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漳州人長相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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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漳州人長相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8萬的網紅知史,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書生也做賊:剃頭梳髻的明朝倭寇多半是中國人|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亂了一百多年的日本戰國時代,無處不燃戰火,無人能得安寧,田園荒蕪,屍骨遍野。喪家野犬般的浪人、無糧可種無魚可打的流民、爛命一條的無賴,把目光投向了大海彼岸富裕而軟弱的中國,一艘艘倭船出發了! 明朝軍民對這些「髡頭鳥音,赤體提三尺...

  • 漳州人長相 在 知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0-08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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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生也做賊:剃頭梳髻的明朝倭寇多半是中國人|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亂了一百多年的日本戰國時代,無處不燃戰火,無人能得安寧,田園荒蕪,屍骨遍野。喪家野犬般的浪人、無糧可種無魚可打的流民、爛命一條的無賴,把目光投向了大海彼岸富裕而軟弱的中國,一艘艘倭船出發了!

    明朝軍民對這些「髡頭鳥音,赤體提三尺刀」的剽悍倭寇大為恐懼,而在異國他鄉幹壞事,來自日本的倭寇也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喝口水都怕老百姓下毒。

    1.亂世日本太難混了!

    看過黑澤明《七武士》的人想必都對電影中的日本浪人印象深刻:在紛亂的日本戰國時代,喪失了家主的武士們猶如喪家的野犬,徘徊在山野荒村,為了飯糰就可以用生命戰鬥。

    嘉靖年間,日本國內的情況正是《七武士》的背景年代,就像被搗翻的螞蟻窩一般混亂不堪。

    名義上,日本有天皇,但天皇的實權早已旁落,吃穿用靠幕府養著,完全是寄人籬下的傀儡。幕府也好不到哪去,足利氏建立的室町幕府從足利義滿後,一直處於風雨飄搖中,1467年連綿十一年的應仁之亂結束後,征夷大將軍已經空有名號毫無實權,聽任有實力的權臣擺佈。

    日本全國分為六十八國(國類似中國的州縣),其中的五十三個藩國,由大大小小一百四十二個大名佔據著。大名們強弱分明,強的佔據幾國率眾數萬,弱的佔據幾個村子率眾數百,為了達到權力的頂峰,整天你爭我殺,兒子殺老子、弟弟殺哥哥都不算稀奇。當時的情況往往是:今天家臣們造反殺了主子,明天卻被鄰居的大名殺死,後天當勝利的大名回家一看,兒子已經取代了他的位置。

    日本進入了毫無綱常道德可言的所謂「下克上」的諸侯爭霸時代,整整亂了一百多年。戰亂中,屍骨遍野,無數人流離失所,農民無法安心下田耕種,饑荒當然隨之而來。老百姓無路可生,強壯點的當盜賊或者參加宗教組織「一揆」造反,羸弱的只有等死。

    在倭寇的發源地,日本九州的情況怎樣呢?

    九州是日本南部的最大島,有肥前、肥後、平戶、大隅和薩摩等諸多藩國。如同日本各地一樣,九州島也是諸雄並立,空前混亂。北邊,豐前與築前的大內氏原本是九州最強的大名,但是遭到家臣陶晴賢的政變滅亡了,而陶晴賢不久被九州之外強大的大名毛利元就所殺。毛利元就順勢進入北九州,這就和另一個強藩—豐後的大友氏碰上了。南邊,薩摩的島津氏和大隅的肝付氏在火拚。西邊,肥前的龍造寺氏則和少貳氏內亂不休。

    有戰爭就有失敗者,在戰爭中失敗、喪失家主的武士成了無米下鍋的浪人,怎麼辦?因戰爭無法謀生的漁民、流民,怎麼辦?下海!做海賊!與其在陸地上飢寒而死,不如到海上去撞撞運氣。

    除了死裡求生,發財夢也是下海的另一個重要理由。當時明朝斷絕了官方的朝貢交易,導致海盜走私團夥日漸猖獗,中國的生絲、棉布、陶瓷、藥品等,都是日本的搶手貨,日本不少富商、無賴也打起了做海賊賺取厚利的算盤。不僅僅如此,海賊的背後還有大名的資助和庇護。日本歷史學家井上清這樣定義「倭寇」:「從十三世紀初開始,九州和瀨戶內海沿岸富於冒險精神的武士和名主攜帶同夥,一方面到中國和朝鮮(高麗)進行和平貿易,同時也伺機變為海盜,掠奪沿岸居民。對方稱此為倭寇,大為恐怖。」

    日本十九世紀著名學者佐藤信淵總結日本海賊的出處說:「從永正、大永時起,伊寧國因島、久留島、大島地方人士,飯田、大島、河野、脅屋、松島、村上、北浦各地人士,相繼渡海到海外,從事海賊勾當以富家室;並以野島領主村上圖書頭為議事之主,各集其所屬之浮浪人共三四百人,分乘大小十餘艘船,航行大海……剽掠近海諸邑,奪取種種財物器械,以富其家……致四國、九州濱海之諸浪人、漁夫、船夫、無賴等逐漸加入其行列,因而人數日多。後來,其眾竟有八九百人或超逾千人者。」

    在明日朝貢貿易正常的百餘年內,倭寇到中國劫掠的次數並不很多,因為日本的將軍、大名為了保護航路也進行嚴打。在嘉靖中期明日朝貢貿易中斷以後,情況才為之大變。

    明代,從日本到中國的船,一般都是在三月到五月從平戶的「五島」或薩摩出發,經過大小琉球(沖繩島和台灣),到達浙江、福建、廣東。當年日本遣唐使的船隻到中國,在海上要航行幾十天甚至數月,旅途之艱難駭人聽聞,我們在中學課本熟悉的著名遣唐留學生晁衡(阿倍仲麻呂),就是因遭遇風暴死於回國的路上。

    而到了明代,人們對季風的知識已經日漸豐富,加上船隻的製造技術有了發展,從日本出發,如果掌握好風向,只要幾天就能順利到達中國。

    《日本圖纂》上這樣描寫當時的日本船:「日本造船與中國異……其船底尖,能破浪,不畏橫風、鬥風,行使便易,數日即至也。」至於船的大小,從能載二三十人至六七十人不等,也有能載二百餘人的大船。

    就這樣,一群又一群的日本海賊,滿懷對財富的渴望,乘風破浪地向大海彼岸進發—富裕而軟弱的中國,就是他們的目標。

    2.真倭的姓名哪裡去了?

    第一次看到倭寇的明代江浙沿海居民,沒有絲毫警惕性,像看動物園猴子一樣。

    嘉靖三十二年夏,一個普通的早晨,浙江嘉興鹽邑縣早起趕海的老百姓驚奇地發現,一艘長八九丈的海船停泊在海灘,船上有六十幾個「髡頭鳥音」的怪人,還帶著槍刀弓矢。當地的巡海官軍百餘名圍了上去,問他們為何而來,無奈語言不通,只好搬出一張小木櫃鋪上紙,用筆交談,船上一個懂漢字的人寫道:「我們是日本人,從本國而來,停船是因為舵壞了,想問你們借點糧食,等修好舵就走。我們不是壞人,不要逼迫我們,不然我們就和你們拚命。」

    海邊來了好多外國人!整個縣城的人都轟動了,扶老攜幼地趕去看稀罕,當時承平已久,老百姓都指指點點嘻嘻哈哈,沒有一個知道害怕。到了黃昏,突然之間,船上的日本人一起站起來,張弓射出燕尾利箭,把周圍的官軍全部射死。旁觀者這才知道是海賊,發一聲喊,哭爹喊娘地奔入城,趕緊關上城門開始防禦。

    上述描寫出自嘉靖年間明人採九德的筆記《倭變事略》,採九德是浙江海寧人,耳聞目睹了許多倭寇之事並記錄成書。對於倭寇的侵擾,除了朝廷官方的記載,明代地方上不少文人都在私家著作中有所涉獵。

    但是,倭寇雖來自日本,日本人的姓名卻很少在明朝史料上出現,大多為「二大王」、「倭酋」、「船主」之類模糊稱謂。筆者手上的資料中,能確定是「真倭」的只有「門多郎次郎」、「四助四郎」、「稽天新四郎」、「辛五郎」、「日向彥太郎」、「和泉細屋」、「善妙」、「莊公」等寥寥數人,而且這些名字不一定確切。

    真倭姓名少見,除了後面要提到的有中國人假冒外,還有兩個原因。

    在近代以前,大多數日本人只有名沒有姓,有姓的只有士族以上的階層,而且全日本也沒幾個姓,如著名的源氏、平氏等皇族姓氏。一直到明治八年(1875年),政府頒布了強制性的《苗字必稱令》,規定了「凡國民,必須起姓」,否則受罰。說來有趣,這一下,造成了日本姓氏天馬行空般地海量發展。據統計,現代日本的姓氏數目超過了十萬,而中國十三億人,加上少數民族的姓氏,才不過一萬出頭。

    日本的姓氏複雜,即使是日本人自己也不能非常透徹地弄明白。不過,他們的名卻簡單得多。拿日本男子來說,名多以郎、夫、雄、男等字結尾,以表示威武、英俊、忠信。而且多有表示排行的標誌,長子叫太郎,二子叫次郎、二郎,排在第十一位的就叫余一郎。上面所說的幾個知名倭寇,日向彥太郎肯定是老大,辛五郎則是老五,善妙則是和尚的法號。

    除了日本人姓名複雜怪異外,明代人對日本也了解太少,沒有語言翻譯。抓到真倭後,「赴官司訊問,言如鳥語,莫能辨也」。當時,分辨是否真倭的方法主要是看穿著、語言以及長相。如嘉靖三十五年(1556年),倭寇侵擾上海地區,市民自發組織敢死隊數百人守城。當時正好漲潮水,倭寇不知深淺,輓著手在濠水中行動,準備連夜攻城,被潮水一夜之間淹死不少。第二天早晨,剩下的倭寇丟棄營壘從南浦逃走了。地方誌記載:「城中人見衣裾浮在水面,得六十七屍,皆受重創,頭顱腫大如鬥,口圓而小,色黝黑,知道都是真倭。」

    千萬不要以為「髡頭跣足」的倭寇都是日本人,事實上,多半是假扮日本人的中國流賊。嘉靖年間危害最大的倭寇首領清一色是衣冠楚楚的中國冒險家。嘉靖一朝,前線報捷奏章往往有「斬獲真倭首級若干顆,從賊若干顆」的文字,真倭就是貨真價實的日本人,從賊則是沿海地區三教九流的中國人。

    真倭和從賊比例是多少?《明史》稱:「大抵真倭十之三,從者十之七。」而萬曆年間編寫《虔台倭纂》的官員謝傑甚至發出絕望的驚呼:「海濱人人皆賊,誅之不可勝誅!」

    3.剃頭梳髻的就是日本人?錯了。

    當時一個崑山人被倭寇擄走五十幾天後逃生歸來,他向官府描述自己的所見所聞:「船上大概兩百個倭寇,有福建、溫州、台灣、寧波人,也有幾個安徽人。其中福建人最多,佔十之六七。梳著髻的日本人只有十幾個。」兩百個倭寇中,只有十幾個真倭,明史說的「十之三」看來還誇大了。

    元末明初的倭寇以日本人為主,但到了嘉靖年間,倭寇的主力就是中國人了。

    對假倭的身份問題,明人鄭曉是這樣總結的:「小民迫於貪酷,困於飢寒,相率入海從之。兇徒、逸囚、罷吏、黠僧,及衣冠失職、書生不得志、群不逞者,為之奸細,為之鄉道。弱者圖飽暖旦夕,強者忿臂欲洩其怒。」一句話:三教九流,無所不包。

    拿當時最有名的幾個倭寇首領來說:王直和徐惟學原先是私鹽販子;王直的義子王滶(毛海峰)是走私犯;徐海原是杭州虎跑寺的和尚;許棟是逃跑的犯人;蕭顯、陳東則是不得志的書生。

    書生也做賊?沒錯。看看下面這首詩:

    「海霧曉開合,海風森復寒。衰顏歡薄酒,老眼傲驚湍。叢市人家近,平沙客路寬。明朝睛更好,飛翠潑征鞍。」

    這首五言律詩詞句清麗,意境恬淡,大得唐詩三昧,作者就是一個不知名的書生倭寇。採九德在《倭變事略》中記載,他曾親眼見到一夥四十餘人的倭寇中,有個善卜筮的書生,專門出謀劃策,這首詩就是倭寇撤退後他題在廟壁上的。如此文採令採九德大為感慨:「觀此四十餘賊,亦有能題詠者,則倡亂者豈真倭黨哉?」

    對中國人冒充真倭的問題,明代史料上的記載比比皆是。比如嘉靖壬子年,倭寇初犯漳州、泉州,僅有二百人,真倭佔十分之一,其餘都是福建浙江無賴之眾,頭頂剪髮而椎髻向後,「髮型」和真倭並不一樣。真倭和假倭打仗的時候一同作戰,打完仗則分開吃飯睡覺。《籌海圖編》直截了當地稱:「今之海寇,動計數萬,皆託言倭奴,而其實出於日本者不下數千,其餘皆中國之赤子無賴,孑入而附之耳。」

    明代著名小說家馮夢龍在《喻世明言》裡有篇關於倭寇的故事,把假倭刻畫得惟妙惟肖:「原來倭寇逢著中國之人,也不盡數殺戮。其男子但是老弱,便加殺害;若是強壯的,就把來剃了頭髮,抹上油漆,假充倭子。每遇廝殺,便推他去當頭陣。官軍只要殺得一顆首級,便好領賞,平昔百姓中禿髮瘌痢,尚然被他割頭請功,況且見在戰陣上拿住,哪管真假,定然不饒的。這些剃頭的假倭子,自知左右是死,索性靠著倭勢,還有捱過幾日之理,所以一般行兇出力。那些真倭子,只等假倭擋過頭陣,自己都尾其後而出,所以官軍屢墮其計,不能取勝。」

    4.海濱人人皆賊,誅之不可勝誅!

    我們都知道狐假虎威的故事,假倭模仿日本人「髡頭跣足」,穿著日本服裝,連船都打造成日本船,除了扯大旗作虎皮外,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掩蓋身份。生物學上叫做「模仿色」。

    洪武三十年所頒的《大明律》對海外經商限制得很嚴格,它規定凡私自攜帶鐵貨、銅錢、緞匹、絲綿等違禁物下海,及與外番交易者一律處斬,而且禁止私人製造具有二桅以上的出海大船。而對於勾結外族的「謀反大逆」更是異常嚴厲:凡「謀反大逆」,一律首從皆凌遲處死,本宗親族祖父、父、子、孫、伯叔、兄弟、侄、堂兄,同居的異姓親族外祖父、岳父、女婿、家中奴僕,凡年滿十六歲以上皆斬。

    為了不被誅九族,倭寇必須千方百計掩飾自己的出身。有明一代,造反起義者往往以綽號來掩飾真實姓名,像廣為人知的崇禎時期農民起義,起義領袖都用綽號:紫金梁、八大王、曹操、闖塌天、不沾泥、掃地王等等,包括著名的「闖王」。在東南沿海,就直接可以假扮日本人來掩飾身份。而對於地方官來說,自己轄區的人起來造反大大拖累政績,因此也樂於統統以「倭情」上報。

    嘉靖年間持續到隆慶、萬曆年間的四十年,是明朝倭寇為害最烈的時期,史學界稱「嘉靖大倭寇」。在這一階段裡,從賊中「迫於貪酷,困於飢寒」的沿海小民才真正是倭寇的主體,而飢寒貧困的根源在於「片板不許下海」的海禁政策。

    反過來說,嘉靖前期為什麼要實行嚴厲的禁海令呢?是因為正德年間少數葡萄牙走私販兼海盜對沿海城鎮、島嶼肆無忌憚地燒殺搶掠,加上中國海商和日本倭寇在浙江沿海進行的走私貿易,讓明政府感覺貿易會帶來「南方之禍」,才變本加厲地實施禁海,最嚴厲的時刻連捕魚都不允許。禁海令是標準的因噎廢食,雖然並不是禁海招來了日本倭寇,但可以肯定的是,是禁海令刺激出了更多的中國倭寇。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東南濱海地區地瘠民貧,從宋元以來,當地居民一直將出海貿易視為衣食之源,海商、水手、造船、修理、搬運加上種種服務,可以說大海養活了起碼百萬計的沿海居民。在福建,有句話叫做:「海者,閩人之田。」一紙海禁令無情地把當地居民的「田」給剝奪了,飯碗跟著也砸了。在廣東,潮州、漳州地區一向是通商出海的發舶口,「潮漳以番舶為利」,不許貿易等於斷了他們的生計。對茫然失所的沿海居民來說,眼前擺著兩條路:要麼忍饑挨餓,要麼鋌而走險進行海上走私。

    潑洗澡水連孩子一起潑了—禁海的弊端明擺著,當時有不少有見識的人都很擔憂。抗倭名將譚綸用了一個「老鼠洞」的比喻,說:「禁海越嚴,則獲利越厚,而趨之者愈眾。比如發現家裡有老鼠,一定要留一個洞,若是都堵上,連好的地方都能被老鼠穿破。」

    禁海,罷日本朝貢,明朝這兩大舉措看似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帶來的結果,反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因為本鄉本土,所以倭寇在東南沿海地區擁有令人難以相信的支持。作戰時,屢屢發生看似荒唐的一幕:倭寇天時地利無所不佔,如魚得水。而代表正義之師的官軍,反而不受歡迎,舉步維艱。一些平民百姓甚至直接支援倭寇,參加過抗倭戰爭的明人萬表記錄道:「杭州城歇客的店家,明知是海賊,但貪圖其厚利,任其堆貨,且為打點護送。銅錢用以鑄火銑,用鉛制子彈,用硝造火藥,用鐵製刀槍……大船護送,關津不查不問,明送資賊。」「近地人民或送鮮貨,或饋酒米,或獻子女,絡繹不絕;邊衛之官,有獻紅被玉帶者……(與)五峰(即王直)素有交情,相逢則拜伏叩頭,甘心為其臣僕,為其送貨,一呼即往,自以為榮,矜上挾下,順逆不分,良惡莫辨。」

    所以也難怪謝傑發出這樣的驚呼:「海濱人人皆賊,有誅之不可勝誅者,是則閩浙及廣之所同也。」曾任南京刑部尚書的王世貞則對潮州、漳州、惠州地區的「民寇一家」斷言為:「自節帥而有司,一身之外皆寇也!」除了總督巡撫等高級官員外,其他的人全是倭寇—這真是一幅令人絕望的場景。

    對愈禁愈烈的海上走私,時人形象地諷刺道:「片板不許入海,艨瞳巨艦反蔽江而來;寸貨不許人番,子女玉帛恆滿載而去。」

    全民皆寇,問題爛在自己根子上,難怪防不勝防誅不勝誅。倭寇就是一顆消耗元氣的腫瘤,一直伴隨著明王朝走向衰落。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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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漳州人長相 在 故事柑仔店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8-09-17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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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篇連載|引渡人日記day1|剪溜】
      
    「李勇、李勇!」
      
    昏昏沉沉當中,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還來不及反應,突然被狠狠踹了一腳,耳邊傳來一聲暴喝:「喂!起來!」
      
    我全身痠軟,背部隱隱作痛,勉強撐開眼皮,發現自己居然在......廟裡?
      
    「城隍爺在前,還不速速起身!想死第二次嗎?」只見一個大腳丫又踹了過來,我連忙坐起,定睛一看,差點又嚇暈過去。
      
    那個踹我的「人」,頂著一顆大光頭,兩邊耳上一鬃沖天綠髮,眼珠子暴凸出來,耳垂長到肩膀上。
      
    更夭壽的是,長得這樣奇形怪狀的人還不只一個,至少五六個一起圍著我。
      
    正前方傳來沈穩男聲:「好了、好了。別這麼大聲,我都耳鳴了。」此話一出,那些奇怪的人往兩邊站開,我這才看見眼前坐著一位留著小鬍子、穿著花襯衫的中年男人。
      
    「李勇,我是城隍,歡迎來到城隍廟。」男人開口說道。
      
    三小?城隍?他怎麼會知道我名字?這一定是夢。
      
    我打量四周,發現這好像真是一間廟,正廳懸掛著一個匾額寫著「爾來了」。
      
    好像看穿我正在注意什麼,那個自稱城隍的男子對我比了個開槍的姿勢說:「對,因為你死了,所以你來了。」
      
    ......。一定是歌仔戲看太多,才夢到這些五四三。
      
    我撐起酸痛的身體想走,沒想到那綠毛怪卻伸出腳把我擋住。
      
    「好啦,日遊,我看他不見黃河心不死,」那個「城隍」撐著下巴吩咐:「讓他看看自己怎麼死的。」
      
    綠毛怪從懷裡掏出一個泛著七彩光暈的泡泡,嚇死人,那泡泡居然會浮在空中!
      
    泡泡表面開始浮現一連串畫面:一群人正拿著刀棍互砍,我拿著一根鋤頭躲在大夥身後想慢慢撤退。哭夭!突然有一個死無人哭的拿刀從我後面捅了一刀.......。
      
    「哈哈哈哈!虧你還叫李勇,是勇在哪?」綠毛怪大笑起來,那張血盆大口竟比我家外那口井還寬。
      
    我的背抽痛起來,這才想起,那天我吃飽飯在屋外乘涼打蚊子,隔壁阿土氣噗噗跑來嚷著說,那些漳州豬又來嗆聲,阿土塞了根鋤頭給我,就把我拉到械鬥現場......,然後,我被砍了......,然後......?
      
    「然後你就死了啦。」城隍打了個哈欠,摸摸自己的鬍子。
      
    如果我死了,那我來這裡幹嘛?
      
    「來,看一下,」城隍指了指,兩旁柱子分別刻著:
      
    「善惡權由人自作,是非算定法難容。」
      
    城隍接著說:「我看你智商也不高,直接問啦。最近地府缺人手,你要不要去應徵?」
      
    「如果我說不要呢?」我忍不住回嘴。
      
    「喔,那就地府十殿走一輪等投胎轉世囉。」城隍拿起手鏡仔細端詳自己的小鬍子。
      
    笨蛋也要選去投胎!
      
    城隍站起身來伸伸懶腰説:「沒關係,不用急著下決定,你有七天考慮。這七天你就待在這想想,順便跟大家培養一下感情,說不定以後都是同事。」
      
    留下這句話,城隍穿著花襯衫的身影就消失在正殿,整個大廳只剩下我和那些奇形怪狀的人。
      
    「喂!走啊!去喝一杯,歡迎新同事阿勇!」綠毛怪呦喝起來,其他人也跟著湊了過來,勾著我的肩搭著我的背,齊聲走音唱著歌謠,熱熱鬧鬧地走出正廳。
      
    看來,他們只是長相奇怪了點,但人還不壞嘛。
      
    可是、可是,我還沒有答應要應徵地府的工作啊!而且,地府是會有什麼職缺啊......?
      

  • 漳州人長相 在 梁幼祥的食趣天空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6-08-21 22:3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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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瘋食趣:情人的眼淚】

      小時候,媽媽帶我到台南、高雄的一些本省人家裡做客,吃到一種菜,在菜市場裡買不到,飯館也吃不到,長相色暗灰、墨綠,有些像海藻類,但大人們說海邊沒有,田裡也沒有,溪裡大石邊也長不出這玩意兒。它是一種下了雨後從土壤裡冒出來的,雨停了,它蔓生得更多,但過一天,太陽一出,它們立刻了無痕跡地消失了。台灣人,尤其是台北人,到現在可能聽都沒聽過,大人們也叫不出它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曾到處問這個下雨過後,從家門口路邊爬來的菜,到底叫甚麼,一直問到我南部同學的阿公,說在過去這玩意名叫「雨來菇」,名字還蠻雅的,但問誰知道這玩意兒,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仍摸不著!這菜隨著馬路舖了柏油、水泥後,漸漸地更沒影沒踪了。

      前幾個月,我跟著台灣僑聯總會辦的「台閩尋根之旅」到河南固始縣。到了固始看了很多史蹟,才知道,早在唐朝年間就有了移民政策,大量的宗姓隨著陳光遠將軍南來福建漳州,耕荒落戶,台灣非常多大姓,例如施(施瑯後裔)、鄭(鄭成功後裔)、林、陳……等,都來自於此。在台灣還有許多「開彰聖王廟」,裡面供拜的就是來自河南固始的這位陳將軍。

      固始的朋友,請我吃了最有名的「貢雞」,尤其那雞湯,浮得一層金亮如向日葵的艷黃,湯鮮得賽過鼎泰豐的老母雞湯。席間上了一道用貢雞蛋來炒的「蛋炒地皮菜」,適口豐鮮、腴而不膩、滑順得很,吃著吃著,我發現這地皮菜,似曾相識,一問之後,固始朋友說,因我是有名的吃家,特意安排了這市場買不到的、也特別請人到鄉下,在下雨後從地上刮下來的野菜來招待我,他們叫「地皮菜」。
      
      回台灣前,我經過廈門,問廈門的朋友,當地有沒有這玩意兒,他們說好像沒聽過。廈門有位朋友開餐廳,他說餐廳裡的廚師是漳州人,便把他請出來問問。這廚師說以前家裡也有這菜,也吃過,但不知叫什麼。我心裡想,這就有趣了。

      回台灣已是直航,從松山機場出關時,頓時我恍然大悟!三十年前大姊移民美國時,台灣還沒有桃園機場,只有松山這個小國際機場,全家人在這松山機場入關處,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給姐送行,臨行前,媽裝了一小壺水、一盒土,叫大姊到了美國時,將這一壺水混著當地的水煮了喝,把這盒土灑在門前院子的地上,這樣就不會「水土不服」,也不易生病。那時,我們還笑媽迷信,但現在想想有譜了,這一代傳一代的移民,把故鄉土壤帶著走,從固始到了漳州,從漳州到了台灣,這土壤中的微生物跟著移了民,「地皮菜」也就這麼成了「雨來菇」了。

       一回午餐席間,有政論主持人張啓楷、廈門衛視駐台記者楊青,更巧遇到了宋楚瑜主席,一邊用餐,我一邊把這菜尋根連根的故事說給他們聽,大伙兒也覺得有趣,席間我也特別安排了這道「雨來菇炒蛋」,做這菜的小師傅廿多歲,來自於高雄,他站在旁邊聽我說故事後笑著說:「這菜在南部年輕師傅已不那麼叫了。」大伙兒問他那這菜怎麼稱呼?他回說:我們都叫它「情人的眼淚」!

    #雨來菇
    #地毛菜
    #地皮菜
    #情人的眼淚
    #要有好運氣才吃得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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