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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法國號嘴型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一大粒小台客-Noemi Giulio Eva,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關於兒童才藝這件事 大家的做法如何? 我覺得我沒有很強的迫切感,寧可是孩子來說想學什麼的時候再讓他們去學,比我自己想要求他們去學,對孩子而言更能啟發興趣,才會持之以恆。 有時候是當看見孩子表現出興趣時,適時地順水推舟一下,姊姊正是這樣從一年級的時候開始加入學校的管樂隊的。 前面兩年學習樂理...
法國號嘴型 在 一大粒小台客-Noemi Giulio Eva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關於兒童才藝這件事
大家的做法如何?
我覺得我沒有很強的迫切感,寧可是孩子來說想學什麼的時候再讓他們去學,比我自己想要求他們去學,對孩子而言更能啟發興趣,才會持之以恆。
有時候是當看見孩子表現出興趣時,適時地順水推舟一下,姊姊正是這樣從一年級的時候開始加入學校的管樂隊的。
前面兩年學習樂理,樂器連摸都摸不到,她差一點就想放棄!
不斷地鼓勵她,還好她聽得進去,也能支配自己的想法,終於進入開始學習實體樂器的階段。
學校會紀錄每個孩子的體型嘴型,分配合適的樂器,她分配到的竟然是-法國號!
想到紙片人姊姊扛法國號的畫面就覺得挺衝突挺驕傲😂
她起初也是對自己抱著懷疑,我只好告訴她說,正是因為她喜歡游泳,氣又長又足,吹法國號正合適!
媽媽為了鼓勵孩子總是有辦法說得頭頭是道。
哎呦,這學期練到今,現在是怎樣?這小妞是任何管狀物都能吹出聲音了是嗎?😆
#五音不全慎入
法國號嘴型 在 一大粒小台客-Noemi Giulio Eva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關於兒童才藝這件事
大家的做法如何?
我覺得我沒有很強的迫切感,寧可是孩子來說想學什麼的時候再讓他們去學,比我自己想要求他們去學,對孩子而言更能啟發興趣,才會持之以恆。
有時候是當看見孩子表現出興趣時,適時地順水推舟一下,姊姊正是這樣從一年級的時候開始加入學校的管樂隊的。
前面兩年學習樂理,樂器連摸都摸不到,她差一點就想放棄!
不斷地鼓勵她,還好她聽得進去,也能支配自己的想法,終於進入開始學習實體樂器的階段。
學校會紀錄每個孩子的體型嘴型,分配合適的樂器,她分配到的竟然是-法國號!
想到紙片人姊姊扛法國號的畫面就覺得挺衝突挺驕傲😂
她起初也是對自己抱著懷疑,我只好告訴她說,正是因為她喜歡游泳,氣又長又足,吹法國號正合適!
媽媽為了鼓勵孩子總是有辦法說得頭頭是道。
哎呦,這學期練到今,現在是怎樣?這小妞是任何管狀物都能吹出聲音了是嗎?😆
#五音不全慎入
法國號嘴型 在 弦外之音團-大提琴家張正傑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12/3日阿班貝爾格大提琴Erben與台灣頂尖音樂家音樂會,我為什麼會那麼在乎?答案也許在下面這篇文章!
老師.朋友.父親
夫妻相處久了就會有「夫妻臉」,那並不稀奇,然而師生相處久了竟產生「師生臉」,這可就稀奇了!我和我的老師ERBEN便是如此,許多人認為我倆無論在外貌、氣質上皆十分相似,而一個東方人和西方人居然能相交至此等境地,還真是件鮮事。
就像練武的人必須上武當山、少林寺拜師學藝一般,學音樂的人到了維也納,首要之務便是找一位好的指導老師,當時有人建議我兩個人選,一位是貝爾格四重奏的大提琴首席ERBEN,年僅三十二歲,另一位就是已有五、六十歲的資深大提琴教授了;起先一直猶疑不決的我,在聽過貝爾格四重奏的演出之後,便彷彿吃了定心丸一般,決定拜在ERBEN門下了。
不料,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ERBEN一見到我,便表明自己不收學生的態度,經過我的積極爭取,他才答應先聽聽我拉琴的程度,有了這個機會,我當然絲毫不敢懈怠,到了試聽當天,ERBEN聽過我所拉奏的曲子後,便直接指導我的演奏技巧,什麼閒話也沒說,此時我已經心理有數,果然,指導結束後,ERBEN就要我每星期找他上一次課,我成了他最小的學生,也是唯一
的中國學生,而他卻不收我的學費。
ERBEN教學非常嚴格,但是卻不凶,當你表現不合他要求時,他不會罵你,只會對你曉以大義,讓你對自己的不努力懷抱著深深的罪惡感,甚至痛哭流涕地走出教室,這是他的拿手絕活;拜年紀所賜,ERBEN倒是相當體諒我這小留學生獨居異鄉的苦楚,不但多所容忍,還常「教育」那位「母夜叉」伴奏老師,使得她每次想對我發火時,一記起ERBEN的話,總是又忍了下來。
從最初的懵懵懂懂到列為寶貝學生這段期間,我和ERBEN都付出了相當大的努力。ERBEN幾乎推翻了我所有的拉琴技巧,一切從基礎練起,而在我那幾乎等於零的德文能力下,他卻堅持不透過翻譯,寧願以肢體語言及一點點有限的英文來溝通,為了增進教學效果,他還向友人「惡補」中文,只不過一般人多半從「謝謝」、「你好」等用語學起,而ERBEN所學的卻盡是「大姆指」、
「放鬆」等上課詞彙,「實用角度」果然不同!
不知是我天資聰穎,還是他領悟力過人,咱們師生倆很快便脫離了「雞同鴨講」的階段,溝通的範圍也從學業擴展到生活,ERBEN幾乎已成為我的「張老師」,專門解決我的疑難雜症,無論是酸甜苦辣或喜怒哀樂,我都習慣與他分享,連失戀的苦酒也一股腦地「灌」到他耳朵裡,只見他隔日上課時,求饒似地說:「拜託你,忘了她好不好!」
「垃圾」倒久了,ERBEN也開始有些「回饋」,他會與我討論家中的一切大小瑣事,甚至邀我一同DIY新家的三溫暖。
記得我們從IKEA買了配件後,便在屋外的草坪上實地「演練」了一下,才花了四十分鐘就大功告成了,我和ERBEN都相當得意,沒想到搬入屋內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狹窄的空間大大地妨礙了裝配的進度,於是,從晚上七點開始,小小的三溫暖室裡,這廂嘟噥著:「算了算了,放棄吧,累死了。」那廂卻不死心地說:「不行不行,就快完成了,再忍耐一會兒。」直到凌晨三點大功告成
後,這段對話才停止重覆,師母擔心得拿著手電筒和急救箱來探望,她還以為我們「陣亡」了呢!
大約過了一年,ERBEN的指導漸漸看出成績,因為我已是實習音樂會的常客,有時還是壓軸呢,此時ERBEN鼓勵我參加音樂夏令營,並將我介紹給他的老師NAVARRA,不料,當我千辛萬苦通過考試,獲准參加夏令營時,才知道必須花費三萬五千台幣來支付學費與吃住費用。
三萬五千台幣,那幾乎是我整年的生活費喲!我怎麼付得起﹖沒辦法,我只好咬咬牙,忍痛放棄這個進修的機會。沒想到ERBEN居然不死心,他立刻為我在貝爾格四重奏基金會申請獎學金,並且一再告訴我:「錢的事,不必擔心。」
然而隨著夏令營一日日接近,獎學金卻尚未有任何回音,直到夏令營前一日,我像往常一般到ERBEN家學琴,只見他不急不徐地塞給我一張紙,那動作彷彿早就準備好似的,我低頭一看,竟是一張簽了名的空白支票,此時ERBEN輕描淡寫地說:「若是獎學金下來,你便還我,若是獎學金無著落,你就忘了這件事吧。」憑著這張支票,我如願地前往夏令營,而這筆獎學金後來一直沒有下
落,ERBEN也始終不肯收下我還他的錢。
說到這兒,我不禁慚愧地流下兩行鼻涕,ERBEN對我這麼重情重義,我這個徒兒卻不夠忠心,甚至還曾有兩次「外遇」的紀錄。
或許就是ERBEN對我太好了,我反而「恃寵而驕」了吧。到維也納的第二年,我自認在學業與夏令營之間均能應付綽如,似乎該是尋覓「第二春」的時候,恰好學校的一位法國號老師瘋狂地愛上我的嘴唇,就差沒有吻下去而已..,別誤會,他只不過盛讚我的嘴型是天生的「法國號嘴」,並且願意收我為徒兒罷了,於是我也樂於接受法國號成為我的第二主修,但是得瞞著「元配」才行。
這位法國號老師原本是由小提琴起家,不過卻在十七歲那年因手指受傷而改學法國號,倒也闖出了另一片天,因此他不斷對我明示暗示,就是希望我也能「棄琴從號」,雖然我並未受他的引誘,但我確實因為練習法國號而忽略了大提琴。
大約半年後的某一天,我捧著老師借給我的法國號,神態自若地走在校園裡,沒想到竟與ERBEN撞個正著,嚇得我差點兒將法國號摔在地上,想拿它來遮臉都來不及了,沒辦法,我只得硬著頭皮承認「外遇」的事實,ERBEN有些不高興,他認為我不該在此時分心,即使必要,也應選擇指揮課程,而不是法國號。總之,在內外壓力的夾攻下,我終於在第二年把法國號還給了老師,專心回
到大提琴身邊。
另一次的「外遇」紀錄,則是發生在NAVARRA的夏令營,第一次見到「老師的老師」,給我帶來相當大的衝擊,居然有這麼多世界各地的學生不遠千里前來求教,真讓我開了眼界,也讓我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感,頓時ERBEN在我心中的地位便減損了不少,「原來他並不是最厲害的嘛。」我這麼想著。
ERBEN並非傻瓜,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然而他卻隻字未提,對我的關心也沒有改變,隨著年歲的增長,我才漸漸領悟─ERBEN實在是位內涵與功力兼具的好老師。我覺得很慚愧,我所追尋的青鳥,其實就在我身邊,而我卻一直沒有發現。
中國諺語有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想ERBEN大概是把我當成他的兒子了,才會容忍我種種的「不軌」行為,依舊默默付出吧﹖這個問號到了畢業考當天終於有了答案,當天ERBEN送給我一張CD,上面寫著:「給我的學生,我的朋友,以及我的兒子。」我凝視著這一行字,久久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