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消極的公民資格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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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消極的公民資格產品中有2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盧斯達,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一個對甩皮甩骨網民的心理分析 | 盧斯達 on Patreon】 12 港人在深圳被扣留的事件,到現在還是沒有起色。香港有一些人在幫助家屬,繼續延續著這個話題,業餘者 (無得選、被取消資格) 的好像比專業人士還專業。接受了人大委任而現階段可能好悶的熱血公民卻不喜歡這個話題,還諷刺關注人士整張「膠...

消極的公民資格 在 政經八百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4-04 15:40:32

#政經八百政治標記 〔#基本權利理論 #人民有OO的自由?〕 相信許多人都聽過「人民有OO的自由」這句話,亦常在認為國家侵害到自身權利的時候提出並加以論述。然而,壯士們知道,這個概念其實在法律上並不完整嗎?本週就與各位聊聊基本權利理論及ALEXY的基本權規範概念。 ▌基本權利理論 「人民有O...

  • 消極的公民資格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0-24 18:3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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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對甩皮甩骨網民的心理分析 | 盧斯達 on Patreon】

    12 港人在深圳被扣留的事件,到現在還是沒有起色。香港有一些人在幫助家屬,繼續延續著這個話題,業餘者 (無得選、被取消資格) 的好像比專業人士還專業。接受了人大委任而現階段可能好悶的熱血公民卻不喜歡這個話題,還諷刺關注人士整張「膠卡」、說關注者網上出帖用錯詞語之類。

    事實上他們確是優哉悠哉,接受人大委任之後,至少又拿多一年糧,充份向政權交心。在這個令中國政府不悅的話題上收韁,是「釋出善意」;不參與更安全;打擊關注者,則可能比安全更安全,比泛民更加泛民。事實上甩皮甩骨系的網民,也如身之使臂,臂之使指。不用給錢,只消一點外部刺激就會自動運作,散播自己版本的失敗主義和負氣場。在一些可能是同一班人開的自說自話匿名專頁,有人說 12 人已經成為大國外交人質,表示身為「悲觀主義者」已看清香港人根本沒事情可以做得到;又指叫口號、搞活動、派紀念品 (膠卡) 的政治淪為大學生式上莊活動。

    很多人是所謂的「wanna be」,wanna be 的現實主義者、wanna be 的高智商人、wanna be 的悲觀主義者、wanna be 的政治覺醒者。想成為、好像是,但不是真的。他們就像那些青春期小朋友,覺醒了一些,但受不了被包圍的感覺,需要一班特立獨行的人包圍著自己,才有安全感。滿臉青春痘的他們雖然「很有想法」,但最終就只是止步於此。青少年看不起小朋友在玩具閣玩玩具,內心認為從眾行為 (叫口號、搞活動、派紀念品) 是冒昧階段的事情,而自己的犬儒態度就象徵了自己大個仔。Wanna be 的現實主義者,就是低階段的現實主義者想成為現實主義者的故事,他們認為搞畫面靚的事情就是抵觸了大個仔政治,然而真正的現實主義者就算自己不落手做,也會知道要動員政治上處於冒昧階段的人,搞靚畫面還是爭取群眾的狡猾手段。

    上一個階段的問題是大台只知道搞靚畫面,會出手打壓畫面不靚的事情,而且在形勢變得複雜之後就變成沒有領導力的德不配位者。低階段的現實主義者是教條式反對畫面靚,高階段的現實主義者是策略性利用畫面靚。就像泰國人搞靚畫面,還是有激進手段,也有打架和推翻政權的的歷史傳統,正常人不會認為泰國人搞靚畫面就注定失敗。低階段的現實主義者認為黑暗兵法才是真兵法,所以教條性反對所有光明兵法;但光明兵法其實也可以很黑暗,12 人既然已經犧牲,就必須被吃人血饅頭,犧牲才能最大化成為影響世界其他政治場域的話題。例如成為蓬佩奧的話題。也許外面的人不會完全同意,但現實就是如此發展。

    12 港人的事情,大概是誰想搞都沒有問題,問題是「wanna be」的朋友不打算搞、不敢搞、或者沒有能力搞,所以他們沒可能策略性利用群眾,他們倒是被策略性地運用,成為打擊纏擾關注者出頭者的自帶乾糧五毛 (不用發薪)。青春痘青少年認為自己看清「人生是悲哀的」就是石破天驚的覺醒,wanna be 的悲觀主義者,是低階段的消極悲觀者,就像他們認為看到 12 人淪為「大國之間的外交人質」就很了不起,然而真正的成長是看到世界的真相之後繼續掙扎和尋求窄縫中的勝利,並且不被世界的真相首先打倒自己的精神。高智商人明白了智商不是世界的一切,也有很多高智商人失敗成為人生的 loser; wanna be 的高智商人是低階段的,他們所說所想都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商智商,沒有現實意義,就像小學生認為收到情信就是人生贏家一樣令人發笑;

    wanna be 的政治覺醒者是低階段的政治覺醒,他們認為自己夠覺醒就可以,但不敢面對其他階段的人,雖然他們說很多香港的事情,但不是從整體和所有人的角度去考慮事情。高階段的政治覺醒者不認為自己就是一切,如果其他人無法一齊進步的話,自己的孤高只會成為自說自話的孤芳自賞。高階段者會知道其他階段的人會傷害你、令你感覺不安全、令你感到受挑戰,你還是要面對他們,求改變他們,自己才可能被成全。

    wanna be 的政治覺醒者,不是真的關心眾人之事,而是通過政治話題獲得比人一等的孤獨幻覺。如果政治形勢令這種幻覺消失,他們就會馬上退出和放棄,也就是跟他們口中的黃絲勝利球迷一樣。講來講去,就是格局小,但誤以為自己洞若觀火的問題。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但下層有大量毫不有趣和溫和的組織行為。共產主義一開始是文青讀書會、然後在任何界別都搞共產主義小組織。真正的政治能量由那些毫不政治的行為累積。能夠殺人之前,有大量的組織工作。wanna be 的政治關注者只看到殺人好爽的那一部份,卻不在乎累積能量的那部份。好了自己不做也沒關係,竟然敢嘲諷落手落腳做沉悶工作的人。

    都已經成為三四十歲的 kidult,沒法繼續成長,就只能不斷重覆「抵拒主流」的青春痘政治,最終成為教條,再變成「大眾食飯,我就食屎,是咪好型好特別」的脫序思考。當然個人有點黑心,要是這些人真的長大,世界就多了很多競爭,不好。像充滿教育意義的高登潮文說的,「冷靜D照下鏡, 睇下自己個樣,同埋睇下你本銀行存摺有幾多錢先啦,世界好公平,如果人人都心想事成,會天下大亂,世上總要有你D咁既廢人」。低階和 wanna be 的人總要有一些才能襯托出人中龍鳳。牡丹雖好,終須綠葉扶持。跟政治立場無關,純粹是相信達爾文的定論。

    patreon https://www.patreon.com/lewisdada

  • 消極的公民資格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0-24 18:2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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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對甩皮甩骨網民的心理分析 | 盧斯達 on Patreon】

    12 港人在深圳被扣留的事件,到現在還是沒有起色。香港有一些人在幫助家屬,繼續延續著這個話題,業餘者 (無得選、被取消資格) 的好像比專業人士還專業。接受了人大委任而現階段可能好悶的熱血公民卻不喜歡這個話題,還諷刺關注人士整張「膠卡」、說關注者網上出帖用錯詞語之類。

    事實上他們確是優哉悠哉,接受人大委任之後,至少又拿多一年糧,充份向政權交心。在這個令中國政府不悅的話題上收韁,是「釋出善意」;不參與更安全;打擊關注者,則可能比安全更安全,比泛民更加泛民。事實上甩皮甩骨系的網民,也如身之使臂,臂之使指。不用給錢,只消一點外部刺激就會自動運作,散播自己版本的失敗主義和負氣場。在一些可能是同一班人開的自說自話匿名專頁,有人說 12 人已經成為大國外交人質,表示身為「悲觀主義者」已看清香港人根本沒事情可以做得到;又指叫口號、搞活動、派紀念品 (膠卡) 的政治淪為大學生式上莊活動。

    很多人是所謂的「wanna be」,wanna be 的現實主義者、wanna be 的高智商人、wanna be 的悲觀主義者、wanna be 的政治覺醒者。想成為、好像是,但不是真的。他們就像那些青春期小朋友,覺醒了一些,但受不了被包圍的感覺,需要一班特立獨行的人包圍著自己,才有安全感。滿臉青春痘的他們雖然「很有想法」,但最終就只是止步於此。青少年看不起小朋友在玩具閣玩玩具,內心認為從眾行為 (叫口號、搞活動、派紀念品) 是冒昧階段的事情,而自己的犬儒態度就象徵了自己大個仔。Wanna be 的現實主義者,就是低階段的現實主義者想成為現實主義者的故事,他們認為搞畫面靚的事情就是抵觸了大個仔政治,然而真正的現實主義者就算自己不落手做,也會知道要動員政治上處於冒昧階段的人,搞靚畫面還是爭取群眾的狡猾手段。

    上一個階段的問題是大台只知道搞靚畫面,會出手打壓畫面不靚的事情,而且在形勢變得複雜之後就變成沒有領導力的德不配位者。低階段的現實主義者是教條式反對畫面靚,高階段的現實主義者是策略性利用畫面靚。就像泰國人搞靚畫面,還是有激進手段,也有打架和推翻政權的的歷史傳統,正常人不會認為泰國人搞靚畫面就注定失敗。低階段的現實主義者認為黑暗兵法才是真兵法,所以教條性反對所有光明兵法;但光明兵法其實也可以很黑暗,12 人既然已經犧牲,就必須被吃人血饅頭,犧牲才能最大化成為影響世界其他政治場域的話題。例如成為蓬佩奧的話題。也許外面的人不會完全同意,但現實就是如此發展。

    12 港人的事情,大概是誰想搞都沒有問題,問題是「wanna be」的朋友不打算搞、不敢搞、或者沒有能力搞,所以他們沒可能策略性利用群眾,他們倒是被策略性地運用,成為打擊纏擾關注者出頭者的自帶乾糧五毛 (不用發薪)。青春痘青少年認為自己看清「人生是悲哀的」就是石破天驚的覺醒,wanna be 的悲觀主義者,是低階段的消極悲觀者,就像他們認為看到 12 人淪為「大國之間的外交人質」就很了不起,然而真正的成長是看到世界的真相之後繼續掙扎和尋求窄縫中的勝利,並且不被世界的真相首先打倒自己的精神。高智商人明白了智商不是世界的一切,也有很多高智商人失敗成為人生的 loser; wanna be 的高智商人是低階段的,他們所說所想都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商智商,沒有現實意義,就像小學生認為收到情信就是人生贏家一樣令人發笑;

    wanna be 的政治覺醒者是低階段的政治覺醒,他們認為自己夠覺醒就可以,但不敢面對其他階段的人,雖然他們說很多香港的事情,但不是從整體和所有人的角度去考慮事情。高階段的政治覺醒者不認為自己就是一切,如果其他人無法一齊進步的話,自己的孤高只會成為自說自話的孤芳自賞。高階段者會知道其他階段的人會傷害你、令你感覺不安全、令你感到受挑戰,你還是要面對他們,求改變他們,自己才可能被成全。

    wanna be 的政治覺醒者,不是真的關心眾人之事,而是通過政治話題獲得比人一等的孤獨幻覺。如果政治形勢令這種幻覺消失,他們就會馬上退出和放棄,也就是跟他們口中的黃絲勝利球迷一樣。講來講去,就是格局小,但誤以為自己洞若觀火的問題。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但下層有大量毫不有趣和溫和的組織行為。共產主義一開始是文青讀書會、然後在任何界別都搞共產主義小組織。真正的政治能量由那些毫不政治的行為累積。能夠殺人之前,有大量的組織工作。wanna be 的政治關注者只看到殺人好爽的那一部份,卻不在乎累積能量的那部份。好了自己不做也沒關係,竟然敢嘲諷落手落腳做沉悶工作的人。

    都已經成為三四十歲的 kidult,沒法繼續成長,就只能不斷重覆「抵拒主流」的青春痘政治,最終成為教條,再變成「大眾食飯,我就食屎,是咪好型好特別」的脫序思考。當然個人有點黑心,要是這些人真的長大,世界就多了很多競爭,不好。像充滿教育意義的高登潮文說的,「冷靜D照下鏡, 睇下自己個樣,同埋睇下你本銀行存摺有幾多錢先啦,世界好公平,如果人人都心想事成,會天下大亂,世上總要有你D咁既廢人」。低階和 wanna be 的人總要有一些才能襯托出人中龍鳳。牡丹雖好,終須綠葉扶持。跟政治立場無關,純粹是相信達爾文的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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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消極的公民資格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8-14 23: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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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斯達:選舉沒用了,就不選吧!── 香港的「動員戡亂」元年】

    過去一星期,香港接連遭受重鎚打擊。已在《國安法》立法前緊急解散的「學生動源」,幾個前成員夜間被警方拘捕,指控他們觸發《國安法》; 曾經策動「佔領中環」和協調民主派初選的戴耀廷教授,也接到香港大學的解聘決定;林鄭政府也在近日宣佈,要將本來在9月初的立法會大選押後一年,同時還有十多個參選人被選舉主任取消選舉資格。

    每一件事對香港都是破天荒。以言入罪如果成真,沒人安全,已經不是示威暴力還是和平的問題,而是倒退到思想不同步,都可能變成「思想犯錯」(thought crime);戴耀廷是終身制教授,這個制度是在保護學者可以發言或自由研究,即使言論或思想不受主流歡迎,也不會被「多數人暴政」剝奪其學術自由。

    政治清算大於一切,香港大學甚至廣義的香港,不知如何還能在國際宣稱自己有學術自由、與普世學術圈子接軌?然後選舉本質其實是香港民主陣營的鴉片,現在取消了,以純博弈的角度來看,對政權而言也可能是得不償失。一直以來的半民主選舉,其實令政府可以通過與民選議員合作,補充自己未經民選產生而不足的政治合法性(legitimacy)。在議會的共謀下,很多議員會變得保守、與民間脫節、身上的官僚屬性就慢慢增加,這就無形中增加了民主陣營的分化點。極權操作之下的民主諮詢選舉,對所有人都是誘惑。外國人頭腦簡單,往往視選舉為文明指標之一,過去二十多年,香港都被視為自由城市,因為怎說都好,有選舉。

    選舉對選民當然也是誘惑。

    施密特(Carl Schmitt)看不起選舉,一些受其影響的新左派威權學派,也吸收這種反選舉情結。他們總是據此大聲批判西方,認為選舉只是假授權,在興高采烈的競技場,人們以為那裡真的上演生死較量,但賽果早就在檯底下決定了,真正重大的決策骰子早已擲下。西方民主是否真的如此消極,我們不知道,但作為香港人,香港的選舉確實如此消極。

    因為立法會有一半議席,都是義大利法西斯式的「業界代表」小圈子選舉。小圈子代表和民選議員混在一起,再包攬於整個治港結構,便和光同塵,人人都沾上一定合法性和罪孽。對民主改革熱切追求的團體,最終都會因為獲得體制一定程度的接納,而成為其一部份,久而久而之就順從了時間靜止、維持現狀的邏輯。立法會議員,有重重體制規條,令他們提出的立法草案基本上不可能通過,要「創制」是很難的,不過阻礙政府運作則是有可能。這半年來,公民社會就醞釀選舉勝出之後,在議會運用財政預算案否決權,令政府無法取得新一屆的財政預算,使整個體制陷入危機。而北京也馬上反應,認為這種想法是要「奪權」。

    本來這個廣義制度文化政治設定,非常有效,好像會延續到永遠,它最後敵不過天然的世代交替,新一代有新想法,而且沒有負累。他們從2010年代開始衝擊這種勾結共謀的制度,一方面批判反抗政府、一方面逼迫保守的泛民主派──畢竟新一代也是選民,甚至自己會成為一支政治勢力。所以保守泛民自己也新陳代謝、內部分裂。在政治衝突越來越厲害的新常態,政治從業員也要比較像「抗爭者」,否則會跌票,不再受歡迎。

    老牌民主派政黨民主黨的老牌議員黃碧雲,就在七月間舉行的民主派初選低票落選,被迫表示不再參與來屆選舉,但其同黨的新生代鄺俊宇、許智峯等,票數仍然堅挺,因為他們較多出現在抗爭現場,平時活動亦較活躍。你很難想像,在一兩年前,許智峯因為在議會裡抗爭「太激烈」而遭受黨內保守大老迫宮,差點要跪玻璃認錯的慘況;現在你做得不夠激烈,外面的選民不會放過你。

    民主派選民的內涵,已經由思想信仰層面,擴散到行動層面。民主派選民的倫理,不只是信仰民主與否,而是通過抗爭和犯法的規模,在過去兩三年已經急速擴大。香港的犯罪人口很少,但犯法人口很多,如果你作為他的代表,也不像一個行動者,沒有一點 outlaw 的意味,支持者就不會買單。這個決定性、由下而上的文化影響,已經取消了選舉以往的維穩氣質。

    押後選舉的表面名目,是香港疫情控制不到,新症日日破百,但其實造成這個結果的,是政府自己不封關,過去任由了二、三十萬「免檢人口」進出,說詞是全面封關「有困難」。總之,這次押後選舉,又是再一次實施「法外之法」,像早前的《禁蒙面法》,也是特首引用《緊急條例》自行擬定。基本上法庭和立法會都不能干預,香港特首擁有國家級的、超越所有機關的權力,是一個小凱撒,當然在小凱撒上面還有很多的奧古斯都。

    說是押後一年,但在一年之間會發生甚麼事?可以肯定的是公民社會將進一步被襲擊和肢解。在一兩年之間兩度引用《緊急條例》,不選舉、四處抓人,這便是沒有名字的「動員戡亂時期」。香港回不去了,以前的香港可以維持門面,是北京准許,現在不行,一方面是外交政策的總路線已經改變,二是因為香港內部形勢也改變:選舉不只無法形成能與北京勾結共謀的保守民眾,反而成為激進民眾爭相顛覆的目標。在2016年,首度有提倡獨立的候選人被取消資格,事後體制內學者坦言,此舉是不能讓立法機關成為任何人「打著紅旗反紅旗」的基地。

    循此思路,有關舉措,是因為判定香港選舉已經失去了定海神針的作用,政治風險飆升,所以不能讓它留著成為禍患。循此,除非香港內部外部形勢有戲劇性改變,否則對當權者來說,港英末年延續到2016年的半選舉制度,之後也難言可以「安全」,對草木皆兵的政府來說,何時都不安全,而且會越來越覺得不安全。選舉是否只會押後一年?之後邁向無限期停擺亦有可能。中國和香港對這制度有完全不一樣的前設和想法。中國認為香港以前那種狀態是特權,類似清朝皇帝給你一口通商,是特許給你的恩賜;香港人則認為自由和人權本來就是普世,以前有的,今日也應該有。所以北京想的是政治利害,而香港人則拿著《中英聯合聲明》和《基本法》去逐字為自己的權利辯護。

    當北京無法再忍受香港人的要求和行動,神聖的「制度」和「文本」可以一夕消失;但對中原主義的北京來說,這也不是剝奪你,而是「回復原狀」,收回本來給的互市特權,這是他的主權範圍。

    對於本來有半選舉去自我麻醉的香港人來說,這套儀式令人有參與感、令人有當家作主的幻想,也是一種抗爭方式。沒人會完全放棄選舉,只要儀式開放,終會有人參加。然而原來有得參加的,現在也逐出了。(溫和民主派的代表人物公民黨楊岳橋也首度被取消資格)。

    在「制度停擺」的靜穆之中,佔香港大多數的溫和派、社會賢達,一直依靠文化美沙酮才勉強撐得下去的他們,望見如此,內心會起怎樣的反應和轉變,也許才是真正政治風險的所在。香港變了很多,然而更大的變故可能還在歷史的前頭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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