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水管膠多久會乾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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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水管膠多久會乾 在 阿暖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2-29 22: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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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開)《與死鬼女友同床》(藍色見鬼眼)第二十一章.輸精

    (沒有人叫你走回頭路!你看看哈娜!)我前額放出的藍光漸漸增強。我發現我們正身處在一個木製大箱子裏面,長約兩至三米,寬約一米。箱子裏雖然爬著幾條蛆蟲,但不及地道裏的多。
      
    箱子底部有個大破洞,破洞連結著我們剛剛穿過的地道,這地道直通我們剛才跑過的混凝土廢棄水管。到底挖地道的人是從這箱子向下挖,還是從水管向上挖的呢?
      
    (那還用說?當然是從下面挖上來的。)黃嘉倫說,(他的目的,就是這箱子裏的東西。)
      
    「這箱子裏面到底藏著甚麼?」
      
    (想想看!有哪個地方的泥土會養滿屍蟲?有甚麼人會把大木箱埋在地上?別再對我說蠢話,我要你看著哈娜!我沒時間了,只餘下五十八秒!)
      
    藍光漸漸消失,我看到哈娜就坐在箱子的另一邊,圓滾滾的漆黑眼珠彷彿透視著我的心坎。她正拿著一塊破木片,在木製的箱子頂部有節奏地敲打著。
      

      
    對了!這裏一定是墳場的地底,所以滋生著大量食屍的蟲蛆!而我們身處的,應該就是一個棺材裏!
      
    好了好了,透過藍眼的引領,小弟終於躺進一個現成的棺材裏了。
      
    我用肩膊往上頂了好幾次,但棺材蓋子仍然絲紋未動。現代的墳墓時興在棺材埋上泥土後,再放塊大理石或用水泥蓋個陰宅甚麼的。在這種建設之下,怎能憑人力從裏面破棺而出啊?
      
    泥土地道的彼端,仍然不時傳來姨姨的癲狂吼聲。她正在爬上來嗎?還是在洞口等著我自投羅網?
      
    總之下去是不可能的了。我再撞了幾次,全身已疲倦得不得了。我感覺到自己的皮像是掛在骨頭上隨動作擺動似的,恐怕我很快就會衰竭成人乾了吧?
      
    「小夕!」我向充氣娃娃再吹了幾口精氣,但附身在裏面的小夕依然虛弱。
      
    「老公…我好冷…」
      
    「小夕!你堅持著!」
      
    「這裏黑漆漆的…甚麼都看不到…這裏是哪兒?我透不過氣來…好辛苦…」
      
    「小夕!」小弟馬上拿起一塊破木片,然後朝棺材蓋子猛力敲打著,希望外面有人聽到墳裏有怪聲,不被嚇跑之餘還夠好奇去挖人家的墳,看看裏面有甚麼新奇事物吧。這也許是最後的希望了。
      

      
    到後來小弟已經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敲了多久,只聽到自己和哈娜持續敲打棺蓋的聲音。
      
    接下來,小弟好像聽到有硬物被破開的聲音。直至被人從棺材裏拖了出來,被朝陽刺痛了眼睛,才算是恢復了意識。
      

      
    回到地面的我,躺在水泥墓地上奄奄一息。有個甚麼人把我的頭托起來,給我餵了一瓶酸酸的飲料。喝過之後,視力漸漸回復清晰,我終於看清楚,原來救我的人就是死肥仔『神之左右手』。
      
    待我喝光一瓶後,他又馬上給我灌第二瓶。我感到腦筋漸漸回復清醒,手腳也開始有點氣力,便毫不客氣地連續喝了五瓶,直喝至血脈沸騰,鼻孔流血。我還覺得自己的鼻血味道不錯呢。
      
    「你…給我餵了甚麼?」
      
    「BT紅牛濃縮液。」肥仔馬上鎖眉抑鬱起來,耍了個天下無敵的帥:「為了成為一個更硬的硬漢子,我每個月都會叫加州的朋友空運幾箱過來,以備不時之需。穿上它。」
      
    他把一塊髒布拋到小弟面前。正是小弟在醫院外丟掉的長褲。
      
    「哈娜呢?不,跟我在一起的那個小女孩呢?」
      
    「她沒事。」我朝他偏頭的方向看去,全身髒兮兮的哈娜,正抱著充氣娃娃小夕,在迷茫地到處張望著。「先別說這個。小弟!你的女朋友等不及了吧?」肥仔指了指被哈娜抱著的充氣娃娃說。
      
    「你…你果然看得見小夕!在醫院時我就已經懷疑了!還有!你剛才不是還在醫院裏的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墓地裏?幹嘛會知道我們躲在這棺材裏面?」
      
    「先跟你的女朋友做點救急,之後再慢慢跟你解釋。」
      
    『神之左右手』小跑到哈娜跟前,跟她說了幾句悄悄話,哈娜便把充氣娃娃雙手奉上。眼看肥仔含情脈脈地看著小夕,雙唇濕潤,就知他準備跟小夕親嘴。
      
    「喂!你要幹嘛?」
      
    「急救啊。」
      
    「不准跟我的女朋友親嘴。」
      
    「那我該怎麼把精氣輸給一個性愛娃娃?用其他的洞口嗎?」
      
    「那…」
      
    「沒話說了吧?真是的。」肥仔貪婪地親吻小夕的塑膠O型嘴,使勁地往裏面吹氣。
      
    接著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神之左右手』竟急速消瘦,滿身肥肉竟在一分鐘內消失於無形,寬闊的衣服鬆垮下來,貼在他壯碩的軀體之上。
      

      
    幾分鐘後,肥仔完成精氣輸送。充氣娃娃小夕精神奕奕地彈起來,抱著我的頸項不住喊老公。
      
    抱了好一會兒,小夕鬆開我跑去跟哈娜擁抱。哈娜很罕有地微笑起來,這讓我首次從她的表情中,感受到『純真』這個詞。
      
    「這…你…」
      
    「難道你以為,我是因為貪吃才癡肥的嗎?」『神之左右手』輕蔑地說。「一個連自己的體重都無法控制自如的傢伙,怎麼代替神來維持公義?」
      
    「我不明白…你究竟…?」
      
    「啊,你想看這個吧?」『神之左右手』撥開自己的前髮。他的前額除了皺紋和汗水之外,並沒有我期望會找到的東西,「我的前額並沒有藍光,也沒有個大叔躲在裏面。」
      
    「那你怎麼…」
      
    「你知道射擊術的巔峰是甚麼?」
      

      
    (待續)

  • 水管膠多久會乾 在 彭樹君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2-24 18:14:57
    有 192 人按讚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再一次地,她在心裡悄悄地問自己。

    眼前是一個貼著俗氣壁紙的房間,一張塑膠材質的綠色沙發佔據了一面牆,沙發上堆著零亂的行李。與沙發平行的是一張床,床頭牆上掛著一幅毫無美感的山水畫,床的對面則是一台電視,正播放著一部一直無法讓她進入劇情的電視劇。浴室在房間一角,裡面的空間十分狹小,沒有浴缸,也沒有乾濕分離的淋浴間,想洗澡只能拿橡皮水管沖洗自己,洗完之後整間浴室就全濕了,因為沒有窗,所以濕氣和熱氣久久散不出去。總之,做為臨時下榻之處,這裡毫無舒適感可言,尤其是那個充滿污漬的抽水馬桶,她根本不敢使用。但畢竟是沒有星星的廉價旅館,也無法要求太多。

    可是,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她抱著膝坐在床的這邊,眼睛雖然盯著電視,其實是在發呆。現在是星期一下午,平常的這個時候,她正忙著把公司裡各單位交來的發票打入電腦的表格裡,然後再列印出來呈報上級核可。那是個需要耐心的工作,而她一直很有耐心。她在那間公司工作了七年,沒有請假過一天,今天她沒有出現,同事們會不會覺得很不尋常呢?

    星期五晚上她打電話給她的上司,說是接下來要請幾天假,上司問她是否發生了什麼事,她吞吞吐吐地說家裡有些事得處理,然後就匆匆把電話掛了,以免上司再追問下去。當時他在一旁盯著她,一直用眼神示意她快點結束電話,也讓她無法再多說什麼。

    是有些事,但不是她的事。或者說,本來不關她的事,可是現在卻莫名其妙地變成她的事了。

    她偏過頭去,看著躺在旁邊的他。他睡著了,但顯然睡不安穩,眉頭微蹙,看來連睡著也不能真正放鬆。可能他正做著被追殺的夢吧。她看著他的臉,那是一張普通男人的臉,沒有特別好看或特別不好看,她曾經不只一次地發現,自己只有看著他的時候才記得他的長相,與他分開之後就成了一片模糊的印象,這令她暗暗不安,自己是個不稱職的女朋友吧?怎麼連男朋友的臉也記不住?更令她覺得有罪惡感的是,她發現自己也不太會想念他,有時他會神祕地失蹤,半個月也沒與她聯絡一次,她其實是無所謂,反而覺得這樣也好,不必忍受他的二手菸,空氣比較清新。

    「這樣也算愛嗎?別自欺欺人了!」一個聲音尖銳地響起。

    她吃了一驚,一時以為是自己在自言自語,後來才發現,原來是電視劇裡的人物在說話,一個戴草帽的女子對著另一個穿黃色洋裝的女子大聲地說:

    「妳有想過為什麼和他在一起嗎?」

    為什麼和他在一起?其實他本來追的是她的同事小珍,但小珍對他視若無睹,他覺得受傷又難堪,因此把她當成傾訴對象,後來還約她出去喝酒,邊喝邊說些自暴自棄的話。她覺得不忍,盡力想出許多言語來安慰他,其中包括善意的謊言,例如「這是小珍的損失」、「你很有自己的風格與魅力」等等。後來當半醉的他抱住她的時候,她也是不忍推開他,他都那麼難過了不是嗎?再拒絕他不是讓他更絕望嗎?於是兩個人就這樣迷迷糊糊、順水推舟地在一起了。

    「妳好溫順,好懂得聽我的話,好女人就該這樣,我最喜歡聽話的女人了。」兩人第一次有親密關係之後,他這麼對她說。

    她確實很聽話,從小她就是個服從師長的好孩子,少有個人意見,一切以別人的看法為準,大家都稱讚她乖巧,她覺得被讚美了,所以就更加乖巧,符合師長的期望。他說她溫順,她又覺得被讚美了,所以也就努力維持溫順的模樣,符合他的期望。

    所以與他在一起這一年多來,她一直扮演著百依百順的角色,只要是他決定的,她都說好。吃滷肉飯好不好?好。看這部金剛戰士的電影好不好?好。妳星期天到我這裡來幫我洗衣服好不好?好。妳這筆錢先借我拿去用好不好?好。

    「妳是傻了嗎?」

    還是戴草帽的女子在說話,她看起來很生氣,似乎是穿黃色洋裝的女子做了什蠢笨的事。

    「妳沒有自己嗎?拜託妳醒醒吧!」

    她瑟縮了一下,忽然覺得有點冷。但臨時出發得太匆忙,她只草草帶了幾件換洗衣物,並沒有多帶一件可以禦寒的外衣。

    她知道他有在做一些投資,運動賭注之類她並不了解的地下金錢遊戲,說好聽是投資,說穿了其實就是賭博。對於這些事,她並不多問,如果他想說自然會說,她不想讓他覺得自己管太多。也因為所知有限,所以她沒想到他還跟地下錢莊借錢去下注,並且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累積成一個龐大的金錢缺口。

    星期五那天下班之前,他發來line的訊息,交待她準備幾天換洗的衣服,帶上提款卡與證件,與他在台北車站的東三門見,然後也不讓她多問就離線關機。她惴惴不安地帶著行李到了東三門,舉目四望卻不見他的人影,又等了半個小時之後,才見他一臉倉惶地出現,拉著她的手臂就急急往前走,他的力道太猛,她的手臂都瘀青了。

    後來他們去租了一輛車,租車用的是她的身份證,付款用的也是她的信用卡,他說他現在不能使用任何可以追查到他的證件,所以她一定得陪著他幫助他,否則他就死定了。

    車往東北角開去的路上,他終於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原來是地下錢莊上門討債,而他沒錢可還,只好決定先躲再說。她聽了反倒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她還以為是更糟糕的事呢。至於可能是什麼更糟糕的事她也說不上來,總之無論他惹了什麼禍,她大概都不會覺得太意外。

    然後她又為了自己的心理反應暗暗心驚,怎麼自己對他的期望竟是這麼低呢?同時她也覺得恍然大悟,這才把一些先前的疑惑連結了起來。

    原來過去他不定時的神秘失蹤是這麼回事,躲債時總是很難與外界聯絡。

    原來半年前他要求她去學開車,也是以備不時之需,當有一天他不得不跑路時,她可以與他輪流開車,以免他自己一人開長途太勞累。這也算是深謀遠慮了。

    她覺得自己走進了他的劇本,演著一個她不想演的角色,卻還是身不由己地演了下來,為什麼?

    這一路上,她一直反覆在心裡悄悄問自己的就是為什麼……..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為什麼我會和他在一起?

    為什麼我會和他一起在這裡?

    因為我是他的女朋友,所以在他有難的時候要給予陪伴與幫助。她這麼告訴自己,但她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那麼心甘情願。

    他們在這間羅東的小旅館已經耗了三天了,由於無事可做,而且因為不想接到地下錢莊的奪命連環叩,他連手機都不敢打開,想滑手機殺時間都沒辦法,因此大部份的時候都在睡覺,好似這樣就可以逃避他不想面對的一切;而她一樣百無聊賴,只能打開電視消磨時光,卻根本無心觀賞。

    「我們要在這裡待多久?」這三天來,她不只一次這麼問。

    而他總是不著邊際地回答:「誰知道呢?再看看吧。」

    他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走。每一回她都得不到答案,只是愈來愈心寒。

    不該這樣的,人生不該虛耗在這樣的狀態裡。她本來覺得自己的生活很乏味,現在卻十分懷念那些無聊的日常,在自己的床上醒來,用浴室裡那些平價美妝店買來的瓶瓶罐罐保養,為陽台上那幾株盆栽澆水,在平底鍋上給自己煎一個加了胡椒鹽的荷包蛋………那些平常不以為意且微不足道的小事,現在卻讓她覺得那就是無與倫比的幸福。她甚至懷念每天必須收集的發票以及必須得填的那些工作表格,那些細碎繁瑣裡其實有著穩定的能量,讓她以自身的存在投入其中,再匯入這個社會的洪流。雖然只是一顆小螺絲釘,也有其安身立命的位置。

    如果說這荒腔走板的逃亡有什麼正面意義,大概就是讓她得以用另一種角度來看待自己平常的生活吧。而且她也發現,那些讓她感到幸福的日常中,並沒有他的身影。他本來是與她同公司的業務,後來說要與朋友創業就離開了,結果並沒有任何新事業的形成,只有雪球般愈滾愈大的債務。

    那麼她究竟是為什麼要拋下自己的生活,與他這樣可笑地亡命天涯呢?

    「要走就走啊!誰攔著你了?腳長在你身上,不要把責任都怪在別人頭上!」

    不知何時,電視劇裡的場景已經變了,這回是一個短髮女子對著鏡頭外的某個人物憤怒大吼。

    在這個當下,她的胸口忽然有被重重一擊的疼痛感。

    為什麼她會在這裡,不就是她自己讓這一切發生的嗎?不就是因為她順從慣了,不會說不,才讓自己陷入目前的處境嗎?

    對他來說,自己大概是個很好用的女人吧。所謂聽話的意思,也就是缺乏主見,不知為自己建立不可侵犯的邊界,才任人予取予求。

    他翻了一個身,半張著眼睛看著她,懶懶地問:「現在幾點?」

    她還沒有回答,他又翻過身去,嘟噥著說:「妳可不可以出去買些東西回來?我餓了,想吃排骨。」

    她看著他背對著她的樣子,發現自己不僅記不得他的臉,連他的背面也如此陌生。這個男人根本不愛她,一直以來他都只是在利用她罷了,這麼明顯的事實,為什麼她始終像眼瞎似地不願正視呢?

    他在逃避地下錢莊的追討,她不也在逃避心裡早就知道的真相嗎?

    真相是,她也沒愛過他。從頭到尾,她付出的並不是愛,而是不知如何拒絕的怯懦,是不適當的順從。聽話或許只是某種偷懶,懶得運用自己的力量,只要對他人言聽計從,就不必對自己負責任。

    現在她不得不對自己承認,她終於受夠這樣的自己了!因此她無法責怪任何人,因為是她默許這一切發生的。

    她起身,把自己的幾件衣服全塞進袋子裡,在沙發旁的茶几上找到了汽車鑰匙,然後打開門往外走去。開門聲並沒有讓他多問一句,或許他又睡著了,也或許他以為她只是去買他的排骨便當。他大概做夢都不會想到,向來聽話的她就這樣離開了。

    正是黃昏時分,晚霞將天邊染成了橙紅色。她已經很久沒有看過這麼美的天空,她仰臉對著無盡的穹蒼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覺得有一股全新的能量在自己的內在漸漸蘊釀。

    她拿出手機,在他的line裡留下一行字:

    「我走了,別來找我。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除此之外,她覺得無話可說,既不是悲傷,也不是生氣,而是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就像三千公尺的游泳結束後,終於可以上岸休息的那種感覺。

    他總會打開手機,總會看到她的留言,就算他沒看到,那也無所謂,這一切已經不關她的事了。

    接著,她打開車門,坐上駕駛座,發動引擎。現在開回台北,應該還來得及去還車,然後她要回家,好好泡個澡,煎一個灑了胡椒鹽的荷包蛋,用那些瓶瓶罐罐保養自己,再睡一個長長的覺。

    那時去學開車是對的,這大概是和他在一起的這段日子裡,唯一的一件正面的事。

    車子向前駛去,她覺得掌握方向盤的雙手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力量,這是第一次她自己一個人開車,而她很清楚自己將要前往的方向。

    .
    .
    專欄:聽樹君說故事
    標題:聽話的女人與她的領悟
    作者:#彭樹君

    刊於 皇冠雜誌 786期 / 2019十月號


    .......…………………………….

    🌹2018年之前的「聽樹君說故事」已結集成書《再愛的人也是別人》,於2019二月底出版,謝謝喜愛與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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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樹君

  • 水管膠多久會乾 在 粘拔的幸福碎碎念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6-13 10:11:22
    有 2,739 人按讚

    4公斤的汙泥,是昨晚的戰利品。(這篇跟連載無關)

    前幾天的梅雨鋒面,所帶來的豪大雨,又再度讓房間的牆面輕微滲水,一夜豪雨後,房間角落地面又積了一小灘水。

    這毛病已經困擾了兩年,期間找了不少人,土水師傅來看過外牆並沒有裂縫,鐵厝師傅來看過,說水切的鐵皮要改,也花錢改了,今年年初時,自家外牆又重新做過防水,當時還差點從樓上摔下來,每次檢討後重新試圖解決,然後就只能等待下一場大雨的考驗,然後再次被擊潰,再重新振作試圖找出問題點,如果再不行,鐵厝師傅建議花錢搭鷹架,把整個牆面都包上鐵皮好一勞永逸,只是這樣又得掏出十萬元。

    昨天傍晚下班後,趁著天氣轉晴還有光線,拿著矽利康上頂樓巡視,仔細觀察水紋走的方向,每個角落都檢視了,也實在想不透,為何雨水會從外牆,滲透進內牆。

    一個人在頂樓,看著轉晴後暫時露面的月娘,告訴自己要改變視角去看待問題,也許問題根本不是出在自己身上,我決定關心一下別人。

    於是,我小心翼翼地攀爬到隔壁鄰居家的鐵皮屋頂,一手緊抓著自家的牆面,一手小心地往前探他們的洩水槽,這一次,手指回饋的感觸,是插進了滿滿的軟爛泥巴中。

    就在那個瞬間,我知道中獎了,一個困擾我兩年多的問題,終於發現到根本原因,隔壁的屋頂上的集水槽淤積,大雨滂沱時排水不及,由於另一端是頂著我房間的外牆,於是整晚就會有一股湧泉這樣不斷上門,當然最後結果,就是外牆滲水進內部牆面。

    人生就是這樣,很多時候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只要不放棄摸索與嘗試,最終,我們會找到一股穿透事情的力量,那個力量就是邏輯,找到邏輯的瞬間,就像找到謎團上最重要的那根線,輕輕一抽瞬間就抽絲剝繭。

    由於隔天早上,也有工作跑不開,因此這問題既然發現,必須馬上解決,只是,夜晚要上鄰居鐵皮頂樓工作,又是另一個考驗。

    我下樓後,拿了紙筆開始專心盤算,要準備哪些工具,女兒知道這件事後,挺擔心的跑來問我:「爸,那個工作不是很危險嗎?為啥不跟隔壁鄰居說,請他們自個清去?」

    這問題,讓人一時語塞,我想起自己小時候也挺不懂事的,跟社會上普遍看得見的憤青一樣,發現問題就只懂出張嘴批評,推卸完責任後還沾沾自喜,女兒問的是個簡單的問題,但我卻用了大半輩子,才走到這一步。唉~慚愧!

    「是責任感吧!」我摸摸她的頭,「有一天你會懂的,會懂什麼是不假他人之手後的踏實。」她聽完歪著頭看我,臉龐上滿是裝成熟的神情,但眼裡滿滿的是問號,一張嘴不依不饒的又想跟我瞎掰扯。

    「去!去做你這娃兒該做的事~」我笑著用手指彈了彈她的額頭,她很不甘願的轉身,臨走時丟了一句:「不年輕了,好好活。」

    喲!還挺會訓人的不是?

    防滑鞋、麻繩一條、大湯杓、棉布手套、水桶、塑膠袋、掏溝的工具,另外把家裡的手電筒都捎上了,要老婆打聲招呼後,陪著我上頂樓,我把繩子在水塔基座上套了個結,另一端套在自己身上,要老婆用腳踩著繩子兩隻手揪著,於是我準備再度地爬上屋頂。

    跨上去之前,她調侃我:「哎呀!你這條小命看來掌握在老娘的手上,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手指繞繩)
    啐!這娘們還懂得適時撒潑啊?
    「還不都讓生活給逼的,拽緊啊!」叮嚀完後,我出發了。

    由於水槽挺長的,於是我從近的部分開始掏,湯匙一挖就是滿滿一匙,一匙匙屏氣凝神的努力掏,沒多久袋子就滿了起來,沉甸甸的收穫頗豐,湯匙挖不到的部分,就趴下去,用帶著手套的手指,努力推開淤泥,並匯集成堆。

    而在繩子那一端的老婆,嘴巴雖然說得輕鬆,可是當我很靠近屋簷時,她會不由自主,下意識地把繩子拽得特別緊,擔心我一個不小心滑了下去,那股關心直透透的從繩上傳遞過來,讓我心底直偷笑,看來這老婆也不是沒良心,儘管老愛跟我拌嘴,但其實心底挺在乎俺的。

    而人生就是這樣,很多時候那場面,光靠自己是靠不住的,你得有個老婆拉著你,男人啊!千萬別發了大財後,就搞愛與包養,否則日後可有得你折騰的。

    一小時候,終於搞定,在人家屋頂上打滾的下場,就是褲啊鞋啊滿是泥濘,好不容易回到自家頂樓,老婆打算要收工了,我說不成,得打幾桶水給人家屋頂沖一沖,她翻個老大白眼送給我,說這黑漆漆的又沒人看到,我說你我難道不是人?
    她看這處女座的龜毛個性犯了,於是也就退讓了,任由我去。

    打了三桶水,把鄰居屋頂上的腳印跟水槽泥濘都沖乾淨後,耳朵聽到水管嘩啦啦的排水聲,心底舒坦多了,大功告成後轉身下樓,經過客廳電視時,孩子正在看香港反送中遊行的新聞,鎮暴警察拿著警棍對著民眾一陣狂毆,打得頭破血流,催淚瓦斯跟橡膠子彈通通出籠,而民眾只有長傘一把而已。

    提著水桶的我,索性叉著腰也跟著觀看,兩個孩子則看得目瞪口呆。

    「那些人幹嘛遊行示威抗議?」弟弟轉頭問。
    「因為他們對政府不滿意。」
    「不滿意,他們可以說啊!」弟弟又問。
    「因為他們對生活的不滿,真的沒有地方說,他們沒有選票能直選。」
    「那些警察到底在幹嘛?政府可以這樣對人民嗎?」這次換姊姊開口了。
    「他們也是在執行他們的工作,某方面來說也是被後面的政府給逼的。」
    「那些人好可憐,警察一直打他們,他們為什麼不散開逃走,還堅持站在那邊?」女兒又問了這一句

    這個問題問得很好。

    這一次,我放下手中的雜物,蹲下來後,好好的正視著兩個人的雙眼:

    「孩子們,就跟我剛剛做的事情是一樣的,如果我們不挺身而出,不對自己的事情關心,請問誰會來關心呢?」

    這世界的局勢正在轉變,儘管世事複雜難解,並不是單純只有善惡之分而已,但唯一不變的是,每個惡行都是吞吃恐懼長大,並且利用眾人的沉默去撕碎個人的善.只有不批評並去動手改變,我們才有那萬分之一的可能,去實現我們要的世界,看到香港人願意挺身對抗,代表民主自由尚未亡。

    #不要放棄與屈服
    #我們與惡的距離很近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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