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沒有彰彬不能活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沒有彰彬不能活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沒有彰彬不能活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沒有彰彬不能活產品中有2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阿根廷,被遺忘的瑪麗亞】 兩年前踏上南極旅程,南美洲第一站來到城市便是布宜諾斯艾利斯,我住在最著名的七月九號大道旁老牌酒店Conte Hotel,走路五分鐘就可以抵達當地最著名的城市標示方尖碑,以科爾多瓦白石建造高67.5米尖塔,一旁就是著名的哥倫布劇院,這座歌劇院曾經被國家地理雜誌評為全世界十...

沒有彰彬不能活 在 Cher 雪兒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17 00:25:20

_阿根廷,被遺忘的瑪麗亞 兩年前踏上南極旅程,南美洲第一站來到城市便是布宜諾斯艾利斯,我住在最著名的七月九號大道旁老牌酒店Conte Hotel,走路五分鐘就可以抵達當地最著名的城市標示方尖碑,以科爾多瓦白石建造高67.5米尖塔,一旁就是著名的哥倫布劇院,這座歌劇院曾經被國家地理雜誌評為全世界十大...

  • 沒有彰彬不能活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8-20 12:35:19
    有 198 人按讚

    【阿根廷,被遺忘的瑪麗亞】

    兩年前踏上南極旅程,南美洲第一站來到城市便是布宜諾斯艾利斯,我住在最著名的七月九號大道旁老牌酒店Conte Hotel,走路五分鐘就可以抵達當地最著名的城市標示方尖碑,以科爾多瓦白石建造高67.5米尖塔,一旁就是著名的哥倫布劇院,這座歌劇院曾經被國家地理雜誌評為全世界十大歌劇院之一。

    沿路正在販售著探戈的門票,翻開任何一本旅遊書,都告訴你:「絕對不能錯過在布宜諾斯艾利斯欣賞一場激情又探戈表演。」

    這裡正是探戈音樂發源地,源自十九世紀末,來自西班牙、義大利等歐洲單身淘金客,屬於生活最困頓的下流階層,單身的他們常流連在酒吧與妓院中,為了打發生活困頓,從原來走路的方式逐步發展成名為探戈的社交舞,輾轉成為當時蔚為的流行風潮。無論在街頭巷尾、酒館妓院、各種舞廳,阿根廷人會一路跳到天亮,經歷了百年發展,如今探戈成為了阿根廷人生活的一部分,也是觀光客必訪的重點,跟體驗阿根廷烤肉一樣重要。

    說起布宜諾斯艾利斯,不得不提這裡最美的港口-拉波卡,五顏六色的彩色房子與塗鴉,彷彿走入童話般的小鎮。這裡曾經是歐洲移民的第一站,如今卻也是惡名昭彰的貧名窟,當地的友人提醒:「千萬別離開拉波卡區Caminito主街,不然會扒光到一毛不剩。」這幾年阿根廷經濟一落千丈,失業率不斷攀升,物價起伏猶如波浪般,幣值貶落的速度根本沒有煞車的痕跡,如今竊賊已經到光明正大偷搶的地步。

    隨便找一間咖啡廳坐著,突然,門口的舞者翩然跳起探戈,女舞者穿著鑲著蕾絲並透明的大紅洋裝,男舞者則是白色襯衫搭黑色背心,像極了端著咖啡服務生,或許他就是。隨著音樂,兩人舞動的臀部與身軀,最後彼此身軀緊貼,彼此眼神帶著迷濛,彷彿舞著是一場悲劇,我彷彿被感染生離死別的情緒。

    瞬間轉身,男舞者抬起了女舞者的雙腿,右腳一個跨步滑了出去,我忘情熱烈的鼓掌,從舞著的眼瞳遙想,十九世紀的拉波卡會是什麼模樣?

    會不會,有一個女孩叫做瑪麗亞,出生在這龍蛇雜處的貧民窟,她的美麗宛若帶刺的玫瑰,沒有任何男人玩的起她。遇到港口無賴癡纏著她,她會說:「你不配愛上我。」並用力的推開他。

    致命又激情瑪麗亞,跳別人沒跳過的探戈、做別人不敢做的夢,寧可墮落在妓院中,也不歸屬任何一個人。然而移民城市本就不平靜,夜路走多了,瑪麗亞最終曝屍街頭遭遇不測,一群人把她的屍體掩埋在土堆中,而一旁老鴇與小賊則在跟眾人說起瑪麗亞傳奇。而一個同情瑪麗亞的幽靈,把她重新帶回人間重生,穿越了漫長的十字架旅程,讓瑪利亞找回救贖的自己。

    以上的故事,不是我虛擬,而是皮亞佐拉1968年的歌劇作品《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瑪麗亞》,他所帶來的新探戈風格(NuevoTango)在死後才被阿根廷廣為接納,並成為阿根廷最著名的探戈精神代表領袖,他的作品充滿了對生命的炙熱,愛情的渴望以及靈魂之間相撞的爆炸體悟。

    適逢皮亞佐拉百年誕辰紀念,2021年高雄衛武營與香港城市當代舞蹈團共同製作《被遺忘的瑪麗亞》,再現《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瑪麗亞》原作風采也積極展現當代新意。演出全長約110分鐘,全西班牙文演出,含中英文雙語字幕,序曲的手風琴音一下,保證顛覆觀眾對於「歌劇」的各種既定印象,臺港共同製作攜手指揮簡文彬、編舞家黎海寧,再現令人無法抗拒的探戈魅力!

    疫情之下,你我都無法出行去世界各地,更別說遠在地球另一端的布宜諾斯艾利斯,但透過這場「探戈輕歌劇」,帶你走進熱情又浪漫的拉丁南美,把探戈的精神與炙熱的生命態度,重新燃燒靈魂深處的感動。

    //演出日期/時間/地點
    2021.9.17(五)19:30
    2021.9.18(六)14:30
    2021.9.19(日)14:30
    衛武營戲劇院

    //更多資訊:https://reurl.cc/0j5O2o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合作邀稿

  • 沒有彰彬不能活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8-18 17:40:36
    有 234 人按讚

    今天看到一則新聞竟責怪陳時中部長前天(8/16)上我節目時涉嫌「放空」聯亞,下午又聽聞有一位記者引述藍營某立委說法,提問懷疑部長上節目受訪中有美化聯亞之嫌,因此,我特別整理8/16周一專訪陳部長時的逐字稿,部長面對我追問聯亞是否有好消息時,多次都沒有回答,在影片第6分30秒開始,請評論者或提問的朋友們,根據真實的情況,不要添油加醋。

    20210816《寶島強強滾》專訪陳時中部長節目上半段逐字稿(上)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CmAWLZSh9A……

    簡余晏:請問部長,什麼時候我們可以再降一級呢?還有柯文哲市長之前提到萬華是不是能解封?八大行業什麼時候可能解封?
    陳時中:警戒的降級,當然是大家非常希望,但無論怎麼樣,在個案的數目現在減到相當低。但是警戒心不能降低,所以戴口罩勤洗手是必要的。第二對於就是說日常的生活,盡量能稍微正常一點,不要大家的壓力那麼大。但是對於「特殊的生活」可能要稍微忍耐一下。
    簡余晏:這個是什麼意思呢?就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日子不可能回來了嗎?
    陳時中:可以啊,大口還是要相隔啊,還是要有距離啊。但非必要的生活還要稍微忍耐一下。目標是希望整體防疫上,如果強度夠強防疫的疲乏容易產生,在體育、音樂、文化。這些有益身心的工作能夠盡量恢復正常、可能跟病毒長期抗戰維持得比較久。
    簡余晏:如果有一天清零假設一週以上,可不可能再降一級?
    陳時中:當然,如果能夠連續清零一週之後,觀察一周恐怕還不夠,至少兩周到四周吧。
    簡余晏:是,這樣。所以大家努力,打拚一下兩周到四周,我們就要可能再降一級台灣再創一個歷史性的國家奇蹟喔。
    簡余晏:這兩天聯亞證實送EUA,我們訪問黃高彬醫師,他是說只要EUA一過,他有信心當天或第二天兩百萬劑就立刻提供出來,可以立刻注射。那就是部長覺得醫師這個說法有沒有over呢?還是稍嫌保守呢?聯亞的EUA的進度如何?
    陳時中:聯亞昨天開過審查會今天中午會公布,公布他審查的一個結果。那不過呢在裡面,聯亞是有檢驗封緘的一部分,但我記得就是那個量還沒到那麼大,不過聯亞的生產力是非常的好他們的反應槽很大,生產的量能很高。
    簡余晏:所以是好消息吧?因為我們節目播出的時間就是中午了。
    陳時中:中午就一起一併的公告。
    簡余晏:是下午兩點公布?
    陳時中:是下午兩點
    簡余晏:是好消息嗎?部長有一點搖頭!但是無論如何,國內的國產疫苗。這段時間,高端現在在網路上登記的人數也是節節攀升了。對於高端跟聯亞這段時間的表現是否如部長預期的呢?
    陳時中:第一個當然我們講說是疫苗,大家都是很清楚,它必然是一個戰略物資,而這戰略物資我們當然對外來購買,充足的準備也很重要。但是讓國內有一個自給自足的能力也很重要,畢竟我一再強調對Covid19是長期抗戰。不管在生活面也好,在疫苗面也好。所以疫苗一定要能夠自給自足,這是一個戰略面的問題。從去年年中起就鼓勵國內廠商投入研發跟製造。疫苗的研發跟製造事實上是非常困難的事。怎麼樣在一開始適當選擇我們有足夠能力的疫苗。因為時間也沒有辦法等很久去研發新的,所以那時就選擇長期比較有經驗的次單位疫苗予以鼓勵。
    我們鼓勵方向很多,在行政上盡量做相關協助,查廠各方面速度增快、可是畢竟核心到底有沒有效果就不是我們幫得上忙。我們只是訂定一個標準,讓廠商知道有這樣一個標準在,朝這個方向努力。如果達得到或更好當然最好。達不到當然就等於是效果不彰,或安全性不足當然不行。大家記得在從六七月開始發展國產疫苗的時候各方意見不一。有人主張速度不夠快,補助不夠多。有人覺得說我們做的出來嗎?投資那個大家都做不出來,有一些希望鼓勵的,也有妄自菲薄的。但國家的政策理念認為這是一個戰略物資,所以必須要投資必須要做,不論成敗。成當然最好,敗還能吸取一些經驗,可以持續往前走。如果什麼都不做什麼都沒有。所以那時候秉持這樣戰略去思考國產疫苗怎樣能夠真的站起來!
    簡余晏:所以我就整理那個時候。部長你看這是東森新聞罵你的,那個時候他說你:國產疫苗當然都希望他成功,但我無法保證。他一定成功。東森新聞就罵你說權力一把抓,為了推國產疫苗,居然拿全國的性命賭上去,這樣罵你。所以我留下來,因為我看了非常激動。另外一位是吳子嘉名嘴他罵你說,政務人員介入國產疫苗恐涉內線交易,政務人員這當然是影射是你。接著他直接點名陳時中嗆部長說,你買不到疫苗,只會擋。他罵你的話是這樣,不要臉到極點了,他說你只會擋。接著這一句話,你一定告的贏。他說,陳時中部長海削完你東西給我。他說,你疫苗要給他,結果意思是說,你海削完,你有海削什麼東西嗎?吳子嘉又說:二十億的高端炒股到八百億了,在寶傑的節目裡這樣罵,然後就要再接著罵你,說陳時中還在凹,何時才能鬆綁BNT?當然吳子嘉的立場大概清楚,很多人都建議你直接告。應該告的贏,說你只會海削,說你只有擋,說你根本沒有買疫苗,這個部分您要怎麼回應?大家覺得你也委屈了?這段時間晚上都睡不好,半夜又因為疫苗還會驚醒,然後睡到了部長室的沙發裡面已經是一個頭形了,但他卻這樣罵你說還在凹只會擋疫苗。
    陳時中:沒有啦,買疫苗在我講,這是我們一個戰略非常重要,國產重要,購買也重要。事實上大家可以回想。九月三十號其實就在第一時間跟Covax就簽約了。
    簡余晏:幾月三十號?
    陳時中:去年的九月三十號。去年的十月三十號,我們就跟AZ也簽約了。然後十一月就跟BNT的總公司在談,那時候是已經正式開始談。大家都知道在那個時間點,只要是簽約後開始談,前端都有很多工作要做。第一個大家現在都會講說這個疫苗怎樣,這個多好多好。去年九月前、或八月十月前那誰又跟我們講說,哪一個疫苗一定會成功?那個時候全部的疫苗都在做二期中或二期剛過三期開始,沒有人知道哪一項會好。所以必然也是一樣。等於是要多方的投資嘛!我們不可能全部只去買一樣。萬一失敗,我們的疫苗就都沒有,所以也經過不斷的一些討論,選擇一些可能性比較高的,那相關的一些都是一直這樣子的一個作業。那我必須要很沉痛講說,這裡面再購買所謂的利益,你連邊都沾不到啦,談什麼利益?這裡面是國際上現在漸漸很清楚、國際上有很多的掮客。就是大家有看到一些國家的例子。我們也是經過很多掮客來跟我們講啊。我們也知道說,疫苗都是國家的東西他(指一般掮客)拿不到。我們經過多方的查證,半年來來跟我講的有多少人
    簡余晏:去年十二月前?
    陳時中:十二月前稍微比較少,十二月之後就變得很多,獻其當疫苗在缺乏的時候,那時候就很多很多(掮客)來講,那要多方查證。那時候我對來談的人都是一句話而已,先提供原廠的授權,或起碼原廠給我一封信,表示說你確實有東西,否則講得天花亂墜什麼東西都沒有,那怎麼往下談?大部分都在要求要拿出一個原廠的信,我也conform的letter跟原廠去詢問,大部分都打退堂鼓啦。
    簡余晏:幾分之幾打掉退堂鼓?
    陳時中:全部。
    簡余晏:百分之百?
    陳時中:都百分之百,這中間因為它這個金額很大,所以這個掮客就很多,
    講得也天花亂墜。因為在國際上很多你不見得都認識。這個是我什麼,什麼在哪裡,北歐的投資公司很大啦,他們要怎麼樣怎麼樣。第一個就是沒有授權我們不要。第二個是要付錢的我們不要。那個大概是這樣弄,所以我們在這個金錢上面也非常的注意,價格上跟原廠其實很難跟談。因為畢竟都是賣方的市場。
    簡余晏:而且你的對口是直接原廠公司。
    陳時中:當然當然我們一直都跟原廠,我們去年大概五、六月起就跟幾個比較可能成功的管道都建立這樣的一個窗口。那時候不管是BNT也好,或是莫德納也好,嬌生也好。還有那個我們現在買的AZ也好,其實都很早。我們大概五六月就建立管道。那這個五六月的時候,其實國際上還瀰漫著這個問題,就是說,那疫苗會不會成功?但我們知道,這非要趕快把管道先建立好不行,要預先準備。如果都不成功那也沒辦法,但我們不能放棄有機會可能成功的廠商。
    簡余晏:他(指名嘴吳子嘉)說還有一個說你錢都付了,貨什麼時候給?給錢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交貨,好奇怪。
    陳時中:我們來看看就是說,去韓國嘛。韓國現在不是大家就是沸沸揚揚說,韓國很積極,派了副部長到美國,去要求這些貨。可以去問問韓國,他們有沒有先付錢?大家都先付錢啊,你沒有先付錢,連談都不用談,這是一個國際的通例,為什麼大家都先付錢?為什麼要先付錢?因為他們投資非常的大,而且你要進來有一點像是一起投資,所以在以前那時候他們也不保證成功。他們不保證三期成功,你要不要買?他們也不保證供貨一定會,盡量。我有一個schedule給你,我盡量。到這一年來,這半年來,全部的廠商沒有一家照時間供貨,也不是台灣這樣子,全世界都這樣子。我就講一個就是韓國。他說他號稱莫德納買了四千萬劑,量顯然是大很多。他們都還要到美國親自到美國去談這些事情。你就知道大家在供貨的延遲上面,其實每一個國家都曾受到很大的壓力,不是只有臺灣這樣子。
    簡余晏:了解喔,所以部長剛剛講的很清楚、但是這些的罵的在政論節目裡面講的沸沸揚揚。我記得有另外一位名嘴,他就公開說陳時中那時候為什麼BNT不給他買個三千萬劑呢?為什麼買一個五百多萬劑呢?對不對。像這樣的說法
    我的一群律師朋友說,願意為你義務來打這個誹謗官司,你要不要接受呢?你就要簽個名,他們就開始告了。
    陳時中:對啦,我覺得其實就是說以我們的政務體系或官方的這樣的體系,我們是不太喜歡。為了這種事情去告。但是若以我個人的角度而言,我覺得這些話語都已經沒有證據下,這樣在講已經過分啦,其實是已經過分了。去年九月多台灣哪一個人有這麼大的一個膽量去買三千萬的BNT。就更不要講說就是說
    ,進行到一半後來就停下來。三千萬的數目從來沒有在我們腦筋閃過。
    確實那時大家都在講東洋。東洋他們是來提說,他們要買三千萬劑。他們要買。那希望政府要來買,我們就跟他講,三千萬不可能。那時候情況第一個你這個EUA都沒有的也不保證成功的。第二個台灣的冷鏈那時候還沒有準備完成。那第三個我們那時候認為說以這樣子施打的速度,冷鏈是要七十度以下,那時候的冷鏈跟現在不一樣。那時候BNT那時候是,他的冷鏈在負七十度以下
    解凍後只能用五到七天。你三千萬要怎麼進來?要怎麼去安排相關的冷鏈。所以因為那個時候,我們大概就跟東洋講說。三千萬我們大概台灣沒有辦法。而且第二個很重要,我不可能把全部的疫苗投資都放在一家公司裡面。還要有其他的公司,其他的不同的製程
    簡余晏:這是為了分散風險、
    陳時中:當然要把風險升分散掉,他已經EUA過了, 也許我們可以考慮全部就放在一家,可是問題是那時候都沒有人過。那是你在未知的風險,我們不能把國家的錢也是錢,不能把這個全部的風險押在一家嘛,所以我們要分散幾家去押。然後能夠讓他到時候如果有通過,或者是沒有通過的話,有通過有一部分可以用。
    簡余晏:所以買到目前為止,有沒有覺得哪一個疫苗?你覺得最放心安全覺得划算?
    陳時中:你說哪一個疫苗?我們還是覺得就是說,每一個疫苗他的一個作用機轉都不一樣。其實各有優劣點、也沒有人敢講說哪一樣就比哪一樣更好。現在大家都在講確效。那其實,每一家公司在做的確效的時間點跟他所選的國家。然後這裡面所產生的不同的變異數,就影響到他的一個確效,所以那個東西其實常常就在講說。有時候專家常常在跟我們講的就是說,不能拿這個確效的數目來互相比較。除非你是在同一個國家同一個時間,發展的變異株是一樣的。這樣的一個背景下那個確效的比較才有意義。我今天現在美國做的一個確效,跟日本做的一個確效,跟在印度做了一個確效,那個就是不一樣,所以你沒有辦法拿那個來比拿那個比。但是這裡面為什麼會,大部分發展的越早的,其實那個確效的數目是看起來是越漂亮。我是說越早上市的,因為他們實驗做的早。實驗做的早,那時候病毒株相對的單純。然後大家那個時候所設計的,也是針對那個時候有的病毒株,所以效果看起來好。所以到後來比較慢出來,因為他設計針對也是前面的基本病毒株。可那時候變異開始出來了,所以你在不同的國家,疾病的情況發展發展不同的得到的確效不一樣。所以用那個來做就是說,互相的比較,基本上意義是不大,但是有一個參考的價值。有一個參考的價值,因為它的一個平臺不一樣,所以其實長期它的副作用到底是怎麼樣?其實現在也沒有人真的很清楚。當然這都是在一個大規模的疫情裡面,公共衛生上面那面必然做的一些選擇。那沒有辦法的。你要疫苗要能夠說短時間的安全、長時間的安全,那需要很長的時間的觀察。
    第二個,我記得裡面有一句話,我必須要嚴正的否認:說國產疫苗裡面是拿生命開玩笑,這個話是絕對錯的。因為國產以安全性而言,我們現在做三千個的二期。三千個二期已經在國際上都認可,如果安全性在這個實驗上沒有問題,就代表是沒有問題。當然不是百分之百,但是這是國際所認可的一個安全。
    然後第二個就是說,我們讓全民都去打,我們強迫全民都去打高端嗎?沒有。我們只是跟他講說,經過一定的方法。被驗證了之後,我們認為這是可以用的疫苗,然後讓他用。那到底他的確效怎麼樣?大家問我說你確效的數目是都沒有,那本來就沒有,確效的數目是去做三期後所得到的。那為什麼台灣不強迫大家來做三期呢?台灣就完全沒有那樣的一個條件來做三期。因為你找不到那些病人,三期裡面大家看看,他最基本的期中報告,所有國家的期中報告,大概都要累積的就是說打這個疫苗,整個實驗的組裡面,能夠有確定的病人。裡面至少要有一百萬。那要開解盲,有些國家會訂兩百,如果疫情比較嚴重的,因為數目越大,那個比較起來就是那個越準確。
    那一百個病例,台灣在那個時候怎麼去找一百個病例來做?那你要做到多少一百個病例?台灣我們講最嚴重的時候最嚴重的時候,我們總共一萬五千個病例,這一萬五千個病例在這兩個月裡面,那我們要找到一百個病人,看起來好像很簡單、一萬五除以一百,一百五。你把兩千三百萬人除下去。你要找多少人做?你要找十五萬到二十萬人來做這個實驗,而且在一個非常剛好在那個時間裡面,錯過那個時間也沒有,晚一點再開始做,你病例永遠收不到這樣。所以你台灣沒有辦法做這樣的一個實驗,但是台灣又在戰略上需要。那當然我們就選了一個免疫橋接,以中和抗體來做一個不劣性的比較。國際上現在已經漸漸大家也都這樣做(免疫橋接)。近來有很多的文章表示說,中和抗體那個東西可以代表一個有效性、那我們希望說,這種參考的東西能夠越多越好。

  • 沒有彰彬不能活 在 陳文彬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7-10 09:09:01
    有 1,425 人按讚

    送母遠行!

    這是我的第一張照片,1969年三月我在雲林縣褒忠鄉馬公農場的日式宿舍出生。生父蕭三郎,生母蕭陳來勤,我本姓蕭但我的命運早在母親肚子時就被注定好了。我在蕭家排行第五,上頭有四個哥哥。蕭三郎在日本人留下來的馬公農場裡當一名臨時工,母親則在農場編制外從事雜項農務勞動工作。

    我生母本姓陳,她弟弟結婚後幾年無子嗣,外婆在生母懷孕時便跟她約定,這胎若是女生留下自己養,若還是男生就過繼給你弟弟。我與四哥相差七歲,前面的哥哥們彼此只相差兩歲,也就是說我算是意外來到這個世界的。出生後母親一見是男孩,不禁淚濕衣襟。親戚們都安慰她說:「人家是生男生歡喜得不得了,妳生男的哪有還在哭的?」殊不知母親心底難過的是,這孩子將與他無緣,不久後就得被離開這個家。

    我在雲林蕭家生活了一年,老實說是什麼記憶都沒有的。我今日陳姓父親本想孩子出生後不久就將我帶走,只是生母再三央求:「這囝仔身體不好,半夜哭啼許久,讓我再餵他一年母乳後,等身體勇健了你們再抱走,以後嘛會卡好腰飼。」聽我今日養母說,他們就好像寄了一個孩子在鄉下養一般,有空就會從鹿港坐車到褒忠的馬公農場,探望這個瘦弱的小孩。


    「彼時陣你在地上爬,跟一群雞鴨爬在一起,我看你隨手拿起雞大便就往嘴裡塞。」養母如此告訴我。養母來自雲林元長李氏大家族,看著未來的兒子在如此困苦環境裡爬滾難免有點心疼。


    一年時間很快過去,我也從地上爬的幼嬰兒到搖搖晃晃會走路、會叫爸媽的一歲。一日中午,養父母依約從鹿港包了一台嗨丫(計程車)來到雲林馬公農場。彼時農村鮮有汽車,鄰人看到從車裡走下一對穿西裝的體面夫婦,急忙跑來蔗田呼喚正忙著農事的蕭三郎跟蕭陳來勤,我的父母親歸來。

    鄰人邊跑邊大聲嚷嚷著:「三郎啊!來勤啊!你們家的人客要來抱走你兒子了!」


    滿身蔗渣的父親跟養父在榕樹下泡著茶,養母急著想見小孩。那時大哥蕭文忠正背著我到附近看人劈甘蔗玩耍著,鄰人將大哥喚回來交給養母抱著。養母看我全身髒兮兮,急忙升起熱水幫我梳洗一番。生母隨後匆忙回來,摘下斗笠獨自一人到灶腳生火忙著炒大麵給弟弟跟弟妹吃午餐「我們家第一次吃到那大麵裡有很多肉絲的。」三哥後來這樣告訴我:「那時你爸媽從鹿港帶一串香蕉,還有一個鐵盒子的糖果餅乾。阿母把香蕉跟鐵盒子藏在衣櫃裡,她什麼珍貴的東西都藏在那裡。我去偷香蕉吃,阿母發現邊打我邊哭著。後來才知道那是失去弟弟的代價。」


    「我也不知道彼時陣明明就很難過,怎麼還會去廚房炒大麵呢?」阿母去年在生父過世出殯前一晚,看著生父的棺木突然回想起我被抱走的那一天,鉅細靡遺訴說著五十年前的這段故事。


    麵吃了,香蕉餅乾也給了,孩子也梳洗乾淨了。我被換上從鹿港委託行買來的這套乾淨衣物,就要被抱上車離開。突然阿母說:「這孩子這麼小還沒斷奶,抱回去不好養,要不然你們抱第四個去好了。」四哥那時八歲讀國小二年級,他楞在一旁聽著阿母要拿弟弟跟他換,嚇得哭了出來。養父看他哭得可憐,直說這孩子都這麼大了,已經有記憶換環境生活會不習慣啦。這話題其實也沒有太多人附議討論,大家都知道那只是阿母不捨,想著有什麼方法可以毀掉外婆當年的承諾罷了。

    就在養父母把我抱上車離開時,生父提議:「農場最近開了間照相館,帶這孩子拍張照片留給我們吧?」養父母想想也好,於是兩家人抱著小孩到農場的照相館拍下這張照片。

    從此我留在蕭家的記憶,也就只有這張照片而已。

    來到鹿港的生活,果如生母說的「歹腰飼」日夜啼哭。或許是對新環境的陌生、或許是還沒斷奶的思念、也或許是新手夫妻的手忙腳亂,反正我就是啼哭整日吐奶不進食。一個禮拜後,養父母見這孩子這樣直哭著不行,聽鄰人建議帶到媽祖廟拜拜,給媽祖當契子或會改善?彼日養父母包了一台計程車,帶我回到雲林朝天宮拜拜。

    同時陣雲林阿母因乳兒離去,胸部漲奶疼痛難耐,加上思兒心切終日以淚洗面。「我看按呢不行,擱哭下去會把眼睛哭青瞑。」生父後來告訴我說,他騎孔明車到隔壁村取得當初主持這事外婆意見,決定從馬公農場坐公車來鹿港將我帶回。

    哪知陰錯陽差,那時沒電話通訊,就這樣雲林來的父母親坐在鹿港養父母家門口一整天,直到夕陽西下最後一班回雲林的車就要開了,才依依不捨離去。

    「來去吧,可能是咱跟這個囝仔無緣?」生父這樣告訴阿母,阿母哭著被生父拖著邊走邊回頭,期盼能見上孩子一面,但終究無緣上了最後一班公車離開鹿港。


    從此我在鹿港家裡平順成長,一直到高中畢業時我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按家族倫理我得叫馬公農場的生母一聲「三姑姑」,每次節日回雲林老家,鹿港媽媽總會再三提醒我「如果有人要你叫他媽媽,你不可以隨便叫喔。你只有一個媽媽知道嗎?」那時我總不懂,怎麼會有人要別人的小孩叫他媽媽呢?後來才明白,為何每次三姑看到我總會沉默不語摸著我的頭,然後就掉淚了。

    大學畢業後我跟蕭家聯繫了上,哥哥們也已成家立業而我也慢慢知道這些故事,並與哥哥們互動如常。2016年我代表民進黨在鹿港參選立委,對手用我不是鹿港人攻擊我。競選幕僚建議我把這段往事說出來,我一直不願意。

    我不願因我個人選舉,傷害撫養我長大的養父母心底。這件事我掙扎很久,最後決定開口問養父母,媽媽沒有說話我知道她心底難過,但爸爸支持我。他認為我們不貪不取,又沒什麼做什麼丟臉的事,為什麼出身要變成對手攻擊的話題呢?

    那一晚造勢會場,我在台上哽咽著把這段往事說出來。我邀請從雲林來的老父母親上台,他們因長期農務勞動,衰老佝僂的身軀站在舞台上,我向我的父親母親們深深鞠躬,致上最大的感恩。我謝謝雲林的阿爸阿母懷胎十月生下我、割捨我。我知道我的離去對他們來說,是一輩子無法抹滅的傷痛。我謝謝我鹿港的爸爸媽媽含辛茹苦養育我、教導我。

    不管我是不是在地的鹿港人,對我來說那不重要。我覺得重要的是我很幸福,因為我有兩個爸爸、兩個媽媽。

    去年生父蕭三郎生病過世,我依民間習俗返回雲林為生父披麻守喪。今年6月26日早上9:40生母蕭陳來勤安詳過世,接到四哥電話時,我正開車載著我鹿港的爸爸往中山醫院化療回診的路上。爸爸耳朵重聽了,我邊開車邊打字給他看:「三姑姑剛過世了」爸爸看了告訴我說:「那是你老母!」然後我們就在車裡安靜不語。

    我憋著胸口大石不敢嚎哭出來,車子在彰化往台中的快速道路上跑著,我想起五十一年前那台從馬公農場駛離開的計程車。我不敢回頭望,怕望見一樣也憋著胸口大石,忍著不能嚎哭出聲的阿母臉龐。我的阿母、三姑仔,如果可以重來我希望我們母子可以相互擁抱,好好哭一場,然後歡喜道別,給彼此祝福。就像眼前的路一樣,各自往生命的前方駛去。

    我誠心祈求佛祖超薦,願我阿母一生受的苦從此全都放下。阿母,現在開始您身軀已經無病無痛、無煩無惱、無所牽掛、自在逍遙、雲遊西方極樂世界去了。

    母親蕭陳來勤生於1933年2月11日仙逝於2020年6月26日享壽八十八歲。

    兒 陳文彬2020/0708靈前謹誌
    母親今(7/10)日遠行,功德圓滿。感恩此生。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