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沙田去西九文化區巴士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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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寶欣,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上天嘅安排, 今次又返元朗國! 我已經專登行咗15分鐘去個大巴士站, 點知又上返269D返天水圍?笑死我... 落車之後...內心糾結咗一輪...終於鼓起勇氣問街坊, 而第一個就成功咗喇! 佢介紹咗我去一間飲品店同漢堡包店, 一齊睇下我點樣係元朗臭河側邊掃街喇? 真.奶 元朗裕榮徑3至5號金禧樓...

  • 沙田去西九文化區巴士 在 Pazu 薯伯伯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8-07 08: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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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待沿路的人

    文:薯伯伯

    有天去彌敦道遊行,期間由於道路被封,車輛不能通過,有一位樣子長得像胡慧沖的巴士公司職員前來處理,他忙得滿頭大汗,但毫無怨言,既與示威者了解情況,又跟巴士司機協調改道,期間不停向受阻的乘客耐心講解相關情況。之後我拍了一張他的照片,並寫信去九巴的臉書專頁,跟這位職員說多謝。

    我不知道這位巴士公司職員的政治立場如何,但假設有三種情況:一是他完全不支持抗爭者,但他在工作時表現專業,與抗爭者、司機及乘客溝通,不管他的立場如何,也是盡忠職守。你向對方的公司寫信表揚,他怎麼也不會反感,如果可以讓對方對抗爭者的印象多了 0.1 分,也是有意義。

    另一種情況,他本來就是站在抗爭者同一陣線,寫信表揚,更覺是理所當然,也可以增加他說服別人的籌碼。記得當時因為後方的巴士沒有跟隨駛上,一名抗爭者就動了肝火,言語上不太好聽。試想如果這名巴士公司職員本身一直站在同一立場,卻被同路人無理責罵,肯定不好受。其公司一些親對家的職員見狀,甚至可能會冷嘲熱諷,你寫一封簡單的多謝信,讓對方更有本錢去堅持自己的想法。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他完全中立,在這個時勢,中立已經比粗口更難聽,但如果他真的中立,即使一封多謝的訊息,能夠令對方從較為人性的角度去觀察抗爭者的態度,就算只有輕於鴻毛的改變,也是好的方向。

    當然,我寫表揚的訊息時,並沒有甚麼心機或機心去做多番計算,純粹就是覺得他做得不錯,便發信給巴士公司,說聲多謝。人的行為很奇妙,當遇到一些負面的情緒,便會積極部署如何投訴,但若然見到對方做得好,就算知道他做得好,但也通常不會主動表揚。寫一封多謝信其實很簡單,但如果情況合適,尤其涉及抗爭的路上,也應該去做。

    * * *

    我在參與遊行時,每次也是一件紅色的美利奴羊毛 T 恤,加一件黑色的棉麻西藏藏裝。我穿黑衣,倒也不是要配合抗爭的服色,而是因為我打開衣櫃,是真的只有這種配搭的服飾手··。我在訪問時是穿這套衣服,在講座時是穿這套衣服,去朋友婚禮也是穿這套衣服。不知大家是否記得,這場運動剛開始時,有主辦者曾經叫人穿著白色衣服為記,我當天其實也是照穿黑色。

    不過現在黑色衣服已經成為抗爭的印記,即時我穿黑衣的原因是自發的,但在其他立場的人眼中,黑色就是制服,我們當中每一個穿黑衣的人,也就是整個群體的代表。即使最應該在意這種紀律的制服團隊不懂尊重自己的制服,但在現場參與抗爭,就是命運共同體,對於其他人而言,我們早已合而為一。雖然說兄弟爬山,各自努力,但別人往往只是一句「嗰班𡃁仔」、「嗰班示威者」甚至是「嗰班暴徒」便概括了所有人。 所以在民眾活動的現場,我更覺得有必要做好一點,也要多做一點。

    有次在沙田,本來想等的士去大埔,但幾輛的士經過,全都暫停載客。期間遇到另一人在等車,問他要去哪裡,心想如果方向相同,也有個照應。對方迷茫地看著我,用普通話說聽不明白。我也用普通話跟他說,這裡可能不方便找的士,但如果他去的地方不遠,不如改坐巴士,並即時幫他尋找路線。他說想把我在手機顯示的路線拍下來,我就順便介紹他用 Citymapper 軟件,說近來在香港的活動較多,這個軟件的路線更新較齊全。

    剛才他用手機拍照時,我留意到他也有拍下一些在沙田新城市廣場的集會情況,就像遊客好奇的攝影。我不知道他對這場運動所爭取的訴求有何了解,但不管他的立場如何,你可能就是他第一個直接面對的參與者,你的善意,會直接左右他對整場運動的印象,也影響了他回家跟親友講述所見所聞的立場。

    自己香港自己救,但我們也需要不同立場及地區的支持。善待沿路的人,不是要機關算盡,而是用自己的真誠,換回對方對我們的信任。我們最不願意做的,就是把本來可以站我們一方的人,變成對立的敵人。

    近來有連登仔推出新口號,叫人 be water 之外,還要 be humble,我是打從心底裡認同。內歛不是貶損自己,但只有像 water 一樣 humble,才能讓所有的水份子,走得更遠。

    手足,be water, be humble。

    ———

    照片:現場參與者,就是命運共同體,對於其他人而言,我們早已合而為一。攝於銅鑼灣圓形天橋下,日期為 2019 年 7 月 21 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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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沙田去西九文化區巴士 在 Shystudio(孫心瑜)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1-08 11: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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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在真的電影裡】
     
     
    在香港任教的這幾個月,確實是帶著擔心的心情去的。首先是工作簽證超過很長的時間沒有下來,就在我想冒著違約風險決定不去時,簽證下來了。
     
    我是一個很能在異地生活的人,到了香港就決定不住學校風景優美的宿舍。因為如果住在宿舍裡,和大學其他教師慢慢熟識,或只是在教學備課間來來去去,那就失去了我到香港的意義。正如我一位大學同學(香港人)講的,如果你現在不看看香港,以後就看不到了。
     
    因此我決定到香港十八個區都住過一遍,看看香港。雖然很快地我發現這是一廂情願的想法,因為香港並非每一區都有短期的住宿地點,其次是,香港廉價住宿的場地,很集中在油尖旺區的幾幢知名老大廈裡。我以200到400港幣之間的預算,常常都是只能擺放一張單人床大小,又不一定乾淨的房間。
     
    住在不同區,早晨起床尋找巷弄間便宜又合口味的小店,看看街上的派報人員,下班後港民的休閒活動,在麥當勞裡和「麥難民」坐在一起備課直到深夜,凌晨看果欄的進貨流程......。這樣的生活,多少讓我看到日常的香港。
     
    沒有課的時間我就到「四分之三」的香港去,尋找特殊風景的步道,享受離島、野徑與港、九的「時間差感」,偶爾在小漁村,看著釣客手釣就過一個下午。期末的時候,我帶學生自由參加三次輕鬆的步道之旅:從流水響水塘到鶴藪水塘,流水響到鳳園,以及繞行、貫穿坪洲的散步。坪洲與大嶼山之間,正是未來要填海的海域。
     
    散步途中學生會跟我聊生活、創作,或聊中國、香港、臺灣之間的關係。一位同學一開始的時候,以為我的課堂上不能講粵語,她因為沒辦法用中國普通話好好談小說,因此覺得委屈。
     
    我跟她說很抱歉我粵語不好,無法用粵語講課,造成她的困擾。但當她發言時是可以講粵語的,我會盡力猜,猜不懂的地方,會請同學幫我翻譯,她後來就放鬆地發言了。我才知道,香港部分大學現在已不用粵語授課,香港中文大學課表上可以查到哪些課是中國普通話,哪些課會用粵語,哪些課是用英文,但明顯地朝向普通話傾斜。原因很簡單,中國生在香港各大學的比例越來越高,他們多半沒有意願(或不夠時間)把粵語學好才來香港念大學。
     
    我記著這位同學告訴我的委屈,因此到各地小店都盡量用我學沒幾句的粵語,雖然偶爾點了「凍奶茶」會送來「凍檸茶」,但心情上踏實多了。
     
     
    有位同學跟我同一天飛臺灣,她要去台中聽五月天的演唱會。對她來說臺灣人過著香港人失去的生活節奏,不只一位學生詢問我,到臺灣讀文學的可能性。
     
    一位同學聽過我會住重慶大廈、美麗都大廈、和平大廈時很感好奇,他說其實那些房間才像是部分香港平民住的房間。狹窄、危險,缺少生存的尊嚴。我把其中一間我住的房間照片給他看,他會心一笑,因為他正是從平民區域長大的孩子,住在比這種一坪半大空間更沒有尊嚴的地方。他說學校的教授讓他覺得離生活很遠,因為收入很高,生活很好。我說正是如此,你要好好寫香港平民的生活,因為他們的聲音只有靠你們才能被聽見。
     
    幾位同學問我對香港印象如何?我說比較遺憾的是,這趟來覺得跟以前相比,整齊劃一的感覺更強烈了。我在每一站地鐵站下車,步行附近社區,大樓的設計以及商店的安排如出一轍,由幾個大財團包了。較熱鬧的街道為了迎合中國客,賣的東西也都一樣。久了以後會覺得這樣的街景非常無聊,食、衣、住、行變得一致性很高。
     
    當然我也試著走進各處平民居所,仍然發現一些有魅力的所在。但表層的香港確實正在質變,「服務」中國客的性格變成是顯性的。
     
    學生聽了我的話後表達感傷,其中一位說,我們也覺得是這樣,但好像沒有能力改變了。我說嘗試「掙扎」一下吧,學文學的核心就是懂得掙扎,懂得為自己的生命爭取一些時間與可能性。但香港離中國太近了,中國是這樣一個權力集中、巨量的政經綜合體,東方之珠很難以小島的力量影響它。
     
    我覺得近年香港電影、電視劇的轉變正是如此。港片與港劇失去了港味,港星或導演到中國發展,拿中國資金,特有的質感與力道很快就稀釋掉了。因為他們變得要迎合中國那個「大市場」,那個大市場的品味因此也就變得更具宰制性。
     
    我問學生(這批學生可是集合了香港目前年輕一輩有潛力的創作者),有沒有認為哪些中國年輕作家影響他們的?(我指的是四十五歲,或五十歲以下的創作者),結果並沒有。中國新一代作家的能量「斷了」,因為年輕一輩連寫文革這樣的材料都不具力道,寫生活又顯百無聊賴。(路內比較好的作品,正是寫文革的餘聲)好作家的數量,不像是一個擁有十四億人口的國家。
     
    中國年輕的寫作人才,似乎都集中去做「IP劇」(Intellectual Property),不是「IP劇」不能做,但這樣的文學顯得「無趣」。多年之前我曾在回答一位中國留學生問題時,提到中國為什麼沒有「現代的自然書寫」?我認為科普書寫很快在中國會發展起來,但自然書寫是沒可能的。自然書寫要挑戰國家建設、宰制性的概念,很快就會像攝影家盧廣那樣「失蹤」。真正談人心的小說也是,很難在中國市場存活。看起來像是百花榮景,事實上單調得可怕。正是因為如此,絕對不能只靠讀中國文學學寫作。
     
    有學生提到香港作家陳浩基曾在演講中說過類似的話:要寫作還是要看向臺灣。臺灣給了多元創作相對好的生存空間。(這生存空間不是獲得經濟上的奧援,更重要的是給予肯定。)
     
     
    有學生問我不會再來香港任教的原因是否是因為政治?我說政治無所不在,這當然是一個重要原因。更重要的是我想把餘生留在臺灣,以及我的家人身上。他問我對中國變得「很有錢」這件事的看法,那時我們正好在流水響步道的中間點,我帶他們到一處「禁止進入」的懸崖口往下看。
     
    我說重要的是你們想過什麼樣的生活,別人有錢是他們的,但生活是我們自己的。我期待臺灣未來走向工作時數減少,緩慢生活步調這條路上。大環境不是我能控制的,但至少我可以讓自己這樣做,並且宣傳理念。
     
    一位很有寫詩天份的中國學生交給我他寫的數萬字詩作,談到自己在人生選擇上的不自由。我鼓勵他背離家庭,數百多年前家長的話是有意義的,因為他們的人生就是你的人生,他們耕田你也耕田,他們從商你也從商。但現在已是變化萬千的世界,我連五年後的世界都看不見,怎麼可能指導你的人生?我只能告訴你原則、經驗、知識,能否用上是「不明狀態」。有天賦總得給自己機會闖闖看。
     
    另一位文筆相當優美的學生,面談時我問她是否只讀中文作品,果然被我猜中。我跟她說那些告訴妳從古典文學才能學寫作的人不見得正確,語言是活的,翻譯作品也是中文表現,妳必須面對世界,才能重新翻文字的土。
     
    一位曾到歐洲留學的中國學生,告訴我她並沒有什麼強烈的民族意識、國家觀點,因此她不會對我的政治立場反感。我說那這樣我們談起話來就輕鬆自在了。我們聊著各個文學話題,離別時她跑到巴士前面,跟我說:老師,我希望以後我們見面時,我也是一個創作者的身份了。
     
    我說一定。
     
    有一位同學寫了他父母偷渡的經驗、一位同學寫了水貨走私客、幾位同學寫了雨傘運動……,和這六十幾位同學相處一個學期後,與過去在臺灣教課相同,我都各自寫了一封五百字的信給他們。總共花了將近兩個星期的時間,直到最後一封信寫完,我才覺得自己離開了香港。
     
    意外地我收到許多同學的回信(臺灣大概只有五分之一會回信),許多同學謝謝我把一些觀念帶進中文系。其中一位寫到香港賽馬的同學回信告訴我,「香港開埠不久賽馬就開始了,舊馬場在快活谷(Happy Valley,亦稱跑馬地)、新馬場在沙田(就在中大附近)。賽馬一直在香港都象徵繁榮穩定,因此在日軍佔領時期,為粉飾太平,仍堅持馬場持續開放。」他說現在賽馬會是全港最大的慈善機構、納稅人、僱主,貢獻6.6%政府稅收,今年盈餘超過二千億港元。「除了香港政商界,不少英殖時期的名門望族仍控制賽馬會,左右著香港社會。賽馬是香港土地上一頭古老的巨獸,能吞噬一切的事物。」
     
    我想起過去曾在港片裡看過香港賽馬的場景,在香港街道步行時,群聚在賽馬投注站的人潮,也吸引我多次鑽進裡頭感受氣氛。每個人抬頭看著螢幕上的賽事,好像人生就是這樣,抬頭看著一個不可掌握的微薄希望。
     
    鄧小平說香港「回歸」後,「馬照跑,舞照跳」,看起來是一個昇平的承諾,但我認為現在回頭看,可能也暗示了把香港當成一個只有跳舞、賽馬的世界豢養起來。
     
    我知道臺灣現在有些人希望讓中國「豢養」我們,說不定還能變成中國唯一自由的窗口,成為展示間。
     
    中國經濟影響力絕對是存在的,但接受豢養又是另一回事了。這不是最沒有想像力的一群人,想帶我們進到一個籠子裡嗎?
     
    至少,我是不願接受的。世界政體、經濟體分分合合,我們能有我們的選擇,下一代能有下一代的選擇,看看歷史,就知道人們會為了自己的選擇權改變政體。中國沒打算給香港或臺灣選擇權的——從政治到文化,各個層面都沒有。我們想要就得自己來。
     
     
    我的助理是個有才氣的年輕人,他正努力想寫作香港,因此也和我一樣到香港各處踏查。他認識重慶大廈裡的南亞人,以及唯一的非洲裔老闆,他要我一定到大廈的天台(就是頂樓,這裡曾經是香港這區的最高樓)看看。後來我多次在大樓的天台看著這個城市的風景,並且帶了大學好友來到同一個地方,走上旋轉樓梯,進入即使住在大廈旅客也不會進入的地方。
     
    我說我們好像在電影裡啊。真的哪。
     

  • 沙田去西九文化區巴士 在 八鄉朱凱廸 Chu Hoi Dick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01-06 12:5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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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DLive:馬會送林鄭大禮 有冇咁着數?】

    #羅冠聰:馬會和政府有利益上的交易,是政府習慣性地利用馬會的特別撥款,使馬會成為政府的小金庫,繞過立法會去推行甚具爭議性的項目,例如2008年京奧馬術項目及2014年的摩頓台社區中心的撥款。今次馬會撥款35億在西九興建故宮博物館,也是用此手法避過立法會的監察。

    #朱凱廸:政府利用慈善機構或法定機構去繞過立法會做想做的事,不是今天才開始,但看到有愈來愈嚴重的趨勢,如1400億的機場第三條跑道工程,因為要避開立法會的審批,用其他方法搞融資,但變相也是由公帑和香港人出,例如機管局不用派股息及加收機場建設費,今次故宮文化博物館和深圳灣河套科技園也是一例。

    過去政府的做法是先閉門醞釀項目,經過公眾諮詢,再向立法會申請撥款。我認為今次故官文化博物館沒有諮詢不是現在最應該關注的,最令人關注的是政府繞過立法會審批撥款的部份。政府很可能是利用行政權力,與馬會交換了很多利益,馬會投桃報李,才能換取到今次的35億撥款。

    #政府送了甚麼給馬會?

    1. 政府同意讓馬會增加5天本地賽馬日及8天海外賽事聯播日,每次本地賽事的投注額平均是12.8億,即光增加5天本地賽事政府已每年送多馬會60億元;
    2. 2008年馬會向政府要了沙田馬場旁的土地作為奧運馬術賽事場地,沙田馬場對上一份15年的私人遊樂場契約已於2012屆滿,幾年下來都是臨時使用的,2016年6月馬會卻突然與政府簽訂了50年的特殊用途土地契約,還可以進行商業活動,新契約的範圍也仍未公佈。

    大家不要以為馬會很正氣便不用理會,其實政府用行政權力供養這些機構成為政府的小金庫,隨時可以提款,即使項目有大爭議,也可以繞過立法會取得撥款。這是上一次林鄭問馬會取18億保育中區警署照辦煮碗的做法,又是林鄭,又是馬會,又是同一個建築師嚴迅奇,其實就是政府與權貴摸底的過程,慢慢編織好一個 #官商鄉黑網。

    #馮煒光你嘥氣啦:馮煒光在聖誕期間寫了一篇文章,指我們在財務委員會轄下的工務小組委員會花了兩小時去討論大埔第九區及頌雅路公營房屋平整土地的撥款,但仍未批准申請,認為我們是在拉布阻住晒。這是甚麼邏輯?

    有時會聽到覺得現時立法會沒用的說法,但立法會不是沒用,其中一個重要職能便是代表市民監察政府申請的撥款,即使政府有很多多方法繞過立法會取得款項,但仍有很多項目是不得不問過立法會的。政府提一百項撥款申請,我們就認真審議這一百項申請!

    例如朱凱廸和張超雄議員正爭取政府要做好 #大埔第九區及頌雅路公營房屋計劃 的大埔社區配套:

    1. 政府馬上為大埔進行整體交通影響評估,並提出紓解交通擠塞的措施
    2. 港鐵馬上為富亨邨增設免費接駁巴士服務
    3. 大埔新建大型公共屋邨內,必須有公營街市,照顧居民需要

    財委會不是例行公事,不是政府的提款機。如我們再進取點,每一項申請也認真審議,是可以在財委會取得更多與政府角力的力量,我們有足夠鬥心的話,就每一項撥款申請也可能可帶來改變,迫使政府妥協。

    Nathan Law Kwun Chung 張超雄 (Fernando Che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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