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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590的網紅陳泰源-房仲/主持人/歌手/作家/演講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171118中天 搶錢?窗廉當隔間 客廳「雅房」月租5000 影片網址→https://youtu.be/idgm5WGkGaE 一張雙人床,緊鄰窗戶,另一側則是拉起窗簾,乍看之下就像醫院病床的格局,但換個角度一看,原來地點就在客廳,這個大約2坪的小角落竟然被當成雅房出租。 記者 王富民、陳時煉...
活動隔間簾 在 Juice Ice就是愛吃|台南美食 高雄美食 台北美食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5-03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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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開心出席home home開幕活動❤️ 從門口開始就很漂亮、有質感。50年的老宅,整修後有了新面貌,裝潢期間,許多人都有注意到,保留了日式建築結構和隔間。打造出居家般的舒適,整間的色調、擺飾到窗簾也柔和,讓氛圍加分不少! 食物也很精緻好吃😋😋 整個就是網美餐廳呀😍😍 📌📌📌 地址: 台中西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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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隔間簾 在 陳泰源-房仲/主持人/歌手/作家/演講師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17-11-18 15:48:28171118中天 搶錢?窗廉當隔間 客廳「雅房」月租5000
影片網址→https://youtu.be/idgm5WGkGaE
一張雙人床,緊鄰窗戶,另一側則是拉起窗簾,乍看之下就像醫院病床的格局,但換個角度一看,原來地點就在客廳,這個大約2坪的小角落竟然被當成雅房出租。
記者 王富民、陳時煉 採訪報導……↓
記者王富民:「實際找到類似的物件,在客廳旁邊這樣的空間,擺進一張雙人床,如果再把後面的窗簾移過來,變成隔間的話,住在裡頭就幾乎沒了活動空間。」
窗簾雅房月租5000元,包水包電還包無線網路,但得和其他兩名房客共用客廳、廚房和浴室,而且地點就在師大商圈旁,距離捷運站只要5分鐘,前房客強調住得很愉快,但這樣的環境真的有人想租嗎?
實際比較師大商圈行情,2坪雅房月租大約6000元,電費還得另外計算,房仲業者認為,窗廉雅房價格其實合理,但缺乏的就是私密性。
房仲業者 陳泰源 表示:「它跟正常的雅房缺乏的是,它少了一個木板的隔間,那它比較適合的就是那種出外打拼的一些大學生,然後可能回到家裡,就真的只是睡覺而已。」
不只窗簾隔間,過去也曾經出現過房東把陽台當房間,擺進單人床出租,類似的窩居層出不窮,也不禁讓人感嘆台北居真的大不易。
部落格網址→http://taiyuanchen1223.blogspot.tw/2017/11/171118-5000.html
活動隔間簾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爸成長時遇到的臺灣社會,正好是完美執行性別刻板印象的最佳模版,於是他不負期望的長成了一個經典大男人:不做家務、不帶小孩、不允許自己說的話被挑戰、家裡的經濟只能由他擔。
如果要講細節一點的話,是這樣的。他不上班的時間都是坐在電視機前,而且是一動也不動的那種,只有上廁所跟吃飯的時候,才會離開那張他專屬的沙發。
我出生後,換尿布、洗澡、餵奶、拍嗝、消毒奶瓶、洗口水巾、哄睡……他一律不做,唯一會做的就是在我不哭的時候抱著玩,哭的時候又馬上塞回給我媽,結果我人生說出口的第一個單字還是「爸」,他聽到時很開心也很得意,以為當爸爸就是這麼簡單的事,以為只要在我不哭不鬧心情好的時候陪我,就算盡到父親的責任。因為他賺錢很辛苦,所以休息的時間,都得要是快樂的。
他吃飯的習慣是從不收碗也不洗碗,甚至吐出來的骨頭、擤完鼻涕的衛生紙也都髒亂的丟在餐桌上等媽媽來收。當有其他人一起的飯局,我跟我媽如果有他單方面覺得失言的地方,就會在桌子底下用腳踢我們,或是用瞪的(因為我的腳還不夠長,他踢不到),示意我們不要再說下去,而我跟我媽只能笑著安靜。
那時因為他有工作,在家的時間不長,所以他的這些舉動並不容易在生活中被放大。直到有一天,他突然不像之前一樣早早出門上班,而是把自己放在電視機前一整天。一天天過去,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電視機,甚至一次都沒飄向正在家裡到處打掃的我媽,而那時,我媽其實已經開始經營補習班,獨自一人彌補家裡的經濟缺口,同時繼續對我的教育,以及所有的家務。
我記得有那麼一小陣子,我們搬離了原本的家,住進了巷口的一間店面裡,那間店面本來是酒吧,對外是落地窗,那就是我媽的第一間教室。
每天早上,媽媽會帶著我在課桌椅間玩躲貓貓,然後趁我躲起來時,用卡式爐做簡易的早餐給我吃,而原本拚命躲起來的我,總會被那股油煙味熏出來。在記憶裡,那一直是好吃的味道,我那份荷包蛋的蛋黃一定是半熟的,因為這樣才可以用最心愛的米奇叉子把蛋黃戳破,然後在盤子上,用濃稠的蛋黃作畫,再以米奇為主角,一邊吃、一邊把畫裡的故事說給媽媽聽。
下午,只要鐵捲門升起、捲上落地窗簾,就表示媽媽的上課時間到了,我會乖乖走去隔間的吧檯下面,拿出前年聖誕節收到的一百顆印章組合還有喜洋洋彩色筆,在一張張過期的日曆紙上,想辦法畫出最繽紛的模樣。吧檯外是同樣正在創業的爸爸,不時傳來與客戶洽談公事的聲音,所以我必須保持絕對安靜,蓋印章時不能太用力,動作要慢、力道要輕,但最後的手勁要均勻的壓滿,這樣就可以獲得跟「啪」一聲蓋下去一樣的效果。而一百顆印章,就有一百種靜音版的蓋法,每天研究一顆,就是當時的我最大的快樂。
晚上,鐵捲門降下,再次將外頭的世界輾平成鐵灰色,那就表示媽媽下課,爸爸也下班了,他又再次屬於電視機,媽媽則回到卡式爐前,變出一道道好吃的菜,大家一起在課桌上用餐,頭頂上裸露的管線裡,不時出現窸窸窣窣的聲音,媽媽總說,那就是妳最喜歡的米奇呀!於是隔天早上,我用半熟蛋黃畫出迷宮、創作新故事,那是一個關於米奇在迷宮尋寶、而寶物其實就是迷宮外的小女孩的故事。
深夜,睡覺時間到了,我們會一起把所有課桌椅拼成大通鋪,一家人爬上桌擠著睡覺,等爸爸塞好耳塞、閉上眼後,就到了睡前說故事時間,不過是由我來說給媽媽聽。
「……然後消防員成功的完成救援任務,雖然他斷了一隻手,但卻換來珍妮展開新人生的機會。」我講到了一個段落。
「講完了?真是個好故事,我們可以睡覺了嗎?」我媽的語氣聽起來也像被消防員救了。
「不行,剛剛那是A面,現在要翻B面了!」我準備繼續說故事,模仿著那臺沒有一起搬過來的錄音機,以及那些由錄音帶陪我睡覺的夜晚。
在媽媽體力不支睡著後,寧靜的夜裡,只剩下天花板管線黏著的幾張夜光星星貼紙陪我,我每天都會嘗試用不同的「一筆連法」把星星們串成不一樣的圖案,伸出棉被的手指舉在半空中,揮啊揮、揮啊揮、直到累得進入夢鄉,在夢裡,我跟米奇又一起出發探險,我總提醒自己要記下來,明天早上再編成故事,講給媽媽聽。
那時我完全不知道,家裡其實已經窮到底朝天,我媽的存摺裡一度只剩下三千塊。而那個很克難的店面環境,是在媽媽的各種隱瞞下,才變成擁有無限可能的遊樂場。裡面的破爛、老鼠、擁擠,全都變成讓我盡情揮灑創意的元素,媽媽儘管忙於謀生,卻也花了很多時間陪我完成這些故事,讓她對我施展的魔法成真。
即使是已經知道當年真相的現在,我依然想念在吧檯後面蓋印章、在課桌椅間和媽媽玩躲貓貓的時光,還有每天鐵捲門升起時,那些從落地窗外投射進來的好奇目光,曾經都讓我覺得,我們就像是住在電視機裡一樣新奇有趣。
不久後,我們又搬回了公寓,住進了上百扇鐵門中的其中一扇裡。
一個月後,我爸突然又離不開電視機了。
兩個月後,我爸變成兩週才回來一次。媽媽說,爸爸的朋友找他去彰化工作,所以會比較少回家。
三個月後,某一天晚上十點,我跟我媽從教室一起走回家,打開電燈時,我們都被客廳裡的爸爸嚇了一大跳。
他看起來已經坐在漆黑的客廳裡很久了,沒有開電視、沒有開電燈,就只是插著手坐在那裡,看著上了一整天課已經很累的我媽,冷冷的吐出一句:「老公回家了,家裡沒有飯菜香,還像個家嗎?」
我爸自從第一次失業之後,輾轉做過幾個不同工作,但事業上卻再無成就,可能是因為他從小就在父權環境下被養育成人,習慣性養成了大男人主義,太自然的把性別優越當成理所當然。而這些優越卻在遇到挫折時成了阻止他重新站起來的絆腳石,甚至扭曲成了一種堅持,一種不站起來的堅持,只因站起來的過程可能會「有損男性威嚴」,其中就包括「中年失業」這個標籤,他沒辦法容忍自己「比老婆還差勁」,所以忍不住在許多小事上對我媽處處壓制、各種刁難,也完全不屑做他認為「應該要由女人做」的家事,我猜可能也是想維護「男人的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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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那一年_那些沒人說的故事》
作者:少女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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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好:
作者所描述的傳統父親形象,摘文中只是典型之一,不過,已經相當具有代表性了。不重視身教的父母,所在多有,但自覺匱乏,常常活得像自己就是宇宙的中心。
可是作者的善解,用文字整理一遍自己的所見所思,這值得我們學習。不是說,練習過後,心中就可以只剩平靜,不再痛苦。
我比較希望的狀態是,知道痛苦是哪裡來,但懂得疼惜自己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不容易。痛苦增添了人生的色彩,不可輕易取代,但不是自己就得要沉溺在痛苦裡,因為那可能源自於他人的對待,我們不用再繼續這樣對待自己,我們可以放過自己。
不過,我還是得強調,摘文不夠完整,原文會交代得更清晰。故事從來沒有結束的時候,只要我們繼續詮釋,就算已經完結的篇章,都可以變成新故事。
祝願您,能藉著投入這篇文章,整理一遍自己的心理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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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隔間簾 在 仙女懶媽愛轟趴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好久沒跟大家分享遊記了,這次是仙家三代同堂,兩天一夜的宜蘭小旅行。
其實我對旅遊不論國內外都沒有太大的需求,這次的動機主要是想陪仙嬤去走走;而仙嬤本人是也沒提出要走走的需求,僅表示若我們孩子想玩,她就陪著去。所以到底是誰陪誰至今仍是個謎!
欸膩喂,此次行程相當的鬆散,主打老弱婦孺復健之旅。
第一天來到宜蘭的 #斑比山丘,如傳聞中所言,園區真的不大,供小鹿跑跳的範圍約莫三個籃球場大小,園區處處充滿小清新的設計感,販賣部陳列獨家商品,精緻又有型,很好逛的。整體包裝及品牌氛圍營造可說相當成功,我想下次在到宜蘭我還是會再來造訪。
小王因為之前有被奈良鹿群攻擊的陰影,這裡的梅花鹿顯得溫馴可愛許多。
晚上我們入住 #獨立森林 包棟民宿,獨立森林算是在十年前引領宜蘭包棟民宿的風潮,當時就很想去,想了十年終於成行。
若提前三個月訂可享65折優惠,所以此次含加床費約18000,雖沒附任何餐,但仍比住飯店划算。
因我們這團以老弱婦孺為大宗,所以選擇入住有電梯的4號飛鳥,只能說包棟真的太好玩太適合家族旅遊了!
我們約了表妹一家,共計八大三小(是的,其中一小就是我那不帥胞弟的帥兒子 )住一棟四間房很剛好。
小朋友最愛的就是一刻不得閒的莽撞狂野的串門子了,大人就窩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放空話家常,大人小孩間彼此互不搭理互不干涉、目光毫無交集,大人充電小獸放電,這就是我心目當中最美妙的(零)行程安排。
若說格局的缺點,應該是他的浴缸都是大剌剌的擺在房間中央,連塊玻璃帷幕都沒有。
那你可能會說大不了就不泡澡,但他的淋浴間竟然也只有透明玻璃門隔間,這對生性保守的我,真的很難突破心理障礙,還好我家那間還有門簾,但是長在玻璃門外,這對生性保守的我(講過了)來說,無疑是一大挑戰。
想說三頭橫衝直撞的雄性猛獸若玩起躲貓貓,一個箭步伸手拉開門簾,也是怕會給他們留下心理陰影,於是我只好情商我唯一可以信任的老王幫我駐守門簾外把風,然後他又故意在那邊給我鬧⋯,為什麼洗個澡要搞得如此驚險刺激我也是不明白。
我在入住前,就跟仙嬤說:「媽,你知道嗎,我這次訂的民宿有很大的廚房,有烤箱、微波爐⋯」我話還沒說完,仙嬤立即打斷:「別肖想叫我煮!」
嗯,果真知女莫若母,但想說民宿住得這麼素西也懶得再外出覓食,於是我請了烤肉店家來外燴。
在約定用餐的前一個小時,店家已經來超前部署,架爐升火、準備食材。
我原本想像的畫面是,一家子老小搬板凳圍著烤肉架,拿著免洗餐具等著吃:吐司夾肉、烤玉米、烤香腸⋯,小朋友在一旁躲貓貓,好不歡樂。
用餐時間一到,師傅把高級的瓷盤往餐廳的實木大餐桌上一擺的那一刻,就開始了我們晚餐的驚奇之旅,窮酸真是限制我的想像。
這根本是以法式fine dining呈現台式燒烤的美味!
每道菜一上桌,都讓我們驚呼連連、嘖嘖稱奇,每道都超級好吃又創新,深深覺得當初決定請來外燴烤肉真是太明智了。食材、代烤、清潔,一次到位,全身都沒沾染烤肉油煙味,吃得優雅又從容,這一筆花得真是太值得了。
附上精選當地時令菜單~
1、宜蘭玉田香腸
2、椒鹽杏鮑菇
3、蜜汁炭烤豬肋排
4、碳烤北海道特大生食干貝
5、炭烤溫體松阪豬
6、鹽烤新鮮鮑魚嫩切
7、鮮甜水嫩澎湖絲瓜
8、碳烤頂級梅花豬卷五寶
9、金車生技無毒大白蝦
10、頂級Prime無骨牛小排(桌邊炙燒)
11、鹽烤澳洲M9和牛牛舌
12、鮮活魚下巴
13、日本清甜櫛瓜
以上10000/6人 ,來自 哩老師烤好
完食後,接著又繼續煩惱下一頓—早餐,在哪?民宿有代訂早餐服務,也是有foodpanda可以叫,但老王堅持要扮演好女婿一角,說隔天要起大早幫大家熬稀飯,所以又馬不停蹄連夜到附近的全聯扛了一包白米、麵筋罐頭等乾糧。
翌日,天剛破曉,飾演好女婿的老王果真透早起來用白米熬好粥等大家起床,配上大茂黑瓜、土豆麵筋、新東陽肉鬆、紅燒鰻、鹹鴨蛋⋯,佐我手抖之手沖咖啡,提神醒腦。
吃完早餐後,跟已培養一晚感情的獨立森林做最後的溫存,在中午十二時才心有不甘的壓線退房。
之後去了 #宜蘭傳藝中心,玩了小王朝思暮想的 #密室逃脫,是說來這裡不是該打陀螺、捏陶、吃龍鬚糖之類的嗎?一張票350真是貴,欸膩喂,我就趁亂幫Go爸(我胞弟)、Gordon 、小王買了票,在Go爸弄清狀況say no前,將他一把關進密室一打三。
在歷經一個小時的困獸之鬥(表訂是20分鐘,玩得真是夠本真是好),只見Go爸臉很臭的出閘,像是假釋出獄般鬍渣都冒出來了,我一臉邪惡的湊上去問好不好玩?
他說靠腰,以後若再被關一次,拎杯就bla bla(消音)。Go爸說中途小王跟大表弟一直意見分歧吵了起來、Gordon 一直尖叫說好無聊快放我出去,他按了無數次求救鈴,甜美的關主姐姐耐心的一再提示引導線索,Go爸說他只想大吼:靠腰again,快開門放我們出去就對了!
原本沒有幽閉恐懼症都被關到誘發了,十四天居家檢疫都沒這麼漫長,只能說這種需要手腦並用兼高智商高情商的活動,真是太不適合中年大叔,回去應該幫他煮個豬腳麵線兼過香爐。
這種慵懶鬆散的耍廢行程,真是太適合我了啦!昨天的燒烤師傅在宜蘭一帶民宿都出過任務,強力跟我們推薦另一家歐風包棟民宿 #韋瓦第莊園民宿,立馬放進今年暑假的口袋名單。
除了代烤服務外,希望未來也有代打包行李、代遛小孩消失在雙親視線⋯等,一條龍服務報導
活動隔間簾 在 Miss Nancyelle 南西大爺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大爺挑戰天天寫字 Day 21
(今天繼續寫小說,寫在喃喃自語後)
「只要持續21天做同一件事,就能成為一個習慣!」你一定聽過這句話吧。
我一直是這句話的粉絲,畢竟我這種射手座個性,任何情況下的持之以恆都是難事。但這次天天寫字挑戰,居然就這麼騰雲駕霧、恍恍惚惚來到第21天,還是覺得又神奇,又感激。雖然過程中不乏廢文,但謝謝你們一直都在,讓我有持續挑戰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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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陸續有人敲碗我正在寫的小說很久沒更新,也有反應之前的排版方式很難找到前一篇,所以這一篇來試試新的方式,看看大家閱讀起來是否舒適些。等著聽你們的意見。
🔔小提醒:FB 或 IG 都可以點擊「#大爺寫小說」或「 #大爺寫小說_腦袋 」這兩個hashtag,即能看到《腦袋》目前為止的篇幅,之後更新也都可以這樣操作。
然後每四、五個篇幅,我會合併為一篇,讓喜歡讀長文的人獨得暢快些。
以下就是1~4篇,前面讀過的歡迎直接跳到最下面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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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
▪ 1 ▪
有天起床,拉開窗簾,窗外的天好像特別亮,秋風瑟瑟,萬里無雲。看了看時鐘,上班又要來不及了,趕緊梳洗更衣,選了中性的木質調香水,一路恍惚地抵達公司。
突然聽到遠方的小會議室傳來了激烈的爭吵,看來是剛報到不到三個月的那個女生,又跟行銷主管起了衝突。我是不理八卦,獨來獨往的類型,公司的風花雪月、派系鬥爭與我無關,我只需要一份穩定的薪水。
我中午喜歡獨自吃飯,下了班喜歡自己回家。我不抽煙,所以少了很多到頂樓社交的時間,省力省心。「那個女生太強勢了,其實就留個面子給主管嘛,她都快50了,人生只有工作,難免情緒特別多,給她一點理解,很難嗎?」公司裡最愛當和事佬的A,這麼說道。
我多想把耳朵關起來,那些流言蜚語與我何干,但工作戴著耳機給人觀感不佳,基本的人際禮儀我還是懂的。
「但工作這種事,該據理力爭吧。如果什麼都講理解、講人情,那效率在哪裡?」美國回來的K說。「我看她是做不久了,開個賭盤吧。」愛看熱鬧的P語帶諷刺地說。
我們的辦公室其實很美,極簡主義,四面採光、大片清水模、擦得光透的玻璃隔間,每個人的座位被要求整理得乾乾淨淨,雖然也營業了7年,卻總是像一家剛開幕的設計公司,獨缺門前難看的祝賀植物。當時來面試的時候,不得不說,這個簡單漂亮的辦公室是我選擇進入這家公司的重要因素。
「碰!」會議室的門被大力推開,力量大到感覺玻璃要被震碎了。全公司的視線都投到了遠方的她,她手裡抱著整疊的文件,眼神表情滿滿怒氣。
「莫莫!妳進來我辦公室!」行銷主管突然叫到我的名字。我最討厭的,就是成為焦點,這個瞬間我幾乎羞愧到極點。但我心裡想著:「這個女生的事跟我有關係嗎?我們沒有合作的項目啊?我連跟她講的話都不超過10句。」懷著滿腦疑問和莫名成為焦點的羞愧感,我低著頭快步走進了許姐的辦公室。
許姐說:「這個case換妳跟。韓國廠商要求一起吃飯應酬,那個Zoey就氣成那樣。有一點社會經驗嗎?」
我很想把我的午餐全部吐在她的桌上,表達我的不滿,但我忍住了。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試圖在臨死前做一些反抗,說:「許姐,我現在手上兩場活動都蠻趕的,我下了班都還把事情帶回家做。我怕萬一要應酬,會壓縮到我的加班時間,加上目前兩場在我手上,再多一個案子,我實在沒信心都做得好。」我皺著眉頭,把眼睛擠成無辜的形狀,但我如果真有點勇氣,真想推開許姐後面的那扇玻璃窗,直接從15樓跳下去。
「我派個人幫妳如何?唉,說到這個Zoey,我當初看她青春洋溢、充滿活力和野心,想說公司多個這樣的新血應該很健康,沒想到這麼麻煩。被她搞到兩個客戶都快掉了,我快頭痛死了。我真後悔當時⋯⋯⋯」
我突然聽不見許姐的聲音,用力搖了搖頭,整個世界天旋地轉,許姐沒有停止說話,但眼前的她離我越來越遠。我用盡全身力氣抓著彷彿漂浮著的座椅,「天啊這是恐慌症嗎?」我心裡想著。
睜開眼睛,我醒了過來。那是一場夢嗎?那是一個安靜的午休時間,我其實很不喜歡趴在桌上睡午覺,從小就是。我不喜歡很將就地趴著,既不舒服也不放鬆,感覺只是一個無聊的儀式。但可能真的太累了吧,身體心靈都好累,昨天也沒有特別晚睡啊?我起身走向洗手間,卻被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我頭髮怎麼短了這麼多?今天早上梳頭的時候還覺得頭髮終於長過了肩膀;等等,我今天出門穿的是這一套衣服嗎?
走到茶水間想沖杯咖啡醒腦,背後傳來了同事的腳步聲,逃不開。「ㄟ莫莫!妳知道今天整個下午許姐都要面試新人嗎?聽人事部的說,有10個人要來面試,不知道會找怎麼樣的新人?許姐好像想找男生職員,她說⋯」J話還沒說完,手機響了,用手勢示意我等等再聊。
我拿著咖啡走回座位,頭痛欲裂。有個女生朝我走了過來,穿著合身的白襯衫和及膝窄裙,踩著一雙尖頭平底鞋,臉上掛著淡妝,表情很是自信,開口問我:「您好,我是來面試的,請問要在哪裡報到?」
我心裡充滿疑惑,這不是已經上班快三個月的Zoey嗎?她還要面試?我還來不及答覆,櫃檯行政向她揮了揮手,她對我輕聲說了謝謝,便往門口走去。
午休時間剛好結束,到外頭用餐的同事們魚貫步入,P湊到我耳邊問:「剛剛那個女生是來面試的嗎?妳看到了嗎?」
我望著Zoey的背影,在夢境和現實間徘徊,我回到過去了嗎?還是我剛剛在夢裡去了未來?
—
▪2▪
我覺得有點累。但不論我究竟在夢境中去了未來,或者在那個時刻回到了過去,喜歡的討厭的人都還活著,這個世界依舊運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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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上的時鐘,指針即將來到18:00,我開始收拾包包,準備下班。我通常會稍微加點班,至少等三分之一的同事先下班,我才會離開,堅持演好演滿我的認真合群,但今天真的累了。
我坐上18點15分準點的公車,腦袋還是昏昏沈沈。下班的公車是一個很特殊的場域,集合了所有人累積了一日的疲勞、倦怠;卻也同時乘載著其他複雜的情緒,有人興奮期待著晚餐約會,有人為了應酬倍感壓力,有人想孩子、想狗、想貓,歸心似箭;也有人餓了一天,滿腦滿腹的食慾,或者其他的慾望。總之那裡才是真實上演的人生,下了班,才開始每個人精心設計的扮演和追求。
我坐在倒數第二排靠窗的座椅,那是我最喜歡的位置,可以不被觀察,又能盡情窺探整車的人生故事。我常常想,如果我不是個為了五斗米折腰的上班族,我應該能成為小說家,或者漫畫家,但也不是特別出色的那種,頂多餬口吧,畢竟我始終欠缺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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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是Z傳來的訊息:「下班了嗎?我到餐廳了。」我足足停頓了大約10秒,等等,我們不是分手了嗎?三個月前,我們已經徹底分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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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學生時代到現在,這個分分合合卻始終原地踏步的緣分,像個買了十幾年的洗衣機,難看的顏色,有點髒有點舊,啟動的時候,總發出很沈重的噪音;但還能運轉,衣服也洗的算乾淨,所以一直捨不得丟。電視廣告裡的新型洗衣機,總是光鮮亮麗又那麼高科技,我怕貴,怕我不會用,更懶得學。
我們分手了三次,也復合了三次。沒有一次是外遇導致的,但每次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個性啊、價值觀啊、對未來的規劃沒有共識等等。老實說,我也檢討過自己,為什麼每一次復合的原因,都是寂寞?
我是對自己相對寬容的人,我不喜歡獨處,更厭惡寂寞,於是分手後的夜裡,只需要一部愛情電影,某段和朋友的對話,或者只是幾杯紅酒的催化,都能把我變成一個意志力非常薄弱的人;而他,是個平凡的好人,心腸總是軟綿綿的,我的簡訊、我的電話、我的舉棋不定和膽小懦弱,他總是概括承受,於是復合像是我丟他撿的低俗遊戲,一直玩不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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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早下了車,轉搭捷運,前往那個熟悉的景觀餐廳。今天是我們相識11年的日子,我們不慶祝交往紀念日,而慶祝相遇紀念日,不是因為分合太多次;而是我們都覺得17歲的時候,如果我們任何一方選擇不出席那場社團活動,我們永遠只是陌生人。
但我總偷偷以為,慶祝相遇,單純因為那是整段感情裡,最美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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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就看到 Z,隨性的髮型、不合身的西裝,還有那條灰色的窄版領帶。我一路看著他,緩緩走近,像電影運鏡一直由遠拉近,我好像很久沒有這樣看過他了,都忘了他曾經很好看。代表學校拍過招生的宣傳照,還拍過幾支電視廣告,然後用那些辛苦賺來的錢,帶我去環島。
「今天想吃什麼,好像有新菜單。」Z的聲音很溫柔,我想起以前,他問我最喜歡他什麼的時候,我都會說,我最喜歡你的聲音。「你決定吧。我們今天吃點不一樣的。」我按耐著內心的種種疑問,揚起嘴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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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起來,如果我在夢境中去了未來,那分手就只是夢的一部分;但如果其實我回到了過去,那現在的我們仍然還在一起,而分手應該就在我們吃完晚餐,走路回家的時候會發生。
前菜、主菜、甜點,我們勉強地完成了慶祝相遇紀念日的儀式。也許 Z 覺得一點也不勉強,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很開心。他今天喝的比平常多,我也多喝了一杯,在朦朧月色暈染的城市裡散步,其實是件很浪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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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牽著手,走過人潮,走過十字路口,走過杳無人煙的都會公園,我們沒什麼說話,但此刻的我沒有一絲想要分手的想法,我很想告訴他那個奇怪的夢,但正當我要開口,Z說:「莫莫,我有些話想跟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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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的表情很特殊,我說不出為什麼,總之心裡有些混亂。在公園泛白的路燈下,他停下腳步,尷尬地拿出了口袋的鑽戒,說:「我什麼都沒有,妳願意嫁給我嗎?」
等一下,我們不是要分手嗎?
我心裡想。可是看著他真摯又誠懇的眼神,我說:「好啊。」我們擁抱,我們看著彼此。我頭很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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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散文的時候,我總覺得,太浪漫的情節都是杜撰的。鮮花、現場演奏、煙火或者求婚,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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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這樣嗎?自己覺得混亂的時候,身旁的人卻特別冷靜,好似劇本都是他寫的。值得相信嗎?值得理解嗎?值得愛嗎?
我看著Z的臉,他的臉紅通通的。沒有電影裡那樣澎湃的情節,沒有音樂、沒有玫瑰,反而顯得他的態度特別真實,卻有點拮据,如同一碗什麼都沒有的陽春麵。我喜歡他,卻也沒那麼喜歡他。
他跟我求婚,我只覺得感恩。我是個沒什麼優點的人;不高不矮、不美不醜,求學路上向來沒有出色的表現,人群裡不起眼,幸運之神不曾眷顧我;如果人類的各種平凡需要一位代言人,我想那是我。
真的,謝謝他願意愛我。
那個去到未來的夢,突然在其他的思緒裡緩緩沈沒,好像一點不重要了。我要結婚了,但我為什麼一點也不興奮,一點也不想慶祝?我猜,那因為我很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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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爸媽都睡了。自從哥哥出國念書,接著在里昂定居之後,我成了家裡唯一的焦點。退休的父母,你以為他們什麼都看開了,事實卻正好相反。
以前他們總是忙得忘了參與我的成長,更從未參與我的喜怒哀樂;我得獎的時候,我被課業折磨得想自殺的時候,我考上喜歡的大學的時候,我失戀的時候,我被最好的朋友背叛的時候,他們都像瞎了聾了,沒有一點反應。
他們總對外人說:「我們家妹妹很乖,從小就很會照顧自己。甚至連哥哥都是她照顧的。」他們好像除了「很乖」,擠不出任何一個形容詞形容我,因為不論他們多麼愛我,他們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我。
他們退休了,少了工作上的比拼,只剩下朋友、親戚之間的競賽。誰的孩子賺得比較多?誰的女兒嫁得比較好、比較早?我開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因為爸媽不再說:「妹妹很乖。」他們開始對朋友說:「妹妹小時候太乖了,現在變得太有主見,說還不想結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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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哥哥去了法國,我終於擁有了自己的房間。
那一天,我把哥哥的書和模型小心地收到紙箱裡,推到床底下,然後再在書架上擺滿我喜歡的雜誌。我買了人生的第一個香氛蠟燭、第一盆多肉植物,還有一盞白色的檯燈。
我不敢告訴我爸媽那幾乎是我人生最快樂的一天,因為我不希望他們以為我在抱怨之前的生活,或者對於我們有限的財富而內疚;我也沒有告訴哥哥,畢竟跟他共享一間房間很好,只是整個房間都屬於我的感覺,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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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吵醒爸媽,我躡手躡腳地洗完澡,躺在床上。望著貼滿星星貼紙的天花板,突然想起 Z 跟我求婚的表情,想到自己居然被求婚了,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明天該怎麼告訴爸媽呢?他們會為我開心嗎?
「莫莫,妳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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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習慣讓窗簾留一個隙縫,因為早晨的陽光是最好的鬧鐘。在曬得溫熱的被褥裡醒來,那是件很幸福的事,今天也一樣,我正準備緩緩睜開眼睛,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嚇醒⋯「莫莫!妳怎麼還在睡!快給我起床!」
「哥?」我的眼睛睜得很大,看著眼前的哥哥,我很想大吼:「哥你怎麼回來了?」但哥穿著成套西裝,對著鏡子抓著頭髮,一點也不像剛下飛機的樣子。我好想用力抱住他,因為他這兩年都沒有足夠的假期可以回家,我很想他。
「幫妳化妝的幾點要來?妳快點去刷牙洗臉啊!」哥哥轉過來看著我,拍著我的背,有些不耐煩地督促我。「哥我頭好暈喔。」我只說得出這句話。
「誰叫妳昨天不聽話。今天要結婚的人,昨天還敢喝那麼多!」
⋯⋯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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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從小到大,我都覺得自己是個記性很差的人。但這兩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已非記憶力好壞得以解釋。
我從不祈求乏味的生活多有生趣,也不奢望談什麼轟轟烈烈的戀愛,人生對我而言,就是一場不得不去的旅行,不論想不想出發,車票買好了,被幾千隻手推上了車,被幾萬句道德倫理簇擁前進,而我不曾有一絲反抗。這是老天對我向來麻木的一種懲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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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從床上緩慢移動到鏡子前,鏡子裡的我,染了淺褐色的頭髮,頭髮長度剛好適合優雅地盤起來,彷彿早已為婚禮精心準備。
和打扮得體的哥哥並肩站著的我,看起來特別憔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感覺瘦了一圈?我的腦袋到底怎麼了?生病了嗎?還是我,其實一直在做夢?或者,在這些互不相干的時空裡,始終是我一個人孤獨地旅行。我不敢想。
哥哥勾著我的肩,像小時候那樣。什麼話也沒說,靜默著,看著鏡子裡的我,約莫5秒鐘。房門被輕輕推開的同時,聽見了A的聲音:「莫莫!妳該不會還在睡吧!」
A還是那個溫暖可愛的樣子,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小學二年級就認識了。我喜歡她總是很快樂,總是樂觀,總笑得像能感染整個世界。我內心的那些陰鬱、晦暗,她不知道是怎麼也看不到,還是絲毫不在意,總之她從來也沒有嫌棄過我,在那些連我自己都快放棄自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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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跟哥哥快速打了聲招呼,就把我又拉又推地趕到廁所,要我快點洗個臉,按表定時間,彩妝師就要到了!我的大腦幾乎要放棄運作,無能地想要單純倚靠我的心,度過接下來的每個時刻。我拖著沈重的步伐,走出浴室。A順手為我穿上外套,抓著我的手說:「剛彩妝師說會遲到10分鐘,走,我們下去買杯咖啡醒醒腦。」
我猶豫了,但還是開口說:「A,我跟妳說件事。」
「怎麼了?妳心情看起來不太好欸?」A的貼心,常常不著痕跡。買咖啡只是想讓我出來透透氣,陪我聊兩句。
「我覺得我的時間被偷走了。」
「什麼意思?被誰偷走?」A皺著眉問:「妳不想結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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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願意相信我嗎?我接下來說的話會很荒謬,但我希望妳好好聽我說。」我說。A非常誠懇地盯著我看,用她那又圓又大又天真的眼睛,想把我看穿、看明白。
「我最近常常會失憶。我的前一個記憶,是Z跟我求婚,然後隔天睡醒,居然就是今天了。妳懂嗎?有人偷了我的時間!我的人生不見了。」
A一動也不動。
天上的雲,街上的行人、車輛,就連紅綠燈號誌,分隔島上飛揚的旗幟,或者開到一半的便利商店的自動門。時間彷彿凍結。
而我也完全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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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睛,就坐在我的床上。穿著合身的露肩白紗,妝髮造型都完成了。彩妝師正在為我細心上蜜粉,調整著頭紗。但我全身都好不舒服,我好想吐。
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話:「不好意思,我不太舒服,能倒杯水給我嗎?」彩妝師往門外走去。
A在門縫間露出她的小臉,說:「莫莫,妳準備好了嗎?新郎和伴郎們到樓下了喔!」我滿心滿腹的不知所措,我的表情痛苦不堪。
哥哥把門敞開了些,走進房,把門關了起來。搭著我的肩,直視我的雙眼說:「莫莫,怎麼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突然被眼眶裡的溫熱搖醒,斗大的淚珠滑過雙頰,時間彷彿緩了下來,我好想跟哥哥說我的腦袋好像生病了。可是我說不出口,我怕我又要失去什麼。
「莫莫,妳開心嗎?」哥哥蹲低了身子,握著我的手問。
「我很不快樂,我在虛實之間的荒蕪活著。我想要踏實地哭、盡情地笑,我想要真實的情緒。我不想要虛幻的夢。」這些我都想跟哥哥說,但我一個字也沒有說。
我不願他的人生如同我的,被這樣粗糙對待,任意剝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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