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歐司朗投射燈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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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歐司朗投射燈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994的網紅法學博士石人仁,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為什麼疫情和暴亂下的美國還沒崩潰?》一一新妍智庫 本文分以下幾個部分: 一、美國為什麼不害怕失業率和死亡率,戰後的75年,美國經歷了什麼? 二、美國究竟是什麼? 三、為什麼美國可以去工業化?為什麼疫情可以幫助美國? 四、中美成為對手的根源是什麼? 五、讓美國崩潰的唯一機會是什麼? 1 美國為什...

  • 歐司朗投射燈 在 法學博士石人仁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2-09 09:4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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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疫情和暴亂下的美國還沒崩潰?》一一新妍智庫

    本文分以下幾個部分:
    一、美國為什麼不害怕失業率和死亡率,戰後的75年,美國經歷了什麼?
    二、美國究竟是什麼?
    三、為什麼美國可以去工業化?為什麼疫情可以幫助美國?
    四、中美成為對手的根源是什麼?
    五、讓美國崩潰的唯一機會是什麼?

    1
    美國為什麼不怕失業率與死亡率?

    對於譬如中日韓這樣的製造型國家來說,就業人口是根本。但美國根本不是製造業的國家,經濟的維繫在事實上大約只需要6000萬到8000萬個工作崗位,就可以讓經濟進行順暢運轉,在這個崗位數量之外,死的人越多,對美國經濟越有利。甚至於幫美國減負,讓美國重新煥發生機。

    因為美國根本不需要3.2億那麼多的人口!

    如何正確的摧毀美國經濟,美國經濟的秘密是什麼,要搞清楚這個,我們就要了解美國究竟是靠什麼來賺錢的。

    俄羅斯和中東的錢,是靠賣能源掙的;澳大利亞、紐西蘭、巴西是靠賣農產品或畜牧業產品掙的錢;德國,是靠精工和製造、汽車、化工製造掙的錢;中國,是靠做中國製造的製造業掙的錢;那美國的錢,怎麼掙來的?美國,曾經也是靠工業掙的錢。

    19世紀末,美國就成為了全球第一大工業國,在二戰時期,美國開動了所有的工業機器,整個國家成為了一個大的軍工製造企業,在美國強大的工業基礎上,所有的民用工業企業瞬間可以改造成軍工廠,二戰期間短短幾年美國製造了30多萬架飛機,10萬輛坦克,150艘航母……

    二戰結束後,不再需要那麼多的坦克飛機,理論上這些工廠的工人都要失業,可是上個世界的中心歐洲成為了戰爭廢墟,一片狼藉。而放眼全球,美國工業品和消費品沒有了競爭對手。美國發動馬歇爾計劃的同時,將美國產品銷往全球,而歐洲拿了美援,除了重振工業,就是買美國的各種商品……

    那個時候的美國工人,是全球最幸福的階層之一,一個人上班,可以輕鬆養活一個5口之家,還有兩條狗,房子車子是工人的標配,一旦有閒情逸緻,還可以出國旅遊,工作稍微累一點,工會就會表示關心。

    此時一直到80年代,美國都幾乎實現了100%充分就業,製造業在全球無人可挑戰。而在另外一個方面,1991年前的美國,蘇聯還沒有解體,美國還不是絕對的世界霸主地位,需要做個民主自由燈塔的樣子。90年代前的美國,連援助非洲,都有個像模像樣的樣子,結果在80年代,非洲的人均GDP都是大幅度超過中國。

    美國需要告訴世界:蘇聯那一套根本不行,只有我才是自由的燈塔、人類的希望,跟著我走,才有未來。

    從1945年到1991年,有幾件事情加速了美國經濟的轉身與蛻變:

    第一、布雷頓森林解體,美元再不受任何約束,直接解綁了黃金,發行多少美元,完全由美聯儲說了算;

    第二、從70年代洗劫南美,華爾街賺得盆滿缽滿,加上美元國債體系的成熟,美國終於發現,製造業的利潤根本就是雞肋,不要也罷;

    第三、70年代開始美國全線向日本等國家轉移製造業,轉移之後,美國經濟絲毫未受到影響,美國發現10個人掙的錢比1000個人掙的錢還多;

    第四、1991年蘇聯崩潰解體;

    從此,美國的底層人民和工業階層的生活水平直線下滑……兩個原因,一是全新的政治格局美國已經不需要裝樣子了,美國不是為工人服務的;二是全新的美國經濟結構根本不需要產業工人,多他們一個不多,少他們一個不少。

    從第一個方面看,蘇聯崩潰解體這個事情,對美國有一個根本性質的改變,即美國失去了競爭對手。這也是90年代美國有事無事就挑釁中國的重要原因,美國認為主權完全獨立的中國是美國未來潛在的最大競爭對手。雖然,90年代的中國實力與美國差距太過於遙遠,能打的軍艦飛機幾乎都沒有,中國威脅論沒有市場。

    不過,蘇聯解體給美國帶來的一個重大變化就是美國不需要裝樣子了,美國不需要天天戴自由民主的面具,太累。反正我天下第一,我作秀給誰看?

    在1991年之前,美國要告訴全世界:生活在美國是幸福的,投靠美國就是奔向自由。但是現在不用了,美國可以奔放的告訴全世界什麼才是自己的本來面目。

    波羅的海三國,是最早從蘇聯解體的三國,都拿到了美國的支持和援助,現在經濟發展都還不錯,均加入了歐盟,對蘇聯的其它加盟國起到了很好的「模範帶頭」作用,讓大家早日脫離蘇聯的「魔爪」。但是蘇聯真的解體後,美國才懶得去管其它國家到底生活的好與不好,烏克蘭這些國家美國毫不猶豫的推他們下了地獄,擋在北約的前面成為最前線去做炮灰,人民是死是活和他美國再無關係。

    因為這個時候的美國,已經不需要再給任何人表演了,世界除了美國,已經沒有了選擇。川普還可以和拜登去比較,現在爛蘋果都只給你一個,你吃也得吃,不吃你就去挨餓吧。

    如同在二戰結束後,美國的原計劃是讓德國與日本去吃草,結果冷戰開始,日德成為抵抗蘇聯的前沿陣地,美國計劃是完全扶著日本,走上了全球第二大經濟體。而日本顯然沒有意識到蘇聯的價值,在90年代依然再談:恢復日本的榮光,成為全球第一。結果被美國毫不猶豫的打回原形,得到了失去的30年。

    如同現在的伊拉克和利比亞,人民流離失所,美國根本無所畏懼,就是我幹的,我只告訴你們給你們自由,你們沒飯吃關我什麼事?但凡有一個競爭對手,美國敢這樣?

    和美國國內工人的待遇一樣,美國政府原來需要做個樣子,告訴世界:我是全球的文明燈塔。結果就是現在的自由美利堅,槍擊每一天、感染每一天、吸毒每一天……美國政府根本懶得理。底特律等工業城市荒廢,美國也由得它去了。

    換言之,美國對蘇聯為什麼和平演變能成功,東歐各國一看,那美國人生活的是真舒服啊,美國工人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美國幫助過的日本和西德都過了上了好日子。

    而美國對中國的和平演變為什麼只能失敗,中國人一看,敢情你自己的國家,失業人口一堆,吸毒人口一堆,每天被槍打死的一堆,疫情來了死一大片管都不管,人權考試你自己才考個30分,我考了80分,你天天強迫來教育我怎麼考100分,你蒙誰啊!

    從第二個方面來看,美國失去了工業,經濟結構的改變最終導致了美國的撕裂和大量的廢棄人口。多出了至少1-2億人口,這1-2億人口對美國是負擔,沒有這兩億人口,美國經濟會更輕鬆。

    80年代前的美國,是個高科技世界工廠,需要2億人來幹活,掙全國的GDP;今天的美國,是靠專利技術和金融手段收割全球的公司,只需要5000萬人來幹活,掙更高的GDP。

    理解這個很容易,很多的網際網路公司創造10億的產值,只需要1000人左右;而如果這是一家傳統的工廠,沒有1-2萬人是搞不定的,現在多出了90%的人。

    但是這90%的人在美國,美國可以解決,也可以不解決,即使不解決就業率,對美國經濟,根本沒有影響。因為美國是一個外部循環的國家,美國只需要讓美元流通全球,通過利率工具操控美元的流向來進行掙錢。

    再不濟如美國成為NIKE這樣的品牌管理公司,NIKE運動鞋暢銷全球,美國只需要一個品牌管理機構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工人。

    這90%的人放在任何一個國家,都必須要解決,否則必然經濟崩潰。如同印度,14億人口,至少還有11億人口不算人,如果將11億人口也開動起來,印度經濟不得了。但是對於美國來說,靠的是用金融手段來收割世界,全球創造的財富都是美國的,5000萬人已經夠了,再多的人,真的用不上,不僅用不上,還是負擔……

    如同美國在收割亞洲後,韓國的大型企業如三星,56.7%是由國外投資者控制的,而這56.7%中,超過80%以上是在美國人手中,三星全球雇員48.9萬人,在韓國的雇員有超過25萬人。

    看這個數據,25萬韓國人加班加點在幹活,收益的一半屬於美國,美國一個工人都不需要養活……

    韓國需要25萬人幹活,美國只需要一個財務收錢就可以了,輕鬆達成1vs250000,既然這樣,美國需要3.2億人嗎?

    那美國的工廠為什麼還要開在美國,為什麼不開在南美、亞洲?儘管川普一直希望去中國化,但是美國的資本家很誠實,離開中國,他們難度很大,競爭力將快速下滑。

    美國的政府雇員數量,全球比例第一高,2800萬人的政府雇員(含對應的事業編制),不是真的需要2800萬人,而是美國需要製造這樣的就業率。否則,美國如此差的製造業運營環境,真的只提供1億的就業崗位,2.2億人口失業(這裡模糊統計,不計算老人小孩),內亂必然出現,美國就真的成了一個公司,國家的遊戲玩不下去了。

    2
    美國,究竟是什麼?

    美國,只需要掌控全球金融的紐約、掌控高科技的加利福尼亞、掌控全球輿論話語權和製造歷史的好萊塢、和政治中心的華盛頓,這4個地區;加上美國的核彈體系、航母、130萬美軍、和海外星羅棋布的美軍基地,就能構成一個完整的美國。

    其它地區的美國和美國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老人、少數族裔、失業人口新冠來襲,死多少人根本不重要。

    工業回流美國,本來就是川普競選時的騙局,川普非常清楚,以美國的生活水平和美國人好逸惡勞的特點,做什麼工業只會成本更高,根本賣不出去,還不如讓1億多人休息,當然,消失了更好……

    什麼是美國?

    美國不是一個國家,不是50個州的美利堅合眾國,美國管理的疆域早已經超過了北美,而是一個奴役與管理地球的系統。

    得天獨厚的地理環境,開動機械化和所有農田可以養活全球,但美國保留著大量的農田作為戰備,整個美洲都是美國的後院,非洲、美洲、澳洲、東南亞全是美國的原料基地;

    以大量的軍事黑科技與軍事力量,擁有12個小時將軍力投射到全球的能力,輔以游弋全球的13個航母編隊和核系統,與近600個海外軍事基地,可以以任何藉口去摧毀不想見到的國家或地區;

    以SWIFT美元結算體系掌控全球貿易,發行全球貨幣美元,以軍事體系牢固保障美元霸權的安全;

    強大到全球都知道美元國債是皇帝的新衣,是個10個鍋9個鍋蓋的龐氏騙局,但全球70億人都還能玩得下去;

    以美元霸權吸引全球人才去美國高校學習與科研機構工作,持續提升美國科技的強大動力;

    以美國強大的人才壁壘,加上美國的管理體系,制定全球的法律條款和商業準則,控制全球超過一半的專利技術,對任何有威脅的企業進行打壓或毀滅,將一切有可能趕超美國科技的企業扼殺在萌芽狀態;

    以好萊塢作為歷史創作中心和美國的文化輸出中心,一邊掙錢,一邊給全球70億人洗腦……

    這個才是美國。

    3
    美國為什麼可以去工業化?

    美國所有的密碼在於:工業給國家帶來的收入還不如金融業的零頭。美國不做工業還好點,做了工業只會虧損。留下幾千萬金融業和服務業的就業機會,足夠支撐美國。

    至於剩下的1億底層人民,金融資本家高興了,給他們吃點殘根冷炙,剩點湯給他們,餓不死就可以啦。

    這個風向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危險的,但唯獨在發行全球貨幣的美國,這樣執行不會有問題,因為美國是地球有限公司的財務部、技術部、安保部,美國是一個完全外部循環的國家,所以美國敢於去工業化,全球的錢和利潤都會回到美國。(但某些國家這樣做會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美國幾乎消滅了工業化人口,而與之對應的,為了不讓失業率過高,美國開始大力發展服務業,而這些服務業帶來的就業問題,事實上對美國經濟的幫助是非常有限的,即使新冠讓他們全部掛掉,對美國也不僅不會傷筋動骨,還能夠減負。

    從1948年到2010年,美國的就業發生了什麼?(註:以下數據只查到截至2010年的,2010年-2020年數據繼續飆升,大家自行腦補)

    在高科技的發展下,農林牧副漁就業人口下降了4%;在金融服務業的絞殺下,製造業就業人口整整下降了20%;交通運輸人口下降了3%。

    這27%的就業率跑哪裡去了呢?
    文化服務等增長了8.88%;醫療保健等增長了整整11.34%;體育文化娛樂等增長了4.66%;政府服務等增長了3%。

    這個就業轉移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災難,但是美國根本沒有受到影響,美國只需要通過美元從全世界吸血就可以了。

    換言之,疫情絞殺了15萬的老人為主的「無用人口」,即使新冠再掛掉1億人,只要紐約、加州、好萊塢、華盛頓還在,美國也不會帶來根本性的衝擊。

    事實上,大量的證據表明,美國似乎是將疫情有意識的向養老院進行轉移,目前的數據表明,40歲以下的死亡率甚至不足1%,這樣的死亡率,對美國不僅不會有衝擊,反而會幫助美國「減負」。

    同時,美國的媒體報導的,美國現在還存在美國有3970萬貧困人口。每晚至少有50萬美國人無家可歸。有6500萬人因醫療費用過高而放棄治療。

    換言之,僅2019年,美國約4萬人死於槍擊案,在2017年,死於吸毒的人口高達7萬人,而且每年以9%的速度在遞增,美國政府從來不管……

    顯然,新冠疫情對負擔人口的淘汰速度的效率遠遠高於毒品與槍枝……

    美國,還可以淘汰掉至少1億人口,這1億人如果因為疫情而掛掉,美國會高興得做夢都笑出聲音來,給世界交出一份就業率100%的答卷,而且什麼救濟金啊啥的都不用管了。

    至於這些虛擬經濟的人口因為斷供導致債務問題,美國進行印鈔和發行國債就可以解決,繼續玩龐氏騙局的遊戲。

    4
    中國為什麼成為美國的對手?

    美國奴役地球,所有人都知道,除非是被好萊塢深度洗腦……英國停止和華為合作,不是英國拿中國當敵人,英國是個生意人,從來沒把中國當敵人,是在美國的脅迫下做出的趨利避害的正常反應。

    英國已經膽子很大了,表示在12月後停止和華為合作,擺明告訴美國:等你新總統上台了我看看風向要不要轉舵。

    為什麼美國可以奴役全球,小國和非主權國家根本無力反抗,加上美國的金融霸權除了非洲、南美等地區的國家徹底不讓他們站起來,淪為原料產地,多數地方收的是金融手段下的類似什一稅。

    如瑞士這樣的小國,總人口才850萬人,依靠高附加值產品掙錢,被美國收個什一稅也無所謂,這樣的生意是划算的,否則一場戰爭,交100年的什一稅都換不回來。

    而中國,為什麼最終成為了美國眼中最大的敵人?

    1776年,美利堅合眾國建國,此時的中國,還在全球的頂峰。建國初期的美國,被英國深度封鎖,猶如今天美國封鎖伊朗一樣。1784年,載滿美國貨物的「中國皇后號」從紐約啟航,經過半年的旅程到達廣州,開啟了中美通商,在美國建國的初期,中美通商最大限度的支持了孤立中的美國。

    1820年開始,英國開始從印度向中國輸入鴉片,腦筋靈活的美國人也開始從土耳其向中國輸入鴉片,占到了鴉片貿易的10%,這10%終於幫助美國完成了原始積累,開始了瘋狂的修鐵路,搞基建。

    從鴉片戰爭開始,中國一步步衰落,美國一步步強大(當然,不是說鴉片戰爭是中國衰落的主因)。100年後,美國通過二次世界戰爭英國的衰落,終於問鼎全球,以布雷頓森林、世貿組織、聯合國三大體系為中心,開始構建全球統治組織。在美國對地球的理想治理中,全球都像一個公司一樣有序運行。當然,其中,美國也給中國安排了位置。

    上個世紀80年代,日本學者提出了雁行理論,即在西太平洋地區,各國的經濟發展像雁陣一樣有序:美、日作為領頭雁,亞洲四小龍為第二梯隊,泰國、菲律賓、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等國家為第三梯隊。

    其中中國該做什麼呢?日本也安排好了,承接低端製造業;同時,為亞洲經濟貢獻10億以上的消費市場,這就是日本的規劃。

    一直以來,美國都是放大版的印度。印度的種姓制度,根深蒂固,構建了婆羅門、剎帝利、吠舍、首陀羅這樣的管理體系。而美國也是一樣,構建了以美國為金字塔頂尖、五眼聯盟為第一陣營、西方世界(歐洲+以色列+日本)為第二陣營、中韓等為第三陣營、非洲等地區為底層,這樣的金字塔。

    這個體系中,美國掌控專利技術和提供金融工具,西方世界進行創意加工升級,中國和日韓出勞動力,非洲和南美提供原材料,中東提供能源......

    以美國這樣的設計,全球70億人口,別說美國3.2億人,養個5億人口問題不大,而真正發揮作用的1億人口外的2.2億人或更多,可以當個擺設。

    美國的這個全球管理體系設計還是比較完美的,如對於如波蘭這樣的國家,不再自己支出軍費,而換取美國的軍事保護。但是問題出在對中國的設計上。美國對中國也設計好了,做低端製造業和裁縫。

    首先,中國是全球為數不多的主權國家。美國可以在韓國大鬧釜山街頭,在日本強姦未成年少女而不受任何處罰;而對日韓這樣的國家來說,不過就如同古代的旱災,為了保大家平安,向河神獻祭童男童女,大家都可以默默忍受。但是這個事情只能發生在1946年的中國,在今天,沒有任何一個國人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中國;此點加上中國日益增長的軍力,對美國來說已是懷璧之罪。

    其次,中國人口14億人,且地大物博,這點很關鍵,如果中國如瑞士850萬人口,或如法國六千萬人口,美國大可不必大動干戈。此點歐巴馬已經做了深刻的解讀,如果中國人過上美國人那樣的生活,那我們美國人只能去吃草。因為14億人口的規模超過歐洲的兩倍,美國的3倍,這個數據會完全脫離美國的設計。

    而中國人的勤奮聰明在全球無出其左,封鎖什麼中國依然做出什麼來,全球最完備的工業體系也被中國搞了出來,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如果不玩陰的,這個世界理所應當屬於最勤奮的人。

    最後是最重要的一點,中國強大的生命力幾千年文明生生不息,中國文化從來沒有被打斷,且在人類的歷史發展中,長期處於全球金字塔的最頂端,那個時候的歐洲,還在吃草。對比美國現在不到300年的歷史來說,美國只感覺脊背發涼。

    而同樣的,美國通過美元洗劫全球,通過美債玩擊鼓傳花的遊戲,如果沒有競爭對手,可以繼續再玩一百年不會有任何問題。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有軍力或規模挑戰美國的地位。

    5
    美國崩潰的唯一機會

    能夠威脅到美國管理體系的有中國、俄羅斯、伊朗打造的新月之弧,加上一個不可控的牆頭草土耳其,而真正能夠讓美國崩潰或出現危機的最大可能就是中國。

    中國能夠威脅到美國,不是美國自己把自己玩死,一國的軍費幾乎超過全球軍費的總和,沒有中國,美債可以發行到1000萬億美元,只要核彈和航母在手,日本這些附庸國家都會心甘情願的做美國的狗。

    全球的機會,關鍵點是中國的出現,多了一種選擇。

    川普一點都不怕民主黨,因為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但是美國發現了一個真的能打的。

    如同70年前,蔣介石政權腐敗透頂,四大家族在美國銀行的存款富可敵國,依然還要發行金圓券洗劫全國。但若不是神奇的出了一個毛澤東,國民黨的遊戲在美軍的護航下必然還至少可以玩到現在,並讓中國成為美國的附庸。

    現在的情況,就是中國30年的神奇崛起,讓地球多了一個選項,奇蹟般的打亂了美國的計劃。

    如果沒有獨立的中國,美國的美債可以繼續玩,還是有人接盤,因為只有一個爛蘋果,沒有任何選擇的可能;有了獨立的中國,美國的美債玩到50萬億美元就再也玩不下去了,因為還有的選。

    是選擇繼續玩龐氏的騙局,還是踏踏實實的和中國做生意?是選擇被美國的航母和軍事基地凌辱,還是選擇中國宣導的人類命運共同體?

    全球各國畢竟不是傻子。

    而一個兩百多年歷史的美國,是何德何能,僅僅在這100年的短暫時間領先,就妄圖來規劃全球的等級制度。

    中國,在14億人的努力下,正在逐步回到歷史上本來的位置,中華民族的復興的過程,就是美帝衰退的新歷史。

  • 歐司朗投射燈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1-07 14:29:57
    有 60 人按讚

    【「人接收資訊有兩大動力:希望與恐懼」 | 盧斯達 on Patreon】

    美國選舉結果最終肯定有排爭議,但首先已經令香港網絡和輿論界炸裂。由於結果失望、疑似舞弊、主流傳媒繼續封殺 Donald Trump,一些論者出來表示「暫時未有證據顯示有舞弊」、呼籲香港人不應傳播「假訊息」,正常地引來 Back Fire。憤怒的群眾反擊這些人撐登、左膠、跟中共成了同路人之類。

    情緒即一切

    火災蔓延的模式跟很多年前社運界的進化點一樣。有人開始想用其他方式抗爭 (早至陳巧文呼籲游行之後應該繼續和爬樹),就會有人出來說,冷靜 D、理性 D,但群眾聽到這些話,只會更加不理性和冷靜。這無關政治或社運,而是人性和心理學,因為沒人想開波就被人否定;而群眾反擊的時候一定涉及很多情緒失控和人身攻擊,於是被鬧的自然會不開心,也覺得自己被否定。長期累積下來有可能因為怨恨而跟群眾越行越遠,雙方不斷將對方推開和孤立自己。

    以下這句話十分適合疏理現時的情況:「人接收資訊有兩大動力:希望與恐懼……選舉從來不是關於事實,一切都只是情緒。」 這句話來自 Mark Turnbull,他不是甚麼社會學或政治學大師,他是惡名昭著的網絡輿論操控公司「劍橋分析」的主管。有一個臥底記者偽裝成有興趣的買家,前來接洽。Mark Turnbull 就大談「劍橋分析」有多把炮,而事實上也很把炮:例如自稱「劍橋」已成功介入全球超過二百場選舉,由歐美國家到東南亞都有,套餐包括常見的網絡競選廣告策略、在社媒製造輿論,甚至說可以揭發性醜聞來打擊你想打擊的競選對手。

    在談話中 Mark Thurnbull 就展示了上面的情緒哲學。希望與恐懼的來回板蕩,可以輕易將任何人接受資訊的理性摧毀。香港人在經歷反送中之後,進入存在恐懼、自我保護機制開動至 120%,又受政權和疫情持續打壓,情緒已經接近崩潰。在大絕望之下,人便要尋求手邊可以拿到的希望。於是國際線就誕生,而最大影響力的美國也順利成為香港人的投射點,而美國之中最能代表鷹派路線的 Trump 則成為香港很多人希望所在。

    現在侵落敗的可能越來越大,支持者一下子就由大希望跌入大絕望。當期望與事實不符,人就需要重構自己解釋世界的 narrative,這個時候他們就需要任何關於美國選舉有舞弊、拜登是親共、國際線全部是美國民主黨海外支部的講法,來重建自己對拜登極可能勝選的世界觀。這個時候指責他們沉迷假訊息,並且動用已經為人洞察權力操作實質的 Fact Check、客觀、體制,只會將失望者進一步推向陰謀論敘述,即任何事情都不可信。你想跟一個人討論問題,你不能先否定他的情緒。

    弗契分享那些年到「佔領華爾街」的現場跟民眾談話,也說你想開啟對話,你首先要稱讚他們有些事做得好,就算是大致和平、沒有垃圾之類,總之人就是不會喜歡有人疑似高高在上地「管教」他們,特別是當那個人的自尊和希望已經跌到低點。我們一直主張,要承認撐侵的民意並不非道德上低人一等、也值得被承認,這是避免大撕裂的預防針。當然,這不是「話語權群體」的主流看法,而且失望情緒也太大,所以撕咬還是爆發了。

    大台的象徵物

    特別的是,拜登疑似勝選,卻沒有在香港引起勝利情緒。即使是反侵者,看來也憂心沖沖。反侵者是反對,國際游說者大致算是中間,但他們都似乎越來越憂慮。拜登的中國政策是不肯說的,而害怕中美關係又回到又傾又砌、國際組織裡面解決的憂慮,並未得到時間的驗證,十分實在。更加現實的,是憂慮拜登一場上場,中國確實得到喘息機會,預言成真,群眾就會找他們算帳;國際線的憂慮則是再現實了一重,縱然他們當中有些人可能跟民主黨關係較好,但大局的發展無疑令他們夾在中間。本地民意似乎支持共和黨,而美國建制卻有所改變,自己無論如何都會得失一邊。他們就自然想預先教育民眾,為將來稍為鋪平道路,但低估了民意的情緒面,時間點挑得太近,於是遭受炮擊。

    部份反侵人其實不是撐登,但他們對「知識份子的象徵物」(大台、數據、主流傳媒客觀性) 的迷戀和辯護,在生態上落入了高高在上者的旁邊。例如民調已經再次被證明不准確,還是要為其辯護,因為自己也是依靠數據的權威行走江湖;例如「民主制度」、例如外頭有一個柏拉圖描述的「客觀真實世界」……無論發生甚麼,他們都像維護聖殿一樣維護這些概念。現實上聖殿已經千瘡百孔了,第四權採取「非常手段」對付 Trump 已經是白紙黑字。拜登上台,也回不去往日的神聖體體統。大家已經赤膊上陣,就很難穿回衣服。

    既然美國已經改變,反侵者還是高舉某個自己想像中的 equilibrium,只是顯得偽善。不如大家都承認,雙方已經逾越了界線,都已生死相搏,「沒有誰比誰更高尚」,還來得坦承。反川者跟撐川者似乎都心神不寧,因為前者自己潛意識都明白,拜登勝選,世界也不會回到過去。侵的政策遺緒,在民主黨在兩院選舉的失利之下,似乎會繼續。因為反侵建制派的極端行為,撐侵者也得到自我極端化的理由;當然你也可以說第一輪逾越行為是 Trump 實踐,但再往前追就是自由派建制多年來忽視基層民意和利益,才導致侵在兩黨之外崛起,往上追是無窮無盡的純思想遊戲。

    總之極化已經出現,並不斷加速,於是反川者也知道這不可能是勝利。特別是很多更左傾的人根本認為拜登實際上是右傾建制派,對進步議程口裡說是,但身體永遠不做,於是慶祝無意義。

    上面重提「劍橋分析」並不是說今次選舉共和黨或民主黨有沒有類似「劍橋分析」的操控行為,而是「情緒主宰一切」確為實證的真理,更進一步是忽視情緒等於忽視了真實的一大半。不管你是從政、游說、媒體、評論者,這都是無法跨過的人性高牆。人就是如此,你無法創造一個新的神、新的希望,你不可能靠言說和理論去拆毀那個神檯。你需要一個民眾能夠移情的新對象。民眾有民眾的倫理,活動家也有活動家的倫理。如果後者認為現實的主張是,對兩黨要持開放態度,那麼亦同樣不應該選邊認同「對選舉公正性有質疑的發言就是附和假訊息」「質疑中國有介入美國選舉就是假訊息」,畢竟 fact check 機構愛 fact check,但誰人去 check 那些 fact-checker ?大家都不可能知道每個細節的真相,也未去到認為既定機制不能處理爭議,陷進去搏鬥會很困難。

    薛丁格的 Donald Trump

    說了那麼多,我還是自報家門:個人一直都是支持 Donald Trump 政府的政策取向,特別是他身旁有龐貝奧、有彭斯。Trump 的意識形態濃度,沒有他們的高,但 Trump 任選了他們,對大歷史有功。有色人種特別是拉丁美人特別是古巴人對 Trump 的高支持率,亦已經說明了 Trump 在內政和經濟上沒有別人說得那麼差,甚至是優異。他唯一不好就是不夠運,武漢肺炎和 BLM 打亂了一切;但最終香港人還是要有面對最壞的心理準備。

    Trump 破壞了很多人、很多國際組織、很多境外集團的既得利益,如果他們沒有阻止他順利當選,就證明他過去四年做的事沒有入肉;既然入肉,他就多數要中途中箭下馬。背後涉及全球利益,任何人當然都會用任何手段鬥爭。你要不就在中途下馬成為神話,要不就做完極限任期然後大家發現你也不是最終的加速者。這是周公恐懼流言日的假設、薛丁格的 Donald Trump。究竟他是哪種定位,是歷史要準備的問題,但一般香港人要準備的,永遠應是最壞情況和想像,即對方換人要怎樣做,換路線又要怎樣應對。

    真心支持是一回事、叫屈抱怨也是值得,但如果現實是殘酷版本,由拜登上、整個對中對策也變成緩和版本,那我們是真心繼續下去,以後截斷自己跟美國可能的溝通?放棄政治?那是口頭的,因為大多數人都無法移民,政治不會放過你。即使美國總統變得親中,香港人最終還是無法避免被「港美關係」影響,可以選擇任由被別人決定自己的命運,或者自己也爭取成為籌碼或者更好的版本——決定者之一,並沒有一個叫做放棄的選擇。

    不管是今年還是四年之後,Donald Trump 都會成為世人內心逐漸遠去的影子,人們會嗅到他的政策氣味、也許他會成為名嘴繼續參與政治,但他不可能永遠勝利。正如特朗普當權的時候,機會來到,香港的主流政界人再不喜歡他,還是要被迫著去合作溝通;如果是拜登,香港人如果再有機會,肯定還是要積極跟進,你不可能眼白白看著自己失去突如其來的機會——即使對方是自己不喜歡的人。如果 Donald Trump 是香港人,他也會抱持這樣的實利立場。如果美國的行政當局對香港不友善,那就看看眾議院、參議院、民間團體是否對香港友善。如果都沒有,那就是回到原點;但機會還是要靠香港創造,美國才會跟,上一次也是,下一次應該也一樣。 難道香港不是一直也逆風嗎?難道逆風不是我們一直要面對的現實?

    澳洲「反華學者」Kevin Carrico在《蘋果》這樣說,是所有派別的港人甚至美國人都要探究的問題:

    「……由此產生的問題是:當美國歡慶自己擺脫了特朗普政府國內政策的可恥遺產時,我們如何才能避免無恥地返回對中共自滿的『無條件交往政策』、並在錯位的『開放』幻想下繼續犧牲在中共鐵蹄下受害的民眾? (The question that thus arises is: as the United States thankfully sheds the more disgraceful legacies of the Trump administration’s domestic policies, how can we avoid a disgraceful return to the type of complacent unconditional engagement with the CCP that sacrifices those suffering under Beijing’s hand to a misplaced fantasy of “opening”?) 」

    你是甚麼人?的問題

    最後就是看到一個網友的話,我認為很值得深思,也描繪出一個危險的想像:你將自己定位為 (例如) 香港駐華盛頓民間代表,還是華盛頓某黨駐香港民間代表?權力和話語權不斷往還加減的中間,身份和想法可能轉移。在千百年的地球殖民史裡,無數的民族都有一小部份人接受殖民母國的文化和教育之後,就開始產生另一個身份認同,即買辦階級。這不是支持誰人就是買辦。就算有人支持侵但思想意識利益都已經在外國,就是已自外於香港這個命運共同體。

    我們對於上一代的港人買辦不斷瞞報本地民情、「代表」人民、支持回歸、支持中國入世貿之類咬牙切齒。將來若果同樣發生,這是沒有人想見到的情況。台灣人很早就有「美國線」了,他們用了幾十年來游說,中間跨越了很多屆政府。這些政府有親台的,也有很多親中的,但他們還是要世代繼續經營大國關係,也不是一兩個人可以完成的事。香港的國際線會怎樣流變呢?這可能是比起美國大選更切身的問題。

    如果你去墨爾本旅行,一日遊行程通常會有「菲利普島」(Phillip Island)這個選項。Phillip Island 主要是看小藍企鵝集體跨越大海自沙灘上陸的生態奇觀。小藍企鵝害怕燈光和人聲、海路很遠、海獅也會掠食牠們。最終有些企鵝能夠上岸,也有一些會迷失或死在途中。雖然這也是一定發生,但你只能期望牠們最後有一些能挨得到終點。

    patreon https://www.patreon.com/lewisdada

  • 歐司朗投射燈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1-07 14:28:51
    有 152 人按讚

    【「人接收資訊有兩大動力:希望與恐懼」 | 盧斯達 on Patreon】

    美國選舉結果最終肯定有排爭議,但首先已經令香港網絡和輿論界炸裂。由於結果失望、疑似舞弊、主流傳媒繼續封殺 Donald Trump,一些論者出來表示「暫時未有證據顯示有舞弊」、呼籲香港人不應傳播「假訊息」,正常地引來 Back Fire。憤怒的群眾反擊這些人撐登、左膠、跟中共成了同路人之類。

    情緒即一切

    火災蔓延的模式跟很多年前社運界的進化點一樣。有人開始想用其他方式抗爭 (早至陳巧文呼籲游行之後應該繼續和爬樹),就會有人出來說,冷靜 D、理性 D,但群眾聽到這些話,只會更加不理性和冷靜。這無關政治或社運,而是人性和心理學,因為沒人想開波就被人否定;而群眾反擊的時候一定涉及很多情緒失控和人身攻擊,於是被鬧的自然會不開心,也覺得自己被否定。長期累積下來有可能因為怨恨而跟群眾越行越遠,雙方不斷將對方推開和孤立自己。

    以下這句話十分適合疏理現時的情況:「人接收資訊有兩大動力:希望與恐懼……選舉從來不是關於事實,一切都只是情緒。」 這句話來自 Mark Turnbull,他不是甚麼社會學或政治學大師,他是惡名昭著的網絡輿論操控公司「劍橋分析」的主管。有一個臥底記者偽裝成有興趣的買家,前來接洽。Mark Turnbull 就大談「劍橋分析」有多把炮,而事實上也很把炮:例如自稱「劍橋」已成功介入全球超過二百場選舉,由歐美國家到東南亞都有,套餐包括常見的網絡競選廣告策略、在社媒製造輿論,甚至說可以揭發性醜聞來打擊你想打擊的競選對手。

    在談話中 Mark Thurnbull 就展示了上面的情緒哲學。希望與恐懼的來回板蕩,可以輕易將任何人接受資訊的理性摧毀。香港人在經歷反送中之後,進入存在恐懼、自我保護機制開動至 120%,又受政權和疫情持續打壓,情緒已經接近崩潰。在大絕望之下,人便要尋求手邊可以拿到的希望。於是國際線就誕生,而最大影響力的美國也順利成為香港人的投射點,而美國之中最能代表鷹派路線的 Trump 則成為香港很多人希望所在。

    現在侵落敗的可能越來越大,支持者一下子就由大希望跌入大絕望。當期望與事實不符,人就需要重構自己解釋世界的 narrative,這個時候他們就需要任何關於美國選舉有舞弊、拜登是親共、國際線全部是美國民主黨海外支部的講法,來重建自己對拜登極可能勝選的世界觀。這個時候指責他們沉迷假訊息,並且動用已經為人洞察權力操作實質的 Fact Check、客觀、體制,只會將失望者進一步推向陰謀論敘述,即任何事情都不可信。你想跟一個人討論問題,你不能先否定他的情緒。

    弗契分享那些年到「佔領華爾街」的現場跟民眾談話,也說你想開啟對話,你首先要稱讚他們有些事做得好,就算是大致和平、沒有垃圾之類,總之人就是不會喜歡有人疑似高高在上地「管教」他們,特別是當那個人的自尊和希望已經跌到低點。我們一直主張,要承認撐侵的民意並不非道德上低人一等、也值得被承認,這是避免大撕裂的預防針。當然,這不是「話語權群體」的主流看法,而且失望情緒也太大,所以撕咬還是爆發了。

    大台的象徵物

    特別的是,拜登疑似勝選,卻沒有在香港引起勝利情緒。即使是反侵者,看來也憂心沖沖。反侵者是反對,國際游說者大致算是中間,但他們都似乎越來越憂慮。拜登的中國政策是不肯說的,而害怕中美關係又回到又傾又砌、國際組織裡面解決的憂慮,並未得到時間的驗證,十分實在。更加現實的,是憂慮拜登一場上場,中國確實得到喘息機會,預言成真,群眾就會找他們算帳;國際線的憂慮則是再現實了一重,縱然他們當中有些人可能跟民主黨關係較好,但大局的發展無疑令他們夾在中間。本地民意似乎支持共和黨,而美國建制卻有所改變,自己無論如何都會得失一邊。他們就自然想預先教育民眾,為將來稍為鋪平道路,但低估了民意的情緒面,時間點挑得太近,於是遭受炮擊。

    部份反侵人其實不是撐登,但他們對「知識份子的象徵物」(大台、數據、主流傳媒客觀性) 的迷戀和辯護,在生態上落入了高高在上者的旁邊。例如民調已經再次被證明不准確,還是要為其辯護,因為自己也是依靠數據的權威行走江湖;例如「民主制度」、例如外頭有一個柏拉圖描述的「客觀真實世界」……無論發生甚麼,他們都像維護聖殿一樣維護這些概念。現實上聖殿已經千瘡百孔了,第四權採取「非常手段」對付 Trump 已經是白紙黑字。拜登上台,也回不去往日的神聖體體統。大家已經赤膊上陣,就很難穿回衣服。

    既然美國已經改變,反侵者還是高舉某個自己想像中的 equilibrium,只是顯得偽善。不如大家都承認,雙方已經逾越了界線,都已生死相搏,「沒有誰比誰更高尚」,還來得坦承。反川者跟撐川者似乎都心神不寧,因為前者自己潛意識都明白,拜登勝選,世界也不會回到過去。侵的政策遺緒,在民主黨在兩院選舉的失利之下,似乎會繼續。因為反侵建制派的極端行為,撐侵者也得到自我極端化的理由;當然你也可以說第一輪逾越行為是 Trump 實踐,但再往前追就是自由派建制多年來忽視基層民意和利益,才導致侵在兩黨之外崛起,往上追是無窮無盡的純思想遊戲。

    總之極化已經出現,並不斷加速,於是反川者也知道這不可能是勝利。特別是很多更左傾的人根本認為拜登實際上是右傾建制派,對進步議程口裡說是,但身體永遠不做,於是慶祝無意義。

    上面重提「劍橋分析」並不是說今次選舉共和黨或民主黨有沒有類似「劍橋分析」的操控行為,而是「情緒主宰一切」確為實證的真理,更進一步是忽視情緒等於忽視了真實的一大半。不管你是從政、游說、媒體、評論者,這都是無法跨過的人性高牆。人就是如此,你無法創造一個新的神、新的希望,你不可能靠言說和理論去拆毀那個神檯。你需要一個民眾能夠移情的新對象。民眾有民眾的倫理,活動家也有活動家的倫理。如果後者認為現實的主張是,對兩黨要持開放態度,那麼亦同樣不應該選邊認同「對選舉公正性有質疑的發言就是附和假訊息」「質疑中國有介入美國選舉就是假訊息」,畢竟 fact check 機構愛 fact check,但誰人去 check 那些 fact-checker ?大家都不可能知道每個細節的真相,也未去到認為既定機制不能處理爭議,陷進去搏鬥會很困難。

    薛丁格的 Donald Trump

    說了那麼多,我還是自報家門:個人一直都是支持 Donald Trump 政府的政策取向,特別是他身旁有龐貝奧、有彭斯。Trump 的意識形態濃度,沒有他們的高,但 Trump 任選了他們,對大歷史有功。有色人種特別是拉丁美人特別是古巴人對 Trump 的高支持率,亦已經說明了 Trump 在內政和經濟上沒有別人說得那麼差,甚至是優異。他唯一不好就是不夠運,武漢肺炎和 BLM 打亂了一切;但最終香港人還是要有面對最壞的心理準備。

    Trump 破壞了很多人、很多國際組織、很多境外集團的既得利益,如果他們沒有阻止他順利當選,就證明他過去四年做的事沒有入肉;既然入肉,他就多數要中途中箭下馬。背後涉及全球利益,任何人當然都會用任何手段鬥爭。你要不就在中途下馬成為神話,要不就做完極限任期然後大家發現你也不是最終的加速者。這是周公恐懼流言日的假設、薛丁格的 Donald Trump。究竟他是哪種定位,是歷史要準備的問題,但一般香港人要準備的,永遠應是最壞情況和想像,即對方換人要怎樣做,換路線又要怎樣應對。

    真心支持是一回事、叫屈抱怨也是值得,但如果現實是殘酷版本,由拜登上、整個對中對策也變成緩和版本,那我們是真心繼續下去,以後截斷自己跟美國可能的溝通?放棄政治?那是口頭的,因為大多數人都無法移民,政治不會放過你。即使美國總統變得親中,香港人最終還是無法避免被「港美關係」影響,可以選擇任由被別人決定自己的命運,或者自己也爭取成為籌碼或者更好的版本——決定者之一,並沒有一個叫做放棄的選擇。

    不管是今年還是四年之後,Donald Trump 都會成為世人內心逐漸遠去的影子,人們會嗅到他的政策氣味、也許他會成為名嘴繼續參與政治,但他不可能永遠勝利。正如特朗普當權的時候,機會來到,香港的主流政界人再不喜歡他,還是要被迫著去合作溝通;如果是拜登,香港人如果再有機會,肯定還是要積極跟進,你不可能眼白白看著自己失去突如其來的機會——即使對方是自己不喜歡的人。如果 Donald Trump 是香港人,他也會抱持這樣的實利立場。如果美國的行政當局對香港不友善,那就看看眾議院、參議院、民間團體是否對香港友善。如果都沒有,那就是回到原點;但機會還是要靠香港創造,美國才會跟,上一次也是,下一次應該也一樣。 難道香港不是一直也逆風嗎?難道逆風不是我們一直要面對的現實?

    澳洲「反華學者」Kevin Carrico在《蘋果》這樣說,是所有派別的港人甚至美國人都要探究的問題:

    「……由此產生的問題是:當美國歡慶自己擺脫了特朗普政府國內政策的可恥遺產時,我們如何才能避免無恥地返回對中共自滿的『無條件交往政策』、並在錯位的『開放』幻想下繼續犧牲在中共鐵蹄下受害的民眾? (The question that thus arises is: as the United States thankfully sheds the more disgraceful legacies of the Trump administration’s domestic policies, how can we avoid a disgraceful return to the type of complacent unconditional engagement with the CCP that sacrifices those suffering under Beijing’s hand to a misplaced fantasy of “opening”?) 」

    你是甚麼人?的問題

    最後就是看到一個網友的話,我認為很值得深思,也描繪出一個危險的想像:你將自己定位為 (例如) 香港駐華盛頓民間代表,還是華盛頓某黨駐香港民間代表?權力和話語權不斷往還加減的中間,身份和想法可能轉移。在千百年的地球殖民史裡,無數的民族都有一小部份人接受殖民母國的文化和教育之後,就開始產生另一個身份認同,即買辦階級。這不是支持誰人就是買辦。就算有人支持侵但思想意識利益都已經在外國,就是已自外於香港這個命運共同體。

    我們對於上一代的港人買辦不斷瞞報本地民情、「代表」人民、支持回歸、支持中國入世貿之類咬牙切齒。將來若果同樣發生,這是沒有人想見到的情況。台灣人很早就有「美國線」了,他們用了幾十年來游說,中間跨越了很多屆政府。這些政府有親台的,也有很多親中的,但他們還是要世代繼續經營大國關係,也不是一兩個人可以完成的事。香港的國際線會怎樣流變呢?這可能是比起美國大選更切身的問題。

    如果你去墨爾本旅行,一日遊行程通常會有「菲利普島」(Phillip Island)這個選項。Phillip Island 主要是看小藍企鵝集體跨越大海自沙灘上陸的生態奇觀。小藍企鵝害怕燈光和人聲、海路很遠、海獅也會掠食牠們。最終有些企鵝能夠上岸,也有一些會迷失或死在途中。雖然這也是一定發生,但你只能期望牠們最後有一些能挨得到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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