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湖之國月亮碎片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湖之國月亮碎片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湖之國月亮碎片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湖之國月亮碎片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溫如生,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今天終於要來和大家分享書封啦~ 《來生別哭》是我的第一本長篇小說,這是一個關於愛、拯救以及相互治癒的故事。 將於8/8跨8/9的凌晨零時開始預購,8/17正式上市。 書中共有八個章節,分別為:月亮、少年、碎片、家人、無恙、枯景、餘溫、別哭。 秘密客試讀的便是前兩章(月亮、少年),且將會於8/2-8/...

湖之國月亮碎片 在 溫如生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8-10 17:54:07

#溫如生 July 31, 2020 ⠀ 今天終於要來和大家分享書封啦~ 《來生別哭》是我的第一本長篇小說,這是一個關於愛、拯救以及相互治癒的故事。 將於8/8跨8/9的凌晨零時開始預購,8/17正式上市。 書中共有八個章節,分別為:月亮、少年、碎片、家人、無恙、枯景、餘溫、別哭。 秘密客試讀的便是...

湖之國月亮碎片 在 不朽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0-05-01 08:47:42

#不朽 1 是不是所有的問題都可以找到答案。 是不是任何迷失的路途都找到出口。 2 從前就很喜歡「一往情深」一個字。 小時候一直以為愛一個人是一輩子的事,是一種強大又溫柔的存在,那種存在可以超越世界上所有紛亂的事物,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僅僅只是靠著一顆純粹又滾燙的心臓,就可以穿越霏霏浩翰的天地,穿越葬...

  • 湖之國月亮碎片 在 溫如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7-31 21:25:46
    有 293 人按讚

    今天終於要來和大家分享書封啦~
    《來生別哭》是我的第一本長篇小說,這是一個關於愛、拯救以及相互治癒的故事。
    將於8/8跨8/9的凌晨零時開始預購,8/17正式上市。
    書中共有八個章節,分別為:月亮、少年、碎片、家人、無恙、枯景、餘溫、別哭。
    秘密客試讀的便是前兩章(月亮、少年),且將會於8/2-8/9期間分享試讀心得,太期待了💛
    書名含意、內容簡介可以參考前幾篇貼文~

    圖一|流年版書封
    圖二|祈願版書封
    圖三|永恆版書封
    圖四|前置文宣

    ✤ 書封設計|
    看到這麼多張圖不要驚訝哈哈哈,這次總共有三個版本!
    除了邀請左萱老師繪製之外,出版社還特別設計了另外兩版風格完全不同的書封。

    「見過城市燈火萬千,走過泥濘深潭無數,在人間萬物面前,你是我僅有的救贖與熱望。」

    ◈ 流年版|
    男孩和女孩從幼時相識,到久別重逢,
    漫漫流年凝縮成此刻相視一笑,
    從此是心上最最溫暖和珍貴的回憶。
    特別邀請知名插畫家左萱老師構思繪製,
    以帶有冬陽穿透感的清新筆觸,
    搭配細緻的萊妮紙和局部上光,
    呈現時光流轉的氛圍。

    ◈ 祈願版|
    絢爛的煙花是男孩與女孩共有的美好記憶,
    是純粹的,也是珍貴的。
    使用細紋紙,並搭配局部燙黑,
    增添純淨畫面上的手感與光感。

    ◈ 永恆版|
    男孩與女孩是彼此暗夜中的光,
    即便經歷陰晴圓缺,
    但只要仍在彼此身邊,此刻即是永恆。
    以燙銀的月亮與帶有手感的細紋紙互相搭配,
    營造皎潔月光在暗夜中閃動光芒的畫面感。


    ✤ 前置文宣|
    正面為流年版全封展開,背面則為內容簡介、人設圖及其介紹。看到有些讀者都拿到啦,超級美是不是!!!

    這裡再重新放上文宣的相關資訊!
    以下為可以拿到文宣的書店(僅限台灣本島):
    ◈ 金石堂、何嘉仁、紀伊國屋、墊腳石、建宏、政大書城、三民書局的「所有門市」。
    ◈ 誠品只有以下門市可以拿到:台大店、信義店、松菸店、台北西門店、板橋店、台北東湖店、台北美麗華店、宜蘭店、新板店、台中園道店、雲林虎尾店、屏東太平洋店、高雄大遠百店、台南文化中心店、高雄駁二店、高雄SOGO店、花蓮遠百店。

    ※ 每間書店的文宣放置位置依現場狀況為準,可以直接詢問店員比較快!
    ※ 文宣數量有限,且每間書店配量不同,依現場狀況為準。
    ※ 拿取數量沒有限制。


    今日報告完畢!
    接下來仍會持續和大家分享新書書訊,訊息量有些多,希望不會打擾到大家🥺
    8/4會來公佈贈品的部分(你們絕對猜不到是什麼!!!)

    大家喜歡哪個版本呀,快來跟我說🥰🥳
    我都喜歡!!!!!


    #來生別哭

  • 湖之國月亮碎片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7-13 21:00:01
    有 89 人按讚

    【異地的漂流者】
    ——廖偉棠1999-2005年意象與風格轉換
     
    ◎小編張詠詮賞析
     
    廖偉棠寫作時期至今(2020年),約稍可粗略分為三個時期,第一個時期是1999-2005、第二個時期是2006-2012、第三個時期是2013-2019,當然詩人本不能如此簡單的作分期。
     
    香港大學比較文學系教授余麗文曾指出:「他(廖偉棠)的詩歌往往呈現了一種流動性,那是一種形式上的流動、在時空上的流動、更或是空間上的流動。流動成為一種有效的手段,讓詩歌跨越了固有的樊離」( 〈流動的廖偉棠,流動的城市詩〉)
     
    或如涂書瑋〈波西米亞台灣:地理漂移、情境建構與景觀碎片-廖偉棠的台灣行旅與地誌書寫〉所言:「當主體經由『漂移』連接域外,詩人(指廖偉棠)異質性的感知經驗與台灣原有的時空符號體系出現了象徵式的溝通或交換關係,這時候,建構局部的『情境(situation)』,成為了廖偉棠為異域的『地方』重新編碼,以抵抗普遍人類精神貧困的重要途徑。」
     
    在詩作與詩作連結的意象與情境本身為之交融並跨越城市、國家與時代的語言現象之前,我們或者可以試著就某一面向進行廖偉棠在特定時空下的詩質與意象討論解釋,但卻不能依此作為單一且完整的廖偉棠概述。
      
    本文因篇幅考量,將僅暫以第一個時期,亦即1999-2005年之詩作意象變化遣字為例,進行相關討論。
     
    詩人黃粱在〈浪蕩三地的苦天使——關於廖偉棠〉中提到與廖偉棠共同參訪的經驗,我認為正巧可以為此段時期做引言:
     
    「2004年廖偉棠來台,一夥年輕詩人同遊北投鐵真院與公館寶藏巖,今年5月我倆參訪面臨拆遷壓力的新莊樂生院,廖偉棠都以詩篇留下了心靈蹤跡,幾乎要在當代絕跡的吟遊詩人的本色,但寓意似乎不止於此。04年的《波希米亞行路謠》和05年《苦天使》兩部詩集,清晰刻劃了廖偉棠的詩學蛻轉與心靈變革。《波希米亞行路謠》歷史典故與生活現實在歌謠風的敘事魔法下,變幻出一系列組曲式即興剪接的詩歌影音;而《苦天使》的序文自剖:『我的苦天使,也許是這樣的天使,在冰雪中熾熱,乃至赤條條,乃至五內俱焚,抉心自食,驚覺其味焦苦,然而從遠處望來,只見我光明的模樣』。……前書是遍歷荊棘的私密歡歌,漂泊於流水舟車;而後者定靜將生活雕刻,仿似笑臉吞嚥石頭。」
     
    要談論此一時期,我們需得從〈一個無名氏的愛與死之歌——對 Bob Dylan 的五次變奏〉與〈致一位南比克瓦拉族印第安少女〉兩首詩作說起,前者獲1999年中國時報文學獎新詩首獎,後者則在隔年拿下2000年聯合報新詩大獎,並非是因為拿到大獎之故所以我們非要討論,而是此兩首與相同時期之詩作相比較,更有主題意象性的指涉,並同時在用字上更為斟酌凝鍊。
     
     
    一個無名氏的愛與死之歌 ◎#廖偉棠
    ——對 Bob Dylan 的五次變奏
     
    1
     
    如果我木立不動像一支路標你會帶我走嗎?
    如果我吹起笛子像一個男孩在哭泣你會帶我走嗎?
    你會帶我走嗎?鈴鼓手先生,如果你忘記了所有的歌。
     
    你的聲音沙啞而快樂就像一面真正的鈴鼓,
    它曾經在蘭波的非洲跳躍,美麗如瞪羚的舞。
    我不想睡也沒地方可去,除非你敲響,除非你敲響。
     
    我將會是隻被你忘記的醉舟,在旋轉,在旋轉 。
    如果我敲破了自己沉下了水底你會帶我走嗎?
    我不想睡也沒地方可去,印第安人的高速公路插滿了我全身。
     
    2
     
    「射他!快樂的印第安孩子們。」上帝對你的吉他說。
    如果我能在哪裏睡下,做一個夢,那只能是在61號高速公路:
    整夜我聽見我的回憶呼嘯而過,我的愛人們像星星墜落。
     
    鈴鼓手先生,我殺了一個人,他只不過說他是我的兒子
    可以跟隨在我的斗篷後面,為我的歌伴唱。
    我殺了一個人,他只不過在公路盡頭,拔出了我的槍。
     
    那只能是在61號高速公路,我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一隻黑鳥落在我的帽簷,變成了一個女孩,
    咬破了我的嘴唇。我殺了一個人,一顆染血的石子向我滾來。
     
    3
     
    是的,我曾經美麗而且唱着異鄉人的歌, 那又怎麼樣呢?
    我曾經是一隻暹羅貓在樹枝上留下我的笑,
    那又怎麼樣呢?她就像一塊滾石滾來,磨滅了我的名字。
     
    我曾是那向她乞討她的愛情的乞丐,也是那騎着紅馬
    忘記了自己要去的國度的外交家。
    她就像一塊滾石磕碰出火花,是的,那又怎麼樣呢?
     
    她現在是個大女孩了,就像牆上的一塊磚,
    那又怎麼樣呢?我走在斷牆的下面,等待着黑雨降臨。
    當子彈擊穿我的傘,黑雨充滿了我的心 ,像純潔的血流淌。
     
    4
     
    別擔心,媽媽,我只不過是在流血,呵呵呵⋯⋯
    你看我還能笑得這麼響!他們逮捕了我用更多的笑聲,
    他們折斷了我的吉他,黑雨將把他們的手洗乾淨。
     
    那是一個卡夫卡的早晨他們把我在高速公路上叫醒,
    那是一個甲蟲的早晨,他們把我無用的翅膀折斷。
    別擔心,媽媽,我看見妹妹在她夢中的列車上歡笑。
     
    我只不過在用監獄的烈火修補我的琴弦,
    當他們把我像一個影子扔到角落時,我還能唱我影子的歌。
    別擔心,媽媽,他們剝光了我的衣裳,卻為我打開了伊甸園的門。
     
    5
     
    伊甸園之門沒有果實在裏面,果實有沒有蟲子在裏面?
    我只不過想找一條溝渠靜靜的死去,他們卻為我打開了你的門,
    好讓我去回憶,去品嚐,血紅的果實的滋味。
     
    伊甸園之門有沒有天使在裏面,天使有沒有魔鬼在裏面?
    我的審判被禁止旁聽,我的傷口被禁止申辯,
    我嘗試為你唱一首麻雀之歌,那麻雀是一個天使被擊落。
     
    現在我被獨自拋棄在黑雨下,我自由了。
    伊甸園之門有沒有生命樹在裏面,生命樹有沒有死亡在裏面?
    黑雨撲熄着我唇邊的呼吸,彷彿一個雨天吻我的女人⋯⋯
     
     
    前者運用Bob Dylan轉設,語言流暢、突出且跳躍。評審蔣勳稱其:「這首詩具有原創性,他將Bob Dylan的歌轉變成心靈的調子,一再地重複那個絕對孤獨的荒涼心境。在讀這首詩的時候,我完全被帶入那樣的情境。詩中某些語言的重複性也非常迷人。」
     
    而另一位評審鄭樹森則說:
     
    「事實上過去在海外、香港都有人嘗試寫Bob Dylan的變奏,而其中詩的意象看起來也很熟悉。但是這首詩最大的優點就是它的語言,這種非常散文式的語言相當平白,但在平淡白描中卻有轉喻、換喻;甚至矛盾語法,語言非常突出。這首詩脫離幾十年來寫詩多以意象為主、而不以語法為主的路向,這點相當有突破性。」
     
     
    致一位南比克瓦拉族印第安少女 ◎#廖偉棠
     
    我在憂鬱的熱帶看見你,
    在李維─史陀滴瀝著雨水的文字之間,
    像篝火熄滅後的餘燼般暗紅色的,是你的笑。
    你天真地笑著,猴子「魯西達」爬在你的頭上。
    苦澀的河水斷續地流著,又快到乾旱的季節;
    你是否聽到了你父親和兄弟們狩獵歸來的歌聲?
    星星籠罩荒涼的四野,而陽光
    還是照耀著你的臉,你瞇著眼。
    李維─史陀已經老去,印第安的森林、
    森林的神祇已經枯萎--那金剛鸚鵡的羽毛
    已經不能帶著一個孤獨的民族飛向遠方。
    在遠方,你也蒼老了,也許是最後一個部落中
    最後一個記得森林的傳說的老祖母了;
    沒有蒼老的,只有你留在人類學家照片中的微笑。
    以你赤裸的身體、你除了頸上
    一串蚌殼項鍊以外一無所有的幸福生命,
    你告訴他:昨晚你夢見什麼。
    一百年來你夢見什麼,一百年來你的族人夢見什麼,
    數千年來我們、這些終將消失的人們夢見什麼。
    老祖母,我們內心祭壇中永遠的少女之神,
    猴子「魯西達」爬在你的頭上,森林「母親」摟抱著你。
    就像你的母親--酋長的妻子用樹皮巾背著年幼的你
    走過一片片沼澤和荒原,遷移到一個新的世界--
    也許是一個更貧瘠的世界,但是新的世界。
    數千年對你算什麼,一串蚌殼項鍊,一句濕潤的
    求雨的歌將把你帶到時間源初的泉水深處。
    我們的文字與憂鬱又算什麼?
    當一個時代最終腐朽的風吹過,
    另一個時代嶄新的風又迎面吹來,我仍會記得
    你的傳說:
    男人死去後會變成月光下的美洲豹
    尋找著黑夜的乳房;
    而女人死去後,她們的靈魂
    會飄散於狂風暴雨之中,隨著洋流、
    時光的變幻,吹入大洋彼岸一個新生兒的唇間。
     
     
    這兩首詩中並無用難字並少用古典意象做喻,這一時期的廖偉棠曾說:
     
    「我熱愛音樂,我現在想將它轉為技巧,不只是內容。馬驊問其:你是說現在更重視詩歌裡的音律和節奏?廖:不,我想學音樂的自由吟唱、學民歌、學他們的精神。馬驊:我發現你最近詩裡的長句越來越多了,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考慮呢? 廖:對,這是不由自主的,符合呼吸的節奏。」(馬驊、廖偉棠訪問〈靠稿費和獎金生活的詩人〉)
     
    我認為同時亦貼切地說明了這兩首詩的不同。在《苦天使》、《黑雨將至》中(約莫2002-2005年間),我猜測也許是少掉文學獎的寫作壓力,廖偉棠更願意釋放出自己情感中對於字詞的融入,如以〈我們寫,寫不過生活〉與〈世界毀滅許多年了〉為例,開宗明義即說明,再如何比不上生活;活著。世界已經毀滅。
     
     
    我們寫,寫不過生活 ◎#廖偉棠
     
    我們寫,寫不過生活。
    無須羅列,你的身體比稿紙皎潔
    比夏天熾熱。也無須看
    那些看不見的人的臉色,
    我們生活,而生活像情人的觸撫
    雨水綿綿,濕潤我們的筆
      
    在這一刻敘事即開脫
    即打馬、潛水、看月亮和吃西瓜。
    而抒情卻代表了我們
    向東方人致敬:他們悄悄的掰下
    一棵石榴的片片玉石樹葉
      
    我們綻開,開得比小火車快,
    它們手牽手散步來著,
    在五道口鐵路,它們把欄杆放下
    它們說:慢一些,慢一些,
    哦我已心領神會,可是手中書卷
    在江河湖海中策馬揚鞭。
      
    輕一些,輕一些,
    向生活過和正在生活的人致敬。
    向農貿市場中被高高舉起的小茄瓜致敬,
    也向不三不四的流浪者致敬。
    哦,向你雨中的自行車致敬
    它是快樂的。
      
    別得了感冒,好生活
    得為我們付診費。
    雨停了不妨數一數我們的花蕊
    上面有多少個世界
    多少人已經噤聲。
    我願意在這一刻聽見真實的蟬鳴。
     
     
    我認為破題亦是廖偉棠詩風格上另一鮮明特色,尤其在越接近現今的詩作當中更可以明顯地發現,他的詩題並不會藏入難懂或需要解釋的意象氛圍,我認為詩人已經在詩作當中,將意象帶至其他的空間與場域——如同廖偉棠本身在中國、香港、台灣之間的游移,當詩作本身在不定性極高的狀態下,沒有明確指涉的詩題易造成讀者的發散與混亂,對於詩人想闡述的中心思維與理念,更無法表達與凸顯,為此而型塑了廖偉棠詩題淺白易懂的特色風格。
     
    例如:「無須羅列,你的身體比稿紙皎潔」「在江河湖海中策馬揚鞭。」「少年時一顆玻璃球在我手中裂開/隨即群星分崩離析。/其後我長大並飽嘗倖存者的苦味」、「我換過幾份工作(清理廢墟/或是修編殘籍)、愛過幾個人」、「木窗櫺的木、窗外廢墟和工地上的勞作」等句式,與前面相比較,可發現不僅用字遣詞明顯充滿中國古典意象,甚至開始出現字象意念較為繁複的字眼例如「木窗櫺」等語,另外〈三岔口〉一詩也很明顯。
     
     
    三岔口 ◎#廖偉棠
     
    人如何與影子鬥爭
    這一夜他們看得分明,
    總有這麼一夜,你活著突然像做夢
    做夢卻像表演:
    作為一個有匡國之志的游俠
    我潛龍勿用,卻在開幕處落單。
     
    投宿黑店,正好剖開
    身上小鬼的心肝,他翻著筋鬥出現
    仿佛災星,在我的天靈蓋亂轉。
    他送來的燭火,我一會
    就把它熄滅,反正碎步的小鬼
    在臺上凌亂。
     
    聲小小,待我枕刀
    弓腰,在這方寸之桌
    容下我的噩夢:夜氣凜凜
    窗外樹在游泳,我看不見
    這是哪年哪春?水聲嗡鳴
    我緊閉著眼突然和你打個照面。
     
    然後相撲騰,學鴿子飛,燕子旋,
    鑼鼓時靜時喧。我們舞著一樣的形勢
    在致死的決心中雌雄莫辨――
    刀在喝酒,拳是空拳。舊戲台
    展出灰塵。眼迷離,腳撲朔
    傷了我鬢邊的一朵花木蘭!
     
    且莫問,又是誰
    把你三年前的柳葉眉折彎。寂靜
    這夜已經無邊。別急,
    總有黑衣大漢閃躲一角,
    突然把我倆擺平。
    就這樣,你去夜深處撿燈,
    我再把自己滅了:我的命又分作三岔
    那在黑暗中垂釣的一位
    已經明白,準備收場。
     
     
    〈三岔口〉原為傳統京劇,原取自《楊家將演義》第二十七至二十八回,為傳統京劇中短打武生的劇目,主要劇情敘述任堂惠暗中保護焦贊至三岔口夜宿,後與店主劉利華因誤會而引起搏鬥的故事。
     
    本詩有如親領我們觀看京劇一般,卻在京劇之外岔出意象,藉由中國古典與現在現實之間的跳接,比喻戲內同時意欲戲外,用字遣詞亦使用中國古典詞意如:「潛龍勿用」「夜氣凜凜」「水聲嗡鳴」「展出灰塵。眼迷離,腳撲朔/傷了我鬢邊的一朵花木蘭」恰恰好將現今與古代兩者融為一體,捏成一氣。
     
    最後我認為廖偉棠此一時期的古典意象特色融入,在現今詩質中仍存在部分線索,以鴻鴻對於《八尺雪意》的評論作結:
     
    「他以採訪與攝影謀生計,以詩謄寫生命史。這就不可避免把他引向了後來的現實主義道路。中國古典的養分,在他找到現實切入點時忽然躍入他的寫作當中。這和我們熟悉的,許多台灣現代詩人中年後對古典文化的回歸,大不相同。台灣詩人的轉向有如「回頭是岸」,是一種彌補現實隔閡的文化回歸,以古典文學的奶水哺育失落的鄉愁。廖偉棠則是剛好相反:他從眼見當代中國的現實苦難中,體會到古典詩人憂患意識的根由;對著古人的肖像,看見的竟是鏡中的自身。」
     
    以廖偉棠甚至以部分詩人而言,詩確實為生命,也因為文化性與深層的古典文化涵養,型塑有別於台灣詩人迥異面貌的獨特風格。
     
    -
    美術設計:unsplash
    圖片來源:unsplash
      
    -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7/blog-post_13.html
     
    #每天爲你讀一首詩 #每天為你讀一位詩人
    #異域 #現實苦難 #生活

  • 湖之國月亮碎片 在 可樂王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4-18 18:42:21
    有 143 人按讚

    幾個朋友捎了私訊,說看了我的文章很懷念,我才想起來,今天聯晚副刊有我的文章,是去年聯晚邀稿的........終於登出來了。回想懷念的八○年代啊........歡迎觀賞:

    可樂王/80's偶像珠玉集 2020-04-18 06:27 聯合晚報

    松田聖子敲開八○年代的大門

    我的少年期迎來所謂八○黃金年代,度過了仰望偶像的鐵粉時光。那感覺就像城之娃娃街機的投幣式夾取,獲得了某種精密靈魂碎片。彷如一些時代的殘響靜止在那陽光斜照下的恆常市鎮,鐘錶店的玻璃櫥窗裡那只復古的菱形手錶正在輕微發燙的時針與秒針的落塵之間。彼時異國流行文化零時差橫空出現在小鎮唱片行、租書店、錄影帶店和舶來品店,就像乘坐郵輪前來表演的東洋馬戲團在港口鳴響了清晨明亮的霧笛聲。

    18歲的松田聖子敲開了一九八○年的時代大門,身穿一襲無邪白色洋裝,唱著三浦德子作詞的〈藍色珊瑚礁〉:「啊!我的愛情已乘南風遠去/啊!又教那熏風吹向那珊瑚礁島上。」9歲的我閉上眼睛,彷彿看到了飛揚在碧藍晴空的海鷗,與逆光下色澤亮麗的紅葉。她有一對小虎牙,笑起來很甜美,留著一頭形狀漂亮的髮型。感覺超可愛。接著,在一九八二年出道的中森明菜,則有張嬰兒般微胖的臉頰,我超愛她唱的〈少女A〉:「抬起臉將眼睛偷偷望向你,正好與你閃耀的目光相對,自然而然地嘟起了嘴唇,機會啊,可是要靠自己去創造呢。」賣野雅勇的詞將少女心機描繪得相當入心,同時也宣告了一種新面貌的個性少女誕生。以可愛與叛逆切換自如的中森明菜,在當時簡直勢如破竹。

    整個八○年代,除了聖子和明菜「像光與影般存在」的傳說以外,還有許多超威初萌的繁星自帶奇技出道走跳,包括「用溜溜球當武器打擊壞蛋」的齊藤由貴、「穿越時空的少女」原田知世、唱著「為了引誘你,我故意把金色的耳環丟進水裡,請你幫我找找看,就像在尋找我的嘴唇」的本田美奈子、《妖精時代》的石川秀美、唱出「伊代還只是16歲,總會被人誘惑,也會被你吸引」的松本伊代。還有深情呼喚戀人「莫妮卡」的吉川晃司、用三人後空翻制霸全場的少年隊,以及「快到這裡來/快快跑來/如果你喜歡/沙灘上的黃昏正眨著眼睛呢」的少女隊、一身新潮紅色軍裝唱〈PASSION〉的早見優、像少女卡通主角誤闖人間《夢冒險》的酒井法子……等。

    每一顆發光的星星
    都在對我眨眼睛

    那是青春期的遊夢列車。偶像們展示超高層次吹燙的髮型,以及精緻的瀏海,特製全身新潮打歌服,和配套的耳環、樣式多變的帽子,研發各種決定性的手勢,以及設計俏皮而又生動的表情。藥師丸博子以電影《水手制服與機關槍》在槍林彈雨中出道、光GENJI穿著溜冰鞋七個人在舞台上溜來溜去以〈銀河天堂〉迎戰、C-C-B樂隊團員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以〈停不了的羅曼史〉出擊、荻野目洋子以航空艦隊裝搭配〈未來航海〉回擊……這類超動漫、超圖像式的好玩,無疑成為八○年代出道的偶像必備的經典人設。即便連歌唱節目的布景呈現,也是產業不可或缺的精密環節:明星站在櫻花樹下,明星站在椰子樹下,這只是基本配備。更有一些精采靈光:岡田有希子從夜之星空開了一道門梯走下我們凡間唱著〈戀愛你好〉、松田聖子坐在懸浮的月亮上輕唱〈玻璃蘋果〉、杉浦辛站在空無一人的月台布景前演唱:「四月列車,出發去遙遠的城市/四月列車,在你與我的故事中/出發聲已響起……」(秋元康詞);還有闖入蘑菇森林中的歌星,在一票小熊、小兔之類人偶的伴舞下獻唱,宛如童話故事裡的小公主。對我而言,所謂的偶像音樂就是這樣子的新品種。它就像日本演歌,必須透過一種特定的、獨立的視角觀看,所謂「正確的評價」才能成立。亳無疑問,它創造了一種新詮(New interpretation)。

    我像抽獎得到一張宮澤賢治星圖的孩子,每一顆發光的星星都在對我眨眼睛。

    然而我並沒有特別愛誰,我的問題出在於每個我都愛。我收集文具店的歌星小卡,用刀片割下《明星》、《平凡》、《近代映畫》的雜誌內頁,去錄影帶店租《The Best Ten》、《日本唱片大賞》、《NHK紅白歌合戰》,在唱片行找「新興」的中譯卡帶,將買來的寫真海報貼在房間,用雙卡音響剪輯卡帶自製曲目,兀自徜徉在旋律和音符所帶來的歡愉之中。而且只要一聽朋友說:「喂,安全地帶的〈藍眼珠的愛麗絲〉已經上排行榜了耶。」就會想說為什麼我竟然會不知道,然後內心就會湧起一股莫名衝動,想要馬上找來聽。就像青春期的發燒。與其歸類我是誰的粉絲,倒不如說我是偶像音樂的守護者。在我心中,它早已化為某種更具體的存在:像一幅掛在牆上高貴靈魂的繪畫,或是一部飽含年輕孤獨光芒的小說。彷彿眼前的湖心映照出層層山嵐的風景一樣。

    想把所有歌中的靈魂擁為己有

    我既愛偶像,也超愛詞人。我一面聽著音樂,一面讀著歌詞,想把所有歌中的靈魂全部擁為己有。我愛作詞家纖細如詩寫入心坎的文采。在手中攤開歌紙逐一品味細讀,也常為所描繪青春心思的精緻珠玉感到悸動。一如竹內瑪莉亞寫少女的情竇初開:「媽媽為我挑選的禮服,已經不合適了,不要總以為我還是個小孩,就連指甲上的粉紅色,我還想多留一下」(〈戀愛你好〉,岡田有希子);神田裕美寫少女的童話入魂:「不知名的渡輪散發出異國的清香,港口正吹拂著甜美的海風,追隨你的背影,是不是因為腳上正穿著紅鞋子」(〈未來航海〉,荻野目洋子 );來生悅子寫少女的渴盼心願:「說再會不是永訣,那是再相見的開始」(〈水手制服與機關槍〉,藥師丸博子);松田恭子寫少女的小小試探:「少女總是會作夢,想要靠在堅強的臂彎中,每當波浪來臨就會逃開,為的是想要確認這份愛」(〈海風中的少女〉,堀智榮美);松本隆寫少女的多愁善感:「啊,我說畢業典禮上我絕對不哭,他們說我是個冷血的人,但我只是想把眼淚,留到更悲傷的時刻」(〈畢業〉,齊藤由貴);康珍化寫少女的變身亂鬥:「日本少女七變化,對你暗施詭計/日本少女七變化,搖身一變又是溫柔萬分/純情,愛情,異常過剩/你我都是豔光四射的少女」(〈日本少女七變化〉,小泉今日子)。都是相當劃時代的東西。

    活下去的力量

    另一方面「少年歌詞製作部」也非泛泛之輩。伊達步寫少年臭屁的自信: 「光芒四射又泰然自若,這就是我的作風/光芒四射又泰然自若,就只是活得泰然自若罷了……」(〈悠然銀光中〉,近藤真彥),絲井重里寫少年親子的關係:「老爹爹,老媽媽,非常對不起。只是你們要原諒,我就是我」(〈飛奔〉,澀柿子隊);康珍化寫少年心碎的故事:「小時候就是個壞孩子,15歲時人家說我們是不良少年,像接觸到尖銳的東西一樣,令我們的心受傷……朋友因交通事故而死亡,雖然他是個好人,把鮮花放在柵欄旁邊,我們為他逝去的青春哭泣。」(〈碎心搖藍曲〉,方格子合唱團);阿久悠寫少年浪漫的情懷:「少女啊,妳的微笑,讓光芒都自嘆不如,連花朵也自形慚愧……少女啊,妳若追求什麼,連季節都在歌頌春天,連天空都為之湛藍……」(〈騎士道的〉,田原俊彥);井上陽水寫少年內心的掙扎:「縱然有更多的愛,妳只是覺得羞澀,令我毫無辦法,無法應付那顆即將消失,即將燃燒,酒紅色的心……」(〈酒紅色的心〉,安全地帶)。無一不令人讚嘆。

    美妙的音樂伴我度過青春期那時代,成我活下去的力量。隨著偶像轉型為大人和畢業離開校園後,我們的八○年代就結束了。宇宙星夢寶盒喀答一聲,業已封印於時空深河。在這片繁花盛景的歲月之中,何謂鐵粉之心?正如前幾天我在街上看到一輛復古摩托車身上印著這樣四個字:真愛無悔。親愛的朋友:若是哪天你得以遇見這些古老的歌曲,請務必佇足傾耳聆聽;相信你必定也會愛上我們這個光采奪目的時代。鐵粉1號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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