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汽車發動要踩煞車嗎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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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汽車發動要踩煞車嗎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004的網紅陳銳,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香港淪陷 2025》(10) ‬愚人節‭ ‬2025.4.1 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感到環境非常顛簸,我正坐在車的裡頭。車窗外是不熟識的風景,只是一堆無名的高樓大廈連接在一起。我們在公路上行走著,陽光非常猛烈,公路上除了我們沒有其他車輛行走,頂多只有幾輛停在一旁的汽車。整個城市變得像是死城一樣。我回...

  • 汽車發動要踩煞車嗎 在 陳銳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8-19 20:3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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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淪陷 2025》(10) ‬愚人節‭ ‬2025.4.1

    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感到環境非常顛簸,我正坐在車的裡頭。車窗外是不熟識的風景,只是一堆無名的高樓大廈連接在一起。我們在公路上行走著,陽光非常猛烈,公路上除了我們沒有其他車輛行走,頂多只有幾輛停在一旁的汽車。整個城市變得像是死城一樣。我回過神來才記起媽已經死去,就死在我的眼前,那是活生生的現實,最殘酷的現實。妹妹坐在我的身旁,還繼續睡著,MC KU和那個女生都還在,我們四個迫在車的後座。前座坐著三個人,兩個男人中間隔著一個小男孩。我從倒後鏡中看到駕車男人的面貌,那是一張陌生的臉。

    那輛軍綠色的Land Rover。

    我現在就坐在那輛軍綠色的Land Rover裡頭,那輛把媽撞死的車。

    「就是你把媽媽殺死!」

    我從後面箍著那個男人,車子馬上變得左搖右擺,我還是死命的箍著他的頸。他用力的踩在煞車板上,車剛好停在公路欄桿前,差一點整架車飛出公路外。旁邊的人拉著我,但我還是沒有放手,那個可是殺了我媽的兇手。

    「冷靜一點好嗎!」阿龍喊道。

    阿龍?那時候在舊社區中心,我們約好在八時三分會合,不過我沒有趕上那個時間。在那混亂的情況下,我還以為阿龍已經被防毒面具人燒死了。聽到他的聲音後我頓時冷靜下來,終於把手鬆開。

    「你發甚麼神經啊!!!!」那個男人轉頭過來,大聲的斥罵我。「知不知道車上面還有小孩在?香港就是有你這種小屁孩才會弄成今時今日的地步啊!」
    「你可是殺了我的媽媽。」我說。
    「你是說昨天那個女人對吧?」他的神情冷靜了一點。「你也不是不知道昨天的情況,她突然在旁邊衝出來,誰可以反應得了。這是意外,意外的事情沒有人想發生。你要是不滿意的話大可以下車。」

    我看著旁邊的妹妹,她露出擔心的神情,她用力的拉著我的手。爸媽都已經不在,只剩下我照顧妹妹,即是我現在把他直接箍死也好,對現況毫無幫助。在這個荒蕪的世界裡,如果沒有了車的話,根本不知道可以走去哪裡。

    「爸爸說話好大聲啊。」小男孩在旁邊說著。
    「小Daniel,對不起,對不起。」男人的語氣與剛才完全不同,簡直好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甚麼時候才可以下車阿,在車裡很悶阿,而且我還有點想小便了。」
    「很快走過這條公路,忍耐多一會兒。」

    男人再次把車子發動起來,車子響出沉實的引擎聲。然後他又轉頭跟我說。「我勸你不要再亂來,我再說多一次,你媽的事情只是意外。如果不是小Daniel替你們求情,我才不會冒險讓你們上車。」
    「還有,你的手槍還是交給我保管比較好,這種東西交給成年人比較恰當。」他再多說一句,然後踏著油門開動車子。

    我摸一摸後褲袋,之前在社區中心搶回來的消音手槍已經不見了。明明我都已經二十七歲,怎樣算都已經是一個成年人,而且我感覺手槍交到他的手上只會更加不恰當。

    「算了吧。」MC‭ ‬KU露出無奈的表情,他拿出手機播出一段音樂,電子音樂頓時充斥著整個車箱。

    音樂: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_-3c5OT8ZM&feature=youtu.be

    「傷心既時候不妨聽返首歌
    我地係依場疫情都失去好多
    遺憾事情已經講唔切SOR‭ ‬
    無得再係球場上繼續切磋
    我既親人‭ ‬我既朋友‭ ‬
    點解你地突然轉下眼就走左
    我要係屯門公路上繼續癲簸
    希望你地係天堂上再無痛楚
    我依段歌為左將朋友紀念
    曾經滿有氣燄‭ ‬大家有大家就搞掂
    諗起無得再同你們相見‭ ‬
    THE WORLD BECOME FUCKIN CRAZY RIP IN PEACE」

    MC KU唱畢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頭的風景,我想他應該正在想著他的朋友,他的饒舌小組就只剩下他一人了……我牽著妹妹的手,再次想起媽已經死去的事實,希望她在天堂真的再也沒有痛楚。音樂還繼續的播著,不過已經再也沒有人接下一句,音樂聽起來有一點寂寞。

    阿龍突然哼起旋律,然後唱起來。

    「講一個關於失去既故事
    依個故事可能同你既都好似
    朋友‭ ‬親人‭ ‬死係我面前
    我只可以瑟縮起角落‭ ‬死寂一遍
    唔敢出聲‭ ‬或者‭ ‬我未必識RAP
    已經唔見左我身邊果班FRIENDS
    依埸惡夢‭ ‬好似‭ ‬永遠唔會醒
    係依個世界生存邊個唔會驚」

    「很不錯阿。」MC KU馬上精神起來,暫時收起失落的表情。

    「但係唔緊要‭ ‬雖然你地好遠‭ ‬係天空盤旋
    幫我故事保存‭ ‬感謝朋友為我帶黎溫暖
    我個心依然繼續生存
    下世我地再一齊玩音樂
    一齊快樂‭ ‬一齊玩樂‭ ‬沒有隔膜
    不論對錯‭ ‬不斷創作‭ ‬每日拼博
    總會找到我地既角落‭ ‬」

    音樂隨即停下來,車廂陷入某種沉默之中,但那並不是讓人難受的沉默。各人墮入各自的思考當中。我把心情冷靜下來,無謂理會前面無理的男人,繼續看著外頭的風景。畢竟之前四年的時間只能看著黃大仙區外相同的大廈,就如一座接一座的墓碑,很久沒有看過外頭的風景。

    雖然只不過是更多的墓碑。

    我看著眼前的城市,究竟我們五年前在這個城市是如何生存,根本密集到讓人透不過氣。一份普通的工作只賺到一萬元多,樓價卻高得完全不合理,正常人根本連一間房子也買不起。即使讓你存到儲備買下房子,頂多就只有三四百尺的大小,每個月還要供上差不多整份糧的款項。香港樓價全球第一、不快樂指數第一、工時長度第一,連淪陷都排在第一,真是諷刺。

    我們經過公路後,在一間加德士油站前停下來,我們下車上洗手間,伸展一下筋骨。數一數,我們應該在車裡待了七至八個小時吧。

    「車需要入油嗎?」我問。
    「白痴,我給你信用卡,給你錢也好,哪來有職員替我們入油阿?」那個男人調侃著,然後又接著說。「而且你看油缸的底部,已經被人打穿了,油都沒有了。」

    他在衫袋裡拿出香煙,然後放在嘴裡把它點著。他露出一副享受的樣子。

    「放心吧,我看過車子的油缸是滿的。」他吹出一口煙。

    「爸爸,跟我一起上洗手間。」小Daniel說,然後那個男人就抱著他走進油站的便利店。
    「別做甚麼古怪的事情,我們很快就回來。」

    「我都進去裡頭看一下有沒有甚麼物資。」MC KU說。

    油站外就只剩下我、妹妹、阿龍,還有那個女生。

    「那時候在社區中心發生了甚麼事?」我問阿龍。
    「我與你們分開之後到處搜集物資,成果還真的不錯。看來管理層收起了相當大量的物資,牛扒、紅酒、香煙,連番梘及香水也有。我進去的時候明顯已經被取去不少,但幸好還剩下不少。」阿龍自豪地拍一拍背後的背包。「在我收集物資途中,突然傳來爆炸聲。我到外頭一看全都是防毒面具人拿著火槍四周縱火。」
    「我還以為那時候你已經被燒死了。」
    「還好那時候我躲進了停車場。」阿龍抽了一口涼氣。「起初我躲左一旁,生怕有防毒面具人在附近,不過看來他們還未走過來。之後我就看見楊先生與幾個管理層拿著大量物資,連同約二十人左右一起上了小型旅遊巴,然後飛快地駛走了。」
    「我有看見他們衝出來。」
    「之後李先生和他的兒子就出現了。」
    「李先生?就是那個沒有禮貌的男人?」
    阿龍接著說下去。「嗯,他們在角落處鬼鬼祟祟地走出來,好像怕有人看見他們,隨後拿出車匙走上眼前的這輛改裝車上。我緊隨過去,起初他的戒心很重,還用小刀指著我。我馬上展出背包裡的物資,加上他的兒子幫忙說服,最後我才可以上到車。」

    那個麻煩的李先生。我心想。

    「我那時候也在車子上面,雖然李先生態度比較差,但那真的是一場意外。」
    「嗯。」
    「節哀順變。」阿龍搭著我的胳膊。

    「不好意思,打斷你們的對話。」那個女生站在一旁說,這是我在救下她之後第一次聽到她說話,她的聲音比我想像柔弱。畢竟我第一次聽到她說話,可是她在求救的時候。
    「感謝你當時救了我。」

    「啊……不用不用……」我有點不知所措地回答。但我說畢才發現她看著阿龍,令我更加不知所惜。

    「我的名字叫袁穎。」那個女生說。

    阿龍說過自己的名字之後,場面陷入安靜之中,果然阿龍面對其他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這可能讓他看起來更加酷。明明是我在房間裡救了她,最後居然不是向我道謝……

    突然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那輛軍綠色的改裝Land Rover軍用車被開走了……

    我看著手錶,今天原來是四月一日,我希望這只是一個愚人節的玩笑。

  • 汽車發動要踩煞車嗎 在 海倫清桃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3-09-09 20:2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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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南明星路 - 116 - 《胡志明市淹水驚魂記》

    2008年08月03日
    昨天「胡志明市」傍晚下了一場持續3個多小時的豪大雨,讓許多人包括我措手不及。

    法國殖民時期一手建立的「西貢市」(法國人栽重大樹的範圍)排水系統到今天還是發揮很好的功能幾乎很少淹水,方圓直徑3公里的外圍就慘不忍睹了,這個不淹水的直徑範圍這幾年正逐漸縮小。

    越戰前的「西貢市」就是現在的「胡志明市」,戰後則縮小成為「胡志明市」小小的「第一郡」。這次我拍戲的地點在「西貢」的東邊,所住的飯店卻在西邊,西貢並沒有「外環道路」,於是我收工後就必須穿越「西貢」才能回到下榻的旅館。

    傍晚五點我正要開車離開拍戲地點時,租借的場景別墅主人也從外邊回來,他在門口告訴我「Helen,西貢外圍已經積水」,當下我並沒有在意別墅主人的這一「警訊」,直覺告訴我「能嚴重到哪裡去,難不成還要我在這裡等到雨停嗎」。「沒問題的,我遇到過很多次淹水,我知道怎麼避開」,告別了別墅主人,我迫不急待的想趕回旅館洗個澡然後舒舒服服的吃頓晚餐。

    生活中其實有很多微小的訊息我們並不會去重視它,這個微小不被重視的訊息正是我們常說的「千金難買早知道」。事後回想,我如果知道淹水會這麼嚴重,那麼我還會繼續往前開嗎?我還是無法決定。

    離開別墅區的小巷子轉到朝「西貢」的馬路上,此時雨還是繼續的下著,馬路面上的積水並沒有嚴重到別墅主人說的那樣,隱約還是可以看到柏油的顏色,「真是誇張,可能只想和我找個話題說吧」我自言自語。才剛得意沒多久路面的雨水已經有10公分高之譜。

    之前有好幾次淹水的經驗,我還特別拿尺量過我所開的「Matiz」汽車的排氣管和地面之間的距離,是15公分高。

    越往前開積水越深,我開始忐忑不安額頭冒下冷汗,天色就像「電影道具」換布景一般迅速的由明轉暗,最糟的是下班的車潮開始湧現,路面擁擠到如龜速,看著汽車儀表板上的速度指針幾近是零,「不會這麼倒楣吧」我在車內喃喃自語。

    路面的雨水已經深及膝蓋,車子的排氣管已完全泡在水中,我必須一腳踩著「油門」不讓雨水灌進排氣管裡讓引擎熄火,又怕「油門」踩的太過頭車子爆衝撞到前面的機車,於是我的另外一隻腳更忙了,忽「煞車」忽「離合器」,幾度抽筋就快要「鐵腿」了。

    不止我一個人著急,每到一個有紅綠燈的路口前就看著男男女女抬頭緊盯著前方的「綠燈」號誌在倒數,深怕轉為「紅燈」自已慢了一步沒過這個路口,讓自己的車子(熄火)淹沒在滾滾洪水中。

    好的不靈壞的靈,在一個路口前我的車差一個車身被交管的「公安」擋在紅綠燈桿下,氣煞我也,於是我就在原地不動的情況下「放空檔」「猛踩油門」長達5分鐘之久,這個時候車上儀表板上的溫度指針已迫近最高溫的「紅色區塊」,車外的頃盆大雨也掩蓋不住我的車子前方引擎蓋上冒起的熊熊白煙,當時我的想法是「車子快要爆炸了,我要不要開門跳車逃命」。

    正當十萬火急之際我看到右前方人行道上有一家餐廳水深不高,於是我打上「一檔」來個急右轉彎,不到兩米寬狹小的人行道上早已佈滿了各式各樣的機車、腳踏車阻擋了我的計畫,急中生智,我「搖下」車窗向餐廳門口的「啪車小弟」揮了揮手並大聲的說「我要進去吃飯」。夜色昏暗大雨旁陀「啪車小弟」依稀看得出來我是誰,也是為了開門賺錢的關係,「啪車小弟」立刻轉身回餐廳,招呼另外兩個人出來幫我指揮進入餐廳。

    原本可一次右轉就開進去的餐廳大門口,因為人行道上擠了太多的車輛壅堵不堪,以致我必須「前進倒退」三次才可進入。我的這一「前進倒退」舉動令原本路寬不到十米的路況更是雪上加霜。

    有一位在我車身後面堵人讓我能「倒車」的「啪車小弟」被急於想過路的民眾圍剿,怒罵聲此起彼落,「啪車小弟」大聲叫喊在我車窗旁的另外一位「啪車小弟」說「你跟姐說,不要再往後退了,我被罵了」,後方「啪車小弟」哀怨的發出委屈的聲音,這在以「抗壓力」著名的越南人中算是很少見的情況,可想見當時的千軍萬馬對那位「啪車小弟」所造成的壓力有多大了。

    這段尤如「喜瑪拉雅山」攻頂「史詩」般的戰役終於在我進入餐廳後告一段落。

    我點了三道菜,估計得在餐廳裡坐上兩小時水才會退去。到了晚上八點雨依舊沒停(從我離開拍片地點的別墅已經3個小時),我按捺不住走出餐廳到門口視察馬路上淹水的情況,看了看水深還是同我進來的時後一樣。

    明天有一大早的通告不走不行了。我問門口那位剛剛捨身為我擋車的「啪車小弟」「anh oi(哥,就算是啪車小弟,越南人也不會稱呼他為小弟,以「哥」稱之),前面的路有比你們這裡更深更糟嗎?」,「啪車小弟」搖搖頭不說話,「怎麼搞的,是不知道還是怎樣吼」。

    於是我又再度發揮「名偵探柯南」的精神,試圖找出一點蛛絲馬跡,首先我看著前方回旅館的路上有無和我開的「Matiz」一樣的小汽車,如果有就表示那邊的馬路是安全的,再來我測量現在所站地方的水深,以經過的機車輪胎目測。機車輪胎一半高度等同我車子的排氣管,只要奮力一搏過了這一處應該可以過關。

    「啪車小弟」在耳旁嘟嚷著「姐,進去喝兩小時的啤酒大概就可以了」,「原來是要我繼續消費,才不跟我說前面的路況」我用斜眼狠狠瞪著他回頭說「登頂(結帳)」。

    我發動著車深呼吸一口氣,腳踩離合器、踩煞車、放手煞車、排檔、加油門(出來是倒車),又是同樣一場硬仗,又見到剛才的那三位「啪車小弟」,又聽到車身後邊傳來「你跟姐說不要再往後退,我被罵了」。

    事事總是難料,人們總是在遇見光明前的一刻鐘放棄了希望。原來餐廳門口往前不到十米就沒有淹水,原來我決定要「停車避難」的地點是淹水最深的區域。也是,我無法預料事情會在什麼時後發生問題,我只能步步為營,就像「人生」,踏錯一步就無法重來。

    開了幾分鐘沒有淹水的路段,眼看就快要進入西貢市區,眼前的一片汪洋及載載浮浮的無名汽車、機車,我陷入了另一處絕境。

    **照片, 我在胡市的車子和房子

  • 汽車發動要踩煞車嗎 在 海倫清桃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3-08-04 11:2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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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的那篇「外婆住院」是我13歲時所發生的事,外婆住院後沒多久病情就惡化..., 幾個月後我來到台灣與家人團聚...(我和阿姨及表妹的緣分還沒了結)

    2005年當我再次的回到越南, 是以從美國回來的越僑身分, 因為當時還是個新人, 拍戲一天休息7天有許多空閒時間, 於是我做了些功課,發現越南房地產大有可為, 於是我將在美國打工及投資股票所得一半的10萬美金在富美興買了一棟兩層佔地150坪的別墅, 那棟別墅是新蓋的有自己獨立的圍牆和游泳池,賣方開價20萬美金,因為我買的是優先承購權,所以手上的錢是足夠的,我必須在土地轉移權利給我的大約一年內付清餘額,我盤算剩下的差額10萬美金應該可以在一年內靠我的拍戲所得賺到,萬事具備只欠春夏冬,這個春夏冬就是誰來出面幫我買房子,我能想到的就是親戚「小阿姨」,在越南親戚朋友彼此間稱呼都會比其他國家來的親,比如我們會叫比自己年長的男性為「哥」,而我從小我會叫「阿姨」為「小媽」(是母親的親妹妹,不是大陸人稱的父親的其她老婆)。

    是我想的太天真, 當時在越南拍戲所得極少,女主角一部45集的電視劇酬勞也不過才5000美金,連拍4個月,平均下來一天也才賺1000元台幣,比如一條魚「連清蒸都不夠哪來剩的曬成乾」,後來我還是賣掉了所有的股票付清了購屋餘額。

    2008年我的房子已經漲至200萬美金,是當初購買價金的10倍,有一天清晨阿姨帶著舅舅和幾個古惑仔持著棍棒闖進我的房子,看樣子是要將我打死,我急忙跑到樓上房間鎖上門,幸好房間的門是純原木製的一時之間她們還難以破門,只是聽見門外不斷兇狠的叫罵和敲打門的聲音,有木棒聲和鐵撬聲,我急中生智打電話給當記者的朋友請他幫忙找我所住社區的公安所長趕緊來我家,我不打110的原因是公安不會來,就算會來也是滿吞吞遠水救不了近火,阿姨和舅舅當然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感肆無忌憚,他們沒想到我是藝人有門路可以及時找到人幫忙。

    我掛完電話後望了一眼臥室四周,想著要收拾什麼東西才要緊,護照、現金、幾只貴重的手錶和鑽戒、衣服還有化妝品(女孩子逃難還是得要化妝),一股腦的將想到的東西全塞進行李箱裡,我拿起手機按下自己家裡放在樓下客廳的室內電話號碼,我試著有無轉圜的餘地,是表妹接起來「誰?」,「求求妳們放我走,房子和屋裡的東西都給妳們」,「喝,沒想到妳也有今天啊」,我知道再說也沒有用。

    5分鐘後公安已經在大門外按著電鈴,我在樓上看見對著窗外大叫「我在這裡,請快上來」,兩位公安帶著手槍警棍走上來我的房間陪我一起沿著旋轉樓梯走出房子,一旁的舅舅和古惑仔還憤憤的高舉棍棒鐵撬作勢要打向我,一位公安大聲斥責「做什麼」, 走出房子我立刻衝向停在院子裡的那輛1300cc的小汽車,並將行李甩進後車廂,在發動引擎的剎那我望著泳池旁我親手裝飾的陶製青蛙,小馬達將泳池的水吸起藉由一條透明水管從青蛙的口中流向一個半圓形竹製蹺蹺板,當水的重量不平衡時竹製蹺蹺板就會打向一端的石頭,就這樣不斷的重複「ㄎㄡ ㄎㄡ…」。

    小媽(阿姨)看我進了車氣急敗壞的追上來槌打著車玻璃要阻止我離開,我踩著煞車放開手煞車將車檔排至2檔踩下油門放鬆腳煞車徐徐往前開,小媽在後頭叫罵「她要撞死我」,我回頭遠望著小媽、舅舅和表妹,雙手不停的顫抖一路哭泣找尋著可以下榻的旅館。

    2008年底我正當紅,手上的兩部電視劇才開拍沒多久,我如果就此離開越南不拍的話以越南人的性格鐵定演藝路是玩完了,我決定把戲拍完再說,我打電話回家向台灣的母親問好,更像在訣別。找到旅館後沒多久劇組的副導演打電話給我通知隔天出外景的時間和地點,並說「你的表妹有打電話給我,問我明天會在哪裡出外景,不過我沒跟她說」,我的臉色發白頭腦發脹,除了要當心被他們找到之外,更糟糕的是我的「戲服」(已經連戲)沒帶出來。

    一個禮拜後的傍晚時分弟弟從台灣打電話給我「姐,媽跌倒了,為了採玉蘭花跌倒了,很嚴重,好多血,現正在長庚醫院急救,妳馬上回來好嗎」弟弟在電話那頭哭泣。

    隔天一早我到新山一機場買好臨時機票劃好位之後打電話給弟弟,「弟,媽現在怎麼了」,「媽的臉上縫了好多針,醫生說有腦震盪要住院觀察」,「讓我跟桃子說」是母親的聲音,「小桃子,媽很好,妳不用擔心,不用回來了,好好的拍戲啊」,我望著候機大廳駐足許久,眼淚如潰堤。

    因為同時拍兩部電視劇女主角,我根本沒辦法請假回台灣,母親跌倒後兩個月戲才殺青,回到台灣看見母親還坐在輪椅上,臉上的瘀青還未消散。

    上個星期我看三立電視的越南專題報導,在胡志明市富美興同我當初買的那樣的別墅已經價值800萬美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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