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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一粟的意思 在 文青汪的影劇世界?|電影|韓劇 |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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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一粟的意思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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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
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
「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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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雜誌第46期:威士忌的遊牧人生
五月中疫情爆發前,到戲院看了《遊牧人生》(Nomadland),電影描述我們從來不曉,也曾未關注的一群人,他們開著露營拖車從一地換到一地、一州遷徙一州的追逐零工生活,有如趕著牛羊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雖然他們並不等同於無家可歸的遊民,少數人甚至為著某些浪漫憧憬而四海為家,但絕大部分的人都因為生活環境所迫,無法安穩地居住在某個安身立命的所在,而必須在有限尊嚴下艱困、刻苦的生存。
導演趙婷的鏡頭極富詩意,瑰奇的山岩、遼遠的沙漠與寧靜絕美的日出與日落,美化了這群遊走在社會邊緣的旅人,但風雪覆蓋的蒼茫大地、偌大的撿貨倉庫和人口凋零的小鎮都把觀眾拉回現實。這些孤獨的靈魂四處飄盪,偶而聚集在營地交換故事和溫暖,但最終還是駕著自己的營車四散離去,讓我不禁沉坐於電影院,暗自發出蜉蝣天地、滄海一粟的感嘆。
Nomad是「遊牧民族」、「流浪者」的意思,或根據劍橋辭典「從四處遷徙而不長久居住在某地的人」,但是對愛好威士忌的各位酒友,這個字詞,是不是有些熟悉?沒錯,早在2014年橡木桶洋酒便引進了一款NOMAD,由大摩的首席調酒師Richard Paterson調和了30多種在蘇格蘭熟陳6~8年的麥芽與穀物威士忌,放入雪莉桶3年,再運往西班牙González Byass雪莉酒莊,填注於PX桶進行至少12個月的過桶。因為最終的處理在西班牙,便無法標註為蘇格蘭威士忌,所以取了個「遊牧民族」的品牌名稱,也十分貼切。
同樣的,去年新竹風城酒展時,發現來自法國的品牌Michel Couvreur也是威士忌界的游牧者。Couvreur家族原本是葡萄酒商,1978年跨足威士忌產業時,決定納入法式葡萄酒文化,所以從蘇格蘭酒廠蒸餾過程便開始參與,而後將麥芽新酒運回勃艮地,填注於自己的木桶,放入終年低溫的地下酒窖緩慢的熟陳。這種方式裝瓶的威士忌,當然無法稱為Scotch,我和代理商Natasha Leung討論,到底該怎麼稱呼?答案其實簡單:依循歐盟法規。
這種浪跡天涯的酒,雖然源自於蘇格蘭,但不被允許掛上蘇格蘭威士忌的名號,原因在於許多商品-主要為農業產品-受到「全球智慧財產組織」(WIPO) 「地理認證」(GI)的保護,無論干邑、香檳、波本、雪莉酒和蘇格蘭威士忌等,都必須在特定的地區以特定的方法製作。蘇格蘭威士忌並未限制運送到國外(否則如何外銷?),但是自12/23/2012之後,禁止以瓶裝以外的方式將單一麥芽威士忌運出,也禁止其他四種威士忌(單一穀物、調和麥芽、調和穀物和調和威士忌)以木桶或其他木製容器外運。為什麼會特別針對「木桶或木製容器」要求?因為規範規定蘇格蘭威士忌必須在稅務海關總署(HMRC)監管的倉庫內熟陳,完稅出了倉庫,如果放入其他木桶,就不能稱為蘇格蘭威士忌。
大量運送到他國裝瓶的蘇格蘭威士忌並不罕見,臺灣菸酒公司的玉尊威士忌中,所調入的蘇格蘭威士忌也是這麼來的。我們之所以感覺疑惑,是因為太熟悉蘇格蘭威士忌,以致習慣性的從蘇威去看其他國家的威士忌,進而產生認知誤解。有哪些誤解?例如在酒標上尋找酒廠名稱或裝瓶商名稱,卻不知道以「品牌」行銷的威士忌遠比「酒廠」還要多,事實上,五大產國的威士忌除了蘇格蘭,大多不會特別標明酒廠,想搞清出品牌的酒液來源還得花一些功夫。
今年二月日本洋酒酒造組合( JSLPM)突然發布新聞,規範組織內的酒廠必須遵照規定製作並標示威士忌,一時之間全球額手稱慶。我的好朋友反串問我,你覺得蘇格蘭威士忌比不上日本威士忌嗎?賣你蘇格蘭熟陳的威士忌有什麼不好?當然不好,先不談蘇威與日威各擅勝場,如果我花錢買的酒標明是日本威士忌,卻發現瓶中酒液部分或全部來自蘇格蘭,我該不該生氣?
這就是我不厭其煩的喜歡講法規的原因。純粹以酒的風味而言,我們可以很單純的喜歡或不喜歡,完全不用管酒的製作、銷售法規,不過不會有人喜歡受騙上當,而防止的方法,除了酒商的內控和嚴格執法,消費者具備一定的知識,在酒款如過江之鯽的今日絕對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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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養魔人實在很討人厭,育兒已經是世界上數一數二艱難的工作了,現實生活和網路社群還有一堆教養魔人要來指指點點,彷彿孩子不照魔人指點的教就會變成社會敗類。
不過雖然教養魔人很討厭,但我相信這個時代大家對於如何對付教養魔人應該都很有一套,如果不知道如何對付的話,網路隨便用關鍵字搜尋「教養魔人」也會跳出一拖拉庫教你如何對付的文章。
可是大家有沒有想過,有另一種人其實也很討厭。
就是常常說自己從來不管孩子也不逼孩子,讓孩子自由發展,孩子快樂最重要...之類的,其實私底下才管得嚴逼得多呢。
這種人的孩子通常成績都不錯、最後考上的學校更不錯。
如果請對方分享經驗,這種人還會說就跟你說不要逼小孩,要讓小孩自由發展,放手就對了,我都讓孩子自由選擇,我從來不管的....巴拉巴拉巴拉。
就像那種考前都說自己完全沒有讀書都在看電視看小說的同學,讓你聽了很安心,結果考卷發下來,那個人一百分你不及格。
大家身邊有沒有這種人?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眼前的黑不是黑他說的白不是白
#育兒之路漫長又多風雨
#堅持陪伴不離不棄才是真理其他都是豪小
照片說明:上星期四送陳董去宿舍,我拜託歪嘴雞幫忙多拍一些照片做紀念。
果然背影大師就是背影大師,一路走來始終如一,而且變本加厲,堅持拍背影就算了,還堅持拍跟螞蟻一樣小的背影。
我想背影大師的創作理念應該是想表達:「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吧(結果大師抓抓頭說那是什麼意思哇嗯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