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死而後已造句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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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死而後已造句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4萬的網紅每天為你讀一首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用什麼才能留住你? ◎波赫士 王永年譯 我用什麼才能留住你? 我給你瘦落的街道、絕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給你一個久久地望著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給你我已死去的祖輩,後人們用大理石祭奠的先魂:我父親的父親,陣亡于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邊境,兩顆子彈射穿了他的胸膛,死的時候蓄著鬍子,屍體被士兵們用...

  • 死而後已造句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2-12 21: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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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什麼才能留住你?  ◎波赫士  王永年譯
     
    我用什麼才能留住你?
    我給你瘦落的街道、絕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給你一個久久地望著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給你我已死去的祖輩,後人們用大理石祭奠的先魂:我父親的父親,陣亡于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邊境,兩顆子彈射穿了他的胸膛,死的時候蓄著鬍子,屍體被士兵們用牛皮裹起;我母親的祖父——那年才二十四歲——在秘魯率領三百人衝鋒,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馬背上的亡魂。
    我給你我的書中所能蘊含的一切悟力,以及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氣概和幽默。
    我給你一個從未有過信仰的人的忠誠。
    我給你我設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營字造句,不和夢交易,不被時間、歡樂和逆境觸動的核心。
    我給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個傍晚看到的一朵黃玫瑰的記憶。
    我給你關於你生命的詮釋,關於你自己的理論,你的真實而驚人的存在。
    我給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饑渴;我試圖用困惑、危險、失敗來打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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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簡介
     
    波赫士是一名阿根廷詩人,出生於布宜諾斯艾利斯,見長於詩歌、短篇小說,以及文學翻譯。波赫士行文擅長以簡單直白、含蓄內斂卻又飽含雋永意涵的文字。針對詩歌的見解,他曾於演講稿《詩藝》中提到:「如果我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話,我就會說出這樣的話:『透過文字藝術化的交錯處理,詩可以表達出美的事物。』」他也進一步引申了聖‧奧古斯丁的話:「時間是甚麼?當別人沒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是知道答案的。不過如果有人問我時間是甚麼的話,這我就不知道了。」波赫士接著解釋:「我們只有在對一件事一無所知的時候,才為它下定義……我們對詩可說是知之甚詳了,無法用其它文字再為詩下定義。」從這段話,我們可以摒棄多餘詮釋,而直接體感波赫士迷人且穿透的詩觀。
     
    ◎譯者簡介
     
    王永年,浙江定海人,精通多國外語,尤其是歐洲語系。王永年的翻譯廣受好評,以精準著稱,翻譯的地圖範圍從英國、俄國到南美洲皆有,且是直譯義大利文學經典《十日談》的第一人。
     
    ◎小編宇翔賞析
     
    毫無疑問的這是一首情詩,更可說,這是一封具對象性的情書,因為唯有如此愛慕,才會願意獻祭式地交託自身龐大的小宇宙,只為了「留住」對方。
     
    前半段,詩人動用當下並回溯過去,建構出一幅驚人且悲哀的歷史圖景,將種種瞬間壓縮進詩句的容量之中,將自身的孤獨狀態,以及整個家族祖輩的荒涼史並置,凸顯出自己血脈中流動的過往疼痛,彷彿與此刻的悲哀遙相呼應,他繼承了整個系譜的靈魂,包括了靈魂所暗示的消逝狀態,一種孤絕與消逝並列的冷卻感,然而,另一個反面卻是無比壯烈的生命力,子彈擊中胸膛、茂盛的鬍子、騎馬衝鋒的背影,這種種意象,描述的是古人,卻也不是古人,而是自己,胸口的疼痛是自己、被牛皮包裹的是自己、馬背上義無反顧往前走進歷史大霧的,也是自己。詩人的愛情動用了一切「歷史」,才能稍微描述「此刻」,或說某種層面上,歷史即此刻。
     
    而後半段所述及的「此刻」,詩人願意交付自己書中的一切悟力以及生活中的美德。事實上,對於詩人而言,生活、寫作、自身,是三位一體的。故而「不營字造句,不和夢交易,不被時間、歡樂和逆境觸動」,這些都反映了詩人的整體價值觀,表現出了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寫作上,詩人心靈的穩定與節制,然而,這樣的詩人,一個「沒有信仰」的人,又怎麼會如此受愛慕所苦而願意交出自己的忠誠呢?甚至願意給出「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饑渴」這些不穩定而困苦的狀態,甚至「試圖用困惑、危險、失敗」來打動對方。這種種自傷與自我貶格的付出,到底是為什麼呢?
     
    其實我們根本不用過問為什麼,因為答案已經不證自明。事實上,當我們試圖去思索為什麼的時候,我們早已經被這深沉,且不可言喻的情感所說服了。
     
    至於為什麼作者要用散文詩的形式來書寫呢?是因為寫作當下樸實的激情嗎?是因為此詩真的作為一封情書嗎?波赫士曾自述:「我沒有任何美學形式。每部作品的形式都任由作者來確定:詩歌、散文,或綺麗或質樸。理論可以成為了不起的激素(比如惠特曼),不過也可以造出怪物或者僅供博物館收藏的產品......歷盡滄桑之後,我發現,跟幸福一樣,美是很常見的東西。」因此,或許我們可以沉澱一下心靈,再重讀一次──並將上述所有瑣碎的問題拋諸腦後吧,只要我們此刻在詩中找到美與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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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術設計:驀地
    圖片來源: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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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2/blog-post_69.html

  • 死而後已造句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9-20 18: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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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X臺北大學冬眠詩文學社】(文末有彩蛋)

    📖 《殺青與燙銀》詩作試閱
     
     
     〈分心〉王柄富
     
     
     那棵相思樹總在夢裡
     我野獸般奔跑過踩踏過的
     向她的小徑已滿覆蔗花
     這樣的季節
     每個聲音都令我分心:
     世界在哪一個方向?
     跳離紅瓦的雨聲、教授推上
     眼鏡時金屬錶帶的敲擊
     四下炮火的耳語
     又哪一個是你?
     在林的那頭、或者霧起
     佇立的默然......相思樹啊
     你又豈只在夢裡
     
     便令我奔跑
     像野獸為所有動靜分心
     聽著土壤下鼓顫的念頭
     就要躍起攫住你霧裡的短髮
     那在瀕危的夕照下
     如火如何
     焚燒我腫脹的肢節
     令南下的水氣牽引我
     朝蔗花傾倒的方向如何
     將一切投向你,為了愛你而消滅你
     正在林地幾近崩潰的泥濘深處
     如一枚無比酸澀的果核
     企圖腐爛的決心
     
     我當忘記季節
     與花蟲草獸的善變
     多疑、忘記腐爛本身
     當細節如此龐大,鐘聲忽早忽晚
     讓我之於現實向著你
     投不出一句心底
     反覆跳針的話:我的獸......
     猶在林的假死與霧的淺眠中
     逐步向你透露形跡。當我
     弓起牠長途跋涉的脊椎
     撐起繃緊的後腿向你
     令我分心的世界就全在這裡
     
      
    -
     
     
    👾 賞析:小水牛歐羅比 • 亨斯達姆
     
     
    王柄富(1999-)在八年級末班車的詩歌中之所以突出,歸因於他造句的類七年級特質,和詩歌音樂性超前於同齡的兼備之能。作為社團中最欣賞楊牧(1940-)的學弟妹之一,他目前的詩歌創作主要偏向對林達陽(1982-)或林餘佐(1983-)等,慣用跨行(enjambment)一派之七年級詩人的聲腔模仿,再以個人化的氣質控御、淡化諸位前輩詩人對自己的風格影響。
     
    比如〈分心〉「撐起繃緊的後腿向你 / 令我分心的世界就全在這裡」,這就是一個蠻林達陽調性的收尾句例,像〈駐外記者實習〉裡用重複的 [ i ] 介音押尾,並且詩歌語言避免了過度學院化的傳統修辭,也許算是「年輕學子」的詩歌向楊牧學習的過渡期?不過更可能且遺憾的,是我們根本沒有選擇:我們還在學語階段的「漢語」,距離將這套音義系統玩得出神入化的能耐還遠著。
     
    按〈分心〉的最後一段看來,柄富試圖佈置錯綜的韻網,這是對葉珊汲取技術資源的影響痕跡。雖不至於熟練,但他知道仍得在主要押韻字之外,對其餘詩行在語氣停頓前的最後一個單音節(字)動手腳,一面思慮著以音效為考量的措辭理由,佈置其他次要的聽覺和諧,為詩歌的聲音系統提供細節。如「晚」、「話」、「中」、「我」、「椎」,這些隔一差二就出現的合口呼音,應非巧合可為。順道提一下,下例複合詩句的手法,常是柄富賴以加強詩行密度的方式:「我野獸般奔跑過踩踏過的 / 向她的小徑已滿覆蔗花」、「令南下的水氣牽引我 / 朝蔗花的方向如何 / 將一切投向你,為了愛你而消滅你」。類似的情形在柄富的其他詩歌中亦可見得,並非孤證。也許這種「焊接」稍嫌暴力、重複了些,但也不失為年輕時期的權宜作法。
     
    寫太多了,我想要收尾了,至少就我所能識別的範圍,柄富的招式遠不只這些。高中就認識的我們,就讀同一間學校,幾乎同時開始寫分行句子。有時我自覺自己的寫作成績不如他。最近,所謂「有時」越來越多。我指的成績,是喚起人之屬靈時刻的詩句。我把他視為一可敬的朋友和對手,儘管我們對詩歌所做的努力還遠遠不值得這種認真的語氣。說真的,講這種太作者範的話屬實有點尷尬,還有點像互相吹捧。索性就說:
     
    在這個人的青年時期,我已經嗅到了他的中年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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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卸下葉子,而後庇覆大地」
     
     
    「冬眠」之名取自楊牧(1940-)〈主題〉末四句,而「殺青」是卸葉,「燙銀」是覆雪。《殺青與燙銀》是冬之為物的形容,詩歌,我們安於大寒的心術。
     
     
    「《殺青與燙銀》裡的作品,大半都早已不是亂槍打鳥、嘗試錯誤的階段了。你能看見一種體系正在成形。他們或因作品量尚未累積,而稱不上是某種『詩派』,但內核已經存在。因而我非常期待,也戒慎恐懼。」
     
    ──ㄩㄐ(八年級詩人,臺北文學獎得主)
     
     
    本書是以硬核課表著稱的大學詩社──臺北大學冬眠詩文學社的第一本詩歌合輯:《殺青與燙銀:冬眠詩文學社詩集》,收錄十三位風格各異的八年級寫作者的詩歌。
     
    本合輯依照十三位冬眠成員的屆數順序編排。第一屆,洪聖翔、許舜翔、黃冠維、林佳盈;第二屆,李恆誼、林子涵、王柄富;第三屆,蔡昀翰,以及來自香港的鄺鉅裁、葉梓軒、林悅鋒;第四屆,扈嘉仁、黃婧萓( 方斐/jyh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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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死而後已造句 在 逆嘶亭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6-04 13:2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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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園晚會for the newbies

    悼念六四係我參與政治嘅起點,支聯會燭光晚會去過兩年,覺得肉麻,轉身一別,然後就返唔到轉頭。十七八歲嘅我,係徹頭徹尾嘅大中華膠,但始終求真嘅堅持,終於將我引向另一航道,而我至今仍然未有改觀——中國有民主,香港至會有民主或者有運行,一年比一年站唔住腳。二零一九年,我深感正確嘅觀念可以喺人生早期形成係莫大運氣,亦慶幸自己從來唔係嗰啲大言不慚話讀書唔重要嘅靈長生物,因為若干年後,等到某個歷史轉折過後,當世人都抱怨不斷嘅時候,我就唔會需要為點解會咁後知後覺而追悔,因為上帝早已預備,而上帝不過係人類自身。

    我傾向以行為判斷他人,相信仔細去聽其言觀其行,可以睇穿一切障眼之術。組織宗旨口號反映思想綱領,如果冇內在,就唔會支撐得起相應嘅選字造句。支聯會主張平反六四,附帶嘅係結束一黨專政,以及建立民主中國。我記得當年第一次去維園,我對於呢一切都仍然毫無感覺,只係人云亦云咁講話要記住真相,要為歷史做見證。其時社交網絡尚未喺香港興起,做呢啲都冇而家咁做畀人睇,主要係為咗自我感覺良好,等自己同知識分子嘅標籤更近一步。認中方能關社,關社自然認中,上承七十年代嘅本地學潮,一直如是。

    之後,必須感激支聯會成員一再暴露真貌,我逐漸就發覺,其實成個儀式,同我嘅香港人認同有矛盾。香港人認同係與生俱來,因為我土生土長,出身基層,廣東話流利,聽嘅係陳奕迅嘅哲理情歌,睇嘅係無綫嘅顛峰之作,接受嘅係香港嘅社會常態。雖然香港文化嘅根基不穩,但我意識到佢係如同物質嘅實然存在,差嘅只係借作時間加以固化——其實只要三代人,唔需要多,三代人同我經歷一樣嘅香港生活,香港就有力自成一格。於是,我開始唔理解支聯會成員致力鼓勵新移民來港家庭團聚嘅立心,攻擊天安門母親丁子霖嘅舉動,支聯會嘅唯我獨尊姿態,亦日益鮮明。加上台上哭喪儀式同台下成員處事應對判若雲泥,我開始心生戒心,然後一發不可收。

    接受組織,源於信任。而當信任崩壞,凝聚力就會一去不返。支聯會靈魂人物司徒華同共產黨關係密切係事實,佢人在學友社之時,所做嘅任務就係統戰香港。據梁慕嫺所言,司徒華因為太具鋒芒而受到妒忌,地下黨擔心佢自成一系,尾大不掉,就密謀計算佢,已經略為心灰,而後來佢喺文憑教師薪酬事件同中共決裂,更加證明自己已經唔再親共,但關鍵係,反對組織,唔等於唔再愛國,因此司徒華仍然唔係心繫香港嘅堅實同道。不論後來成為香港名人嘅司徒華有冇再次受到中共統戰,回歸黨嘅懷抱,愛國多於愛港,可以話係毋庸置疑。由此延伸,支聯會死攬住中國唔放,呢個取態令身為香港人嘅我份外覺得周身唔聚財,而批判之意亦油然而生。

    無可否認,燭光晚會係香港最有gimmick嘅活動,newbie要開始接觸政治,首選非佢莫屬。有重大歷史事件為基底,有各大團體雲集籌款,有宣示口號有歌曲唱誦,有片有騷有獎抽有女溝,熱鬧非凡,newbie去完一定熱血沸騰,「深感自己做咗啲嘢」。社會人對於儀式嘅追求,渴望從儀式中得到嘅情感慰藉,以至借助儀式去塑造自我形象嘅意慾,燭光晚會都可以滿足。正因如此,好多唔太思考香港利益嘅人,或者滿足於表現我關心政治嘅人,至今都唔察覺燭光晚會有問題,更加唔會去諗悼念六四可以有其他模式。有現成儀式就舉家赴會,有現世論述就據為己有,無視香港正受中國殖民,忽略中國潰而不崩未必有利香港,正正就係而家都去緊維園嘅人嘅心態。

    尋日有位素來同佢唔算有太多思想交流嘅友人,六四前夕心血來潮,於是叫我幫佢校對佢嘅Facebook status,然後我睇完,就講咗句「至少都算關心政治」,以聊勝於無嘅態度鼓勵佢。然而,不出意料,佢忽然就話我口氣好大,憑乜覺得自己一套最有智慧最有道理,然後就情緒大作。因為以前已經有同佢討論港獨嘅經驗,我知道佢唔係胸襟廣闊,可以真心聽取唔同政治見解嘅人,我都唔打算多言,關心六四但又唔去理解港獨思潮出現呢種表現,實在令我缺乏動力用更加溫和嘅口吻去加以引導。我無法接受嘅係,以關心香港政治嘅人自居嘅人,至今都仍然對本土意識抬頭避而不談,至今都仍然昧於支聯會嘅hidden agenda(not so hidden to me though),然後重口口聲聲話我自以為是,高人一等。我唔認為世人需要認同佔領行動,認同梁天琦黃台仰行徑,認同香港獨立勢在必行,但覺得自己好文明,但唔接受香港人有權按住民自決原則去獨立建國,呢種態度只有偽善可以形容。當人無法意識或承認自己嘅偽善,就自然會成為注重顏面而缺乏自覺嘅人,而咁樣嘅人,係連有效溝通都唔會開啟到,讀幾多書都唔會有用,因為讀書所學同佢處世之道根本從來冇重疊過,更加唔好話有所整合。

    而其實,低度投入政治,本身係冇是非對錯。鄙視他人唔理政治嘅心態,我已經戒咗好耐,因為人人起步同際遇都唔同,覺醒係冇得強求。我自身亦唔係好關心政治嘅人,遊行示威甚少參與,因此我亦唔會介意有人同我講我唔關心政治,因為我清楚知道政治係參與得幾多都唔會夠,而就算身居要位,已經係政界要人,其實都唔等於佢係高度參與政治。參與政治係一種狀態,而連自我都未發掘出黎嘅人,自己嘅生活都未過得好嘅人,參與政治只係越級挑戰,因為佢地根本唔會從政治之中有所領悟,用返喺自己嘅人生,亦唔會識得以自身所得嘅領悟,裝備政治立場,從而以最適當嘅行為去表達自己嘅政治見解。關心政治之前,首先要關心自己嘅內在,盡力面對自己嘅恐懼,反思自己嘅缺失,否則場刊同紀念品拎得再多,最終雙手都只會空空如也。

    熱戰不再,新冷戰如箭在弦,我最期待嘅畫面終於出現,和平時代生於安逸嘅典型少年,非我莫屬。閱讀上個世紀歷史,我成日都想回到過去,參與參與唔切嘅大事,例如六四,直到而家自己都開始有隱約感知風雨將至嘅預測觸覺之後,至逐漸又明白到戰爭有幾可畏,而安樂茶飯又有幾難能可貴。又或者更準確而言,係我到咗但求歲月靜好嘅心境,而又遇到因惺惺相惜而及時入席嘅真命。所謂真命唔等於會永遠一齊,或者為佢而學識貪生怕死,但佢令我更有勇氣去面對虛無,面對死亡,面對未來嘅世途險阻,到適當嘅時機再為我所愛嘅香港獻身,因為佢都一直努力緊去精進佢嘅人生,而成個香港都一直努力咁掙扎求存。只有精進自身,至可以講為他人付出,為香港貢獻,修身齊家先於一切之義,大概如此。

    gnimmm.com/2019/06/04/newb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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