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金句:一方面掩蓋自己、一方面強制自己—— 不要在退縮會出現的人生階段,退縮得太過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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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日子我通常總結為曲折但溫暖的日子。
這一個小櫃檯是這樣的,桌面很矮、很平面,在我跟人之間有一道為了維護衛生架起的透明壓克力板。聽說,這塊板子以前的櫃檯求之不得,他覺得人群太髒了。我沒有什...
(今日金句:一方面掩蓋自己、一方面強制自己—— 不要在退縮會出現的人生階段,退縮得太過厲害。)
9/19
上班的日子我通常總結為曲折但溫暖的日子。
這一個小櫃檯是這樣的,桌面很矮、很平面,在我跟人之間有一道為了維護衛生架起的透明壓克力板。聽說,這塊板子以前的櫃檯求之不得,他覺得人群太髒了。我沒有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坐在這個位子上,一天的情緒很受波動,因為總是面對人。
我想,在這裡兩年多,我仍不是什麼資深的櫃檯工讀生,畢竟我今天早上才被罵。但是人總是必須有一個這樣的階段,位子很低(買票的人站著而我仰視大家)、防護很少(一塊透明板),你能做自己的事但不太能擁有自己的這麼一段時間。你要隨時注意,十二個小時,除了賣票你也要接收視線和人類社會共用的眼神提示。我覺得我是在這裡學會怎麼像是真正的哺乳類動物一樣遵守社群,學習「我」的意思很小、很瑣碎,而「物種」、「群體」,很龐大。
我會這麼說,可能有人覺得,哎不過是大學生打打工,怎麼又把事情說嚴重了。我沒有貶意或誇大,我想,遊客或觀眾有時候對櫃檯工讀的方式,似乎比我們想像的還要更本能性。不是帶有任何不切實際的非分之想,是這個人在接觸陌生環境時,他遇到的第一個同類會散發出什麼訊息:探尋、警戒、自信、粗魯、殘暴。這似乎無法控制,或是人在面對沒有指定性的陌生打工族時習慣鬆懈?有些人沒有禮貌的程度,在我處理的當下總想著不可思議,但事後回想,這一定是人類最起源的樣子:理所當然地凌駕於他人之上。禮貌,是這個文明發展到很後來很後來才有的事。
但我覺得這些,於我來說,都是好的。我學了很多。像是潛水鐘與蝴蝶,妄自尊大的人,需要真的面臨癱瘓、不可逆,天把他的手腳綑綁,他的思想才開闊起來。我們總是真的要在什麼抑悶中,才會懂。我要在這個完全趨於被動、劣勢、下者、次等的位子,才有把自己打開,強迫自己去聽別人的需要、解決別人的問題(不然要被罵:「年輕人不會解決問題,現在年輕人耍大牌、身段不夠低」)。
當有奇怪的人來,我不能置之不理,當有人要用電話煩擾,掛著線要我把今天的每一個場次都說出來,我一個字一個字嘗試清楚說出來,當有心煩氣躁者來、不願溝通者來、自帶怨氣者、頤指氣使者來,我也只能繼續維持這個平面的笑,唯一能更動的是我這個人體揚聲器的音幅跟音頻:該大聲就大聲,情緒以聲音咬字表達,越受不了、越清晰、甜膩,三言兩語夾謝謝、謝謝。
以前我在這裡看劇本、畫分鏡,做到一半會有人突地把手伸進櫃檯指在我的圖上,問我在幹什麼,彼時我會惱羞,我想這不是人跟人之間互相對待的方式,不接受人我的疆界這麼不明。現在,我知道工作的十二個小時內沒有人我,剩人人。今天下午,我在這裡讀永別書,讀到一半抬頭賣票,有人問我在讀什麼、問我好不好看、問我看到哪次爆炸了,我會開心,我想無論對方動機是什麼,他能對一個陌生人大方,其實也很好。不是人群的性質變了,他們沒有有理一點或無理一點,沒有熱情一點或冷淡一點,是我變了也理解了:面對我,不在他們生活裡的人,丟擲任何東西都很輕鬆,問句、話語、錢、評斷,這可能是他們生活中最輕鬆的時刻,也是對人類最不恐懼的時刻,因為服務業,應該不能對他們不好。能讓人放鬆、感覺自大,就算只有安慰劑般的一下下,有什麼不好?
這就是人類的有趣之處,對這樣不清不楚的人(泛指路人甲乙丙、隨處可掬起一把的服務業),反而最誠實,誠實到我慢慢開始同理起來:啊,我的本質也是這樣的。如果可以的話,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我也要對我不認識的人隨意問話,如果心情不好,我不要說謝謝然後把錢丟在櫃檯上。我這樣做跟我的良知沒有關係,也不是教養,教養是很虛的名詞。這單純只是丟不丟臉。而在沒有人真的認識誰,沒有人際脈絡的情況裡,沒有所謂丟臉。這樣做也很輕鬆。所以說,我遇到的情形一再印證:我沒有曲解人類。人類很可憐,不要再強求人類。我自己是人類,我懂。
好險,前面的假設不成立,人際脈絡不可能不在。面對人群,有些人可能覺得他們的人際網路與我無關,櫃檯於他們生活中無關痛癢;但也有年輕人、同是服務業的人,言談裡面有真心和真連結(一方面可能同病相憐,一方面可能他們怕我不小心也在他們人際網路裡,畢竟世界很小),還有我在這裡認識的同事,變成好朋友,上班聊一下天我都覺得很補。還有還有偶時朋友來看電影、路過來聊下天.....。這些好的事情,像乾淨的夜裡的星星一樣,仔細感受會越來越多,雖然亮度不至於把夜照白了,那樣小小卻很實在的亮點卻讓人加倍感激,邊發抖邊覺得溫暖。我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適合這個工作的人(所謂適合,真的有同事能幹又有效率又好會跟大家開心聊天,自嘆弗如),但能磕磕絆絆到現在,還是很感謝。因為被迫打開,所以能擁抱的很多,比總是具防衛性的姿態多太多。意外的談話、意外的交流、意外的朋友。
以前怨天為什麼要黑,現在可能還是不理解,奧秘留給奧秘,但天黑得有道理了,因為有星星,很亮,亮到願意天黑了出門,只為抬頭看。
可能人還是要和人有連結,人是人。(有跟沒有一樣的結論,懂得幾個字,還真的要很久)
永夜星神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瑪耶拉是一家新創公司的財務總監,每天都瘋狂繞著快速的節奏,她的一切就是工作、買奢侈品和上健身房,這種生活幾乎讓她沒有空閒去思索更多。直到罹癌的摯友請求她,希望代替前往尼泊爾找到那件神祕而珍貴的救命寶物。
____
我坐直身子,同時在大衣口套裡找出設定成靜音模式的手機。35通未接來電、48封e-mail,12則簡訊,以及3個約會提醒。我跳了起來,趕忙從協和廣場離開這座花園。百年老樹的樹葉邀請我再跳一次圓舞曲,可是我已經沒有心情玩樂。我忿忿地用力一腳踩散落葉。我邊走上羅亞爾路邊聽著累積的語音訊息。
電梯門才一打開,接待小姐便立刻跑向我。
「瑪耶拉,董事長一直在找您。我打了好幾次電話給您耶。」
「我知道。請通知他我到了。」
我走過第一個開放空間,業務經理走上前。「還好嗎?遇到了什麼問題嗎?皮耶找你呢。」
在這八年當中,我確實不曾在未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人不在公司超過兩個小時。至於訊息呢,手機總不離手的我,習慣在15分鐘之內回覆。
在三名擔心我的同事攔下我說話之後,我走到了我的辦公室。我推開門,打開電腦。螢幕的亮光令我目眩,加劇我的頭疼。過了兩分鐘,皮耶怒氣沖沖地進門。「瑪耶拉,你在搞什麼?我們今天早上應該要為了向投資者報告做準備,提醒你,我們星期一就要與他們會面了!」
這100個月來,我和這個43歲的男人努力地思考公司策略,而每一天,我都為了公司策略奉獻生命,但是現在他卻問我到底在做什麼!
我確實一個早上的時間都不在,也確實該罵。當然,他沒辦法明白,就在前幾個小時當中,我為人生設定的所有優先要務都化為烏有。
我看著這個人多雜亂的螞蟻窩──我自己也也是其中重要的一份子──可是一切的滋味已不再相同。羅蔓佔據了我的所有思緒,以致於我已經分不清罹患癌症的人是她還是我。
我情緒崩潰地哭了。皮耶見狀感到不安。他換了口吻:「瑪耶拉,好了,好了啦,別這樣,你知道我這個人脾氣發作得快,你也已經習慣我這樣了啊。」我止不住淚水。他尷尬不已。
「發生什麼事了?」
「我很累。我要回家。別擔心,我明天會到,而且會把一切都準備妥當。」
「我擔心的不是會議,而是你。你今天早上發生什麼事呢?」
「一場海嘯。不過我現在沒辦法說。」
「你知道有我在。你想的時候可以打電話給我。你需要多久的時間都沒關係,我會想辦法應付投資人。」
我讓自己鎮定下來,同時向他道謝之後,便收拾東西回家。
天空突然暗得嚇人,預告一場暴雨即將來臨。我在我家那棟樓的大廳快步爬樓梯上二樓,然後穿上暖和的衣服窩在沙發上。
怎麼可能?僅僅兩個小時就足以打亂我的日常生活。羅蔓所說的字字句句在我腦裡迴響。她說的「這攸關生死」是什麼意思?這些年來,她確實沒有要求過我什麼。她的存在與對我表現出的忠誠,無論是在順境或是逆境,都不曾減少一分。
要如何拋下一切去尼泊爾呢?我甚至連這個國家位於喜馬拉雅山的哪個位置都不清楚。而且目前我的工作沒辦法請假,要如何拒絕我最重要的朋友呢?
另一方面,我又要如何接受這個荒誕奇妙的故事呢?可要是我是她的話,我也會緊緊攀住隨便什麼不放吧。
隨後的三個小時當中,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不停地在我腦海翻騰。可是我打從心底明白,要是我的朋友有任何不測的話,我這輩子永遠不會原諒自己沒有嘗試這個機會。我思索著這個抉擇,考量接下來幾天的緊急狀況:就如皮耶所說的,他可以在沒有我的情況下獨自撐個幾天,而且我自己可以決定是否取消假期。至於其他的事呢⋯⋯沒有什麼其他的事了!
我相信羅蔓對於那個方法的真實性與神奇威力上,選擇自欺欺人,可是我又無法忍受自己沒有滿足她的要求。我又花了一個小時猶豫,隨後下了決定。我無法逃避。
我的胃咕嚕作響:那是如釋重負的信號!我在兩片土司上抹了鱈魚子醬,擠了幾滴檸檬汁後,送進烤麵包機,再給自己倒了杯白酒,而後一口氣喝完。我再倒了第二杯,然後躺臥著品嚐我的點心。酒精稀釋了我的思緒,讓我的身體變得輕盈。
突然之間,我想起和羅蔓分別之際,她所交給我的那個信封,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當時我把信封塞進了口袋裡,然後就忘了這回事。她要我答應在下決定之後才打開來看。現在這樣算嗎?我是不是太急了?
俗話說,思考需要一段時間。要是這俗話說得對的話,我應該先等待一段時間再打開信封看。我把那個信封放在面前的廚房小吧台上。我坐在高腳椅上,再次認真思考。在反覆思考了同一個問題幾千幾百次之後,我確定了:一趟來回旅程抵過無止境的悔恨!
我撕開信封,一張飛往加德滿都、上頭寫有我姓名的機票,以及一張羅蔓寫給我的信從打開的信封中露了出來!
「瑪耶拉:
我知道你不會拋下我不管的。要不是這件事非常重要的話,我也不會請你幫忙。就如同你從那張機票上看到的,要是你想和傑森見到面的話,就得明天出發。」
「明天?她瘋了不成?」
我拿起電話。「羅蔓,當你聽到留言之後,請回電給我。我已經準備好要去加德滿都了,可是不是明天!」機票上的出發時間寫著:15點40分於戴高樂機場。這不是開玩笑吧?
我繼續看下去:
他會在加德滿都等你,不過他不會在那裡待上太久。他會親手將那份文集的副本交給你。我替你在一個名叫瑪雅的朋友那裡訂了一間房間。她在滿願塔開了一家名為曼陀羅的旅館,地點就離機場不遠。你只要說旅館名字,所有的計程車司機一定都會知道。好好利用週末的時間參觀那座古老城市吧。瑪雅會很樂意給你建議的。
每次做完化療之後,我就會到山林野外去,在副作用出現之前與世隔絕。你在抵達加德滿都前是聯絡不到我的,不過我會打電話給你。你下這個決定令我很開心,也會為了能夠擁有像你這樣的朋友而感到驕傲。愛你。羅蔓
P.S. 好好照顧自己,並且⋯⋯
帶能夠禦寒的衣物,當地的夜晚會「很」冷。
出發時間預定在幾個小時之後,中途會停靠卡達首都杜哈市,而後於隔日早晨11點飛抵加德滿都。我整個人慌了起來。我試著打電話給羅蔓,可是電話才一接通,便立刻轉到語音信箱。我迷迷茫茫地又把這封信看過一遍。
真是一場惡夢啊!我已經後悔做這個決定了。到底我讓自己陷入了什麼樣的窘境啊!這一整天所發生的事情讓我精疲力盡,我勉強入睡。
凌晨四點的時候,羅蔓說的那幾句話:「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我們當了16年的朋友,我從來就沒有要求過你幫任何的忙」、「我想要把握住所有的機會」、「愛你」,以及卡洛所說的:「她選擇了您」、「您能夠將美好的意象傳達給她是件相當重要的事」⋯⋯這些話擾亂了我的睡眠。
我再也睡不著,於是起床。
只剩幾個小時可以整理行李了。
在開往機場的計程車上,我給皮耶傳了一封簡訊,告訴他自己很快就會回來,好讓他安心。
飛機穿透了厚厚的雲層,將毛毛細雨與我的迷惑都留在了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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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放不下工作,瑪耶拉最終還是決定為朋友遠行,前往尼泊爾,攀登喜馬拉雅山的安娜普納峰,展開一次艱難的旅程⋯⋯在那個遠離文明之地,瑪耶拉第一次覺醒到,自己心裡真正的渴望⋯⋯
本文摘自《零公里:我與幸福的距離》
作者:莫德.安卡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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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星神 在 中央社新聞粉絲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特派談新事S1E09】法式浪漫:我一直有愛人 但從來沒結過婚
‧主題:法國男人其實不浪漫
‧主持人:周永捷/中央社國際暨兩岸新聞中心國際組組長
‧與談人:曾婷瑄/中央社駐巴黎特派員
一般人對法國男性的既定印象是:「好浪漫!」但對法國人而言,浪漫到底是什麼?他們會很直接表達情感,喜歡與陌生人調情,拉近彼此距離,一夜情超級正常,不只對身邊的那一位浪漫,不太在乎別人看法,就是想勇敢做自己。
崇尚自由與個人主義的法國人,比較缺少對家庭的負擔和使命,「在一起」是因為我愛你,不窘困於一紙婚約或一張行政程序,結婚要冠夫姓、同居不用,而法國同居在法律上等於結婚,未婚生子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不過,當你覺得伴侶開始不體貼的時候,就是他想和你「一刀切」的警訊。法國男性很愛抱怨,從政策到路邊垃圾,只要看不順眼都能批判,直白的語言很可能會重傷你的心,跟他們交往就像泡三溫暖,一下被捧上天,一下又被踩在地。
▶如何用法文說「我的愛人」,讓巴黎特派曾婷瑄告訴你。
|本集重點|
(00:03:50)浪漫的定義是…… 法國人怎麼看
(00:07:46)調情非性騷擾 男女正常情慾流動
(00:11:03)一夜情超正常 偷吃只要先講明?
(00:15:13)「Lady first」紳士精神消失了嗎
(00:18:27)棕捲髮眼神憂鬱 愛自由穿著率性
(00:21:12)同居等於結婚 有法律保障
(00:25:11)30年如一日 每天送上一個吻
(00:32:15)愛抱怨講話直 看什麼都不順眼
(00:36:05)用法文示愛:「我的愛人」能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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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星神 在 侯友宜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茶茶,帶給我們生命中重要的一課.
日前,發生了一件人神共憤的虐貓事件,平凡善良的普羅大眾,很難想像,人間會有如此邪惡之事,在最令人沮喪的黑暗時刻,我們希望能尋覓一絲絲光亮,貓咪茶茶臨走之際,我希望牠也能知道除了兇殘的嫌犯,也有那麼多人因為愛為你挺身而出。我不忍再提那十三小時的痛苦,更不願回憶那十一天的奮力掙扎,只希望茶茶能夠帶著所有的愛與正義,得到平安與寧靜。
新冠肺炎疫情出現以來,我們每天都在為生存奮鬥,並沒有忘記,動物的生存權與人類同等重要,茶茶被虐死,同理心捲起的不滿浪潮,市府都看到了,也和民眾異樣憤慨,我們承諾,一定要給茶茶與所有關心的民眾一個交代。
過去在治安前線與邪惡搏鬥的日子裡,我心裡很清楚,這些輕賤生命,虐待弱者的惡人,有天必食髓知味,傷害認識或不認識的婦孺幼小,甚至閱讀相關報導得知,黎嫌虐殺茶茶過程中疑似被發現涉及濫用藥物;依辦案經驗,類似犯嫌的行為模式,是治安的高風險對象,我會請新北警局能進一步抽絲剝繭,務求勿枉勿縱,絕不讓悲劇重演。同時,我也指示新北市動保處將來在領養動物的流程中更用心謹慎,因為,每一個生命,都值得我們拚盡全力去守護。
這張照片是我先前參加動保處領養活動,巧遇的小小賓士貓,無邪萌表情,撒嬌又親人,在我的手中傳來好溫暖的感覺,我始終忘不了捧著小貓時的那份溫暖,人貓相視的剎那,傳達了友善與相互理解,讓我暫時忘卻工作上的辛苦疲累。也讓我想起當年襁褓中的小女兒,夜晚臨睡前仔細端詳她稚嫩的臉龐,看著她吸吮著奶嘴酣然入睡,那是種永遠無法取代的幸福感,多少毛小孩的爸媽,不也是一樣的感受嗎?
在少數缺乏耐心的飼主眼中,寵物也許只是生活中的點綴,但寵物眼中,主人卻是牠的全世界。我要再次提醒所有的飼主,毛小孩不只是甜蜜的責任,更是該盡其一生去努力圓滿的善緣。任何人都沒有權力剝奪寵物幸福的權利何況是基本的生命權。我絕對支持立法院修法加重虐待動物的刑責,及加強對於動物保護的措施,讓公權力能落實保護動物,嚴懲惡徒。不管傷害的是人類或動物,都不該被姑息。
對抗邪惡,帶給人民安居樂業,是我一生職志,辦公桌後「安居樂業」四個大字,時時刻刻提醒我,人間善惡是永無止境的對抗,在蒼生安居樂業前,我決不懈怠,在所有的罪惡蓄勢撲向善良之前,我必挺身而出擋在最前面,一息尚存,永矢弗諼。
最後,容我再說一句,請尊重生命,任何人不該只把寵物當作自己的附屬品,保護動物的朋友們,我與你們是同一陣線的戰友,如果相關的團體在修法的過程中,或者是當事人之一的樂小姐遇到這位犯嫌有更進一步的威脅或是侵逼,不要怕,來找侯友宜,我給你靠。
但願茶茶生命的流逝,成為尊重動物生命權的暗夜星火,讓我們添加柴火熊熊燃起護衛生命的熱情,讓所有人見證台灣是重視動物生命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