部長。

    1917年,38歲的他發表第一篇學術著作《元也里可溫考》,開闢了宗教史研究領域,當即震動學界,一鳴驚人,由此開始學術生涯。

    抗戰淪陷期間,他閉門研究,堅決不與日本人合作。1949年,他選擇留在大陸,晚年加入中國共產黨。病逝於1971年。

    作為史學大師,他在宗教史、元史、中外交通史、考據學、校勘學、歷史文獻學上獨創甚多,學術建樹影響至今。

    作為教育家,他從教74年,從傳統私塾老師到現代大學校長,前後執掌輔仁大學、北京師範大學46年。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網站簡介:
    歷史春秋網(www.lishichunqiu.com)成立於2010年6月,是一個以歷史為核心的文化資訊門戶網站,提供中國古代歷史、政治軍事、經濟文化、中醫養生、書畫藝術、古董收藏、宗教哲學等內容。致力於傳承國學經典,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

  • 潘恆新評價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2-26 07:5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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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最近「資訊戰」這詞挺熱門的,如果要打資訊戰,還是有幾點要注意.
     
    第一,無論是打何種戰爭,除了直視對方,也要考量到己方,並不是「只要讓對方難過就好」,而是要凸顯「己方的優勢」,並加強放大「對方的弱點」,「資訊戰」跟其他的戰爭不同的地方在於,他很難結束,他並不是一個真實的戰爭,好比英美聯軍打到對方投降,如此達成目的,戰爭就結束,所以可以使用一些非常的戰法,例如空投原子彈之類的,逼對方即早投降,資訊戰則不屬於這種戰爭型態,正是因為他不用槍火彈炮,也不會造成立即性的傷亡,子彈一下去就噴血,而是一種雙方不想要付出實際上的損害,所以縮減成意識上的鬥爭,因為參與的人員不滅,所以就是相信誰,認為誰比較有道理,然後佔據輿論上的優勢,換句話說,就是一場嘴砲的戰爭,他是沒完沒了的,就像兩隻貓如果廝殺,會馬上有結果,但如果只是互相威嚇喵喵叫,可能一個晚上都沒完沒了.
     
    這也像長頸鹿用脖子在打架,如果要置對方於死地,那其實可以用腳或想辦法啃咬對方,但是實際上他們就縮限到用脖子互相揮舞,然後你揮完一下,換我揮你一下,有時候還可以讓對方休息.
     
    所以神父認為,資訊戰的最終目的,並不在誰勝誰負,當然我們可以一直打到一個國家消滅為止,不過那時間想必會相當漫長,真正的目的還是要讓自己在言論之爭中,總體上佔據在優勢地帶,也許會有一時讓對方得逞,使自己落於下風,但最終目的還是使自己一直保持擁有正當性.
     
    所以,在民主國家,確保「真實」就相當重要,這也是民主國家的優勢,人民具有相對高的對於真實的感知,而且還有糾錯的能力,先有「求真」,才會產生言論的多元性,而這個多元性可以確保選擇空間,不斷的創造選擇,拾取最佳方案,即使犯錯,也不會一無所知,堅持那是對的然後一路錯下去.
     
    誠如武漢肺炎,如果中國要將這SARS-CoV-2作為生化武器對付其他人,但是結果在自己國家蔓延開來,而面臨龐大的損傷,政權動搖,那做為一個戰爭他是失敗的.
     
    也如同神父大戰柯糞,如果使神父的粉絲柯糞化,那就一點意義也沒有.
     
    因此如果要對中國發動資訊戰,首先要先確保台灣社會對於資訊的感知為真.
     
    如果假定台灣人是沒救的,只會相信假消息,然後一堆Hanfan,所以採取悲觀主義,乾脆為了對付中國,而使台灣人相信非事實以取得戰略高地,目的只要能激怒中國就好,這明顯是因噎廢食的作法,而且可能導致自取滅亡.
     
    政治是相對論,假設中國一地人民的素質是3,台灣人民是10,如果為了求取一場混戰,所以把10看作是3,在資訊戰這種永無止盡的脈絡下,就是為了求取一時的勝利,而主動放棄自己的優勢,乃至於進行削減,主動削減人的辨別能力-7,只為了讓低程度的3之國度得到-1的損傷,殺敵三千,自損一萬,那麼這樣的資訊戰的目的也沒有意義可言.
     
    這就是求取皮洛士式的勝利.
     
    皮洛士雖然兩次戰爭對羅馬會戰取得勝利,但是自己也傷亡慘重,沒有考量到全盤的結果,對方士氣不斷高漲,自己的兵源卻得不到補充,無法對羅馬的弱點給予致命性打擊,結果贏得了會戰,輸掉了戰爭.
     
    「再來這樣一次勝利,我自己也完了.」當有人向皮洛士祝賀,他這樣回答.
     
    因此,假設資訊戰的方式,是愚化自己的人民,成為像是中國圈養的小粉紅那樣,雖然攻擊力高,但分不清楚是非對錯,也無法掌握方向,經常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短時間內,雖然可以獲取一時的成果,但長時間來看,人們辨別資訊的能力衰弱,如果「一起變成笨蛋」,那麼中國無論如何,都可以產出大量笨蛋,使用人海戰術,而民主國家素質較高的國民,如果都變成笨蛋,即使可以在小地方打敗中國笨蛋,但整體來看,進入笨蛋邏輯,中國隨時可以補充,而台灣人員耗盡,比笨蛋比不過別人多,真正能高度辨別資訊的人,又被當作笨蛋使用,那麼,在資訊戰的過程中,我們的成果最後可能只是得到一堆笨蛋,然後被中國的笨蛋淹沒.
     
    雖然台灣有Kofan、Hanfan這樣的群集,搞偶像崇拜,將政治弄成宗教狂熱,感覺經常跟隨中國與師父起舞,餵食他們各種糞便也都吃,兩岸一家親、共圓中國夢,每天看中天,當作是真理,Kofan也許會看點別的,但他們會直接否定消息來源,說豬油不可信、三粒變兩粒,然後把他們打成跟中時一樣爛-藍綠一樣爛的邏輯,實際上,就是在貶低台灣本土派的媒體,而捧高紅媒,他們雖然表面上嫌惡他們,其實只是為了敷衍他人,顯示自己的中立,事實上,他們經常閱讀並取材幫師父說好話的中天中時.
     
    也就是說,他們把對自由、三立等等,說成仇中不可信,要其他人把他們當成中時那樣去反對,而說好了要反對中時,他們卻沒有實際行動,反而暗挺,此消彼長,幹的事,就是在壯大中時,把中時以外的其他媒體都打成綠媒、側翼,皆不可信,剩下的中時,就是間接受益的目標了,所有的選擇皆不可選,那就只剩下一個選擇,你們所反對的那一個,寶寶不說,但是寶寶很愛看.
     
    因此,「反紅媒、也要反綠媒」、「自由跟中時一樣爛」,這些假中立的Kofan,目的就在於,反綠媒,反一切媒體,然後捧紅媒.
     
    別人在做正義的事情,他們打著相同的旗幟,做相反的事情.
     
    我們觀察柯糞,他們普遍喜歡嘲諷台灣價值,這表示他們是自外於台灣社會的一群人,這樣的人,這樣的群體,這樣的思維,特別容易跟反對台灣的群體融合在一起,比如中國. 
     
    扯遠了,儘管這些人普遍存在在台灣社會當中,但是整體台灣人的素質,仍然相對高,相比中國,和世界.
     
    我們觀看日本,這個印象中素質相對高的民族,在武漢肺炎的災害情境中,卻全然相信who的話語,當作一種規準,而使災害蔓延,至今,官僚仍在用who的論述向民間學者辯論.
     
    但在台灣,我想不分色彩,和白色糞便,都會對壇賽德的話,保持疑問,不論是親中,或者抗中,在攸關性命的疫情之中,仍然保有對真實的覺察,相反的,過於相信標準和規格的日本,就顯得盲從權威.
     
    所以說,如果以「相信假消息」或者「資訊辨別能力」,台灣社會處於民主國家之中,並不會輸給其他民主國家,更遑論第三世界和中國了,並不用看到明顯的裂縫,就懷疑整體,部分取代整體,採取完全的否定.
     
    通常人們會相信假消息,與其說是相信,不如說是在汲取效用,只要是批評民進黨的,就會對他們產生效用,比如,他們會相信一個莫名的台商父親打去中天爆料,聲稱兒子「檢查都沒病」,進而懷疑台灣的檢疫是否造假,而不相信陳時中和台灣醫療專業,這是因為,這節目對他們來說,是有效的,可以讓民進黨政府難堪.
     
    但是他們真的相信這件事嗎?台灣醫療檢疫,全是假的,恐怕未必,應該是情感上相信,表面上相信,因為想獲得一種「邪惡的愉快」,如果真要他們去中國檢疫,相信中國的確診人都是真的,進去焚化爐的都沒得武漢肺炎,或那台商兒子真的沒有帶過武漢肺炎病毒,我想恐怕未必吧.
     
    在民主國家,國民的素質,有一點就是有極強的可塑性,因此,今天的Hanfan,有可能覺醒變成正常公民,開始參加罷韓運動,這是真的,假使韓國瑜當選高雄市長,那麼依他的得票數,罷免應該是沒有希望才是,或者我們這麼說,過往我們覺得高雄是泛綠光譜較高的城市,韓國瑜原本也應該沒什麼當選機會.
     
    人是很容易改變的生物,至於民主國家的人們,則容易嘗試錯誤,在每個錯誤中進行修正,然後整體來說,是向上增長,這一點就是最大的優勢,在這個過程當中,國民知識水準是緩步向上提升,而非陡升或陡降.
     
    韓國瑜既然可以愚民,禁母語教學、說台獨比梅毒還可怕、化身蔣介石在世、進中聯辦、潘恆旭旗津小三通、無色覺醒十大主張、發大財、不准意識形態上街,在民主社會進行種種的反民主主張,台灣社會就可以發起罷免活動,這樣的活動,不僅僅只是罷免他的個人,而是有助於台灣整體社會向上提升,當錯誤被彌補,也就使人民對於政治人物的研判,公民之素質,經由這樣的威權復闢和黨國返祖現象,習得避免犯下同樣錯誤的能力,或者,我們更進一步的說,加強對於真實的感知.
     
    韓國瑜的崛起,伴隨著中國強烈的資訊戰,看起來一時成功,但激起了817萬人的反響,狠狠的被教訓,重新樹立起台灣價值的座標,對於台灣這塊土地的重新重視,相比1124,台灣人更加團結,拒絕了最差最惡劣的選項,如「中國孕婦來台納健保」、「人出去、貨進來」、「陸客不來了」、「高雄醫療觀光第一團來了 澳門訪客20人」、「癌症、鼻癌、鼻咽癌120塊美金,乳癌200塊美金,眼睛割雙眼皮50塊美金」這都是在去年、前年,才發生的事.
     
    仔細想想,治療武漢肺炎要幾塊美金?正是因為做了正確的選擇,才間接避免了台灣後來面臨的災難,能面對疫情,而不會成為疫區,這,就是民主本身自我修正的功能.
     
    所以在這邊提醒一下,各位brother,罷韓運動,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而且正在遇到阻力,罷韓總部被高市選委會認定違法,請大家踴躍支持,走完最後一哩路,這是為了彌補錯誤,提升台灣國民之水準.
     
    「求真」在資訊戰中,為何具備深厚的地位,乃至於是民主國家的強大武器,
     
    這是因為,除了被動的辨別假訊息,還有主動的,對於資訊戰發動國的「包圍」能力.
     
    不管數量再多的人海戰術,只要使他們往中間壓縮,都可以包圍得起來,也就是說,在一群信仰狂熱的小粉紅前面,當他們失去辨別真實的能力,就容易陷入恐慌,或者群體往相反的作戰路徑前進,當「真實」包圍著他們,而他們又無法辨別自己的真實,就會失去揮劍的空間.
     
    相反的,看起來「相信政府、相信黨」是無比強大,卻特別容易讓自己自取滅亡,當攸關性命的外來因素干擾後,群體一致的特性,將會使他們在失去危機感,以及本能興起自保的恐慌之中,產生矛盾.
     
    換句話說,就像一群陷入恐慌狀態的士兵,依賴特定領袖的命令行事,缺乏自我思考能力,當領袖不能在指揮他們,或喪失信度,他們就會喪失組織力.
     
    接著,在自己侷限的空間裡面,互相踩踏,無法面對危機,漫無目的的思維下,產生的恐慌和無所適從,也就會動搖他們的集團統治.
     
    在對台統戰,習近平在1124看起來取得了成功,可是這樣的成功並非沒有代價,他集體愚化人民,甚至洗腦,捏造真實的結果,就是使一般人,乃至於他自己的黨,失去了面對其他危機的處理和應對能力.
     
    當意外產生,武漢肺炎蔓延,我們可以看見,強國夢碎,什麼天網、大數據、全民監控,全都是失能的,那沒辦法拿來管制群體流動,只是承平時期用來限制人民自由,換句話說,根本就是廢物的集合,如同商人製作的,奴隸脖子上華麗的項圈,那本質沒有用處,只是用來誇耀.
     
    相反的,經歷一次資訊戰失敗的台灣,反而習得教訓,全國上下團結起來,以專業管理,全民共識,團結對抗疫情.
     
    資訊戰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或者我們認為他是永無止盡的,那他的短期目標是什麼?
     
    在內,應是顛覆國家政權,使他的人民不相信政府,在外,就是世界各國,怎麼看待這個國家的信度與評價.
     
    我們把它看成兩個值,內部值和外部值,中國對台的資訊戰,看起來有先天上的不對等,獨厚於中國的遊戲規則,在內部值上,我可以控管我國的資訊,掌握媒體,決定公眾輿論,那就像個外掛,我說1就是1,所以基本上,我是不敗的.
     
    另外,我可以侵略你,打對台統戰,台灣如果逆統戰,則會先面臨十足的「登陸」困難,因為民主國家有言論自由,資本主義的市場你很難介入民間的交易行為,更重要的,私有財產制,你不能去違法查其他人的資產,或予以扣押,我們是法治國家,而我們的人民擁有自由,這個自由是共同擁有的,連帶影響的,好比我禁止中天、中時,必然有一群人會大叫違反新聞自由,扼殺媒體第四權,這種畸形現象.
     
    雖然知道他們是左膠,但你也不能輕易地抹殺他們聲音,左膠亦是人民,如對他們出手,就是侵犯整體人民的自由,接下來,就是獨裁的疑慮襲來.
     
    中國登陸台灣容易,可以影響台灣人,而不影響中國,相反,台灣登陸中國困難,因此在逆統戰中,縱使你有如和遠大的謀略,不舔中,很難開啟一個微博,就算成功開啟,我們開始偽裝,比如用大田厚生仔,包裝反共或者台獨思想,就像韓國瑜的網紅對底層台灣人所做的一樣,我們說中共如何可惡,要揭竿起義,台灣如何可愛,不能侵略台灣,當中國的網管一發現不對勁,你百萬粉絲馬上被清空,微博砍除,瞬間失去影響力.
     
    而在他們威權的律法系統,人民習慣自我檢肅,互相舉報,假使我們收買他們的網紅或網管,也並不容易,在異見者都被請去喝茶的情況下,他們縱使想賺錢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相反,台灣,並沒有堅定的國家意識,或者產生割裂的國家認同,中華民國憎恨台灣國,憎恨台灣獨立,中國有取之不竭的黨國遺毒,在不,給小模和遊戲意見領袖,丟幾顆臭錢,他們就會自言自語地建立起一套行銷學,說這是工作,開始為匪宣傳,而無自覺.
     
    統戰台灣容易,統戰中國困難,在台灣,民間如果想逆向統戰,多半在自己的戰場上打打五毛和舔共人士.
     
    因為這先天存在著技術上、制度上的困難,你無法直接影響中國人,那存在著一堵牆,能穿牆而來與你面對的,都是獲得恩准的意識形態正確的五毛,他們很難被影響,也許搞半天,只是在跟同一個人操作的機器人對抗.
     
    在對中國資訊戰,成功的例子,大概就屬於大紀元、新唐人一流.
     
    他們嚴格來說,把戰場架在第三地,他們是一群被中共迫害,驅逐出中國的人,他們的資訊匯流,直接指向中國.
     
    雖然具有著強烈的宗教色彩,但是他們目的是超越利害關係,給錢我才做,不給錢我就不做,而是不論給不給錢,反共就是我存在意義.
     
    他們發大量與中國相關的消息,訴說共產黨的邪惡,雖然有些是過度誇大、偶爾加以喧染,目的重於實際,特別給予那些假中立的人攻擊的理由,甚至覺得他們反中反過頭,令人感到害怕-但,正因為這股縮限的思維,他們經常會出現許多超越自由世界人的正確判斷.
     
    例如挺川普.
     
    在米國,眾家媒體一面倒的傾向希拉蕊,反而是大紀元一枝獨秀,盛讚川普.
     
    川普甚至還會轉大紀元的新聞,支持槍枝擁有權,他說所有新聞都是假新聞,相反,大紀元追求「真相和傳統」的報導,得到他的關注和多次轉發.
     
    大紀元甚至搞了篇浮誇的報導,「川普總統天天看大紀元」,共和黨員稱「新唐人電視台和《大紀元時報》在美國主流媒體一邊倒的氛圍下,堅持對本次總統大選客觀、公正的報導,她表示非常敬佩.」
     
    而這個民粹領袖也不讓大紀元失望,持續發動貿易戰影響世界大局,天使國度中選出的惡魔,意外的顛覆了其他人的想像,在這個時期,地獄裡面也選出不少看似川普的惡魔,然而,地獄國度裏面的惡魔,實際上,只會讓自己的國家陷入地獄,這是米國川普的巧妙陷阱.
     
    人人都想當川普,但實際上,只有川普是真,剩下這些假川普,多是派不上用場而且有害的廢物,只是一群被利益和權勢沖昏腦袋的人物,或者支離裂解思考的人膜拜的形式,他們利用這些假川普大搞偶像崇拜.
     
    只要稍微檢驗一下就可以知道其中的差距,例如自詡台灣川普的柯文哲,他的粉絲們極度憎恨大紀元,在武漢肺炎盛行的時候,兩岸一家親的他們卻在攻擊大紀元是假新聞.
     
    「這是一件大事,我認為你們確實是這樣,基於事實報導新聞.川普總統說你們的不是假新聞(Fake news),不是假新聞.」 
     
    大紀元在武漢肺炎當中,意外地展現其真實的一面,中國壟斷消息,禁止人民表達自由的政體,大紀元的許多獨家採訪,或者網路上中國內部流出的影片彙整,可以看出其「求真」的精神,以及動搖中國內部值的影響力.
     
    我們可以看出,大紀元在中國本土有許多臥底,甚至可以喬裝幹部,直接跟賓葬館負責人對談,與他們噓寒問暖,套出令人不寒而慄的情報.
     
    甚至有很多根本就是在地中國人直接提供給大紀元的消息,在這眾人霧裡看花的時候,大紀元是可以直接穿透中國的媒體,或者,我們可以這麼說,很多中國人根本就是直接翻牆看大紀元,去知道他們中國被隱蔽的真實情況.
     
    大紀元對中國做的資訊戰,就是把中國不想給他人得知的,直接呈現給大家,然後,又掌握一群有獨特動機的中國閱聽眾.
     
    而這個動機,就是對求取真實的願望.
     
    所以哪怕是整天仇中、反中的媒體,「天滅中共」直接的詛咒,此時的大紀元,對中國有強烈的關聯性,求真的慾望大於黨灌輸給他們的意識形態,這跟李文亮事件一樣.
     
    相對於黨灌輸的以中國人為榮,穩定與和諧,李文亮在那瞬間選擇了「常識」,而沒考慮其他,「他媽的,有病毒了,有人死了,我要告訴其他人,讓他們提早知道,可以自保」,自保而且保人,李文亮做的,其實是一個正常人都會做的事,只不過,他身在一個不正常的社會.
     
    但是,人終究具有人性,對於真實的渴望,這牽涉到真正的「穩定」,就算是中國人,也是人,不可能黨的意識凌駕本能,我們相信黨取代我們腦內各項的神經細胞,白話來說,我們不會把建構自我世界的要素,託付給一看就知道在說謊的東西.
     
    假使我被逼迫服從,或被洗腦,最終有個限度,我不可能把唯一住的破茅草房,給讓給虛幻的糖果屋,這是靈肉的根本,外力無法觸及的地帶,共產黨或許可以活摘器官,但不能控制靈魂,以及其構成的要素,說到底,中國、中國人、共產黨,不是賦予胎兒靈肉的父母,也不是建構我存在的存在,那都是後來才來的,怎麼摸得到我原本的想像?
     
    像流汗般,天然的思維,像呼吸一樣,自然的本能,共產黨,又不是神,只有人才會寫神話,神只會聽你說話.
     
    只有人才會想成為神,說自己是神,神本身就是神了,根本不會強調這些、命令這些,神只會創造更多與眾不同的腦袋.
     
    李文亮透露出,中國最害怕的東西,那就是真實,因為害怕真實,所以要說他是造謠,但是光「打成造謠」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的,其實他只要直接殺死他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搶救他?裝上葉克膜,說已心跳停止的他沒有死.
     
    這代表一件事,中國,乃或是中共,一直很在意中國人,世界上其他人,怎麼看他.
     
    我們常講網路長城,說中國網路被控管,譏笑中國人沒自由,一面又感嘆,中國絕望了,中國人永遠不能覺醒,連眼睛都給掌控住,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事實真是如此嗎?
     
    未必.
     
    如果網路長城的目的,是要將中國與世界隔絕,那很簡單,只要完全封閉就好,技術上,毫無翻牆的可能,全面的封閉、斷網.
     
    但沒有,有些人依然可以爬牆出來,這代表,城牆的定義,不在阻絕,而是在有限度地開啟.
     
    如果要封鎖,拔線就好了,不需要費力去設立城牆,設立組織,發展複雜技術.
     
    因此,中國人從fire wall爬出來的狗洞,與其說是中國網路城牆的漏洞,不如說,那就是它的定義,全面性封鎖,並不是,那違反他存在的意義.
     
    中國政府並沒有那個能力,去阻絕所有中國人的聲音,也沒有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能耐,去斷絕全中國伸出的求真的觸手.
     
    那對他們來說是危險的,而真相是,他一直看中國人的臉色,他們非常害怕,他們害怕被顛覆,害怕人民不信任他.
     
    就算他施加了這麼多高壓手段,或者監控,掌握話語權,決定人民的思想.
     
    但真相是,他們不能決定任何事情.
     
    而中國人本身,也有龐大的對於真實的需求,這大過於他們的面子,他們口是心非,假裝自己什麼也不能做,無法反抗,只能為虎作猖.
     
    至於中國政府本身,只想要有利於自己的真實,排除不利於自己的真實,所以開始做假,正因為他們無法也不敢壟斷所有,所以就去攻擊其他真實的東西,或者收買他們.
     
    但是真實,並沒有分有利於誰或不利於誰,所以他們的做法擁有極限.
     
    他們害怕這個真實,他們無法遏止,卻要遏止,越遏止,越顯得自己的虛假,自己的無能,無意間,透露出他們的弱點.
     
    我們害怕真實包圍我們.
     
    所以中國和台灣資訊戰,就很簡單了.
     
    中國對台灣,就是要讓台灣的真實,降低成跟他們一樣,把台灣的世界,籠罩成只有中國,中國即世界.
     
    台灣對中國的資訊戰,就是告知他們人民真相,把他們的眼界從中國取代成世界,讓他們知道真實是什麼樣子.
     
    換而言之,讓有知的人變得無知,這是中國對台的策略.
     
    讓無知的人知道知,瞬間明白自己的處境,自己是什麼樣子,讓他們有個對照,映襯,找回對真實的感知,然後做點什麼.
     
    如此,中國的任何統戰,將是虛弱的,中國的心戰,將會是無效的,中國的統治,將會動搖,因為連他們自己的人民也不相信.
     
    真實將會戳破他們虛無飄渺的自大和自爽,明白自己的衰弱. 
     
    中國網路上有篇文章,寫得很有趣,這應該是一群擁有技術的人的討論串,
     
    「作為個搞技術的人,我們要干點瘋狂的事.如果我們不動手,我們就要被比我們差的遠的壞技術人員欺負.這太丟人了.眼前就是,GFW這個東西,之前是我們不抱團,讓它猖狂了.現在咱們得湊一起,想出來一個辦法讓它鬱悶一下,不能老被欺負吧.要不,等到未來,後代會嘲笑我們這些沒用的傢伙,就像我們說別人『你怎麼不反抗?』」
     
    過去,中國流行一陣子閩南語歌曲.
     
    而他們最愛唱的,居然是茄子蛋的「浪子回頭」.
     
    我們不知道這首歌是怎麼穿透過網路城牆,中共的意識形態審查,讓一群北京腔的人在唱這首台語歌,然後讓台下的舔中藝人,拍手附和讚揚,這個他們過去排斥貶抑的本土歌謠,然後回流到台灣,韓國瑜在唱首歌,彷彿習得了什麼從中國來的風潮和文化.
     
    顯現一股滑稽和諷刺.
     
    但這可以反映出一些東西,有些東西是在無形中會流過去的,讓他們無害的進行有害的表達.
     
    例如,對於真實和自由的渴望,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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