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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淡水城市尋寶綠關產品中有6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廖子齊 新竹市議員,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8月1日是 #原住民族日 原本當天就想分享我為《#百年香山》第二輯,寫的 #香山開發史,這是一本由竹塹城社區願景協進會發行、紀錄在地長者的生命訪談集。基於種種因素,遲至今天才分享。 踩在有記憶的土地上,踏實做事、帶來改變。這是我對自己從政的期許。 📖 香山開發史 #近山逼海的開展之地...

  • 淡水城市尋寶綠關 在 廖子齊 新竹市議員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8-03 00:5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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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1日是 #原住民族日
    原本當天就想分享我為《#百年香山》第二輯,寫的 #香山開發史,這是一本由竹塹城社區願景協進會發行、紀錄在地長者的生命訪談集。基於種種因素,遲至今天才分享。
     
    踩在有記憶的土地上,踏實做事、帶來改變。這是我對自己從政的期許。
     
     
    📖
    香山開發史
     
    #近山逼海的開展之地🌊
     
    綜觀全台的史前遺址,多數坐落於山海間。開墾,是將荒地開闢為宜人居之所。據聞香山,是新竹最早有人居住的地方。
      
    除了列在教科書中的台東長濱文化、十三行文化,到前陣子因臺9線蘇花公路山區路段改善計畫受到注目的南澳漢本遺址,史前遺址幾乎都在山海間的小平原區域。
      
    香山是台灣西部山與海距離最近的地方,在狹長的香山平原上,於西元2000年,發現了史前遺址—「上沙崙文化遺址」 。其位在香山區樹下里浸水街附近的沙丘上,根據考証,遺址主要有2個文化層,下方文化層是屬於四千五百年到三千五百年前新石器時代中期的繩紋紅陶文化;而上層文化層則是出土近代漢人的文物,推測大約是清朝早期的漢人墓葬物品。
      
    上沙崙文化遺址比著名的十三行遺址(一千八百年到八百年前)早了近兩千年。可惜出土文物不多,無法判定當時居住於此的究竟是哪一個族群的祖先。
      
    在鹽水里的耆老訪談中,蔡清火阿伯分享了一句俗諺:「近山逼海,做呷挫屎」。巧妙地點出古早時香山討生活、求溫飽的艱辛。
      
    幾千年前,新竹地區的史前聚落,同樣有人為了滿足基本生存需求,選擇於香山定居。無怪乎,清火阿伯憶及在物資貧乏的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甚至會有市內的人選擇下嫁到香山求個溫飽。
      
    香山是,新竹地區人類文化的開展之處,故事自此揭開序幕。
     
     
    #原住民與渡海之人
      
    雖荷蘭、西班牙、鄭氏王朝皆曾統治台灣,然統治力皆不曾貫通南北,在十七、十八世紀,香山居民仍是以原住民為主。
      
    新竹市政府網站「新竹沿革」寫道:「『竹塹』是居住在新竹平原平埔族道卡斯族『竹塹社』的音譯。明永曆15年(1661),命左先鋒楊祖駐屯竹塹;康熙57年(1718),王世傑率族人由同安首先開墾竹塹埔,這是漢人開墾竹塹之開始。」當時的竹塹埔,是以暗街仔(今東前街與平和街一帶區域)為圓心。
      
    因著渡海之人的強勢迫遷,一路北遷的竹塹社,最終在采田福地(今新竹縣竹北市新社村)於康熙36年,歸順清廷成為熟番。
      
    當中的竹塹社,據廖瓊林撰《新社采田公館記略》云:「我祖造基海島,我社始基於香山,繼移於竹塹。及索遷至舊社,始營公室,纔入版圖,厥分七姓,曰錢、衛、廖、三、潘、黎、金、為國新丁。」極有可能始於香山。
      
    荷西時期,曾有西班牙人探險南下竹塹(今新竹),甚至遠及二林社(今彰化二林);直到荷蘭時代,竹塹社才受到荷蘭東印度公司的管轄,荷蘭戶口表中,有代表該社的「Pocael」名稱的出現,1650年時,計130戶、520人。
      
    永曆15年(1661)四月鄭成功克台後,於六月派遣左先鋒楊祖駐紮竹塹屯墾。 這是漢文名「竹塹」最早的出現。此時的竹塹社居住於香山、鹽水港一帶。永曆30年(1676)鄭軍置通事於竹塹社,永曆三36年(1682)鄭克塽修築台灣北部雞籠等港,徵調原住民搬運糧食,軍令嚴苛,原住民紛紛起而抗之,竹塹社、新港社響應,殺通事、社商。鄭克塽派左協理陳絳督兵征剿。
      
    香山沿海一帶有許多百姓公廟,百姓公是台灣漢人對客死他鄉或無子孫祭拜之孤魂野鬼的統稱,沿海各里耆老們對於百姓公的遺骨為誰莫衷一是,有說兒時聽長輩們說過因為香山靠海,有些船在此上岸,漢人、外國人和原住民打鬥有死傷就地在此埋葬;有說是閩客械鬥、漳泉械鬥;有說在明鄭與清廷開戰時,清兵上岸於此兵戎相見;或說日治初期日兵上岸即遭抵抗,死去的日本兵只能草率掩埋…。後來開墾時挖出遺骨,即送到百姓公廟供奉。
      
    山與海的交界之處,原住民與渡海之人在此相遇,原本尚未有固定名稱,「香山」之名,是漢人大量來此開墾時才出現的,這是後話了。
     
     
    #淡水廳治在竹塹
      
    新竹地區大規模的漢人開發,一直要到清廷治台時期才開始,「六死三留一回頭」這句俗諺道盡當年漢人開墾之艱辛。
      
    雍正年間積極鼓勵開墾,甚至放寬許多條件,像是:雍正2年(1724)准許民番進行租佃,朝廷覆准「福建台灣各番鹿場閒曠地方可以墾種者,令地方官曉諭聽各番租與民人耕種。」因此,漢人取得土地的方法時常是以租佃方式進行,即表面上是番產,實際上土地卻是由漢佃掌控。逐漸吸引漢移民前來拓墾。
      
    香山地區則是在康熙末年,有閩人許、晉、葉三姓人入墾,然遭遇番人抗拒,三姓人被慘殺者達十餘名,致墾務中斷一時。直到雍正年間有泉州府惠安縣人吳忠信及同安縣人吳祖入墾香山。
      
    「香山」這地名也是在這時期出現的,一說為福建惠安陳姓族人遷居到此。其族人目前大多居住在埔前聯里,於大坪頂一帶,漫山遍野無名花草盛開,薰芳馥郁,故名香山。另一說自鹿仔坑秀才林秀春,傳云:香山往昔為竹塹番棲住地,漢人初來稱曰番山,後覺地名不雅,乃改稱「香山」。
      
    香山港的存在讓香山在清代有一定的位置,道光末年至咸豐年間,竹塹港已漸淤淺,而被南邊的香山港所取代。 自大陸來的商船主要停駛於香山港,再以小船轉運舊港,因此兩港常常合稱「香舊」。 其開港年代各文獻說法不一,有一說是道光五年(1825)甚至更早,《新竹文獻會通訊92號》所記載為光緒二年。 船隻往來頻繁、郊商、鄉民買賣雲集,連帶讓香山天后宮也擁有竹塹城內的信徒,一時香火鼎盛。
      
    此時,香山其他地區仍有不少熟番,依據熟番大租繳交數量可推論,在清治時期,香山地區仍有不少原住民存在。
      
    無怪乎,位於香山南端中隘里的陳金昌耆老提及老一輩告訴他,早先這一帶是「番仔庄」,「隘口」是彼此交換物品的集市之意。
     
     
    #日出日落香山觀海
      
    《新竹縣鄉土史料》中,新竹八景關於「香山觀海」的描述為:台灣鐵道驛站只有香山可觀海。
      
    現在從香山車站往外看,所見的是貫穿香山的省道中華路,很難想像在日本時代,「香山觀海」為八景之一。其實海埔新生不過是國民政府來到台灣這幾十年的事,香山火車站前轉角朝山里的陳漢卿阿伯亦在訪談中提及,過往的中華路是石頭路,路旁滿是竹林、林投樹,於朝山活動中心旁,甚至可以在道路間看到堤防。
      
    由日治二萬分之一台灣堡圖(明治版,1898)與Google地圖(2017)的套疊可得,過往的香山火車站離海岸不過一百多公尺。
      
    昭和七年(1932)後因戰爭因素,總督府停止海峽貿易,香山港轉為以漁業活動為主。
      
    大正13年(1924)碑圳公有化政策實施後,將既有何勝圳改建延伸至香山地區,末代圳長何汀甫捐出,由政府擴大整治,原先命為昭和圳,後考慮居民習慣的稱呼,更改為汀甫圳。汀甫圳引頭前溪水,流經十八尖山腳下,過香山地區入海,是竹塹東南隅的重要灌溉水源。可見香山當地水脈無法提供足夠的灌溉水源,只好遠從十幾公里外的頭前溪引水灌溉。從汀甫圳的修築年代研判,香山地區的大規模水田化,可能遲至日治中期才發生。
      
    而汀甫圳未及之區域,則多靠水塘,或是旱田耕作,在香山地區,台灣製糖株式會社擁有大片甘蔗田,五分車鐵道一路從新竹糖廠延伸到香山以及苗栗竹南一帶。也因此,香山在日本時代的都市規劃中,是作為新竹州的糧倉與後花園。
     
     
    #國民政府在台灣
      
    香山在此時期面臨了三次的行政區劃重大變更。
      
    先是戰後新竹州解體,1946年,國民政府將原日治9轄區整併東、西、南、北、香山等5區,並將新竹縣竹東區、竹東鎮、寶山鄉併入新竹市竹東區和寶山區,新竹市當時為全台九個省轄市中面積第二大市(僅次於屏東市)。
      
    二於1950年,台灣調整行政區劃,省轄新竹市被撤銷降級,和新竹縣合併,成為新竹縣轄的新竹市。香山、竹東、寶山成為新竹縣轄鄉鎮,原省轄東西南北四區整併為新竹縣轄市,設縣政府於今市政府。
      
    直到1982年,新竹縣市分治,新竹市(升一級回來)和新竹縣分離,縣政府遷至竹北。新竹市與香山鄉合併升格為省轄市,香山鄉改為香山區,才成為今天的樣貌。
      
    民國40年初,有鑒於相思樹經濟價值菲薄,大量農民隨當時風潮所趨改種荔枝。民國56年時,曾經一度盛行栽植洋菇,由食品工廠收買製造罐頭外銷,賺取不少外匯。民國50年台灣玻璃奠基設廠,帶動大同磁器、中台興、美爽爽等廠商前來投資。民國63年都市計畫規劃出香山工業區;民國67年朝山都市計畫實施。 許多耆老也在這段時期,因工業區的興起,選擇棄農從工。
      
    1940年代至1966年間,沿海浮復地急速陸化成為海埔新生地。香山本為港泊地,容易變遷,一旦潟湖地形變化或淤淺,港口機能即迅速衰頹,必須另尋泊地取代。歷史上的香山港泊地一直在頂寮、下寮、汫水港、鹽水港、內湖等地擺盪,而最後以潟湖陸化終結。
      
    幸好,潟湖區是優良的漁場,沿岸漁業成為當地居民重要產業活動,挖公呆、養蚵是許多耆老的共通記憶,香山海域養殖牡蠣的時間更是超過百年,卻因「綠牡蠣事件」重創養蚵業,2004年底,根據台灣大學海洋研究所老師林曉武的研究報告,新竹香山一帶的牡蠣銅含量高達1000ppm,是世界平均標準的40倍以上。造成當地牡蠣銷售量嚴重下滑。然政府期間並無積極作為,一直到2009年,漁業署才陸續收購銷毀並禁止養殖。
      
    一個百年產業,因工業污染而沉寂,農地也逃不過同樣的命運,2001年到2006年間「鎘米事件」,受汙染面積共約33公頃,主要分布於浸水里和樹下里;肇因為汀甫圳的牛埔溪支線及八輪支線流經香山工業區,水源受到工廠排放水污染。雖然92年9月15日新竹香山區浸水社區部分區域(約3.2公頃)已完成改善並解除列管。 但地方的恐懼仍未消失,在訪問的過程中,仍會聽到地方耳語-刺鼻氣味、圳裡突兀的顏色和油汙…,香山工業區在面臨傳統產業出走後沒落,原有的農、漁業也受到損傷,擁有豐富生態的濕地與丘陵綠意的香山,該如何尋找新的出路?這也是我們在訪談的過程中,最常聽到的耆老擔憂,該如何讓子孫留在香山?
     
     
    #看不見的城市
      
    時光荏苒,地景更迭。
      
    義大利名作家卡爾維諾在《看不見的城市》的「城市與記憶之三」說過;「當來自記憶的浪潮湧入,城市就像海綿一樣將它吸收,然後脹大。」
      
    透過與耆老的訪談,屬於香山的共同記憶於焉展開、往外延伸,景色、聲音、心情的記憶,相同的事件、相異的感受…,記憶隨著時間被型塑或保有原貌。百年香山,存在於耆老的口中和老照片裡,我們紀錄、串聯、想像。
     
    或許,耆老訪談的意義就在這裡了吧!透過地方人的回憶,見證香山的興衰。
     
    或許,我們都存在於某個看不見的城市,找尋自己的城市。
     
     
    ————
    註釋和參考書目都在書中。
    照片是回母校盪鞦韆,以前是輪胎泥土地。

  • 淡水城市尋寶綠關 在 張哲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2-02 20:15:48
    有 1,512 人按讚


    這兩天中華商場因一部電視劇搭建了還原度極高的場景而成為網路談論的焦點,有一些沒經歷過中華商場歷史的朋友在問中華商場位於哪裡?裡面賣些什麼?為什麼會拆掉?所以我再次分享這部多年前製作的中華商場紀錄片,答案就在影片裡。

    三年半前(2013年7月30日),我製作了這部名為「中華商場的興衰」的紀錄片,當時的聲音檔是取自網路上,音質不是很好,也唸錯了幾個字。後來,曾任中廣音樂網「音樂萬花筒」節目主持人的李蝶菲女士與我聯繫,表示願意幫我錄製這段影片的旁白,這真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就在今天(2017年1月17日),我終於把這部嘔心瀝血的作品重新製作完畢,影片配上了李蝶菲女士的專業旁白,和一時之選的音樂(蕭邦的 Funeral March),以全新的風貌呈現給大家!

    在此,我要特別感謝百忙中撥冗前往錄音室錄製旁白的李蝶菲女士,您的聲音令這部影片更加動人,非常謝謝您!真的很感動!

    下面的文字,是我在2013年首次發表這部紀錄片時所寫的。

    1961年4月落成、1992年10月拆除,僅擁有短短31年半歷史的中華商場,曾是台北市的著名地標,也是許多人的共同回憶。最近,我和大家一同回顧了不少中華商場的照片與歷史,在尋找資料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篇由鄭懿瀛先生所撰寫的《中華商場的興衰》,為中華商場的崛起與毀滅,下了極佳的註腳;於是,我以這篇文字為主幹,輔以這陣子所分享的照片,每天騰出一些時間來進行製作,終於在今天完成了這部影片,獻給我所魂縈夢牽的中華商場。

    YouTube 版本:https://youtu.be/PQORAXavsV0

    中華商場的興衰

    文/鄭懿瀛

    一九六一年(民國五十年),沿著縱貫鐵路線,台北市中華路兩旁矗立起了八棟連棟的建築物,隨著許多店家的遷入,這裡成為繁華一時的中華商場,一千多家販賣各種滿足人類欲求的攤商店面,吸引了許許多多人來此流連而忘返,也留下了許多喜怒哀樂、悲歡離合的故事與回憶。

    在那個因為戰爭而流離失所的年代,國民政府為了安置由中國大陸撤退來到台灣的各省流民,先是在西門町東邊的縱貫鐵路沿線,從小南門延伸到今日台北火車站前面百貨大樓一帶,搭建起一千六百多間簡陋的竹棚木屋,作為各路英雄好漢的暫時棲身之所。到了一九六一年,這些竹棚木屋被全數拆掉,蓋起當時台灣最大的百貨總匯商場,共有八大棟相連、三層樓高的中華商場從此成為台北市的新地標。

    那時,中華商場的完工,使得西門町與城中區相連,帶動著西門町進入空前繁榮的時代,在那個時代,如果你想買台音響、隨身聽,或是各種電器用品,最先想到的就是位在台北西區的中華商場;如果你想要全家出門上館子,吃大江南北各省各地的佳餚,最先想到的也多半是中華商場;如果你要結婚了,到中華商場找上海師傅做一套剪裁合身的西裝準沒錯;如果你考上大學,中華商場是你挑選帥氣的大學服、新皮鞋、時髦皮帶等等行頭的好所在;要不然只是出來走走、看看,透個氣,或是想要見識見識繁華都市裡的人生百態,中華商場總是最優的選擇。

    入夜之後的中華商場,更像是一座不夜城般照亮著台北的夜空、撫慰著台北人的寂寞,商場樓頂「國際牌」、「黑松汽水」的大型霓虹燈看板閃爍著誘人的浮華,幾十家唱片行放著醉人的曲調,大小南北口味的餐館中招呼著每個鄉愁的胃。

    屏風表演班的創辦人李國修因為從小就是在中華商場長大的,因此更能體會中華商場的風華,在中華商場拆掉後很多年,在他推出的舞台劇「京戲啟示錄」中,仍然穿插著許多對於中華商場以及他父親的回憶。他回憶說,他父親是那時「台灣唯一製作純手工戲靴的藝師」,當中華商場在民國五十年興建完成的時候,他父親在那兒訂了一戶,因此當李國修五歲時,他們全家便搬進中華商場第八棟的二樓,就是在那兒展開了中華商場的生活,而他父親則是憑著手藝養活了一家七口,在中華商場和國劇界裡都小有名氣。

    作家白先勇在他的《孽子》一書中,也記錄了一段在中華商場內上演的青春故事-\-\隱形之國的青春鳥,平日除了流連在新公園外,那個時代,買時髦玩意兒得到今日公司,扭開電視有群星會,吃浙江菜要到聚寶盆,中華商場還沒拆掉,青春鳥聚會都往二樓的「吳抄手」跑,西門町的「野人咖啡店」則是他們留字條聯絡行蹤之處。戀戀風塵的導演侯孝賢也追憶一段年輕的歲月說:「週末到中華商場買進口古典唱片,可說是高中記憶中最為難忘的美麗敘事。」

    不過,生命的常態就是有興有衰,中華商場這個集體記憶在有了集體感情後,也同樣墮入了命定的韻律之中。有人思考說:「如果我們將一九六零年代定位為台灣戰後人文景觀的轉型期,那麼,八零年代應算是人文景觀的劇變期,尤其是都會區,尤其是台北都會區。八零年代之前,一般人不會去認真考慮台北中華商場該不該拆除,它理所當然的存在,幾乎任何人們想買的東西都可以在那裡買到,東區雖然發展甚猛,西門町的繁華依然未受威脅。」

    而這種思考觸及了都市發展變遷的現實性與殘酷的本質,一個宣告中華商場繁華已逝的佈告說:「西門町終究必須面對強大的挑戰,中華商場頓時成了競跑時的包袱,在它旁邊的縱貫線鐵道則是絆腳繩,皆得去除。同時,拆與建的連環效應波動了整個都會區,中和、永和、三重、板橋、新莊、新店不停地拆與建,因為人口急遽增多,對大淡水河流域的承載能力而言是重大的挑戰。」

    政治人物的說法就婉轉得多。前台北市長黃大洲說:「與台北人生活密切的中華商場,伴隨著經濟成長,三十多年的繁榮已一點一點地流逝,為因應都市發展的需要,拆除中華商場,重建中華路,讓香榭大道的願景,成為台北市邁入國際性都會的指標。」

    黃大洲繼續為決定拆除中華商場的理由定調說:「在經歷三十多年的演變和都市發展的衝擊後,重新規劃、整建中華路,是勢在必行。為了使其重現生機,拆除中華商場成了不得不然的措施;因為它不僅可以紓解過於擁擠的交通景象,更可直接提供都市中心地區賞心悅目的綠化效果。而做這樣的決策不難,但落實執行政策則需要決心、愛心、耐心,和周延細膩的計劃,當然其間拆遷過程的艱辛、居民的抗爭,與政府的協調,則是在所難免的。」

    黃大洲痛苦地宣告:「但是該做的還是要做,正當的堅持和貫徹執行,在更新的過程中,總會有苦痛、有風險,但強勢而篤定的作為,以堅毅的平常心,使公共政策得以貫徹執行,帶來豐碩的成果,今天不做,明天會更後悔,已為中華路的重建,贏得一片掌聲。」

    終於,先是於一九八三年七月,為配合台北市區縱貫鐵路地下化工程,沿中華路這段的鐵路開始動工移入地下。而該工程於一九八九年九月完工後,又為減少捷運施工期間的交通衝擊,中華路原鐵道段於一九九零年十一月十八日佈設雙向公車專用道,這也是台北市第一條設置的公車專用道。

    最後,民國五十年到七零年代的台北地標「中華商場」,在配合都市更新及因應捷運板南線施工的原因下,於一九九二年十月二十日正式拆遷、走入歷史,雖然台北市政府在二零零一年四月,以寬度七十至八十公尺的林蔭大道展現,並重塑全新風格的傢俱、景觀、人行道、腳踏車道及公車專用道等設施,再創西門地區活絡的生機,不過,已經逝去多年的中華商場仍是許多人心中難以取代的魂縈夢牽。

    《中華商場簡史》

    二戰結束後,台北市中華路鐵路沿線搭建起一整片違章棚屋,聚集了一千餘戶無處容身的難胞,蕪雜零亂、殘破不堪,成為1950年代台北市的獨特景觀。

    1959年,蔣中正總統指示整頓重建。

    1960年,台北市政府決議將中華路鐵路東側的市集聚落改建為新式商場,並於同年7月1日起開始進行違建的拆除與商場的興建工作。

    當時迫於經費不足的限制,因此以居民一次負擔的方式籌措改建經費。負責規劃興建施工的是陸根記營造,工程進展相當快速。

    經過八個多月的施工,1961年4月22日,單一建築體呈長條狀,以連棟方式形成一長串排列的八座三層樓水泥建築正式落成啟用,由當時的台灣省主席黃杰命名為「中華商場」並題字,中華商場以八德做為各棟之名,成為當時台北市的新地標。

    中華商場坐落在台北市中華路一段中央,北起忠孝西路口,南至愛國西路口,由八座三層樓建築所組成,由北而南以「八德」為名分段,分別為忠段、孝段、仁段、愛段、信段、義段、和段、平段,總長1,171公尺,興建經費總計為新台幣47,335,845元。曾為大台北地區規模最大的公有綜合商場,緊鄰西門町,興盛一時。

    八大座商場共可容納1,644個租戶,平均每戶只分得約2坪大的空間。中華商場為獨立八棟三層連成一線之房舍;一樓為商店,二、三樓為住家(後來二樓也幾乎成了商店)。

    以早期中華商場第一棟「新美達照相材料行」的地址「中華商場忠段下東五七號」為例,得以一窺當時中華商場店家地址的陳述方式:

    1. 中華商場以段為單位,而非我們現在慣用的棟。1961年落成的中華商場共有八大棟,以八德命名,從北到南依序為忠、孝、仁、愛、信、義、和、平,而忠段指的是八棟中華商場之中,位處最北邊的第一棟。

    2. 「下東」意指位於東側的下層(一樓)。中華商場一樓的東側與西側分別為不同的店面,西側臨鐵路,東側面對寬廣的中華路,是大家較常在老照片裡見到的中華商場正面。

    3. 中華商場的東側是單號,西側是雙號。一樓有單號與雙號,二樓跟三樓則只有單號(因為西側沒店面)。

    1964年,台灣松下電器在西門町的中華商場信棟南端樓頂,豎立了當時台灣最大的霓虹燈,閃爍的霓虹燈提供了城市繁華的意象,也在民眾心中留下鮮明的記憶。

    經過多年發展後,八棟商場租戶所經營的行業各具特色:

    販售家用電器、音響與電子零組件的商家多位於忠、孝兩棟,1980年代隨著個人電腦產業興起,販售相關軟體、硬體與週邊設備的商家也開始出現;

    玉器、琺瑯及台灣民俗藝品曾經是1970年代台灣中南部及日本遊客採購的重點,此類商家與販售古董、古玩及字畫的商家皆分布在仁、愛兩棟,郵票、古幣蒐集與交換專門店及相命、堪輿舖子則零星穿插其間;

    信、義、和三棟有許多中國各地的小吃,著名的有「徐州啥鍋」、「真北平飯館」、「點心世界」等;

    成衣、制服、牛仔褲、軍用衣料、老人茶館、旗幟徽章等相關商家則分佈於和、平兩棟。

    1981年5月,中華商場20年租約期滿。原本台北市政府計畫就此將中華商場收回拆除,但在租戶的要求下又續約4年。

    1984年,中華商場產權被台北市政府登記名下。

    1985年5月1日之後,商場樓頂的大型霓虹燈開始進行拆除。之後,中華商場樓頂的廣告物便被完全拆除,西門鬧區的夜景也因此失色不少。

    1986年,台北市西區新計畫出爐,中華商場拆除之聲漸起。

    1990年,中華商場東側開挖捷運工程,中華商場生意一落千丈。

    之後,為了因應市區重新規劃與捷運施工等需求,台北市政府於1992年10月20日開始拆除中華商場,從北往南一棟一棟地拆,八棟建築終於在10月30日被全部夷為平地,原址則配合中華路改造計劃,成為林蔭大道的一部分。

  • 淡水城市尋寶綠關 在 蘇打綠團長阿福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2-19 22: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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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全場最耀眼的亮點,留給參與的民眾!
    這是去年 #台北燈節 之後,
    我一直抱持著這樣策展想法。

    台上的表演者、台下的伯樂們
    舞台後揮灑汗水的幕後工作者
    #你我都是彼此的光芒
    #你我都是彼此的曙光

    分享 #製作筆記 給你們

    [#製作筆記3-音樂祭 #重生Reborm🦋]
    -分享參與觀眾照片

    Hi,初四新年快樂
    #音樂祭是最好跟民眾溝通的語言
    就跟文創市集、藝術沙雕等充斥在各個城市活動中

    話說從前,
    #春吶、#海祭、#野台 等骨灰級音樂祭
    從台下的樂迷變成舞台上的表演者🎶,
    到國際級大型音樂Festiva的參與。
    兩年前樂團的休息 #蘇打綠休團,
    開始舉辦親子大型闖關活動、
    百萬人次參與的城市節慶活動、
    2018年中,甚至很瘋狂地將30多名夥伴,
    帶往世界的舞台-#紐約,舉辦展覽和表演活動

    2018年的『#捨』,
    得到的是寶貴經驗,也站在更宏觀的位置,
    去檢視如何才能真正幫助到下一代的孩子。

    2019年的『#重生』,
    重新整合了資源與人脈,
    用 #音樂祭Festival 作為溝通語言。

    重新定位 #曙光祭 系列活動
    在音樂祭這競爭市場的特色:

    -改變以往音樂祭被動地售票,主動地出擊💪
    我們將曙光系列的樂團、藝術表演,
    跟著活動到各個城市人潮聚集的熱點,
    主動地去餵觀眾音樂和藝術的養份🌱

    -#樂團加速器 #表演的孵化器
    這次曙光祭,曙光團隊花了兩個多月時間
    跟樂團開會、設計表演橋段、
    協助編曲、製作視訊等
    #不讓音樂祭變成商業拼盤

    2019年這場淡水曙光祭✨

    假期的綿綿細雨和低溫、
    遠到不行的淡水海關碼頭、
    沒有任何大卡司的加持、
    卻有一群滿滿天賦的表演者、

    老天保佑🙏,
    讓九點後的淡水夜晚,
    不僅放晴、氣侯還回溫🤘

    分享那天願意陪我們待到最後跨年的民眾
    看見你們專注舞台上的表情
    給予這些表演者以及舉辦團隊莫大的鼓勵
    -謝謝你們把珍貴跨年夜的時間給我們🙇‍♂️
    -謝謝你們接受我們所設計的節目橋段🙇‍♀️

    #相信曙光系列活動會繼續帶來優質表演
    #謝謝所有人把海關碼頭的夜晚塞滿塞好

    ---------------------------
    #凝 #聚 #合
    希望隱身於台灣各處的青年藝術家
    如同炫彩多變的有色光譜,
    當它們合而為一、
    將聚合成強而有力的一道『曙光✨』。
    2019年曙光系列活動將遍地開花🌼
    期待與各個城市相見的每一刻!
    #曙光系列活動
    #曙光祭樂團
    #尋找願意加入曙光團隊的表演者
    我們即將 #重生Rebo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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