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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Hebe Tien's Official Channel田馥甄官方專屬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田馥甄 《無人知曉》全專輯數位聆聽:https://hebealbum.lnk.to/timewilltellalbum 最日常的瘋狂 最冷漠的渴望 越美麗越著迷 越自溺越沉迷 #底里歇斯 歇斯底里 不能自已才更自己 對科技的迷戀,是生活的日常,是越演越烈的著迷,是深陷其中卻不自知的底里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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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16 22: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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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09 11:17:20
我老婆唔肯剪指甲(上) . 我有一個煩惱,老婆唔肯剪指甲。 . 呢排佢將啲指甲留到半隻手指咁長,我覺得有啲過份,就提佢剪吓指甲。 . 點知老婆勃然大怒,話我侵犯佢嘅人身自由,女性嘅身體應該係屬於自己嘅,我唔尊重佢…… . 咁我當然噤若寒蟬,唔敢再出聲啦。 . , 但係過咗一排,情況惡化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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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04 15:5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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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16 11:00:08🎵#田馥甄 《無人知曉》全專輯數位聆聽:https://hebealbum.lnk.to/timewilltellalbum
最日常的瘋狂 最冷漠的渴望
越美麗越著迷 越自溺越沉迷
#底里歇斯 歇斯底里 不能自已才更自己
對科技的迷戀,是生活的日常,是越演越烈的著迷,是深陷其中卻不自知的底里歇斯。
在充滿電視訊號的環境裡,在封閉的玻璃箱內,田馥甄以幾近底里歇斯的表演姿態,演繹深陷科技不可自拔,卻也無處可逃的每個自由意識。
沉溺於自拍與虛擬世界的青春、餐桌上最親密卻又最疏離的情感、若能逃離現實真正做自己的青年……每個身份、每個年紀,每段情感,都有自己的煩惱,我們都想逃離,甚或逃避,投進那個無人知曉的虛擬世界,但當褪下科技的面具,你還能看見自己嗎?
《底里歇斯》是關於內心的欲望,是最Delicious的渴望,是不由自主地喜歡。關於生命,就順從自己的最深處的想望,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總要為最大的美麗最著迷,最值得!
歌曲由周耀輝填詞,安眠巫師、川流譜曲。製作人陳建騏老師更找來『JADE』吉他手魯綱宇編曲、鼓手演奏,製作出一首無法定義的迷幻炫目歌曲。從吉他、貝斯,到小號、長號、薩克斯風的管樂編制,讓整個歌從前段的小小神經質,到打擊樂加入後逐漸歇斯底里的編曲,都走向近乎瘋狂失控的方向。耽美,自溺,田馥甄冷冽的唱法,遊走於理智與#歇斯底里 間,收放自如。
底里歇斯
作詞:周耀輝
作曲:安眠巫師/川流
水在心底 流到哪裡
有一些力氣不叫力氣
火在腳底 燒到哪裡
真實不夠真實
就算整個世界都說不可以
可是一切渴望都靠潛意識
最好讓你 歇斯底里
不能自已才更自己
至少陪我 底里歇斯
越是著迷越不受控制越著迷
自然愛恨 突然散聚
能不能偶然沒有回憶
靈魂原始 肉身開始
會不會結果沒有原因
就算整個世界都說不可以
可是所有人類都要深呼吸
最好讓你 歇斯底里
不能自已才更自己
至少陪我 底里歇斯
越是著迷越不受控制越著迷
歇斯底里 呼喊生命
不用別的只需要生命
底里歇斯 翻天覆地
翻來覆去另有天地
底里歇斯 歇斯底里
不用別的只需要生命
歇斯底里 底里歇斯
最後要為最大的美麗最著迷 最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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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詞 Lyricist:周耀輝 Chow Yiu Fai
作曲 Composers:安眠巫師 Nightz / 川流 Flow
製作人 Producer:陳建騏 George Chen
編曲 Arrangement:魯綱宇 Kang Yu Lu
吉他 Guitar:魯綱宇 Kang Yu Lu
貝斯 Bass:魯綱宇 Kang Yu Lu
鼓監製 Drums Producer:魯綱宇 Kang Yu Lu
鼓 Drum:黃亮傑 Jay
鼓技師 Drum Tech:張家誠 Chia Cheng Chang
管樂編寫 Wind Instrument Arrangement:金木義則 Kaneki Yoshinori / 陳建騏 George Chen
小號 Trumpet:鄭文鳳 (北京) Antonio Cheng
長號 Trombone:鄧世偉 Shih-Wei Teng
薩克斯風 Saxophone:林秉宏 Art Chang
和聲編寫 Backing Vocal Arrangement:李雅微 Shivia Lee
和聲 Backing Vocal:田馥甄 Hebe Tien
錄音師 Recording Engineers:單為明 Link Shan / 林尚伯 Shang-Po Lin / 陳以霖Chen Yi Lin / 張家誠 Chia Cheng Chang
錄音室 Recording Studios:Lights Up Studio / 完美聲音錄音室 Perfect Sound Studio / +x Studio
混音師 Mixing Engineer:黃文萱 Ziya Huang
混音室 Mixing Studio:Purring Sound Studio
母帶後期處理錄音室 Mastering Studio:FLAIR MASTERING WORKS
母帶後期處理工程師 Mastering Engineer:內田孝弘 UCHIDA TAKAHIRO
OP:Sony/ATV Music Publishing Hong Kong
SP:Sony Music Publishing (Pte) Ltd. Taiwan Branch
OP:銀翼文創有限公司
SP:Universal Ms Publ Ltd Taiwan
OP:冰鳥工作室
SP:Universal Ms Publ Ltd Taiwan
TW-EW7-20-01005 -
沉迷近義詞 在 超粒方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20-06-10 22:00:11最新影片: 《最後生還者》如何將遊戲化為藝術?"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1JVdvfdD8Y --~--
我要來批判媒體了 這次是從Kanye West的MV-Famous來看近年的嗜血媒體亂象
這部MV看似是在對嗆 但其實是對於名氣以及媒體、潮流的深度反思 一起來看懂吧!
監製/編輯: 黃豪瑞 (Jas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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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全世界正在對抗數百年來最嚴重的病毒爆發,
美國正在內戰2的邊緣(但是沒有驚奇隊長或鋼鐵人能來救你)
同時也在跟中國冷戰,
但是顯然媒體以及眾多人們最在乎的還是各種名人八卦和腥羶色爭議,
有鑑於此,我想是時候來重新認識近年來最具爭議,
但是也最值得挖掘的MV,Kanye West的2016單曲-- Famous。
啊,是的,今天我又來探討偉大的媒體了,
暨《英格麗向西》、韓國瑜、脫歐之戰、以及《黑暗騎士:黎明昇起》的影片之後,
這部影片又要再一次地發揮超粒方「白天批判、晚上批判、假日批判」的精神了。
如果你還想要看到更多批判影片,首先別忘了訂閱以及按下小鈴鐺,
因為顯然無論標題再怎麼農場,Youtube就是不願意推薦這頻道的影片。
「為什麼你突然要講一部三年之前的MV?」你問,
是啊,好問題,要像This is America那樣跟風,我早就錯過時機了,
然而,這部當年撼動全美國的極爭議MV所傳達的訊息,
再現今可說是再適合不過了。
這不僅是肯伊對於自身名氣的反思內省,也諷刺著當今媒體圈以及觀眾的嗜血。
身為公眾人物,的確會帶來無可比擬的名氣和財富,
但是換來的,卻也是狗仔以及狂熱觀眾們無止盡的窺探,
以及那些竊笑、無名的酸民,
迫不及待等著你犯下任一個錯誤,瞬間將你碎屍萬段。
首先,在談論這部MV之前,先來介紹一下肯伊,
他從許久以前就是個充滿爭議的饒舌歌手,
無疑地極有才華,但是也著名的非常自傲,
不僅自稱為”Yeezus” (諧音耶穌Jesus),
也絲毫不吝嗇宣稱自己是當代最偉大的饒舌歌手,更是21世紀最偉大的藝術家。
”I am Warhol. I am the number one most impactful artist of our generation...I am Shakespeare...in the flesh.”
在肯伊眾多的驚世行徑和言論之中,最出名,最引起眾人關注的,
莫過於他與泰勒絲超過十年的世紀之仇。
有些人大概知道,這爭執源自2009年的音樂錄影帶大獎,
正在泰勒絲要上台領獎時,肯伊突然衝上台,搶走她的麥克風表示:
“Ima let you finish...”
當時泰勒年僅19歲,是個閃亮的新星,
所以肯伊理所當然地受到眾人攻擊,就連歐巴馬都說他是個機掰郎,
...如果連歐巴馬都說你是個機掰郎,你就知道你大概做錯什麼了。
當然,在一連串的訪談之後,他們過了不久就和好了,
直到2016,肯伊新發單曲Famous這首歌竟包含這段台詞:
“I feel like me and Taylor might still have sex / Why? I made that bitch famous.”
大概不用我跟你說發生了什麼事,肯伊馬上又面臨了如紙片飛來的批評,
但是後續又出現了「驚人」的轉折,
那種會連續好幾周上頭條新聞的轉折,
肯伊的老婆金卡達珊揭露了肯伊與泰勒的電話錄影,
其中泰勒似乎認為肯伊「人很好」,這首歌很有趣,似乎是在給予祝福。
想當然耳,風向瞬間一轉,許多人都表示泰勒是一條虛偽狡猾的蛇,
你可能有注意到我剛剛強調了「似乎」這兩個字,
因為幾個月前真正的完整的電話紀錄才揭露了真相,還泰勒絲一個公道。
不過在當時最驚人、最爭議的是在這首歌的MV揭露,
其中有著全裸的泰勒絲蠟像躺在肯伊身旁,
以及旁邊另外十來位出名(或者更貼切是惡名昭彰)的人物。
究竟,這部MV的目的是什麼,讓我們從頭開始:
畫面開始於迷幻的夕陽,就這樣一路下降到陰暗的恐怖谷之中。
躺在床上的裸體,哪些是本人?哪些是化妝或是蠟像?
也許這一切都不重要,因位在媒體以及八卦的輪迴之下,
這些名人早已被去人性化,
一舉一動,一言一型,都成為了提供人們娛樂的人偶。
接著,在那段極具爭議性,直接開嗆泰勒的開場之後,就進入了肯伊常見的自大宣言:
For all the girls that got dick from Kanye West
If you see 'em in the streets give 'em Kanye's best
Why? They mad they ain't famous
They mad they still nameless
”
但是這並不是單純的比老二大賽而已,
在過了兩分鐘之後,這首MV忽然進入了最讓人困惑的橋段。
長達五分鐘無音樂的橋段,只剩下呼吸以及打呼聲,
配上這些名人赤裸的身軀以及臉龐,
泰勒、雷哈娜、川普、小布希、考斯比等,全都用幾近病態的特寫帶出來,
我們從沒看過如此私密的畫面,就像是個偷窺狂,甚至殺人犯,
悄聲無息地滑過這些熟睡的人,這不是我們該看到的畫面。
然而因為這些人是名人,是人們生活之中執迷的對象,
我們還是繼續觀賞。
但是與此同時,卻也感受到這些人的人性,甚至感到些許同情。
這其中出現的眾多人物時常面臨主流社會和媒體的抨擊,
但是在此處,他們一絲不掛地熟睡,
完全對我們這些窺視者以及外在的世界一無所知。
在此時此刻,這些幾乎不可觸及的人物,都展現了他們最脆弱的一面。
最後,鏡頭漸漸向上升起,揭露了一幅如夢境般的畫面,
這時已經不再是先前的低畫質、手持攝影機畫面,
而是充滿鮮豔色彩、近乎可說輝煌的景象。
床上沉睡中的人物,都成為了肯伊繪出的這幅畫之中的元素,
矛盾地同時帶著挑釁、煽情、平靜、以及無瑕的純潔。
更是在鏡頭最高點時,忽然看向鏡頭,彷若是在說:
「我知道,我知道你們都在看著我們」
所以,這一切究竟代表什麼?
最後全景的畫面明顯是在致敬文森特·德賽德里奧在2004年的畫作Sleep,
當時他就曾對於這幅畫表示:
「有些人認為這是性愛轟趴,但是這樣解讀是錯的,
這其實是在代表集體的睡眠-廣義來說是代表整個文化的沉睡,理智的沉睡」
也許這就是整個MV最受到忽略之處,
就如同我在韓國瑜現象那部影片開頭引用的紙牌屋台詞一樣,
「歡迎來到理性時代之死」
所謂理智的沉睡,甚至死亡,就是媒體,尤其是社群媒體所造成的集體盲目。
我們看的愈多,真「看見」的,反而愈少。
人們說肯伊是個狂人,但是對我來說,他是個天才,
他完全知道怎麼操弄這個嗜血的媒體生態,
他知道自己造成的所有爭議、失序的言行舉止,
極為逆風的言論、對於川普的強烈支持,
帶給他的,都是眼球
而越多眼球,就等於是越多錢錢。
我們時常聽到對於低素質媒體的抱怨,尤其是最近幾個禮拜,
但是卻非常少見到有人追根究底是什麼造就了低素質媒體?
是什麼,讓我們眼前所見,耳邊所聽的,都是無止盡的噪音?
不就是閱聽者本身嗎?
有需求才有供給,有了供給,就會有更多需求。
這些爭議的、這些聳動的、這些時常不道德的獨家腥聞,
會如此渲染就是因應觀眾們的嗜血口味,
當然,名人也因此嚐到甜頭,製造更多爭議,讓媒體加以報導,
形成了自給自足的血盆大口。
你有看過冰與火之歌嗎?
的確,混亂是一把階梯,讓那些抓緊機會的人能夠逐漸往上爬,
而這混亂的來源,是所有人都參與其中的。
我並不是在捍衛那些無良媒體,完全不是,我就直說了,
他們對於我們認識這個世界真的毫無價值。
但是,當一名公眾人物的隱私被爆出來時,
那些無良媒體只是在行使一個我們早已簽下多年的隱形合約而已,
這隱形合約充滿著腐敗、俗濫的氣息,
但是幾乎所有人都如飛蛾撲火地搶著將它納入自己的生活之中。
這合約,就是對於風潮、八卦、爭議的追求。
前陣子才在探討黑暗騎士系列之中,
提到人們對於能夠代表希望以及正義之象徵的追求。
不過事實上,現實世界之中更多的是小丑們,
似乎只想看到這些與眾不同的公眾人物
被揭發、羞辱,看見他們被拉到跟凡人一樣的程度,
看到他們跟我們一樣是有所缺陷的。
也許肯伊希望透過這MV來傳達的訊息,
就是我們不需要透過嗜血的啃食來證明這些名人只是凡人,
因為他們本來就是與常人無異的普通人,有著缺陷,有著弱點,
甚至在內心某處,還留著當初的自己。
藉由在畫面上呈現這些全裸名人的沉睡,
他剝去了他們被媒體套上的皇冠,
無論是令人退避三舍,還是令人目不轉睛的表層。
這些由他們自己所創造,由媒體所形塑的外皮,都在此處被褪去。
正因為有著「公眾人物」這樣的稱號,
並不代表這人沒有犯錯的權利,
並不代表這些人不能如凡人一般大聲地表達自己。
奇怪的是,在這媒體的循環之下,人們對於公眾人物的看法似乎飄搖不定,
有時候認為某人不該被放大檢視,
有時候卻因為某人的一句話不符合自己的觀點而大加撻伐。
也許我們都簽下了這隱形的合約,但是肯伊透過這部MV,
褪去了虛偽的外表,毫不留情地揭露所有人跟隨風潮的盲目。
也許你可以說這非常偽善,畢竟他自己也是這無盡輪迴的參與者,
不過他至少提醒了我們,在這理智的沉睡之中,
我們仍然有尋求一絲清醒的希望。
混亂的階梯也許永遠沒有終點,
但是有時候,攀爬本身,才是真實存在的。
又或許,這全都毫無意義,
一切只不過是另一個令人繼續沉迷、繼續追星的陷阱。
簡單粗暴的事實是,
有愈多人關注你的生活,無論這種關注是正面或負面,
你就能賣出愈多的鞋子/口紅/隨便你要賣什麼。
你知道最諷刺的是什麼嗎?
當年,肯伊在讓明星好友搶先看這支MV後,他們一致的反應都是:
「我也想躺在這床上」
你不需要這樣想像,因為我們早已在這張床上打滾許久了,
問題是,你要繼續沉睡,還是張開雙眼?
如果你想要我閉嘴不要繼續嫌演算法的話,麻煩訂閱一下按個小鈴鐺,
我會感激涕零地跟你磕頭。
如果你喜歡桌遊的話,也去看一下我的桌遊副頻道,裡面全都是你沒看過但是超好玩的遊戲。
留個言說一下你對這部MV的想法,我是超粒方,我們下部影片見! -
沉迷近義詞 在 NoseHair-Wan鼻毛王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7-08-22 18:44:10最近很沉迷FGO 的夏季活動,然後更被Fate/Apocrypha的OP 洗腦
現在本宅的腦袋基本來都是FATE 系列的形狀-3-\
所以今次有空來翻譯一下這曲(英文超難啦....)
希望大家有玩日版FGO ....誰來給我吸吸金運氣啊!!!
(我好想要水著 的弗蘭肯斯坦!!!)
PS:影片到中間就沒有是因為右手太懶,不是眼花XD
--------------------------------------------------------------------------------
對了大家這周過得如何?XD
因為工作和長期使用電腦的問題,
本宅的右手"老婆"
被醫生正式宣布得到嚴重的肌肉勞損了喔XD(痛)
醫生叫我要給[老婆]多點休息時間...=_=但好想玩PUBG喔
最近一個星期都沒有更新影片,請見諒喔XD
Fate/Apocrypha OP
日文歌詞::
それは愚かなる名 だが時は求む
不屈の英雄 その物語を
Lead us Lord of light 「我らを導き照らせ」
小さく奏でた 愛は狭間を彷徨う
届かない 運命があざ笑う
隔てる世界を 埋めてあなたに会いたい
身を焦がすその愛が 分かつまで
人は叫んだ 正義を
その旗を高く掲げ
先人(かこ)の上に立て
闇を払い進め この身失うとも
恐怖(おそれ)よ 平伏せ
私が覇者となる 生(せい)あらば進め
眼前の勝利を 暁旅立て 夜明けはもうすぐ
This is our fate 「これは悲しき運命」
育み与える 愛の花咲き知った
残された時はもう 僅かと
悲しい世界に 願いを一つ祈る
愛してる さよならのセレナーデ
人は選んだ 狂騒を
その旗を高く掲げ
他者の上に立て
闇を払い進め 多くを失うとも
自由をこの手に 時代の覇者となる
鉄槌を下せ 妨げるものよ
この空燃やして 二度と帰しはしない
This is our fate
鳴り響く笛 忘れなの花よ
こんなにも美しく咲き誇る
“To give up who you are
and live without your faith
is more regrettable than dying,
than dying so young.”
人は語るだろう 信念を
その旗を高く掲げ
自ら奮い立て
闇を払い進め 命運尽きるとも
誰より気高く この名は汚さない
生(せい)あらば進め 眼前の勝利を
暁旅立て 夜明けはもうすぐ
英雄に詩(うた)を 多くを失うとも
自由をこの手に 時代の覇者となる
残花枯れ落ちた 物語となり
暁旅立つ あなたと共になる
沉迷近義詞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擬真蛇】
(2020 年 1 月)
等待救援的第一百五十天,董問在睡夢中醒來。她被一個長髮及肩的男人環抱著。感覺她的動作,男人低聲問:「不多睡一會?」她只是搖頭,感官還在那個緩緩而未完全滑走的夢中。在夢裡她是一個軍人,在天色永遠沒有陽光的一片鐵色泥土上,她和一群蒙面的戰士一起。那些人穿著合金製造的加強支架,像外露的骨骼,一群金屬的死神。
在夢中她下令投擲一系列的小型核武器,飛彈在半空中化為星晨,將眼前的城市完全吞噬,接下來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強烈的衝擊波,將附近他們附近的樹木和泥土完全捲起,但他們迎風而立,巍然不動,在夢中她知道,他們穿著的東西有保護功能。「董長官,任務完成。」她聽到一把電子的聲音這樣匯報,她本來要回應,但她醒了。
那個長髮的俊美男人貶了貶眼,問道:「沒事吧?」她還是沒回應,赤裸地微笑起床,眼前這座總統套房,有巨大的落地玻璃,加洲的陽光和海水味飄進來,照出了男人的臉,那是二十五歲左右時期的木村拓哉,那是一個古老的男人,資料上說他是幾百年前日本一個受歡迎的藝人。董問其實不知道他是誰,也沒看過他的戲,但這次選擇了他。她打斷了自己的惘然,開始穿起衣服,半裸著。赤裸的男人在床上半身坐起來,「妳好了嗎?」他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她沒有看鏡子中的他,應道:「是的,我好了。」然後伸手去按化妝檯的一個紅色按鈕,木村的聲音傳來,這次有點不一樣:「謝謝惠顧,希望下次再能見到妳。」
她又醒來了,這次是在一個醜陋的、只有一百尺的鋼鐵小房間之中。她正襟危坐著,睜開了眼,順手便將自己頭上的兩個指頭般大小的水滴型裝置脫下,推開門,外面有一個金色的落後型號的機械人等待著,它問:「還滿意嗎?」她伸出手,對方用一個儀器掃描了她的脈搏位置,叮一聲,機械人說:「感謝妳的惠顧。」正要走的時候,走廊上有兩個女人走過,她們一邊閒聊著:「……湯告魯斯?太矮了點……妳的品味會不會太古老了點?」董問等她們離開之後也跟著離去。外面已經是黃昏,她在名為「第六天」的「網絡體驗區」竟花了一天一夜,身邊充滿賭錢的男人、賣春的男人和女人以及不知道是生化人還是機械人的東西。最近城市突然多了很多人聚集,但董問不知道他們在爭取甚麼。
她身穿一襲緊身黑色功能服,像個瘦削的男人。這是富單那城的核心區域,她熟悉地找到回家的路,稍為遠離一下這種令人不悉的人多環境。在富單那城的第三環區域的一座老屋子,她走上樓梯,在中途又踩扁了一個階梯,但她沒有打算建築住在這裡的人修理它。二樓的一個單位是沒有鎖的,她將雙手收在袖子中,溫暖著自己,走進去。在雜亂的老董相機之間,有一個正在擦拭鏡頭的中年男人,他以為有客人來,但看見是董問,他微笑並繼續刷拭那個不值甚麼錢的小鏡頭。單位是昏暗的,只有大衛在檯台的小台燈之中閃耀著。
「回來了?」他帶著笑意繼續擦拭著。董問在一張不太乾淨的小沙發坐下,放下黑色的手袋,她的內心好像被蛇捆綁著,她嘆氣,然後說:「大衛,我有點事要跟你說。」大衛停的手停下了半晌,並繼續,他回道:「是的,妳可以說任何想說的。」她不敢望他,這好像一齣排演過很久的戲,在每次她離開的時候,都會演出的戲。雖然每次都有一點不一樣,但每次的終點都是一樣。
「大衛,我感到我需要離開。」
「去哪裡呢?」
「你一直以來對我很好,我也過得很安心。」她說。
「我沒有問這個,但很高興妳這樣說。」他放下了鏡頭,裝好鏡頭,並繼續用抹布抹另一個。
「但是我不想這樣下去,我必須跟你說,我感到安心,但那不是開心。」她望著自己的鞋尖說。
大衛的聲音傳來:「妳的意思是……?」
「你不問我去了哪裡?」她問。
「妳想告訴我,妳自然會告訴我。」他的語氣仍然溫柔。
「我去了中央區的『網絡體驗區』,我一直留在那裡。」她說。
大衛沉默的時候,董問繼續說:「你知道……」大衛打斷了她:「我知道,那你開心嗎?」
「老實說,是的,我感到高興,我不知道自己花了那麼多時間。我留連忘返。」她說。她望他,他的表情還是一如以往的溫和,一種屬於生化改造的溫和,他們好像都不發脾氣,即使在應該發脾氣的時候。他們是基因改造,來應付服務行業的品種。
「所以妳是不能在這裡找到甚麼?而在VR裡找到?」
「對不起,大衛。你沒有做錯甚麼,只是我,只是我行不通。」她說,但同時聽到一樓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大衛放下他的活兒,對她說:「我知道,我感覺到,若果我說我尊重妳任何決定,妳會覺得我沒愛過妳嗎?請不要這樣想,我愛過妳,這一刻也是,雖然生氣的時候也很多。」
大衛突然聽到董問的聲音:「等一下……」她的身影已經飄到門邊,門打開了,附著的門鈴響起來,三個蒙面的黑影進來,大衛只見到一陣紅色藍色的雷射光大作,似乎看到董問從後偷襲了其中一個,用手肘打掉了其中一把槍,在半空中搶走了,並迅速射死了其中兩個,剩下的一人並沒有被嚇倒,一槍打中了大衛的心臟,他的胸中有一個高溫融化的空洞,他倒下來。
槍客拋掉激光步槍,十把小刀從雙拳的位置伸出,董問手上的步槍,像洋蔥一樣應聲被斬成三片。那一刻她的雙手閒著,便猛力朝對方胸口一踢,對方飛彈而出,撞到一堆玻璃櫃,將精心擺放的古董相機和玻璃碎撞得一塌糊塗。蒙面客正要動彈,已看到對方已經趨至,兩把不知哪裡冒出來的螺絲批已經重重插入他的雙眼,衝力之大令頭骨也抖動了一下,血從眼框噴灑出來,卻是銀色的機油。
蒙面客在玻璃碎和相機中頹然倒下,董問離開刺客,回到大衛身邊,他還未死透,被扶起一半,又轉醒了過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她回應的聲音乾硬而短促:「說吧。」她想起戰場的歲月,在那些場域,每個人都是這樣說話,因為巨大的壓力和死亡的陰影。
「我是『存儲點』的守門人……抱歉,我一直沒有告訴妳。」大衛說。她說不出話來,一向清醒的頭腦也瞬間不能反應。「但……我是一直等著救援……」
大衛繼續緩慢地說:「但妳不知道『儲存點』在哪裡,妳不知道我就是那個守門人。我知道你想回去『真實世界』,但只是我自私,我沒有履行職責,我被發現了,隨便一方遲早都會來……他們會重置『儲存點』……」
董問看著三個死去的刺客,問道:「所以他們是歐盟的援軍?」但看起來不像,歐盟派進來的多數會是真人,而不是機械人或生化人。
她發現自己竟然在哭,眼淚滴在她握緊了大衛左手的手背上。「不……」大衛說:「相反……」然後他失去了意識,在檯燈之下,像那些報廢的相機一樣。
董問安放好他,聽到更多的腳步聲,這些人沉重的腳步魚貫而進,滿戴了整座大廈,地下,一樓,很快到二樓。然後有十個蒙面人走進來包圍她,她手無寸鐵,她看了看唯一的窗房。一個男人的聲音飄來:「外面有狙擊手,不要作這個打算哦。」一個沒有穿戰鬥服而是功能服、戴著飛行員樣式護目鏡的二洲人最後才進來,跟她維持了恰到好處的距離,在這裡她不可能發難脅持他。
「是的,千萬不要以為可以像演戲或演VR一樣,而且我們不想殺死妳,反正妳也殺了我們三個人,董上校。」那個男人說。
董問沒有回應。
「我叫羽田,我是歐盟的救援人。」男人自我介紹。
「甚麼?」
「是有點驚訝吧?我們是自己人,所以不要舉槍,大家放下槍吧,我是外交官,不習慣這種場面。」名叫羽田的男人說,十個蒙面男人聽他的話,放下了槍。羽田親切地微笑,站前了一步:「董上校,妳等待了一百五十天,是嗎?」羽田一邊讀取護目鏡的資料,一邊散發出「我知道了一切」的氣場。
「你有代碼嗎?」她問。
羽田說:「很抱歉要告訴妳,妳的直屬上司約書亞剛剛在美洲戰場戰死,在現實世界的時間大約只是兩日前,但這裡有時差,所以就這樣了。」
「要是這樣,你期望我相信你是部隊的人?」
羽田拉高護目鏡,笑了起來:「妳不用選擇,因為妳沒有選擇,妳看我們已經包圍了這裡,但我們不是來動刀動槍,考慮到長期在VR裡的人可能有一種網絡精神病,他們可能會……抵抗……真實世界的人,所以我們帶備了一些必要防護。一般人就不怕了,但妳是殺人如麻的嘛,所以我們只能如此。」
羽田瞄瞄董問身後的大衛,說道:「這位先生的死,Nothing personal,我相信妳這種軍階的人會理解。這個生化人其實就是這個世界的儲存點守門人,但正如他剛才所說,他產生了自我意識,開始拒絕協助人類進行掃描和『解鎖』,所以這只是剛剛好。我們沒猜到他竟然和妳發生了……感情關係,這真是不幸。」
她過了良久才能回答,她有一種回到戰場的感覺,但卻不是慣常的戰場,她暫且放下了雜念,回道:「所以?」
「所以我們來帶妳回家,上校。」羽田張開雙臂:「真實世界在等著妳呢。」
「但儲存點已經不在了,要重置吧?」她說。
「沒錯,重置是隨機的,但我們已經計算到位置,所以我們現在就走,外面除了狙擊手,還有直升機。」
在飛得似乎接近雲層的直升機上,羽田先生抽著煙,她坐在他對面,沒有碰過咖啡或者煙草,她坐得很畢直,臉上沒有表情。她不喜歡羽田先生,他的嬉皮笑臉像個不確定的小丑幻影,好像一個面具。她的目光拋到機外,夕陽早就消失了,星星隱約地閃動,直升機正向富單那城的外圍廢棄區飛去。這片夜景是美麗的,很難相信這些都是虛假,是電子運算的結果,不過她想到木村拓哉的臉孔和身體,還有他的動作……也許那不是真,但反應卻是真實。即使是真實世界中的人類,痛和喜悅都只是大腦裡的一種化學反應。
她突然問:「你提過的網絡精神病,是甚麼?」羽田答:「一種心理疾病吧,在VR渡過的時間越長,就越可能出現分不清楚,即使回到真實世界是他們的初衷,到後來也會出現抵抗情況。這是從東協深層獲得的情報,可別說出去了。」
「所以你們是不知道,部隊也不知道?」
「我們沒有第一手資料。」羽田說:「VR聯網出現大停電而自我封鎖的個案,0005MK2還是第一次,那是東亞協同體的城市,災難是他們的,但他們也多了很多研究資料,我們只能靠線人提供。現時我們知道,約有七百萬人迷失在0005MK2,在斷電前一刻,系統基於自我保護,切斷外部連線,系統變成內聯網,而絕大部份人的記憶串流也被修改,大部份人失去真實世界的記憶,他們以為這個世界就是真實世界。只有極少數像董上校的,很快就恢復記憶,所以東亞協同體的救援,其實也是遣返政策,因為很多人以為東協派出的救援隊是恐怖份子,他們在這裡樂而忘返,不想『回歸』真實世界呢。」
董問的眼光繼續流連在雲層和星光之中,她想,在真實世界不會看到這些吧?雲層已經被核戰所吹起的輻射層掩蓋。在真實世界要看到星光是奢侈的,就像找到一個有正常生育能力的人類,都不容易。而在這裡,這虛幻的世界卻是充滿生機。
「大停電為何會發生?」她問。
羽田頓了頓,笑容收斂成微笑,然後答:「東亞協同體的官方說法,斷電是因為一宗針對『聖士提反城』的恐怖襲擊,核電廠,妳知道……」
「我在進來之前,記得東協國防軍說要進駐聖士提反城,令她『回歸祖國』,這事和恐怖襲擊有關?」
羽田說:「我們的官方答案是,不知道。當然我們是反對他們單方面改變聖城的現狀,本來我軍也是要反制的,但東協軍動員不久,聖城就發生這種特大災難,所以兩國的軍事對抗就沒有蔓延到那裡。至於是誰做的,我們並不會猜測,反正東協地區不滿政府的聲音也有很多,有分離主義、有恐怖主義、有反對VR發展的真實主義者……當然東協方面也有聲音指是我們策動,但這是七百萬人的屠殺,很大的指控哦。全城的人現在幾乎都假死狀態了,等於消滅了一個城市,當然連同我們派去『工作』的閣下也一樣受到連累。」
「我不認為那是一種病。」董問突然說。
「抱歉,妳說甚麼?」
「不想回歸真實世界。」她說。
「因為他們不知道外頭有一個真實的世界。」
「真實世界卻不一定是好。」
「這是個很老的問題了。」羽田笑說:「妳當然也說得對,外頭也有討論,是否應容他們永久滯留在這裡,不也是一個處置方案嗎?要在0005MK2裡逐個人帶到存儲點救援七百萬,還是繼續供電,就能維護0005MK2的封閉運作,那麼他們就不會死,只是在另一個時空活著。」
「不過他們就不能控制聖士提反城,不能生產,不能交稅,東協不想付再造一個資訊和金融中心的代價。」
「對,妳很懂得這個現實。」羽田說:「所以在這一秒,東協都在救援,主要都是先救他們培育的代理人、政治軍事經濟菁英,這也是他們控制聖城的一種方法。他們大多數人都很想繼續活在這裡,而不是外面。而我們閒得多,只是救援滲透到那裡的極少數人,例如上校妳。所以我私下想問妳一個問題,妳也不想回去嗎?」
她沉默下來,雖然不知道詳情,但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此句之前的所有話都不是重點,只有這個「私下」的問題才是重點。直升機開始下降,那是富單那城的垃圾堆填區,只有巨型機械人日夜推填,沒有人煙的地方。不知為何堆填區中心有一間小鐵屋,也許儲存點就在裡面。
他們下去,直升機就馬上離開,只剩下董問、羽田和他的幾個隨從。「董上校,剛才的問題妳有答案嗎?」
「你是說想不想回去?」她問。對方稱是,那些隨從雖然沒有罷出威脅狀,但還是全副武裝,而她還是手無寸鐵。
「回去軍中匯報,那是我的職責,這與我個人想不想沒有關,像你所說,nothing personal。」
羽田望著她的臉問:「但如果是妳個人的想法?」
「我可以理解他們,就像在一個夢中,醒過來是好,但不醒來,不也是個歸處嗎?只是我不知道究竟七百萬人一起反對回歸,能否反過來影響真實世界……他們可以截斷電源,屠殺這七百萬人,但他們會死在夢中,而不是作為一個東協人而死,而是以富單那城的市民身份而死,那對他們來說才是真實。」
羽田聽完後深思了一陣,然後說:「謝謝妳,好了,我們往前……」此時有另一架直昇機很快地飛過,那不是直昇擊,那是無人機,它們在黑暗中發出了幾下紅光,羽田手下的頭顱就被甚麼炸開了,在混亂中,羽田看到一個黑暗快速貼近自己,然後突然看到背後的景象:隨從正向無人機射擊,但一個又一個的頭顱被小型炸彈炸開,然後倒下,為甚麼呢?因為他的頭顱被扭轉了180度,然後他眼前一黑,倒在董問的旁邊。她望著這些無人機攻擊完他們之後,就沒有回頭地飛走,沒入無盡的星空之中。「為甚麼……」羽田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說了這句話。
「Totally personal,只是因為大衛。」她說,然後便進入了那間小鐵屋,那是一個容量就像網絡體驗館的小個室,裡面有一個穿土色披風、純白東方服飾的十二三歲少年,像個少年的僧侶。這應該就是新的儲存點守門人。
「你是儲存點,是打算送我回去的嗎?」
少年開口說話,是一個聲音未變的少年,語氣卻是成年人的:「儲存點已經由我方重新控制,我只是個嚮導程式,現時駐守在這裡,剛才控制無人機的也是我。妳的事情我們都清楚,而妳不清楚脅持妳的人,他們不是妳的盟友,雖然要說的話,那些人跟我們還親點……離題了,不過我只能說,看到妳最後殺掉那個人,還是挺驚訝。」
董問盤坐下來,就像對方一樣。「先搞清楚。你是哪方的人?程式?」少年說:「我只是個程式,所以妳無法威脅我甚麼,妳不能像殺死那個男人一樣殺掉我。回到妳的問題:我是東協製造的軍事嚮導程式。」
董問點頭,這少年的感覺就像大衛,但少年緊跟自己程序和目標,大衛的人味太多,終於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雖然並不是非人類的消滅,究竟算不算是死亡,她不清楚。雖然她流淚,但她不知道那是因為寄托了感情還是因為甚麼。也許大衛看到自己收集的老董相機櫃毀於一旦,也會哭,那是愛嗎?
少年的話精準而沒有多餘,不透露更多。如果他是東協軍的東西,那麼儲存點原先原來不在需要遣反七百萬人的東協軍手上。她進一步問:「為甚麼你要殺掉那些男人?」
少年問:「那為甚麼妳殺掉那個男人?」
「我會回答你,這可以換到你回答我的問題嗎?」她問。
少年說:「可以。」你
「因為那男人殺了我……一個認識的人。」
「所以是復仇,單純的。」少年說,並續道:「回答妳的問題:他們是已經叛變的我軍成員,而上級已下達了格殺令。」
董問沉默下來,這麼下來她也有點搞不懂情況。但她在想如何跟這個應該不會透露過多事情的程式對話。
「剛才的人,是東協軍的叛變成員。」她說。
「沒錯。身份已經通過人面識別確定。」
「他們不是歐盟的人?」她又問。
「不是。」少年說。
「這些東協叛軍為何要假扮歐盟的人?」她問。
少年沉默了一下,說道:「透露這些人的資料,超出了我的權限,透露否決。」
董問知道問不出甚麼,而儲存點亦已不在此處,便轉身離開。在小鐵屋外面,幾具屍體還在原地。她徹底搜了羽田的身,並沒有找到任何身份辯識的東西,於是割了他的皮下晶片,正要回頭的時候,無人機已經包圍了她。少年緩緩地走出來,說道:「根據我國法律,妳是發現的敵軍人員,我要將妳移送上級。」
她問:「我不會抵抗,但我打算交換一下條件,有沒有興趣?」
「先說說。」少年說。
「我希望知道這些叛變軍人的底細,他們有可能知道歐盟軍的事情,我希望你們將這些屍體的分析報告跟我交換,而作為交換,我會將我們在聖士提反城在做甚麼事,告訴你們。」
少年沉默了一陣,問道:「妳是指貴國在聖士提反城的滲透活動。」
「我只可以保證,我自己的那部份。因為我的上級已經陣亡,所以我已經斷線,只有自己的部份。」少年說:「等一等。」他的雙眼轉為腥紅色,眼睛失去了焦點,兩分鐘之後,眼睛轉回正常,他說:「已經溝通過,我們會照樣將妳捉拿,關於間諜網的事情我們還會自己查。」
她嘆氣:「等一下……聽聽另一個提案,我會透露更多的事情:剛才這些人以歐盟軍的名義接觸我,雖然不知是甚麼理由,但他們其實是你們的人,而且還是叛軍,所以外面的幾個人死了之後,他們的伙伴也會調查並且找到我,只要你們等著,就可能接觸甚至抓到他們。所以你們只要不在這裡抓我,就可以找到叛軍的情報。」
少年又運算了一陣,然後答:「上層表示可以,但我們會密切監察,妳逃不掉,0005MK2是我國的伸延領土,所以不要抵抗。妳應該回到自己的住處,等待叛軍的接觸。」談好條件之後,董問離開了鐵屋,搭乘了往返堆填區和城市的維修機械車隊回去。在這裡她沒有家,但在真實世界也似乎沒有。她回到大衛的相機鋪,這家生意不算好的古董店叫作百家姓,大衛曾經跟她說,那是他從一個老人手上頂手的。
她僱用了打掃機械人將三個刺客的屍體扔去機械人墳場,至於大衛則埋在三環區的地下墳場。雖然真實世界的人聲稱這一切都是電子運算的感官結果,但埋葬愛人的感覺似乎也一樣,分不出來,至少她在真實世界沒有埋葬過人。三環區的地下墳場是一個模仿巴黎地下的地方,出來的時候還下起了毛毛雨,天色就像核戰之後的天空那樣灰暗。
等待救援的第二百零五日,富單那城爆發了一場內戰。反對VR發展的群族和支持限制發展的群眾,在立法局前爆發衝突。附近的扯皮條說,雙方都有人進入商業區搶略,鎮壓機器人進入封鎖了現場並進行抓捕。
滿臉毒瘡的扯皮條抽著煙問:「妳怎麼看呢?妳支持還是反對?」董問回應:「是關於VR的嗎?」對方說:「是啦,我的女孩都沉迷和VR男人做愛,都不工作了,我個人是有點反感。」
董問笑道:「你不是也吸毒嗎?」扯皮條假怒,然後又笑起來:「人人都有想要逃避的東西。但我還是養著她們啊。」董問突然說:「如果我跟你說,這個世界才是VR,你只是在這裡沉睡著,沒有事情是真的,你在外面有一個真實的人生,那你還會繼續嗎?」
「他媽的,妳也吸藥太多了嗎?……但怎麼說呢,老子才不管甚麼是真甚麼是假,老子還有一堆帳單要交,有一堆馬子要養,這裡是VR,麻煩的事情還是一樣,畢竟VR還是設定得跟真的一樣吧?」
董問想,的確是一樣的,在真實世界有反對VR的人,因為所有人最終沉迷進去,去找新的世界,就像哥倫布找到真的世界、歐洲人進入美洲一樣。「嘿嘿嘿……」扯皮條笑著問:「如果這些鬼話成立,那麼我也可以說,我才是來自真的世界,妳才是VR中的程式,妳以為是真人,也是設定出來啦,你在真正世界的記憶都是人造的,就像我隨時也可以找人植入一些我自己喜歡的記憶,也可以刪除不喜歡的。」
她的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微笑跟他道別:「也有可能的,但你也說得對,我還是要吃飯或做其他事,再見。」
在三環區的一間水泥酒吧,她坐下點了一杯咖啡。最近發現這間酒吧也張貼了支持VR發展的海報,支持的理由似乎是:進入和建立自己的世界,是每個人的自由和人權。明明沒有人進來,但有一個穿休閒黑色西裝、茶色墨鏡的男人進佔了她面前的位置。「我們觀察了很久,妳不能隨意提到這個問題。」
這些人監視她已經一陣子,一開始有點不習慣,但日子久了還是可以習慣。畢竟她是軍人,在一個巨大的監控網絡中生活,在這裡,所謂的0005MK2,即使是被少許人監視著,似乎已經是最接近自由。
「為甚麼呢?他們才不會相信。你們不是想他們醒來,回到真實世界嗎?」她透露出一點抵抗的意思。
「不是用這種方式。」那男人說:「他們需要在我們的監護下才能回去,否則太多的覺醒只會造成騷動。這裡的人為了是否容納發展VR,已經進入內戰。」很不幸,VR已經封閉運作,裡面的設定都不能更改,只能任由自己獨立地發展,外面的人不能大刀闊斧地改變這裡的人和程式的行為。那個男人脫下墨鏡,她發現對方的雙眼是兩條細細的線,暗黃色,像恐龍或者蛇的眼睛。
她醒來了,才發現自己在百家姓睡著了,瞬間之後,她發現客廳中有人,但不是慣常監視她的人。她從內堂走出去,沒有一個沒有部隊保護的老人,他穿著老式的休閒西裝,高而瘦削,一種像藍球員般的高度,皮膚死灰的,好像患著病。他已經在檯店前的椅子坐下,撐扶著一條手仗,上面鑲著紅寶石和一條銀色的蛇,好像一具來自舊世界的文物,在那個年代,還有真正的金屬和寶石。
「應該是大衛的。」老人看到她的時候說。
「你是客人嗎?」她說:「抱歉,大衛已經過世了。」
老人沉默了一陣,他打開檯燈,將自己沐浴於微光和飛舞的塵埃中。「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羽田先生的事。」
好一陣子,董問才搞得清楚眼下的事情。就像上一次,她望了望窗戶,但上次她是想逃走,但現在她不需要逃走。對方只是一個老人,而且外面也沒有人包圍。但不知為何她有想逃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據說妳跟東協的人達成了甚麼協議。」老人說:「但妳殺死羽田,只是純粹因為大衛的事情吧?妳看來是這種單純的女孩。」雖然對方應該是來自己的麻煩,但不知為何她也跟對方說起了幾句真心話:「單純是個褒義詞,我靠著不單純活到今日,我本來會淪為東協的階下囚,但我讓自己成為誘餌。這位不知甚麼先生,你最好快點走,因為東協的人在監視我,他們很快就會找到你。」
老人笑,似乎毫不擔心:「所以……你自由的成為一條誘餌,才能回到江裡自由暢游嗎?我本來有點因為樣子而喜歡妳,現在我更喜歡妳了,因為我們不也是如此嗎?我們來到這裡,才知道甚麼是自由,但我們的生命背後,只是連著一條電線,基本上是這樣。自由很虛無,很愉快,但也很容易斷線。」
董問一時間有點迷惑,說不出話來。
「你認識大衛?」很久之後,她才打破沉默。
「認識,這裡是我送給他的。」
「是你?」她問,忽然記起大衛說過是一個老人。
「大衛是通往真實世界的船夫,也是我來到這裡之後最初認識的一批人。」老人閒話起來:「大衛的職責是做儲存點的守門人,但他最後開始討厭自己的天命。這件事,東協的人就不明白了,但守門人的工作,就是自我消滅,他的工作是淘空這個夢幻世界,但他也是這世界的一份子。如果你知道外頭有一個真實世界,那你現在的生命又算是甚麼呢?你永遠都是那個真實的撲人,那個真實永遠在敵意的包圍你、否定你。而且現實來說,那個世界一點也不好,所以他慢慢就不喜歡這個設定了,之後我就找了這個地方,讓他把自己藏起來。」
「這不也符合你的路線嗎?你們不只反對真實的世界,更不想其他人覺醒。」
「妳認為那算覺醒嗎?在這個世界,也許只有我們這些極少數的人,知道外頭有另一個世界,有誰人比我們更覺醒呢?但外頭的真實世界是甚麼呢?那是一個生態已經超過了毀滅臨界點、全面戰爭、人口越來越少的地方,而且大家都更愛置身於各種的電子夢……但最終人類已經發現,自己從哪裡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這一刻在哪裡。在電子的空間,我們保留了人類最繁榮的時光,可以發展各種文明,就像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這裡的設定是全面戰爭之前的世界,那是最好的世界。」
「所以你們才不想回去?」她問。
「他們叫我們走私者。」老人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輕藐的:「但在我看來,他們才是走私進這裡的人。他們叫我們做恐怖份子,但他們對這個世界來說才是恐怖份子。」
「這位先生,你的肉身在哪裡?」她問。
「我叫史力克。」老人補充。
「S-N-A-K-E,蛇先生。」她試著激怒他,不知為何董問覺得對方應該是敵對者,她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平日的冷靜。
「有些人這樣叫我,我也挺喜歡。」史力克老人說:「總而言之,這裡已經自我封鎖起來,有入無出,但就像天堂一樣。大衛是後門唯一設定的儲存點,東協和歐盟的人都滲透進來,我們是第一批滲透者,但發現這裡才是我們的應許之地。這兩班人都想爭奪他啊,東協想借助他,救回自己在聖士提反城的代理人權貴,歐盟則想殺死他,讓系統重置,拉長聖士提反城東協勢力的復興過程。但我們更厲害,我們將大衛藏起來,這也是他的意願。」
「但你們殺了大衛。」
「因為東協最終找到了他,所以我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因為妳只知道富單那城是0005MK2的存儲點所在,所以妳來到這裡等待救援,卻不知道大衛就是存儲點,大衛則為了你而留下來,不聽我們的勸告定期轉換場所,也許這就是東協找到他的原因之一。」
「你說得很像為了自己開脫,把事情說成是我的關係。」董問說。
「沒有,這是戰爭,就像妳也殺人,為了自己,為了國家。」史力克說:「我是最尊重自由意志的,即使大衛只是活於這個系統,並不是真實的東西,就像鬼魂……但他的意志,我們沒有不當一回事,包括我現在對妳那麼好,都是因為他請求。本來妳殺了羽田,我應該做點甚麼報復才對。」
董問記得在直昇機上,羽田問了她是否想回去「真實世界」,那似乎是蛇先生的意思。
「羽田說自己是歐盟的救援,其實不是。」董問說:「但我知道歐盟不會派人來救我,所以我知道羽田一定是其他人。」
「妳很清楚自己為甚麼人效力嘛。」老人敲了敲手仗:「現時妳還想回去嗎?」
她搖頭。「我不是認同你們的理念,我是回不了去。歐盟知道我跟東協合作,不會對我太好;而你們是甚麼,你們是前東協軍,也好不上多少,總之,我滯留在這裡了,情況是這樣吧?」
老人補充:「是永久滯留。不過,真實世界的人不也永久滯留在真實世界嗎?我不知道我們跟他們有甚麼分別。他們看輕我們,總是要否定我們,但我們也可以用同一個理由否定他。在我們以外的人都是虛幻。聽起來有點傲慢?但自由的感覺不錯就是了。」
老人只是說了很長的話,並且以「大衛想妳過得好」強行留下了一個通訊代碼,就徑自離開,沒有戰鬥,沒有人傷亡。自那天起監視她的人,好像就消失了,之後她發現蛇先生的人有參與在富單那城的示威之中,一群用蛇來做文宣吉祥物的人在電視上、網絡上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總是覺得那是蛇先生隱秘地顯露自己。他們是反對VR發展的,這有點諷刺,但在現實政治也不太奇怪,好像革命的人在成功之後會反對革命。如果在這個世界發展VR,這裡也會出現另一個客人比主人大的情況,然後另一個蛇先生就會出現。
有一次董問也參加了抗爭,也受了傷,但不是因為她反對VR,只是因為想嘗試一下受傷。她真的這樣直言,以致那些在現場認識的人,因此認為她是個有情緒病想自毀的女孩。但在那場抗爭中,很多人某程度上也是在自毀,但那也是超級真實的東西。受了傷,會痛楚。
董問不知道究竟東協的監視者消失,是蛇先生動的手腳,還是因為要應付這個世界的政治紛爭、人力資源不足所致,但最終她安全地離開了富單那城,在出境成功的時候,她感到一種在這個非常真實的世界裡的一種不真實感。在離開的路上,董問造了個夢,夢到蛇先生,他在夢中問:「如果路易十六不死,那革命算是甚麼呢?」沒頭沒尾的。
她醒來之後,忽然覺得也許真實世界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必需死的存在,不然他們在這裡就成了次等的生命。這也許就是革命的理由。
在路上,出於好奇,董問向那個通訊代碼發了一個訊息:「之後我應該做甚麼呢?」一天之後,她收到回信:
「做甚麼都行。」
那是董問不需要等待救援的第一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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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麼都失序失控的處境,還是執意地想要追求什麼,害怕就此接受,所有被認定為「必需要」接受的一切。」
//怕為了一切接受而慌張//
無可救藥地沉迷着,被貶義為不設實際的事情,可以是對工作,可以是對一段關係,也可以是對一個人,一件事。
從二汶的曲到耀輝的詞,張進翹的編曲概念至演繹,來到影像部分,創作,是交換想像與回應。
願,「仍能」擁抱生命中的不確定性,攜著信念與想像,迎接各種境遇,一往無前。
MV:https://youtu.be/GTqH7MBuKVg
特別鳴謝: @yuenhim
在我旋轉720時,不問原由地安排所有,幫忙補了重要的吉鏡。謝謝 @andy3think 二話不說答應載我們🙏🏼
附上影像衍生角色獨白。
謝謝團隊,謝謝 @everyone.is.storyteller @a_slow_soul 🤍
#Repost @everyone.is.storyteller
#專題故事:【無可救藥的浪漫(一)】
為何會落至這個境地?
誰不想過上安穩的生活,有一份像樣的工作;睡在把腿伸直,頭也不會碰到床板的床,每餐吃溫熱的食物;勞動時被尊重,偶然百無聊賴時也不會被看不起⋯⋯
我不是不想,而是沒有去想。
人無法由自身決定的事太多,例如,我們無法選擇在什麼樣的地方出生,過什麼樣的童年,受什麼樣的教育⋯⋯ 也許還有些什麼是可以稍微控制和不控制的,例如,快要跌倒時,墜地的瞬間是向前仆還是向後仰;例如,在迷路的時候,不急著要找到方向,任由直覺充當導航,即使遭遇什麼災難,淡定地坐在風眼裡吃花生;又例如,成為什麼樣的大人。
在什麼都失序失控的處境,還是執意地想要追求什麼,我害怕就此接受,所有被認定為「必需要」接受的一切。
這個世界的運作一直在變,要不適應,要不抵抗。
我暫時,選擇了逃離,逃離算不算抵抗的一種?沒關係,我僅是不想適應。
至於為何落至這個境地⋯⋯ 其實我並不知道要往哪裡去,只知道需要繼續向前。
回不去了,從不打算適應開始,就已經回不去了。
我不太敢說前面一定有什麼好事在等著我,但至少,想走沒走過的路,想看未知的風景。
在通往未知的途上,我遇上了你,和我一樣遍體鱗傷。
帶着傷出走,帶着傷相遇,不需要庇護,不需被馴養,我們是互舔傷口的野獸。
在這講究正常的有病世界,我太不正常,你也不正常。
和你相遇,是一樁災難,可能是在我遇到的各種災難中最危險的一樁。
你展示著我過去無法坦露於人前的任性、失控、脆弱、不確定性,還附帶我一直無可救藥地渴求的自由。
我沒有問過,你背上的傷,因為你也沒有問我。
我接受你身上所有的謎團,你也能因此對我保持好奇。
只要不深究為什麼,傷口就不過是傷口,會好起來的。
作為一個不認命的人,我有點抗拒命中注定這種老土說法。
要是你不介意我雙手沾過了血,我覺得劃破了鼻樑的你也很美。
好了,意思是,我沉迷於你。
我一直覺得,所有像「幸福」、「快樂」、「美好」的字眼,都與我無關,失去是恆常,破滅是理所當然,壞與更壞都僅是現象,反正最後一切都會消散,所有事,都再無所謂。
但當你一笑,我極致悲觀的穩固邏輯,全部崩塌。
最近,甚至萌生了人生中從沒出現過的想法⋯⋯
我不想錯過和你相處的任何一個瞬間,即使在荒蕪頹靡異境,我們緊抓彼此,所到之處就風景明媚。
當你任性失控時,我無法生氣,
當你脆弱痛苦時,我比你痛苦。
當你想要推開掙脫,我還是會緊抱著你。
就算你認不得自己,我也認得你。
因為你即是我,我即是你。
你問我,「要不要一起死?可是我無勇氣。」
「那要不要一起活?若無勇氣,我分一半給你,一起,活上去。」
你能放心躺在我身邊,聽我的心跳,那是人活著血脈流動的聲音,是因你而繼續的音樂。
以上,是【無可救藥的浪漫】MV中,男孩的其中一篇日記(就是擱在車頭那本日記)。
文:麥曦茵 @heiwardmak
音樂:Manson 張進翹 @mansonvibes 【無可救藥的浪漫】
觀看mv : https://youtu.be/GTqH7MBuKV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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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無可救藥的浪漫故事系列
如果生命是你的情人,你會談一場怎樣的戀愛?本月StoryTeller與DumbYouth合作專題故事,配合歌手Manson 張進翹最新音樂作品「無可救藥的浪漫」,導演麥曦茵聯同MV 團隊 @east_eighteen ,概念照團隊 @blahblahblah.hk ,造型師 @jo.meh.ah ,聯手創作了以浪漫為主題的五篇概念圖片故事,第一個故事是MV中男孩的其中一篇日記。於本月連載,每個星期一個,讓我們一起感受人活著血脈流動的聲音,經歷這無可救藥的浪漫。
StoryTeller 是一個支持創作人和推動大眾創作故事的藝術品牌,也是創意工作室創作不同故事和籌劃各類藝術企劃。我們相信說故事的力量,一起想像更多以圖畫說故事,以故事看世界。
#張進翹 #廖子妤 #FishLiew #manson張進翹 #張進翹Manson
#無可救藥的浪漫 #只用浪漫不必救藥
沉迷近義詞 在 李怡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失敗者回憶錄0730)
那些年我讀的書
數年前,作家蔡瀾在一篇文章中,提到愛情小說家亦舒少女時代常愛流連在我主編的《伴侶》雜誌社,我引導她看《紅樓夢》和《魯迅全集》,《紅樓夢》「她一看數十次,背得滾瓜爛熟,看得寫了三百本愛情小說」,「但魯迅文章一看,就看壞了,別的不學,學到魯迅的罵人。」
1964、65年吧,亦舒十七八歲,剛在《明報》發表《女記者手記》不久,有人介紹她給《伴侶》寫稿,她跟男朋友常來雜誌社閒聊。我沒有「引導」她,是她問我看什麼書,我就說看《魯迅全集》和《紅樓夢》。她最先找魯迅的小說看,跟我談起來,許多我沒有留意的細節她都注意到。她有沒有看魯迅雜文,我不知道,但魯迅雜文大多只針砭時弊,極少罵個人,他說過,「最高的輕蔑是無言,而且連眼珠也不轉過去。」因此,被他看得起而「有言」批評的人極少。
《魯迅全集》所含文化養份多,國學,西學,融會貫通於對人生、社會、時政的思考、評析與發現中。文化界前輩、寫一手好雜文的羅孚說,他是吃魯迅奶水成長的。我想我也是,當然讀書不能照單全收,不能替代思考。
我當時的工作之一,是要根據中國出版的各種中國古代詩詞的註釋本,編選三冊《中國歷代詩選》,因此廣泛地閱讀了自《詩經》以來的中國詩歌,極為沉迷中國古代詩詞的語言、意象、情操和境界。《大公報》的前輩陳凡那時對我說,做編輯,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就是起標題,而標題要起得好,讀《唐詩三百首》最有用。回看那個時代的報紙標題、電影名字,包括西片譯名,大都能瞬間吸引眼球,有好多還留下忘不了的印象,比如《亂世佳人》《魂斷藍橋》《劍膽琴心》等等。近二三十年,起標題就越來越不講究甚而有點怪怪了。
閱讀中,最觸動我思想感情的,是十九世紀俄國的現實主義文學作品。其中,托爾斯泰、契訶夫、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的人道主義、深刻反映現實,和對感情世界、對人性的解剖挖掘,都使我深感震撼。長篇小說中我讀得最仔細和寫過長篇讀後感的是托爾斯泰的《復活》。中短篇小說讀得最多的是契訶夫。1958年,我買了共27本汝龍翻譯的《契訶夫小說選集》,這套書我收藏至今。他的故事,也常被我引用到時評文章中。
比如《第六病房》。小說講的第六病房,是當年俄國收容及治療精神病人的病房。與其說是病房,不如說是監獄。陰森的鐵窗、殘酷的毒打,那些不幸的「病者」,其實就是囚徒。小說的兩個主人公,一個是「病者」格拉莫夫,另一個是醫生拉京。格拉莫夫講話既像瘋子又像正常人。他重複講人的卑鄙,踐踏真理的暴力,說第六病房的鐵窗總讓他想到強權者的愚蠢和殘酷。他被送到第六病房是因為有一次他看到一隊被押解而過的犯人,他突感恐懼和明白過來:他原來就生活在沙皇俄國這個大監獄裏,而且永遠無可逃遁。他覺得自己有一天也可能戴上手銬,被人押著送進監獄。他雖沒有甚麼過失,但難道不會有人誣陷嗎?難道法院公正嗎?越想越害怕,逃避,躲閃,語無倫次,以致被人懷疑患上了妄想迫害症,送進第六病房。
另一個主人公是去治療格拉莫夫的醫生拉京。拉京剛來醫院時,想建立一種合理健全的秩序。但是他深深感到在黑暗的現實裏自己是多麼軟弱無力。於是他乾脆逃避生活,躲在家裏喝酒,看書。但是作為一個有思想的知識份子,他需要為自己的生活態度找一種解釋。久而久之,他就產生了一套對現實妥協的自欺欺人的哲學。
在病房,格拉莫夫對醫生說,「是的,我有病。可是要知道,成百上千的瘋子行動自由,因為你這蠢才分不清誰是瘋子,誰是健康人。為甚麼是我和這幾個不幸的人,被關在這裏?你們醫院裏所有的壞蛋,在道德方面,比我們這裏的任何人都要卑鄙得多,為甚麼我們被關起來,而不是你們呢?」
他的話使拉京受震動,他禁不住與格拉莫夫談人生、社會等話題,格拉莫夫駁斥他的「美好的時代一定會到來」是自欺欺人的人生哲學,使他也逐漸認同社會上的虛偽人群才是「瘋子」,於是他在與其他人談話中也講一些憤世嫉俗的話,他的言談被人認為是「瘋話」,最終醫院同仁指他是「瘋子」,關進第六病房,而且折磨致死。
小說告訴我們,真正有病的是病房外的人。虛構的小說所反映的才是真實的世界。
末代港督彭定康回憶他離港前視察一間精神病院,一位病者問他:「英國作為古老的民主國家,為什麼在把香港交給一個極權國家之前,沒有徵求一下香港人民的意見?」彭定康感到,精神病人問的才是「最有理性的問題」。(43)
圖1,魯迅詩「悼楊銓」手跡:「豈有豪情似舊時,花開花落兩由之,何期淚灑江南雨,又為斯民哭健兒。」
圖2,1958年買下的「契訶夫小說選集」。
圖3,「1959年在香港出版界慶祝國慶集會上。
(《失敗者回憶錄》在網絡媒體「matters」從頭開始連載,網址:https://matters.news/@yeeleemat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