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溫瑞安方娥真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溫瑞安方娥真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溫瑞安方娥真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銀色快手(Silverquick),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因緣際會在認識了《甘願綻放》作者本人,菁芳是一位聰慧有學者氣質的女子。我們的兩本新書剛好在今年六月出版,朋友也拍下了兩人作品並排置放書店新書區的照片,好似同期畢業的學生。於是趁著赴台北洽談公務,約在出版社附近與她餐敘。彼此聊起寫作生活與出租大叔的陪伴工作,相談甚歡,萌生透過臉書進行文字對談的想法,希...
溫瑞安方娥真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因緣際會在認識了《甘願綻放》作者本人,菁芳是一位聰慧有學者氣質的女子。我們的兩本新書剛好在今年六月出版,朋友也拍下了兩人作品並排置放書店新書區的照片,好似同期畢業的學生。於是趁著赴台北洽談公務,約在出版社附近與她餐敘。彼此聊起寫作生活與出租大叔的陪伴工作,相談甚歡,萌生透過臉書進行文字對談的想法,希望未來也有機會在真實世界對談。
***
菁芳問我:銀快,你睡前都看什麼書?
果然是個好問題
還不曾有人問我這個問題。
原以為是簡答題,三兩句就能說完了。
結果認真想了很久,才發現~
愈簡單的題目愈不容易回答。
有人說,睡前讀書應該不好入睡,
我倒是沒這個問題,想睡的時候,
不管讀什麼內容,還是照睡不誤。
學生時代的話,數學參考書最催眠了
讀著讀著就會不小心睡著,
可能下意識在對抗數學試題,
我的數學成績是全班最差的,
經常在班上墊底,本能排斥數學。
有鑑於此,有陣子患上失眠症,
我認真拿起《費馬最後定理》讀讀看,
果然有效,不一會兒睡意襲來,
一覺到天亮,真心不騙。
往往認真想讀的書,愈容易想睡,
跟工作一點關係都沒有,
純粹為了在睡前打發時間的書,
反而愈看愈起勁,不覺得時間流逝,
猛然想起一看手機竟然已經凌晨四點,
幸好隔天不用上班,把書往床頭櫃一擱,
拉上被單,一會兒就酣然入夢了。
有時候,閱讀是為了孵夢。
我是個多夢之人,屬於淺眠的類型,
為了做奇怪的夢,有時會仰賴閱讀引導,
夢對我而言,就像意識上的空想旅行,
有些書,可以帶領我去平行時空,
體驗現實生活不可能接觸到的世界。
像是奧爾嘉·朵卡萩《收集夢的剪貼簿》
封面的文案上寫著:
「我在做夢,
我覺得時間走得沒有盡頭,
沒有以前,
也沒有以後。」
幾個人聚在一起圍坐著輪流說故事的畫面,
像是映在腦海中的黑白電影播放,
朵卡萩的輕鬆漫談的筆調
很容易把讀者給織進她的故事裡。
會選這本書閱讀是有理由的,
作為孵夢的導航裝置,它十分精準到位。
彷彿在闔上書本稍後做的夢,
也染上民間傳說的色彩,
波蘭那種帶有神秘性的寓言裡面,
我可以進入沒有被時間和空間限制的國度,
毫無壓力的盡情造夢。
昨天我想多讀一點妳寫的《甘願綻放》,
一翻開篇名即是<讀一些老派的書>,
覺得有些熟悉的味道自書頁發散,
宛如打開了注滿精油的瓶子,
封存在舊時光裡的文字被召喚出來。
不由得想起青春時期
不曉得跟著誰的腳步
讀木心的散文《素履之往》
讀沈從文的《邊城》
讀溫瑞安的《山河錄》
讀方娥真的《娥眉賦》
我真是在夜裡讀的,
可能是夜晚靜得下心來,
與那些老靈魂特別容易接上線,
彷彿也在空中開啟了對話。
睡前會在書架上挖一兩本想讀的書,
挖掘的過程很有趣,明明是自己買來的書,
突然變得陌生起來,怎不記得買過這樣的書,
好像不曾翻閱過,是什麼機緣下買的,
壓根兒想不起來,最後決定放過自己。
也會發生好笑的事,
睡前認真在書架上挖掘,
好像要搬進位於地底下的防空洞
像核災後倖存的難民。
準備好了精神食糧
以為可以好好度過漫長的夜晚,
但不知怎的,
書挑完了準備上床擺好姿態閱讀,
這時偏偏睡意正濃,
老花眼鏡還沒摘下,
瞬間就睡著,
醒來時手裡還抱著那本書。
稿子寫不出來的夜裡,
索性找來小川洋子《文稿零頁日記》
試圖安慰自己其實並沒有那麼糟,
連心儀的女作家
也會有絞盡腦汁的時候,
與其連一個字都動不了筆,
不如就天馬行空的胡想亂寫,
說不定還可以蒐集到
未來什麼故事的靈感題材。
聽起來是個好主意,
覺得自己總要做點什麼才好,
閱讀可以安撫躁動不安的靈魂,
就這個層面上我相信
小川洋子的文字是我的藥箱。
最近重看《無名指的標本》
想到書中替別人的回憶製作成標本
這個特殊職業十分貼近作家這個行當,
土耳其作家帕慕克的《純真博物館》
又和小川的《沉默博物館》有著相仿的性質
人們透過物件與記憶接軌,
懷念也好,沉思也罷,閱讀即是星空的仰望,
排列組合出無限的星宿與幻想編織的銀河,
那是多麼美好、多麼幸福的體驗與感受。
比起回憶錄,更傾向讀一些喃喃自語的心境小說,
像《在自己的房間裡旅行》、《過於喧囂的孤獨》
或是以女性獨白體著稱,太宰治寫的《女生徒》。
覺得在夜裡讀起來更有魔性,
你幾乎可以聽見書頁間,
有誰默默的唸出書中的字句,
彷彿來自心的誦讀聲,
不免會被那樣的聲音吸引誘惑,
掉入書中的世界,像<葉櫻與魔笛>
我最愛的枕邊書
應當是費爾南多.佩索亞《惶然錄》。
對我來說,它是一本靈感之書,也是永恆之書,
它既是日記也是哲學筆記,是小說,也算隨筆,
它沒有辦法被好好歸類在某一種文體,
始終停留在某種未完成的時態,誘發創作者去思考,
灰色雲霧的背後應該藏著什麼未解之謎吧,
如果帶著這樣的心情睡著,總會孵出奇異而有神諭性質的夢。
又或者隨興所至,讀讀吳爾芙的《海浪》
波赫士的《歧路花園》
或是《銀河便車指南》系列
讀讀卡爾維諾的《帕洛瑪先生》
魔幻又精采的空想之旅《看不見的城市》
像是睡前的寧靜祈禱,莊嚴又帶有神秘性。
有人曾經向宇宙進行深沉的叩問,
而我們只要透過閱讀,
跟隨他們步履走過的節奏前進,
可以把心事都放下,
把凡塵瑣事徹底隔絕在門外,
靜享字裡行間多旋律和諧的相處,
如同巴哈的平均律與賦格,
從簡單到複雜,從個體到宇宙,
渾然一體,純然寂靜的感知世界。
像《愛因斯坦的夢》
像《g先生:關於宇宙創造的小說》
這些書給了造夢者一個寬闊的天與地,
靈感全面啟動的渦輪引擎,
不是能那麼快讀完的書本,
陪伴我無數個冥想的夜晚。
在疫情全球肆虐的這一年,
我重讀阿爾貝‧卡謬的《瘟疫》
讀遲子建的《白雪烏鴉》,
夜裡讀來最是寒風澈骨。
聽說人在病入膏肓的時候
大腦反而會特別清楚,
就像新冠病毒的擴散,
強迫人們去思索生命中什麼是重要的事。
書蟲如我,只願有書本伴隨自己
度過地球上最後的夜晚。
如果你讀過李娟寫的《最大的寧靜》,
你會試著拋開既有的成見,
放下對世間所有的迷戀與執著,
以信仰般虔敬心情去閱讀字裡行間的美好,
漠北極荒之地的文學作品,
在大自然嚴酷環境下生長的牧民,
生命的意義就不再是嘴巴上說說的空談而已,
而是扎扎實實來自土地的聲音與靈魂的絮語。
我相信,睡前讀一讀《甘願綻放》的生活隨筆
有些老靈魂會被溫柔的文字召喚回來,
容我在此摘錄一段書中的文字:
「凡真實的皆是無可畏懼的,凡是無可畏懼的心皆能自由。真誠的友誼照亮了我們的恐懼與軟弱,讓我們不再活在虛幻的想像與自我瞞騙當中,因而能夠腳踏實地而自由無畏地活下去。」
能夠在睡前好好靜下心閱讀是幸福的,
尤其在紛擾吵雜的年代更顯珍貴。
文 / 銀色快手 不再失眠的夜晚
20200722 PM 12:21 桃園 寫作的房間
#許菁芳
#甘願綻放
#解憂書店
#銀色快手
溫瑞安方娥真 在 顏艾琳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關於溫瑞安追悼余光中老師的文,余幼珊經過幾日的沉澱,做出一些修正。
我與范我存老師有多次互動,她對晚輩的照顧非常體貼,我覺得她不會在別人困難之時,說出這種話。
溫瑞安 悼余光中:震耳欲聾的寂靜
余光中走了。
因為忙,我只好用簡的文筆紀述、書寫。
我大概在小學就看余光中先生的作品,到了初中一,開始迷得如癡如醉。大家都知道詩人余光中,但是我更愛他的散文,他的現代派純散文,講究節奏、意象、象徵、音韻,中國文字在他手裡,就像一個大型交響樂協奏曲,能各自為政,又能融合無間,不管是來一段甜美小曲獨奏,還是明快悠美的圓舞曲,還是獨奏一段管弦詠歎,或千弦萬韻的大合奏,都長短火俱發,無一不精,無一不准,無一不美,無一不令人讚嘆不已,吟詠不絕。
當大家還在看余光中的詩的時候,我已經引導我「綠洲社」和十大分社的社友們,正在譜唱余光中先生的詩為曲子,又手抄書寫他的文章詩文,廣為流傳,在我們的手抄本上刊出。不要問我為什麼要用手抄?1965~1968年的時候,我們那兒連影印也辦不到,但我們願意手抄,抄一首(詩)背一首,騰一篇(散文)記誦一篇。臺灣兩位感情至深至摯的人,如今都已不在人間了。
當時我還在大馬,16歲,寫了龍哭千里,大江依然東去,迷神引,魚龍舞,向風望海,八陣圖等過萬字的純散文,後因高信疆先生而發表在當時臺灣知識份子第一大報《中國時報》刊出,算是非常觸目,以致後來我在臺灣大學初入學一年班之時,居然天天都有學長學姐還“慕名”前來找我這個來自大馬的華僑小愣頭簽名結交的。
當時,(1971年左右,也就是大約是我開筆寫四大名捕前兩部的時期)我的詩作例如:佩刀的人,碑帖,袈裟,惘然外記,刀和月光會,水龍吟等詩作,因信疆先生引介,讓余光中先生看到了,他大力推薦到並發表於臺灣當時權威性和學術性的文學刊物:中外文學,現代文學,純文學,藍星詩刊,中華文藝等月刊及期刊,均在重點推薦及發佈。這都是我的榮幸。
到了73年,我在大馬考取了台大學位,赴台之前,須辦簽證,余光中那時已是美國愛荷華大學回到國內,從旁知道我正在申辦,馬上寫了一封推薦函給大馬領事寫,內容大概推介我是個才氣縱橫,品學兼優的傢伙,應為臺灣文化當局列為力爭對象。
由於余教授當時向我約稿,他的字寫得鉄劃銀鉤,比印刷出來的字還要端正顯眼,而且信封上總是瑞荘明麗的寫著:「溫瑞安學兄大啟」。我甚為汗顏,又極為感動,而且感激當時臺灣,因為政治上的壓迫感與自卑感併發症,對東南亞過去的旅客,非常嚴防,每過境海關,均遭「翻箱倒篋」式的檢查。
我第一次(19歲)赴台,當然也不會遭遇寬容,我的皮篋子和旅行袋,幾乎給毀容式的翻查,他們見書撕書,見公文袋拆公文袋,直至他們找到了一封信,上面印著“臺灣國立師範大學”你信箋,上面手書:「溫瑞安先生大鑒」,下款「弟余光中謹呈」,那海關官員遂臉色一變,駭然問:「余老師是你的什麼人!?」
1973年,我受邀出席臺灣圓山大飯店召開的「國際詩人大會」。當時余光中先生演講,我也去了。記得余先生在文章曾寫過,他在美國聆聽他心儀的詩人演講後,很想偷擷他一根白髮在手心裡珍藏著。我聽我心愛的詩人、評論家、散文家(我連他的小說《食花的怪客》,也在40多年前都讀了)演講,也想偷拾他一條銀髮珍藏於懷。現在,我亦已白髮蒼蒼矣。什麼花甲少年,仍舊歲月驚心。
沒想到,演講完畢,他還特別「嚴選」我和幾位兄弟朋友,由信疆先生陪同下,在余老師寓邸,論詩論道,通宵達旦談文學。在天破曉時,我們這群為中國文化反復討論要找一條出路的知識份子,看到夜未央前天灰濛濛、深秋初冬,寒意凜人,信疆長歎一口氣,對我們說:「現在中國文化的未來處境,真是月落烏啼霜滿天啊。」我和我的結拜兄弟清嘯聽了,熱淚盈眶、欲泣懷憂。
迄此以後,我辦《青年中國雜誌》、我創「試劍山莊」,我編《神州文集》,我開「剛擊柔至道」武館,我辦「神州社」……全都為了盡一己之力,為中國文化和文學、乃至俠義文化、俠情精神去尋覓一條出路、一條活路、培養一些人材,言軽人微位卑,但始終不敢忘國。生許或不能有所成,但盡我所能、捨我其誰。
有一段時期,大概是77-78年期間吧,余光中給一群打著“本土旗號”的作家們(有不少還是他大力培植成名的)在文壇上「展開圍剿」,冠予他各種不同的帽子與罪名,這些所謂本土作家們(我看他們對臺灣本土也不算關心更不瞭解)對他口誅筆伐,不忍卒覩,這些人想聯絡及說動我及我們的神州詩社也加盟圍攻余師,我唯一應對的方法是:跟他們一概都絕交了。
我在台期間,我也極少去拜會或騷擾余老師。我很清楚知道,藝術工作者,特別是作家,是需要自己的時間,也應該保持一定的寂寞的。
可是,不久之後,我的神州社在臺灣,就給無辜承受浩劫了。之後又數年,我輾轉流亡,幾度到香港暫居,而且允准居留之兩周,使給逐走。那是因1981年,正好余光中也在香港中文大學任教。
這裡順便一提的是:余光中先生有四個女兒,珊珊、幼珊、季珊、佩珊,知書識禮,又有才華,長得漂亮,都曾加盟我神州詩社,而且表現優秀,受我賞識重用。余家四位千金,對我很敬重、服從,社友們對她們也很有好感。我在香港留之期間,有次余光中先生在藝術中心辦詩歌朗誦會,我擠身觀眾群裡,沒想到給季珊發現了,她在余光中老師上臺公開朗誦之前,趨近跟余師說了:「溫大哥也在現場」。
密密麻麻的觀眾期待他開腔,於是,余光中先生在朗誦前說:「今天晚上,我們來了一位很特殊的,有才華的貴賓,他就是溫瑞安先生,他也是位優秀詩人,才華獨一無二,而且還是位青年武俠家,並有領導組織能力,可是給臺灣政治單位誤會了,使他離開臺灣,暫時寄居香港,他今晚也在現場,讓我們用掌聲歡迎他。」大家聽了,掌聲響了起來。我那時「流亡」已一年多了,四海為家,無可歸,四處流浪,無人要。前進無路,退無死所,在港也不能久留,對外不能露臉,連在中港臺出書發表,也不能用真名實姓,余師這樣公開一提,群眾在燈光火亮中,掌聲足足響了三分鐘,還有人在群眾中大聲吆喝:「溫瑞安,你好嘢!」
我真是哭了。
淚崩的跟狗一樣。
過了兩個多月,清秀雜誌老總蔣芸小姐「收留了我」。她本身也是臺灣文壇的名人,也是美人,而且也是名編輯(據說大學問家才子李敖也曾追求過她),她跟余光中先生熟悉,親載我去青山寺拜神許願之後,再幫我和方娥真去中文大學教授宿舍去拜會余光中伉儷。
那一次也是相談甚歡,余師對我溫厚親切,余氏姊妹待我一如既往,視我為兄長,可是,余師母忽然肅容說:「余老師平時又要教學,又要研究,而且要參加學術交流會議,非常忙碌,你沒有事就不要來打擾余老師,更不要打擾我的家庭。」
我聽了。
我明白。
在臺灣發生的誣陷,也許,並不曾影響余老師,余家姊妹也或許仍然相信眼前的“溫大哥”,但卻不是人人如是。也許,余師母或者他人也不知曉,我本身就是一個孤獨的人。否則,我在45歲前就寫了二千萬字的作品是怎麼來的?是我一個人在書桌前一個字一個字煉出來的,書也是一本一本寫出來的。是的,我有過逾一千多位結拜弟妹,辦過超過二十個有組織的公司、文化、武館、娛樂公司,但那都是我應世隨俗不得已的對應之策。
我本身不喜歡打擾人,可以不應酬、不飯局、不煙不酒,逾40年之久,人家交朋友是交一個多一個,我是好友去一位少一位,到近年交友精選尤慎,不但自己幾乎絕少致電予人,而且也不接電話,電腦也不用上。光是今天來了位身份非凡的貴賓過來會我,原則上要合作應予一見,但我因為乍聞余師走了的噩耗,還是回避了。
我就是這麼一個人。我是寂寞,我好寂寞,我甚至愛上寂寞。是的,我喜歡朋友,我好交友,但我愛寂寞尤甚。當時,余師母既是這樣說了,我也不解釋多一字,一晃眼,已36年矣。今天乍聞,余師走了……像余光中這種絕世人物,絕世才華,絕世才學,不是每個時代都可以有,每個人都可以企及,每個地方都可以出現。
「詩、散文、批評、翻譯,是我寫作生命的四度空間。我非狡兔,卻營四窟。我曾說自己以樂為詩,以詩為文,以文為批評,以創作為翻譯。」余師是四項全能。但我最服膺他的是:對中國深沉久遠的愛,對中國文學久遠深濼的愛,還有對同濟及後輩的栽培與愛護,如今,有誰能有他那溫文儒雅,博大精深而且兼得雄偉秀美的文體兼舉?
余師已逝,誰來看驚濤裂岸,聽聽那冷雨,卷起重樓飛雪?光中已黯,現代詩誰有古典風華,傳統餘韻,誰敢輕言:我要對付的不只是一隻老鼠,而是整個黑夜?蓮的聯想,望鄉的牧神、吃花的怪客、焚了琴、煮了鶴,他仍在光中,而我卻仍然是京華塵裡客,獨來絕塞看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