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結束了2017年的最後一趟旅程,2018年也已悄悄過去一週了。前幾天發了一篇關於2017的小短文,其實那些都只是前言,其實那些都不是我真正想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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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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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的我依然居住在比利時,和遠道而來的他一起在布魯塞爾跨了年,五天後又在巴黎機場目送他離去,算是個浪漫的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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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的生...
終於結束了2017年的最後一趟旅程,2018年也已悄悄過去一週了。前幾天發了一篇關於2017的小短文,其實那些都只是前言,其實那些都不是我真正想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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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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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的我依然居住在比利時,和遠道而來的他一起在布魯塞爾跨了年,五天後又在巴黎機場目送他離去,算是個浪漫的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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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的生活步調雖慢,日子卻數得飛快,那些時日若不用回憶片段一一繫上的話,怕是如煙如霧,多別過幾次頭就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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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尾聲去了愛爾蘭,上酒吧,也上斷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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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去了柏林,又去了布拉格,睡在神祕的酒吧老闆的沙發上,又意外在布拉格大雪的夜晚混入一場生日派對,莫名跑遍城裡所有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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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飛到舊金山找他,在加州的暖陽下看遍灣區的每一寸藍,也在他上課的時候偷溜進名校圖書館裡當假學霸(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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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又重返土耳其,攜著媽媽的手溜達了十二天,在愛琴海邊看日落,在沙漠裡看熱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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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去了波蘭,在初夏的深山裡抓起一把厚厚的雪,又在小木屋裡和人們一起唱聽不懂的山歌、跳對不到拍的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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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一個人飛到保加利亞過生日,索性收集30位陌生人的祝福,做成一段短片送給自己。又和突來的旅伴一起穿越玫瑰谷,在沒有潮起潮落的黑海沙灘上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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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月的尾聲去了巴塞隆納,對高第大師的建築感到不可思議,也對高不可攀的門票收費感到不敢恭維。除了聖家堂有進去以外,把省下來的錢去吃了很多海鮮燉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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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去了馬拉加,和兩年不見的舊友重逢,過了五天很local的生活(吃了很多魚,各種魚)。 往西又去了塞維亞,之後一路邁向葡萄牙,這時候整個人已經晒成焦糖的顏色。
早晨滑著輕艇到封閉海域上浮潛,傍晚又趁全鎮人在吃晚餐的時候獨佔無人沙灘的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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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已經抵達里斯本,喜歡爬到山坡上看著紅瓦屋頂吃早餐。還在城外的百年老店裡吃到了人生中最好吃的蛋塔(差一點就哭了,為了止住眼淚又去買了兩個吃)。 往北又去了波爾圖,在酒莊裡試喝到差點宿醉,回家路上看見了最美的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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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飛回巴黎和朋友們重逢、再道別,一起在深夜的塞那河畔大唱周杰倫,再一起看著鐵塔的最後一次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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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歐洲時其實沒有太多的不捨,因為知道我和它不會久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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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很短暫的去了一趟越南,走過片片斷斷的胡志明市,告訴自己要再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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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月中他去了上海,再那之前一起去了趟宜蘭,在民宿老闆娘的推薦下找到一處無人海灘。然後月底,月底阿公走了。清晨五點的一通電話,那是第一次有人從我生命中離去,原來是這樣的感覺,撕心撕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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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每天起床就是往咖啡廳跑,抱著電腦寫文章(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跟螢幕乾瞪眼),其實很累,也會很困頓,這種時候就會被他一巴掌打醒(好啦是高壓與懷柔並行),戰鬥值回歸後再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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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大半在期中考的水深火熱中度過,剩下的時間寫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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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做了想做的事,見了想見的人。終於在聖誕節前夕到上海找他,又一起跨了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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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月份來寫下2017,其實只是想為自己做個記錄。整年來真正收穫的,是每個走進我生命里的人,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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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不是一個很會整理思緒的人,我的腦袋轉很快,我的思想很雜亂,大多時候也不法清楚自己想表達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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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說出口的話我其實很無心,但對於寫下的字我卻無法不斟酌。謝謝你們都願意留下來,陪我一起緩慢的整理出這世界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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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還有好多好多話想說,不過這篇文章大概就要成為我有史以來發過最長的IG文了,我其實打得有些彆扭,我想,剩下的話,我們irisspace.com上慢慢敘完,那個空間更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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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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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
男人作為父親、至高無上的太陽、火和戰神,其代表多為成熟可敬的男子形象,這個現象反應出在古代父權社會裡,父親具有支配性的象徵;在法律和刑罰的制定方面,此象徵意義又特別明顯,神話中也充滿心懷怨恨的兒子推翻高壓父權的情節。
透過一位身為血肉之軀的國王,為這片領土中的人民體現神聖世界的秩序原則。國王原型之能量本身有著法律與教條的原則性,弗雷澤(James Frazer)曾經觀察到,古代世界裡的國王常在國王原型的能力開始衰退的時候,儀式性地被殺害。重要的是這種能量的育成力,並非繫於一個年邁又逐漸失能的凡人命運之上。隨著新國王的崛起,國王能量重新被體現,做為原型的國王在這個領域的人民生活中得到更新(如同整個世界都被更新了)。國王能量具有建立秩序功能的這個觀點,不只出現在古代地圖、沙漠印地安人的沙畫、佛教藝術畫像,以及基督教教堂的玫瑰窗上,也同樣持續地出現在經歷精神分析的現代人的夢境與繪畫裡。
〔王后〕
王后,即是國王正妻。王后通常為生理女性,女性象徵著陰性力量。相較於陽性力量代表的主動、前進、理性、行動、創造、冒險、戰爭與征服,女性的陰性力量在於統御而非戰鬥,她的智慧不在發明和創造,而是以和諧的方式建立秩序,安排修整並做出決定。當男性在外征戰時,家便由其守護。王后亦可對應大母神作為原型女性原初的精神載體,她的形象於在神話宗教傳說以及人類的各種儀式中皆有所表現,其多為一個偉大的女性先知主要形態而存在,而基本特徵是指女性作為大圓的(The Great Round)大容器(Great Container)之形態。母親的基礎是子宮和墳墓,子宮生出小孩,它意味著生殖。墳墓意指她要將所生出者重新回到大地懷抱,它是死亡的一種象徵。大地母親是創生之神,但大地母親也是回收之神,地母崇拜者既崇拜生殖之力,但通常也崇拜死者。
〔騎士〕
在不斷的征戰與試煉中,騎士得面臨到關於死亡的議題,而作為一名騎士,他在各方面都要有符合其規範之表現,並作為一名英雄。
〔侍者〕
「早熟小孩」他眼中閃閃發光,一股身體與心靈的能量,顯示出他在觀念的世界裡冒險,想知道一切的「為什麼」、「是什麼」,還有「在哪裡」。
以及
〔動物〕
動物主題通常象徵著人類原始本能,早期人們在動物形象作為象徵符號的狀態下,展現了把象徵的心靈內容-本能(instinct)融合到人類的生活裡的現象,其中最常見的,即是作為精神性的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