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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車後座屁股痛 在 航空迷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史上最長投稿
《疫情之後的貨機人生》 by 物流老司機
[零:前言]
近一年來,受到疫情的影響,航空客運幾近停擺。人流嘎然停止,四肢癱瘓,物流卻像顆不放棄的心臟,持續跳動朝四面八方輸液,替全世界的經濟保住一線生機。在油價走跌的加持之下,各家航空公司的貨運業務逆勢竄起,成為營收與獲利的重要支柱。全球30大航空公司裡,僅有四家業者有獲利,台灣的華航和長榮就佔了榜單上的兩個名額 ,貨運部門從深夜墊檔節目躍身成熱門八點檔,組員的生活也成為各界關注的焦點之一。
敝公司擁有18架747貨機,數量居全球之冠。這架經典的空中皇后,機艙胃納量大,也因為貨運的榮景,迎來遲暮之年的第二春。以下所提的貨機組員,皆是以747機隊飛行員為例。
貨機大部分是往美國飛的越洋長程航班,就算是偶爾穿插的區域短班,出發時間也多在半夜。組員晝伏夜出,活動範圍離不開貨機坪,也甚少進入旅客的視線。身處同一間公司,掛著同一個職稱,穿著同一件制服,客機組員也不見得了解貨機機隊的生態。
若要剖析貨機組員的生活,不外乎從這幾個關鍵字下手:[班表]、[外站]、[安克拉治],還有無可避免的[隔離]。組員背景天南地北,男女老少或有差異,但八九不離十,生活和話題都脫不了這幾個重心打轉。
[一:班表]
無論客貨機,無論長短程,每個月的一張班表,主宰了組員30天內的生活。生活兩個字筆畫不多,但鉅細靡遺,包山包海,充滿各種變數。
如果班表是一道料理,那麼熬夜和時差,就是長程機隊飛行員的主菜,無從替換,也往往是雙品招待。
同是吞著熬夜配時差,但客機和貨機組員吃的菜色不同,滋味更是南轅北轍。長程客機的派遣,多是單點來回,例如直飛紐約、法蘭克福、雪梨,在當地休息一到三天不等,然後飛回台北。貨機的派遣模式較為複雜,飛往美國內陸的停靠航點較多,天數也拉得較長。舉例來說,貨機組員出門派遣一趟的班表常常是這樣:從台北飛大阪,落地中停2小時,繼續從大阪飛安克拉治,在安克拉治休息40小時,飛去芝加哥中停2小時接著飛西雅圖,在西雅圖休息18小時,然後飛回台北。
離家飛個長班,以下例子是客貨機的差異,一目瞭然:
客機:台北-紐約-台北
貨機:台北-大阪-安克拉治-芝加哥-西雅圖-台北
疲勞很難量化,不同機隊之間的作息也無從比較,但貨機組員的班表較為複雜,航點也較多,起降比較頻繁,隨之而來的風險也較高。另外,貨機組員要面對的另一個挑戰,是在美國內陸各航點間的時差。以安克拉治為基準,西雅圖快了1小時,芝加哥快了3小時,紐約快了4小時。組員在多航段執勤後,在不同外站休息後,必然會面臨跨時區的副作用,就是日照時間與生理時鐘的紊亂。
[二:外站]
如何在外站調整作息,也算是組員工作的一部分。無論身處東西半球,在外站下班之後,得在或長或短的休息時間內,想方設法讓錯亂的生理時鐘重開機。如何實作,人人自有心得,各憑本事。文的武的方法不拘,只要在下一次上座時,在握住操縱桿之前,能夠撐起眼皮敲醒腦袋進入飛航模式,那就是好方法。
客機會停靠的外站,無非是觀光勝地,或是人聲鼎沸的都會區。疫情之前,組員在外站能抽空遊歷知名景點,跋山涉水尋幽訪勝,品嚐四方美食,體驗異地風情,這是辛勤工作之餘的福利,一點小小的犒賞。就算只是暫時離開旅館,在市區搭車或鄉間散步,讓風景流轉,也是種調劑與沈澱,好轉換心境迎接下一趟任務。
對貨機組員來說,常會頻繁飛往美國內陸各大貨運站。最具代表性的外站,就是安克拉治。無論搭配的是紐約、亞特蘭大、芝加哥或邁阿密,安克拉治都是必經的門戶。ANC三個字未曾缺席,按月換個日期烙印在班表上,有時候一個月還得造訪兩次三次。貨機組員的第二個家,就是安克拉治。
[三:安克拉治]
飛機航程越遠重量越大,飛行時耗油就越多。以747貨機為例,受限於最大起飛重,在油箱加滿的情況,可以飛到13小時左右,但只能裝進約七成滿的酬載(Payload,賺錢的貨物重量)。若要增加酬載,勢必要減少飛時,不能飛得太遠。簡言之,載得重就飛不遠,要飛遠就得減重。
因此位在阿拉斯加,離台灣約8個半小時的安克拉治,就是一個很好的中停點。安克拉治人口數和新店差不多,機場貨運量卻是全球排名第五大。Fedex和UPS是主場,華航、長榮、大韓、國泰都是常客,AN-124偶爾出沒,運氣好一點還能遇到全球最大運輸機AN-225。飛機從台北出發時可以裝滿酬載,在安克拉治落地補足油料後,接著往美國其他航點移動,例如6個小時外的紐約,7個小時外的邁阿密。除了位在美西的洛杉磯、舊金山、西雅圖,要飛往內陸或東岸的航點,飛機大多以安克拉治當作進出的中停點。
機坪內偶爾會出現三架自家貨機比鄰的景象,例如左邊的從大阪飛來要再戰芝加哥,中間的要先飛邁阿密再折返跑去西雅圖,右邊的打了一趟紐約來回終於要踏上歸途朝台北前進。此起彼落,你來我走,輪番上陣排隊卸甲,燒肝打拼都是為了把滿機腹的酬載平安送到目的地。
飛機地停加油,只消數十分鐘後即可再度升空,不曾聽過機器有過半句怨言,但人總得闔著眼伸直腿睡覺。飛機齊聚一堂有多熱鬧,就有為數不少的組員得在此落腳歇息,進出安克拉治皆然。至於能在旅館裡待多久,端看手機螢幕裡那一個小方塊,班表APP來決定。有時是三人派遣的底線,18個鐘的休時。有時則在房內欣賞了兩次晨曦晚霞,待了近48小時才往下一站前進。
人是動物,籠子關久了難免想伸展筋骨透透氣。由於造訪頻率高,留宿時間比其他外站來得長,若在安克拉治沒有些嗜好,時光肯定特別難消磨。除了日常的上街採買覓食,這裡地廣人稀,往深郊野外跑是再合理不過的。偶遇前輩分享安克拉治的外站生活,說道在這塊景緻優美的自然勝地,登山健行,騎馬滑雪,坐船看冰河,野溪釣鮭魚,戶外活動包羅萬象,聽者常心生嚮往。
但疫情爆發,世道丕變,一個四季都還沒輪完,這些軼聞趣事突然變得遙不可及,像是曾祖母的兒時照片一樣斑駁難辨。無論哪個外站,所有未曾探訪之勝地,未及體驗之樂趣,未能品嚐之珍饈,一夕之間都封印成旅遊書上的一行行墨漬和一幀幀相片插圖,只剩銅版紙的氣味飄著活著。
[四:隔離]
病毒橫空出世,是前所未見的兇猛對手。疫情初始,各國政府只能在節節敗退之際,盡快釐清病毒的底細。有的採取群體免疫想和病毒自然共存,有的端出各項封城管制的措施,期盼在經濟窒息之前能先把病毒悶死。效果不一,但大多數國家的醫療資源和經濟活動都受到病毒重擊。台灣在初期反應迅速,守下第一波攻勢,決戰邊境,把損害控制到最低程度。但若是每個執勤返台的飛行組員,入境後都要隔離14天,航空公司很快地就會面臨無人可調派的窘境。
幾經波折與轉彎之後,疾管署和航空業者協調出一套模式,在防疫和營運間取得平衡。
組員從公司勤務報到開始,全程配戴口罩,視客貨機需求著配護目鏡或隔離衣,抵達外站後專車接送,入住旅館期間不得外出,不與當地民眾接觸,僅透過外送或客房服務方式用餐,返台後自行駕車、專車接送返家,或是入住防疫旅館,不得搭乘大眾運輸。貨機組員三天內/客機組員五天內居家檢疫,不可外出或派飛。14天內自主健康管理,不出入人潮眾多景點或參加大型集會。
概念是這樣的,對疫情互信的國家之間有旅遊泡泡。組員在本站和外站之間,就是個執勤泡泡。若能落實各項防護措施,與疫區的生活圈隔絕,讓染疫的風險能被降到最低,那麼在三天/五天居家檢疫期間渡過之後,組員就能夠離開家門或檢疫旅館,回歸社區生活。
組員返台後手機沒有被追蹤定位,在外站時也沒有早晚點名確認是否擅自外出。這套模式從春季運行至今,除了公司各單位的後勤支援,仰仗的是客貨機無數班值勤組員的自律,以及對自身工作的責任感。大家有共同的目標,離開國門時保護自己,回到台灣保護我們的家。
海外各國動輒停班停課,關餐廳封城,確診數不斷攀升第二波第三波。 2020年的台灣,宛若世外桃源,馬照跑舞照跳,除了無法出國旅遊,沒什麼特別。為了保護家園不受侵擾,疾管署、各家業者、頻繁進出疫區的第一線組員,大家都在不同戰線和病毒長期對抗。與此相比,泰山與鴻毛之輕重,被關在外站旅館隔離,失去移動的自由,其實也不足掛齒。
[五:疫情之後的外站]
自此開始,組員的外站生活不再立體鮮明,只剩二維空間的兩點一線。機場一點、旅館一點,還有往返接駁的車程拉成一線。對貨機組員來講,就是從安克拉治繼續往外延伸的更多點和線
疫情嚴重的城市,例如紐約,也取消外站駐防,就改成從安克拉治派遣飛來回,但所需飛時較長,落地之後的休息時間也必須拉長。另外為了減少返台次數,貨機組員也會以安克拉治為出發點,派遣兩次內陸航班後再返台。
在旅館大廳偶遇時,問候語不外乎是:
「你是飛來還是回台北?」
「我接下來飛亞特蘭大,你從芝加哥回來嗎?」
「你還要在這裡待幾天?」
一個疫情後的班型如下:
台北-安克拉治(住)-芝加哥(住)-安克拉治(住)-紐約(中停)-安克拉治(住)-大阪(中停)-台北。
從台北派遣一趟,出門八天打了七腿,安克拉治住了三次。飛行里程足以繞地球一圈,但除了機場和旅館,哪裡也沒去,哪裡也去不了,哪裡也不該去。
疫情之後的外站,除了熬夜和時差,還多了COVID-19這個隱形魔王,得矇著眼和他打擂台。從外站落地開始,接過的每一份文件、摸的每一扇門把、送到房間的每一份餐點、頭靠的每一顆枕頭,不用酒精噴霧伺候都覺得心虛,深怕一次疏漏就讓健康和職業生涯同時劃上句點。若聽到遠方傳來隱約的咳嗽聲,隔著口罩都想收著鼻翼抿著嘴。
自此,所有的外站糊成一個大麵團,形狀全都是一個模子印的,味道全都是一只雜燴鍋煮的。外站就是一個七坪大的房間,一張得噴酒精消毒的床,一扇晨昏顛倒的窗,一具上班前會鈴鈴作響催命符的電話。組員們自力更生,自樂自得,每個人斜槓再斜槓,文組追劇閱讀,武組瑜伽健身,學習與自己相處,學習面對被迫離群索居的孤獨。
計時結束,服刑期滿,走出這扇門遲早得回頭。往下一站或下兩站移監的車程,反倒是令人期待的旅途,一趟小確幸。
腳下踩的是安克拉治夾著樹葉的積雪,不是帶著污漬的陳年地毯。屁股坐的是芝加哥霓虹燈光加長禮車,不是硬邦邦的旋轉辦公椅。眼睛看的是高速公路旁的西雅圖楓紅,不是了無生趣的旅館停車場。耳朵聽的是機坪上貨盤車嘎拉作響,不是一片漆黑裡嗚噎整夜的旅館空調。
進到駕駛艙後就是小小的烏托邦,以金屬蒙皮築牆的理想國。艙門關上,油門一推,飛機離地後跟著把所有的顧忌和擔憂拋在腦後。腳下是病毒統治的塵世,三萬英呎的雲隙還是天空,曬得皮膚發痛的還是陽光,讓人昏昏欲睡的還是黑夜。和過往的2019、2018沒有兩樣,還是起降巡航,還是一桿兩舵,除了臉上多了張口罩,疫情沒有在這裡改變什麼。
直到,落地開了艙門,COVID-19說,歡迎回家。
向櫃檯領了鑰匙,房門哐啷一聲關上,換個外站,計時重新開始。熟練地將房間內消毒一遍,確認每個開關按鈕把手都鍍上了酒精,才能寬心摘下口罩呼吸,躺在陌生的又熟悉的床上休息。隔離週而復始,直到班表大人批准返台。如果運氣稍差,班表稍微凶險一點,可能會在返台三天檢疫期滿後,隔沒一天又被派遣安克拉治,然後繼續飛美國內陸班。那麼將會是有整整兩個禮拜,除了勤務派遣時間以外,組員都得在家裡或旅館內隔離。
一如傳世名言:「我不是在隔離,就是在往隔離的路上。」
離台灣七千公里外的安克拉治,冬天日照只有六小時,零下十度是家常便飯。旅館內隨時都有三四組貨機飛行員駐防,在客房內或睡或醒或彌留,靠著Ubereat和Line便當群組外送供應三餐。入住時來自四面八方,離去時目的地不一,退房兩天內又拖著行李箱掛著黑眼圈,鬼打牆一樣現身在旅館大廳迎接另一段隔離。
這就是疫情之後的貨機人生。
[六:寫在案例765之後]
和歐美國家不同,17年前的我們經歷過SARS,對於病毒和口罩有著熟悉的共同記憶。戒慎恐懼,是全民防疫成功的關鍵。但蛋殼再密也有縫,身為全台灣唯一頻繁進出疫區的族群,機組員成為防疫的破口,彷彿是種宿命,早破晚破的問題而已。本土0確診的天數拉得越長,破蛋之後,輿論的後座力就越猛烈。
曾經被譽為天空國家隊,客貨機組員不分彼此,都持續肩負著運送防疫物資的重任。而在嚴峻的疫情之下,貨運同仁依然全年無休,倉庫24小時燈火不滅。機坪上永遠都鋪滿貨櫃,等著一趟趟貨機往返消化。這個海島國家能夠物暢其流,進出口轉運順暢,組員多少也透過操縱桿出了一份力量。
然而,在案例765-紐籍機師事件發生後,全台灣的機組員,猶如身處中世紀的歐洲,被視為滿街散疫的過街老鼠,避之唯恐不及。如果可以舉辦公投,組員返台後隔離14天的方案,應該會是毫無懸念地高票通過。
在被輿論的口水戰淹沒之前,必須先理解一個事實。在這253天內,無論是當天來回或是過夜班,無論是載客或送貨,敝公司就有一萬五千個航班飛回台北,全台灣加起來有超過兩萬個架次的組員,在這段期間接觸旅客,進入疫區過夜再返台。
這麼龐大的航班數量,這麼多的人員反覆進出疫區,返台後並沒有隔離14天,為什麼在過去的253天內,可以維持本土的0確診?
如果現階段的執勤泡泡,各項防護措施效果不佳,讓組員在執勤時避不了染疫,那麼在這兩萬多個航班內,應該會有一定比例的機組人員中鏢。不會人人都是無症狀感染者,也不會每個人居家檢疫期內就保證痊癒。經過九個多月後,疾管署應該會收到一堆居家檢疫通報有症狀,篩出一堆確診的組員。或是組員染疫而不自覺,經過三天/五天後無論是外出或執勤,再度傳染給其他人。台灣不會保持這麼久的本土0確診紀錄。
如果在案765之前,台灣的社區是乾淨的0,那麼也是間接證明,過去九個多月以來,這樣的執勤泡泡模式是有足夠的防護力。台灣並沒有來源不明的社區感染,也沒有一堆機組員在居家檢疫時發病確診。組員最有可能染疫的源頭就在國外,與當地生活圈隔絕是最直接的方式。源頭不防堵,就算延長回台後的隔離天數,再補上執勤前的篩檢,也是治標不治本。
重點是組員執勤時,有沒有確實配戴口罩,落實自我健康管理,以及在外站時各項防護措施是否嚴格執行。
眾家媒體披露,該位紐籍機師執勤時不願意配戴口罩,也不配合疫調,甚至不是第一次在外站擅自離開旅館,同事通報公司也沒得到積極處理,那為什麼要為了個案改變通則,連坐處罰過去253天戰戰兢兢執勤的無數組員?若是又有組員7天檢疫後確診,是否要上調到14天?若是有旅客檢疫14天後才發病確診,疾管署需不需把旅客入境隔離上調到20天呢?
現在應該關注的是事件的調查結果,若是紐籍機師在外站沒有離開旅館,執勤時一切合規,結果還是不幸染疫,那麼現行的執勤泡泡得通盤檢討,確認在外站的哪個環節是防護的弱點,接車司機生病、旅館消毒不周、外送餐食人員疏失、病毒變種後傳染力變強,都是可能的原因。找出造成感染的根本原因,才能據此改進。若沒有從源頭防堵漏洞,過一段時間後累積足夠的航班量後,還是有可能再次出現類似的組員染疫案例。
輿論看到的是253天的0,我們看到的是兩萬多個航班的0。
沒有人希望看到0變成1,因為我們很清楚,若是疏於防備,幾週之內,1就能變成難以置信的數字。這麼多架次之後維持的0,隱藏的是無數客貨機組員的心理壓力。進入疫區小心翼翼,返台後就算檢疫期滿仍不得鬆懈,時刻注意自己是否有流鼻水、腹瀉、肌肉痠痛等症狀。鎮日精神緊繃,深怕自己已成病毒溫床,不慎將病毒帶進社區造成大規模傳染。居家檢疫期對家庭生活造成的不便,以及反覆陷於隔離的處境,對組員的身心狀況,難免都會有負面且長期的影響。
熬夜、時差、隔離,就是這一年來組員生活的三元素,在全球航空業如此困難的時刻,能夠換上制服領著班表出勤,已是萬幸。
檢疫規定也隨著國際國內疫情調整,昔寬鬆今嚴峻。待疾管署一聲令下,公司頒佈細則,組員只有逐條遵循,以免自己成為防疫破口,賠上健康也壞了名聲。但案765的事件,帶來了排山倒海的輿論壓力,風行草偃,組員動彈不得,無力辯駁。明明執勤時很謹慎,返台後都很自律,在規定的檢疫期滿才離開家門用餐採買,卻還是有種莫名的罪惡感,覺得自己是個通緝犯,只是還不曉得犯了什麼罪。一旦確診染疫,馬上回溯14天丟石判刑。
天下大亂的2020年還沒過完,在英國發現的變種病毒已在2021年埋伏,超前部署蓄勢待發。這是一場寒夜裡的越野馬拉松,疫苗的成功研發,還沒完全帶來曙光,在病毒追擊前,我們得摸黑找到終點存活下來。共體時艱,這四個字只差沒刺在背上,提醒自己沒有退路。在世界恢復平靜之前,能再走多久的0就交給老天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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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荒謬的骨骼健檢>
話說 上週認識一個神奇同事
亂聊之間聽到他家竟然開物理治療所
「欸我女友最近剛好一直覺得腰莫名不太舒服欸!」
「那還是你要帶她來
我們幫你們做我們獨家、超屌的 骨 骼 健 檢 !」
我同事用一種很像網球王子要喊自己絕招的方式
介紹自己家的東西
「骨骼健檢是要幹嘛???」
這東西聽起來就超荒謬啊!!
「簡單說呢 就是幫你全身骨骼做健康檢查
跟你說 人的病痛都會藏在骨骼裡面
有時候有些舊傷你年輕的時候沒感覺
或是長期姿勢不良 用力不對
累積久了就會突然這裡痠那裏痠
有時候你會不明原因的酸痛
其實都是日積月累來的
某方面來說
你的人生縮影都藏在骨骼跟肌肉裡面啊!!」
看著同事講出這麼玄的話
還有一種莫名的堅定感
但這種聽起來就很荒謬的事感覺很適合我們
於是找了天
下班載著某人兩人從內湖騎騎騎騎到信義安和
騎到我們倆屁股炸裂 終於到了傳說中的物理治療所
我一直以為物理治療所就是國術館的美名
就跟把鹹酥雞叫成
普羅旺斯嫩春雞佐地中海初榨橄欖油米蘭空運蘿勒葉一樣
結果跟著地址來到一間大樓
竟然隱藏在大樓裡面
「靠 這真的假的啊 會不會被騙啊?」
我跟某人都有點緊張
但腦海浮現同事那個誠懇的臉
就還是搭著電梯上去了
結果隱藏在大樓裡的
我同事開的物理治療所完全跟想像中不一樣啊!
沒有阿公阿伯赤裸上身準備幫你喬一下
也沒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
進去裡面有一種進到誠品的感覺
完全是木頭設計風格 超級文青風
「基本上我們治療所只做熟客 都是一些醫生會來治療」
治療師邊介紹邊說
某人興奮的準備好要接受傳說中的骨骼健檢
治療師先問了一些資料後
引導我們進到一間很像練舞室的地方
過程就看到物理治療師要求某人一下雙手反握長棍
一下墊腳 一下半蹲
一下要想像自己剛起床只用單手的力量把自己翻轉過去
全部都是我以前健檢從沒做過的神奇姿勢
看某人像陰屍路的喪屍一樣在地上扭來扭去
治療師卻一臉正經的的在作筆記
「你的尾椎有受過傷齁?」
物理治療師看著診斷書問某人
「對阿 是舊傷了 這件事情發生在那時候還是年輕妹子的大學時期」
某人突然遠目
「怎麼會受傷的?」
我也沒想到某人尾椎有傷 跟著認真聽一波
「就....以前念大學的時候
有一個曖昧的學長 聊了很久的即時通 曖昧很久 終於跟他第一次約會
學長就騎帥帥的檔車 說要載我去碧潭看夜景
本來都很浪漫喔 結果突然下起大雨 就覺得也太像偶像劇了吧!
可以一起跟學長躲雨欸> < 兩個人就匆匆忙忙衝下拱橋躲雨
那時候就愛美穿一雙很滑的涼鞋阿 結果下樓梯的時候就滑一大跤
屁股直接撞到樓梯的尖角
靠 那種痛是痛到連話都講不出來
我直接坐在地上爆痛十分鐘 連話都說不清楚
學長嚇到花容失色 一直在旁邊支支嗚嗚的
後來約會也約不成 屁股痛到我連裝嬌羞都無法
結果我跟學長說我不能坐他的帥帥檔車了
但學長還是堅持要載我回去
結果我就在後座被震的痛到超想哭 但又要保持形象不哭
畢竟少女在學長的心裡還是要保有一點的形象
後來整個屁股都烏青 趴在床上一個禮拜
去看醫生照X光才震驚發現一摔不得了 尾椎竟然整個向左歪
但醫生說尾椎是退化的骨頭不影響應該沒關係 能不開就不開
所以就變成這樣....
然後重點是最後也沒跟學長在一起 阿 青春阿....」(斜眼看我)
某人露出好像七十歲阿嬤回想青春往事的神情 啪啪的一連串講完
我用下巴掉到地上的表情看他
我同事也用下巴掉到地上的表情看我
想不到一個骨骼健檢也可以健檢出這麼荒謬的故事
我讚嘆的看著某人
後來結束骨骼建檢後
物理治療師認真的幫我們兩分析初步的觀察
三天後還說會寄完整的報告給我們
在離開前
同事過來意味不明的看著我們
「所以我才說 骨骼健檢可以看到你人生的縮影啊!」
同事拍了拍某人肩膀
檔車後座屁股痛 在 廖小花的隱性台灣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當我談ubike時我談些什麼〉
#下一個人文化#
作家說,坐飛機綁安全帶後第一件事不是調整長度,而是冥想上一個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他的高矮肥瘦。簡而言之,這個人試圖捕捉上一個人留下的「痕跡」。
有一種文化叫「下一個人文化」,意思是使用公共器物的時候心裏惦記著自己之後使用的那一個人,便會寧願紮馬步也不將髒兮兮的鞋子踏上馬桶圈,會在離開時把一切儘量復原。
當所有人都扮演「上一個人」而為「下一個人著想」的時候,善意即如一個循環往復的圈,受益的將是每一個人。日本人將這種文化發揮到了極致,一切整齊劃一,井然有序。
但話說回來,
一個了無痕跡的社會不免死板,
少了某些趣味。
例如當我在速食麵專櫃上看到了一個突兀的奧特曼的時候,我會興奮,腦中頓時閃現某個毛頭小孩哭鬧說要買玩具媽媽大聲喊他全名呵斥你給我放下的場景。小孩扁著嘴,無計可施,割肉一般捨棄之。此種「痕跡」,倒也不惹人討厭。
#台灣人的痕跡#
台灣也是一個「不留痕跡」的地方。台灣人不亂丟垃圾,圖書館內書本閱讀後會放回原位,餐具和廚餘自己收拾乾淨。
但是,我卻在ubike上看到了台灣人的痕跡,從坐墊的高低可以判斷對方的身高和臀線,從慣用檔數可假設對方的性格和體型,甚至還能捕捉他來時的路,上坡檔,嗯該不會是剛經過了景美橋。
ubike到站後最後的姿態裡也有漣漪可循:若車子只有車頭對到鎖扣,而車首尾間形成折角,則說明這是一個愛遲到的大頭蝦,嘴裏念著糟糕老師開始點名了匆匆離去。如果車頭還有往前推的空隙,則這個人沒有暴力還車,至少不緊不慢。
車子停在這個站,大概會是做什麼?附近是什麼基礎設施,什麼機能?學生上學、主婦買菜,還是路過鹽酥雞攤檔敗給了食欲?
偶爾看到有人把皺巴巴的紙巾遺忘在車籃,應該是下雨擦過坐墊留下的。當只有一輛車的坐墊上沒有佈滿雨珠,便知這是有人冒雨騎行剛剛到站,看到此景,你會希望他書包裏裝了雨傘,身上穿夠了抵擋寒冷的衣裳。
以上所說的種種,都是「台灣人的痕跡」。
#腳踏車#
粵語裏稱「bicycle」為「單車」,《說文解字》中「單」字除了「單獨」以外,更有「薄弱」和「孤零」的含義。
陳奕迅的《單車》中有這樣一句:「想我怎去相信這一套,多疼惜我卻不便讓我知道。懷念單車給你我,唯一有過的擁抱。」
這句歌詞講父子二人同坐一輛單車,身體靠近而仿佛擁抱,把父愛的含蓄深沉刻畫得入木三分,「單」字於此是那樣樸素、堅決而偉大,倘若把歌名改為《腳踏車》,瞬間就失了悲情,顯得活潑俏皮,倒像是兒歌了。
腳踏車這個詞,是台灣人的詞。這是一個很可愛的詞,她勾勒出了人和車的互動過程,三音節本就比雙音節聽來更跌宕起伏,再加之頭腦之聯想能力,每次聽到這三個字,《洋娃娃和小熊跳舞》的場景便自然浮現,唔,還有吵吵鬧鬧的歡樂馬戲團。
#放羊#
大陸流行「共享單車」,但大陸還未有成熟的「下一個人」意識,有人把單車肆意停放在「能給自己最大便捷」的地方,草坪上,停車場,自家樓下。
之前還在廁所門口看到一臺,注意不是大門而是廁所門口喔。雖然那位同學的腸胃值得同情,但實在不想再見到此情此景。
「共享單車」,像逛夜店的異地一夜情,隨叫隨到,隨召隨騎,反正死生不復相見;下次再開到同一架的機率實在太低,那就隨便用用好啦。而ubike,更像長期契約,是需要維持表面紳士風度的固定伴侶。當然,這比喻畢竟惡俗。換一個好了。
Ubike有學名,叫「微笑單車」,因字母「U」像上揚的嘴角。有句話叫做「愛笑的女孩子運氣都不會太差」,那麼「愛笑的腳踏車運氣也不會太差」。我喜歡Ubike,我喜歡它風雨不動在同一個角落等我,像被我圈養的一群羊咩咩,它們擁擠簇擁在一起,等我走進去,每天只牽一隻溜。
夜半,偶爾也會有羊都跑沒了的時候,也不計較:至少和自己同一個地點出發的人,都在午夜降臨前,安全到家。
#落湯Ubike#
Ubike也不一直被需要。亦有阴雨天,看到ubike被碼得整整齊齊,無人問津,像一群侍衛排兵佈陣保家衛國,雷霆之下毅然不動,我心生憐憫。我們常說落湯雞,不曾想過有一天會出現落湯ubike。
多想和喜歡的人一起騎落湯ubike,
和他一起變成渾身濕透的落湯雞。
我們會遺忘ubike,但它不会。你看,晚上的時候啊,沒有捷運也沒有公車了,ubike永遠在某處等你。還不像計程車會收加班費。永遠、任何時候、都願意無條件陪著你、護著你,多麼偉大的友情!
你知道啊,有些地方我們不敢踏足、有些距離让人尷尬--捷運不設站公車不經過、有些夜路我們不敢單獨前往。但如果有一辆腳踏車,一切都變得简单明朗起來,它橙黃色的軀體裏蘊藏著無限定力和勇氣。
可明明她不會說話,她不會喊痛。她只會叮叮噹。她每一次發出聲響,都是為了保護你⋯
#Ubike的叮噹#
ubike的鈴鐺都多多少少出了問題,當騎到鈴鐺清脆的一輛,就中了樂透般心情舒暢,忍不住一路撥動手指,讓它歡呼雀躍、叮叮噹當響。
#關懷#
村上春樹有一本書名為《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那我可以寫一篇《當我談騎行時我談些什麼》。
你知道台灣的行道路真的很平嗎?這是走路、開車、搭乘捷運都感受不到的事,我說的「平」不是指海拔的統一,而是道路的連續性。
別小瞧了,「路很平坦」並不是無關緊要的事,這分明是一種關懷的體現!要帶輪子出門的,除了騎腳踏車的人,還有坐輪椅的人。
曾經有陸生奇怪地問我,為什麼台灣的身障人士特別多,走在路上常常能看見。其實不是台灣的身障人士多,只是台灣的身障人士更具足「上街走走停停」的條件。
#製造風的過程#
前進是逆風的過程,而其中,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機車。每次坐在朋友的機車後座,我都感覺自己將被吹到面癱,逆風致力於把人臉吹歪,就算沒有臉歪眼斜,髮型也會被帽子淩辱得一塌糊塗,膝蓋還常被吹到風濕骨痛。
但對我來說,騎腳踏車前進,
則是一種例外的前進。
騎腳踏車,不是一個逆風的過程,
而是一個「製造風」的過程。
騎腳踏車的時候,通過自己的力量,我們得到了能量守恆的回饋:由機械動能和摩擦力製造的同等功率的風,包裹圍繞著我們,持續而忠誠。
它托起我們的臉頰,
鼓起我們的裙擺,
陪伴我們直到歸處。
通過我的一雙腳和腳下穩步前進的腳踏車,我可以自己控制風向與風速:上坡時,我可以製造從上而下魚貫的風,下坡時,我可以製造由下而上噴薄的風。微風,清風,疾風,狂風⋯隨心所欲,歲月靜好。
#Ubike的encore#
五月天曾說在小巨蛋開演唱會常被要求encore。小巨蛋場地以刻鐘計費,唱多一首又會直接超出了租賃場地的時間,索性繼續唱多幾首「唱满場地費」回饋粉絲。
ubike也有「encore」。耳機隨機播放到了喜歡的歌曲,到站了歌曲卻還未播完,腦子裏想的迎風在無人的小徑曲線滑行,頗有孔老夫子所言「隨心所欲不逾矩」之感,便乾脆再原地繞行。
而看到借車時間已超過三十分鐘開始跳表,
索性多繞幾圈「騎回票價」回饋自己。
#關於ubike的七秒金魚記憶#
一、寒冷的西伯利亞大陸寒潮與海面濕氣交織攀爬上岸,給臺灣催來持續而綿密的梅雨。雨後空氣清新,師大路有一個ubike站位於在公路邊,一朵小花從斜上方的樹尖落下,安靜地窩在坐墊中央的壑溝內,白而清亮的花瓣上點綴著雨星,像剛哭過一樣。
二、有一次與朋友從基隆回來,我們在廟口夜市買了很多東西,重得上氣不接下氣。到台北時,捷運和公車都已停運,而朋友遺失了悠遊卡,沒辦法借ubike。危機即是轉機,他另闢蹊徑:「用你的卡刷ubike,放行李。」我們立馬達成共識,將大包小包掛于其上,輪流推著前進。如此一來,兩人都輕鬆了不少。
三、世新大學外新建了ubike站,車位有限,有人為了防止自己到站時無空位停車,居然把個人小物件如娃娃放置於車鎖之上,以宣誓主權。但那次之後就再也沒見到過了,也許是被人發到「靠北世新」投訴了吧。
四、裙子和騎車,不應該是矛盾,而更像夫唱婦隨。被風吹起針織裙子,不禁「啊」一聲叫出來,當下的反應不是嬌羞按住裙擺,而是直接躍起身子站在踏板上讓裙角下墜,耳畔呼嘯而過的,全是年少無敵的羅曼蒂克氣啊。
五、Ubike作為低速代步工具,自然而然和「無所事事」正相關。想來倒也是用ubike做過很多廢到不能再廢的事。曾和兩位台灣朋友從景美騎到101,只為去伴手禮店鋪假裝自己是要買單的陸客吃個夠。
六、某天,同學站著上課,死活不願意坐下。大家都傳難言之隱是痔瘡故。結果闢謠前日與朋友去淡水,馬不停蹄騎了四個小時,回來屁股裂成四瓣動彈不得。而同去的朋友都沒事,因為人家用山地車,他用Ubike。
七、到站還車,卻怎麼也找不到車卡。眼睛瞟到一位大哥畢恭畢敬站在我右側身後,左右一看,整排車都空了!只有遠處一輛座墊歪掉的。也就是說,他在等我!我摸摸索索了大概五分鐘,就是找不到那該死車卡,。我汗都出來了,他紋絲不動,沒有一丁點不耐煩,露出佛性微笑。這位賢者面前,我像個過動潑猴。
#Ubike上的世界觀#
一直覺得腳踏車是最安靜的移動方式,比走路還要解放靈魂。一個人騎ubike,以此為藉口堆砌了很多光陰於同自己的和解之上。
如果有外星人,它會發現
這個世界被分為兩個部分:
一部分是我看到的世界,
還有一部分是在ubike上左顧右盼的我。
有的時候,我會忘記要去哪里,
更忘記自己從哪里來,
似乎是這輛腳踏車在指引我,
遠離一個光源,向另一個光源靠近。
因為有ubike,
我會更有底氣選擇一條
可能會耽擱會偏離會迷失
但不曾涉足的路。
騎行的時候,
景色行雲流水般注入你,
灌進你,穿越你。
看著牽媽媽的手過馬路的中年男子,不禁覺得因雞毛蒜皮和家人吵起來的自己幼稚無比,看到阿嬤手推車裏熟睡的嬰孩,會想起陪伴自己長大的爺爺奶奶如今兩鬢斑白,生命交替悄無聲息。
看到落單的中學生,會問當年是不是也曾因數學方程式焦頭爛額,或為人際關係責怪自己。
還好啊,來不及讓你陷入任何一個
荷馬史詩般的命題,
下一格畫面如約而至。
#Ubike教給我的事#
#人生的坐標系#
騎ubike等綠燈,前面的車一直沒動我也就沒動。結果綠燈快結束我才發現前面這輛車是本身就停在路邊的。
來不及了,這次錯過就是完整的錯過。
所以啊,無論是等紅綠燈還是人生啦,
不要以所在的環境或身邊的同伴作為參照,
要直視自己的目標以做出最準確的判斷。
畢竟,是每個人自己的人生。
#ubike上的臺北市#
Ubike屬於台北和每一個路過台北的人。
此刻,若將正在臺北市裏前進的ubike彼此連成線,那會是一章比宇宙星空還要委婉悠揚的交響曲譜,是一冊比圖騰刺青更銘肌鏤骨的時代影集。
一座城的市容風貌不在於多快多豪華的重型機械交通,而在於這些微不足道的代步工具,是這些小齒輪般的存在,讓臺灣這片屹然不動的島嶼可被細嗅薔薇,可被感同身受。
所以我終於知道了,
不是精准的經濟騰飛的數據
或啰嗦的市長選票,
而是在那細幼的軸承鏈條上,
便有完整的一座臺北市,
完整的一個童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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