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港藍家古厝③】210823
—續上篇—
◆藍雲錦
是藍鼎元六個兒子中的老大,在藍鼎元平定朱一貴後被安排來臺開墾,被視為里港藍家的「來臺定居第一代開基祖」,生平曾任福建水師提標,乾隆年間逝後更名為「國祥」,安葬在旗山鎮新光里中寮山下的「嶗碡坑」(平埔族語,意為野豬出沒處),同治年間後代重修墓園,...
【里港藍家古厝③】210823
—續上篇—
◆藍雲錦
是藍鼎元六個兒子中的老大,在藍鼎元平定朱一貴後被安排來臺開墾,被視為里港藍家的「來臺定居第一代開基祖」,生平曾任福建水師提標,乾隆年間逝後更名為「國祥」,安葬在旗山鎮新光里中寮山下的「嶗碡坑」(平埔族語,意為野豬出沒處),同治年間後代重修墓園,將藍雲錦與其子藍文俊合葬,重修墓地保存完整,至今已有二百十七年,深具歷史價值。
◆藍元枚
字簡侯,生於乾隆元年(1736),為藍廷珍之孫,父親藍日寵是福建銅山水師參將,藍元枚世襲三等輕車都尉一職;乾隆卅一年調派廣東擔任外海水師參將,補任海門營參將;卅八年奉旨接任臺灣鎮總兵,後又調任金門鎮及蘇松鎮總兵;乾隆四十九年擢升江南提督;五十二年正月,臺灣有林爽文倡亂,藍元枚因此調任福建陸路提督,隨後又改任福建水師提督,並出任參贊大臣。出兵攻打林爽文期間,乾隆五十二年(1787)七月病作,八月逆賊又從竹子腳、大肚溪、柴坑仔三道夾攻,藍元枚力疾出戰,結果病情加劇,後在戰役中病逝,死後受贈太子太保,賜白金千兩以治喪,並與其祖父藍廷珍同諡號「襄毅」,並稱之以「小襄毅」區別。
◆藍見元(藍媽田)
為藍鼎元第六世嫡孫,小名媽田。道光年間任阿里港正總理,道光十五年(1835)提議興建阿里港城以為防禦,東西跨距2公里、南北跨距10.5公里,以恆春咾咕石建造,開東西南北四門,門高一丈、寬一丈五,城垣圍以刺竹,城內鑿兩尺深之壕溝,屬三級城池。現存的南門及北門門額碑可以看到「正總理藍見元」的字樣。藍見元於1838年又出資捐建義塚,據《鳳山縣採訪冊》記載「在過港仔埔港西,縣東北四十二里,縱二里許,橫半里許」,即為現在位於過江村的第一公墓。其本身逝後則安葬在今永豐、里港路口,墳塚戰後曾有重修。
◆藍高川
字貴如,生於1872年,為藍鼎元第八世嫡孫,藍見元之孫,生父為第七代藍登座,將之過繼給官拜武都尉的族弟藍登旺。在乙未割臺後曾組織青年防衛隊對抗日軍,後因自認兵力弗如而選擇歸順;於1901年出任阿里港保甲局長,再改任阿緱廳參事,並從事製糖及開墾事業;1910年8月12日與蘇雲英(蘇貞昌祖父)等人於阿緱街(屏東市)共同創辦「臺灣商工銀行」(臺灣第一商業銀行前身)後擔任取締役(董事);1912年任臺灣興業株式會社監查役,1915年獲藍綬褒章,1921年任總督府評議會議員,1923年再獲勳六等瑞寶章,1927年因熱心公共事業受紅十字社總裁贈有功章,1928年受贈大禮紀念章。里港藍家古厝現貌即為藍高川於1923年為歡迎裕仁皇太子行啟而改建。
藍高川晚婚,前曾與臺南的黃鳳戀愛,但因門戶不對而遭父母反對,只能築屋於里港的古厝前安置直至其過世,1897年25歲再娶海豐鄭家的鄭萬為妻但未生子,數年後又娶阿里港街富商之女卜春金,另娶日本福岡的側室三治九江;於1940年3月23日逝世,享壽68歲,其一生共育有六名子女,藍家鼎、藍家精、藍家賢、藍錦綿、藍敏及藍富雪。
◆藍家鼎(1902-1954)畢業於京都帝國大學法學科,1939年初露頭角當選里港庄協議會第2至8回協議員,自此踏入政壇,戰後出任里港第一、二任鄉長,並有多項關於水災及架橋的重要政績。
◆藍家精(1904-1980),字國誠,原名家禛,於1918年4月15日改名。1928年與里港名醫劉振昌次女劉美錦結為連理,1931年畢業於京都帝國大學經濟科後,任職於高雄州廳教育課,1937年任職日本在中國的「華中派遣軍總司令部」,1938-1940年任高雄州協議員,之後擔任汪精衛政府參贊武官公署中將。還曾歷任屏東第一銀行商務董事、屏東農田水利會會長等,戰後在社會運動上頗具聲望。
◆藍家賢是藍高川最小的兒子,因母親非正娶,直到2008年才正式認祖歸宗,雖離開里港藍家很久,但卻熱心參與藍家的各項活動。2008年重修中寮山藍雲錦墳墓時,身為虔誠基督徒的他親自參與修墳的祭祀儀式;期間也請身為縣議員的兒媳婦林亞蒓為屏東藍氏宗親會申請補助;還主持編纂《空靈跫音─里港藍家大厝內滄桑三百年》一書,對藍家掌故軼聞知之甚詳。
◆藍錦綿,1909生,為藍高川長女,畢業於臺北三高女(今中山女高),嫁給基隆顏家顏雲年之子顏德潤。
◆藍敏(1921-2002),日本名藍敏子,為藍高川次女,先後畢業於北一女、東京女子大學外文系、海聖約翰大學政治系,並在金陵大學修習國際法。在太平洋戰爭爆發時,為避免臺灣受到美日交戰的波及,歷時一年半自福建省徒步前往江西省向中美合作所主任戴笠提供關於盟軍登陸臺灣作戰的建議,並為其攜帶發報機返回臺灣。後因兄長藍家精被指控為漢奸成為戰犯,藍敏再度前往南京,並與陸軍一級上將徐永昌次子徐元德結婚。戰後曾任中華民國首任臺灣地區空軍司令林文奎的翻譯秘書,還曾投資於貿易公司及金山農場,並一度取得可口可樂的臺灣代理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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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任陸軍中將 在 金老ㄕ的教學日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抗戰曙光─德式中央軍(第一部:建軍)】蔣、魏衝突
在歷任德國顧問團團長中,魏澤爾是唯一在抗日、剿共、軍閥內戰都有所經歷的將領,這也讓他有許多透過實戰證明自身能力的機會,而從戰果來看,除了實力太強的日軍,魏澤爾都能協助蔣介石贏得勝利,而這一切根基於平時的練兵有方,因此魏澤爾的能力之強無庸置疑。事實上,蔣介石在贏得中原大戰勝利後,就將原為中將軍銜的魏澤爾晉升為上將,可見兩人是有一段合作愉快的蜜月期。
但3年時間過去,蔣、魏兩人的關係卻變得惡劣無比,甚至已經嚴重到蔣介石每次發表軍事行動,魏澤爾都會表達抗議,搞的兩人都頭暴青筋、火冒三丈。這兩人之所以從相愛變成相殺,除了都是一副暴脾氣,最直接的引爆點就是對於德式師的使用理念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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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魏澤爾的想法:「德式訓練的新部隊,應該當作其他部隊的榜樣,不可輕易投入作戰以免耗損。」
蔣介石最初表示:「了解。」
結果當一二八事變爆發,蔣介石立刻把德式訓練最扎實的87、88師推到前線作戰,氣的魏澤爾大罵:「Was zum Teufe(德文的:搞、什、麼、鬼) !不是說好德式師不用於作戰嗎?你把我的話當塑膠嗎!」
如果說一二八事變是因為強敵壓境,不得不讓精銳部隊參戰,等到第五次圍剿,蔣介石又讓德式師投入戰鬥,這更讓魏澤爾暴跳如雷:「就跟你說不要亂消耗新軍!結果連打人絕對弱勢的共產黨都要動用新軍!你腦子有病吧!」
這時我們需要先停下來討論:有關德式師的使用,究竟蔣、魏二人孰對孰錯?
站在魏澤爾的角度,國民政府當時財政窘迫,新軍的成立大不易,要是在戰場上折損,依照國府的財力,不但重建困難,還可能影響其他方面的軍事改革。事實上,一二八事變中,兩支德式師損失4000多人,圍剿戰役裡,不但折損人數更多,甚至有1個旅及1個團的編制被徹底打殘,這表示不少負責帶兵的中下階軍官就此犧牲。從上述經歷來看,魏澤爾的擔憂並非一廂情願。
可站在蔣介石的角度,他卻有魏澤爾不能理解的苦衷,那就是國民黨內部的派系問題。
即便可能說到大家都煩了,我還是要說:國民黨並非靠自身實力獲得政權。正因為本身根基不夠強大,就算擊敗對手,除了共產黨,蔣介石通常不會趕盡殺絕,而是藉機收攏敵對的殘餘或叛逃勢力,成為「名義上」的下屬。
像是中原大戰時期,原屬於西北軍馮玉祥的韓復榘就叛逃到蔣介石麾下,但蔣介石卻根本指揮不動他底下的部隊。所以表面上,蔣介石是掌握軍政大權的委員長,實際上,老蔣真正能調動或值得信賴的兵力並不多。
以第五次圍剿舉例,表面上蔣介石可以動用70萬兵力,但其中屬於南路軍的10多萬人,其實是桂系的部隊,而他們壓根不想為了蔣介石和難纏的共產黨開戰。所以蔣介石只能交待桂系部隊:「無須進攻,只要圍堵。」這才讓想穩守自身地盤的桂系在南路負責給老蔣壯聲勢。
所以老蔣並不是不愛惜德式師,而是他也實在沒有餘裕讓部隊保養生息。
因此單方面來看蔣、魏二人的主張都各有其道理,但兩人身處不同位置下的思考差異,卻成為不可調解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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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魏澤爾與蔣介石在戰略及戰術上也有著巨大分歧。
中原大戰中,魏澤爾面對敵手會認為用武力直接懟,剛死敵人就完了!但蔣介石卻想盡可能保留自身實力,所以很多時候更喜歡花錢收買對手,這讓純粹的軍人,也就是主張「能動手就少瞎BB」的魏澤爾感到非常不恥。
而在圍剿戰役中,魏澤爾認為共產黨裝備落後、火力貧弱,所以應該展開更積極的進攻;可是曾有過同樣主張的蔣介石卻在先前的圍剿中吃過不少大虧,所以他更主張步步為營的緩進。雖然最後德國顧問團最中按照蔣介石的理念,制定出深具效果的堡壘戰術,但商議的過程中魏澤爾對蔣介石是罵罵咧咧,這自然讓蔣介石大動肝火。
更令老蔣仇恨值爆表的,是後來有國軍因為執行魏澤爾的積極進攻而遭殲滅時,當時他就把戰況轉給魏澤爾,希望殺一下這魏德國顧問的銳氣。結果魏澤爾卻回答:「不是我的構想有問題,是中國軍隊聯繫太差、支援速度太慢,沒辦法執行我的理念,這才錯失戰機呀。」此話一出,老蔣的小宇宙整個大爆炸:「敢情所有人都有毛病,就你魏澤爾沒毛病!」
同時,不只老蔣,許多國軍將領對於魏澤爾引進的新式德國訓練也反感頗多。
看到這可能有讀者想說:「德國軍事科技以及現代化戰爭經驗,完全凌駕在同時期的中國之上,中國將領哪來的底氣反對德國訓練?」
原因有二,第一,魏澤爾認為德國顧問應該更深介入中國軍隊的訓練,甚至提出應該讓德國軍官統帥部分層級的中國軍隊。這就碰觸到一些視軍隊為私人財產的中國將領底線……你ㄚ的是想架空老子的兵權嗎?
第二,不少國軍將領自認作戰經驗豐富,對德國顧問的新戰術也就不待見;扣除思想較為古板的守舊派,有些比較通情達理的中國將領也不贊同德國訓練的新戰術,而原因卻頗為悲哀……德國戰術太先進,通常要消耗大量但要先進行火力壓制,咱窮,實在玩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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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上述原因外,最讓蔣介石及國軍將領對魏澤爾忌憚的一點:是魏澤爾涉入到中國政治的派系之爭。
前面提到,主持財政的老蔣小舅─宋子文,為了加強麾下稅警部隊的實力,找上魏澤爾進行合作。說起宋子文,他雖然跟蔣介石沾親帶故,但在許多政策理念上卻與他的妹夫唱反調,這其中就包含對日抗戰的態度。
話說日本在九一八事變佔領東北地區後,隨即成立滿州國,並找來清朝的末代皇帝─溥儀擔任國家元首。但這不是日本陸軍行動的終結,此後,日本陸軍開始向華北地區擴張,持續與國民政府發生衝突,其中在1933年1月,國軍與日軍沿著長城爆發多場戰役,史稱「長城抗戰」。
如果大家能夠記得前文提到的諸多歷史事件,應該會知道1933年1月的局勢相當紛亂,因為除了日軍在北方的衝突,當時國軍(確切來說是蔣介石的中央軍)精銳正集中在江西繳共,而閩變也是在此時爆發。
此時的蔣介石選擇堅持「先安內後攘外」,對於日軍的侵襲,他選擇有限度的作戰,好保留國軍在北方的主力,這樣他才能集中心神消滅共產黨。可宋子文卻在此時大力鼓吹積極抗日,他甚至在一次會議上喊出:「本人代表中央政府,敢向諸位擔保,吾人絕不放棄東北,吾人絕不放棄熱河(註:熱河省是長城抗戰主要的交戰地點),縱令敵方佔領我首都,亦無人肯做城下之盟!」如此熱血的發言,搭配當時因為領土被入侵而激發起的民族意識,宋子文獲得滿堂喝采,同時無疑在打臉因為避戰策略而導致領土丟失的蔣介石。同一時間,魏澤爾也來到長城抗戰前線策畫作戰,對於諸多限制的蔣介石,認真於軍事的魏澤爾不意外地又開始罵罵咧咧,而他對於高調提倡抗日而且早有合作情誼的宋子文自然更有好感,兩人因此時常出雙入對去巡視軍隊。
「宋子文跟魏澤爾走得很近,魏澤爾有挾宋子文以自重的情況。」
當部下回報宋、魏二人惺惺相惜情不自禁的狀況,這立刻引起老蔣的注意。想到管經濟的跟管軍事的走到一處,然後管經濟的一再公開反對老蔣對日忍讓的政略,管軍事的則多次反對自己的軍事行動,而且還希望能擴大對軍隊的掌握……娘希匹!你兩人是想搞掉我這委員長不成!
於是身為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的蔣介石,授意軍政部抵制魏澤爾在前線提出的要求,結果魏澤爾破口大罵:「軍政部官員有意抵制我建議,使我為數甚多的工作計畫為之流產。中國官員腐敗無能,工作效率低下,我不屑與之合作!」
魏澤爾這一頓怒噴有沒有讓他消氣我不知道,但軍政部官員倒是徹底被激怒,於是狀告委員長:「魏澤爾干涉中國內部事務,他的發言更是傷害中方官員自尊,他的行為已經使兩國共同合作根基為之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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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魏澤爾太得罪人?事實上,他連德國以及日本人都一起得罪。
德國顧問團其實最初是以工業建設的名義來華,加上首任團長─馬克思‧鮑爾,本身同時具有經濟與軍事的長才,所以除了軍事改革,顧問團另一大任務是促進中德的貿易合作,並且推銷德國商品,好賺取外匯收入。可是魏澤爾是個純粹的軍人,他致力於軍事的同時,就把經濟合作給忽略了(其實我認為,就算他不忽略也沒用,因為魏澤爾不具備經濟方面的學識),所以德國企業抗議魏澤爾並沒有為德國工業爭取到更大的軍火銷售量以及增加貿易出口額。
而魏澤爾在長城抗戰前線的積極動作,也讓日本人抗議:「德國顧問團怎麼介入中國軍事?這不是違反凡爾賽條約的禁令?德方此一行徑更是破壞德、日兩國的邦交情誼!」這使備受指責的德國政府反感道:「魏澤爾幹的太招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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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以上魏澤爾被嫌棄的原因,如果要用一句話歸納,我會說:「魏澤爾是純粹的軍人。」他只懂軍事,所以也只對軍事負責。什麼蔣委員長的政治權力、德國的外貿銷售、中國政治的派系……那都不是他關注的重點,他只有一個目標:「善盡自己德國顧問團團長職責,打造現代化且有戰力的中國部隊。」
你可以說他純粹,但也可以說他不夠有智慧,或是直白地說:你不懂中國社會。畢竟許多事情不是單靠拚勁或專業就能成就,而往往需要就不同的人事時地物去做彈性調整,但不能否認:魏澤爾克盡職責且做出成績。連蔣介石都承認:「魏澤爾將軍之忠誠與作戰經驗能力皆極可佩(服)。」
可如今,魏澤爾滿世界得罪人,讓德國駐華公使陶德曼都向母國報告:「魏澤爾在華與在顧問團內之聲望均已開始下降,彼已無法在領導此一受人尊敬之組織。」而老蔣面對性情暴躁、行動偏激的魏澤爾,則認為:「唯一有效制服而又可使其平心靜氣工作之辦法,似在此人頭尖上加上一頂重帽。」換言之,各界都認為需要更換新任團長,而且這人的能力威望必須在魏澤爾之上。
1933年5月,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抵達中國,隨即前往位在廬山的蔣介石別墅。老者雖然因為長途跋涉的旅程而顯得精神有些困乏,但依舊展現不怒自威的氣質,而他習慣配戴的單邊眼鏡,更是給外人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廬山別墅中,蔣介石熱情的歡迎老者,而中國的媒體記者也大肆報導老者來華訪問的消息,畢竟他的名聲是那麼的如雷貫耳。
同時,因為日軍進犯華北,而身處前線處理長城抗戰事宜的德國問問團團長─魏澤爾,也趕緊置信給老者,表達對其來華的敬意以及不克前來迎接的歉意,畢竟老者不但在一戰中建立赫赫威名,還是他的昔日上司,更是德國在戰後軍隊重建的靈魂人物。只是魏澤爾沒料到,這名老者未來將會在毫無異議的情況下取代他的團長職務。
老者名為:漢斯‧馮‧賽克特(Hans von Seeckt),他的到來,同時也將改變中德合作的格局。
圖片為:德國顧問團團長─魏澤爾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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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局銷毀林宅血案關鍵錄音帶,當時的局長是王永樹
促轉會今日公布證據,林宅血案當天中午,國安局監聽到兇案現場一通電話打到某餐廳找「王春風(發)」,發話者,不無可能就是兇手或共犯,專案小組要求保留錄音帶,但數日後,國安局回覆錄音帶已冲洗掉了,只有監聽紀錄,建議以專案小組訪談監聽人員替代。
美麗島事件後,林義雄的家人在國民黨政府的高度監控與監聽下,發生血案,誰是兇手?為何情治單位刻意阻擾辦案?讓我們永遠記得,這個體制的幫兇(如果不是正犯),這位國安局局長叫做王永樹,永遠以他為恥。
王永樹(1910-1989),字重三,淳安橫雙鄉橫塘村(今屬威坪鎮)人。畢業於國民黨中央軍校高等教育班第四期、陸軍大學第六期、中訓團、國防大學、國防研究院、美國指揮參謀大學。歷任國民黨第十八軍十一師獨立團上尉副官、連長,第七十九師營長、團長,第三戰區幹訓團教育處長,浙江省保全處幹訓團教育長,青年軍第三十一軍二○八師六二三團少將團長。1946年秋國民黨軍隊改編後,任第二旅旅長。1949年任第八十七軍副軍長兼第二二一師師長。去台灣後,曾任"國防部總政治部"組長、"國防部政工幹部學校"校長、"憲兵司令部"司令、第九軍軍長,1957年晉升為中將。後任"國防部總政治部"副主任兼執行官、第一軍團副司令、"特種作戰指揮部"指揮官、警備副總司令等職。1976年被聘為國民黨中央評議委員、"國家安全會議國家安全局"局長。1985年起,任"總統戰略國策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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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日早上,鎮浯在趕赴一場的公祭途中,甫聞黑鷹直升機失事,心情越加沉重。看到搭機人員名單時更是心頭一沉,有位令人敬仰的金門英雄竟在列中。
陸軍洪鴻鈞中將,民國54年生於金門北門,畢業於陸軍軍官學校76年班、美國陸軍步兵高級班84年班、陸軍指參學院87年班、美國陸軍指參學院及偉伯大學人力資源發展碩士91年班、美國國防大學三軍工業學院戰略班95年班、更曾赴美國亞太安全研究中心及哈佛甘迺迪學院進修。歷任排長、連長、教官、營長、情報官、戰略教官、參謀長、陸院、管院院長、副指揮官等,並於民國108年6月1日調升國防部參謀本部情報參謀次長室助理次長。
洪中將受人敬仰的,並不僅止於這些顯赫的經歷,其為人敦厚、戮力為國,更是鄉里皆知。
作為一位長官,中將總是告訴部屬:「我們是玩真的!」承平時期的安穩,從未使他治軍鬆懈,更視軍中同袍如家人。
作為一位部屬,每當中將接獲命令時,「最高標準、使命必達」就是他一貫的回答與堅持,為了國家中將從無二言。
作為一位家人,中將時時心繫家鄉,在任務之餘,總要與老母親問暖幾句。而當任務結束時,更時常相約分居各地的兄弟姊妹一同回到金門,享受家庭團圓之樂。除了愛自己的家人,中將也默默地散播愛和正能量,長期捐款給弱勢與動保團體,為善不欲人知,數十年如一日。
世事無常,或許上天有更重要的任務需要中將去完成,才將他從我們身邊帶走。1月14日於空軍松山基地指揮部4號棚廠,將舉行此次黑鷹失事的公祭,讓在台灣的朋友能弔唁致意。未能到台北現場的鄉親與親友,金門殯葬所將在1月16日週四於懷恩堂舉辦追思會,上午11:30開放追思紀念,12:30舉辦公祭,當天讓我們一起送洪中將最後一程,也給家屬們一個溫暖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