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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漂亮的溺水者】
前不久,小編才分享過一部馬奎斯的短篇〈巨翅老人〉。
而這部〈世界上最漂亮的溺水者〉的開頭,也有些相似,都是以海難後的岸邊開場。
不過,這部故事的主人公,在開頭就已經溺死了。
之後都是圍繞著,要為他舉辦一場葬禮展開故事。
你覺得這其中有什麼隱藏的意涵、或者對故事有什麼樣的感想呢?
歡迎讀完留言發表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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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漂亮的溺水者 / 馬奎斯
海面上漸漸漂過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先發現的孩子們炫耀說那是一艘敵船。過了一會兒,他們又發現那件漂浮物上沒有掛旗幟,也沒有桅杆,於是又認為是一條鯨魚。一直到它漂到岸邊,他們從它身上取下那些黑乎乎的馬尾藻、水母和遇難船隻的碎片後,才發現是一個淹死的人。
孩子們跟這個屍體玩了整整一下午,他們在沙灘上把他埋好,然後再挖出來,後來被大人看見了,便給村子裡報了信。村子裡男人把他抬到附近的房子裡,抬屍的時候,人們發現這具屍體比所有的死人都龐大,都沉重,重得像一匹馬,男人們互相議論著,可能是因為他在水裡泡得時間太長了,水都浸到了骨頭裡的緣故。當他們把他放平在地上時,發現他比所有的男人都高大,這所小房子幾乎都裝不下他,但是他們想可能在某些被淹死的人身上自然生長的機能即使在人死後還繼續起作用。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海水味,皮膚外面黏著一層污泥。
不用給他洗臉,就可以斷定,他一定是外鄉人。這個村子只有十幾戶人家,分散居住在這個荒涼的海角邊,土地那麼少,以致母親們出門都生怕孩子被風颳到海裡去。大海是溫柔而又慷慨的,村子裡死了人,人們都是從懸崖上把他扔到海裡去的。所以當他們在海上遇到這具溺水者的浮屍時,只是相互看看,七條小船上擠滿了全村的男人,再也沒有多餘的位置,因此大家也就沒去理會他。
當天夜裡,男人們沒有出海,都到鄰近村子去打聽是否丟了什麼人,女人們留下來守護著那被淹死的人。她們用蘆絮擦掉死人身上的污泥,給他整理了那水草一般的頭髮,用刮魚鱗的鐵器刮掉貼在他身上的髒東西。她們在做這些事情時,發現那些東西都是屬於深海裡的,他的衣服都已扯碎,好像他曾在滿是珊瑚的世界裡遊歷過似的。她們還發現這死者曾是一個很傲慢的人,因為他的臉上沒有其他那些在海上淹死的人那種孤獨的表情。最後直到她們給他完全擦洗乾淨了,才發現他是那麼漂亮,於是都驚訝地憋住了呼吸。他不僅是她們從沒見過的那種最高大,最強健而又最其有男性美的人,而且是連在想像中都不曾見過的男人。
在村子裡找不到一張那麼大的床來停放他,也沒有一張那麼結實的桌子好用來為他守夜。女人們把村子裡身材最高的男人在節日裡穿的褲子拿來也穿不進,最肥大的襯衣他也嫌窄,最大的鞋子還是小。女人們都為這短小的服裝和他的美不相稱而感到難過,於是她們決定用大塊帆布和一件新娘子的粗線襯衫給他做衣服,以保持他死後的尊嚴。婦女們圍坐在一起,一針針地縫著,不時地望著那具屍體。她們覺得那天夜裡連風都反常,加勒比海從未有過這麼大的風,婦女們認為這些異常的變化一定與這位死者有關。這些女人們還幻想如果那漂亮的男人住在這個村子裡,他的房子一定有寬大的門;高高的房頂和結實的地板;他睡的床的彈簧墊子一定是用鐵螺栓為主要結構做的;他的女人一定是最幸福的。她們想像著:他很有權威,要海裡的魚他只需呼喚它們的名字就行了;他是那麼熱愛勞動,以至於能使最荒涼的石頭地裡流出水源;他還能在懸崖峭壁上栽種鮮花。她們暗自拿他跟自己的男人比,覺得自己的男人一輩子幹的都不及他一夜所幹的多,她們內心裡都在咒駡自已的男人,覺得他們是世界上最污穢而又沒有本事的人.女人們個個都陷入這些幻想的迷宮中,這時她們當中最老的一個嘆口氣說道:
「他長的多麼像埃斯特溫。」
不錯,是很像,大多數人再次看他一眼時,都覺得再沒有別的名宇比這還合適的了。可幾個最固執的年輕婦女想給他起名叫勞塔羅,但沒有成功。
最後麻布不夠了,衣服剪裁得不好,穿在他身上顯得緊繃繃的,仿佛他體內有一種潛在的力量,把襯衣的扣子都繃掉了。
後半夜,大海沉睡了,沙沙的風聲聽得清清楚楚,周圍一片靜寂.關於這溺水者的名字的爭議最後以命名埃斯特溫而告結束。
那些給他穿衣服、梳頭、剪指甲和修鬍子的女人,在把他放倒在地上時都抑制不住難受的心情。她們想到他死後都這麼麻煩,活著時他那龐大的軀體一定很不幸。她們仿佛看見他活著時進門總是側著身,頭總是撞門框;到人家裡,總是站在那裡,擺弄著他那海牛般的玫瑰色的嫩手,不知做什麼是好;女主人總是不放心地找把最結實的椅子,請埃斯特溫坐下,可他卻靠在牆邊,微笑著說:「沒關係,夫人,我這樣待著很好。」他每次到人家拜訪都總是重複那句話:「沒關係,夫人,我這樣待著很好。」他常常怕弄壞椅子而不肯進屋,可人家總是熱情地對他說:埃斯特溫,你別走,你哪怕等到咖啡燒開了再走也好呀。可後來,這個大傻瓜還是走了,多可愛啊,這個漂亮的傻瓜走了。天快亮時,女人們面對那具屍體,還在想著這些事。後來,當她們用塊手帕為他蓋臉,免得陽光打擾他時,見到他是那樣永遠的安息了,像所有的男人一樣,無法抗拒這自然規律的安排,都止不住流下了眼淚。先是她們當中最年輕的一個女人開始抽泣,其他人強忍著,只是悲傷地嘆著氣,可到後來,越來越想哭,因為這個被淹死的人越發使她們回想起埃斯特溫,這位世界上最無人幫助的可憐人,他是那麼溫柔,而又助人為樂。
最後,當男人們回來說,那個溺水者不是鄰村人時,她們在痛哭之餘都感到了一種莫名的空虛。
「神聖的上帝,他是我們的。」她們哭泣著說。
男人們認為這些言過其實的話只不過是女人的輕浮。他們已經被這一夜的尋訪搞得筋疲力盡,只想立即處理掉這個額外的累贅。他們找來一些舊帆布,捆成擔架.好把這沉重的身體抬到懸崖邊上。他們想在他腳腕子上捆上一副商船的鐵錨,好讓他順利地沉到海底,這樣即使是再大的風浪,也不會再把他漂回海岸了。但是他們越是著急,女人們卻越是耽擱時間。她們像正在啄食海灘貝殼的母雞受了驚嚇一樣。一些人忙著給死者這兒放上護身符,另一些人忙著給死者在那兒扣上一條導向的帶子,七嘴八舌的,這個說「你取下來.放到這兒。」那一個又說「你看都快把我擠倒在死人身上了。」這亂糟糟的場面使男人們感到莫名其妙,他們開始抱怨沒有必要為一個外鄉人搞這麼多裝飾品,反正在上面帶再多的東西,也是餵鯊魚。女人們並不理會,仍繼續往死者身上放那些不值錢的殉葬品。放上去,又取下來,再放上去。男人們嘴裡罵著:這裡什麼時候這樣對待過一個漂來的死人,一個素不相識的死人,一堆臭肉。一個女人被這毫無感情的話激怒了,走過去取掉蓋在死者臉上的手帕,這下連男人們也都驚呆了。
是埃斯特溫。男人們二話沒說就認為是他。如果對他說這是瓦爾特.拉萊,他們也許還會記得他那美國人的口音,肩頭上的金剛鸚鵡和打猛獸的火槍。但是這埃斯特溫,世界上只能有一位,而現在他正像一條大白魚一樣挺在那裡,沒穿靴子,套著不合身的褲子,堅硬的指甲只有用刀子才能削動。取下他臉上的手帕,可以看出他的表情很羞愧,似乎在說:長得這麼龐大,這麼重,又這麼漂亮,這並不是我的過錯;如果我知道這些會帶來這麼多麻煩的話,我一定會找一個最秘密的地方去淹死.甚至我還會自己在脖上繫一個鐵錨,免得在這星期三來打擾別人。他的樣子是那麼真誠,以至於連那些疑心最重的男人——這些男人夜裡在海上總是感到無比的苦惱,擔心他們的女人會等他們等得厭煩,夢到他們被淹死了,或別的更可怕的事——也都為埃斯特溫真誠的表情而感到震驚。
就這樣,人們為他舉行了他們為一個漂來的死人所能想像到的最隆重的葬禮。有些婦女去鄰村找花,把這件事講給另一些婦女聽,她們不相信,也跟來看看。當她們見到那死者後,就又去弄來更多的鮮花,人和花越來越多,擠得幾乎無法走路。
最後把這可憐人放下水時是人們最難受的時刻。人們選出一位最好的父親和一位最好的母親來充當他的父母,還為他選出兄弟、叔侄,因此通過他,村子裡所有的人相互都成了親戚。
有些海員從遠處聽到了哭聲便迷失了航向,他們不知道又是哪位被捆上了桅杆,不由得想起古代關於美人魚的傳說。
在去海邊懸崖陡峭的山路上,人們爭著抬那死者,面對著他們這華麗而又漂亮的死人,男女村民們第次發現村裡的街道已經壞得坎坷不平,他們的院落已經荒蕪,而且是那麼狹窄。
他們沒有給他捆鐵錨,為的是如果他想回來時,就回來。在把那具屍體拋下深淵以前的片刻間,所有的人都憋住呼吸。他們不需要相互去看,就知道彼此都不是完美的,永遠也不可能是完美的。但是他們也知道,從那以後一切都將不同,他們的房子將安上更寬大的門,更高的房頂,更堅固的地板,為了讓埃斯特溫可以到處走而不撞門框,為了將來誰也不敢竊竊私議地說什麼這個傻瓜已經死了,真遺憾,這個漂亮的傻瓜死了。他們將在房前牆上塗上明快的色彩,藉以永遠紀念埃斯特溫。他們還將鑿開岩層,在石頭地上挖出水源來,在懸崖峭壁上栽種鮮花,為了在將來每年的春天,讓那些大船上的旅客被這海上花園的芳香所召喚。連船長也下到甲板上,身穿節日的服裝,胸前挎著望遠鏡,佩戴著金星肩章和一排戰爭中得的獎章,指著這坐落在加勒比海地平線上滿是玫瑰花的海角,用十四種語言說道:「你們看那兒,如今風兒是那樣平靜,太陽是那麼明亮。連那些向日葵都不知道此刻該朝哪邊轉。是的,那兒就是埃斯特溫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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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溝水,後續
#五溝水清淤事件追朔六年的真相
#來自深耕五溝民間學者的調查
前陣子,五溝社區境內的屋背溝,又一次遭到怪手無情的摧殘與破壞,對於這條水圳好不容易才回復的生機,我們過去曾經的努力再次被撥了一盆冷水,被狠狠的被打回到了原點。
失望、難過、哀傷、疲倦、無奈、憤怒、各種的辛酸湧上心頭,不一樣的是,這一次多了心死
我們都是從外地來的,我們都是從隔壁的鄉鎮來的,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都是希望能借助自己家鄉與本身的經驗,來幫助五溝來讓環境更好。2013年赤山新圳確定動工後。我就開始記錄這裡的環境變化到現在,主要還是以魚類為主,並認識了當時成立不久的守護工作站,在這裡當志工,由於理念與想法相近,工作站成了青年學子與專家學者來到五溝時的第一個拜訪的窗口,也順勢成為了政府與社區溝通的橋樑
2013年9月,赤山新圳完工,五溝最精華的地區被狠狠地修理整了形。再研擬要如何復育這塊生態敏感區的環境時,就有提出上游保種的做法,所謂的上游,指的就是屋背溝。只要把屋背溝的環境顧好,讓水草種子可以順著水流往下,那重現五溝濕地的風華指日可待。
2013年12月~2014年2月,我針對屋背溝的環境做了一次鰕虎魚的調查,距離是從大我夥房後方到社區活動中心約500公尺的距範圍。這裡的鰕虎魚主要以極樂吻鰕虎、短吻紅斑吻鰕虎、日本飄鰭鰕虎為主,以紅斑吻數量最多,在這段距離裡,幾乎隨手一翻,都能看到正在護卵的鰕虎公母魚(如果您不是調查人員,在不經意發現鰕虎卵的情況下,請儘速放回原位,當鰕虎魚感受到威脅時,他會將這些卵通通吃掉,那這一窩卵,今年就無效了)。走在河床裡,只要稍微停留一下,就會有一群條紋小鲃與沼蝦衝出來啄食你腳趾上的死皮,數量之多,讓你難以選擇該前進還是後退(怕踩到他們)
2016年屋背溝被以復育的名義清淤,對外的說法是以大規模的鏟除外來種植物再加上人為力量的干擾,讓原生植物長回來。實際上這件事要追溯到2013年在赤山新圳工程完工後的”地方水圳管理辦法”上,在這管理辦法上,針對水草復育與河川疏圳,雙方各執一詞,最後同意以2年一清的方式達成協議
在赤山新圳尚未施作之前,五溝社區幾乎是逢雨必淹,淹水對小孩子而言,是最快樂的一件事,一方面可以玩水,一方面又可以抓魚。對大人而言,可能就無法這樣苦中作樂了。五溝水人,對於淹水這件事,有著極深的恐懼,長年來的淹水記憶,讓居民深信,堤防穩固,水圳挖深,水就能快速排出,就能減少淹水減少財損
在我們田調的過程中,一提到淹水,居民的反映依舊恐懼緊繃與害怕,情緒難免激動,我們靜靜地安靜的聽長輩述說這段淹水故事,並做適當的反(提)問,過程中不免穿插一些國外的成功治水經驗,並導入被訪問者小時候到年輕時對家鄉水圳的情感與美好環境的思念。我們都在想像著30年前的五溝是哪一種的樣貌,雖然你的想像不一定就是我想的那樣,但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畫面,就是希望五溝能回到當初的那個容顏。
訪談結束後,我知道他對於我們的理念與做法(工程能免則免)依舊是不認同,但我想這沒關係啦,至少他不再把我們當成敵人,至少他不是直接把我們趕走,而是願意將這段積藏在內心已久的恐懼,訴說給我們了解,雖然我也不認同他的理念,但唯有像這樣般的理性溝通,彼此才能更認識對方,了解對方的訴(請)求與需求。尊重彼此的想法與專業,環境保護、環境教育這條路,才能在地發芽,才能走得長遠。
補充:
自2013年赤山新圳完工之後,五溝到現在(2019年)是不曾再淹過水,有一些農地較低漥依然會淹水(農地離河床的高度只有100公分左右),其他地區,我倒是沒觀察到還有淹水的情況。
淹水其實是全世界都必須面臨與學習的課題,在極端氣候的影響之下,降雨型態改變,突如其來的豪雨、大豪雨、超大豪雨,其瞬間降雨量,都不是把河道挖深或把河床加寬加大就可以把水量宣洩的掉的。廖桂賢老師說過,在極端氣候的影響之下,我們要學會做一個韌性的城市,韌性城市不是不淹水,而是不怕水淹。https://opinion.udn.com/opinion/story/8048/2501198
2016年屋背溝被整治之後,我們開始將水圳內的外來種植物一併移除,等到豐水期的末期,我們在上游開始移植原生種的水草,即使這裡的水最後乾涸了,水草枯萎了,但是他的種子依然留在這裡,待隔年豐水期到來,水就會把種子往下游帶,沒被沖走的種子,他會長的比前一年更好,更適應。雖然人力就只有4個人,相信我們的努力總有一天會被看見與認同
2017年10月,戰術奏效,水草長了一部份回來(社區聲明的那張照片),下游的部分因為長滿了水空心菜與芒草等雜草,故沒有水草的蹤跡,這倒是提供了我們在復育上的一個修正。我們找到了消失已久的探芹草與屏東石龍尾,並開始作人工保種與復育(一直失敗)。這一年依然有做魚類的種類與數量上的概算,我最關心的鰕虎,雖然有回來,但體型太小,條紋小鲃的數量瞬間少了一半,連吳郭魚的數量都明顯減少,反倒是類小鲃與線鱧數量開始多了,何氏棘魞、紅鰭鮊(曲腰)等開始進駐這個環境。根據2014年的水圳計畫的調查資料,這裡的魚類總共是12科24種;2017年依舊是為12科24種(高體魴鮍與臺灣石鮒在這一年消失)
2018年不再擔任工作站志工,但我依舊關心水草復育與河川魚類的變化。
2018年,我真心認為屋背溝的環境棲地,在人為有心的干擾運作之下,確實獲得了改善與改變,雖然水草增長的數量還是不如預期,但水裡的鰕虎已經開始在產卵了,洄游性的魚類一下子多了3種回來(鯔科2種,湯鯉1種)。屏東石龍尾和探芹草的人工復育終於成功,對我們而言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因為終於找到它們對棲地環境要求的關鍵密碼,所以當年10月的第2屆水草日,就是以這2種植物做為復育的對象。我們做的依然不夠好,因為我們的能力有限,能做到今天這個樣子,團隊的每個人都盡了最大的努力。
2019年屋背溝又被清淤。理由依舊是清除外來種,復育原生種水草,讓人更匪夷所思的是,在多數專家都認為這樣無差別式的翻攪,只會讓外來植物更容易入侵,造成原生植物的生長困境下,曾經的夥伴團隊,這次居然認同開挖,在社區狂吃你豆腐收割我們曾經的心血的同時(指社區拍出的那張照片,你們真以為如果沒人在更上游做保種的動作,他長得回來嗎?),你們居然連該都不敢該一聲,我不知道你們是受到了什麼壓力與委屈,只送你們四個字-愛惜羽毛
水圳既然又被挖了,你們2個單位就想想吧!看誰有能力去做復育這件事。今年10~11月,我們再相約回去看看水草長得怎樣了。
時至今日,依舊有許多在地居民認定水草復育就是要這樣大規模的翻攪後,他就會自己長回來,依據的是他在這裡長年的生活記憶。
既然大家都認定有工程比較好,有工程的干擾生態會回復得比較快,那就去做吧。工程前後的比較圖,我用6年的時間去紀錄,你們信與不信對我而言都無所謂了。對於環境,我始終是用謙卑的態度去面對。當環境還有機會回復變好的時候,你們不去珍惜;哪天這裡的環境真的回不去了,你們更不會以自己的家鄉為傲
我們已經決定要放棄離開了,不再參與過問五溝任何事,我們不會再阻擋五溝的進步,五溝的未來五溝人自己決定,我們都不是在地人,我們不夠了解五溝,對五溝的關心與關懷也遠遠比不上在地人,我們都是五溝的罪人,這個罪名,我們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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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2014年2月,我針對屋背溝的環境做了一次鰕虎魚的調查,距離是從大我夥房後方到社區活動中心約500公尺的距範圍。這裡的鰕虎魚主要以極樂吻鰕虎、短吻紅斑吻鰕虎、日本飄鰭鰕虎為主,以紅斑吻數量最多,在這段距離裡,幾乎隨手一翻,都能看到正在護卵的鰕虎公母魚(如果您不是調查人員,在不經意發現鰕虎卵的情況下,請儘速放回原位,當鰕虎魚感受到威脅時,他會將這些卵通通吃掉,那這一窩卵,今年就無效了)。走在河床裡,只要稍微停留一下,就會有一群條紋小鲃與沼蝦衝出來啄食你腳趾上的死皮,數量之多,讓你難以選擇該前進還是後退(怕踩到他們)
2016年屋背溝被以復育的名義清淤,對外的說法是以大規模的鏟除外來種植物再加上人為力量的干擾,讓原生植物長回來。實際上這件事要追溯到2013年在赤山新圳工程完工後的”地方水圳管理辦法”上,在這管理辦法上,針對水草復育與河川疏圳,雙方各執一詞,最後同意以2年一清的方式達成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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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13年赤山新圳完工之後,五溝到現在(2019年)是不曾再淹過水,有一些農地較低漥依然會淹水(農地離河床的高度只有100公分左右),其他地區,我倒是沒觀察到還有淹水的情況。
淹水其實是全世界都必須面臨與學習的課題,在極端氣候的影響之下,降雨型態改變,突如其來的豪雨、大豪雨、超大豪雨,其瞬間降雨量,都不是把河道挖深或把河床加寬加大就可以把水量宣洩的掉的。廖桂賢老師說過,在極端氣候的影響之下,我們要學會做一個韌性的城市,韌性城市不是不淹水,而是不怕水淹。https://opinion.udn.com/opinion/story/8048/2501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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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不再擔任工作站志工,但我依舊關心水草復育與河川魚類的變化。
2018年,我真心認為屋背溝的環境棲地,在人為有心的干擾運作之下,確實獲得了改善與改變,雖然水草增長的數量還是不如預期,但水裡的鰕虎已經開始在產卵了,洄游性的魚類一下子多了3種回來(鯔科2種,湯鯉1種)。屏東石龍尾和探芹草的人工復育終於成功,對我們而言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因為終於找到它們對棲地環境要求的關鍵密碼,所以當年10月的第2屆水草日,就是以這2種植物做為復育的對象。我們做的依然不夠好,因為我們的能力有限,能做到今天這個樣子,團隊的每個人都盡了最大的努力。
2019年屋背溝又被清淤。理由依舊是清除外來種,復育原生種水草,讓人更匪夷所思的是,在多數專家都認為這樣無差別式的翻攪,只會讓外來植物更容易入侵,造成原生植物的生長困境下,曾經的夥伴團隊,這次居然認同開挖,在社區狂吃你豆腐收割我們曾經的心血的同時(指社區拍出的那張照片,你們真以為如果沒人在更上游做保種的動作,他長得回來嗎?),你們居然連該都不敢該一聲,我不知道你們是受到了什麼壓力與委屈,只送你們四個字-愛惜羽毛
水圳既然又被挖了,你們2個單位就想想吧!看誰有能力去做復育這件事。今年10~11月,我們再相約回去看看水草長得怎樣了。
時至今日,依舊有許多在地居民認定水草復育就是要這樣大規模的翻攪後,他就會自己長回來,依據的是他在這裡長年的生活記憶。
既然大家都認定有工程比較好,有工程的干擾生態會回復得比較快,那就去做吧。工程前後的比較圖,我用6年的時間去紀錄,你們信與不信對我而言都無所謂了。對於環境,我始終是用謙卑的態度去面對。當環境還有機會回復變好的時候,你們不去珍惜;哪天這裡的環境真的回不去了,你們更不會以自己的家鄉為傲
我們已經決定要放棄離開了,不再參與過問五溝任何事,我們不會再阻擋五溝的進步,五溝的未來五溝人自己決定,我們都不是在地人,我們不夠了解五溝,對五溝的關心與關懷也遠遠比不上在地人,我們都是五溝的罪人,這個罪名,我們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