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浴室抽風機有用嗎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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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抽風機有用嗎 在 貓熊?空姐?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3-02 22:01:55

來自身體欠安的前空姐的近期流水帳🌚 你 今天吃湯圓了嗎?🤪 自從去年椎間盤突出,腰到現在其實還是很痛⋯😣 尤其是天氣變化跟特別累的時候⋯ 做了很久的物理治療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前陣子腳還被門輾⋯ 然後屋漏偏逢連夜雨 跟著我大概30年的鼻子過敏,突然間就爆掉了、 演變成鼻竇炎的概念⋯🙄 ...

  • 浴室抽風機有用嗎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6-08 12: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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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疫情期間過得放鬆了些,以為身心會在居家小日裡得到舒展,後來發現,這是鬆弛,不是休息。
     
    因為時間多了,所以更多時間胡思亂想。
    因為事情少了,所以更多精力可以浪費。
    因為不用見人,所以下意識浪擲更多時間在滑社群軟體,以為虛擬訊號可以填平見不著人的內心荒蕪。
     
    結果心裡沒有舒展,反而皺縮了起來,遇到小事卯起來焦慮,遇到摩擦任由怒火燒死細胞。累了不想好好休息,想著隔天時間多再補眠;精神好的時候也沒有用在刀口,因為一整天慢慢磨也做得完。於是心靈就跟肌肉一樣,在居家的日子裡一天一天鬆軟起來。
     
    就在這時候,我從信箱裡收到這本《正念練習:75則日常禪定訓練》。
     
    還記得從紙袋裡抽出紙本書的時候,封面那朵蓮花就在我心輪毫無保留地綻放,忍不住「嘩~」了一聲,太美了啊,這本書竟然從紙質觸感和書封就開始療癒人了。接著隨手一翻,很巧的就翻到第二十五則:「呼吸與觀照」的練習,而這個練習的創建者,正是馬哈希大師,也就是我前年去的緬甸馬哈希內觀中心的創立者。
     
    看著書頁寫著熟悉的呼吸觀照練習,我想起那段在緬甸閉關的日子。苦真的苦得不得了,但精神卻是雪亮而清明的。因為正念修行讓我對情緒安定有高度主控權,高敏感族怕吵的我,當時練到可以在電鑽聲中熟睡,可以在斷電的浴室自在的洗冷水澡,可以每天過午不食,禁語禁3C與天還沒亮就要打坐都不是問題,甚至中間因為感冒小病一場,渾身發熱沒力也沒讓我心理動搖太多,徹徹底底感受到「身體不自由,但心是自由的」是什麼感覺。
     
    而這,不正巧是我們疫情下最渴望的心靈力量嗎?
     
    ***
     
    居家防疫再不自由,也不會比在內觀中心更不自由。我問自己:在家裡我有吃有喝、有水有電有網路,但為什麼卻比在內觀中心更加煩躁?顯然重點不是出在於自由,而是喪失了那股寧定的力量。
     
    而那股力量的源頭,就是正念。
     
    正念很多人都以為是正面思考,但其實正念(Mindfulness)指的是高度臨在的覺察,沒有要把事實扭曲成正或是負,當下是如何就是如何。如此一來,我們會意識到最大的痛苦來自於抗拒,能夠用覺知取代抗拒,痛苦也會隨知消融,升起正念的清明。
     
    我自然是正念修行的擁護者,之前寫過的書《專注,是一種資產》,就是把修行融入日常的體驗紀實。也因此這本《正念練習:75則日常禪定訓練》正正合我的胃口──不需要每天釘在座墊上十小時,但卻邀請你利用日常的細碎小事練習正念。
     
    比如說我很喜歡「我的腳在哪裡?」的練習,以往我都有個習慣,當睡不好,或煩躁浮動的時候,就把意識放在腳底──因為意識之所在,就是能量之所在,原本在腦袋浮動的能量就會被往下帶動,讓人很快沉穩下來。書上的正念練習就是依此原理,接地紮根,調節副交感神經,只要十五分鐘,很快就能安靜下來,從風暴中抽離。
     
    其他還有相當適合疫情的練習:帶著正念買東西(這種非常時期,市場都感覺得到人群的緊繃更勝以往,人人都想快去快回,如果非得去買菜不可的話,就在過程中練習正念安定自己吧!)、帶著正念閱讀媒體(網路上許多關於疫情的恐懼與焦慮,保持正念挑選,避免造成精神負擔)、以及調節負面念頭的方法。
     
    如果你也想利用這段時間,讓心靈從疫情的不自由解放,這本書非常推薦給你:)
     
     
    ***贈書時間***
      
    出版社會給推薦者一本贈書,所以這本《正念練習:75則日常禪定訓練》,可以送給大家抽獎:)
     
    贈書不是用「隨機抽」囉!為了尋找最適合的有緣人,我會挑選「最有感覺、理由頻率跟這本書最合」的留言,贈送這本書給他。
     
    但是大家不要壓力太大,這不是徵文比賽,即使短短一個理由但是跟書的頻率很合,這本書還是非你莫屬~不妨跟隨心裡湧出來的直覺,寫下你覺得這本書適合你的理由吧!:)
      
    想要參與贈書活動的讀者,請在本篇按任一個心情+留言自己想看的理由,例如:
     
    「我想看《正念練習:75則日常禪定訓練》,因為我希望在疫情期間鍛鍊自己的心靈力量」
     
    請發揮屬於你的版本(就算要抄我的也改編一下XD),我將在6/11(五)抽出一位幸運讀者,請出版社寄送這本《正念練習:75則日常禪定訓練》給他哦!

  • 浴室抽風機有用嗎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2-26 23:5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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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自身體欠安的前空姐的近期流水帳🌚

    你 今天吃湯圓了嗎?🤪

    自從去年椎間盤突出,腰到現在其實還是很痛⋯😣
    尤其是天氣變化跟特別累的時候⋯
    做了很久的物理治療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前陣子腳還被門輾⋯

    然後屋漏偏逢連夜雨
    跟著我大概30年的鼻子過敏,突然間就爆掉了、
    演變成鼻竇炎的概念⋯🙄

    有鼻子過敏的朋友應該知道,每天都會固定的發作鼻過敏,會有一段時間狂打噴嚏、狂流鼻水之類的~
    然後這一年來其實我打噴嚏流鼻水都會有出血發炎的狀況,但是我一直覺得是因為我的鼻子微血管很薄弱,也沒有特別在意~
    後來鼻子外長了一個很像痘痘的東西,去看了耳鼻喉科和皮膚科之後,才發現是鼻子內部鼻竇炎發炎導致~
    然後醫生就說這要「清創」,並立刻安排手術時間⋯

    一般來說,大家聽到「清創」會想到什麼?
    是不是就是拿個什麼棉花棒啊紗布之類的去清潔鼻子內部之類的~
    無知的我一直覺得如此這般⋯🤦🏻‍♀️

    但是也會覺得奇怪為什麼自費清創要到七八千這麼貴~
    於是到了清創的那天還開心的騎著機車想說清創完之後要找朋友吃飯什麼的🙆🏻‍♀️

    到了手術時才知道,所謂的「清創」
    是要把鼻子打開來清!
    把鼻子打開來清!
    把!鼻!子!打!開!來!清!!!👹
    而且還是局部麻醉😱😱😱😱

    你們明白那個眼睛遮住鼻子打好幾針麻藥但是全部灌進喉嚨的感受嗎🌚
    然後雖然已經打了麻藥但是可以明顯的感覺鼻子被打開全程有感還有血液流過還可以看到人生跑馬燈的感受嗎🙄🌚

    整整40分鐘我把自己的手都按到抽筋了
    因為過度緊張所以頭痛劇烈⋯
    雖然我還打趣的跟醫生說可以順便整個鼻子嗎😂😂😂
    都打開了好不划算,醫生還吐槽我說鼻竇炎都發炎成這樣還整個屁🙄

    反正開完刀之後本人極度虛弱,然後還自己騎機車回家,回到家立馬上網查是不是鼻竇炎還是什麼都要做這種手術,結果發現每個做完的都跟我一樣
    哀鴻遍野😂😂😂
    原來我不孤單,每個開完的都是痛苦全程超有感⋯

    這已經可以算是我這一生來做過的手術裡面最可怕的前三名了
    小時候還有浴室摔倒被浴缸爆頭然後不打麻醉直接縫頭、
    還有手指頭放在電風扇裡面大拇指被削斷直接拿回去縫起來⋯🌚

    覺得自己現在能長這麼大也真是不容易🤦🏻‍♀️

    總之還好我恢復速度驚人,什麼瘀血啊腫脹啊都大概在一個禮拜左右就消失了,不然鄰居會以為我被家暴⋯
    真的沒有想過原來鼻子過敏有一天也會這麼嚴重、請大家不要像我一樣,長期忽略鼻子流血之類的問題導致到後來要開刀喔🥺

    最近除了要準備自製春裝之外
    最重要的是就是抓社區的浪貓!!

    我們家樓下偷偷入住了一些非常可愛的小橘貓們⋯
    但是怕住戶反彈或者是有不愛動物的人會有意見,
    所以我又要來送養了😰
    明天拍個照給你們看😅
    拜託大家來幫我宣傳了哦
    認養代替購買,給浪浪一個家喔(跪)🙆🏻‍♀️

    身體壞光光的前空姐祝大家
    元宵節快樂🙆🏻‍♀️🙆🏻‍♀️🙆🏻‍♀️🙆🏻‍♀️🙆🏻‍♀️

    #身體最近超欠安
    #希望大家都身體健康啊
    #元宵快樂

  • 浴室抽風機有用嗎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7-26 19:00:02
    有 58 人按讚

    【各自外遇的夫妻,能不能順利破鏡重圓呢?】
     
    作為被村上春樹推崇、甚至親自翻譯的作家,卡佛一直都是文青們的心頭好。
    而這次要分享的,就是他的短篇作品〈需要時,就給我電話〉。
    故事描述一對各自都出軌的夫妻,約定到遠方過兩人假期,以此來挽回彼此的情感。
    而這個成人世界的問題,在卡佛的筆下,卻充滿了自由與唯美。
    一起來看看他的這部短篇吧。
    -

    需要時,就給我電話 / 卡佛
     
    那個春天,我們倆都有外遇,但當六月來時,學校放假了,我們決定把我們的房子租出去,然後一起到加里福尼亞北岸的帕羅阿爾多去度夏。我們的兒子,瑞察德,去了南茜母親位於華盛頓州帕斯可的家,他要在那兒過夏天,並且為秋季開學的大學打工存錢。他的外祖母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很早就開始為他的到來做準備,還為他尋了份工作。她同她的一個農場主朋友說好了,讓他保證給瑞察德一個垛乾草和修圍牆的活。這是個艱鉅的活,但瑞察德很期待。參加完高中畢業典禮後的那個上午,他就乘大巴走了。我送他去的車站,停好車,就進去跟他一起坐著等大巴。他媽媽已經跟他告別過了,摟著他又哭又吻的,還給了他一封長信,讓他一到就交給他的外祖母。她現在正在家裡,一邊為我們的離開做最後的收拾,一邊等那對租我們房子的夫婦。我給瑞察德買了車票,交給他收好,然後一起坐在車站裡的長椅上等車。在來車站的路上,我們已經談了一點。
     
    「你和媽媽要離婚嗎?」他這麼問道。這是個星期六的上午,車站裡沒有太多車次。
     
    「如果有辦法挽救,我們不會的,」我說。「我們不想離婚。那就是為什麼我們要離開這裡,去一個沒人的地方過夏天。為什麼我們要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再在阿卡他另租一套。我想,這也是為什麼你要離開吧。至少是一個原因。不用說,你回家的時候,口袋裡一定塞滿了錢。我們不想離婚。我們想單獨過一個夏天,試著把我們之間的問題解決了。」
     
    「你還愛媽媽麼?」他說,「她告訴過我她愛你。」
     
    「我當然愛你媽媽,」我說。「事到如今,你也該知道了。我們曾經一起經歷挫折,負擔生活的重擔,就像其他夫妻一樣。而現在,我們需要單獨相處的時間,來把事情解決好。別為我們擔心。你儘管去你外祖母那兒,好好過一個夏天,努力工作,多存點錢。就當是次度假。你還可以起勁地去釣魚,那一帶可是釣魚的好地方。」
     
    「還有滑水,」他說。「我想要學滑水。」
    「我還從來沒有滑過水,」我說。「把我那份一起學上,好嗎?」
     
    我們坐在車站裡。他在翻他的學年紀念冊,我把報紙擱在腿上看著。然後他的大巴通知上車了,我們站起來。我抱了抱他,又說,「別擔心,別擔心。你的票呢?」
     
    他拍拍他的上衣口袋,接著提起了他的行李。我跟著他一直走到送客止步的標誌線前,然後我再一次擁抱他,吻了他的臉頰,跟他說再見。
     
    「再見,爸爸,」他一邊說,一邊轉過身去,好讓我別看見他的眼淚。
     
    我開車回到家,那些盒子和行李箱都已經收拾好了,放在起居室裡。南茜在廚房,和她找來租我們房子過夏天的那對年輕夫婦喝咖啡。我前幾天已經見過他們了,傑瑞和麗姿——學數學的研究生,但我們還是互相握了手,我又喝了杯南茜倒的咖啡。我們圍坐在桌邊喝咖啡,等著南茜寫完她的注意事項清單,還有那些需要在固定時間做的事情,比如每個月初和月末,他們應該去哪兒郵寄帳單之類的。南茜的臉繃得緊緊的。落日的餘暉透過窗簾印在桌上,就像它在清晨升起的時候一樣。
     
    終於,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我讓他們在廚房裡坐著,自己先去把行李裝上車。我們要去是一所設施齊全的房子,齊全到餐具和炊具都是備好的,所以我們不需要從自己家裡帶很多東西,一點必需品就足夠了。
     
    三個星期前,我去了尤熱卡鎮,它在加利福尼亞北岸,帕羅阿爾多以北350英里的地方,我就是在那裡為我們租下了那套設施齊全的房子。我是和蘇珊一起去的,她是我正在約會的女人。我們在鎮邊上的一家汽車旅館裡待了三個晚上,當時我在報紙上找房子,見房地產經紀人。她看著我寫下了一張預交三個月房租的支票。隨後,我們回到汽車旅館裡,她躺在床上,手蓋著額頭說:「我嫉妒你老婆。我嫉妒南茜。你總會聽見人們談到『那個女人』,說老婆才真正是當家作主,手把特權的,其實我以前並不真的明白,我也不在乎那些事情。可現在我知道了。我嫉妒她。她就要在那所房子裡和你一起過夏天了,我嫉妒她。我希望去那裡的是我。我希望是我們。噢,我多希望是我們啊。我的感覺太糟了。」她說。我揉了揉她的頭髮。
     
    南茜是一個高個子的長腿女人,棕色的頭髮眼睛,性子豁達而熱情。可不久前,我們就是在豁達和熱情上出了問題。她和我的一個同事約會過,那是個離過婚,頭髮灰白,總是穿著三件套西裝,打著領帶的風度翩翩的傢伙,他酗酒,一些學生告訴過我,有時在課堂上,他的手都止不住發抖。他和南茜是在假期裡的一個舞會勾搭上的,那時南茜剛發現我的婚外情不久。現在這一切聽起來又無聊又低俗——這本來就是又無聊又低俗——可那個春天它就是這樣,它耗盡了我們所有的精力,使我們根本無暇顧及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到四月底的時候,我們開始著手打算出租房子,外出度夏,就我們兩個人,想辦法破鏡重圓,如果破鏡能夠重圓。我們彼此達成了協議,那期間不打電話,不寫信,不用其它任何方式和外界聯繫。所以我們替瑞察德做了安排,又找了一對夫婦照管我們的房子,然後我照著地圖,駕車從三藩市出發,一路往北,找到了尤熱卡,那有個房地產經濟人手裡有一套設施很齊全的房子,想租給一對體面的中年夫妻消暑。我想我甚至對這個經紀人用了「第二次蜜月」這樣的措辭,上帝原諒我吧,當時蘇珊就在外面的車裡,一邊看導遊手冊,一邊抽煙。
     
    我把那些手提箱、行李袋和紙皮箱都裝在了後備箱和後座上,等著南茜在門口做最後的道別。她和那對夫婦分別握了手,轉身朝車子走來。我向那對夫婦揮了揮手,他們也向我揮手告別。南茜上了車,關上門。「我們走吧,」她說。我發動了車朝高速公路開去,到進高速公路前的紅綠燈時,我們看見前方有輛車正從高速公路上衝下去,尾氣消音管壞了,擦在地上火花飛濺。「看那車,」南茜說。「可能會起火。」我們停下來,看著那車離開高速,停到了路邊上,才繼續往前走。
     
    我們在塞巴斯托波爾附近一個公路邊的小咖啡館停下來。「吃飯和加油」,路標上這麼寫著。我們都被這標誌逗笑了。我在咖啡館前停下車,我們走進去,在屋子後面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我們要了咖啡和三明治,南茜的食指沿著桌面上的木紋劃來劃去。我點了一支煙,望著窗外。我看見了什麼東西在飛快的運動,然後我意識到自己正看著窗邊灌木叢裡的一隻蜂鳥。它把翅膀扇動成模糊的一片,並不斷地把鳥喙探入灌木叢中的一朵花裡。
     
    「南茜,看,」我說。「這有一隻蜂鳥。」
    這時候蜂鳥卻飛走了,南茜邊看邊說,「哪兒?我沒看見。」
    「剛才還在這兒,」我說。「看,在那。我想是另一隻,這是另外一隻蜂鳥。」
     
    我們看著蜂鳥,直到女招待把我們點的食物送過來,那鳥兒帶著韻律飛舞著,消失在建築物之間。
     
    「我想這是一個好預兆,」我說。「蜂鳥。蜂鳥應該是帶來好運的。」
    「我在哪兒聽過那個說法,」她說,「我不知道在哪裡聽見的,但我聽見過。是啊,」她說。「我們會有好運的。你說呢?」
    「它們就是好運的象徵,」我說。「我真高興我們在這裡停下來。」
    她點頭。她發了會呆,接著咬了一口她的三明治。
     
    我們在天黑前到了尤熱卡。我們經過了兩星期前我和蘇珊共度了三夜的汽車旅館,然後開出高速公路,順著一條馬路開上了一座能俯瞰整座鎮的小山。我的口袋裡裝著房子的鑰匙。我們翻過小山,又開了一英里左右,來到一個有一座加油站和一間雜貨鋪的交叉口。我們前方的山谷裡是蔥蔥鬱鬱的山林,周圍全是牧場。有些牛在加油站後面的田地裡吃草。「真是漂亮的村子,」南茜說。「我等不及想看那房子。」
     
    「馬上就到了,」我說。「就在這條路上,」我說,「翻過那個坡。」「就這兒,」我很快又說,拐進了一條很長的一邊種著樹籬笆的行車道。「就是這裡了。你覺得怎麼樣?」我問過蘇珊同樣的問題,當時我和她就停在這行車道上。
    「很好,」南茜說。「看上去很不錯,確實是。我們下車吧。」
     
    我們在院子裡停留了一會,四處看了看。然後我們走上門廊的臺階,我打開門,開燈。我們在房子裡巡視了一圈。裡面有兩間小臥室,一間浴室,一間帶著老傢俱和壁爐的起居室,還有一間能看見山谷景色的大廚房。
     
    「你喜歡這房子麼?」我說。
    「我覺得它簡直太好了,」南茜說。她咧嘴笑著。「我真高興你能找到這裡。我真高興我們在這兒。」她打開冰箱,伸出一隻手指擦了擦檯面。「謝天謝地,這看起來真是夠乾淨的。我不用做任何清潔工作。」
    「連床上的被單都夠乾淨的,」我說。「我檢查過了。我保證。那就是他們把房子租出去的辦法。甚至枕頭,還有枕頭套。」
    「我們得去買些柴火,」她說。我們站在起居室裡。「以後的夜晚,我們就可以在這裡生一堆火。」
    「我明天會去找柴火,」我說。「我們還可以去逛逛街,看看這個鎮子。」
    她看著我說,「我真高興我們在這兒。」
    「我也是,」我說。我張開手臂,她朝我走來。我抱住了她。我能夠感覺到她的顫抖。我捧起她的臉,吻了她的雙頰。「南茜。」我說。
    「我真高興我們在這兒。」她說。
     
    接下來幾天我們都在為遷居的生活做準備,去尤熱卡逛街買東西,還走遍了從屋後牧場通往樹林的每一條路。我們買了食物,我在報紙上找到一條賣柴火的廣告,打了電話過去。大概過了一天,有兩個長頭髮的年輕人送來了滿滿一貨車的欖木柴,把它們都堆在車庫裡。那一夜,吃過晚飯,我們坐在火爐前,喝著咖啡,商量要養一條狗。
     
    「我不想養小狗,」南茜說。「不然光收拾就夠我們受的,它還會亂咬東西。那可不是我們要的。但我是想養條狗,是啊。我們很久沒養過狗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在這裡買一條狗來養,」她說。
    「那我們回去以後呢,過完夏天怎麼辦?」我說。我又換了個問法。「在城裡養條狗怎麼樣?」
     
    「看看吧。還得先找條狗。品種適合的狗。我得看到它,才知道是不是我要的。我們可以看看廣告,也可以去流浪狗收容所,如果有需要的話。」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雖然我們一直在討論養狗的事,開車經過那些養著狗的院子時,我們還互相指給對方看,說我們想要的狗的樣子,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沒有養狗。
     
    南茜給她媽媽打了電話,留了我們的地址和電話號碼。她媽媽說,瑞察德正在工作,看起來很快活。她自己也好得很。我聽見南茜說,「我們很好,這辦法很有效。」
     
    七月中的一天,我們沿著海邊的高速公路,駕車翻過一座小山,去看一些被砂洲鎖住而與大海隔開了的礁湖。那兒有些人在岸邊釣魚,兩條船飄在不遠處的水面上。
     
    我把車開到路邊停下。「一起去看看他們在釣些什麼,」我說。「也許我們可以去搞些釣具,自己來釣魚。」
    「我們好些年沒釣過魚了,」南茜說。「從那次我們在沙斯塔山附近露營後就沒有過,那時瑞察德還那麼小,你記得麼?」
    「記得,」我說。「我還記得我沒釣成魚呢。走,下去看看他們在釣些什麼。」
     
    「鱒魚,」我詢問的那個男人如此說道。「山鱒魚和虹鱒魚,還會有些硬頭鱒和一點兒三文魚。冬天的時候它們遊到這兒來,那時砂洲的嘴是開著的,然後到春天時合上,它們就被困住了。這可是釣它們的好時節。我今天一條魚都還沒釣著,上星期天我可釣了四條,都有十五英寸長。世界上最好吃的魚啊,它們還狠狠打了一架。船上那些傢伙今天已經釣到一些了,可我到現在為止還一點收穫都沒有。」
     
    「你拿什麼做餌?」南茜問。
    「什麼東西都行,」那人說。「蠕蟲,三文魚的卵,囫圇個的稻穀粒。就把它放出去,讓它停在水底。離遠點等著,盯住你的魚線。」
     
    我們在那附近逗留了一陣,看那人釣魚,看著小船嘎嘎地在湖面上來回遊弋。
    「謝謝,」我對那人說。「祝你好運。」
    「祝你好運,」他說。「祝你們倆都好運。」
     
    回鎮的路上,我們在一家體育用品店停下來,買了執照,便宜的釣竿和卷軸,尼龍繩,釣鉤,接鉤繩,釣墜和魚簍。我們計畫明天早晨就去釣魚。
     
    可就在那個晚上,我們吃完晚飯,洗了餐具,我在火爐邊正準備生火,南茜搖著她的頭,說這沒有用。
     
    「你為什麼那麼說?」我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不會有用的。面對它吧。」她又搖了搖頭。「我不覺得我想一早去釣魚,我也不想養狗。不,我不要狗。我想回城裡去,看我媽媽和瑞察德。就我自己。我想自己一個人待著。我想瑞察德。」她說著,開始哭。「瑞察德是我的兒子,我的寶貝,」她說,「而他馬上就要長大了,要離開了。我想他啊。」
     
    「還有德爾,你也想德爾什拉德吧?」我說。「你男朋友。你想他麼?」
    「今天晚上我想念所有人,」她說,「我也想你。我已經想你好長時間了。我太想你了,可你不知怎麼的就丟了,我解釋不出來。我已經失去你了。你再也不是我的了。」
     
    「南茜,」我說。
    「不,不,」她說。她搖著頭。她在沙發上坐下,面對著爐火,不停地搖頭。「我想明天飛去看我媽媽和瑞察德。我走了以後,你可以打電話給你的女朋友。」
    「我不會那麼做的,」我說。「我沒有那麼做的打算。」
    「你會找她的,」她說。
    「你會去找德爾,」我說。我覺得自己簡直滿口噴糞。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她說著,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我是說,我不想把自己搞得這麼歇斯底里的。但我準備明天去華盛頓。現在我要去睡了。我太累了。對不起,我為我們感到遺憾,丹。我們失敗了。今天那個釣魚的,他祝我們倆好運。」她搖著她的頭。「我也希望我們好運,我們是真需要它。」
     
    她進浴室去了,我聽見水流進浴缸的聲音。我走出去,坐在門廊的臺階上,抽了根煙。外面漆黑幽靜。我望著小鎮的方向,可以看見燈火模糊的光映在天空中,片片海霧飄盪在山谷裡。我開始想蘇珊。過了一會,南茜從浴室裡出來,我聽見臥室門關上的聲音。我進了屋子,往壁爐裡放了一塊木頭,等著火焰漸漸升起,發出嗶剝的聲響。然後我進了另一間臥室,掀開鋪蓋,盯著床單上的印花圖案發了會呆。我洗了澡,穿上我的睡衣,又到火爐邊坐下。現在霧已瀰漫到了窗外。我坐在火前,抽著煙。當我再次看向窗外時,有些東西在霧中移動,我看見了一匹馬正在院子裡吃草。
     
    我走到窗前,馬抬頭看了我一會,低下腦袋繼續吃草了。又一匹馬越過車子踏進院裡,開始吃草。我打開門廊的燈,站在窗前,看著它們。那是些生著長鬃毛的大白馬。它們一定是穿過了附近一個牧場的圍欄或者沒有鎖好的大門。不知怎麼就跑到了我們的院子裡。它們嬉戲著,盡情地享受著逃脫的自由。可它們仍是緊張的;我站在窗後,位置離它們很近。當它們撕咬著草叢時,耳朵不停地掀掀落落。第三匹馬踱進了院子,接著是第四隻。這是一群白馬啊,它們就在我們的院子裡吃草。
     
    我走進臥室,叫醒南茜。她的眼睛紅紅的,眼皮腫脹。她的頭髮上了髮捲,一隻手提箱在床腳邊的地上張開著。
    「南茜,」我說,「寶貝,來看前院裡有什麼。來看看。你一定要看看這個。你不會相信的。快來。」
    「是什麼?」她說。「別傷害我。是什麼?」
    「寶貝,你一定要看看這個。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很抱歉,如果我嚇到了你。但是你一定要出來,看些東西。」
     
    我回到另一間臥室裡,站在窗前,過了一會兒,南茜一邊繫著她的睡袍,一邊走進來。她看著窗外說,「我的天,它們真漂亮。它們從哪兒來的,丹?它們真的太漂亮了。」
    「它們一定是從附近什麼地方跑出來的,」我說。「那些牧場中的一個。我馬上要給鎮治安部門打電話,讓他們查找失主。但我想讓你先看看。」
    「它們咬人麼?」她說。「我想去拍拍那邊那匹,就是那匹正看著我們的。我想去拍拍它的肩。但我不想被咬了。我要出去了。」
    「我想它們不咬人,」我說。「它們看起來不像那種會咬人的馬。可你得穿件外衣,如果你要到外面去,很冷。」
     
    我在我的睡袍外加了件外衣,等著南茜穿好衣服。接著我打開前門,我們走出去,走到院子裡的馬群中。它們都抬起頭看著我們,其中兩匹低頭接著吃草去了。另兩匹中的一匹噴著鼻息,後退了幾步,然後也繼續吃草了,低著腦袋邊撕邊嚼的。我摩挲著一匹馬的前額,又拍拍它的肩。它只顧不停地嚼著草。南茜伸出她的手,開始梳理另一匹馬的鬃毛。「馬兒,你們從哪兒來?」她說。「你們住在哪兒,為什麼今晚跑出來了,馬兒?」她說著,不停地梳理著那匹馬的鬃毛。那馬看著她,嘴唇一掀一掀地吸著氣,又低下頭去。她拍了拍它的肩。
     
    「我想我最好還是給治安官打電話。」我說。
    「先別,」她說。「還沒多長時間呢。我們不會再遇見這樣的事情了。我們永遠,永遠不會再在我們的院子裡看見馬群。就等一會,丹。」
     
    過了一會,南茜仍在那些馬中間走來走去,拍著它們的肩膀,用手指梳理它們的鬃毛。有一匹馬從院子裡轉到了行車道上,在車子周圍走動,又沿著行車道走向馬路,我知道自己必須打電話了。
     
    沒過一會,兩輛治安警車就出現了,車上的紅燈在霧中閃動著,幾分鐘後,一個穿著羊皮大衣的傢伙開著一輛小卡車來了,車後拖著馬籠子。現在,馬兒們受驚了,試著要逃跑,那個帶馬籠子來的人嘴裡咒駡著,使勁想把繩索套到一匹馬的脖子上。
    「別傷著它!」南茜說。
     
    我們回到房子裡,站在窗後面,看著那些治安協理和牧場工人把馬匹趕攏到一起。
    「我打算去煮些咖啡,」我說。「你要來點麼,南茜?」
    「我要告訴你我的感覺,」她說。「我很亢奮,丹。我覺得我好像滿得快溢出來了。我覺得好像,我不知道,但我喜歡這種感覺。你去倒咖啡,我來開收音機,我們找點音樂聽聽,然後你可以再把火生起來。我太興奮了,睡不著。」
     
    就這樣,我們坐在火堆前,喝著咖啡,聽著尤熱卡一個通宵的廣播電臺,談論著那些馬,接著又談到了瑞察德,還有南茜的媽媽。我們跳了舞。我們完全沒有談及現狀。霧氣在窗外飄盪著,我們聊著天,彼此溫情友善。天快亮時,我關掉收音機,我們上了床,做愛。
     
    第二天下午,她做好安排,收拾完行李,我開車送她去了小飛機場,她將在那搭飛機去波特蘭,然後在晚上的晚些時候,轉乘另一航班去帕斯可。
     
    「告訴你媽媽我向她問好。替我擁抱一下瑞察德,說我很想他,」我說。「告訴他我愛他。」
    「他也愛你,」她說。「你知道的。無論如何,秋天你就可以看見他,我肯定。」
    我點頭。
    「再見,」她說著,向我伸出手來。我們擁抱了彼此。「昨晚我很高興,」她說。「那些馬。我們的談話。一切。它是有好處的。我們不會忘記它的。」她說。她哭了。
    「給我寫信,你會麼?」我說。「我不覺得這會在我們倆之間發生,」我說。「這麼些年了。我從來沒有一刻這麼想過。那不是我們會做的事。」
    「我會寫的,」她說。「一些長信。那會是你見過的最長的信,從我以前在高中給你寄信時算起。」
    「我會等著它們的。」我說。
    然後她又看著我,摸了摸我的臉。她轉過身,穿過停機坪,朝飛機走去。
     
    走吧,最親愛的人,上帝與你同在。
     
    她登上了飛機,我站在那兒,直到噴氣機的引擎發動,緊接著,飛機開始在跑道上滑行。它飛越洪保德灣,很快就成了地平線上的一個小點。
     
    我開車回到那所房子,停在行車道上,看著昨晚那些馬留下的蹄印。草地上有很深的痕印,又長又大的裂縫,還有大堆的馬糞。然後我進了屋子,連外套都沒脫,走向電話,撥了蘇珊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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