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C: 2009年9月23號,嬰兒肥還沒消的自己
Cam: Motorola RAZR V3i 無調色
那是我最後一次穿這件制服,同時也是個不太常拍照的時期,可能受限於手機像素或消費者的使用行為。但不知道為什麼,走回家的路上就想拍一張。嘴唇不知道是什麼問題,有點Moonlight 月光下的藍色男孩...
PC: 2009年9月23號,嬰兒肥還沒消的自己
Cam: Motorola RAZR V3i 無調色
那是我最後一次穿這件制服,同時也是個不太常拍照的時期,可能受限於手機像素或消費者的使用行為。但不知道為什麼,走回家的路上就想拍一張。嘴唇不知道是什麼問題,有點Moonlight 月光下的藍色男孩海報的非裔紫唇感
這台手機是掀蓋機,闔上蓋子後透過外蓋小螢幕看大致構圖,拍出來的畫質也好好。也在那時,我養成了亂改每一支手機的Rom的惡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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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流行十年前的自己#10yearchallenge ,之前FB剛開放一年前的貼文回顧時,或是無名小站快關閉時,也都有類似流行。十年是個很有趣的維度,當時的Facebook剛開始沒多久,許多先行者因偷菜而加入FB;十年,無論是人際網絡或是學業工作等,改變幅度往往超劇烈,照片容易成為超簡易且嚇人的對比,所以這類回顧活動往往都超容易傳播,特別是透過幾個好萊塢大明星的傳播,超超快就在全球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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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讀國二,剛好也是我離開花蓮去台中唸書的超酷時間點。我在花蓮的國中,是間相當軍事化管理的學校,這種畸形模式在花蓮異常吃得開,什麼指甲太長就是騷之類的滑坡邏輯,中午常會有一大群違紀的同學,被叫去某個地方訓話一個小時,這種謬論坡度比清水斷崖還抖,但那個國度的人無比熱愛
那時小學進國中,在確定學籍後還要考試,辦在週末操。但和「都會人報考私校,考爆就不會上」不同,該測驗亂考也沒差,成績將用於S型分班,意即測驗成績最好的學生,會和學業表現較差的學生排在同一班,成績對求學生涯不太影響
我是以班上第一名的成績進去(顯見其他人根本沒在認真寫操),後來家裡開始裝網路,電腦也跑得動楓之谷、CS,我就開始沈迷於網路世界,躁鬱症的毒素,應該也是從那時開始累積。當時玩CS就會開麥嗆人,或是鬼抓人故意卡隊友,不讓他跳上安全平台,然後自己開麥猛笑對方,笑太大力頭還會抽痛,中風前兆。這些作為在那個年代、那個國度,已經堪稱殺父弒母了,如果再打個保齡球或撞球,可能就會被放生了
2009年,剛好父親換工作,我們就全家搬去台中,在求學生涯裡,是個超劇烈的轉折點。如果當時我繼續打下去,現在可能已經財富自由了,肥肥地開實況謝謝抖內,然後一樣譙髒話,冰鳥你還敢下來啊!也是因為那時玩太兇,現在都不玩遊戲了
後來發現大都市的補習班超厲害,從學校考試到基測學測,都能有相對輕鬆的準備方式,當然背後也有一堆代價與不公平,但是從十年前慢慢走過來,發現那些有的沒的對的錯的,真的都蠻不錯的,給推
清水國中分班 在 海獅說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今天看到馬雅人分享的溫馨故事,退休的老師今早搭上最後一班公車
卻發現車子裡全都是她的學生。
「他總是不放棄任何一個學生。在我最廢的時候,適時肯定我,跟我說你好好唸書,我希望你考上歷史系,我就有個學生是教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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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真的還蠻羨慕他的。因為在我國高中這最重要的六年裡
我從來沒遇過支持我的老師,一個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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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獅國中讀的是私立學校,就是那種很~升學主義的私校
一進去就開始能力分班,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第一次段考
數學根本變態難,全班竟然有13個學生考0分,我就是其中一個
然後其他12個毫不意外的全都進了加強班,我剛好國文考得不錯
竟然就這樣低空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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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從此以後我就開始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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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全班最後一名(廢話比我差的全都進加強班了)、動不動就被叫起來、當著全班的面指著我的鼻子罵
有一次還直接在全班面前把我的考卷撕了扔到地上,我跪在地上把雪花般的考卷撿起來,有一個同學的腳死死地踩著其中一張碎片,怎樣都不讓我撿
我聽到竊笑的聲音,那時我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能哭、哭了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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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獅其實一開始的志向並不是歷史,而是文學。
從國一之後我就開始投稿到一些專門刊登文藝的週刊(名字我忘了)
至於說到起源其實我好像也忘了,好像是一次段考吧。
那時候國文作文很要求的就是分成三段、起承轉合.....之類的
但有一次我不曉得發了什麼神經,每一行我就空一段,
但我覺得我寫的韻律超美,分數一定可以很高!
後來成績發下來,老師看到成績單後又把我叫你來:
「你為什麼國文作文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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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寫的那叫「新詩」。
其實一剛開始寫東西是基於一種憤怒的心理。考卷發回來那一瞬間我就對自己說:總有一天,我的文章會被刊登在XX青年上(我真的忘記週刊的名稱了@@)
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其實是有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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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時候我就開始瘋狂地寫東西。
剛剛海獅說沒有老師支持我其實也不算完全對,因爲曾經有過一個,但時間真的很短很短,
一個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班國文老師偶然看到我寫的新詩,非常訝異的把我叫到老師辦公室
大加讚揚了一番,這輩子從來沒被這樣稱讚的我當下只想鑽到地洞去
後來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早上朝會的時候。這個老師竟然直接走到我們班
和我們班導知會一聲後把我叫過去,給了我一本《鄭愁予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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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沒過多久那個老師就離開學校了,可能她也無法適應那種高壓的升學環境吧。
但老師有權利決定自己的去留,我卻沒有
等到我的文章真的被刊登在週刊上的那一天,我環顧周遭、老師、同學
我竟然沒辦法告訴任何一個人。
久而久之我也放棄文學了,大學填了第二喜歡的歷史系
因為我覺得比起中文系,歷史系應該會比較好找工作吧(你哪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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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也在寫文章、也在推廣歷史
雖然成就還是不如馬雅人啦,但是做的事情大體相似、也做得很開心
感覺好像兩個人都差不多(是不是有點高攀),但是如果真的要看的話
我們還是有一點點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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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說,我從來沒想要回去看看我的老師們
比方說,我從來沒去參加過國高中的同學會
今天早上,土城清水高中畢業典禮,我以前的導師,坐上教職生涯的最後一趟藍十七公車。而他的兒子主辦,學生協辦的驚喜,正悄悄開始
公車上,一站一站乘客如同過去,上車。但是,乘客卻是一屆一屆的學生。看著過去的學生上車,有人請假、有人趕飛機前也要來坐這趟公車。
老師驚訝的笑著說:這公車怎麼這麼神奇!學生剛好都上車。
直到學校要下車了,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我們要陪他坐最後一趟藍十七!
是的,老師就是這麼可愛。
他總是不放棄任何一個學生。在我最廢的時候,適時肯定我,跟我說你好好唸書,我希望你考上歷史系,我就有個學生是教授了!
大家都叫我不要唸歷史系的時候,老師鼓勵我。後來,我就走出低谷,才有了今日一點微不足道的成果。
活動最後,老師哭了,參加的同學也哭了。為什麼這麼多學生都願意排除萬難回來參加,套句淑惠老師說的:
因為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