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機車龍頭突然變重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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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機車龍頭突然變重產品中有1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5,110的網紅劉凱凱-就是i Beauty,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小狗又在我眼前犯病了,這次是在我帶她騎車散步,回家的路上,他突然軟趴趴,幾乎要跌到馬路上!我馬上把機車停到路邊,抱著她,安撫她!當然我們引起了路人們的側目,往來的車子和路人們的關懷聲,卻讓她更加緊張,難受⋯⋯ 才覺得她好像好一點了,又突然變得嚴重...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心也開始慌亂,但為了不讓...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Skylai TV,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都市傳說】亞洲4大猛鬼公路 | 路上驚見在啃食著人頭的女鬼! | 公路靈異事件|【無奇不談#11】Skylai Tv 亞洲4大猛鬼公路: 0:20 香港屯門公路 屯門公路自建成以來,就以三多而聞名—車禍多、死者多、連環相撞多。有人認為,屢生意外的公路,是風水上出現了問題,才導致意外頻生,但也有...

  • 機車龍頭突然變重 在 劉凱凱-就是i Beauty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0-08 18: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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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又在我眼前犯病了,這次是在我帶她騎車散步,回家的路上,他突然軟趴趴,幾乎要跌到馬路上!我馬上把機車停到路邊,抱著她,安撫她!當然我們引起了路人們的側目,往來的車子和路人們的關懷聲,卻讓她更加緊張,難受⋯⋯
    才覺得她好像好一點了,又突然變得嚴重...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心也開始慌亂,但為了不讓她更難受,努力的保持鎮定!
    一度已經做好心裡準備,不斷的告訴自己,至少這次我會陪她走完最後一程!
    看著她因為過往車輛發出的聲音和一些好心路人的關切聲,我索性決定,無論如何要先帶她回家!
    我輕聲地對她說,荳,你放鬆,你要好一點,可以坐摩托車我才可以帶你回家!你要快點放輕鬆,我們回家!
    她似乎聽懂了,漸漸的放鬆,當我覺得她沒那麼僵硬,沒那麼難受,我嘗試的抱著她,一隻手騎車,慢慢地回家!
    路程中,我自己也擔心因為這樣騎車所導致無法平衡而發生更危險的事情!但我只能努力的抓緊摩托車龍頭,盡力的保持平衡,終於我們到家了!
    一開始感覺到她似乎好了,卻沒想到不到五分鐘,她又開始了...
    斷斷續續的整整一個小時,終於她慢慢地站起來,這讓我知道,她終於好多了!

    真的是煎熬的一個下午😭

  • 機車龍頭突然變重 在 何景窗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7-31 15: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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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返○○】黃崇凱/但不能想起太多

    圖◎吳怡欣

    2019年的最後幾分鐘,我在台南市區一家沒有名字的酒館。室內爆棚,許多人沒地方坐,店貓鑽進來客堆放的羽絨外套,穿行窗外,從煙霧熱烈交談的陽台吸菸區繞了進來,找不到一個角落窩著。我問朋友十年前在哪裡跨年,朋友露出被迫面對三角函數習題的表情,好像沒人可以準確回想起來。
     
    我記得的是二十年前20世紀結束的午夜,我跟高中同學在往淡水的捷運上跟一大群陌生乘客互祝新年快樂。那列捷運中途停下,車廂廣播傳來司機急促的倒數聲,像是臨時決定那樣,帶點喘地從九開始數起。那時我回嘉義蹲重考班不到一個月,每天擠公車通勤,在兩百人的大教室裡分到一小塊位置,聽著全台跑的名師授課,在布道會般的氣氛下,反覆參詳考試拿高分的祕密。我忘了怎麼收到通知,在那個B. B. Call褪流行(我沒有),小海豚手機正在興起(我也沒有)的通訊過渡期,讀淡江大學的高中同學號召大家到台北跨年(難道是誰寫信給我)。當時沒多想上去要住哪裡,重考班年末最後一堂課結束,我跳上客運巴士,一路晃上台北。由南向北的高速公路,像是從很深很深的地底往上的電梯,我在一個方形鐵盒緩緩迎向最亮的夜空。
     
    找到同學住處,發現他的學生套房門口疊了有十幾公分那麼高的鞋子,沒人清楚知道等等要去哪裡、怎麼移動。有同學說,當然去市政府那裡啊,我們這些桃園來的、新竹來的、台中來的、嘉義來的毫無地理概念,只能跟著走。所有開往市區的捷運列車都塞滿人,一路塞到台北車站換線過程中,有些人沖散了。擠上藍線列車,隨著人潮吞吐推擠到市政府周邊,又沖散一些人。我跟搭著彼此肩膀的兩、三個同學決定放棄,打算折回淡水,但無法估算時間,就這樣在捷運上像一包冷凍雞肉被拎到新世紀的起點。
     
    到了夏天,我重考完,聽說讀淡江的同學兵役體檢出心臟雜音,還來不及進一步安排檢查,某天午後他突然心口絞痛昏倒,被送到北港的媽祖醫院。他沒再醒來,幾個星期後過世。
     
    2005年的最後一晚,我在巴黎的旅館房間,跟當時共處一室的女友嘔氣不說話,偶然想起那個早逝的同學。我從沒到過那麼冷的地方,而在將近兩個星期的旅行後,我非常疲憊。旅行之初,我一抵達戴高樂機場就轉高鐵往女友住的小城翁傑待幾天。接著我們一起到史特拉斯堡、日內瓦、尼斯,完成法國東部外掛瑞士的大縱走,最後回到巴黎。起先幾天,我們懷著些微焦慮跟彼此相處,擔心自己和電話裡、信件裡的形象不符。因為我們真的不是那麼熟。但戀愛濾鏡開到最大,一切都很好。我向熟識的學長借了十萬元好讓我開立存款證明,以便申請申根簽證買機票。我向我媽說我非到法國找這女孩子不可,拜託借我旅費。那陣子我病急亂投醫似地丟文學獎比賽,讓我那僅有的幾篇爛小說四處流浪。沒有一篇中獎。我蹺了兩星期的研究所課程,不遠千里為的是專程戳破我的幻想大泡泡。我本來以為我是去合唱那首陳綺貞的〈太多〉,一起上巴黎鐵塔、寄明信片給彼此,到羅浮宮看畫。結果一項也沒達成,只有在羅浮宮外面的玻璃金字塔周圍頂著冷雨寒風走來走去。回程飛機上,我才明白自己唱的其實是巫啟賢的〈太傻〉。還不到夏天,那段短促的感情就像包廂時間快用完時,潦草唱個幾段就切歌了。
     
    有兩、三年,我幾乎每星期都會從公館出發,騎摩托車過橋,沿著中永和旁邊的環河路找那時在蘆洲經營卡拉OK小吃店的媽媽拿零用錢。媽媽做了大半輩子的紡織女工,婚後生完兩個孩子,在農村糾集一批主婦開設代工廠專攻絨毛娃娃,據說代工品質一流。90年代曾有玩具製造商到對岸設廠,找她去做管理職,她說我又不認識字去那裡做什麼。但我很確定她識字。她曾經堅持下工後每晚騎機車到嘉義市區讀小學補校,從ㄅㄆㄇ學起。有次我跟著她去上課,順手和她一起作弊應付隨堂考試。課程結束,我媽拿到畢業證書,據說是全班第三名。媽媽在兩個兒子上大學後,突發奇想北上蘆洲找地方開卡拉OK店。她獨自找店面、搞定一切,開張營業,居然生意不惡。隔年我爸就隨著妻子的腳步,在店裡做起頭家,幫忙上菜、敬酒,招呼客人。我總是在週末傍晚六、七點到蘆洲,店裡偶有三兩來客,打完招呼隨即上二樓,窩在客房看電視。我國中時在家聽過我媽深夜call-out給電台節目,握著麥克風似地對話筒唱歌。她坐在裁縫車前,歌聲迴盪在漆黑的鐵皮屋內,穿過其他裁縫車、裝訂絨毛娃娃眼珠的橡膠槌、分堆放置的組裝零件、拆解的樣品模版。如果拿著電話分機聽,大概會有多聲道環繞感。她似乎跟電台主持人、常常call-in到節目唱歌的其他聽眾也成了朋友。我想她真的很喜歡唱歌,也很喜歡交朋友,才會想開一家唱歌的店。
     
    那時我也很愛唱歌,三不五時約同學挑便宜的通宵時段唱整晚。但我從來不在我媽的店裡唱歌。我討厭每星期都要騎車到蘆洲拿零用錢。我討厭那家卡拉OK小吃店,我甚至不覺得那是可以唱歌的地方。我討厭到了蘆洲店裡整晚只想窩在二樓房間的自己。我跟爸媽沒太多話好說,於是每週來找他們就只是為了零用錢,讓我變得更厭惡自己。只要我能忽略他們「錢怎麼用那麼快」的輕微抱怨,我就能要到兩千塊。SARS爆發期間,城裡人人戴口罩,電影院、KTV這類公共娛樂場所生意慘澹,自然也包括我媽那家店。那陣子的週末,我總會看到我爸稀釋一水桶漂白水,拿著拖把勤快拖地,要不就拿著酒精噴槍、抹布,擦拭店內桌椅。我只是在一旁看著,從沒出手幫忙。我知道店的生意不好,我知道我的學費是親戚湊錢幫忙出的,但我還是要來拿我的兩千塊。有時我甚至不過夜,拿了錢就掉頭騎回宿舍。
     
    在我整個大學四年加研究所四年總共八年的學習年代,我爸媽只來過學校看我一次。雖然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要去看師大路的超高人氣皮膚科診所。他們讓朋友送進城,來我宿舍,東看看西看看,最後像對沒錢開房間的小情侶爬上我宿舍的單人床睡午覺。他們睡到傍晚起來,我幫他們叫了計程車到師大路。送走他們後,我發現我們沒說幾句話,我沒帶他們到校園走走,也沒買福利社的牛奶或冰淇淋給他們嘗嘗。後來聽我媽說,他們等到將近半夜才看到醫生,醫生看不到五分鐘就打發他們領藥了。
     
    我媽在我大學最後一年頂讓蘆洲店面,準備回鄉開一間更大的卡拉OK小吃店。她的大計除了開店,還要找地蓋新屋,串連各路親友,打算弄民宿套裝行程。我乍聽覺得真是異想天開,在這個每逢大雨就淹水的海邊鄉里,哪有什麼景點可看?海岸堤防外,隨著浪潮推擠的是漂浮垃圾、保麗龍碎粒和消波石粽,沒有一片可以活動的沙灘。堤防內是切割成一塊塊的養殖魚塭,只有細得像血管的小路延伸連接。靠近鄉公所的街上有當時唯一一家便利超商,各村落都只有一、兩條街能擺上菜販肉攤,間有賣羹麵、炸粿之類的攤商、小吃店。我那時想,難不成有人會專程來看「汪洋中的一條船」鄭豐喜的爬行路線?或者有人要看亞洲鐵人李福恩國中時候練標槍跳高跳遠的操場?還是要探訪秦漢當年拍電影飾演鄭豐喜任教的口湖國中教師辦公室場景?或者包幾架膠筏載客看每隔幾年就來一次的淹水,附贈全身防水撈海藻的工作服可下水體驗救災?反正我媽就是有信心做民宿能成,她照樣開店,慢慢看地,找朋友打牌聊天。
     
    那年夏初口湖鄉做大水,我毀棄了一個女孩子的心,投向另一個即將飛往法國的女生。我媽找到一塊法拍魚塭地,打算填土蓋房子,規畫在這間大平房弄五間套房,內含寬敞的飯廳、客廳,完全以日後的民宿想像來設計。我年初向她要錢補習日文,年末又跟她借旅費到法國。隔年我沒等到對方回來,我的日文拖拖拉拉學到五段動詞就停滯,直到補習班會員資格過期。我總是這樣隨便浪費我媽辛苦賺來的錢。
     
    在我困於感情、寫作和一無是處的課業期間,我媽生病,我媽跟我爸吵架,新房子施工走走停停,我媽開車到處拜訪親友。有一小段時間,我會到三重的老公寓看她。那是設有神壇的迷你宮廟,起乩的神要她吃蓬萊蕉還什麼神祕草藥治病,要她在神壇下打地舖睡覺養病。一年過去,我媽依然走跳各地,我申請到浙江大學交流三個月。我天天揹著筆電到分配的研究室看書、看電影,到校外吃五塊人民幣一盤的雞蛋炒飯,有時騎著龍頭歪一邊的腳踏車,奮力避開洶湧人車,繞西湖一圈。浙大認識的朋友常跟我聊侯孝賢、楊德昌、蔡明亮和馬英九。我跟媽媽通過幾次電話,她都說還不錯。
     
    回到台灣,我得在年限最後半年寫出論文。我媽愈來愈頻繁進出醫院。那年的總統大選,我媽要我相信台灣選給民進黨,我陪她到投票所,心裡不以為然地投了廢票。當晚她靜靜睡著了。當年的美國職棒大聯盟開季,王建民投得極其神勇。我媽在清明假期後的一天清晨,永遠睡著,成了新房子第一個離開的人。那之後,王建民跑壘受了大傷。我總算趕上期限交出論文畢業,在夏天入伍。那個夏天來了六個颱風,據說幫《海角七號》創下票房紀錄。我在嘉義中坑新訓中心打掃營區好多次,穿了好多天又重又臭的軍用雨衣。結訓前抽籤,我志願到南沙太平島,但體檢沒過,沒成,回到雲林海邊服完兵役。大概是我媽不讓我去的緣故。

    photo:吳怡欣。www.facebook.com/yihsinwuillustration/

  • 機車龍頭突然變重 在 頭城二三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2-21 14: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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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二師兄,宜蘭這幾年好天氣已經越來越多了喔

    我大學另一個學妹小嬿,是宜蘭羅東人。
      
    小嬿知道我在寫台灣各地的純文學,總是嚷嚷:「宜蘭呢?什麼時候寫到宜蘭?」
      
      
    我皺起眉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等等,宜蘭算是北部還是東部啊?」我問。
      
      
    小嬿愣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學長,有空來宜蘭玩啊,我招待你。」她這樣說。
      
      
    那時候的我年少無知,還不知道社會上有一種高深莫測、包裝精美的幹話,叫做客套話。
      
    所以我信以為真,在大學時的某個暑假,就打電話給小嬿,表明想去宜蘭觀光。
      
      
    「夏天有很多颱風,宜蘭每天都在下雨,你不要夏天來啦。」小嬿在電話那頭遺憾地說。
      
     
    我於是打消念頭,為了避免遭遇秋颱,我直到寒假才再次提出去宜蘭旅遊的邀約。
     
      
    「現在東北季風盛行,宜蘭每天都在下雨,你不要冬天來啦。」小嬿語氣平淡地說。
     
      
    我只得耐心地等待,到得春暖花開、鶯啼燕語之時,又打了一通電話給小嬿。
     
      
    「現在梅雨季,宜蘭每天都在下雨,你不要來……我是說你不要春天來啦!」小嬿有點不耐煩地說。
      
    「幹!妳剛剛是故意說漏嘴的吧!」我憤怒地對著話筒咆哮:「宜蘭一年四季都在下雨是不是?」
        
    「是啊,我上一次看到太陽,應該是小學六年級的畢業旅行吧?」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去宜蘭玩!今天就要!」我大吼:「我要吃牛舌餅!我要逛喜互惠!」
      
      
    我當即買了車票,搭客運到台北,轉乘火車前往宜蘭。
      
    到了宜蘭火車站,夢幻般的童話世界映入眼簾。
      
    可惜的是,這個童話世界正在下雨。
      
      
    「學長,我在這裡。」不遠處,小嬿朝我回著手,愉快地說道:「今天天氣真好呢,看來我準備的晴天備案是用不上了。」
      
      
    就在這時, 幾個國中生在我面前騎腳踏車經過。
      
    只見當先那人一手撐傘,一手扶著龍頭,穩穩地前進著。
      
      
    「好厲害的平衡感。」我說。
        
    「宜蘭人或許是最會用傘的民族喔。」小嬿驕傲地挺起胸膛。
        
     
    只見第二個國中生騎車經過,居然兩手各撐一把傘,只剩雙腳踩著踏板。
     
       
    「這是特技吧!?」我讚嘆。
      
      
    緊接著,第三個國中生經過,除了雙手各撐一把傘,居然連雙腳也用腳趾夾著傘,就這樣四肢大張,藉著風力從我面前飄過。
      
      
    「三、三小啊……」我嘆為觀止。
      
      
    「先去我家吃個飯吧?」小嬿說道。
      
     
    我看看外面的雨,又看看小嬿的機車。
      
    機車正前方裝著一片大大的擋風玻璃,一看就知道擋不了雨。
      
    我嘆了口氣,莫可奈何地上了車。
      
    五分鐘後我才知道,原來那片玻璃本來就不是拿來擋雨的。   
      
    微風飄飄,細雨漫漫,我們在田邊小路上緩慢地騎著車。
      
    劈哩啪啦……
      
    細密的爆響聲不斷傳來,無數微小的黑點子彈一樣打在擋風玻璃上。
      
      
    「這裡的小黑蚊兇得很,小心不要被叮到。」小嬿好心地提醒。 
      
    「這麼兇的嗎?」我瞇起眼睛,看見成片的小黑蚊乘著雨勢,神風特攻隊一樣不斷衝撞著擋風玻璃。
      
    「我們每天打蚊子都打出心得了,跟你說,兩年前我阿嬤去羅馬尼亞旅遊,晚上在外散步散到迷路,不小心走進一棟很有名的城堡。」
      
    「妳是說德古拉堡?」我倒抽一口涼氣。
      
      
    那是驍勇閃戰的德古拉伯爵生前居住的城堡,傳聞德古拉後來背棄上帝,成為了恐懼陽光、吸食鮮血的妖魔,也被廣泛認為是吸血鬼的始祖。
      
      
    「對,就那個。」小嬿接著說道:「我阿嬤說她走在城堡裡面,突然感覺脖子被蚊子叮了一下,一巴掌呼過去,居然拍死了一頭蝙蝠,她那個時候還想說國外的蚊子怎麼這麼大。」
      
      
    「靠北!你阿嬤把吸血鬼始祖打死了啦!」我大駭。 
      
    「是喔?反正吸血鬼大概也沒宜蘭的蚊子兇。」小嬿聳聳肩:「宜蘭的蚊子是真的兇啊,你沒看到政府跟牠們簽了互不侵犯條約,特別蓋了一座科學園區供養蚊子,就知道我們有多怕。」
      
      
    我們到了小嬿家,那是一棟令我印象很深刻的房子,從一樓到三樓都被鐵捲門牢牢包圍,宛若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兩個面色蒼白的男人正站在門口,小嬿的阿嬤正佝僂著背、側著耳朵仔細聽他們說話。
      
      
    「我們不是來傳教的!是來為始祖復仇的!妳到底聽清處沒有!」
      
      
    左邊的男人帶著外國人的腔調,語氣很不友善,眼裡閃爍著妖異的紅光。
      
      
    「要講幾次?我們家拜佛的啦!」阿嬤大聲地吼了回去。
      
    「臭老太婆!妳再裝傻沒關係!」右邊的男人憤怒的張開嘴,露出尖銳的獠牙。
      
      
    啪。
      
    阿嬤迅雷不及掩耳地搧了他一巴掌,雄渾的掌力激盪,震斷了男人的牙齒。
       
      
    「有蚊子。」阿嬤瞇起眼睛,說道:「啊我看錯了,那是一顆痣。」
      
      
    「妳!」另一個男人怒不可遏地揚起手,五根指甲陡然暴長,像五柄鋒利的匕首,朝阿嬤劈落。
      
      
    噹。
      
    千鈞一髮之際,阿嬤竟用一件八字型的法器格擋住利爪。
      
      
    「那是什麼兵刃?」我問。
      
    「那是衣架啦,我阿嬤可能曬衣服曬到一半。」小嬿打了個呵欠。
      
    「騙鬼啊!為什麼衣架是八字型?」我嚇得不輕。
      
    「我阿嬤說這樣衣服比較快乾。」小嬿聳聳肩。
      
      
    啪。響亮的掌聲再度響起。
      
      
    「啊,我又看錯了,這顆也是痣,抱歉抱歉。」阿嬤的語氣毫無悔意。
      
    兩個男人臉頰高腫,攙扶著彼此,跌跌撞撞地離開,一面走還一面烙下狠話:「妳給我記住!我一定回來吸乾妳的血……」
      
      
    「阿嬤,我回來了。」小嬿開朗地笑著:「這我朋友。」
      
    「哩賀。」我敬畏地打了招呼。
      
    「挖靠欸落雨,你干欲洗婚蘇?」阿嬤問我。
      
    「欲安納?」我一時沒聽清楚。
      
    「洗婚蘇。」阿嬤又說了一遍。
      
    「阿嬤問你要不要洗澡啦!你聽不懂台語?」小嬿用手肘撞了我一下。
      
    「欸?」我歪著頭。
      
    「先筴ㄅㄨㄣ,哩鐵調羹仔齁伊。」阿嬤對著小嬿說道。
      
    「賀。」小嬿應聲。
      
    「阿嬤說什麼?」
      
    「你到底會不會講台語啊?」小嬿不耐煩地說道。
      
    「你阿嬤跟我阿嬤講的不一樣啊!你阿嬤是不是假阿嬤啊?」我怒道。
      
    「你阿嬤才假阿嬤咧!」
      
      
    我們兩人一邊爭執一邊在桌邊坐下,桌上擺著好大一盆香噴噴的油炸物,令人食指大動。
      
    我的氣馬上就消了。
      
    撇開天氣不談,宜蘭山川秀麗、景點繁多,是個適合旅遊的好地方。
       
    除此之外,宜蘭也是許多特色美食的產地,三步一肉羹、五步一蔥油餅,據說連騎車在路上都可以撞到櫻桃鴨。
      
      
    「宜蘭還真是個好地方,怪不得有台灣後花園之稱。」我想起一路上的風光,不由得感慨。
      
      
    小嬿的肩膀震了一下。
      
     
    「後什麼?」她的笑容突然變得很僵硬。
      
    「後花……」
      
     
    我還想說話,小嬿把一塊糕渣放進我嘴裡。
        
    我瞪大眼睛。
     
         
    「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小嬿看著我的眼睛。
      
      
    我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我彷彿含著一塊炙得通紅的鐵塊,恐怖的高溫在口腔中爆炸,瞬間奪走我的語言能力。
      
    好燙。
      
    好燙的糕渣。
      
      
    「宜蘭就是宜蘭,不是誰家的花園,這樣你聽懂了沒有?」小嬿輕聲說道。
      
      
    我的舌頭燙得紅腫,拚了命地點頭。
      
      
    「學長,你不是想知道宜蘭是北部還是東部嗎?」小嬿突然問。
      
      
    我只好又點點頭。
      
      
    「北北基、桃竹苗、中彰投、雲嘉南、高屏、花東……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沒有宜蘭?」
      
      
    小嬿拿起一塊糕渣,放入口中咀嚼。
      
      
    「因為宜蘭已經受夠了外地遊客侵門踏戶、肆意蹂躪我們的家園。」
     
      
    她輕輕舔了一自己的手指,用輕描淡寫的語氣,吐露出驚天的秘密。
       
      
    「此刻台灣時局動盪不安,各縣市擁兵自重,眼看不久後即將爆發大規模內戰。」
      
    「一旦戰爭開始,雙北地區定然先求安內、再行攘外,相互爭奪『真‧台北市』的稱號。」
        
    「台中火力強大、彰化民風剽悍,中部戰區必成僵局。」
        
    「東部方面,花蓮王朝獨立已久,除了派遣遊騎兵駐守邊疆,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大動作。」
      
    「宜蘭三面環山,一面朝海,易守難攻,戰略位置極佳。屆時我蘭陽帝國必將揭竿起義,獨立於台灣各行政區,自成『東北部』。」
      
      
    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表面上天真爛漫的學妹,居然在規劃如此恐怖的事!
      
    再想起自帶盾牌的機車、銅牆鐵壁般的住宅、獨立的超市經濟系統,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宜蘭老早就在替戰爭做準備了!
      
      
    「你把我南部放在哪裡?」我又驚又怒。
      
      
    「南部網路,大概要等到戰爭結束才會收到消息吧?」小嬿輕蔑地冷笑。
      
      
      
    我聽完小嬿的獨立宣言,渾身上下已被冷汗浸透。
       
    要是中北部戰亂平定後,打算揮軍南下,一舉拿下整個南台灣怎麼辦? 
      
    嘉義的火雞大陣能夠堅持多久?
      
    台南人擅長的機車巷戰能夠應付嗎?
      
    我們是不是該先跟高雄結盟,順便借一下他們那台摩天輪來當盾牌?
      
    還是應該向澎湖請求難民庇護協助?
      
      
    萬一......萬一台南真的被攻陷了,我是不是連吃個牛肉湯都要半夜爬起來排隊?
      
      
    一時間,我的內心千頭萬緒,混亂不已。
        
      
    天佑台灣。

  • 機車龍頭突然變重 在 Skylai TV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7-12-18 19:14:50

    【都市傳說】亞洲4大猛鬼公路 | 路上驚見在啃食著人頭的女鬼! | 公路靈異事件|【無奇不談#11】Skylai Tv

    亞洲4大猛鬼公路:

    0:20 香港屯門公路
    屯門公路自建成以來,就以三多而聞名—車禍多、死者多、連環相撞多。有人認為,屢生意外的公路,是風水上出現了問題,才導致意外頻生,但也有人說是那些交通意外的亡魂作祟,欲找替身之故。 2003年7月發生了死亡人數最多一次的交通意外。一輛貨車因隨意超車致使一輛雙層巴士衝出汀九橋跌落三十米下山坡,釀成21死20傷,令汀九村頓變人間煉獄,此後,不斷傳出鬧鬼傳聞。傳聞有巴士司機經過經汀九橋時,看見巴士上層全是“白色的人”;而另一個傳聞,則指稱有的士司機,在公路上撞到“人”後,下車一看時,發覺“傷者”竟是一個祭祀用的紙人此外,還有不少職業司機都表示,在午夜過後的屯門公路,會看到有鬼魂在路邊打麻將,要是看到的是三缺一的情況,則意味著有冤鬼要來索命勾魂。在眾多屯門公路的靈異事件中最轟動的,要數1993年發生的“鬼照片”事件。這張在屯門公路拍攝到鬼的靈異照片,據說是由交警在執勤時所拍攝,事後還登上了當地報紙的頭條。照片中可以隱約看見一個疑似女性的鬼魂。由於該照片是在夜深人靜的高速公路上所拍攝,根本不可能有人在該處散步,所以有不少人相信這張照片上的女子極可能是女鬼。

    1:58 台灣北宜公路
    北宜公路九灣十八拐的地形是飆車族的飆速天堂,但也是台灣第一的死亡彎道隨著車禍死亡​​人數增加,民眾們都相信這和冤魂抓交替的故事有關,所以在九灣十八拐處的路旁到處都可看到冥紙,為的就是希望路上的人都能出入平安。
    傳聞,曾經有機車騎士深夜騎過北宜公路時,就到了轉彎處時,機車龍頭突然鎖死,沒有辦法轉動,差一點要撞上的時候,幸好能夠及時剎車。鬆了一口氣後,他卻發現地上機車的影子竟然多了一個人影,兩隻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龍頭,他頓時毛骨悚然。另外,也有不少民眾說晚上經過九灣十八拐的時候都會看到白衣女子在路旁攔車。而卡車司機都有個規矩,如果遇到這種情況時,通常都會讓她上車,等到她在路途中喊要到的時候,再讓她下車。因為相傳如果你選擇無視她的存在,她便會一直出現在你前面,不斷的攔車。

    3:09 台北辛亥隧道
    辛亥隧道啟用於1973年,隧道延伸的一帶都是一些老墳墓區,而出口處連接到台北市立第二殯儀館。在隧道內黃色的燈光照射之下,在夜間行駛,自然多了一份陰森恐怖的氣息。網絡流傳,曾經有機車騎士獨自一個人騎車經過隧道時,突然感覺後座多了一個人,而且還在他耳朵傳來“再開快一點嘛。。”結果他受到驚嚇,就連人摔車,發生交通事故。另外,也有傳言曾經有司機在隧道內亂說話,結果不斷地在隧道內打圈圈,遇到了【鬼打牆】。雖然後來隧道上頭的墳墓已經遷墓,但網上還是流傳著不少有關辛亥隧道的都市傳說。


    3:55 馬來西亞加叻大道(Karak Highway)
    馬來西亞出名旅遊勝地雲頂高原有一個加叻大道,在很多年前曾經流傳著這樣的一個傳說。據說很多年前,有一對夫婦在深夜開車經過雲頂高原山下的加叻大道時,老公因為尿急就把車停在路旁,要到旁邊的叢林解決。老婆就不以為意在留在車內睡著了。過了一段時間後,老婆發現老公還沒回來,就打算下車找他。
    就在她真要打開車門時,車頂突然傳來巨大的“咚咚”聲音,彷彿好像有人在拍打著車頂。老婆被嚇到了,馬上留在車內。過了一段時間後,老婆發現也不能這樣一直等下去,正要打開車門時,車頂又傳來敲打聲,她馬上關上門,留在車內。
    而此時她也留意到每當有其他汽車要經過他們的車時,都會突然地加速,她心裡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車頂還是傳來連續不斷的拍打聲。過了不久,有一輛警車停在他們的車的對面,但奇怪的是,這輛警車和他們的車保持了一段的距離,警察臉色沉重從車下來後用擴音器吩咐車內的人馬上從車下來,跑向他們,而且也警告下車時絕對不能往後看。老婆聽到後馬上跟著照做。到了警察那裡,回頭一望,她看見一個沒有頭的人躺在車頂上,不斷拍打著車頂,而她也幾乎也嚇暈了,因為這位無頭人,正是她的老公。而故事的另一個版本則是當老婆下車後,看見的一幕,竟是一個女鬼在車頂上啃食著她老公的人頭。傳言因為這件事情怕鬧得太大,警方們都把這件事壓了下來,而這件案件也變了懸案,後來這個馬來西亞都市傳說,也被拍成了
    馬來電影【KAR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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