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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玄奘是不是在成都大慈寺修行剃度?
歷史上堪稱偉大冒險旅行家、享譽國際的宗教學者玄奘西行十多年取經回到中原主持翻譯,因為他精湛博學,被人尊稱為「三藏法師」。經過元代雜劇和明代小說《西遊記》的廣泛傳播,玄奘在民間就變成婦孺皆知「唐僧三藏」了。但是,玄奘法師西行取經之前,曾在成都修行五年,到20歲出頭正式在成都的寺廟受戒剃度,然後才有遊歷四方和去天竺印證佛學源頭的宏偉理想。奇怪的是,1000多年以來,不論民間人們口頭相傳還是學術界多數觀點都認為,玄奘是在成都市中心的唐代古寺大慈寺修行並受戒剃度,但諸多古籍史料留下的說法卻能夠證明這一說法並非事實。
一、少年玄奘隨哥哥長捷到成都修行
玄奘的出生年份並不確定,一般傾向於西元596年(另一說是602年),家鄉是河南偃師緱氏鎮。祖父陳康為北齊國子博士,父親陳慧在隋朝初年當過江陵縣令,家境算是普通。
玄奘的俗名叫陳褘,之所以會出家為僧和二哥陳素有關。南北朝到隋朝依然是佛學鼎盛時期,隋文帝和隋煬帝都是大興佛寺的典型,文帝楊堅傳說本來就出生在寺廟,小時候由一個尼姑帶了好幾年。煬帝楊廣在江南拜著名天台宗祖師智顗大師為師,智顗勸諫楊廣為安定江南做出很大貢獻。
佛寺興盛為安撫亂世裏的百姓提供一個寄居的環境,當時算是某種救濟疾苦的組織。由於這種社會背景,一表人才的陳素很年輕就在洛陽的淨土寺出家,學問深厚,人稱長捷法師。少年陳褘跟二哥陳素在淨土寺做小沙彌五年,深受兄長的影響。由於玄奘的成就超過哥哥,後來也就為玄奘的出生添加了一些離奇的點綴。玄奘是家裏四位兄弟姐妹中的老四,傳說母親懷他的時候身體欠佳,生他的時候遇到危險,突然屋頂上傳來三聲鳳凰的啼叫,玄奘母親才度過難關平安生下他。父親覺得這孩子不同一般,就找相士來看相,相士連連稱讚說:「此子寶相莊嚴,出生時有祥瑞庇佑,日後成就非同凡響。」
還有一個故事是關於他出家的。隋煬帝下詔要在洛陽度僧人27名,其中有個13歲的小童年齡太小,不在入選之列。大理卿鄭善果在淨土寺遇上他,略帶調侃地問道:「你小小孩童出家究竟想做什麼?」那小童從容不迫地回答:「小子要繼承如來的智慧和使命,把他流傳在世間的佛法發揚光大。」鄭善果見他人才出眾,大為驚訝,當即破格錄取,並向同僚誇讚:「此子得度必能弘大佛門的教化。」這個小童就是日後的玄奘。
因隋煬帝年間各地義軍打來打去的動盪,洛陽在王世充佔據之下,經常受到滋擾,長捷出於避亂,也是出於求學的念頭,聽聞幾位同鄉高僧大德都在成都佛寺,於是就帶着十五六歲的玄奘千里迢迢到了四川。
二、玄奘在大慈寺修行只是傳說
大慈寺自唐朝以來曾經是成都歷史上有見於記載的規模最大的寺廟,比今天的規模大幾倍,整個春熙路、鹽市口商業街區全都在大慈寺的範圍內。
大慈寺最早始建年代,據宋代普濟《五燈會元》所載,是來自印度的僧人寶掌「魏、晉間東遊此土,入蜀禮普賢,留大慈」,時間大約是四世紀中期,但不一定真實可信。而起初的寺廟名稱也不可考證。因為大慈寺真正得名來自唐玄宗入蜀避亂,這個名字是皇帝賜名的「敕建大聖慈寺」。
據說唐玄宗來到成都以後,偶然見大慈寺僧人英幹在街頭施粥,救濟窮困百姓,並為當時中原的戰亂祈福。當時已經年屆七旬的玄宗在逃難過程中,堂堂大唐天子親身經歷過吃不上飯,忍饑挨餓,反而接受百姓救濟的尷尬境地,為此深受感動,然後得知舊交無相禪師在這裏,請他跟著玄宗到行宮內殿居住,賜田一千畝,敕書「大聖慈寺」匾額,讓無相負責主持擴建大慈寺。因為無相禪師先後在成都建造過多家寺廟,有淨眾寺、菩提寺和甯國寺。
幾年下來,重新擴建的大慈寺房屋達到96院8542間,一度是成都最繁榮的寺廟。到會昌年間,武宗打擊天下佛寺,因為大慈寺有唐玄宗的御筆題額,故「不在除毀之例」,是當時成都唯一保存下來的佛寺,自然也成了整個四川規模最大的佛寺。不光唐代如此,到宋代也如此。大慈寺壁上有各種如來佛像1200多幅,天王、明王、大神將像260多幅,佛經變像114幅,所有畫像「皆一時絕藝」,蘇軾譽為「精妙冠世」。宋李之純的《大聖慈寺畫記》稱:「舉天下之言唐畫者,莫如大聖慈寺之盛。」到今天依然是成都極為罕見保留有部分唐代原貌的古跡。
唐朝剛剛建立的武德元年(618),玄奘與哥哥長捷法師來到成都,在成都各個著名寺廟拜訪高僧,印證交流和學習探討,見於記載的有寶暹、道基、智震、道因等人。玄奘進步很快,據說他隨寶暹學《攝大乘論》,隨道基學《毗曇》,隨智震學《迦延》。武德五年(622)春,玄奘在成都大慈寺的東律院正式受戒並坐夏學律。
玄奘前後在成都五年,究通諸部,常在大慈、空慧等著名佛寺講經,為蜀地僧俗所景仰,初步顯現出一代高僧風采,也表現出青年學者的睿智和廣博。但玄奘並不以此感到滿足,對佛學各種學問的好奇和疑惑,渴望與更多高僧交流印證的念頭一直纏繞在他的心中,於是他泛舟三峽,取道荊州再回長安,實現他赴西天取經之壯舉。
千百年來,玄奘在大慈寺受戒剃度的說法一直廣為流傳,但近年專家學者對成都歷史文化的研究所得,可能事實並非如此。
三、空慧寺與玄奘兄弟的隱秘關係
再回武德元年,玄奘與長捷法師經子午穀、劍閣至成都,當時並沒有到城中大慈寺,而是居住在城西的空慧寺,這一細節記載在慧立和彥悰為玄奘寫的《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第一卷中,「時天下饑亂,唯蜀中豐靜」,「法師兄因住空慧寺,亦豐神朗俊,體狀魁傑,有類於父。」儘管這一傳記有許多小說筆法,記錄內容並非百分之百真實,但許多關於玄奘的生平經歷還是被研究者重視的。
《法師傳》開篇就提到西蜀佛教的興盛,正因為隋煬帝時期的亂世,許多高僧都投奔西蜀相對安寧,同時南朝以來,成都佛教也發展很快,也才能吸引這些高僧紛紛前來,所以他們兄弟也聞名前往。當時玄奘還只是十五六歲的小沙彌,《法師傳》雖然添加了一些語言誇張地形容玄奘學問有如天才,引起許多蜀中僧人驚歎,但畢竟玄奘尚屬「應法沙彌」階段,還不具備資格獨行法事,按照規矩也應該是跟著哥哥長捷法師一起在空慧寺居住,也時常去其他寺廟拜訪學習。也許是空慧寺後來消亡,玄奘兄弟與空慧寺的淵源一直不被重視。
成都空慧寺是一所歷史悠久的佛學講寺,位於成都西郊某處,今天已經不可考證。以史料記載,空慧寺由石犀寺改建而來。石犀寺最早並不是佛寺,主要留存著李冰治水時鑿刻鎮水石犀牛。南朝蕭梁武陵王蕭紀(武帝蕭衍的第八子,在成都十七年)在成都正式改建佛寺,當時叫龍淵寺,是蜀中南朝寺廟的代表之一。據唐代道宣《續高僧傳》記載,蕭紀專門從洛陽請了高僧慧韶入蜀弘法,慧韶,俗姓陳氏,為洛陽潁川陳太丘之後,與玄奘兄弟屬於同籍同族的本家。慧韶奉邀至蜀,于諸寺講論,開道如川流。到唐朝以後,因為避諱高祖李淵的名字才改名空慧寺。正因為空慧寺的興盛與玄奘兄弟有莫大淵源,所以他們入蜀以後專門前往那裏瞻仰,也就居住在空慧寺。
《續高僧傳•玄奘傳》還記載:「晚與二兄俱住益南空慧寺」長捷法師在空慧寺中開法筵講席,「凡講《盤經》《攝大乘論》、《阿曇》、兼通《書》《尚書》、《傳》(春秋三傳),尤善《老》(《道德經》)、《莊》(《莊子》)長捷法師的講筵法席「為蜀人所慕」。當時僧官「總管酂公特所欽重」。
很顯然,唐朝剛剛建立時的大慈寺還沒有後來的名氣,地位遠不如空慧寺,以長捷、玄奘與空慧寺的家鄉淵源,寄居修行於空慧寺更合乎情理。只不過空慧寺毀于唐武宗時期,宣宗即位,重興此寺,改名聖壽寺。
北宋人吳師孟《大中祥符禪院記》與南宋馮檝《大中祥符院大悲像並閣記》記述了重興之聖壽寺規模,大略謂寺院占地七頃,共三十院。規模、佛寺一度媲美大聖慈寺。南宋紹興十七年(1147)季春,院中塑觀音像一尊,歷經五年方完工,是迄今為止成都市最大的雕塑觀音像。但由於空慧寺名稱已經不再使用,從此就淹沒了。
空慧寺具體位置歷來也有爭議。據清朝一些史料觀點,認為年羹堯于雍正初年在原來空慧寺、聖壽寺的位置改建了將軍衙門,那麼應該就是今天成都市金河街、東西勝街及將軍衙門一片,這一說法參見西南民族大學文學院教授祁和暉《唐僧玄奘成都五年修習研究》的考證。(《西南民族大學》(人文社科版)2008年12月總第208期)。但另有一說法則是偏南的文廟街一帶,因為有唐代古籍《續高僧傳》點明玄奘「晚與二兄俱住益南空慧寺」,支持位置是成都偏南的地方。如袁庭棟的《成都街巷志》一書中,就是在介紹文廟街時順帶提到過空慧寺的情況。
四、玄奘在多寶寺修行而被誤認為是大慈寺
事實上,空慧寺的名聲雖然在隋唐時很大,但玄奘可能也並沒有與哥哥長捷住在一起。因為畢竟《法師傳》寫明只是「法師兄因住空慧寺」,而《續高僧傳》雖然支持說玄奘與長捷同住空慧寺,但求學與修行可能另有別處,更重要的是受戒剃度在空慧寺的可能性不大。
根據玄奘當時拜訪求學多位元高僧的情況,玄奘修行所在應該是成都城東的多寶寺。這也是一座成都名寺,由晉朝寶掌禪師興建,多寶寺位於城外僻靜的地方,而玄奘和長捷都是潛心向學的人,兩兄弟分別居住更有利於各自修行,這也比較符合研究學問的實際,這是其一。
多寶寺當時聚集高僧很多,其中有一個高僧道因法師年長玄奘十五歲,同樣是玄奘的河南家鄉人,俗姓侯。多年以後玄奘從天竺取經歸來,道因法師還被請到長安與玄奘一起翻譯經書,兩人交情極好。另據《大宋高僧傳》,玄奘請教學習的寶暹、道基兩位法師當時也都在多寶寺。這是第二點。
再次,多寶寺位於成都城郊外,當時要出城十多裏。更重要的一點證據是,多寶寺在成都城內另設有戒律院,正好與大慈寺毗鄰,玄奘正式受戒剃度就是當時多寶寺設在城內的戒律院。只不過唐朝中期以後大慈寺因得到玄宗李隆基下旨擴建而出名,吞併了城中原來的多寶寺戒律院地盤,演變為大慈寺的東律院和西律院(東律院原屬多寶寺的位置應該是大慈寺以東靠近府南河一邊),因此後人才會誤認為玄奘是在大慈寺受戒剃度,再後來就演變為玄奘一直就是在大慈寺修行,事實上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正因為成都的多寶寺當時有戒律院,各方高僧雲集,寺廟規模很大,所以具備傳授戒律的資質。而空慧寺雖然聲名遠播,但規模和受戒條件似乎還不夠。關於玄奘受戒剃度的推斷可見四川文史館馮修齊《玄奘在成都大慈寺受戒考論》(《西華大學學報》2009年4月)。另外明代曹學佺所著《蜀中名勝記》也記載,唐高宗儀鳳年間(676-679),空慧寺獲得敕建佛塔,當時在該寺獲得受戒者才700人,這時已經距離玄奘受戒有55年之久。雖然缺乏更多具體證明空慧寺受戒資質的資料,但推測空慧寺在唐朝初年應該還不具備剃度條件。
綜合來說,玄奘當年在成都多寶寺修行五年並受戒剃度的可能性更大,也能與大慈寺的流傳演變聯繫起來,應該是符合歷史實際的。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知史 #中國歷史 #玄奘 #唐三藏 #大慈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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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殺手遇上魔法師2 美洲風暴 第九章 狙殺(上) (修文更新/高一作品/單篇全文/歡迎大家踴躍給予感想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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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如隙駒,歲月如梭,兩周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一晃眼,就是里約‧拜爾的市中心現身公開演講的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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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雙手作為靠墊,伏在老舊的鐵欄杆上,眺望這附近的城市街景,看著夕陽餘暉漸漸沒落在高低坐落的房舍之下,接著夜色開始侵襲著蒼穹,為大地垂下漆黑的布簾,星斗與明月在上空交織,卻遠不及城市光景所散發出來的纖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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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絢她家的屋頂,我用過晚餐後閒著沒事,便獨自到上頭去吹吹晚風,望景閒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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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晚風毫不停歇地吹拂過來,好似幾隻小手,拂過我的面頰、調皮地玩弄著我緋紅的髮絲。我閉上眼享受著這細微的感覺,如沐浴在暖泉之中,無時無刻緊繃的身心也跟著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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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周我身上的傷勢已痊癒,連點疤痕都沒留下,多虧了族人的特殊體質,否則一路下來受過大大小小的傷,我可會為身上的疤痕愁眉苦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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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潛進里約的宅邸那晚後過了兩天,我的傷勢大幅好轉,便帶著艾略特、開始與查爾斯到附近的荒郊野外試槍。查爾斯的狙擊槍在製作技術上非常出色,每一塊細小零件皆是用特殊合金精緻打造而成,就連子彈這種消耗品也做得相當精細,且狙擊槍能使用好幾種不同規格的子彈,為使用者更能應付多種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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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槍在世面上產量不多,除了它作工精細、不易,很少人會花大錢買一把狙擊槍來用。畢竟狙擊槍的用途是在遠距離射擊,近距離使用反而是累贅,一般為求自保的人不會花這筆錢;再者槍身厚重難以攜帶,種類又多變繁雜,大多數狙擊槍得要找到應對型號的子彈才可使用。有時候管道封閉,你就算有把狙擊槍,但子彈沒了,你就得乖乖等人家出產,人家要是哪天身體不適或出了什麼意外,這種私造武器就只能變為收藏,毫無用武之地。因此,狙擊槍是越來越稀少,好的狙擊槍可想而知更難尋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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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能源武器現今縱然興盛,卻沒將技術用在狙擊槍上。在產量稀少的情況下,能源技術用在遠距離射程的狙擊槍上,反而會大大失去了狙擊的作用。終歸能源技術沒有機械工來得長久,也沒那般完全。狙擊可不是扣了板機、將子彈射出去就能命中敵人如此簡單,瞄準目標得考量到風向、溫度變化、空氣阻力、大氣濕度,以及一切可能會對彈道產生影響的內外在因素。距離越遠,就越難掌握這些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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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在父親的指導下,花費兩年的時光就為了全然掌握狙擊,費盡不少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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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爾斯手頭上有三把以前打造出來的狙擊槍,我全都試了好幾遍。他的槍枝在規格上是比較正統的,無論大略相符的型號或是零件、子彈,都是以市面上常見的槍枝加以修改所得。然而我用慣了夏克爾打造的槍枝,對於這種較為正統的狙擊槍反而沒那麼順手,一些夏克爾慣於在槍枝上加裝修改的東西突然消失後,就有種微妙的陌生感。這感覺好比一位自小穿金戴銀的富貴子弟突然到窮鄉僻壤的鄉下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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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夜後的第四天,為夏克爾進行改造手術的油頭醫生終於從房內走出,一整個落魄模樣,黑皮掛衣更是染了些血跡。兩人在不見天日的黯淡陋室待了足足九十六個小時,裡頭累積的血腥味一順著空氣流動而出,我們都是鼻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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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的臟器我都給換了,目前還無排斥的跡象,若你們事後有發現異狀,立即通知我,我將不收任何費用幫他處理妥當。我對我的技術很有把握,如果真出了瑕疵,自然是不會收任何錢的。」醫生沙啞的嗓音說道,提著原先帶來的提箱,一面離去一面說:「為了使人造器官需要一段時間與血肉結合,我給他上了兩天的麻醉劑量。生理需求的方面,我有備至輸養管,無需擔心。兩日後他醒來若出了問題,就馬上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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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夏克爾迷迷糊糊地醒來,我們這時已經將他安置在光鮮亮麗、空氣流通的房裡。剛開始人體為了適應人造器官,痛覺是免不了的,他在極為疼痛的狀態下,五官扭曲、掙扎了一個時辰,這才給絢打了麻醉做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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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連施以麻醉的第四天,夏克爾胸膛的痛處逐漸消散,開始能自由走動,我們便要他做些簡易的復健,給他補些營養的食材。又過了兩天,他已能行動自如,開始與查爾斯為狙擊槍的事忙得分身乏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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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狙殺前朝,夏克爾與查爾斯兩人為我跟絢準備了兩把能在三千五百米外進行狙擊的重型狙擊步槍,拿到槍枝的我們當下便到附近的無人半山腰處去進行試射。我們架起狙擊槍,瞇起一隻眼定睛抵在瞄準鏡上,對大約三千米外的自製目標進行狙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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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判斷一把狙擊槍是否精準很簡單,只要將狙擊鏡中的紅點對準目標,輕鬆一個板機便大功告成。在不考慮任何外在因素的情況下,直接對目標狙擊,是非常新手的作法,卻也能讓行家判定這狙擊槍的準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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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絢在不做外界因素考量的情況下,連連開了二十發之餘,最後統整出來的結果算是良好。一般來說,這種情況打出去的子彈還能在狙擊鏡的範圍內顯現,已算上好貨,思及到這是在足有三千米的距離,我跟絢不禁對夏克爾與查爾斯再次感到欽佩。他倆日後若攜手合作,在武器界絕對萬夫莫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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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整粗略射擊的結果後,我們就來真的了。三千米外,傑與查爾斯等人在一處空曠荒地置了常人厚度的實質紙板,以AT開啟會議模式隨時聯絡,並退到了遠處的遮蔽物後頭,等待我們讓紙板上的同心圓開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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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數十分鐘的精密計算射擊後,我們是彈無虛發,紙板連連換了好幾張,同心圓的正中央是個被穿了許多小洞的大破口,差距最大的彈孔也遠不到哪去,若站著的是真人,那就是額頭到腹部這還算差異不大的間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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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並掌握狙擊槍後,我們滿意地收場,回到咖啡廳去商議明日的策畫,查爾斯一開口就是讚嘆我跟絢的槍法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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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萬全精密的武器,配上技術純熟的槍手,必然是功效倍增。江山千里,沒有能逃出我們眼界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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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傑那一日私自外出,我原以為他是要直搗黃龍去造訪里約,最後想不到他只是去附近的便利店買些酒喝喝,解解悶過過癮。他說要殺里約是垂手可得的事,不必大費周章跑了千百里路去敲人家的門……當時他已經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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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這時,夏克爾的聲音從我後頭傳出。我回首,見他一襲樸素的襯衫黑褲,在後頭被風吹得白髮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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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走到我身旁,跟著伏在欄杆上,同我一起望著周邊燈火輝煌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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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這次的任務結束後,一起回宅院好嗎?妳連連接了四年任務,休息一下吧?」夏克爾悠悠說著,雙眸眺望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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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頭瞥了他一眼,頓了頓說:「這次委託人的任務結束後,我本就打算到處去晃一晃。會先回宅院去看看婆婆她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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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一晃,一個人?」夏克爾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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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覷著他:「怎麼?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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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片刻,搖搖頭,轉移話題說:「婆婆都上了年紀了,不知道她老人家現在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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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比較想念小穹,她這四年沒有我們,獨自在宅院裡守家,肯定很寂寞吧?」我仰望星辰,腦海浮現小穹四年前最後一面的笑顏。「這次回去,我在想要不要去哀求婆婆,讓小穹跟著我出去逛一逛。她這輩子還沒踏出宅院一步,趁這機會,帶她出去開開眼界,解一解這些年來的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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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克爾一聽,有些訝異,「妳是認真的嗎?這可破了歷屆的傳統啊。雖說妳現在是直系的當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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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言,有些不滿地說:「傳統又怎樣?小穹生來就沒有接受任何命運的必要,她在宅院遭受禁錮,這本就不是她的命。現在我當家了,成了一家之主,我說什麼是什麼,就算婆婆不答應,我也會私自帶小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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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夏克爾啞口無言,一時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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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靜靜看著夜景良久,我突然一想,又問:「夏克爾,你的身體狀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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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沒什麼感覺了,進食、排泄都很正常,就跟以前沒兩樣。這人造器官還真神奇啊!」夏克爾退了兩步,摸著自己的胸膛腹部,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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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科技,連腦袋都可以移植到機器上運作無誤,科技可怕的地方還多著呢。」我一哼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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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查爾斯將咖啡廳的門面拉下,我們一夥人在廳內享用過早點及飲品後,提前開始分頭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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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手提箱裡的衣物與零碎清出,好給拆解成數段的狙擊槍納入,接著準備一些隨身物品。無論是紙巾、棉片等私人物品,或是平時攜帶的手槍、小刀,都在提箱裡頭備置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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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換上了平日出任務時的打扮,一身如傑低調般的黑色穿著、下擺及腿的深色高領大衣,裡頭是易活動的彈性衛生衣與黑衫,下身則是一如往常的皮短褲,腰掛上配戴著短刃與小槍,踩的是有著鞋跟的黑色皮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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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人耳目,我又拿了母親留給我的深褐色軟毛帽,前緣壓得低,緊貼眉上,我緋紅的髮絲則如瀑順下,披在背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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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準備後,我將耳掛式AT啟動,在投影而出的操作屏幕上點了幾下,進入絢架設的連網,與其他人能做隨時交談。這就是俗稱的「會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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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行動,主軸為我跟絢,我們倆會在里約進行演說的地點大約兩千八百米的距離外,分頭進行瞄準。為了將狙殺過程出差錯的機率降低,我們將距離拉近了些,仍可不被兩千米內布署的緊密警力發現,完事後立即脫手,全身而退。就算兩千米外還殘有部分警力,這八百米的空間,要追上迅即撤離的我們也非常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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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勤人員為查爾斯與夏克爾,負責在咖啡廳內動作,行動間會在第一時間管理並統整我們的行徑、狀況、消息,並時不時掌握里約及警力動向,傳達給我們,算是整組的行動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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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的位置比較特殊,他能肆意行動,以自己的考量行事,同時將消息傳給我們,路上順手弄昏幾個巡警也好。他的主要目的是探查里約,混雜在人群中,以最接近里約的方式將他的情況傳達,若逮到機會,他會先下手為強。以他的實力及經驗,我們全都無異議這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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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的最後防線則是艾略特,他一樣會在咖啡廳裡待命,若是我跟絢在狙殺後遇上麻煩,他會用瞬間移動直接帶我們離開。艾略特的瞬間移動就如我先前所想,若是移動的距離越長,他所消耗的體力就會越多,而他最多能進行移動的人數是兩人,不包括自己。他說幾千米的距離不算困難,倘若我跟絢同時陷入危機,他甚至能連續移動兩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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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狙殺行動可說是精心布置、萬無一失。里約‧拜爾這回我們是必定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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