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消聲匿跡意思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消聲匿跡意思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消聲匿跡意思產品中有2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台灣賦格 Taiwan Fugue,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在我回應朱立倫的文章底下,有一群識字率顯然不高的同學,一直跳針「二二八、白色恐怖也死了很多外省人」。 對呀,沒錯啊,怎麼了嗎? 所以死了很多外省人,國民黨就不爛了嗎?你的意思是外省人命賤死好? 要講外省人的故事,沒問題。我就外省後裔,我也很樂意聊聊,戰後初期有些怎樣的外省人被國民黨迫害。 比...
消聲匿跡意思 在 Nelson TANG, Chak-man 鄧澤旻 (日文)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6-15 19:23:07
《記兩年:失落的婚禮》 這一年,你還好嗎? 記得你說過,你要在這裡浩浩蕩蕩結一場婚:有條紅地顫延伸下去,下面來了好多素未謀面的來賓,他們甫到埗,趕緊除下口罩,吃盤小菜,喝口酒,帶醉地暢所欲言,數算彼此從前的苦與甘……那時候,肯定笑中有淚。 其實你想太多了。自那天你逃出鬼門關以後,這裡早就變了樣...
消聲匿跡意思 在 明周文化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11-19 04:24:12
【創意廣告】在巴基斯坦,人們喜歡把平平無奇的貨車裝飾得美輪美奐,畫滿紅藍紫綠的圖畫,在車尾畫名人頭像,甚至有人會在車上「僭建」車頂,是名副其實的移動中的藝術品。這當地獨有的貨車藝術,除了裝飾之外,還可以有更實際的功能:尋人。 巴基斯坦每年都有近三千個兒童失蹤,不少人更被送到遠離家鄉的偏遠地區,...
消聲匿跡意思 在 Emma 愛瑪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09 03:32:06
💙 「傲慢和善良這兩種矛盾的特質經常同時存在同一個人身上。」—p.107,⟪傲慢與善良⟫ ⠀⠀ 「你太善良了。」你有沒有也被別人這樣說過,不只一次? 一開始的時候覺得像稱讚:「哇你太善良了吧~」,後來學到一種句型,是用讚美包裝嘆氣,帶著一點不可思議的成分:「你怎麼可以善良成這樣。」 像英文句型的”t...
消聲匿跡意思 在 台灣賦格 Taiwan Fugue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在我回應朱立倫的文章底下,有一群識字率顯然不高的同學,一直跳針「二二八、白色恐怖也死了很多外省人」。
對呀,沒錯啊,怎麼了嗎?
所以死了很多外省人,國民黨就不爛了嗎?你的意思是外省人命賤死好?
要講外省人的故事,沒問題。我就外省後裔,我也很樂意聊聊,戰後初期有些怎樣的外省人被國民黨迫害。
比如說,台大中文系系主任許壽裳。他是受陳儀邀請,來台灣任職的學者,同時也是魯迅的好友。他跟當時許多歧視本省人的外省人不同,許壽裳一直都公平對待本省人,深知受過日治時期教育的台灣學者實力非凡,不會隨便斥之為「奴化」。他任職台大中文系,甚至以自己系主任的職位為擔保,為本省學者楊雲萍爭取教授職位。
很棒對不對?這樣的學者,簡直是省籍融合的典範。
1948年,許壽裳因為與魯迅等左派文人關係密切,被國民黨暗殺。許壽裳臉頰和脖子中了四刀,喉嚨幾乎全被砍斷。
比如說,版畫家黃榮燦。他來台灣任職,還在台北開了個人畫展。來台期間,黃榮燦與本省的文化人接觸,折服於日治時期台灣知識份子的學養。其後,他遇到了二二八事件,非常同情台灣人的遭遇,於是創作了描繪二二八的名作〈恐怖的檢查〉(就是本文附圖)。除此之外,黃榮燦教過的學生包含了後來的大師楊英風,也資助過台灣舞蹈家蔡瑞月,並且也被原住民文化吸引,很早就開始研究蘭嶼、綠島。
很棒對不對?這樣的藝術家,也是省籍友好的典範。
1952年,他因為白色恐怖案件被逮捕,同年槍決於馬場町。
或者我們也可以聊聊歌雷。他是外省作家,但在二二八事件發生後,有感於省籍裂痕越來越大,於是創辦了「橋」副刊。取名為「橋」的意思,就是希望可以建立外省人和本省人溝通的橋樑,一起思考如何共同生活。歌雷知道本省籍作家主要以日文寫作,無法在粗暴的語言政策下暢所欲言,更設計了非常貼心的辦法——本省人可以用日文寫好文章,然後編輯會找人翻譯成中文,在「橋」副刊發表。同時,他還辦了多次茶會,讓雙方能有空間交流。在這塊版面上,本省作家楊逵、葉石濤、吳濁流、楊雲萍、王白淵等人;外省作家駱駝英、陳大禹、孫達人、雷石榆等人,都能一起交流討論台灣文學的未來。他們之間常常意見不合,甚至爆發論戰,但他們至少都能在「橋」上溝通意見;本省作家明白外省作家建設中國文學的願望,外省作家也漸漸明白本省作家在日治時期的文學奮鬥。
很棒對不對?真正是放下成見,為文學的未來打拼。
1949年,「四六事件」爆發,歌雷被牽連入獄,經過親戚多方營救才勉強救回,從此在文壇消聲匿跡。參與「橋」副刊的多名本外省作家,或者坐牢、或者被驅逐離開台灣,或者根本被殺。
既然提到了陳大禹,我們也可以聊聊這外省劇作家。陳大禹在戰後來台,與一群朋友組建了「實驗小劇團」。這個劇團從成立之初,就分成「國語組」與「台語組」,希望能夠更貼近台灣民眾,促進本外省交流。而在1947年年底,也就是二二八事件爆發的同一年,陳大禹希望能夠反省這個事件,於是寫了《香蕉香》這齣戲,在中山堂上演。上演當天中山堂爆滿,但演著演著,台下本省與外省的觀眾情緒逐漸沸騰,雙方最後打了起來,戲也演不下去了⋯⋯但無論如何,在那敏感的一年,陳大禹等戲劇人還是頂著政治壓力,編導演出了這樣的戲劇。
很棒對不對?用戲劇來思考族群問題,而且連語言問題、文化問題都照顧到了。
1949年,「四六事件」爆發後,陳大禹感覺到國民黨要大清算了,於是先行潛逃回到中國。此後不但再也沒有回到台灣,也沒有在戲劇界有什麼表現了。
國民黨是不是迫害了很多外省人?是。
但你有發現嗎,國民黨迫害的,有非常多是「同情台灣人、願意平等對待台灣人」的外省人。能溝通講理的外省人,常常一不小心就死了,就被關了,就被趕出台灣了。而整天喊「奴化」的,歧視本省人的,則可以繼續做大官發大財,享盡文藝界的資源。
你要台灣人怎麼想?
我自己就是外省後裔,我多希望活躍在檯面的我族前輩,是這些死了的被關的被驅逐的,真正有同理心也有判斷力的外省人。
看到這裡,如果有認真去google這些名字的國民黨人,大概又會跳腳:你說的這些人,又一堆共產黨啊!他們本來就該死!你是不是又同情共產黨啊你說!
如果你得意洋洋,覺得這樣就抓到小辮子,那我只能很遺憾地告訴你,你又錯了。
重點不是「我是不是我又同情共產黨」,重點是:
「為什麼當時會同情台灣人的,以左派人士居多?」
你們國民黨在幹嘛?
國民黨在台灣殺人越貨,左派人士在台灣修補族群裂痕,你覺得台灣人要怎麼選擇?
回到最初的省籍問題,我其實一直不能明白,每次我講國民黨過去殺了多少人,就會有人跳出來說「國民黨也有殺外省人啊」,而且這些人還都是國民黨支持者。
欸,「國民黨也有殺外省人」,能合理推出的結論應該是「所以外省人也恨國民黨」,而不是「本省人不准恨國民黨,你們要跟我一起愛國民黨」吧?
所以你覺得國民黨殺外省人是一件好棒棒,值得支持的歷史功績?
站在外省人立場,仔細想想:國民黨不就是那個把你騙到台灣,騙你會帶你回家,殺你關你,最後為了自己的種族優越感而不願意對台灣人誠心道歉,害你在台灣社會處境尷尬的政黨?
從歷史的罪業來看,本省人去恨國民黨,是天經地義;外省人去愛國民黨,則根本是認賊作父。醒醒吧,不要再去當國民黨的肉盾了。
---
網頁好讀版:
https://chuckchu.com.tw/article/199
消聲匿跡意思 在 蜂蜜檸檬哥吳蕚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鳳梨、蓮霧、釋迦還有呢?
兩岸政治角力打到民生經濟,首發是鳳梨暫停進口大陸,鳳梨是水果裡面營養及功能極好的食物,大陸停止進口,相對台灣人民就可以吃到很便宜的鳳梨,人民多吃了以後會發生什麼效用呢?就是健康,水果裡面都有豐富的維生素C,為什麼會多,因為水果都是生吃,生吃就不會破壞這些營養,同時鳳梨有著高量的纖維,食用多了對於腸胃發生極好的清潔作用,所以,多吃以後人民就能健康有更強的抵抗力,新冠肺炎不久將在台灣消聲匿跡,或許是因為國內今年水果會變便宜所致。
上蒼在安排事情都有其道理,在新冠肺炎壟罩全球時台灣有如世外桃源平行時空,民進黨政府能執政如此順利也必有其因緣,冥冥之中應該就會有些安排,國民黨要懂得這些因果輪迴,只會大呼小叫等待黨的救世主降臨,不知道救世主就在民間不去尋找,想要成功應該還遠。
順帶一提,台灣農產品經常盛產,107年競選時我就有提過解決方法,意思就是提醒政府要重視農民與人民的權益,方法都很簡單,食物的加工是讓它保存更久的最佳方法,可以曬成果乾,作成水果加工品(如鳳梨酥),或者便宜在市場銷售但政府必須給農民補貼,用點小錢就能達到三贏這種買賣何樂不為?至於要不要用來發展外交,那就隨緣了。
消聲匿跡意思 在 PrideLab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性別工晴】「我真係好鐘意返工~」職場能容得下跨性別嗎?
很久沒有在網上的平台跟大家見面呢! 最近幾個月晴晴好像消聲匿跡,因為疫情下都受到不少的打擊,不過最近在職場發生的一件事,很希望跟大家分享。大家也知道晴晴是一個BARMAID,在酒吧停業期間轉到了其他店舖工作,當然也少不了會介紹晴晴給他們認識,當然大家也很接受。在不用上班的日子,晴晴也會在自己的店舖光顧,慢慢地也跟客人混熟了。
偽娘姊妹經常也希望用自己喜歡的身份上班,但耐何始終工作也是有限制。作為酒吧界,通常第一個最易入手的節日就是萬聖節,當日大家也好像會變得比平日更包容,奇裝異服變得好像是理所當然,晴晴也把握機會,開始工作初體驗。
女裝上班只有一次與無限次,有了初次經驗,晴晴也想想如果能夠每次都可以用自己喜歡的身份去工作,工作也許不再是一件壞事,因此便嘗試去衝擊既有的底線,在接下來的週末開始了連續兩天的「晴晴工作記」。開始之初,同事們也很好,很接受晴晴這位「新同事」,也有新來的客人希望認識晴晴。工作看來也很順利,心想也應該沒有甚麼大問題呢,但去到第二天下班的時間,同事跟我說﹕「我地真係無咩所謂,不過阿姐覺得咁樣唔好,佢同我講叫你下星期唔好咁樣返工啦。」。當下除了心情有一點空白,也好像有點預期會發生的樣子。
也許是每位跨性別朋友的心路歷程,晴晴當刻沒有據理力爭,只是反覆問自己,「唔好」是甚麼意思?因為晴晴的裝扮嚇怕了客人,所以「唔好」?還是晴晴在他們眼中不是一個跨性別,所以應該要用「正常」的身份工作?還是裝扮影響了工作表現,所以「唔好」?有很多很多的問號,晴晴也不能回應自己。
想深一層,一位跨性別的朋友,為了保住飯碗,而被迫要用自己不喜歡的性別去工作,對TA而言是不是一種欺凌呢?晴晴如果真的是一位希望進入醫療程序去「確定」自己的性別,或是正在進行RLE(按﹕實體生活體驗,即以自己期望的性別去生活體驗,屬性別重置手術前的必須程序)的朋友,今天的事對晴晴來說還會可以這樣輕鬆對待嗎?
即使如酒吧業看似比較包容的行業,原來也容不下一個跨性別,換轉是其他的行業又會是如何的光景呢?究竟是公眾的教育仍然不足夠?或是在行業內未有足夠的討論去迎接我們?還是對跨性別仍有滿腹疑慮,因此不敢行前一步呢?此刻,其實自己也沒有一個答案。這兩天的經驗,給了晴晴的反思是,我們的期望的目標還有很長的路,但也不要放過任何一刻的空間,性小眾平權需要寸土必爭,每一個行為可能也為瓶頸打開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