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正史通史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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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正史通史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9萬的網紅王薀老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每逢佳節憶師恩 若要說少年慘綠時期的我有什麼至今還能夠令我追思感懷的人事物?張老師應該是眾多化育我之長者中之一位,憶及初次她慈藹地問我:「平日裡有看些什麼書?」那神情、那懇切,直至今日,都是令我側身西望並且感念不已。雖然如今和她已經渺隔雲泥,但對於她昔日春暖花開般地飛揚,以及對於中國古文學碧瀾滾...

  • 正史通史 在 王薀老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6-13 19:3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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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逢佳節憶師恩

    若要說少年慘綠時期的我有什麼至今還能夠令我追思感懷的人事物?張老師應該是眾多化育我之長者中之一位,憶及初次她慈藹地問我:「平日裡有看些什麼書?」那神情、那懇切,直至今日,都是令我側身西望並且感念不已。雖然如今和她已經渺隔雲泥,但對於她昔日春暖花開般地飛揚,以及對於中國古文學碧瀾滾滾般的激情,再看她所遺留的文章是如此地謙沖平淡,可說是文如其人。她的內涵修養可比早晨之花露,如冰片般的沁心可掬,那是一股不可言喻的含蓄與內斂,在性靈上,張老師在我那段青澀時期裡惠我實多⋯⋯。

    張老師由於她家底淵源的關係,自幼對於中國之文學書畫嫻熟諳練,並且從問答中每每都有驚人之語,有別於他人之答。一陣子我因喜臨李邕之行書,原因在於其法書氣蘊雄偉、瀟灑倜儻,因此讀臨了一段時日。一日,問法書各大家於張老師,誰知她所崇者竟是南宋的宋高宗,當時她稱宋高宗之書法可說是歷代中國帝王中無出其右之選,她認為他的書法可用天下神筆形容之,問她為何有此說?她答:「宋高宗的字不僅圓渾秀潤,並且神似黃山谷,宋高宗尊重他事母極孝,後來追封為太師⋯⋯」除此之外,宋高宗對於一切的書畫家長處皆有深入之見,曾著作有《翰墨志》,內容見詳。

    宋高宗的字遠遠超過他的父親宋徽宗,張老師因喜歡書畫,所讀、所看皆多,她搜羅了許多宋高宗傳世御賜朝臣的書法,每每臨讀,喜難自禁。除此,也從張老師處聽聞了許多名畫背後的典故。例如唐太宗當年是如何獲取王羲之的〈蘭亭序〉,無論是正史上的說法,或者是外傳之說,張老師皆洞明曉暢如明鏡般,並且如數家珍,我也因此更了解辯才和尚和他的師父智永禪師之間更清楚的實情⋯⋯。

    張老師家翁有家族淵源於浙江藏書名家沈氏一族——粹芬閣主人,因皆同好於善本古書,所以往來頗密,因此來台後光是古籍、善本書就有百來箱,由此之故,每往張老師宅處時,除了陣陣書香沁人心胸之外,映入眼簾的盡是古書舊藏,光有抄本宋、元、明、清等便有難數之數⋯⋯。

    張老師對我向來有玉汝於成之垂顧,特別是在國學基礎學養上用心良多。猶記得《永樂大典》一事,至今回想,其來有自,這部大類部頭的書是中國在當時集大成的重要編纂,張老師特別對此有所說明:「此部書之養成和《韻府群玉》、《回溪先生史韻》之參考有莫大關係。」並且說明舉例,以及當初明帝為何要編此書,中間經歷多少次之修改、重編,張老師也都傳神如繪般地清楚述說,對我有啟發蒙昧之大用。數年之後,深覺自身在歷史典故年代傳承深比同儕稍具通曉些,源自於那段時期張老師耐心發蒙極有關聯。

    談到歷史,古人早有發詞說,十七史敘說難盡,更何況日後的二十四史,其餘中國尚有外史、別史等不知凡幾,即便世智聰辯如諸葛,或備有如炬般之慧眼,也無法一窺全覽。因此張老師當時建議最明智之舉便是一讀《資治通鑑》,可收上下五千年為一鳥瞰,並且可得圈玄撮要、通博群籍之妙,如今細想,張老師睿智過人。《資治通鑑》的確是中華民族最重要的編年史,無論小至匹夫,上達王侯將相,都可從司馬光這部大通史中取得所需要的任何資訊。這部書不但是世界之奇書,更是兵家自古以來所需要參詳之要典,尤其做為古代或現代之領導者、精神領袖所不可或缺之參考資料。其中長達一千多年的歷史秘辛或共所眾知的史料,無不兼容並包。我雖不敏,但從其中也獲益匪淺,如今雖然科技已臻雲端,但更是《資治通鑑》用於現代化人力、科技融合一體最佳之時刻,尤其在管理上,管理用人可收知己知彼、他山之石事半功倍之妙處。

    俗話說「滴水之恩,湧泉以報」,更何況是師恩,一日為師,終生難忘,值此端午前夕,除了感念師德,更希望疫情期間,對於歷史有興趣之同好,居家公辦之餘,可以翻閱現代版的《資治通鑑》註解,一解心中之鬱塊煩悶,也可從中尋求古代人之睿智,或許集古人之仁言利博,對現代人來說也是一件美事。

    王薀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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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史通史 在 知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6-26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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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岩城與羅越國 | 知史百家

    安煥然

    早在10年前,(馬來西亞)柔佛州文化遺產基金會 (Yayasan Warisan Johor) 在哥打丁宜(Kota Tinggi)的柔佛河沿岸進行考古工作,發現不少歷史文化遺跡。在柔佛河支流靈佑河(Sungai Linggiu)和興樓河(Sungai Endau)支流馬帝河(Sungai Madek)之間,他們發現了一個比柔佛廖內王朝,甚至是比馬六甲王朝還要早的古都詹帝本班(Candi Bemban),考古工作隊在那裡挖掘出一些中國宋朝的陶瓷器,以及羅馬時代的珠串。這座遺跡,可能就是古文獻所記之 Kota Ganggayu,距今有千年的歷史。

    關於這座古城,泰國暹語稱為 Klang Kio,是「寶庫」的意思,後來訛傳成 Kota Ganggayu,這在爪哇古語中,意即「新鮮的水」之義。有意思的是,爪哇語「寶石」(galah)一字,阿拉伯語剛好就叫做 Jauhar 或 Johor。

    關於柔佛千年古城的傳說,在11世紀暹羅和爪哇古文獻中已有蛛絲馬跡。學者推斷,11世紀柔佛曾叫「清水國」,也叫「寶國」。「清水」之「寶地」,這是柔佛原名的考索。許雲樵《柔佛考》一文有精闢的論證(文見《柔佛州中華商會聯合會成立三十週年紀念特刊》,1977年,頁121)。

    《馬來紀年》(Sejarah Melayu)也有提及 Ganggayu。該書記載,Raja Suran 攻陷 Gangganagara 後,便至 Ganggayu 這個地方來。《馬來紀年》記說「此地本為一大國,建有黑石堡壘,到現在那座堡壘還兀立在柔佛河上游。國王名叫 Raja Chulan,是一位雄主,東方各國的王都臣服於他。」

    Ganggayu 或暹語中的 Klang Kio,應是一個印度化的古城,是探溯柔佛早期古代史謎團的一個源頭。從事柔佛史研究頗有心得的溫士德爵士曾說,如果那座黑岩城能發現,或者馬帝河上的詹帝本班能,有印度化的古跡出土,或者能把柔佛河支流靈佑河旁的一些地名考證出來歷,那麼柔佛的早期歷史,便迎刃而解了。

    靈佑河一帶出土中國宋朝瓷器和羅馬串珠,是有力的二重印證。這座千年古城的存在及其確實情況,有待更多考古發現。很可惜,這座古城遺跡據說如今已沉沒在靈佑水壩下。

    2005年2月4日,《星洲日報》〈國內第15版〉報導馬來學者萊米仄羅斯對柔佛千年古城的揭露。報章引述萊米的話,根據他手邊的資料和考古學者的意見,柔佛千年古城可能是日本史書中所記載的羅越國都城。羅越國是室里佛逝的一個貿易據點。這則報導,讓我眼前一亮。羅越國在中國唐、宋歷史文獻中都有記載。

    關於羅越國的中國正史記載,最突出的是宋代歐陽修所編撰的《新唐書》。該書〈地理志〉卷43下,撮錄有賈耽的《通海夷道》。賈耽是唐德宗貞元年間的宰相,曾任鴻臚卿,主持過與海外各國往來及朝貢事宜,對中國邊境及海外地理風土甚為熟悉。賈耽《通海夷道》記述從唐代廣州出航,經南中國海、越印度洋至西亞、東非海上絲綢之路的航線,是一篇中西海上交通史非常重要的唐代文獻。其航程所提及的地名,歷來受到學者的關注。

    在《通海夷道》的航程記述中,有一段是這樣寫的:「到軍突弄山(今越南南部),又五日行至海硤,蕃人謂之『質』,南北百里,北岸則羅越國,南岸則佛逝國(即室里佛逝)。」

    「海硤,蕃人謂之『質』」,伯希和考作馬六甲海峽,希爾特和 Gerini 則考作新加坡海峽。筆者從後者之說。「質」應是 selat 的對音。至於文獻中所記羅越國的地望,沒有太大異議,學界公認,羅越國在馬來半島的南端,亦即今之柔佛。

    《新唐書》卷222下〈南蠻下.羅越國〉條中記說,羅越國在當時是「商賈往來所湊集,俗與墮羅缽底同。歲乘舶至廣州,州必以聞。」說明羅越國在中國唐代(大約迄今一千三百多年前),是島嶼東南亞海域相當重要的商品集散中心,是海上貿易的商業中介地,是中國廣州「必以聞」的南海知名的港市國家。

    羅越在《宋史》中仍有記載,元明清文獻卻不見記述,由此窺測,至元、明以後(即14世紀以後),羅越國可能沒落,甚至是消失了。這是一個沉寂了千年的古國。

    50多年前,南洋學會的韓槐準在柔佛河沿岸做歷史考察,並撰有《舊柔佛之研究》(載於《南洋學報》第5卷第2輯,1948年12月)。韓槐準在柔佛河流域曾撿得不少唐代青瓷破片。如此推斷,早在唐代,中國與柔佛之間已有海上貿易的交涉。

    至於羅越國,根據韓槐準的看法,是原始馬來人之Orang Laut(海人)的國家。「羅越」二字,唐代音讀作 La Wat,是馬來語 Laut一字的反切。羅越國便是「海國」。

    另,《新唐書》記說羅越國「俗與墮羅缽底同」。墮羅缽底一般考證在今泰國湄南河下游地區,一說是今大城(Ayuthaya);一說為今佛統(Nakhon Pathom),是蒙吉蔑人所建,受印度佛教南傳影響的國家。若說羅越國其俗與墮羅缽底相同,其文化元素不言而顯。

    柔佛千年古城的存在,它肯定會比(只有600年的)光輝燦爛的馬六甲王朝還要早。當然,對於柔佛千年古城的探索,文獻與考古二重印證仍待加強。

    (原刊《古代馬中文化交流史論集》,新山:南方學院出版社,2010,作者授權轉載,特此鳴謝。)

    作者簡介:
    安煥然,馬來西亞南方大學學院中文系教授,華人族群與文化研究所所長,原副校長。廈門大學歷史學博士,台灣成功大學歷史語言研究所碩士。《星洲日報》專欄作者。著作有《小國崛起:滿剌加與明代朝貢體制》(2019)、《文化新山:華人社會文化研究》(2017)、《古代馬中文化交流史論集》(2010)、《本土與中國學術論文集》(2003)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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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5-17 19: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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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書地理志 | 知史百家

    安煥然

    中國是世界上最早養蠶織絲的國家。早在東西交通的曙光時代,中國生產的絲綢織品就已銷往印度、波斯(伊朗)、阿拉伯和希臘的城邦,深受歡迎。對中國這獨有的優良手工業產品「絲」,有人稱之為「賽路斯」(seres)。而在印度人那裡,「支那」(cina)一名的由來,據說也是和絲絹的輸入有關。由於產絲而聞名,人們就以「絲」來稱呼這個國家。在古老的西方人眼中,「中國」,你的名字就叫「絲」。

    絲綢貿易的運輸興販,在古代,有著名的「絲綢之路」。惟,除了我們熟知駝鈴狂沙中的陸上絲綢之路,事實上,還有一條更我們在地更為密切的,是所謂的「海上絲綢之路」。著名學者馮承鈞認為,中國與印度之間的交通,漢時有通道二:一為西域道;一為南海道。南海道之開闢或更在西域道之先。

    這條南海道的海上絲路,最早被中國正史記錄下來。那就是班固《漢書》卷28下〈地理志〉的一段文字。它記述了迄今約兩千多年前的漢武帝時代,朝廷派遣宦官,聯同中國海商,從(今廣州以西的)雷州半島的徐聞、合浦出航,到印度東南岸黃支國(建志補羅)的一段旅程。途中,他們沿印支半島,船行五月,有都元國,又經邑盧沒國,至諶離國,又「步行可十餘日」,可到夫甘都盧國。自夫甘都盧再經「蠻夷賈船」轉送,二月餘,可到黃支國。返程,則經已程不國,到皮宗,再回中國。學界考證,這條從中國東南沿海至印度黃支國的航道,間中所經歷的「都元」、「邑盧沒國」、「諶離」、「夫甘都盧」、「皮宗」等,一般斷定都在今東南亞區域內。

    從《漢書》這段文獻的記載,中國漢代的海商是帶了「絲綢雜繒」去南海和印度市易「明珠、璧流離、奇石異物」的。很明顯,這是一條以交易絲綢為主,粗具規模的海上絲路。當時,中國的航隻和航海技術或許還是很有限,航行週期相當長,可能只是沿海岸航行,而且航海貿易並不是「直航」,中途需轉搭「蠻夷賈船」,分程轉送,才能到達目的地。這是中國海洋長程貿易發展史的萌芽時期,我們應予客觀評價,不須過度曲解或誇大其原文原意。

    由於這是中國海外交通史的重要文獻,文中所提及的地名,中外學者曾多次反覆討論考證。海南大學周偉民和唐玲玲在其《中國和馬來西亞文化交流史》一書中更指出,《漢書》這一段文獻是有文字記載以來,有關東南亞的最早記錄,是東南亞歷史、馬來西亞歷史開始的文字紀程碑。中外學者對其所記的口岸和國家方位縱有爭議,但有一點是大家認同的,即當時中印之間的海上交通必定經過馬來半島。古代的東西海上交通,馬來半島是過境的必經之地,展現了其重要的地位。

    關於文獻所記之「都元國」的方位,學術界歷來爭論分歧頗大。籐田豐八、費琅、馮承鈞和邱新民均認為,都元應在馬來半島東岸,而許雲樵更主說,都元國就是今馬來半島登嘉樓州的龍運(Dungun)。近來,周偉民和唐玲玲在登嘉樓幾次實地訪問,也支持許雲樵的論說(雖然周、唐也以為其論點目前還「顯得軟弱」)。此外,廈門大學韓振華考究,都元應是在越南南圻一帶。姚楠、陳佳榮和丘進等亦以文獻記載,船從徐聞、合浦出發,順風「船行五月」才到都元國為據,認為不可能是在馬來半島。因為船行要五月,其航行方式應是航海技術有限的沿海岸線航行,而不會是由南海順風直駛馬來半島,從而考訂都元國很可能是湄公河三角洲的某個城市。

    縱然如此,暫擱置「都元」不談,對《漢書》〈地理志〉所記之「諶離」和「夫甘都盧」兩地的方位,大抵就沒有太大爭議,而且更顯重要。一般認為,諶離國在今克拉地峽東岸;夫甘都盧國則在克拉地峽的西岸。

    在我們熟悉的地理知識裡,東南亞不僅有條著名的馬六甲海峽,實際上還有一個「地峽」。這個地方就在馬來半島北端,今天馬泰緬邊境之處。這地段特別狹隘,其窄處東西僅寬56公里,名為克拉地峽。

    在馬六甲海峽的重要性尚未凸顯之前,中印海上交通主要是穿越地峽往來的。這在《漢書》〈地理志〉得到印證。因文獻記載中國船隊抵諶離國時,捨船上岸「步行十餘日」,才到夫甘都盧國,再從夫甘都盧轉搭「蠻夷賈船」航向印度的黃支國去。很明顯地,這裡所指,就是克拉地峽東西兩岸的地望。邱新民考據說「地峽通道實際上是東西航路第一紀程註腳」。

    若說,中國古代文獻在一定程度上重建了東南亞,或是重建了馬來西亞古代史,這話一點也不假。馬來半島的歷史,在馬六甲王朝伊斯蘭化以前的印度化古國,多是集中在馬來半島的北部。像狼牙修(Lengkasuka)、北大年、吉蘭丹、吉打等,其考古遺跡是可以和中國古代文獻雙重印證的。

    又,《漢書》〈地理志〉記載的海上絲路航道的回程,印度商船的航行路線顯然與中國商船來航的不一樣。他們是從已程不國(一般考證是今斯里蘭卡)到「皮宗」,再至中國。「皮宗」究在何處?學術界也多有討論,大抵認為是在馬來半島南端。許雲樵認為,大概是指今柔佛和新加坡一帶,而多數學者以為是馬來半島南端柔佛西南外海的香蕉島(Pulau Pisang)。至今,該島仍是東西航線上,船隻由新加坡欲轉進馬六甲海峽的重要導航地標。

    中國海洋發展史是有源頭的。華人的南來,不在於200年前的「賣豬仔」,也不始於600年前的鄭和下西洋。早在兩千年前,中國正史的典籍裡,早已記載了這些點點滴滴。

    (原刊《古代馬中文化交流史論集》,新山:南方學院出版社,2010,作者授權轉載,特此鳴謝。)

    作者簡介:
    安煥然,馬來西亞南方大學學院中文系教授,華人族群與文化研究所所長,原副校長。廈門大學歷史學博士,台灣成功大學歷史語言研究所碩士。《星洲日報》專欄作者。著作有《小國崛起:滿剌加與明代朝貢體制》(2019)、《文化新山:華人社會文化研究》(2017)、《古代馬中文化交流史論集》(2010)、《本土與中國學術論文集》(2003)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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