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海底世界教案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海底世界教案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海底世界教案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海底世界教案產品中有2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痛並快樂的學習】 「很燒腦的課程,痛並快樂的學習。」這是今天教學提問力第二天「教案企劃」線上課程,其中一位老師寫下的心得。 「痛」是在於寫下一堂課程的教案架構,並用提問方式貫穿教案內容,這與過往用教科書內容講授的思考模式不同,要先從學習成果回推,如何有效引導學生專注、投入、參與思考討論的方式,...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80的網紅Horseman & Storyteller,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天堂之門是美國千禧年教派邪教組織 由馬歇爾和邦尼在1970年代早期創立 39名成員的遺體最終在一所公寓被發現 信徒相信他們能通過集體自殺進入天堂 透過當時在彗星之後的UFO前往 而馬歇爾最終也在公寓內服毒自盡 你聽過甚麼其他恐怖的邪教組織嗎? 在下方留言或直接電郵讓我們知道 我們也許會整理出來做成一...

海底世界教案 在 左撇子的電影博物館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5-23 17:26:33

2019年底讓我打打書,分享一下這段歷程📖 「小丑設好了這個局,只要輕輕一推,結果就會照他想要的實現。」 2019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這本書出了,最喜歡的一篇就是用「賽局理論」重看一次《黑暗騎士》,小丑的各種策略都源自於賽局理論的經典教案。 謝謝 城邦、商周 幫我出了這本書,謝謝編輯 Mandy...

  • 海底世界教案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7-07 21: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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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並快樂的學習】

    「很燒腦的課程,痛並快樂的學習。」這是今天教學提問力第二天「教案企劃」線上課程,其中一位老師寫下的心得。

    「痛」是在於寫下一堂課程的教案架構,並用提問方式貫穿教案內容,這與過往用教科書內容講授的思考模式不同,要先從學習成果回推,如何有效引導學生專注、投入、參與思考討論的方式,讓學生理解學習內容。

    午夜十二點截止收件,仍有老師半夜上傳教案。

    今天老師一輪一輪上陣,四輪十六人(時間有限,剩下的教案來不及進行),每人講授主題與重點,要提問的問題,希望學生學到的知識,我即席回饋與講評,提出更多問題請老師思考,讓內容更聚焦、清楚易懂,而且要有趣,讓學生感興趣。

    內容有國文的文章(簡媜、童書)、歷史的世界大戰、日本殖民台灣、白色恐怖、疫苗議題、經濟學供需原理、憲法、法律與法令的差異、兩性關係(愛情)、小篆的重要性、屈原與漁父的對話、海洋文學與環境生態、如何主持會議、生物課的細胞課,甚至是西亞的衝突。

    其實是歎為觀止,這麼多主題、這麼多類型,非常精彩。

    我的工作是讓內容更聚焦,釐清到底要教什麼?會不會塞太多內容?能否引起學生興趣?即使再無聊的課程,都有辦法轉換角度,增加深度與趣味度。

    否則再有趣的課程,也會變得無趣、失去生命。

    被我直指核心的問題,主要在於國文課不是透過閱讀去學習技巧(什麼技巧、什麼方法),而是希望這個文本看完後得到什麼啟發,增加思考能力,才知道如何應用,太快導向技巧,學生得到的就是無趣的破碎資訊。

    比方屈原跟漁父的對話。不是讓學生知道屈原說了什麼?而是屈原在什麼脈絡、心態下有這種想法?如果我們穿越到屈原身旁,你會對他說什麼?

    把問題扣回學生的生活經驗,挖深主角(屈原、漁父)言行背後的原因和動機,引發學生深切的思考。

    一位老師說:「很多老師一下子都切知識,沒有用情境去帶入 ,學生都睡死了 XD」

    有位老師提到日本總督府如何統治台灣的主題。我說這是好問題,也可以換角度,當時有幾年時間讓台灣人選擇當清國人、還是日本人,可以列出兩國的資源、變化,請學生思考自己回到當時,要選擇當哪一國人?

    我也想到日本總督樺山資紀青年時來台灣探查,也可以讓學生站在樺山的角度,去思考台灣對日本的利益、或是哪些特有資源?去走一趟他的考察路線。

    老師也提到當時台灣人要如何抵禦日本?因為題目太大,我建議可以列出清兵的實力、兵器,日軍的兵器戰力,台灣抗日志士的實力,請學生思考要如何抵抗,如何佈局?還是只能放棄?

    另外,老師們開始思考,為什麼要教這個主題?難道只是按照規定嗎?自己的詮釋能力跟動機才是關鍵啊。

    類似這樣的教案對話,互相觀摩討論,就是四小時的實戰發表的內容。


    學員們的心得:

    1.透過發表與老師的回饋交流,能夠把原本教案內容中太過模糊抽象的地方明朗化(別忘記填補學生和自己的認知落差)

    2.要時刻反問自己,希望學生說得出來的重點是什麼(除了守護好目標範圍之外,也要思考孩子有沒有能力消化應用)

    3.透過交流,看見其他老師仔細的細節,也從其他教案忽略的問題中檢視自己(這是平常很少有的機會,覺得經驗很珍貴)

    1.老師最後畫龍點睛”提問不是重點,傾聽理解才是重點"。

    2.要跳脫自己以往的教學模式,找出問題意識,才能讓自己的提問有意義。

    3.看到好多老師的教案分享,自己學到很多。

    1.上課不是上技巧,技巧是隱藏在課程中,課程上完他們也學到這個技巧。

    2.可以用比較的方式讓學生具體理解自己的提問。

    3.透過洪老師在過程中不斷地協助學員們思考、修改提問,讓這五個課堂問題能越來越聚焦,並且拉近學生認知的落差。

    希望辛苦之後的教學能力、態度跟熱情,可以重新點燃。

  • 海底世界教案 在 葉慶元律師(葉狀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6-03 00:3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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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真相的台灣史

    清大 彭明輝

    在國民黨的遮掩與扭曲下,我那一個世代的「台灣人」很難了解真正的台灣史;後來,在綠營各路人馬的遮掩與扭曲下,野百合和太陽花世代很難了解另一面的台灣史。

    當我看到年輕一代對日據時期的瘋狂愛好時,心裡很悲哀:台灣人似乎永遠脫離不了「認賊作父」的史觀,永遠被愚弄,永遠感謝、崇拜剝削我們的「賊」。

    當媒體與大學教授紛紛成為政黨的爪牙時,台灣人永遠只有知的權利,而沒有知的機會。

    "別把日據時期浪漫化"

    年輕一代紛紛想要了解被國民黨遮掩掉的歷史,而瘋狂地迷戀跟日據時代有關的故事。在海角七號等一系列「懷日」電影裡,台灣人跟日本人只剩浪漫或淒美的情感,而徹底忘記慰安婦的故事,也忘記殖民與被殖民的關係。

    但是,容我跟你講幾個很簡短的小故事。我媽在日據時代拿到新竹州(桃竹苗)國小畢業考第一名,而成為新竹州畢業生領證代表,日本人群起抗議——台灣人不是「二等國民」,而是「被殖民者」,所以不可以當日本國小畢業生的「領證代表」。

    日治時代台灣的治安很好,是的。但是這故事沒講另一半。我爸在日據時代當學徒,因送貨而返店時間較晚,在街上被日本警察毫無理由地懷疑是賊,就被逮進警察局,毒打一頓到皮綻肉開,然後才開始問話,並打電話到店裡求證——台灣人是沒有基本人權的「被殖民者」。

    請你記得這些事實,然後再去看看近年流行的「瘋日據」電影,看看他們多麼歪曲史實,多麼地認賊作父。我沒有要鼓勵仇日,我只希望台灣人可以客觀而完整地面對台灣的歷史。

    "被浪漫化的日據史"

    我很早以前就聽過社會學界與人類學界的說法:日本人比國民黨更認真地建設台灣,日據時代的台灣遠比中國更進步,日據時代的台灣有很多項目甚至比日本本國更進步。我不否認這些事件,但是很難認同這個「史觀」。

    日據時代的台灣是全球熱帶流行病學最出色的地方,或許是事實,但是動機呢?我相信是因為日本處心積慮地要進犯中南半島,因此他需要研究熱帶流行病學,而「熱帶流行病學研究中心」當然不適合設在酷冷或溫帶的北海道與東京。

    日據時代台灣有好幾個城市的都計規劃水準遠超過日本本土(譬如台中市)。或許這也是事實,但是原因呢?盡管日本政府從明治維新就開始積極引進西方的學術、技術與制度,但是日本民間的既得勢力一直都排斥自行流洋的學生(政府派出國考察者例外),因此很多留歐的建築師與都市規劃專家在日本本國被排擠或找不到發揮機會,只好到台灣來發揮,不是因為「愛台灣」。

    "日本積極地建設台灣的農業、礦業與經濟"

    是的,但是你聽說過這個俗諺嗎:「第一憨(傻),種甘蔗去給會社(株式會社)磅。」——國民黨以「肥料換穀」、「青果合作社」等手段剝削農村應得的經濟回報,其手段與日本如出一轍,甚至可以說是「以日為師」。

    日本建設台灣,是把台灣當標準的殖民地去建設,目的不是「平等對待台灣人」,而是把台灣當作「香蕉共和國」一樣地供養日本,支持日本去侵略中國與東南亞——台灣是日本的工具,而不是目的。

    我爸媽都對「外省人」心結甚深,也都常講日語,但是他們從來不曾說「日據時代我很幸福」,更從沒跟我說過「我是日本人」。我媽倒是跟我講過:她跟日據時代的老師通信(用日文),老師很得意地拿給他身邊的日本人看,並說:「你看,這是我在台灣教出來的學生。」

    上面這一句話什麼意思?在日本人的心裡,台灣人就不是日本人!

    「日本人李登輝」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念頭。台灣人是不可能跟日本人平起平坐的,所以不可能有「日本人李登輝」,「日本人李登輝」只存在於幻想或妄想的世界,而不可能存在於現實世界,所以光復之初才會有全省同胞歡天喜地地到碼頭迎接國軍這樣的事。

    " 誰在殘害當今的年輕人?"

    我爸討厭外省人,因為他在法院工作的數十年內老是受到外省同事的欺負。不過,他一輩子銘記在心並每年去探候的恩人也是外省人。我外祖父原本富甲一方,卻因三七五減租而家道中落,所以我媽討厭外省人,但她也沒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外省人中有好人,新竹中學校長辛志平就是全新竹人敬重至今的外省人。反過來說,本省人中有漢奸與台奸,他們危害台灣之慘烈,猶遠遠超過外省人。

    我爸媽曾告訴我們,今天台灣最著名的十大本省家族有哪些人是日據時代當漢奸,而得到日本政府經商的特許權,從而發跡致富;又有哪些家族在蔣氏王朝裡利用特許權來擴張財富。

    外省權貴令人不恥與厭惡,「本省」權貴又好到哪裡?解嚴之後「專業退位」與「黑金政治」傳聞甚囂塵上,使得黑道勢力大舉進入農會、漁會、地方議會與國會,其危害台灣政治與經濟發展之深,至今猶深入骨髓而難以治療。

    陳水扁當權期間,各種綠營的新舊權貴以「小蝦米吃大鯨魚」之姿侵佔公股銀行,趁著WTO逼迫台灣,「公營事業私有化」的過程「賤賣國產」,以及通過「股票分紅費用化」和「內線交易」的模式,進一步癱瘓台灣產業界「優勝劣敗,多元競爭」的市場機制。這些作為不但是貪污,甚至更扭曲了台灣的產業發展路徑,毒害台灣的產業體質,導致今天台灣經濟疲軟無力,全台灣人看不到未來。其為害,遠遠超過蔣氏王朝。

    自從解嚴以來,綠營奸商、權貴與政治人物相互勾搭成一個權勢龐大的集團,集媒體、金融、房地產、新興科技產業於一爐,以媒體的扭曲報導、名嘴的巧辯歪曲和網軍的力量愚弄選民和無知的大學教授(包括很多形象良好的綠營教授),以便從房地產、金融、行政院國發基金的補助、扭曲的產業政策等各種手段,侵佔國產,榨乾政府的錢,更無法無天地炒作房地產。

    平心而論,蔣氏王朝對台灣人的傷害是一時的,隨著他們的逝去而煙消雲散;解嚴以後綠營政治人物、教授、奸商、權貴對台灣的傷害,卻是與時俱增,禍害無窮。

    今天台灣的非典就業已經高居就業者的7%,幾乎都集中在年輕人;此外,全台灣除極少數人之外都深受高房價之害。這兩條大罪,完全跟蔣氏王朝無關,全部是解嚴以後綠營政治人物與教授縱容(甚至勾結)奸商、權貴的結果。

    可悲的是,許多年輕人卻誤把這些奸商、權貴、爛政治人物當作偶像,誤把殘害自己的賊人當恩人,這不也是另一種「認賊作父」?

    "坦然面對自己的歷史"

    柏林有猶太博物館,因為德國人願意面對醜陋的歷史;波蘭把最血腥的Auschwitz集中營改建成博物館,因為他們願意面對自己曾經既被納粹蹂躪又曾協助迫害猶太人的歷史。

    人必須坦然面對自己過去所有的歷史,不被仇恨蒙蔽地面對過去所有的歷史。

    然而,蔣氏王朝遮掩了一部分台灣的歷史,解嚴以後的綠營教授和媒體則以另一種手段扭曲、遮掩了台灣的另一部分歷史。

    先是為了「去中國化」,而故意美化日據來醜化台灣與中國的關係;接著,年輕一代因為「去中國化」,竟然把一切「非中國」的東西都當作台灣史的珍貴過去,肆意美化而歪曲日據時代的事實。綠營老是把政治、文化與血統三個問題混為一談,搞到最後,年輕人根本就不認識真正的台灣和自己的血脈、文化。

    絕大部分「閩南人」和「客家人」都是漢人和平埔族(原住民)的後代,我們不該否認自己血液中的漢人成分。「撿骨」的風俗反應的是(國民黨治台以前)台灣人都自認為故鄉在中國的事實(鍾理和就曾把大陸當「原鄉」),我們也無法否認我們使用漢文,深受漢文化影響的事實(而且漢文化確實是值得我們珍惜與傳承的可貴人類文化)。

    我們不該美化國民黨治台史,我們可以在政治上主張台灣獨立,卻不該因而否認我們血液中和文化中的漢元素。

    我們是不該否認日本建設台灣的事實,但同樣地也不該忘記我們是被當作殖民地的事實。

    一味排中、反中與去中的結果,年輕人搞不清楚自己血液與文化中的漢元素,甚至還把日據時代美化、浪漫化。這真的是我們所要的「台灣史觀」?

    "被埋葬掉的「後解嚴台灣史」"

    綠營為了激勵年輕一代的仇中意識,來滿足自己對外省人的仇恨,或者作為選戰中廉價地賺取選票的噁心手段,不但無所不用其極,甚至連許多大學教授都被愚弄而不自知,甚至甘為犬馬供人役使。

    解嚴後,綠營媒體變成「本土」政治人物鞏固政治勢力的關鍵工具,他們用扭曲的報導來跟本土政治人物交換炒地皮等牟取暴利的手段;當綠營官商勾結以侵吞公營銀行、賤買國產時,他們也以扭曲的報導、以偏概全的攻擊等手段,為本土政治人物的貪污腐敗遮掩,至於換取到的是什麼利益,一般人更加難以耳聞。

    當年輕世代把綠營政治人物不分賢愚不肖地當英雄崇拜時,我很心痛;當綠營大學教授跟我說:「民進黨沒有黨產,所以不會貪污」時,我更為他們的幼稚感到痛心。

    一位年輕人看完我寫的「了解時事與政治人物的幾個要領:一個教案」後,義憤填膺地寫信來譴責學術界沒有盡責協助台灣大眾釐清真實的台灣史,並且欣慰地寫下幾位「有良心」的「學者」,而我卻發現這份名單裡至少有一半是「深綠教授」——這些人觀點偏頗, 只會挖藍營的瘡疤,而不願意客觀地看見綠營的醜陋,因此只能阿為「教授」,而沒被稱為「學者」。

    當媒體與大學教授偏頗到這種程度時,要期待綠營粉絲的年輕世代去了解台灣史,恐怕永不可能。而在綠營教授不顧一切地去中與排中之下,年輕世代難道真的要學「日本人李登輝」一樣地去歌頌日據時代?

    '結語'

    國民黨開始走入歷史,這是咎由自取。但是,如果台灣人不去認識解嚴以來綠營政治人物、媒體、名嘴、教授、奸商、權貴如何相互勾結魚肉台灣人,則台灣將永遠走不出經濟與政治的黑暗期。

    清大 彭明輝

  • 海底世界教案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4-22 12:3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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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作選篇(之38、39)
    (兩篇舊作:《謊言的哲學,發表於2018年1月4日;《外慚清議,內疚神明》發表於2018年1月5日》)
    謊言的哲學
    「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是真理。」習慣說謊的政治人物,或對不停重複的同一謊言極感無奈的人,都似乎無法不同意這句話。
    說這句話的,相傳是德國納粹黨宣傳部長戈培爾(Paul Joseph Goebbels,1897-1945)。最近讀到一篇文章,引述他一段類似的話,內容卻大不同,他的原話是:「謊言重複一千遍,也不會成為真理,但謊言如果重複一千遍而又不許別人戳穿,許多人就會把它當成真理。」
    這說法就符合事實了。謊言就是謊言,怎麼可能因為說一千遍就變成真理呢?謊言被許多人當作真理的原因,是不許人戳穿,或沒有人戳穿。
    自從中國1958年發起大躍進和全民煉鋼以後,我就再也不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句話。「下愚上詐」是中國千多年的國情。首先,民眾都為自己的生活奔忙,無暇去瞭解分析時政;其次,如果資訊來源單一,又不許人戳穿的話,即使再智慧的群眾也只能是愚民。
    說起戈培爾,他雖然是納粹黨以意識形態欺騙民眾的主導者,但他不是蠢人。他出身勞苦家庭,用獎學金完成哲學和文學博士學位。他曾經夢想當一個小說家或者記者,如果不是遇上希特勒,文學世界也許會有他的一席之地。加入納粹黨以後,他的才華得以充分施展,很快就成為納粹黨內僅次於希特勒的二號人物。憑藉廣博的學識和超凡的口才,他被人讚譽為「 宣傳的天才」,「 創造希特勒的人」。而隨著納粹敗亡,1945年5月1日,年僅48歲的戈培爾和妻子將他們的6個孩子毒死,然後讓黨衛隊員從背後向他們開槍,追隨一天前自殺的希特勒而去。
    戈培爾留下許多名言,有些居然被後世的獨裁者或繼承或無意識地仿效。比如這一段:
    「如果撒謊,就撒彌天大謊,彌天大謊往往具有某種可信的力量。而且,民眾在大謊和小謊之間更容易成為前者的俘虜。因為民眾自己時常在小事情上說小謊,而不好意思編造大謊。他們從來沒有設想編造大的謊言,因而認為別人也不可能如此厚顏無恥……極其荒唐的謊言往往能產生效果,甚至在它已經被查明之後。」
    建造共產主義美麗天堂,十五年趕上美國、七年超過英國,解放全人類,2000年全球實現共產主義……都是彌天大謊,卻讓當時幾乎全國民眾深信不疑。
    戈培爾其他名言:「宣傳如同戀愛,可以做出任何空頭許諾。」「即使一個簡單的謊言,一旦你開始說了,就要說到底。」「宣傳的基本原則就是不斷重複有效論點,謊言要一再傳播並裝扮得令人相信。」
    戈培爾堪稱謊言的哲學大師。現代的政治說謊者無哲理可言,根本不在意謊言效果,總之以強權硬撐「謊言九鼎」。(2018.01.04)
    外慚清議,內疚神明
    「晚清四大名臣」之首的曾國藩(其他三人為李鴻章、左宗棠、張之洞),1870年因處理「天津教案」,被朝野上下罵得體無完膚,他累累道歉,在家書中寫下「外慚清議,內疚神明」八個字。這是中國帝制時代掌權者,無論君臣,都仍然保有的對上天的敬畏和對良知的自省,可以說是從政做人的底線。
    1870年6月,天津的法國天主教育嬰堂接連死了三、四十個幼兒,數千民眾到教堂示威。法國領事豐大業(Henri Victor Fontanier)往見三口通商大臣崇厚,開槍恫嚇,又在路上向天津知縣劉傑開槍,擊傷劉傑家丁。憤怒民眾毆斃豐大業,殺死十多名修女、神父和法俄僑民,焚毀瞭望海樓天主堂、仁慈堂和法國領事館。事發後,英、法等七國軍艦集結天津口,發出最後通牒,要求懲罰辦肇事者和賠償。清政府派直隸總督曾國藩處理,曾國藩將天津知府和知縣革職充軍,殺民眾16人,充軍25人,賠款修建教堂,清政府並派崇厚赴法國道歉。這就是著名的「天津教案」。
    曾國藩奉朝廷之命,審時度勢,基於弱國無外交,不能不屈服於強權,卻承擔了賣國之罵名,朝野與知識界,包括左宗棠,都認為懲辦地方官非明智之舉。他發佈的《諭天津士民》的告示,對天津民眾多所指責,朝廷官員及民眾「詬詈之聲大作」,甚至稱其為「曾國賊」。曾國藩對責難無一言分辯,還自掏了大筆錢私下安撫蒙冤者及遺屬,在家書中寫下「外慚清議,內疚神明」,說「萃六州之鐵,不該鑄此一錯」,從此隱蔽不出,更「憂憤成疾」,一年後即病死。
    帝制時代,即使沒有真正的言論自由,但朝野間仍可以有與「中央」意見不同的議論,此謂之「清議」。位極人臣的掌權者,雖沒有立法、司法的制衡,儘管處理政事是權衡輕重利弊而非出於個人利益,但面對「清議」仍然有羞恥心,感到慚愧。帝制時代儘管沒有權力制約皇權,但舉國上下仍然相信「天子」之上還有「天」,冥冥中舉頭三尺有神明,因此遇有地震之類的天災,皇帝相信這是上天對他主政的警示,視之為「天譴」,於是會下「罪己詔」。位高權重之臣,做了一些傷害到老百姓的事,會對神明感內疚。
    馬列主義政權,無三權分立、法的統治、公民的人權和政治權利,無言論自由,甚至在黨內也滅了不同聲音,社會無「清議」。馬列建基無神論,毛澤東宣稱「和尚打傘,無法(髮)無天」,又開山劈地、破壞自然來曲解「人定勝天」(古語「人定勝天」是指在一定條件下,人謀的因素比天命還重要,而不是指人可以勝天)。這個不畏天,不畏神明,沒有制衡的權力,是人類自古以來最絕對的權力,也是最絕對的腐化魔怪。
    一國兩制下的香港,清議式微,輿論漸赤化;神明,既不畏亦無內疚。自稱是基督徒、天主徒的高官、建制派,他們做盡迎合無法無天政權的事,你能設想他們會「外慚清議,內疚神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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