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油畫顏料壓克力顏料差別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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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06-27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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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文】

    洗練信仰的吟唱詩人—從當代水墨看羅展鵬「墨嵐」系列

    文 / 吳宥鋅(Wu Yeou-Xin) 台南大學視覺藝術與設計學系副教授

    展鵬是我們台灣所謂七年級或八○後世代中,最有鑑別度與成就的年輕藝術家之一。前幾年展鵬搬到三芝,遠離城市,讓我想起一位前輩曾提過:「藝術家要學會面對孤獨,因為只有孤獨才能使人從向外攀緣轉向面對自己」,展鵬這次的「墨嵐」系列,對比過去發表的作品,就有著很典型「向內求」的轉變。

    這次受大觀藝術空間的邀請,希望我能以同輩藝術家的角度提出對展鵬新作的看法。或許正因為我們是同年紀的藝術家,又以人物創作為主,於是會有許多屬於我們這個世代的共鳴,與對作品的理解。在藝術史中,相同時空裡的藝術家們,所感知的問題多是相近的,其中的差別僅是解答手法上的不同;因此,我嘗試用同世代的角度來理解展鵬的「墨嵐」,作立場上的辯護與審美的導讀。

    難以否認地,受過系統水墨訓練或教育的觀眾,第一時間會較難接受這次作品是所謂的「水墨」。水墨做為一個擁有自身歷史脈絡、審美趣味與思想體系的藝術語彙,它跟西方繪畫,本質上就是兩個物種,形式的模仿不能讓兩者劃上等號。黑白、暈染或留白等,只是水墨的表層形式,水墨在傳統中更著重的,是它那獨有的創作邏輯;就像同樣是黑白純色的畫面,炭筆素描就不等於水墨;而「墨嵐」裡關於黑白墨色,其背後邏輯是以西方素描的光影觀念為主,而非水墨;換言之,其作品構成主調是西方的,但套上了東方水墨的形式,就像白人穿上漢服。這也是有些人不認為這是水墨的主因,但或許能接受這是一種「水墨風」的「類水墨」作品。然而,從「當代水墨」的概念來看,這種手法可以是水墨,並有其時代意義。

    當代水墨是進幾年在國際拍場上興起的話題,其明確定義尚未統一,但這意味著這古老的畫種正面對可能性的擴張,亦即允許採用非傳統水墨的語言來定義或表現它。我在這幾年關於當代水墨的研究中提出,當代水墨可被大致分成兩種表現套路:一是「水墨.當代形式化」,其脈絡延續自傳統,但樣貌是當代的,就像穿著時尚潮服的東方人;二是「當代.水墨形式化」,是以非傳統水墨媒材或當代藝術架構,搭上「水墨風」的形式,就像穿上漢服的西方人。明顯的,展鵬的水墨作品可被歸在後者。

    形成後者的文化邏輯,源自當代傳播效率之於經典藝術的思辯:亦即看似淺表的形式運用,往往是當代人進入經典的起點;例如年輕世代對古典樂的認識,多來自動漫或電影配樂;使我們愛上繪畫的,往往是漫畫,而非藝術大師的作品。在訊息碎片化的今天,風格的使用本身就是脈絡。水墨作為東方文化最經典的象徵之一,「水墨風」形式自然是種快速連結與表現「東方氛圍」的策略。展鵬這次在古典油畫常用的基底材上,以水墨形式進行創作,其手法本身就模糊了傳統中西繪畫的界線,帶來非慣性的視覺衝突,而那些大眾一眼就認得的水墨風格:黑白墨韻、飛白筆觸、留白空間等,則是突顯了對自身文化特質的思考與辯證。

    當代水墨可被視為水墨正在發生切入國際性的「語言轉向」,亦即企圖接入當代藝術的語彙中;這是在國際化浪潮下的必然現象,對於生長於此的年輕世代,在如此同質化的國際社會中,有感知的人必然會反思自身母體文化的存在與價值,找出自身地域文化上的差異性。展鵬的水墨作品開始於德國駐村時,這暗示了他對自身文化思考的開端,這些年不論是油畫作品或水墨,我們都可見到他對地域性議題的思考;某種程度上,也正反應著藝術家的生命歷程轉變。

    近幾年展鵬作品的變化,相當值得我們關注,因為藝術家自身的成長,常直接反應在作品中。如展鵬的油畫,從「草莓族」到今天的「霧行者」,是從對自身世代的辯護與抗爭,轉向台灣大歷史的問題討論;水墨作品亦然,剛從德國回來時的「人間草紙」,到今天的「墨嵐」,少了耍帥的潑灑,多了反應自身精神的表現。他認為「墨嵐」完整了他階段性的研究,而我也同意這系列貼近了水墨的經典審美精神,所謂「外師造化,中得心源」:所有對物像再逼真的描繪,藝術家最終呈現的皆是自我心象;更具體地說,畫的是他人,表現的是自己。在「墨嵐」中,主體均有著明顯光影,而背景卻如傳統水墨般留白,在如此純白的畫面上,黑色影子成了唯一被描繪的部分;所以畫面中所有物件,都是被一股黑色煙雲所襯托出來的,而煙雲似乎有著自我的意識在進行著幻化;其中混雜著看似寂靜卻又騷動不安的情緒,它雖形成了具象形體,但本質上黑色煙雲就是藝術家自身意識的投影。

    在此系列中,展鵬更加觸碰內心的部分,是關於信仰的討論。長於科技發達時代的我們,對於信仰的觀念是模糊的,但也因為這變化快速到讓人無所適從的年代,人像漂浮在汪洋大海上,而能抓住的僅是一塊浮板;對於信仰,過了而立之年的我們,雖不見得經歷過什麼驚濤駭浪,但也難免有起有落;面對著生命裡的得失興衰,我們終究學會以謙卑的身形面對世界,這是信仰的開端,讓人外有所愛,內有所持;當展鵬說到他與神交會的瞬間,我想也開啟了他另一層對生命的認識,而作品就是此時他生命故事的沉澱與展現。

    圖 / 羅展鵬,《道路.真理.生命》,145×145㎝,水墨,壓克力顏料,碳酸鈣,畫布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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