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民國時期服裝男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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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時期服裝男 在 台灣服飾誌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9-16 09: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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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時期服裝男 在 angela beatrice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02 16:52:22

關於旗袍是漢服還是滿服,大家都異論紛紛。因此,請容我簡單分享一下我所了解的漢服跟旗袍。 我們現在所見的旗袍,其實跟滿清「旗人之袍」並無直接關係,而是自辛亥革命後,以旗人之袍為基礎改良的服裝,結合新式西方技法製成。 民初時期,上海將旗袍改良,期後開始於上流社會之間流行,當時穿著旗袍的,大多是名媛或...

  • 民國時期服裝男 在 3Q 陳柏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30 0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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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首位台灣出身的奧林匹克選手】
    今天七月三十日,東奧開始進行田徑賽事,台灣的田徑選手也正陸續應戰。

    台灣的田徑選手,你可能記得過去的楊傳廣、紀政。
    或這次參賽的楊俊瀚、鄭兆村、黃士峰、陳奎儒、謝喜恩、陳傑。

    #台中海線出身的奧運選手
    事實上,參與奧運田徑的首位台灣出身的前輩選手,是張星賢先生,就出身於現在的台中海線,這位前輩還指導過楊傳廣和紀政。

    張星賢先生,出生於日治時期的臺灣臺中廳塗葛堀支廳。

    塗葛堀原址為大肚溪出海口附近,大約在水裡港(龍井麗水里)的南方,因豪雨成災導致村落流失,加上大肚溪河道改變,塗葛堀這地名已隨歲月消失。若以現代行政區的地理眼光來看,可以說張選手是台中海線出身。

    #藏不住的運動天份
    張星賢先生在小時候,遇過特別著重體育和美術的日籍恩師,種下他對運動熱情的種子,而他也展現了運動方面的天份,曾被日籍教練邀請進入足球隊,而後又加入田徑隊練習。

    張星賢考上台中州立台中商業學校後(即現在的國立臺中科技大學),參加建功神社祭典的田徑大會,當時的比賽就在現今的台北新公園競技場舉行。張星賢先生在三級跳遠跳出13公尺15,贏下了金牌。但在這面金牌之前,其實他因經驗不足夠,不曉得怎麼調節體力,早上跑完一千五百公尺就吐了出來,可是意志堅強的他,仍在下午堅持參與三級跳遠還拿到了獎牌。

    隔年日本田徑名將南部忠平到台灣巡迴指導,分享奧運比賽的經驗。那時南部忠平身穿日本奧運代表選手服和早稻田大學的服裝,嶄新又精神,讓張星賢留下深刻的印象,發願成為一流選手,開始織起了奧運之夢。

    #積極爭取奧運出賽
    他持續參與了許多田徑比賽,成績相當突出,不論在日本還是台灣,都是名列前茅的優秀,甚至成為參與明治神宮體育大會的唯一台灣人,但仍因殖民地身份而被歧視影響了代表入選的機會,他也曾因此憤憤不平,許下了「我要打敗在台灣的日本人,代表日本參加國際賽!」的願望。

    畢業之後幾經思考,他進入日本早稻田大學商學部就學,並加入早稻田的田徑隊。因在跳遠項目較難出頭,張星賢開始專攻中長距離,並以400公尺中欄及1600公尺接力兩項目入選日本奧運代表團,在1932年洛杉磯奧運會,於7月31日下午2時30分,張星賢在400公尺中欄預賽第一組出賽,跑出57秒,分組名列第四,雖然未能晉級複賽,張星賢仍舊成了第一位參加奧林匹克運動會的台灣人。這屆奧運之後的1935年,他進入滿鐵工作,並持續爭取1936年的柏林奧運代表機會,很微妙的是,因為他在滿鐵工作之故,雖然出身台灣可是卻代表滿州出賽。而後他成功爭取柏林奧運出賽機會,擔任1600公尺接力第二棒,預賽成績第四名未能晉級。

    張星賢先生回憶兩屆奧運比賽,仍舊忘不了在現場所受到的撼動,運動場邊的加油聲、音樂與賽場氣氛,讓他一輩子醉心田徑比賽,這成了他一生當中最閃耀的珍寶回憶。他當時幫粉絲簽名,必在自己名字後面加註台灣。

    #同時期的台灣女子選手
    在張星賢活躍的同時間,另一名台灣女子運動員,也備受矚目,是彰化的林月雲女士。以爆發力著稱的她,囊括日本八十公尺跨欄、跳遠、三級跳遠女子組的金牌。也被視為參與1936的柏林奧運和1940的東京奧運的熱門選手,可惜1936年時,林選手感染肺炎成績不理想,而1940的東奧因為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停辦,林選手最終與奧林匹克擦身而過。

    #流轉人生與不熄的奧運夢
    再回到張星賢選手的故事,畢業後考進滿鐵的張選手,一路升任北京車站副站長並持續參與當時華北地區的田徑比賽,甚至辦理「北京選手權大會」(即北京田徑錦標賽),並做了許多的運動推廣,也四處代表滿鐵出賽。而後日本戰敗,張星賢先生先至日本,再回台灣。在38歲這一年,又入選第七屆全國運動會台灣省代表隊,且擔任總隊長,隨副總領隊謝東閔,代表台灣省到上海市參加中華民國全國運動會。雖然已38歲又主職管理,仍獲得跳遠銅牌,在三級跳遠則拿到第四名的優異成績。

    從代表日本、再到代表滿洲、最後代表台灣,在大時代的命運之下,張星賢四處流轉。

    但他念念不忘的,還是奧運之夢。

    照理說,以張星賢出身名校早稻田、還曾參與兩屆奧運的學經歷,理當受到重用,但因為國民政府和日本當時的氣氛,曾為日本效力的台灣人,多數無法被國民政府信任,因此張星賢一直無法進入真正的核心。

    一輩子渴望奧運夢的張星賢先生,再沒能代表國家參與奧運,連擔任奧運教練職都無法如願。雖然如此,他還是以他豐厚的歷練,指導過陳英郎、楊傳廣、紀政等田徑名將。

    在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出版的「我的體育生活:張星賢回憶錄+張星賢日記及書信」,這套張星賢的人生記錄裡,不論日記還是書信,都寫滿他對運動的熱情,這份夢想的力量,支撐他直到人生的最後一刻。

    今天奧運田徑項目開賽,不曉得已脫離紅塵的張星賢先生,是否也在場邊觀賽?

    再說到張星賢先生的私人家庭生活,張選手育有四子,也繼承對運動的天份。長子張光男擅長網球,二兒子張輝雄醉心棒球,三兒子張昭洋為橄欖球好手(附註:張星賢就讀早稻田時,曾任日本橄欖球代表隊隊長的柯子彰爲同寢室友,柯子彰曾教張星賢橄欖球技巧),四兒子張昭平則與父親一樣馳騁田徑場。

    一代傳一代,對運動的火光仍持續燃燒,早已超越命運的無奈和肉身天命!

  • 民國時期服裝男 在 新‧二七部隊 軍事雜談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0-18 08: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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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戰時期各國對本土防衛的民防訓練,好好看一下,不要被媒體和其他人人云亦云

    大英帝國的堅持 家鄉防衛志願軍

    這幾天因為某些政治人物的全民國防與全民皆兵論,在台灣造成熱議,無論對軍事是否了解研究的人都在關心與討論,這其實是一件好事,但戰爭並不像電影或新聞鼓吹的那麼美好,戰爭無論勝負,造成的是伏屍百萬,流血漂鹵。

    先前講過德國在戰爭末期的民兵部隊國民突擊隊,這也算是當時的”全民國防”。
    https://reurl.cc/2gQyjr

    而德國的對手英國,在1940年於歐陸全面潰敗,也面臨了德國渡海入侵的危機。為抵抗德國登陸,英國在本土也設置了許多防衛計畫,今天我們就來聊聊英國在二戰期間成立的家鄉防衛志願軍,總人數約有160萬人。

    家鄉防衛志願軍(Local Defence Volunteers,簡稱LDV),是英國在二戰中成立的武裝民兵組織,負責在德軍登陸英國後,充當拖延德軍速度、替英軍主力部隊爭取時間的防禦部隊。LDV由未滿18歲和超過41歲,以及在非熟練技工、礦工、造船廠工人等”必要職業(Reserved occupation)”的英國人所組成。

    除了負責充當肉盾拖延德軍外,LDV也要負擔後方治安任務,比如保護通訊設施、橋梁和工廠等,也要防衛德國傘兵或間諜的突襲。而LDV更重要的任務是在德軍一但登陸後,要負擔維持秩序,避免恐慌在平民中擴散或影響軍隊執行軍務,必要時必須透過強制手段維持士氣跟秩序(意思應該很清楚了)

    LDV參考於第一次大戰時期英國在1914年9月建立的”志願兵培訓團(Volunteer Training Corps)”,但兩者有很大的不同,培訓團並不進行實際戰鬥,而是在英國本土培訓年輕士兵,與必須接觸實戰的LDV有根本性的不同。

    但LDV的成立並不是像培訓團那樣順遂,反而有些戲劇化,也與政治利益有關。

    二戰剛爆發時,一些敏銳的英國政治人物就開始擔心德國登陸,邱吉爾在1939年10月8日寫給樞密院的信中就曾經提到希望組建一支由50萬名40歲以上男子組成的本土警衛隊。但大多數的政府及軍方人士仍充滿樂觀,認為德國沒有登陸英國的實力,因此從未重視過這些議題。

    而LDV的構想最早來自於參加過西班牙內戰的老兵溫特林漢姆上尉(Tom Wintringham),自西班牙歸國後,他寫了幾本書討論未來戰爭的趨勢,其中就有談到游擊戰以及本土防衛等重要性,但跟邱吉爾一樣,並未受到英國重視。

    然而,英軍在歐陸大敗從敦克爾克狼狽逃回後,英國人才開始意識到納粹有可能渡海入侵家園,英國被德國佔領可能成為現實。溫特林漢姆開始推廣加強本土防衛的觀念,並開設了私人學校訓練平民如何應對納粹的入侵。

    由於溫特林漢姆本身是個共產黨主義者,英國政府並不信任他,但英國政府確實認同他的想法。於是軍方開始接手溫特林漢姆的訓練模式,並將溫特林漢姆趕出軍隊,禁止他加入本土防衛相關的組織。

    英國政府很快就發現自己面臨越來越大的壓力,英國群眾跟新聞媒體開始要求對不分國籍的”可疑外國人”加以拘禁,並要求英國政府頒發武器許可證,允許百姓攜帶武器以保護自己。

    這些輿論嚇壞了英國政府,英國政府十分擔心答應這些要求將導致一批無法控制的私人軍隊,動搖政府的權力。最終英國內政部在5月底發布了新聞稿『與敵方跳傘者打交道是軍隊職責,任何攜帶武器並向敵軍開火的平民都有可能違反戰時法律被處決。』

    儘管如此,許多地區並不理會英國政府的命令,英國各地都成立了私人防衛隊,用來保護工廠或重要的設施,這讓英國政府非常尷尬,因為這些不受軍方控制的私人部隊已經變成國內的政治問題了。

    最終英國和高級軍事官員迅速評估了各種方案,最終決定將這些不受控的私人部隊都統一在政府的管轄之下,而政府會提供必要的軍需武器等物資。戰爭英雄沃爾特.柯克(Walter Kirke)將軍被政府指定成為該計畫的負責人。

    1940年5月13日,政府官員、英軍高層與柯克將軍完成擬定本土防衛計畫,並在14日晚上由戰爭大臣安東尼.伊登(Anthony Eden)透過廣播向全國公佈,LDV正式成軍。

    英國政府開宗明義的表示LDV是不支薪的服務職,這點在戰爭大臣的廣播中有提到「您不會獲得軍餉,但您能穿上制服並且擁有武器(You will not be paid, but you will receive a uniform and will be armed)」

    報名參加LDV的人卻意外的很多,在法令頒布的頭一週內,就有25萬名英國人前往各地的警察局報名,過了兩個月,報名數已經累積到150萬人。連英國女性也十分投入,但因為法律規定女性不得加入LDV,因此英國女性自行成立了”亞馬遜女戰士防衛團(Amazon Defence Corps)”以及”女子本土防衛團(Women's Home Defence)”等非官方組織,負擔後勤以及急救等任務,必要時也接受武器訓練。

    由於特殊的成立背景,LDV的調度是由英軍總參謀長與英國各郡的民政區域專員共同協調,並受戰爭部所指揮,編制上也照樣分成營、連、排等作戰單位。

    但LDV計畫制定過於倉促,加上報名人數超出政府預期,導致許多行政以及後勤問題,比如武裝如何配發、新兵如何訓練以及如何招募等等問題。

    因為軍服生產不足,LDV的成員沒有制服只能穿著自己的平民服裝,並配發一只印有LDV字樣的袖套(跟德國末期的國民突擊隊類似),他們被要求配戴臂章以證明他們是作戰人員,否則會被視為游擊隊人員,不受戰爭法的保障,不得享有俘虜的人道待遇。缺乏制服的問題直到1941年以後才逐漸克服,LDV才逐漸配發到制式的軍服。

    LDV也缺乏武器,在訓練時不得不以木槍進行訓練,許多單位在巡邏時,甚至只能配備農民用的草叉等冷兵器。但這也沒辦法,因為連英軍自己本身都缺乏武器,大多數的裝備都丟失在敦克爾克了。

    退役軍官被政府請回來當LDV的指揮官,但這些老屁股通常自視甚高,反而讓LDV的問題更為嚴重,這些退役軍官因為在上層社交圈有一些人脈,總是希望透過這些影響力來讓自己的單位優先獲得更好的武器,加深了各單位之間的隔閡,也跟軍方造成了對立。對軍方來說,把好的武器提供給這些鄉民根本就是浪費。

    政府曾向LDV保證,會提供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庫存步槍,但其實英國政府已經將這批步槍(約30萬)提供給預計擴編的122個步兵營。取而代之的是,戰爭部要求LDV自行製作大量的燃燒瓶等土製武器,並配給他們更為舊式且難用的羅斯步槍,反正LDV的任務說白了就是爭取時間用的砲灰。

    上述種種狀況都導致了LDV士氣降低,而且訓練也不統一確實,時常發生意外,甚至有LDV成員在家裡保養槍枝時走火打死了自己妻兒的狀況發生。

    英軍對LDV沒有報以任何信心,認為LDV缺乏武器跟訓練,不過就只是拖延用的餌食,了不起能幫忙通報德軍的動向,並無戰力。然而LDV的指揮官卻認為,LDV最適合的工作是追捕德國特工、傘兵以及突擊隊,嚇阻德軍特種部隊的騷擾。雙方發生了嚴重的爭吵。

    最終,英國首相邱吉爾介入了此事進行協調,讓英軍跟LDV達成了共識,政府在1940年6月底重新定義了LDV的職能:包含拖延和阻礙德軍的一切行動,並針對軍情五處(MI5)提供的可疑名單約1000人進行監視,必要時可以將其進行逮捕。

    同時,邱吉爾也認為”家鄉防衛志願軍”這個名稱太過平庸會影響士氣,於是建議將其更名為”國土警備隊(Home Guard)”,但LDV表示反對,因為已經印製了超過100萬個LDV的袖套,要重新印製的成本過高。

    但在邱吉爾的堅持下,家鄉防衛志願軍還是在1940年7月22日正式更名為國土警備隊,但仍時常被稱為LDV,而LDV的袖套也照樣配發至單位,本文為方便閱讀,之後仍以LDV稱之。

    1940年8月開始,英國獲得美國的物資支持,英國政府購買500000把M1917恩菲爾德步槍以及25000把M1918白朗寧自動步槍(也就是BAR)給LDV使用,很大程度改善了LDV武器不足的問題,但防空以及反裝甲的武器依舊缺乏。

    到了1940年底,LDV的規模已經達到經過訓練的1200個步兵營、5000個連以及25000個排,具備最基本的射擊與軍事訓練。但總數約160萬人的LDV只有84萬把步槍、47000散彈槍跟49000挺舊機槍,仍有約74萬人沒人武器。因此邱吉爾寫信給戰爭部說道:「每個人都必須擁有某種武器,無論是狼牙棒還是長矛!」

    英國公務員也發揮英國特有的幽默,從飛機製造部門訂購了25萬把"長矛",真的就是中世紀印象中的那種長矛。當第一批長矛送到LDV時,引起了軒然大波,不過這種長矛根據研究,應該並沒有實際上配發到LDV中使用,因為真的太搞笑了。

    1941年,為讓LDV享有軍事身份,軍階制度被引入部隊中,制服也開始小量的配發,讓LDV看起來”更像軍隊”。這也是為了讓LDV接手常規部隊的任務,比如防空炮以及沿海的岸防火炮。

    LDV也負責在英國各地築起防禦工事,英國期望LDV能堅守這些防禦工事,達到有效拖延德軍攻擊的速度。防禦工事包含拒馬、鐵絲網、壕溝、防空壕、石頭或混泥土堡壘等,幾乎每一個英國市鎮都有設立這樣的防禦工事。

    LDV的戰術訓練借鑒了西班牙內戰時西班牙共和軍以及英國軍隊在愛爾蘭平亂的經驗,其重點是將德軍引入市區進行近距離戰鬥,這是因為LDV的火力太虛弱而且缺乏重武器跟通訊設備,在近距離才能有效的進行作戰並隔絕敵軍的火砲射擊,同時英國市鎮的狹窄曲折的街道也能有效阻止德軍戰車的運作。

    沒有配發到武器的LDV成員,必須攜帶自己的散彈槍或獵槍充數。而且LDV被要求盡可能的殺死德國人,而且不接受任何德國俘虜,也就是說,投降的德軍也都必須被殺死。

    除此之外,LDV也設置了許多隱密的藏身所,這些藏身所供那些一旦與主力部隊失聯的LDV成員所使用,這些據點儲存有狙擊步槍以及炸藥,供LDV成員在後方進行破壞活動,在1940年底,這類型的隱蔽所大約被設置了600個。

    雖然最終德軍並沒有發起登陸英國的作戰計畫,但LDV仍有其貢獻,英倫空戰期間LDV負擔起搜索未爆彈跟疏散平民的任務(約有1200名LDV成員在處理未爆彈時死亡)。而LDV在戰爭期間操作的防空炮以及岸防火炮,都有實際進行交戰,並擊落過敵機甚至是V-1火箭(1944年的紀錄),除此之外,LDV也曾經和愛爾蘭共和軍(IRA,北愛爾蘭獨立份子)發生過戰鬥。

    1943年開始,納粹德國的勢力開始衰退,德軍已經不可能再橫渡英國海峽,LDV的重要性才逐漸降低。儘管如此,英國仍擔心德國會以突擊隊騷擾沿岸。到了1944年諾曼地登陸後,這些疑慮才逐漸消除。

    LDV一直進行軍事與輔助任務直到戰爭結束,並在1945年12月31日解散。

  • 民國時期服裝男 在 平民保險王劉鳳和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8-06 14: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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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載文章 11—2020/08/06
    《平民投資王》網路版---劉鳳和 著 無版權—可大大分享

    2 免錢,賺很大!
    不斷當免錢的志工,讓劉鳳和累積了厚實的專業能力、講台魅力、產業關係和人脈,更讓自己走進奇妙洞天,因為他深知,貪多嚼不爛。

    做志工,不計較獲利,這可能是我從小與生俱來的個性。

    時間先拉回到我十八歲,剛進入官校念書的那段期間,我念影劇科系。官校二年級的時候,一天,一位三年級學長跑來我們班,詢問有沒有人願意利用寒假到台中梧棲鎮,幫忙當地國中小朋友排練話劇。這項工作類似導演的角色,但還得兼服裝、燈光、音效、舞台......,所有舞台上的工作。我相信,就算是一般大學戲劇系二年級生,也沒有人敢接下這樣一個案子。

    當下我只問了一個問題:除了我還會有別人嗎? 學長說,有,他。學長話還沒說完,我馬上舉手說:學長我願意跟你去。全班上十二個男生、八個女生,只有我一個人舉手說願意,學長說了句:「好,有氣魄!」就這樣拍板定案了!

    其實我就是「憨膽」,做事情向來橫衝直撞,很少去問可以得到什麼好處。我只知道,對一個學戲劇的學生來說,這是很難得的機會,可以磨練自己在舞台上如何成為一個導演,更可以親自摸清楚導演必須操持哪些細節工作,還有比這個更大的利益嗎。

    無薪的熱血副導

    寒假開始的前一個星期,我就先到台中,這才發現那是間非常鄉下的漁村學校,梧棲國中。這所學校的校長熱愛戲劇,為了參加教育部舉辦的青少年戲劇展競賽,特地找來有專業底子的人幫忙訓練這群孩子。只是,要把連說話表達都還不是很清楚的國中生,訓練到可以在舞台上表演一齣一個半到兩小時的話劇,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

    大年初二,年還沒過完,我拎著包包住到學長在南投中興新村的家,早上吃個飯就直接從中興新村開很長一段路到梧棲,傍晚收了工就回去睡覺,十幾天來每天如此。

    從一開始認識小朋友、選劇本,到選角色、對台詞,要求他們一步一步按企畫進
    行......,過程很辛苦。記得當時我們選了一個大陸劇本,叫做《假如我是真的》。這個劇本我們在學校曾經演過,再拿來教小朋友表演,比較容易上手。可是在排練中問我也有一些有趣的發現,像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子無論是在演技、還是台詞表達,都要比男生好得多﹔一般小男生不太敢牽女生的手,女生反而比男生大方。
    上圖/官校時期演出《假如我是真的》劇照
    下圈/官校就讀戲劇科系,從此埋下熱愛表演的因子

    一路練習下來,小朋友們在舞台上的走位、講台詞的抑揚頓挫,都差不多練出點子了。一月份過完寒假,二月份開學,接著就是三月份的比賽,所以學校開課後,我們並沒有停止舞台劇的教學。每個難得的週末,我們仍舊是往台中跑,在星期天一大早連校門都還沒有開的時候,我就已經站在校門口等第一班公車經過﹔下午五點鐘,再趕晚上九點前回到台北的客運﹔跳下客運,手一招,搭計程車殺回北投復興崗,就怕錯過上晚上九點鐘的晚點名。啊!多美好的熱血歲月。

    三月是中部地區的初賽,沒想到成績一揭曉,梧棲國中榮獲中部縣市第一名!成績公布時,對我跟學長來說是多麼大的一份禮物。當時參賽的學校,有些會重金禮聘有名氣的演員或舞台劇導演去學校指導,但我們只是兩個大學生,唯一有的,只是更多的熱情和投入更多的時間與努力,但,我們初步成功了。

    本以為三月就結束的比賽, 因為還要接著參加五月的全國比賽,舞台劇集訓得再延長兩個月。但我是接還是不接?

    志工是上天給的神秘禮物

    當然,過程中一定會有人笑我們傻,或許吧,不過,為了心中的那一點點驕傲—
    到現在,我都還保留著那張印著「副導演:劉鳳和」的DM,我甘願把辛苦而沒有任何實質回報的日子再拉長。

    比起縣市的區域比賽,要參加全國比賽我們需要更多資源,包括首效、燈光等等。
    於是我另外號召班上四、五位同學捲起衣袖一起出力,希望能在全國比賽有更好的表現。當時我們的排長葛文彪中尉,看大家這麼熱血,索性自動擔負起照顧我們安全的守護官兼臨時主,陪我們跑完最後的賽程。

    賽前一晚我們在文化中心租了場地搭布景,晚上就睡在中心。夜深了,大夥兒邊鬧邊吃著簡單的宵夜,但興致高昂、熱血澎湃,挑燈熬夜把舞台布景從無到有,撐起所有人的夢想,比玩任何社團都過癮、感動。那種身心靈甚至智力上的收穫,都滿得要溢出來了。

    鑼聲敲響!正式比賽開始,葛排與我們幾個大男孩,聚精會神看著舞台上孩子們的表演,竟像看著自己的孩子、看著自己的驕傲。比賽結束,我們一批人馬又回到了北投﹔隔週,令人振奮的消息傳來,我們是第一!我們是國中組劇團全國第一名!那麼大的感動,讓我接下來這輩子一直把犧牲奉獻當成是上天送給我的神祕禮物,不真心投入,無法揭開綁住禮物的鍛帶,當然,也等不到揭開禮物的驚喜。

    我舉手毛遂自薦願當個傻瓜

    民國七十四年從官校畢業後,我抽籤分發到屏東,一個鳥不生蛋的鄉下地方,叫「水底寮」,那是一所非常非常偏遠的新兵訓練中心。好啦,這地方是自己抽到的,怨不得人,只是困在那種地方,每遇週末,回台北,時間都浪費在車程上﹔想就近四處逛逛,哪有什麼可以閒逛的地方。但,說什麼也不能浪費生命,這裡一蹲,一、二年跑不掉,總不能每個週末都睡大頭覺。

    想來思去,畢竟高雄是離我比較近的城市,不如趁休假就往高雄跑吧。但,去高雄要做什麼呢?去聽免費的演講如何?主意打定,心動不如趕緊行動,於是我買了一輛摩托車,休假日就一路從水底寮騎騎騎到高雄,就為了聽免費的演講。

    那時候台灣很多地方都有辦免費講座,相信現在更多。這個時期,我聽了很多演
    講,其中有一場主講人是中華漢聲劇團李玉琥先生,在高雄五福路文化中心所辦的戲劇講座,分享他們如何製作一齣舞台劇,以及表演舞台劇的心路歷程。其實我已經忘記演講內容,只記得主辦人一問完「誰有問題? 」我又是第一個舉起手來,但我沒問題,是趁機自我介紹:我是政戰戲劇系畢業的,如果貴劇團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請隨時通知我,讓我有機會可以為高雄文化盡些心力。

    當時李玉琥先生身旁還坐著該劇團的當家花旦葉雯小姐,以及他們的導演邵玉珍小姐。當我很義正詞嚴、慷慨激昂把我的希望說出來之後,現場觀眾竟然群起喝采,他們一定覺得有個可愛的傻瓜,自願站出來為高雄市奉獻微薄的力量。結果李先生在台上對著我說,希望我會後留下來,進一步跟他們聊聊。

    座談會結束後李先生告訴我,在高雄市有幾所大學,像是現在的國立高雄師範大
    學,這些學校之間經常會舉辦話劇比賽,需要指導老師。因為漢聲在北部,團員要下高雄指導學生,基本上人力和財力都不允許,所以高師大的戲劇社當時正缺少一位指導老師,而我剛好是科班出身,或許可以去幫這個忙。

    想想挺有趣,四年前一個大傻瓜從台北到台中去指導國中生舞台比賽,四年後,又遇到另一個機會,只不過這次的對象會從國中生進階到年紀跟我差不多大的大學生,又得到當時中華漢聲劇團的推薦,自己覺得挺光榮的,想都沒多想,OK就點頭答應。

    用幾次免費,換來無盡機會
    進到高師大擔任戲劇社指導老師,因而認識社團的掛名指導羅志明,羅老師後來還成為立法委員,當時他負責居間幫忙聯繫。大學生畢竟和國中生最大的差異是,國中生多數還是可以一個命令一個動作,要十個人集合,至少也會來九個到九個半﹔但是大學生,能有半數的人出現就阿彌陀佛,家教的家教,出席率讓人頭痛得要命。不過不能否認,大學生背台詞的功力和領悟力,確實要比國中生成熟許多。

    總之,還好當時社團裡還有位很能幹的社長陳賓齡,所以我們也在一片混亂中嘻哩呼嚕上場了。隨著比賽落幕,所有的烏煙瘴氣也煙消雲散﹔但最詭異的是,成績揭曉,我們這個「臨時抱佛腳」的社團,居然還是全國第二名!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可能得到全國第二啊!

    所有團員雀躍不己,十幾個人特地北上台北接受頒獎﹔我們甚至還包辦了最佳女主角獎、最佳團體第二名的獎項。如果你問我高不高興?我會告訴你,高興死了!因為這一仗,已經是我個人單槍匹馬的出征。說實話,那時我並不清楚這當中我有學到了什麼、或得到了什麼,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至少我知道自己沒有浪費生命,更沒有辜負所學。

    雖然現在想一想,會覺得自己不可能當演員,也不可能當舞台劇導演,那麼東幫
    點、西幫一點,增加的只是舞台劇導演的經驗,對日後好像也沒什麼大用處。當初自己為什麼會總是一馬當先?我猜,主要還是因為我學的是戲劇的,學戲劇的人心裡都會有個「戲夢」,希望有一天能回到這個領域裡過足戲癮。金錢對我來講不是那麼重要,我不愁吃不愁穿,也沒有特別的花費,只要能夠開開心心跟這些同學聚在一起,努力完成大家共同的夢想,就是生命最美好的養分。

    高雄市在我們這屆首創佳績之後,也順道打響了我這位指導老師的名號。第二年,高雄中山大學話劇社成立,當時的高雄海專,和之後的正修工專、屏東美和護專,再遠一點的台南家專、文藻......,有愈來愈多的學校希望找我去擔任他們的戲劇指導老師。這些如雪片般飛來的邀請,要特別感謝羅志明老師居中穿線,同時也真正印證了一句話:「人生沒有白走的路。」也許我們不知道當初為什麼選擇路經此處,但終將有天,我們會看到那個決定結下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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