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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氣門間隙英文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盧斯達,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盧斯達:今日香港有可能是明日台灣 — 從馬英九「終戰論」到龍應台的「我反戰」】 因為美國大選在即,台灣各界開始有風向猜測,中國是否會在總統懸空的間隙攻打台灣。國民黨在早前選舉大敗之後,韓流退潮,網軍都不再吹捧,轉了方向,國民黨則仍然在九二共識和本土化的改革中徘徊;馬英九則搶先拋出中台雙方「首戰即...

氣門間隙英文 在 李友正 Yochenlee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09-07 20:37:35

#199 # Relationship on campus 2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路過赤峰街,以前曾經打工過的米其林餐廳風流小館已經停業了,心情好複雜。 在生活重心回到工作之上之後,不知不覺又過了三個多月,開心的是這一次我終於建立了自己的...

  • 氣門間隙英文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0-07 20:3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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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斯達:今日香港有可能是明日台灣 — 從馬英九「終戰論」到龍應台的「我反戰」】

    因為美國大選在即,台灣各界開始有風向猜測,中國是否會在總統懸空的間隙攻打台灣。國民黨在早前選舉大敗之後,韓流退潮,網軍都不再吹捧,轉了方向,國民黨則仍然在九二共識和本土化的改革中徘徊;馬英九則搶先拋出中台雙方「首戰即終戰」,簡單而言就是說,「國軍抵擋不了解放軍」;國民黨籍的前國防部長楊念祖則說,如果北京開火,美國不會派兵支援,因為美國人不會答應讓子弟流血,只會撤走美國僑民 — 島內的中國系傳媒也基本上是這個論調;另外亦有傳媒進行「台灣年輕人是否願意打仗保衛台灣」之類的街頭訪談。

    「首戰即終戰」論,是繼韓流發大財之後新一輪的大合唱,疑美論也是一定有市場的。然而「反對者」的論述其實充滿了誤導和隱藏。他們說美國肯定不會派兵增援,但美軍為甚麼要打越南戰爭?越南只是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但尚且成為戰略投資點。越南很有戰略地位?至少比起來,島鏈和海權似乎更加重要。不妨先當美國是確定的光說不練,台灣海峽爆發戰爭,未來的總統拜登只會譴責,不會動手;那台灣軍隊是否一聽到沒有援軍,就集體投降、嘩變,進軍總統府活捉蔡英文?美國來不來都好,不會阻止戰火已經波及自己家門前的現實。台灣人可以選擇投降,或者抵抗。不管有沒有美軍,實力懸殊,這是一個共同體自己要銬問自己的靈魂,要選擇為自由奮鬥還是投降。

    投降是否可以減少損傷,或在交涉中保持某些權利?在台灣被接管的過程,一定有民間抵抗,那麼首先就要來一輪 228 式的清鄉和屠殺。台灣那麼多台獨份子,究竟是作戰時戰死,還是之後被活捉折磨比較好,作為外人真是說不上來。無血開城是否可以換到比較好的下場?如果對方是中世紀的薩拉丁,或者可能;但台灣人自己知道,對岸已經忍了很多年,對岸充滿激情的中華民族主義,會視一切為「攘夷」;而且對台灣人的存在,有長期的妒忌 — 憑甚麼大家都是「中國人」,台灣人就拿著自由民主人權這類術語自命不凡,不可一世?每一次的選舉、每一次請過達賴喇嘛、每一次聲援過蒙藏回或者中國維護律師,他們都記得,無血開城,亦釀製滿城鮮血。或者一開始為了穩定局勢,會慢慢來,但最終你們固有的權利,都會像香港人一樣。香港人和英國人在上世紀都相信「首戰即終戰」,選擇了投降、協商,爭取個一國兩制和基本法護身,但後來發生甚麼你們都知道。北京街頭血戰一晚,主要就是一晚;但如果屠殺拉長為一年、兩年、幾年,就是香港的情況。無論如何,他都來了,不管你有沒有援軍、想戰還是降。

    台灣島或任何人最大的幻覺,乃是認為自己有選擇,有奮戰和投降的選擇。其實沒有投降這個選擇,但的確在猶太集中營,有猶太人會幫德軍管理囚犯,以換取自己入毒氣房的順序排後一點,那些人可能是連戰家族、馬英九、吳斯懷等等,但一般人呢,肯定就不會從大投降裡面獲得甚麼好處。就像香港,「過渡期」得到利益的建制派和民主派,和近年在各界崛起和奮戰的人,很明顯就是兩個世代和階級。不管美軍來不來,台灣人也要對自己負責,而投降的結果早就有史可鑑。到時投共,你也配姓趙?肯定你是馬英九嗎?

    蠱惑了香港一兩代文青的中華民國作家龍應台,在臉書上說,「不管你說什麼,我反戰」、「……這是 19 世紀末、20 世紀初的維也納,一個用千年累積的文明細節所織出來的時代氛圍。一齣歌劇的首演,會是城裡的清潔工在晚餐桌上熱切談論的題目。羅丹所強烈感受到的這種『孩童似的幸福』,沒有幾年,戰爭來了,文明的細節,全毀。戰爭是可以把人民當籌碼、豪賭一盤的嗎?戰爭是可以當綜藝茶餘飯後隨便聊聊的嗎?怎麼我看見的卻是文明所有細節的毀滅呢?」

    怪不得中國知識份子都看不起台灣人,說他們沉溺小確幸。沒有原則的反戰,只是文人不站邊又要拿道德榮譽感的套路。當大雄被技安欺負的時候,小夫也可以說:「我反對」,反倒像大雄也有份造成戰爭了。雨傘的時候,旺角那班人被黑幫襲擊,但金鐘那邊卻有人「呼籲和平理性非暴力」、「反對暴力」,反倒像旺角民眾也是「暴力」的一部份了。那幾行字,只看到龍應台的美藝自戀,到達以己非公的地步。彷彿一個人沉溺在美藝之中,便可不管外面的現實,就真的可以不知有漢、無論魏晉,還怨恨是外面的戰爭波及了自己的好生活和精神桃花園。據說是美國國父約翰.亞當斯的言論:

    //「我必須研究政治和戰爭,那麼我的兒子們也許才會擁有研究……數學和哲學、地理學、自然史、軍艦建造、航海術、商業和農業的自由,以便給他們的孩子們研究繪畫、詩歌、音樂、建築、雕塑、織藝和瓷藝的權利。」

    (“I must study politics and war, that our sons may have liberty to study mathematics and philosophy. Our sons ought to study mathematics and philosophy, geography, natural history and naval architecture, navigation, commerce and agriculture in order to give their children a right to study painting, poetry, music, architecture, statuary, tapestry and porcelain.”) //

    武力與國家不存,文藝將焉附?

    「反戰」二字,可以用得非常弔詭,不管是甚麼陣營,都可以用,是現代最常用來騙人的字眼之一。宗重慶系統的中華民國人,也對汪精衛的南京政權咬牙切齒,他也是呼籲和平,也是高舉反戰,主張避免與日本全面衝突,否則蘇聯就會執二攤(歷史發展真的如此)。據說德蘭修女曾言:「我從不參加反戰的遊行,等到有倡導和平的遊行再找我吧。」也許是誤傳,但句子的智慧可高了。

    沒人想打仗,但問題是如果對方不給和平,那人剩下的選擇就會很少。香港也有和平,但這不是大多數人滿意的屈辱的和平;台灣的戰爭風險,或者戰爭來臨,是她擁有自由和權力的代價。反戰的話,應該向北京喊;因為即使卸了甲,和平都不會來臨。和平是建基於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的實力不會過度懸殊,而互相依存的恐怖平衡,不是說漂亮話,麻痺自己和別人,往人畜無害的方向「進化」就能完成。你打開了門,只是方便對方洗劫得更不費力。張伯倫見完希特拉,把歐洲一個國家送給對方,還說為歐洲帶來了和平;張伯倫就是歷史上相當知名的反戰論者。

    至於香港,有些人也在糾結「運動是否已輸」,也好像台灣人糾結美國會不會幫手。問題是,運動輸不輸都好,對方沒有停,我們也沒其他選項。不是 game over 了,對方就會變回溫柔恭儉讓,世界也不會變回 20 世紀,因為這不是一場玩家可以抽身的遊戲。生命和世界的鬥爭是直到天荒地老的事情。

  • 氣門間隙英文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0-07 20:3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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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斯達:今日香港有可能是明日台灣 — 從馬英九「終戰論」到龍應台的「我反戰」】

    因為美國大選在即,台灣各界開始有風向猜測,中國是否會在總統懸空的間隙攻打台灣。國民黨在早前選舉大敗之後,韓流退潮,網軍都不再吹捧,轉了方向,國民黨則仍然在九二共識和本土化的改革中徘徊;馬英九則搶先拋出中台雙方「首戰即終戰」,簡單而言就是說,「國軍抵擋不了解放軍」;國民黨籍的前國防部長楊念祖則說,如果北京開火,美國不會派兵支援,因為美國人不會答應讓子弟流血,只會撤走美國僑民 — 島內的中國系傳媒也基本上是這個論調;另外亦有傳媒進行「台灣年輕人是否願意打仗保衛台灣」之類的街頭訪談。

    「首戰即終戰」論,是繼韓流發大財之後新一輪的大合唱,疑美論也是一定有市場的。然而「反對者」的論述其實充滿了誤導和隱藏。他們說美國肯定不會派兵增援,但美軍為甚麼要打越南戰爭?越南只是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但尚且成為戰略投資點。越南很有戰略地位?至少比起來,島鏈和海權似乎更加重要。不妨先當美國是確定的光說不練,台灣海峽爆發戰爭,未來的總統拜登只會譴責,不會動手;那台灣軍隊是否一聽到沒有援軍,就集體投降、嘩變,進軍總統府活捉蔡英文?美國來不來都好,不會阻止戰火已經波及自己家門前的現實。台灣人可以選擇投降,或者抵抗。不管有沒有美軍,實力懸殊,這是一個共同體自己要銬問自己的靈魂,要選擇為自由奮鬥還是投降。

    投降是否可以減少損傷,或在交涉中保持某些權利?在台灣被接管的過程,一定有民間抵抗,那麼首先就要來一輪 228 式的清鄉和屠殺。台灣那麼多台獨份子,究竟是作戰時戰死,還是之後被活捉折磨比較好,作為外人真是說不上來。無血開城是否可以換到比較好的下場?如果對方是中世紀的薩拉丁,或者可能;但台灣人自己知道,對岸已經忍了很多年,對岸充滿激情的中華民族主義,會視一切為「攘夷」;而且對台灣人的存在,有長期的妒忌 — 憑甚麼大家都是「中國人」,台灣人就拿著自由民主人權這類術語自命不凡,不可一世?每一次的選舉、每一次請過達賴喇嘛、每一次聲援過蒙藏回或者中國維護律師,他們都記得,無血開城,亦釀製滿城鮮血。或者一開始為了穩定局勢,會慢慢來,但最終你們固有的權利,都會像香港人一樣。香港人和英國人在上世紀都相信「首戰即終戰」,選擇了投降、協商,爭取個一國兩制和基本法護身,但後來發生甚麼你們都知道。北京街頭血戰一晚,主要就是一晚;但如果屠殺拉長為一年、兩年、幾年,就是香港的情況。無論如何,他都來了,不管你有沒有援軍、想戰還是降。

    台灣島或任何人最大的幻覺,乃是認為自己有選擇,有奮戰和投降的選擇。其實沒有投降這個選擇,但的確在猶太集中營,有猶太人會幫德軍管理囚犯,以換取自己入毒氣房的順序排後一點,那些人可能是連戰家族、馬英九、吳斯懷等等,但一般人呢,肯定就不會從大投降裡面獲得甚麼好處。就像香港,「過渡期」得到利益的建制派和民主派,和近年在各界崛起和奮戰的人,很明顯就是兩個世代和階級。不管美軍來不來,台灣人也要對自己負責,而投降的結果早就有史可鑑。到時投共,你也配姓趙?肯定你是馬英九嗎?

    蠱惑了香港一兩代文青的中華民國作家龍應台,在臉書上說,「不管你說什麼,我反戰」、「……這是 19 世紀末、20 世紀初的維也納,一個用千年累積的文明細節所織出來的時代氛圍。一齣歌劇的首演,會是城裡的清潔工在晚餐桌上熱切談論的題目。羅丹所強烈感受到的這種『孩童似的幸福』,沒有幾年,戰爭來了,文明的細節,全毀。戰爭是可以把人民當籌碼、豪賭一盤的嗎?戰爭是可以當綜藝茶餘飯後隨便聊聊的嗎?怎麼我看見的卻是文明所有細節的毀滅呢?」

    怪不得中國知識份子都看不起台灣人,說他們沉溺小確幸。沒有原則的反戰,只是文人不站邊又要拿道德榮譽感的套路。當大雄被技安欺負的時候,小夫也可以說:「我反對」,反倒像大雄也有份造成戰爭了。雨傘的時候,旺角那班人被黑幫襲擊,但金鐘那邊卻有人「呼籲和平理性非暴力」、「反對暴力」,反倒像旺角民眾也是「暴力」的一部份了。那幾行字,只看到龍應台的美藝自戀,到達以己非公的地步。彷彿一個人沉溺在美藝之中,便可不管外面的現實,就真的可以不知有漢、無論魏晉,還怨恨是外面的戰爭波及了自己的好生活和精神桃花園。據說是美國國父約翰.亞當斯的言論:

    //「我必須研究政治和戰爭,那麼我的兒子們也許才會擁有研究……數學和哲學、地理學、自然史、軍艦建造、航海術、商業和農業的自由,以便給他們的孩子們研究繪畫、詩歌、音樂、建築、雕塑、織藝和瓷藝的權利。」

    (“I must study politics and war, that our sons may have liberty to study mathematics and philosophy. Our sons ought to study mathematics and philosophy, geography, natural history and naval architecture, navigation, commerce and agriculture in order to give their children a right to study painting, poetry, music, architecture, statuary, tapestry and porcelain.”) //

    武力與國家不存,文藝將焉附?

    「反戰」二字,可以用得非常弔詭,不管是甚麼陣營,都可以用,是現代最常用來騙人的字眼之一。宗重慶系統的中華民國人,也對汪精衛的南京政權咬牙切齒,他也是呼籲和平,也是高舉反戰,主張避免與日本全面衝突,否則蘇聯就會執二攤(歷史發展真的如此)。據說德蘭修女曾言:「我從不參加反戰的遊行,等到有倡導和平的遊行再找我吧。」也許是誤傳,但句子的智慧可高了。

    沒人想打仗,但問題是如果對方不給和平,那人剩下的選擇就會很少。香港也有和平,但這不是大多數人滿意的屈辱的和平;台灣的戰爭風險,或者戰爭來臨,是她擁有自由和權力的代價。反戰的話,應該向北京喊;因為即使卸了甲,和平都不會來臨。和平是建基於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的實力不會過度懸殊,而互相依存的恐怖平衡,不是說漂亮話,麻痺自己和別人,往人畜無害的方向「進化」就能完成。你打開了門,只是方便對方洗劫得更不費力。張伯倫見完希特拉,把歐洲一個國家送給對方,還說為歐洲帶來了和平;張伯倫就是歷史上相當知名的反戰論者。

    至於香港,有些人也在糾結「運動是否已輸」,也好像台灣人糾結美國會不會幫手。問題是,運動輸不輸都好,對方沒有停,我們也沒其他選項。不是 game over 了,對方就會變回溫柔恭儉讓,世界也不會變回 20 世紀,因為這不是一場玩家可以抽身的遊戲。生命和世界的鬥爭是直到天荒地老的事情。

  • 氣門間隙英文 在 閱讀前哨站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11-24 11: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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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母之名》是 #比爾蓋茲 的推薦選書:「#崔佛 的幽默中帶有一種輕鬆和樂觀的態度,他將自己局外人的視角當做優勢,透過這本書,我們可以了解到一個身世悲慘的男孩如何克服現實困難,用他的生命經驗演繹出獨一無二的喜劇表演。」
    🔗圖文好讀版:https://readingoutpost.com/born-a-cr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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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本書在說什麼

    作者崔佛·諾亞( Trevor Noah)是美國知名脫口秀主持人,他是來自南非的混血兒,父親是瑞士德語區人(白人)、母親是科薩人(黑人)。但是在南非種族隔離政策下,不同的階級的混血被視為嚴重的犯罪行為。他打從一出生就有罪。

    這本書是他的自傳,他真誠地揭露自己鮮為人知的出身故事,帶我們回到他的南非家園,身歷其境體驗種族隔離政策的荒謬與不人道。隨著故事的演進,我們會看到各種光怪陸離的光景,以及滑稽可笑的種族政策衍生出來奇怪觀念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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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的小孩出生是證明他們父母的愛,只有我的出生是證明他們犯下的罪。
    Where most children are proof of their parents’ love, I was the proof of their crimina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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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人性的種族隔離政策

    南非種族隔離政策把人口根據種族分為四大群體:黑人、白人、印度人、有色人種。有色人種包括班圖人、科伊人、歐洲人和馬來人之間的混血種人,其中很多人是當年被運到南非當奴隸和合同工的印度人、馬達加斯加人和中國人的後代。

    如果兩個白人父母生出來的子女,膚色較深被歸類為有色人種,他們的世界將因此天翻地覆。由於不同種族必須分開居住,一般是母親跟孩子被迫遷徙到有色人種的居住地區,父親則留在白人區繼續工作。就只因為這個政策,這家人的生活型態注定支離破碎。

    崔佛的感觸非常深,他自幼跟父親完全分居,直到長大後才鼓起勇氣尋找父親。找到生父時,他發現父親收集了所有關於自己的資訊,包含報紙的報導、主持過的節目剪影、以及在媒體上關於自己的一切。父親「選擇」用這種方式愛他、關心他。

    一瞬間,這十年來的感情間隙被填滿了。父親以他為榮,知道他在做什麼,精神上與他同在。然後他花了很多天時間跟父親相處,感嘆到:「人際關係是透過沉默建立的。你得花時間觀察、與人互動、然後認識他們。種族隔離把這件事情從我們身邊偷走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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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選擇」是你可以贈予另一個人最好的禮物。
    Being chosen is the greatest gift you can give to another human be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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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件事情上,神對我們一視同仁

    這本書有兩個爆笑橋段,聽到的時候真是讓我笑得不要不要的。第一個是崔佛談「大便」。他說,在大便這件事情上,神讓每個人「平等」。碧昂絲要大便、教宗要大便、連英國女王也要大便。大便讓人學會謙遜,意識到這個當下「這就是我」、「人類都是一樣」的奇妙感受。

    崔佛提起小時候的往事,他住處的廁所是社區共用而且在屋外。那是一個傾盆大雨的一天,家裡只有他跟眼盲的祖母兩個人,他不想為了大便出門弄濕自己。因此他學狗狗大便一樣,直接大在報紙上,然後把它包起來丟到垃圾桶。

    母親回家聞到後把那團「紙球」倒了出來,她簡直驚呆了,在她的認知裡沒有「人類」會做出這種事情。她對左鄰右舍大喊著我們家受到「惡靈詛咒」,召集所有鄰居前來進行驅魔儀式,所有人馬上攜家帶眷前來共襄盛舉。

    大家把那陀紙團挪到人行道上,開始點火燃燒它,圍成一圈祈求惡靈退散。最好笑是眾人還要求崔佛加入祈禱:「求神殺了那個留下大便的東西」,他只能支支吾吾地蒙混過去。「這個『東西』就是我耶…」他心虛地想著:「神應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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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啼笑皆非的行竊故事

    另一段很爆笑的是崔佛在中學的「行竊故事」。那陣子,他與黑人摯友泰迪,好幾個月來都趁著商場打烊時,伸手去拿櫥窗內的「酒精巧克力球」,咬開後把裡面的酒一吮而盡。某一次碰巧被警衛撞見,兩人拔腿就跑,但最後泰迪被抓住,只有崔佛順利逃脫。

    忐忑不安的崔佛隔天照常去學校上學,這時廣播響起「崔佛,請盡速前往校長室!」,他心想「死定了…」。在校長室,警察把當天監視器拍到的畫面全部播放出來,崔佛邊看邊想:「我這輩子大概到此為止了…」。

    接著,警察逼問他:「泰迪旁邊這個人是誰?」崔佛猶豫著,遲遲無法說出這個沉重的答案。警察吼道:「快說!泰迪只有你這個朋友,你一定知道這個『白人』男孩到底是誰!?」他滿腦疑問,心理OS:「啥?白人男孩?這是我耶!…啊…我知道了…」

    原來,在黑白畫面的監視器錄影中,膚色較淺的崔佛,在黝黑的泰迪旁邊就像個「白人」,監視器的顯色敏銳度無法細分出這兩種顏色。校長跟警衛不斷吼著快點供出這個白人是誰,他持續裝傻說他不知道,最後被斥出校長室,逃過了這劫。

    他心想:「這些人的心智完全被種族歧視搞爛了,連對我一絲絲的懷疑都沒有…」這就像查理·蒙格在《窮查理的普通常識》說過的心智偏誤:「在手裡拿著鐵錘的人眼中,世界就像一根釘子。」
    -
    #對人們而言,語言定義了你是誰

    崔佛在南非的成長歷程中,他發現在與他人建立聯繫這件事上,語言比膚色更有力量,他說:「我的膚色不會改變,但我能改變你對我膚色的看法。我也許看起來不像你,但如果我說話像你,我和你就是同一類人。」

    他舉了一個例子,如果在英國,當一個墨裔科學家說著不流利的英語,聽的人會覺得渾身不對勁,你英語這麼破肯定非我族類,打從心底不認同這個從墨西哥來的傢伙。

    但是,如果這個墨裔科學家說的是非常流利的英語,就會發生矛盾的情形。聽者心中的「種族歧視代碼」會先認為這個人「看起來」不像我,但是「語言代碼」卻又告訴我,這個人「聽起來」很像我,所以…這個老墨…他「像我?」

    有一次,有兩個祖魯人想要在大街上搶劫崔佛,他們尾隨諾亞然後用祖魯語盤算待會怎麼下手。崔佛聽到後,轉頭用流利的祖魯語對他們說:「嘿,兄弟!我們何不一起去搶別人呢?」

    兩個祖魯人當下愣住了好一會兒,然後尷尬地回答:「哎呀!我們不知道你跟我們是『同一掛』的,我們只是想從白人身上偷點東西啦,沒事,沒事!」然後兩個人就裝作什麼也沒發生地離開了。

    曾經發生在我身上的例子也很有意思。我執行某個專案時,需要每天跟公司的重要客戶開會,對方清一色西方面孔。公司內部的三到四組人馬,必須輪流跟客戶報告,當然,全程必須講英文。

    其他組別的英文報告較不順暢,用很中式的英文跟客戶對答,隱約感受得到客戶的刁難和溝通的隔閡。輪到我這組報告時,由於我的口音比較美式,對答也比較流暢,就感覺得出客戶比較友善而且願意溝通。同樣是類似性質的報告內容,得到對方的用語和態度卻截然不同。
    -
    對人們而言,語言甚至比膚色更能定義你是誰。
    Language, even more than color, defines who you are to peo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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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讓夢想成為自己無形的枷鎖

    崔佛的母親總是對他說:「一直以來,都是你跟我一起對抗全世界」我們不只是母子,我們是一個團隊。」他的母親也用培養白人孩子的方式撫育崔佛,解放他的思想,總是要他學會為自己發聲,而非凡事逆來順受。也因此他比身旁親友擁有更廣的視野和探索的勇氣。

    此外,他在書中說道:「我們總是要別人去作夢,但你只能夢到你可以想像的事情。而你從哪裡出身,夢想的大小也會因此受限。」聽到這段話的時候,我的心頭猶如被電擊一般,自己的成長歷程如跑馬燈從眼前瞬間滾過一輪。

    我自己是台灣後山出身的公務員家庭孩子,一直到我出社會加入半導體科技業的頭幾年,家中仍不斷「建議」我去當「公務員」。雖然我明確表達這跟自己志向不符,但真正令人感到難受的是,這些來自家裡的建議是「認真」的。

    至今我仍透過閱讀在探索著,人們的出身背景與成長環境,究竟在我們身上施加的多少「無形的枷鎖」而不自知?對我來說,能閱讀不同的書籍,就像透過作者的視角活過另一段人生。透過文字能仔細端詳別人為何有這種夢想?為何這麼選擇?

    自我開始提筆寫閱讀筆記後,也與許多愛書的朋友交流,感受到視野的櫥窗被逐一開啟。回顧自己成立閱讀前哨站的初衷,也是希望傳達閱讀這個簡單又便宜的習慣,就足以重新型塑一個人的心智思維,從文字中培養無止盡的好奇心與探索未知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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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總是要別人去作夢,但你只能夢到你可以想像的事情。而你從哪裡出身,夢想的大小也會因此受限。
    We tell people to follow their dreams, but you can only dream of what you can imagine, and, depending on where you come from, your imagination can be quite limi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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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崔佛對於「後悔」的這段評論:「我從不後悔我這輩子做過的事和做出的任何選擇。糾纏著我的是那些我沒去做的、我沒選擇的、我沒說出口的後悔。我們花很多精力在害怕『失敗』和『拒絕』,但是『後悔』才是我們真正該害怕的。」

    他補充道:「失敗是一種答案。拒絕是一種答案。後悔則是無止盡的問句而且你永遠無法回答。『如果…』、『要是…』、『我想假如…』,你永遠無法知道答案,這種後悔將會糾纏你一輩子。」

    讀完這本笑中帶淚、淚中帶笑的故事,看崔佛從母親身上學到用幽默與微笑對抗世界,自己的內心也湧出一股由衷的溫暖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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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敗是一種答案。拒絕是一種答案。後悔則是無止盡的問句而且你永遠無法回答。
    Rejection is an answer. Regret is an eternal question you will never have the answer 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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