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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媽媽的日子不會如常。
話說,媽媽是一個在宗教信仰上滿混亂的人。
媽媽會拿香拜拜,跟我們一起去大稻埕霞海城隍廟十幾次。但受阿姨邀請,媽媽這幾年也會向上帝祈禱,她信誓旦旦說自從她睡前虔誠祈禱後,股票就一直漲一直漲,屢試不爽。以前我覺得上帝應該是沒在管媽媽買了什麼股票,但現在想想,說不定上帝就是有這麼閒。
所以告別式要依照哪種宗教的禮儀進行,我們一開始有點摸不著頭緒。
阿姨說,如果採基督教儀式就很簡單,沒有繁文褥節,重點放在家屬追思。
但亭姊妹倆商量後,還是讓媽媽依照台灣佛道混搭的方式處理後事,畢竟媽媽也沒有受洗,以後股票會不會漲就交給……大家了。
不得不說選擇佛道混搭的習俗,滿能讓家屬藉由不得不忙碌跟崩潰保持距離。
頭七很累,圓七很累,法師總是用很嚴肅的語氣在發號施令,讓所有人神經很緊繃,生怕哪個動作做得不確實,聖茭就擲不出來,燒的紙錢紙屋紙車媽媽就會收不到。
每天都要摺蓮花摺元寶,聞著時時刻刻都在燃燒的香,令媽媽過世後的時間感變得非常模糊,回到家渾身都是線香的氣味,彷彿從未離開過靈堂。
許多決定必須一直做,媽媽要葬在哪裡?台北還是蘆竹?骨灰罈要選哪一個?還是不要殯喪業者套餐裡的骨灰罈自己另外去買一個?骨灰罈要不要內膽?棺材要哪一款?要不要點選殯喪業者的大體梳洗服務?哪一款壽衣媽媽會喜歡?
附帶一提,在家屬念經這個環節複習了幾遍心經,在生死的心境下覺得超級有道理,充滿智慧,以前抄了心經好幾百遍,以後也要常常看。
每天晚上,亭就沉浸在剪接回顧影片的素材裡,當然都剪到爆哭。
越是美好的回憶,眼淚就越大顆。
在這之前,亭瞞著媽媽暗中請人做了一件跟她小時候一模一樣的卡通衣服,要給魯拉穿,然後邀媽媽去小人國舊地重遊,拍一模一樣的照片,給媽媽一個超級驚喜。
最後,魯拉只能穿著緊急趕製出來的復刻童裝,參加了阿嬤的告別式。
告別式結束後,媽媽的死訊上了新聞。
許多醫學專家在電視上隔空發表媽媽可能的死因,我們都謹記在心,做了筆記。我寫了陳情書,希望正在撰寫解剖報告的法醫可以參酌一下諸方意見,驗一下免疫螢光反應,驗一下小板第四凝血因子抗體。我們遠遠不是專家,只能藉著這種方式提醒。
現在就是靜待解剖報告出爐,我漸漸懂了,這不是給媽媽一個答案,需要答案的是我們。
真正的情緒關卡在告別式後來臨。
白天有很多事要忙,但無數生活細節裡都有媽媽。
媽媽還沒教會亭滷肉的秘訣。媽媽會模仿亭的表演為魯拉讀童書。媽媽打的綠拿鐵總是太濃了味道很怪。媽媽總是在念廚房一定要收好,只有東西收拾好了才會一直想維持下去。媽媽煮的午餐份量總是大家食量的兩倍以上,最後一個還留在餐桌吃的人很可憐要一直被媽媽問還剩一點你要不要吃完。亭雖然嘴巴沒講但其實有一個專門給媽媽用的盤子。媽媽跟我們打乒乓球時偶爾會忍不住殺球,她的殺球很殘暴,我們沒有一個人接得住,亭會腦羞抱怨(真的是沒道理地念念念,念說妳幹嘛殺球啦這樣要一直撿球很煩耶),媽媽只好封印她的絕招從不生氣。媽媽以前只會點最便宜的黑咖啡,只喜歡苦味,但被亭的手沖調教到覺得咖啡喝起來酸酸的才好喝。媽媽很容易忘東忘西,我載媽媽去捷運站搭車時會問她手機有帶在身上吧。
我跟亭說,子女一旦超過二十五歲,對世界的見識幾乎一定會超過父母,媽媽比妳不懂、比妳聳、認識的新奇的店比妳少、比妳對這個世界有更多先入為主的想法,這是很自然的,所以我看到亭跟媽媽相處的模式,其實更像是姐姐與妹妹,但媽媽才是比較小的那一個。
白天的眼淚總滴在細節裡。
到了晚上,亭會無預警大哭。
我知道,沒有媽媽的每一天,每一夜都是大哭的好日子,我不想阻止也沒資格,有時候亭哭累了還會反過來安慰我,說她不是悲傷,只是非常想媽媽。
平常很魯小的魯拉會走過來拍拍亭的臉,秀秀,母女關係就是天底下最親密。
在生死前所有事情都顯得渺小。我們懂得太少,想知道的關於靈魂的一切又充滿了種種不確定(改天我們再另外寫一篇文章跟大家討論吧老高)。
我們一直尋找媽媽去世前的種種線索,一些藏在生活細節裡的暗示,努力拼湊出兩個結論……
一,媽媽的離世是冥冥中註定,是早已安排好的。
二,媽媽的早逝其實是幸運的,避開了病痛,避開了即使急救回來產生的嚴重後遺症(大概吧),在人生中至為幸福的高光時刻華麗轉身,留下無數思念。
與其說是從蛛絲馬跡推導出的結論,不如說是我們很想相信的,自我安慰。
回想起來,線索如下。
最後一個月,媽媽跟亭之間基本上沒有爭吵,媽媽的字句裡都是對魯拉的疼愛,甚至是感激魯拉的到來。
三個月前,媽媽揮霍了她一生中最豪爽的一次消費,存錢去割了眼袋!她的眼睛變得很年輕。加上我們請客讓媽媽去做的植牙,只要再去兩次永和的世樺牙科(謝謝你們),媽媽的牙齒就能重造完成。媽媽為自己最後的面容做了最漂亮的修飾。
越說越玄,媽媽最後兩次來家裡吃晚餐,都順手將她放在我們這裡的衣服、鞋子、化妝品、洗牙器乃至網購的洗髮精通通都打包帶走,還要亭幫她整理遺漏。理由大概是,以後平日我們兩夫妻自己照顧魯拉過小家庭生活,她週末再來跟魯拉睡覺。
當我們整理媽媽遺物時,亭頹然坐在床緣說,曾住在我們家一年以上的媽媽,竟完全沒有留下任何東西,讓我們看了觸景傷情。
媽媽最後時光沒有跟我們同住,才有了跟其他親戚朋友相處的片刻,愛熱鬧的她召集了在新竹與桃園的家族聚會,也因此興起好好整頓桃園家的念頭,她在網路上逛了很多收納的家具,最後整理起陳年相簿裡的老照片,從爺爺輩開始,用相框裝好每一階段的家庭記憶,掛滿了一整面牆。
我們最後一次回桃園吃飯時,媽媽抱著拉拉指著爺爺的照片說,這是阿祖。過了幾個小時,阿拉指著照片說,阿祖阿祖,媽媽興奮地說,才講一次就記得住,阿祖知道了一定很窩心。
冥冥中媽媽自己安排好了回首的一切,很溫柔。
媽媽的手機被亭保管著。
我們說好了不偷看媽媽的私人對話,媽媽想讓我們知道的事,她早已說給我們聽,她沒說的,我們不能自己看。
亭用媽媽手機,試圖退掉媽媽買給我們的快到期的旅遊卷,發現媽媽最新一個月在中華電信約聘的薪水,比想像的要多很多,一想到媽媽努力打電話推銷MOD的嗓子,亭馬上就哭崩了。
緊接著,亭又發現媽媽每個月都定期定額捐贈給樂作愛基金。
苦過來的人,更知道需要被幫助是什麼滋味。
她從未告訴我們這件事。媽媽是一個很好的人。
我們決定從此接力下去,在這裡也一併推薦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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殯儀套餐 在 柯奐如 Huan-Ru Ke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其實沒有想過失去親人會是那麼疼痛難受。(請一定要珍惜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光,有空就多陪,真的。)
我和母親總是在對抗,她活得很壓抑,不管我在外如何打拼,回到老家,她的話語總是很容易把我擠壓碾碎,讓你感覺自己是個毫無價值,可以不用存在的人,有一次我被她氣到從家中逃出來,坐回自己車裡喘氣想,下回如果演出了失手弒親的角色,我想我能夠理解角色心理。
心裏這麼疏離的關係,沒有想到母親懷疑自己罹癌的第一刻,第一個打電話的對象竟是我,她要我陪她再去第二家醫院確認,我記得當時和她一起搭捷運去醫院時,她不安的神情,我看似堅定(要照顧不安的媽媽,能做的也只能堅定)但那一路,好恍惚,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聽到的病情,內心有很不好的預感,我覺得我即將會失去她… 媽媽和我一路上都吐不出話,我們能說什麼?能做什麼?面對即將可能把我們吞噬的未知,心裏感到非常的無助…
上天屬厚愛我們家的了,我們有足夠的時間相處、道別,說愛,擁抱、陪伴。這是美好部分。實際上我們家面對衝擊,面對這一切都很束手無策、兵荒馬亂,大家的生活都失衡,在母親的病情中,一起震盪,試著穩定,又突然出現我們措手不及的新病況,被衝擊、又再努力抓穩、適應,一波又一波,當你感覺能冒出頭吸一口氣時,又被打入淹沒。家中一個人生病,全家開始一起得了精神的、心裡的慢性病一般。往醫院的路我坐到恐懼、坐到恐慌,很怕半夜接到電話,那時必須背負著『媽媽還剩三個月』的事實、或『媽媽可能就在這一個月走了』的心情,去完成拍攝的工作。我很感謝當時和我分擔、且幫我保密的導演和製片。
我們在媽媽有限的時間裡,包了車回了她的老家,我隨行紀錄,後來這個部分的紀錄,片名我就取『最後一眼』,我相信那天來看到母親情況的人,都心知肚明那是最後一次見面。我覺得對待一個人最殘忍的方式就是當她最想要表達的時候,卻奪去她的表達能力,媽媽後期因標靶治療導致血栓、中風,導致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她見到國小同學多麼激動,她只能大口喘氣、大力呼吸,她所有想表達的都被擠壓在胸口,同學們所能做的,也只能緊緊握著她的手...
達成回老家的心願,媽媽在安寧病房先是安穩地睡了幾天,但後來的幾天,呼吸很喘、我們無法將她的嘴巴合起,她的意識已不清,看著她那麼痛苦地活,心很痛,在今年,我在網路上讀到一位安寧病房醫師說,現行的安寧病房,已經足夠滿足所有人的需要,我想問,真的嗎?這是哪裡來的自滿、驕傲?不是一種套餐就能夠滿足所有人,有時我們需要適合自己的單點吧?是的,當時我們如果有選擇,好好道別後的安樂死,會不會是個更好的選擇呢?母親走了,但她走之前所受的痛苦,如同一個自動回放的提醒:面對親人身心所受的苦,身而為人、身為至親的我們是如何的無能為力,沒有用處,而這個印記、這個自責,常常腐蝕內心,削弱心理力量。
每次有長照悲歌的新聞事件出現時,我就想,如果有安樂死,如果能多一種單點,那面對死亡,我們是不是就能創造另一種我們能夠掌握、哀傷但學習放手的坦然心態?
重點不在遇到了困境、重點是當遇到困境時,我們用什麼樣的姿態、身影去面對,而那個姿態、身影,是會影響留下來的人的,比方說當我軟弱時,我有記憶能提醒自己:『我的父母親是這樣面對的,因此我或許能,也應該試圖,相信自己多一點,因為或許我的血液裡有勇敢的基因…』而度過困難。
母親很愛我們,她似乎知道自己的大限,在我們即將要面對繁瑣的後事的前一刻,她給了我們一些時間,我們在看護阿姨看守之時,一起趁空去用了飽足的一餐,回到家,看護阿姨說媽媽喘得很,問要不要幫媽打一針讓她好睡,讓她不要喘得那麼辛苦,習醫的弟弟幫媽打了一針,我正在幫媽換衣服,媽便在我懷裡走了,一眨眼的事,我和弟弟不敢確信,看護阿姨很俐落地將預備好的金剛砂、金剛被覆上,叫我們立即跪下。我跪著看著弟弟,問我們要不要再確認一下?我難以一下就接受眼前的情景,面對這樣的場面,我什麼都做不了,我能做的就只能是握著媽媽的手,從媽媽在醫院還有意識時,我就常常握著她的手,而我現在唯一能感受到她的,是她手裡的餘溫,我知道有種說法是人離開身體時不要去碰,可是我就快要失去她了,她手裡的溫度是我們之間唯一的聯繫,是唯一讓我感覺她還在這個世上的證明,我想握,卻又怕打擾她,於是只能怔怔地看著她的手,由粉紅轉為白皙...
媽媽的告別式影片,是由她不是很認同的工作,是演員女兒完成的,我也覺得很無奈,怎麼第一次學習剪接,要製作的影片,竟是自己母親的告別式影片...
母親剛走的那星期,我不敢關燈睡,腦海常回放她嚥氣的模樣,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目睹死亡,我夾在兩種情緒:一方面極度傷心思念,一方面被恐怖的景象困擾,但我又怎麼可以感到困擾,她是我母親啊,掙扎了數日後,我終於好好面對那恐懼,吐出了:『好恐怖喔...』,說出來了的那刻,心理的重量似乎少了一點…
那個星期,某天晚餐,我突然蹦出讓我爸吃驚的話:『爸,你不會自殺吧?可以不要嗎?走了一個好累,我覺得我沒有力量很快要再面對...』
某天,爸爸也蹦出令我很吃驚的話:『我想去殯儀館把冰櫃打開,再看看她…我好想她....』
媽媽是走了, 她終於從那軀體自由了,爸爸終於可以去看醫生,確認他自己的一些毛病,死亡終止了母親的痛苦,這點使我們鬆了一口氣,可是接下的是無盡的思念,只要和她有關的東西,就會憶起、就會痛苦難受,那一陣子我忙著整理她的遺物,經常在返回自己家後,望著自己的東西,想著我的東西是要給誰...
我理解了一件事,你和一個人實際上關係是否親近,跟她在你心中,她對你的重要性,是兩件事。她生病時,我接受我和她的緣分就是這樣,今生也就只能這樣,我沒有,也不想不自然去刻意改變什麼,原來就原來了,改,我不自在,她也不自在。不管過去她曾帶給我多大的阻力和痛苦,我發覺我心中永遠有一個她美好如初的形象,而在她走後,當我因思念難以入睡時,我竟會不禁輕聲說出:『親愛的爸、媽,晚安....』擦掉眼角的淚,再闔上眼。
真不可思議...人有時竟然要靠這樣暫時的自我催眠...而勉強換取一絲的安穩、安適來度日。
今年四月中,爸爸得了盲腸炎,在醫院打了消炎針躺了一星期便出院,一出院,他說既然老天沒有帶走他,他要去圓夢,因為他說媽還在化療時跟他有個約定:她若治療好了,有一天要一起步行環島。現在媽不在了,他說,他要穿著她的球鞋,完成他們之間的約定。起初我想他一定只是隨口說說,平日當慣老爺子的他,怎麼可能真有勇氣去挑戰,我不太當一回事,但後來看著客廳逐漸堆起的行李,我開始感到不放心,和思索是否要跟他同行…
我想到自己也是這樣的,當面臨內心很巨大、很沈重的傷痛時,我也會設一個更苦、也是自己平日就很想嘗試的事去挑戰,去達成。唯有翻過更高的山,先前背負的苦才能稍微削弱減緩。我想,或許爸爸也是這樣的想法吧,一想到是如此,就覺得只有一條路能選:去,去陪他經歷,支持他。
我不能分擔他喪妻的痛,起碼陪他旅行,我想我是做得到的。(事實證明做事果然要靠一股衝動和不能想太多。環島回來後,我骨盆歪斜,癱瘓在床,行動如電視劇『一公升的眼淚』女主角那樣,連呼吸都喘到痛,再能夠順利地走路,又花了一個月。醫師說,其實我的身體無法承受這麼大的強度,是你的意志力要它完成的,所以回來後身體會垮。)
我其實很感謝今天選擇演員的工作所帶來的時間自由,
可以這樣盡情陪伴家人,特別是在他們需要時,我都能隨時在旁,因此能將遺憾降至最低。
能夠這樣陪伴家人,心裡真的好滿足,
今天所做的,是在爲未來創造回憶。
我長這麼大(年底就要滿40歲了),好久沒有爸爸這麼密集的相處,整整18天。
一起吃飯時,他會跟我說他的故事,聽到他面對一些事情的態度…
我發覺自己真的是他女兒:原來自己的個性,真的就是來自於他…
儘管我們可能過去有很多年,我們的心、我們的生活很疏遠,
但當面對同樣的處境時,原來我們都會做出一樣的決定、行動。
這樣的巧合,和基因還是血緣的緣故?總之,這樣的印證令我感到不可思議和心安(人有時不能完全明白,為何自己在這時會做這樣的選擇,透過環島、親密的相處,我好像找到了答案,因此感到安心。)
其實在媽媽走之前,因為感到很無能為力,某天跟好友聊天時,聊出了一個想法:我們大多常看到亞洲女性如何從傷痛中走出來,卻很少看到亞洲男人的例子。
我覺得這很有趣的命題,因此我開始拍攝爸爸,從媽媽的告別式開始、到少了一個人的家族旅行、到參與台東卑南族的除喪儀式(媽媽是卑南族)、到父女的單車環島,到他搬出老家,開始了一個人的新生活…, 我拍攝了很多素材…, 但過去只要一打開告別式的素材,我只要看一點,成天就再無力做任何事,我知道自己心裡還沒有能力去整理。
前幾天,爸爸說還是無法靜下來看書,說他還是想媽,他說他想再去環島,這次要用步行的方式(有過陪他騎過的經驗,猶如陪他場勘過,我不那麼慌張了,我祝福他,這次我放手讓他獨行)而我自己或許,也或許,能慢慢再打開了素材,好好檢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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殯儀套餐 在 852郵報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最近大家聚會時忽然會聊:哪一些保健食品能預防老人癡呆、哪一間醫院做全身檢查最划算、何時可以在殯儀館預訂「二人出殯,一人價錢」套餐,還有,哪兒的退休生活「平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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