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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深淵烙印展開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833的網紅彰化縣議員温芝樺,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們與惡的距離 談普世價值與人性尊嚴-「平庸的善,與惡不遠」 温芝樺 撰 2019年3月23日公共電視台上映《我們與惡的距離》,頗受回響,故事情節在描述兩年前一場無差別殺人事件,造成多人死傷,最後加害者宣判死刑定讞。其中一名受害死者母親為新聞台主管,為此以工作與酒精相伴,無法走出...
深淵烙印展開 在 彰化縣議員温芝樺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們與惡的距離
談普世價值與人性尊嚴-「平庸的善,與惡不遠」 温芝樺 撰
2019年3月23日公共電視台上映《我們與惡的距離》,頗受回響,故事情節在描述兩年前一場無差別殺人事件,造成多人死傷,最後加害者宣判死刑定讞。其中一名受害死者母親為新聞台主管,為此以工作與酒精相伴,無法走出陰霾,與其父親,關係日漸惡列,遊走婚姻邊緣,受害者的妹妹也因為變異的家庭日漸失序,為了挽救這個破碎的家庭,父母親重新努力調整生活腳步,試圖挽回原本幸福的家庭,本次無差別殺人事件的辯護律師王赦,在與論嘩然下,他的家庭也挑起了革命紛爭,「審刑制度是考量行為人犯罪動機及教化可能而衡酌量刑,避免以粗暴的手段,以暴制暴,保障人性尊嚴,並適度的撫慰受害者家屬與大眾的不安。」,片中人性、法律與新聞自由,一幕幕都值得我們省思,「我們與善、與惡的距離,似乎只在一線之間…」。
整篇故事細密攏長,芝樺就幾個課題與大家分享,如果論述不好或不慎客觀的地方也請大家諒解,畢竟我們的社會越趨多元民主,相信可以接受各種聲音與討論。
爭點一:無差別殺人事件的加害人在執行槍決前寫下一封遺書,信中寫道「他想做一件大事,縱使重新來過,他也會這麼做」,審刑制度的功能是在一定的刑度下,讓加害者得以省思,並接受矯正後有改過的機會,當然不排除為撫慰受害者家屬與社會大眾恐懼擔憂,必要時處以極刑,但量刑的前提是在了解加害者的犯罪動機下,本案加害人縱使宣判死刑並受執行前仍堅定認為這是他想做的一件偉大的事,人權律師認為此案加害人無法認知事發後對受害人的傷害且無法得知犯罪動機,若只因為精神上的疾病一昧施以重刑,並不符合達到教化與法律保障基本人權的精神,法律手段過於粗暴,雖人權律師的初衷很好,但也因為與社會認知的普世價值有所為背,遭受相當大的與論語及抨擊。
爭點二:對於精神障礙人士的包容,隨著社會進步,我們的資訊多元,競爭的色彩越趨激烈,倘若沒有適度的調整好步伐,往往容易慌了陣腳,走向邊緣,劇中另一幕,原本一度前途看好的新銳導演,在自我期許過度下,引發思覺失調症,在自我意識不清的情況下,闖進幼兒園拍片,導致社會一片恐慌,而在媒體的報導下,新銳導演的家屬也因此背負著照顧患者與社會與論的極大壓力。
爭點三:媒體壓力與客觀事實,媒體人在踏入新聞界以前都接受完整的新聞教育訓練,也深刻了解第四權的重要性,但往往礙於民眾視覺與聽覺的需求,一昧片面報導,失去重要的客觀性,譬如劇中一昧醜化加害人,甚至一昧將加害人家屬汙名化,藉由絕大部分觀眾的認同,獲得收視率,但無形中強大的傳媒效應,卻也漸漸成為將加害者家屬無處安身,剝奪生存權,推向死亡邊緣與萬丈深淵的殺手。
爭點四:每一個人都那麼愛自己的家人,這麼愛美好的社會,但卻忽略了美好的社會是需要大家一同努力的,這個故事讓我們看見,當社會事件發生後,受害者家屬悲慟萬分,而社會也感同身受的發揮同理心一同對加害人展開一連串的批評聲浪,甚至更進一步對加害人的家屬抱持不友善的批平,甚至失控的施加暴力,紓解不平的情緒,這樣的行為是伸張光明的善還是不自覺往惡的一端靠近?
綜上四個爭點,芝樺簡單的分享自身的啟發與想法:
一、司法制度的寶貴在於讓加害人可以透過適度的懲戒來達到矯正的效用,並藉由刑期的長短來達到人民避免犯錯及撫慰人心的作用,若只是一昧量刑而不透過社會及教育的力量來教導正確的行為與觀念,那麼刑法的手段不會減少加害人,而只會一昧的誘發更多的行為犯,讓社會趨於更加動盪不安,以暴制暴,行為野蠻,失去民主法治的核心價值。
二、我們都難已保證一不稍甚可能因為外力的衝擊造成身心上的傷害,不自覺失控傷害了他人,因此如何在壓力越趨嚴重的工商社會,找到一個紓解壓力的窗口,不論運動或是與朋友聊天也好,更顯得重要,當自我感覺到壓力難以平衡時,也應度的了解病識感,藉由精神科醫師的幫助下服用藥物及接受諮商獲得適度的改善。
三、第四權理論為新聞自由的理論,獨立新聞自由而與言論自由有所區別,此區別在於強調新聞媒體在現代民主社會中所扮演的角色,在新聞收視壓力下,縱然標題匿大聳動,但論述的過程仍應以客觀公正為主,保障民主社會的核心價值。
四、「平庸的善,與惡不遠」,本劇以高度爭議性、隨機殺人案為主題,從一場無差別殺人事件為起點,延伸出加害者家庭、受害者家庭,我們深信因為意外所以都有可能發生在每個家庭甚至每個人身上,甚麼是善,甚麼是惡,往往善惡 沒有一定的尺度,從歷史的觀點,我們透過過往的人事物,進而慢慢修正一定的準則,「平庸的善,與惡不遠」,我們都可能成為歷史的罪人。
即時媒體氾濫、鄉民正義當道,臉書留言辱罵,我們與惡沒有距離。法庭上總是鐵證如山?死刑判決沒有瑕疵?槍響的那一刻,我們與惡沒有距離。把危害社會秩序的想像烙印在精神疾病患者身上,用《精神衛生法》強制患者就醫時,我們與惡沒有距離。在盲動的台灣社會中我們希望透過拔河的衝突激發出一片友善而寬闊的思考空間,撕下身上穿戴的意識形態和立場,擁有我們殷切期盼的同温層」,共勉之。
深淵烙印展開 在 鋼琴輕鬆談-「 手指建立&音色表達」Awaken your inner Pianist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這個手指建構的神奇方法是如何誕生的?(一)
介紹完了師資
今天來介紹一下這神奇的演奏方法是怎麼誕生的呢?
這要時光回溯到四十年前…………………………….
小時候在周遭都沒人學琴的情況下,突然有個願望 ─ 想學鋼琴,於是爸爸就帶我去上鋼琴課。
只是許願棒一下就失去魔力,就像養寵物一樣,幾年後就不想碰了。
但家人會逼著練,於是在一次老師來家裡上課前,我把鋼琴鎖起來,鑰匙丟掉。
從此過著沒有鋼琴的快樂日子。
但我的熱情一直都在,只是小時候一直重複單調的練習,練熟打勾換下一首,
完全無法享受音樂的樂趣,倒像是在做苦工,相信這是很多學鋼琴的朋友的心聲。
這期間,還是隱隱地想要彈琴,高三時,面對未來,鼓起勇氣,重拾遺失的夢想,念普通高中的我,自己去找老師,準備考音樂系。
小時候並未打好基礎也沒念音樂班,中間中斷了七年,進了大學音樂系,相當吃力,開音樂會時,用力ㄍㄧㄥ到下一秒要陣亡之前,把所有曲子彈完。
只祈禱能撐完整曲就謝天謝地,相信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經驗。
記得那時還流行貼撒隆巴斯是認真用功的象徵!
不過幸好在音樂詮釋方面,遇到張喆老師。
面對張老師,突然變成一張什麼都不懂的白紙,開始一點一滴累積對音樂的認知,畢業後還是繼續跟張老師學習,慢慢掌握了音色跟音樂性的處理,才了解,這些耳熟能詳的音樂家的作品,真是表達出最極致的靈魂的藝術。
一個聲音,就撥開你的心口;整首曲子,得透過生命洪流的浮沉方能知味。
但此時遇到一個大問題,懂了音樂,手指卻不聽使喚!
因此,就展開這趟探索的旅程。
首先是一位神祕學長,以神秘口吻帶我認識音色。為何說神祕呢?
第一、他不透露是誰教他的,第二、在那個年代,很少人注意音色這個問題。
當我第一次聽到他介紹觸鍵時,我相當驚訝,那聲音猶如黑暗深淵裡的一束光
,像花開散發出的芬芳。(說來慚愧,對音色毫無概念的我,第一次還真的聽不出來,幸好學長非常不甘願他沒遇到知音,用盡所有力氣終於讓我聽出來了。真的忘不了耳朵分辨出來的那一刻。所以如果當我跟你介紹音色你聽不出來,表示你跟我一樣正常)
因此,我開始對觸鍵產生興趣。
後來學校從美國引進一套放鬆法 ROTATION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放鬆的課程。
出國後,逢人就問。有位陌生的俄國人很喜歡在琴房外聽我練琴,常常我一轉頭看就看到他,後來我們聊起天來,知道他是外系的,但很喜歡鋼琴,也因此向他請益了不少東西。我記得他傾囊相授那種熱切的神情,他那時似乎把我當偶像,當偶像像粉絲請益時,真的會掏心掏肺。
至於書,很少看,這也是我決定考音樂系的重要因素
但有一本書的一句大師的話,深深烙印在我心裡,(忘了哪本書哪位大師)
他提到彈琴是用手臂彈,因為完全看不懂無法理解,於是一直記在心中。
彈琴是用手指,為何是用手臂?就像你聽到豬腳會彈琴一樣,百思不解,卻因此印象深刻
就這樣,美國人一句,韓國人一句的拼拼湊湊,試了再試,有天在練琴時,手指突然全自動的飛奔起來!
完全不是我的手的感覺,完全是手指順著音符在琴鍵上自我飛躍,完全像被附身似的,從來都是得用力控制的我,面對這種像靈魂脫離沉重身體的釋放感,眼淚止不住地滾下來,永遠忘不了那一刻,像是神蹟施行在我身上,完全不想停下來,淚水也完全停不下來。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原來不需用力,不需控制也能彈琴,而且像在飛躍一般的自由。答案就在我找到了手指如何在琴鍵上站好的方式,放鬆後,快速音群就像骨牌一樣,華麗的、不費吹出灰之力應聲飛撲向前。
原來書上講的技巧,老師說的方法都是對的,但手指沒先站好,這些方法都使不上力,或是似乎有效而已,到最後還是像困獸纏鬥著琴鍵,這也是我們長久以來遇到一直瓶頸的關鍵!
練琴很多時候是靠頓悟,當你充實自己後,會突然茅塞頓開,會突然在幽暗的深淵看到一束強光,在此勉勵大家,如果你還在陰暗深淵,記得,往前走!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