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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浸大碩士要求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黃照達漫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國安紅線下政治漫畫成夕陽行業 黃照達:唯有極權才容不下我們 傳媒是孕育政治漫畫的土壤,然而當紅線步步進迫,一支旗幟、一句口號也可顛覆國家政權,傳媒人被鎖着腳鐐跳舞,在紙上諷刺時弊的政治漫畫家也如特務,在無處不在的紅線間左閃右避,他們如何在國家安全與言論自由的角力中尋覓出路? //政治漫畫是...
浸大碩士要求 在 黃照達漫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國安紅線下政治漫畫成夕陽行業 黃照達:唯有極權才容不下我們
傳媒是孕育政治漫畫的土壤,然而當紅線步步進迫,一支旗幟、一句口號也可顛覆國家政權,傳媒人被鎖着腳鐐跳舞,在紙上諷刺時弊的政治漫畫家也如特務,在無處不在的紅線間左閃右避,他們如何在國家安全與言論自由的角力中尋覓出路?
//政治漫畫是終生志業//
45歲的黃照達在浸大視覺藝術院教書,06年起畫政治漫畫,一畫便是十三年。想當初他曾是只看娛樂和體育版的「港豬」,在英國唸藝術碩士時香港爆發沙士和七一遊行,在異鄉的他開始聽網台政治節目,受到名嘴政治啟蒙關心時事。回港後起初畫親子漫畫,因其畫風別樹一格,06年獲《明報》邀請每日連載政治漫畫,欄名「嘰嘰格格」,他笑言欄名由特首選舉啟發 ,港人自以為可以參與民主,其實只有在旁「嘰嘰格格」(絮絮不休)的份兒,「因為我們沒有民主。」他亦曾為「和平佔中」設計logo,以中空圓型配上站在圓型之上的小雀構成,線條簡約明淨,寓意港人就似小鳥,以微小但和平的力量進行佔領。
黃照達以電腦繪圖為主,他打開電腦的Ai繪圖程式,密密麻麻鋪滿了他畫過的人物,初期的人物多以沒有五官的西裝友為主,諷刺香港人千人一面,面目模糊,只重視「中環價值」。後來 ,他開始為政治人物畫肖像,梁振英、唐唐、葉劉、畫到習近平、妹妹、鄧炳強,寥寥幾筆就 畫出他們的神髓,還試過將人物扭曲成異形,他笑言:「太嬲,不得不畫。」
每天密密畫,畫了十三年,黃照達坦言他初畫政漫時,視之為終生志業,但近年起,他感覺創作生命開始倒數。
2016年《信報》終止「香江健筆」練乙錚多年的時政專欄,在該報作畫的漫畫家一木認為 「報紙言論確實有紅線,要是越線,立即『被改版』停稿⋯⋯這不是我熟悉的信報。」決定終止其於《信報》廿八載的專欄《眾人之事》抗議。
《港區國安法》立法後,政治漫畫家阿塗的《明周》專欄以改版為由被腰斬,憑「高登神獸」 聞名的80後漫畫家表示曾被提點「小心觸犯國安法」,更透露早在2016年有出版社為其出版 結集時,要求他抽起國旗及區徽的部分方可出版,他拒絕政治審查因而作罷。
政治漫畫能否出版,生殺大權不由自主,來自編輯,來自社會氛圍,更來自政權,令黃照達慨歎這行業的未來:何時整個專欄會消失,甚至乎整份報紙消失?「我能畫到一日就是賺了一日 ,有種夕陽行業的感覺。」作為老師,作為漫畫家,他認為創作最重要是「做自己」,「如果畫政治漫畫不能做自己,我寧可不畫,無意思。」他坦承自己是幸運兒,「十三年來沒試過編輯叫我重畫或不能刊出,但最後自己給予自己的壓力就開始有了。」他提到梁振英任內定下 「港獨」紅線,那紅線隨時間「粗暴地」挪移。國旗一向是政漫常見的符號,以往在紙上燒國旗沒有問題,眼見鄭松泰倒插國旗被控,讓他開始反思;再當今年國安紅線奠定,令他不得不 重新審視作品的界線。
//我們在試政權的底線//
去年起,插畫文宣遍地開花,抗爭運動成為政治漫畫最火紅的題材,直至今年疫情出現,運動轉淡,他記得《國歌法》一鎚定音的那星期,城內蔓延著一股無力感,他主動問編輯:「還可以像以往那樣畫嗎?」編輯無奈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因為條文太闊,像說甚麼都中招。」
他在《明報》星期日生活有一全版專欄《This City》,像極報章的排版設計,是過往一周政治大小事的視覺紀錄(visual record)。《國安法》醞釀時,他在報紙置中一幅維港素描,上下兩條黑色粗條遮檔標題,代表報紙頭版標題「被河蟹」,那一期名為《這城(安全版)》。他向記者展示作品的making-of,兩條在繪圖程式中上游移不定的黑色粗條,正是他的「degree of fear」:「究竟我可以出幾多?究竟我有幾恐懼?反過來說,我們還有多少自由去講這回事?」
《國安法》在港實施後,他的欄名《This City》驟然變成《That City》,廿三年匆匆過去,這 香港已不是我們的地頭,而是黯然陌生的「那個城市」。他補充道,「That City」的諧音就是 「Dead City」。城市的死亡不再是進行式的「dying」,正如正義女神被蓋棺—她已經死去, certified dead。他坦言紅線很多,但他有信心一一避得過,「避得過的、避得過的,但已經無mood畫那種形式,處理不到自己的情緒。」於是新專欄比較感性,希望為港人、為自己提供情感上的出口。
他自言他也害怕,也會「淆底」,也怕坐牢;而漫畫家不特別敢言,他們敢言代表環境很差;沒有政治漫畫,代表那是一個極權社會,政權再沒有胸襟容納異見或批評,「所以我們這班人就在測試它的底線,你是否還能接納我們這種批評?」
//繼續畫,是因為看見同行者//
政治漫畫的價值,在主流或傳統分析以外,為讀者提供情緒宣洩的出口。「可能是情緒化或 laymen(俚俗)的想法」,政漫常有戲謔、嘲諷元素,他舉例醜化政治人物,能讓讀者看罷出一口氣,滿足他們情感上的需要,「儘管那是人身攻擊,那代表政客很『乞人憎』,都是一種民意。」政漫之於黃照達,是一種微小卻不容抹煞的聲音。
國安法降臨城下,很多人說要移民,為人父的黃照達早已進入「收成期」,總有離開的理由和條件,但他目前更堅持留港作畫:「堅持的理由是我看見同行者,或者我畫的東西令人有共鳴,你就會覺得這還不是終結,還有人跟你同在。」他在訪問數天前曾拜會尊子,尊子告訴他,一位法國政治漫畫家,畫到九十多歲,「我猜他的意思是他會繼續畫下去,我見他繼續下去,那我繼續畫下去,直至我們老到畫不到,或者不能畫為止。」
撰文 : Jade Chung
攝影、剪接 : Chan Wai Long , Jade Chung
浸大碩士要求 在 姚松炎 Edward Yiu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政治清洗,被浸大解除教務】
有關浸會大學進行政治清洗,解除本人在大學的教務,並有意透過召開紀律聆訊向本人作出處分,事件詳情及本人的跟進如下:
我是在上週四向浸會大學查詢今個學期的教學職務時,才發現本已安排的教學工作被抽起了。我多次向系主任查詢,系主任表示不知情,於是我便不斷提出會面對談。
今天下午3時,我被浸會大學邀請回校召開一個緊急會議,校方代表包括:人事部主管、社工系系主任及社工科學院院長,由三人負責給我一封信。
信件主要提及校方決定解除我原有的教學工作,縱使我的「講師」身份仍然存在,但由今個學期開始,我沒有被安排任何教學職務。校方同時成立一個內部調查委員會,將就著我在4月9日判刑的佔中案進行一項紀律聆訊,但信中未有交代正式聆訊日期。
我是浸會人,我在1989年開始與「浸會」結緣。我既是浸會大學社工系學生,也在浸會大學進修碩士課程,2007更年開始全職成為浸會大學的全職講師。我在浸會大學一直以來的工作表現都相當理想,我的teaching evaluation一直都取得excellent級別,我的教學一向都得到學生、同事及系主任的肯定。
由2013年參與佔中,到2014年開始,我一直都在浸會大學工作,但同時遭到浸會大學高層干擾,當時我被選為「青年研究實踐中心」副主任,但被要求自行辭職,不同程度的干擾在佔中後就沒完沒了。
直到我當選立法會議員,我亦有遵守職員的僱傭合約,將立法會議員的部份薪酬上繳大學,作為換取時間以處理議員公務,所以我的立法會工作都是早已得到大學允許。就算在我坐監期間,我都有向校方申請no pay leave,獲得大學同意,而我在坐牢期間的一切薪金亦已退回給大學。
我的社工價值、人生觀、理想等等,全部都是「浸會」賦予我的,我以「浸會人」為傲;這件事對於一直認為「生於斯,長於斯」的我來說,確實是驚魂未定。我已向浸會職員會聯絡,商量如何沉著應戰,如何回應校方安排。
這顯然不只是邵家臻個人的工作問題,亦不只是我的前途問題,這是一個政治清洗的問題,這是一個政治打壓的問題。我4月9日被判有罪,4月26日服刑,10月3日獲釋,12月11日又在立法會面對了一項解除職務的動議;萬料不到,立法會沒有解除我的職務,但我卻要面對大學給我的紀律聆訊,整件事猶如「投名狀」,必須將「邵家臻」除之而後快。
我希望大家繼續關注事情發展,香港大學的戴耀廷同樣面對類似的紀律聆訊,我們需要大家的集氣支援。上訴庭將會在2月24-26日處理我和戴耀廷有關佔中案的上訴,一般而言未有上訴結果即代表有機會脫罪,大學現時的處理方法實有違程序公義。
這無疑是政治清洗,我希望工會、舊生會、雨傘人,以及所有關心運動的手足一起關注大學是否已經「跪低」?香港是否有更多人要為逆權運動「找數」?我們要一起守護大學的專業、大學的「腰骨」,更要守著浸大「篤信力行」的校訓。
邵家臻
立法會議員(社會福利界)
浸大碩士要求 在 鄧明儀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R.I.P. 輪椅上的花蝴蝶🦋】10年來不管春夏秋冬,Christine都會隔着呼吸機給我傳來慰問。她從不需要别人的可憐,反而鼓舞不少四肢健全的人,就正是電影《淪落人》說:「你不能選擇不坐輪椅,但你能選擇怎樣坐在輪椅上。」~我的好友,一路好走,在天堂繼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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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重溫】輪椅博士:梁子微
年輕美麗的她,遇上車禍後變成全身癱瘓,然而,她卻憑著驚人的意志及的毅力,二十年來,坐在輪椅上修畢一個又一個學士、碩士及博士學位。「因為我不想被世界遺棄,我要跟隨地球一起轉動。」這是一份天降大任、勞身苦心的功課。
一九八九年六月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梁子微與友人駕車去遊玩,突然,前車綑綁著行李的繩子鬆脫了,車頂的行李迎面向他們的車子飛過來,負責駕車的友人為了閃避而失控反車。噩夢醒來,人事全非。車上四個人,唯獨坐在司機旁的梁子微受傷,因頸骨折斷傷及中樞神經,導致全身癱瘓,身體唯一可以活動的就餘下頭部。「我是四肢完全殘廢,都幾殘。」眼前打扮端莊漂亮的她,雙腿交叉疊起,雙手輕輕放在腿上,氣若游絲的笑說。
未發生車禍前,梁子微生活美滿如童話。十七歲考不上香港的大學,越洋到英國諗預科,遇上一見傾心的英藉丈夫,不理父母阻止,瞬即輟學結婚,婚後誕下可愛的兒子,並同時闖入商界,二十六歲已擢升為某國際著名化粧品牌的首位華人地區經理,事業如日中天時,她更為了升上董事之位而兼讀英國伯明翰大學的MBA課程,野心勃勃。可是僅十秒的意外,將她所有一次過奪去。她躺在病床上,身體像木乃伊,渾身插滿了各式各樣不知名的管子,還須靠著一部呼吸機才能生存,醫生跟她坦言復元的機會是零。在萬念俱灰之下,她也曾經想過死;但是,就連死,她也沒能力。「那時我想,我不會再開心、快樂起來了;這地球依然繼續轉,我卻不能再參與了。但是,我連一根手指也控制不了,怎樣去死?多少次流著眼淚要求醫生讓我安樂死,但我連眼淚也要別人替我抺。」
不過,也是這次意外,擦亮了她的眼睛。昔日的梁子微美麗自信、任性固執,對於父母及朋友的勸告,從沒聽進耳內;但在意外發生後,當她以為一無所有時,她的父母親、妹妹及好友立即飛往英國,不離不棄的照顧她。這份患難中的真情,帶她進入生命的另一個起點。「某天,我突然跟媽媽說想吃咖喱,她看到我重拾生存的意志,立即高興得馬上去準備。那刻,我忽然明白到,我的自怨自艾實在傷透家人及朋友的心,我遇上意外,又不是他們的錯,為何要他們來承受?但他們卻從沒有嫌棄過我。想通了,雖然前面的路不容易走,但我不怕跌到,因為我知道就算跌到,也有人拉我起來。」
出事之後不久,她離婚了!可是她沒有時間去沮喪,她要打官司爭賠償,官司長達五年,最後雙方庭外和解,梁子微獲三百八十萬英磅的賠償,創下當時全英同類案件賠償紀錄,立即成為各大英國報章頭條人物。生活本可像廣東俗語說的「打跛腳不用憂」,她卻在打官司期間自覺對法律常識太少,於是在英國中部大學大學諗了個法律學位,全班七十多人,她考第一;另一邊廂,她於一九九四年在英國創立了華人婦女會,協助初到英國的華人女性適應生活,她雙手雖不能動彈,卻仍然希望扶別人一把,不但被當地婦女組織選為「英國最傑出女性」,也曾與著名物理學家霍金一同擔任慈善團體的主禮嘉賓。「幸好我天生性格是進取型,不怕醜,敢於接受挑戰。雖然我身體不能動,但我慶幸還有腦可以思考,還有眼睛可以看書。」
但命運依然播弄。梁子微在二十年前的六月發生車禍,母親卻於一九九九年的六月同樣遇上交通意外,被車撞至癱瘓。為了陪伴母親,她十年前回歸她的出生地香港。「七十一歲的母親在撞車後記不起所有家人,我知道我須要留港一段長時間,於是又嘗試報讀香港浸會大學傳理學系文學碩士。讀書,也算是修補當年不聽母親話、輟學去嫁人的遺憾。只可惜母親看不到我碩士畢業,住院兩年後便去世。」
她的畢業論文是研究傳媒報導傷殘人士,獲學校頒發「二零零二年度傑出碩士論文獎」。之後她愈讀愈勇,二零零二年繼續修讀出事前完成了一半的MBA課程,翌年又獲獎學金 (尤德爵士殘疾研究生獎學金) 繼續攻讀新聞系哲學博士,於去正式成為梁博士,更在學院四十週年時獲頒「傑出傳理人」獎項。「當然,我可以選擇躺在床上,每天看看電視、悠悠閒地過,但我不想被世界遺棄,傷殘更不是頹廢的借口。讀書的好處,是驅使我每天早起出外,接觸人群,接觸世界,讓我感覺自己仍然跟地球一起轉。」
讀博士,對一般人來說,已非容易事;對全身癱瘓的梁子微來說,更是難上加難 - 她血壓低,經常會天旋地轉;她依賴呼吸機維生,每分鐘限定呼吸十四下,急不來,也慢不得,要配合呼吸機的節奏,才能說話;她僱用了三名護理員,每天花兩小時替她梳洗打扮,就連流鼻水,也要眨眼示意護理員替她抹乾。別人花三分鐘便完成的事,她需要三句鐘。生活於她而言,已經不容易,更何況是讀博士?「作為一個傷殘人士,還要像我這種傷殘程度,連拿起一本書的能力也沒有,只能依賴外藉護理姐姐的手替我翻書,在撰寫論文期間,要翻三百多本參考書、三百多篇論文、千多份報紙,但她們又不懂中文,單是指出閱讀位置便要花很多時間;我又不能動手寫論文,只有靠英文口述,由她們替我輸入電腦,但是由於口音問題,有時要更改多次。雖然比一般學生多千倍的困難,但我從沒有以此作延遲交功課或不考試的藉口。」
當年取錄她入浸大的新聞系主任黃煜,也是她後來的博士論文導師。黃教授讚賞梁子微的樂觀及積極,不但替她捱過了一關又一關,而且鼓舞了不少學生。「她真的不容易啊!她是我校第一位傷殘博士,像她這樣全癱拿博士的,應該也是香港第一人。但我從來沒有把她當傷殘學生對待,因為她除了身體不能動,其他任何方面都是優秀的。」
一張輪椅並沒有困著梁子微的好奇心,在讀書期間,她不但參加學校的北京交流團,而且隨學校前往廣東韶關曲江縣,在破舊的小學義務教導貧苦學童。除此之外,不久前獲選為「十大再生勇士」的她,一直積極投入社會公益服務,既是「路向四肢傷殘人士協會」副主席,為傷健人士爭取福利,又經常到處演講鼓勵別人。縱然她的日常生活完全需要他人幫助,但她希望自己也能幫助人。「如果可以時光倒流,我當然希望那車禍從未發生;如果可以再走路,我願意退回那筆巨額賠償。但世上那有如果,過去的,改變不了,便不要回頭望;將來的,何不選擇快樂去面對?雖然生命是充滿限制,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限制,而我的限制是四肢不能動,但我學會了接受我的限制,願意踏出第一步,然後走出生命另一條路,並做到不同的貢獻。」她會心微笑說,三十二歲的兒子已經成家立室,也為這位母親而驕傲。
全文轉載自 鄧明儀《世上無難事》
(2009年6月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