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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瓦力唱片行 的推薦。
獻給
深夜失眠的你。
謝謝瓦力厚愛,願這樣的寧靜音頻能激起聆聽者與自己的心靈迴響
進而安然 棲息 於 水波琴鳴
💌
Are you lonesome tonight? 今夜的你,又睡不著了嗎?
讓我們把時間往前拉回三百年,那時一個睡不著的伯爵請巴哈幫寫下一套鋼琴組曲,用以治療他長久的失眠。
我們不知道伯爵後來有沒有睡著。但故事的結果是這樣的,曲子寫成了,巴哈被賞了一個高腳金酒杯。
酒杯裡裝了一百枚路易金幣。
那首曲子名叫《郭德堡變奏曲》,後來由顧爾德發揚光大,成了20世紀連不懂古典音樂的人士,也能立即辨認出的一張專輯。
然而顧爾德的郭德堡,始終不是一張治療失眠的特效片。
顧爾德的巴哈不好睡。他的哼聲有些惱人,怪異的搖晃感有種爵士的即興。
我為什麼要講這件事?如你所知,瓦力也是個夜貓子。不是我不睡,更不是夜太美,是神經緊繃,習慣性失眠。
長久以來,我就在尋找治療失眠的好片單。喬治溫斯頓或凱文科恩的新世紀音樂,當然是首選,讓人放鬆,感受清風徐來的舒暢。對許多失眠的朋友來說,有奇效之功,對我卻無甚幫助。
十幾年來,我一直在垂釣睡眠的長河裡,和無眠的自己賽跑,找不到郭德堡,也被時間的金幣所淘洗、遺忘。
直到我遇見了阮丹青的《12個迴響》。我彷彿聽見了靈魂生出了羽翼,在最柔軟的棉被裡,得到了降福的撫慰。
阮丹青的專輯和其他舒眠的專輯,有什麼不同?它用了水晶缽這種特別的樂器。水晶缽蘊藏能量和奧秘的磁場。大小不一,不同的敲擊方式,能夠形成不同的波長和頻率,和身體器官產生正向的共振。而這種共振,可能就是打開自體療癒的生命之鑰。
發燒友都喜歡聲音的「耳膜按摩」、「聽到出油了」這類說法。聽起來好像很誇大,不過說的都是同一件事,就是良好的樂音,經由盡量不失真的器材重播,能得到一種非常愉悅、甜蜜的感受:一種科學家稱為「腦內啡」的快感來源。有趣的是,腦內啡和有氧運動如慢跑、瑜伽都有正向關連。
實證結果也是如此。丹青有許多劇場和舞蹈的朋友。他們都不約而同在舒展身體的當下,聽著《12個廻響》,感到源源不絕腦內啡的流動。能怎麼解釋水晶缽和鋼琴的神秘交會所產生的美麗音波呢?以一個發燒友的角度來說,我會說這很可能和「舒曼波」這類模擬地球氣流的產生器原理相仿。但身為一個每天都要聽上十個小時的音樂癡人來說,音樂若不先感動人,有再多的共振波動亦屬徒勞。
丹青的靈魂共振因此是愛的勞作(labor of love),是她過往從生命的景深裡,冀索著什麼,所折射出來的靈光與閃回。這些優雅到彷彿從《愛麗絲夢遊仙境》穹音復返出的魔幻之詩,既有一種童話般的滑順感,又帶有非常晶瑩的冷凝洗練,映照出宇宙的表面,卻又如此透入人心,沁人脾腸,感覺舒服極了。
丹青的音樂因此帶有那麼一點醉人的質地。不是那種烈酒入愁腸的醉,而是冷夜和什麼人一起品味生命的細語呢喃,在小酌中可以非常自由地在他(她)的雙手裡睡去,也不必擔心明朝醒來,又是怎樣的一天。
那樣的醉,令人安心。如果當日創作《郭德堡》巴哈的高腳杯被賞了一百枚金幣,那麼,對我來說,連日在《12個迴響中》終能沉沉睡去的我,受撫的靈魂,早已超越這世間所有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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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摘自好友Wanwan Guan的臉書,她說得極是真切動人啊。)
昨天和朋友去國家演奏廳看聲樂演出時,才說起台灣藝文界的現狀,大家一致覺得,在台灣,做藝術家是辛苦的。可是,在台灣,做觀眾或聽眾,卻是極度幸福的。欣賞一場藝術演出或是買一張精心製作的音樂CD,代價非常平俗。若愛本土獨立音樂,若愛創作不輟的本土音樂家,定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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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音樂試聽
https://reurl.cc/q839Xn
音樂會《十二個迴響》
活動頁有彩排側錄
https://fb.me/e/471ZA0w7a
三月28日音樂會購票方式
https://tickets.books.com.tw/progshow/03010101014247
《十二個廻響》實體專輯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20219121?loc=P_0008_008
源源鋼藝二代杯 在 蝸牛媽媽育兒心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的女兒23號]
女兒的同學都管她叫「二十三號女生」。她的班上總共有五十個人,每次考試女兒都排名第二十三,久而久之,便有了這個雅號,她也就成了名副其實的中等生。
我們覺得這外號刺耳,女兒卻欣然接受。老公發愁地說,一碰到公司活動,或者老同學聚會,別人都對自家的「小超人」讚不絕口,他卻只能扮深沉,人家的孩子,不僅成績出類拔萃,而且才藝兼備,連父母都顯得春風得意,說話比別人大聲。唯有我們家的「二十三號女生」,沒有一樣值得炫耀的地方。
因此,往往他一看到娛樂節目裏那些才藝非凡的孩子,就羡慕得兩眼放光,恨不能變成親友團,坐在前排呐喊。後來,看到一則九歲孩子上大學的報導,他很受傷地問女兒:「孩子,你怎麼就不是個神童呢?」女兒的回答更妙:「老爸,因為你不是神父啊!」老公無言以對,我卻不禁笑出聲來。
中秋節,親友相聚,坐滿了一個寬大的包廂。眾人的話題,也漸漸轉向各家的小兒女。乘著酒興,要孩子們說說將來要做什麼。
鋼琴家、明星、政界要人,孩子們毫不怯場,連那個四歲半的女孩,也說將來要做電視主持人,贏得一陣讚歎。大人們愈發春風入心,眉目含笑,家宴的氣氛格外熱烈。
十二歲的女兒,正為身邊的小弟妹,剔蟹剝蝦、盛湯擦嘴,忙得不亦樂乎。人們忽然想起,只剩她沒說了,大家都認為,她是孩子中間的老大,抱負更應該不同凡響,才能做弟妹們的榜樣。
在眾人的催促下,她認真地回答:「長大了,我的第一志願是當幼稚園老師,帶著孩子們唱歌跳舞、做遊戲。」
眾人禮貌地表示讚許,但不放過緊接著追問她的第二志願。她大大方方地說:「我想做一位媽媽,穿著卡通圖案的圍裙,在廚房裏做晚餐,然後為我的孩子講故事,帶他在陽臺上看星星。」
親友愕然,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老公的神情極為尷尬,端著酒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回家後,他嘆著氣說:「你還真打算讓女兒將來當個幼稚園老師?我們難道真的眼睜睜地,看著她當中等生?」
其實,我們也動過很多腦筋。從小到大,為提高她的學習成績,請家教、報課輔班、買各式各樣習題文本。孩子也懂事,漫畫書不看了鎖在抽屜裏;剪紙班退出了;週末的懒覺放棄了。像一隻疲憊的小鳥,從一個班辛辛苦苦地趕到另一個班。試卷、練習冊,一本本攤在書桌上,頭也不抬地一疊疊地猛做。
她到底是個孩子,身體首先撐不住了,天氣轉涼就得了重感冒。在病床上打著點滴,她還堅持寫作業,最後引發了肺炎,住院半個多月。出院後,孩子的臉小了一圈,聲音嘶啞,仿佛剛從戰場上廝殺回來。付出了這樣慘重的代價,期末考試的成績一出來,仍然是讓我們哭笑不得的第二十三名。
後來,我們再度絞盡腦汁,嚐試增加營養、獎品、禮物作為激勵……三番兩次折騰下來,女兒的小臉越來越蒼白。而且一說要考試,她就開始厭食、失眠、冒虛汗,再接著,考出了令我們啞口無言的第三十三名。
我和老公舉手投降了,完全放棄轟轟烈烈的揠苗助長活動。恢復了她正常的作息時間,還給她畫漫畫的權利,允許她繼續訂休閒閱讀的書報,接著,家中安穩了很久。我們對女兒是心疼的,但面對她的成績,又有說不出的困惑。
週末,一群同事結伴郊遊,大家各自做了拿手的菜,帶著老公和孩子野餐去。一路上笑語盈盈,這家孩子唱歌,那家孩子表演小品,女兒沒什麼看家本領,只是開心地不停鼓掌,同時,她亦不時跑到後面照看那些食物──把傾斜的飯盒擺好、鬆了的瓶蓋轉緊、流出的菜汁抹淨,四處照應,像個細心的小管家。
老公看看我,我知道他心裏是有期待的,他一定希望女兒能接受別人的掌聲,而不是只為別人鼓掌。
野餐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意外,兩個小男孩,一個數學頂尖,一個是英語高手,同時夾住盤子裏的一塊糯米餅,誰也不肯放手,更不願平分。豐盛的美食,源源不斷地擺上來,驕傲的他們看都不看,只盯住眼前這一塊小小的碎餅。
大人們連勸帶哄,怎麼都不管用。最後,還是女兒用擲硬幣的方法,輕鬆地打破了這個僵局。我與老公對看了一眼,心頭有個微微的聲音:「沒想到,這個不吭氣的孩子,竟是個處理衝突的高手!」
回程的路上堵車,一些孩子焦躁起來,大人也開始不耐煩,車裏沒有了早晨快樂融融的氣氛,這時,女兒大大方方地開口了,新鮮的笑話一個接一個,她自己很平靜,但把全車人都逗樂了。
嘴裏說著,她手底下也沒閒著,那一堆盛裝食物的彩色紙盒,被剪成了許多栩栩如生的小動物,引得其他孩子讚歎不已。到了下車的時候,每個人都拿到了自己的生肖剪紙。看到孩子們圍著女兒連連道謝,並要求女兒在剪紙上簽名時,老公終於露出了自豪的微笑。
期中考後,我接到了女兒班導師的電話,首先得知,女兒的成績仍是中等,對於這個消息,我跟老公並不感到意外。不過,他說,有一件奇怪的事想告訴我,他從事教職三十年,第一次遇見這種事。
語文試卷上有一道附加題:「你最欣賞班上哪位同學,請說出理由。」除女兒之外,全班同學竟然都寫上了女兒的名字。理由大致上有──熱心助人、守信用、不愛生氣、好相處等等,寫得最多的評語是──樂觀幽默、善良聰明。而且很多同學建議,由她來擔任班長。班導師感歎道:「你這個女兒,雖然說成績一般,但做人處事實在是很優秀。」
我開玩笑地對女兒說:「孩子,你快要成為英雄了!」正在織圍巾的女兒,側著頭想了想,認真地告訴我,英語老師在上課時曾講過一句格言:「當英雄路過的時候,總要有人坐在路邊鼓掌。」她輕輕地說:「媽媽,我不想成為英雄,我想成為坐在路邊鼓掌的人。」
在溫柔的燈光底下,她安靜地織著手中的絨線,淡粉的線在竹針上纏纏繞繞,仿佛一寸一寸的光陰,在她手裏吐出了星星點點的花蕾,我心裏,竟是驀地一暖。那一刻,我忽然被這個不想成為英雄的女孩打動了。
這世間有多少人,年少時渴望成為英雄,最終卻成了煙火紅塵裏的平凡人,終其一生都不能釋懷。如果健康、如果快樂,如果,沒有違背自己的心意,我們的孩子,又何妨做一個善良的普通人。
長大成人後,她不會是最耀眼的那一個,她也許會成為──賢淑的妻子、溫柔的母親,或者是熱心的同事、和善的鄰居。在那些漫長的歲月裏,她都能安然地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做為父母,還想為孩子祈求怎樣更好的未來呢?
本文摘自《家有中等生》劉繼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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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1:顛倒世界 第十四章 鏡子中的鏡子(單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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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是一棟遭到嚴重破壞傾圮的水泥建築,周遭的牆面全都剝落不堪,幾條梁柱甚至能見到斷裂殘缺的鋼筋,所見之處也全是掉落的水泥碎塊與塵屑,抬頭望上去的二樓地面坍落了九成,再上頭的三四樓也都是處處缺口,外頭的陽光滲進了無數大小縫隙,透進了佈滿細小灰塵的白色光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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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間密布塵沙,協伊身上裹著上一次見面時的深藍色風衣,戴上了衣帽以及掩住了純鼻的圍領,陰影之下的雙眼正俯視著我們,而他身邊也站著那名只到他肩膀高的紅髮女孩,她睜著一雙骨碌碌的慧黠大眼,在漆黑之下微爍著淡淡的桃紅色螢光,滿富興趣般地揚著嘴角睨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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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伊!你為什麼……」我開口叫著,但話還沒說完,紅髮女孩的身影便向後一縱,拉著協伊沒入了後方的陰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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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住!」裘娜雅吼了一聲,踩著一旁的牆面飛簷走壁跳到了二樓的斷層處,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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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裘娜雅!」我當下也心急了,情急之下甩著腦袋發現了一處沿著壁面向上的殘破階梯,跨過了幾階斷處也到了二樓,踩著佈滿石灰的水泥地衝入了那後方無門的漆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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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映入眼簾的是不同的景色,我進到了一處沒有車輛停放的黯淡停車場,整個寬廣的空間還有幾處角落坍塌,成了一堆碎裂的鋼筋水泥塊,而裘娜雅的身影就在一側轉角處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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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時間停下思考,忍住心中不斷湧出的恐懼,拔起雙腿盡速衝了過去,轉進了停車場轉角的另一處地方,進入了前方無門的走道口──雙眼一反射到周遭存在的光線後,前方場景又一次離奇地切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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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個與停車場完全不會有關聯的狹窄廚房,兩側堆疊了許多骯髒的鍋碗瓢盆以及一些廚具,上頭爬著一些噁心的蚊蟲,我只一眼掃過了這些,趕緊衝出了廚房的門口,這次又回到了剛才的那棟水泥建築,只不過出來的地方正好與當時從機房進去的地方相反,而機房那處的景象已經轉換成了一條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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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驚不已地大力喘著氣,只感到頭暈目眩,好似做了場離奇至極的夢,裘娜雅就在我前方抬頭望著二樓處斷層的兩人……不對,整個空間並不一樣,與一開始到來的那處地方左右完全顛倒了,簡直就像鏡子裡反射出來的世界一樣,而非我是從另一端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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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什麼意思?……那些空間是什麼?!為什麼要繞過那些地方又回到這裡?」無知讓我感到無比的恐懼,我在剛才連連穿過了幾個不能夠串在一起的空間,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詭異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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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為了變一點魔術的小手段。」模樣看似才十四歲左右的紅髮女孩這次沒有遮住她的面容,她的肌膚皓白如牛奶,幾乎要與透射進來的熾白光線融為一體,十分標緻的五官再加上一雙紅眼睛,有種存在於異世界的脫俗感,那張粉白稚嫩的臉蛋與裘娜雅有著些微相似的神韻。裘娜雅說過她也是艾薩斯家族的,名為芭辣依卡的十六歲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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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我愣愣地複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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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你就會知道了。」芭辣依卡笑眼如彎月,對著裘娜雅甜聲說:「才一天不見,姊姊就受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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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辣依卡,妳應該知道,他是罪人。」身旁的裘娜雅面沉如水地開口,毫不理會方才的怪異情形,抬頭瞪著站在二樓可立足之邊緣處的兩人。她面無表情,但隱約透漏著我從未感受過的壓迫感,令我暗暗心慌著。就算面對前來奪命的武裝部隊,她也沒有絲毫認真的殺意與憤恨,但為何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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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我喜歡協伊。」芭辣依卡眨了眨眼。「我本來就對家族的一切以及長老會沒有興趣,也多虧協伊造成了艾薩斯的派系分離,我才能夠逃出那個討厭的體制,自由地過活。裘娜雅姊姊,我跟妳不一樣,妳是棄子,也是培養出來的實驗機器,妳甚至連這個世界上或許存在著的一些魅力都無法感受。妳為什麼要追隨臺獨?妳真的知道嗎?」她彎起了眼眉,嫵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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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我不需要知道,協伊是艾薩斯的罪人、是『滷肉飯』的敵人,所以我必須殺他。」裘娜雅手速飛快地自腰間抽出三把小刀,我只聽見幾聲鏗鏘,芭辣依卡的手緩緩放下,小刀已經在協伊身前迸出了火光後彈開,嵌入了附近的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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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講理的機器。」芭辣依卡撇了下嘴,「勸妳別輕舉妄動了,妳的同伴現在都被困住了,或許他們的生死就掌握在你們的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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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裘娜雅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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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協伊!為什麼你在這裡,還要困住我們!」這時我回過神來,朝協伊大喊著,但腦中已是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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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伊看向我,頓了片刻,「我也沒想到才過一天而已,就得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見面,只能說,時間安排得太不巧妙了。」他嘆了口氣,舉起雙手迅速在空中擺動,馬上就造出了一片不小的「鏡子」,鏡面竟映出了畫面,小鵲杏及其他人、甚至是任申文隊長他們都在裡頭,正聚在一處狹小空間抵抗著兩側排山倒海而來的武裝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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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伊繼續說:「阿鏡……這現在是你的稱呼吧?這是屬於『鏡遊者』的另一個能力效果,除了自已窺視,也能夠讓其他人看到某一處地方的景象。『鏡遊者』一樣是異能者,對於同樣的體質會有擁有不同特色與強處的區別,我的強處則是『速度』與『距離』。你也必須盡快找到自己的強處,將其加強。你已經沒有時間成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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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把我們騙入這個工廠的是你嗎?你到底要做什麼!」我疑惑地大聲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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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伊看似有些糾結地伸手緊抓了下他那一頭的柔軟白髮,片刻後說:「總之,我現在是站在『統藝』這裡的,有很多事情對剛來到這個世界的你太過複雜……不,就算是裘娜雅也無法明白吧?抱歉,我只能說你們現在是我們的街下囚,我必須拖住你們……這是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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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鏡,他們想讓我們全部人葬身於死,徹底剷除掉『滷肉飯』的最強戰力。」裘娜雅語畢向一旁的牆壁衝了過去,騰空踩著牆面就這麼跳到了二樓的斷層處,朝兩人連連開了好幾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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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辣依卡咬著牙自披風內轉出了一柄沒有劍萼的雙刃劍,擋在協伊面前彈開了幾發子彈,接著將雙刃劍一分為二,以狹長的雙劍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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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娜雅奮力將手上的手槍砸了過去,飛舞的槍身被芭辣依卡的劍身給拍走,跟著她抽出了一柄相較之下顯得弱不禁風的黑亮匕首,在二樓距離狹窄的斷面上與對方交手,一時間兩人的雙手成了看不清的殘影,只有時不時瞬間照亮周遭的火光乍現,一刀擋雙劍,誰也沒有離開原地超過一步,也沒有人佔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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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娜雅姊姊,妳可真強,受了傷、只憑一把匕首還能有這等戰力,但是妳也傷不到我,時間一直拖下去,妳該怎麼辦呢?」芭辣依卡連連揮舞雙劍,不斷劃著華麗的弧形軌道,泰然自若地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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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鏡,快點造出『鏡子』救出他們!再這樣下去他們會被殺掉的!」打鬥中的裘娜雅大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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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怔,隨即蹲下來開始在空中急切地組合起那些光片。沒、沒錯!我們被困在這個地方,逃不出去也無法趕到他們身邊去救他們,眼下的唯一辦法就只能造一面「鏡子」讓他們逃到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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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用了,『鏡子』在空間構成也得遵循一些定理,進入這地方的生成結構可與你之前見到的那種『純粹轉換空間』的概念不一樣,你在這裡是造不出來的!」芭辣依卡用雙劍擋住了裘娜雅的刺擊,反手抓著劍柄夾住了匕首,趁著裘娜雅的動作停滯的瞬間,扯住了匕首以一記抬腳側踢重創了她腰際上的流血傷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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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娜雅痛苦地悶哼一聲,腳下踉蹌,隨即又被頂了膝窩處,身子軟了下來。她放開匕首單手扣住芭辣依卡的右腳,矮身躲掉了橫掃而過的劍鋒,向前一頂使對方失去了重心,在地面上嘗試封鎖住她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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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意思?與轉換空間的概念不一樣?我造不出「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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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慌地看著空中隨處飄移的無數光片,無暇去關心裘娜雅那處的情形,心想要是自己都沒辦法造出任何一面「鏡子」,那陷入危機的他們該怎麼辦?現在是我該出力派上用場的時候啊!而且是只有我能夠出手的關鍵時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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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忙腳亂地開始組起那些不安分的光片,同時不斷朝著這些被拼湊起來的光片注入我所賦予的「意義」與「想法」,就向上一次成功的那樣。上一次成功造出「鏡子」的情形依舊很模糊,我只是一直保持著我腦中所想的目的,「鏡子」造好後就順利到達了腦中所想的地方,所以這次應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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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裘娜雅與芭辣依卡的打鬥聲很快就意識不到,我全神貫注地拼好了能通過人身的鏡面,趕緊伸手穿過了那淡藍色的漣漪光幕,接著是頭部──詭異的是,穿過頭部後的我,所見到的景色依舊沒有改變!鏡面就像個漂浮在空中的詭異雲團般,「鏡子」存在了,卻什麼都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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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縮回了身體,走到「鏡子」的側面,用手從一旁穿過了我眼前那因為角度而詭異地成了一條狹長細線的「東西」,手在我眼前穿過了側面的「鏡子」,並沒有消失。「為什麼……突然沒用了?……是因為剛才那一連串的空間轉換嗎?魔術……指的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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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空間的維度不一樣……真正的原理我也解釋不清楚,只知道個大概。簡單來說,這個空間是被用『鏡子』建立在『鏡子』的世界裡頭的,剛才的一連串變化造成了這種現象,也就好比用了一層不一樣的『鏡子』將這個空間的定義推到了更深一層的地方,此處不能夠用平常的『鏡子』到達。」在二樓的協伊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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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鏡子』到底該怎麼造!……協伊,你趕快造一個啊!快點變回來!不然他們會被殺死啊!」我腦袋混亂地大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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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伊搖搖頭,沉聲說:「抱歉,我辦不到……你只能透過自己的力量來拯救他們了,你已經沒有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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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怔,看著協伊身前的「映像鏡片」腦中閃過了什麼,再次踏著一邊牆上的階梯上了二樓,想用那面「鏡子」做點什麼,但我的身體只是穿了過去,那面「鏡子」好比一層投射影像,而我也沒辦法用雙手去控制它、拆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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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影像中的克魯斯大叔身上全被鮮血給染紅了,小倉奈奈一臉痛苦地蜷縮在一處角落,她的腿下淌了一灘血,那個壯碩的林木咖赫也依靠在牆面上垂著頭,一動也不動,其餘人身上也都是血跡斑斑,正在一間控制室內做最後的掙扎,而敵人的數量與子彈仍是源源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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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該怎麼做啊?協伊,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做這種事……他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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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全都是被你害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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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沒聽過的聲音深深衝撞了一下我的心臟,我無力地抬頭一看,三樓的斷面處一端放著一個暗紅色的氣派沙發,旁邊一個乾淨的玻璃小桌上擺了一瓶開封的洋酒,根本就不是這個空間該出現的東西,而一名西裝筆挺的褐髮中年男子就翹著腳坐在沙發上,優雅地舉著裝了紅酒的高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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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有著西方的深邃五官,臉上洋溢著有些僵硬的詭異笑容,身材高挑,從臉上的些許皺紋判斷大概有四十多歲。讓我無比震驚的是,他是否在我們一進來時就存在了?如果是這樣,為何裘娜雅甚至是芭辣依卡他們都沒能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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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2,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你是怎麼進來的!」協伊的表情顯得十分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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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到不了的地方,就算這個世界充滿了無法解釋的異能者,但是現象是可以用科學來分析的,一旦是科學能夠解釋的事情,我都能夠辦到。」被稱為K2的男子開口微笑著說,聲音濃厚且低沉,「另一個世界的協伊啊,嗯,聽說你的新名字是阿鏡,這裡還是不方便稱呼你的本名吧?你身邊的兄弟可是讓你殺害了你的新同伴唷!怎麼辦?他們可都會死光光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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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名……我的本名?」我望著K2喃喃自語著,腦神經突然在微微抽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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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伊瞠大了眼,開始對K2咆嘯:「等一下!K2!原本不是說只需要讓他們失去反抗能力,沒有真的要殺死他們的嗎!我只是要順便在這種情況下讓阿鏡激發出他的潛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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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2擺出了一副輕浮的譏笑嘴臉,「嗯?這麼天真的要求我可辦不到啊,通通殺光不是很好嗎?如果他們真的沒有能力逃過這一劫,死了也無妨,往後的世界只需要真正的強者呢,這可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啊!我可是來監督你的啊,想反抗嗎?……噗!就算想反抗也做不到呢,是你,讓阿鏡殺死他們麼喔!阿鏡,你是殺人兇手啊!你害死自己的新夥伴們啊!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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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協伊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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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轉動著僵硬的脖子,呆滯地望向協伊,自嘲般地傻笑一下,「對啊,你怎麼可能會救他們嘛,跟你又沒關係,我到底在幹什麼啊?……剛才那一連串的『鏡子』就是要讓我造不出『轉換空間』用的『鏡子』啊,如此將我們引過來,我們就真的手無縛雞之力了對吧?……呵呵,你說你現在站在『統藝』那邊,而這一連串的計畫本來就是你策畫的嘛,在外頭時的那群士兵也是你放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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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是你自己說要我加入他們的嗎!現在我跟著他們,你卻又要殺死他們,搞得好像真正的兇手才是我啊!是我沒辦法造出『鏡子』才害他們死的……沒錯,我曾經是有機會的……」我失神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眼前漸漸迷離,腦中一片空白,內心也開始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強烈罪惡感給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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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阿鏡,該怎麼辦啊?要怎麼阻止協伊呢?」K2的濃厚聲音帶著戲謔般的笑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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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該怎麼做?……」腦袋裡全是與小鵲杏他們相處的回憶,雖然才短短一天的遭遇而已,但是那些都是人命啊……他們想幫助我的啊!我就這麼被突然安排進來,然後拖累他們、害他們葬送於死地,或許、或許協伊跟「統藝」就是因為我的到來才瞬間安排了這個計畫,要是沒有我的出現他們或許都不會死了啊!他們、他們都活過了許多歲數,未來也還有許多年歲在等著他們,而他們的回憶、家人、努力、經歷及一切的一切,全都因為我這個廢物葬送一時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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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我這個被父母拋棄、被繼父母當工具、人生無目的的渣土,他們每個人都是身懷使命要在這個世界建立新秩序的存在啊,現在全因為我要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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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造下『鏡子』的人要是不在了,『鏡子』不就會理所當然地消失了嗎?這個空間就會瓦解掉,我也可以馬上造出新的『鏡子』趕緊去解救他們了吧?沒錯……還不遲,還有機會!」我緊抓著自己的腦袋,雙眼被淚水模糊了,神志恍惚地喃喃推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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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個辦法可行呢!阿鏡,你是好孩子啊!哈哈哈哈哈!」K2的笑聲在上方狂妄地盪著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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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協伊!快點消失吧!我要去救他們!都是你的錯啊!」我的雙眼只剩下眼前一頭白髮的協伊,心中湧現了讓我混亂的莫名恨意與憤怒。我撲向了協伊,緊咬著牙根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心裡只想著要盡速終結著這一切,不然任申文隊長、克魯斯大叔、小鵲杏他們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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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伊!」、「阿鏡!冷靜下來!」、「Bravo!哈哈哈哈!有趣……欣賞戲劇的同時再搭上一杯美酒,沒有比這個更加愜意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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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手緊掐著面色痛苦的協伊,他臉上掩住鼻唇的圍領掉了下來,當我見到那與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孔的時候,我的心中瞬間被更加龐大的恐懼以及憤恨給取代,腦中一片雜亂,伴隨了一些曾經失去的片段、閃過了無數混亂的記憶以及許多人窸窸窣窣的話語,所有的一切無一不讓我感到失去理智的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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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我要殺了你!快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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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倒世界》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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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人們靠著契機擁有無限的可能性;在鏡子的另一面,人們則因自身無限的可能性而打造屬於自己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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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過某個恐怖視頻之前,我只是個被生父母遺棄的孤兒、一個投資工具;在穿過鏡子後,我才發現,我是個很不一樣的存在。我是被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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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都一定有它的起因與目的性,生父母、平行世界、另一個世界的「我的存在」、「鏡遊者」……不知是偶發還是命運操弄而成的各種際遇,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歸屬、加入了名字超可笑行事風格卻凌厲無比的黑幫組織「滷肉飯」,跟隨「臺獨」摧毀「統藝」以及其餘盯著這個國家的組織的各種陰險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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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面追隨組織一面追殺著「另一個自己」的詭異節奏之中,我們要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引發一場腥風血雨的變革,建立此處第一個「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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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大長篇:■顛倒世界(目前主力)■奪心嶼 ■特務第七感 ■當殺手遇上魔法師 ■你...是外星人?!■具現王子 ■米加爾之墜■愛芙洛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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