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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9-04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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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國為何當時不能一統天下?|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歷史學者周振鶴曾在《假如齊國統一了天下》一文中,提出了一個有趣的反歷史假設:如果戰國末年不是秦國而是齊國統一中國,那可能帶來一種完全不同的中國文化。

    與當時的中原各國相比,齊國無疑是個異類,但就國力而言卻是個強大的異類:在春秋五霸中,齊桓公是最先稱霸的,戰國時齊威王任用孫臏,在公元前352年的桂陵之戰中大敗驕橫的魏軍,「於是齊最強於諸侯,自稱為王,以令天下」(《史記·田敬仲完世家》)。在很長時間裡,齊國一直是東方國力最盛的國家之一,周振鶴據此認為:「秦的統一固然有其必然性,但是東方六國完成統一大業的可能性並非不存在,魏、齊、楚都曾經強盛一時,尤其是齊國,始終是秦實行統一的最大障礙」,他假想如果在統一天下的進程中是齊國佔上風,那麼「似乎可以說,中國走另一條道路的可能性還是存在的」。

    這當然不失為一個很有吸引力的假設,但仔細考察一下就會發現,齊國的這種社會制度並不能幫助它在戰國晚期諸國激烈競爭的局面中勝出,由它來統一天下的可能性基本上可說是不存在的。

    打造戰爭機器

    自西周初年姜太公在東方創建齊國,被授權專徵不守王命之方國,這一專徵大權遂成為日後齊國開疆拓地的合法根據,故西漢末年劉向《說苑》稱「魯有王跡者仁厚也,齊有霸跡者武功也。」在直至戰國中期的數百年裡,齊國作為東方大國很少受到能威脅到其存亡的強敵進迫,戰敗也很少被逼到首都被圍乃至遷都,既然足以應對國外挑戰,那恐怕也就不會被倒逼改革。晏子「二桃殺三士」之舉恐怕更多是著眼於消除不穩定因素,重建國內政治秩序的需要。

    但如果要統一天下,那麼戰國時代的政治演進已表明一個殘酷的現實:無論士人如何設想理想的「天下」,最終要「定於一」,事實上還是得打造一部高效的戰爭機器。此時的戰爭形態與春秋時貴族武士之間那種謹遵禮制的車戰已大為不同,而需要國家力量、資源的總動員化,但齊國的軍隊組織卻甚難適應這一挑戰而及時轉變。

    在齊國,有一點乍看起來相當矛盾:中國軍事史上公認的兩部偉大軍事理論著作《孫子兵法》、《孫臏兵法》的作者都是齊人,但齊軍的整體戰鬥力在同時代人中的評價卻不高。孫臏圍魏救趙時便曾明白承認:「彼三晉之兵索悍勇而輕齊,齊號為怯。」到戰國末年,荀子作為三次出任齊國稷下學宮祭酒的大學者,對齊軍理應知之甚多,但他對齊軍的評價卻極低,認為是「亡國之兵」,因為齊軍過分推崇個人技能、在意物質獎勵,遇到弱小的敵人還能有用,遇到大事強敵就渙散了。在他眼裡,秦軍戰鬥力最強,魏軍次之,齊軍最差;但講兵法的水平,正好相反,齊國最發達,三晉次之,秦又次之,兵學自東往西傳。

    荀子所描述的齊軍,在某種程度上仍遺留著兩三百年前田開疆等三士那種對個人英雄主義的推崇,整體協同作戰則較差,這一好勇鬥狠的單兵作戰模式是典型的武士文化。這一民風頑強地保留下來,直至西漢初年,司馬遷在《史記·貨殖列傳》中仍然評價說,齊國風俗「怯於眾鬥,勇於持刺」,也即對群體性搏鬥消極,而對單兵較量卻非常勇猛,這與齊人好武、尚功利的特質是密不可分的,管子等政治家的傳統治國思路也注重對人的私慾因勢利導,主張順應人的私慾才能達到社會的長治久安,結果這在促進「民富」的同時,也使齊軍將士的個人英雄主義更為功利。直至西漢時,龔遂為渤海太守,仍發現「齊俗奢侈,好末技,不田作」,以至於這位循吏花了很大力氣「躬率以儉約,勸民務農桑」,見到「民有帶持刀劍者,使賣劍買牛,賣刀買犢」。

    也正因此,齊國被迫在軍事理論、尤其是軍事謀略上入手來彌補其整體戰鬥力不強的弱點,這便促成了孫子這樣的兵法家興起。張華松在《齊長城》一書中指出:「齊國對外戰爭敗多勝少,但發達的工商文化以及其他種種的背景和因素又使得齊國的兵家文化獨領風騷,先秦時代的著名軍事理論家和兵書戰策也就大多出自齊國。以孫武和孫臏為代表的齊國兵家,其兵法思想的核心內容是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全勝戰略,他們所強調的首先是防禦,自己立於不敗之地,然後通過‘伐謀’、‘伐交’的手段而制敵取勝。」

    此種注重單兵格鬥技能的軍隊,在面對與較弱敵人決戰時往往表現尚可,其最大的弱點恰恰是難以適應戰國中後期那種曠日持久的慘烈集團作戰。孫子兵法雖然注重謀略,但同樣強調軍紀(故有「三令五申」、殺人立威之舉),那恐怕是因為他所生活的時代(約前545-約前470)正處於「二桃殺三士」之後那種弱化個人作戰技能而強調高度紀律約束的新作戰模式。個人的英勇在春秋時代的車戰中尚有發揮餘地,但公元前541年,晉國大夫魏獻子打造出了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獨立的步兵方陣。魏國在戰國初年稱霸一時,恐怕依靠的就是這種步兵作戰中高強度的軍紀(荀子稱讚魏國武卒能負重帶三日之糧,「日中而趨百里」,這沒有極強的軍紀約束是不可能的)。這種軍事模式由晉國開創,推動社會結構性調整為中央集權制,因而三晉在戰國時代法家和縱橫家最為發達,主要法家人物和法家著作基本上都出自三晉。

    軍事史學者李碩認為,自春秋末年步兵成為戰場主力兵種之後,「嚴格的紀律一直是步兵作戰的基本原則,戰術則是列成密集的隊形,與敵軍進行面對面的砍殺肉搏」,到戰國時代,中原各國均已確立中央集權政治下的軍事模式:「軍隊是由國家財政供養的軍事機器,戰爭行為是為了貫徹統治者的意志,軍事統帥對士兵擁有絕對權威,可以命令士兵們投入哪怕是必死的肉搏作戰。」相比起來,漢代的匈奴人則從不與中原軍隊主力進行硬碰硬的正面大規模決戰,也從未進行對城池、堡壘的大規模攻堅戰,這與匈奴遊牧社會的權力結構有直接關係,因為匈奴單於並不是能驅使戰士投入這種決死戰鬥的絕對君主。反過來,當時名將李廣雖然個人騎射技能極高,但他之所以在對匈奴多次作戰中未立大功,反而幾度覆軍敗績,正是由於他作戰依靠個人英勇而非嚴整的軍令紀律。直到東漢末年騎兵成為作戰主力後,才再度出現一個主將親自披甲上陣、與敵軍肉搏血戰的英雄時代。

    在戰國時代那種步兵密集陣型長期作戰的模式下,齊軍的弱點就暴露無遺了。這道理不妨以足球運動為例,曾任中國男足國家隊外籍主教練的霍頓說過:「中國球員並不缺乏技術和體能,缺的是整體意識。足球是集體項目,整體不行就消耗了技術和體能。」2002年世界杯中國隊首次進入32強,結果三戰皆負,淨輸9球而未進一球,在觀看中國隊0:3敗給土耳其隊後,亞足聯秘書長維拉潘在接受採訪時表示:「足球是一項集體運動,但中國隊的隊員們顯然不喜歡依靠集體的力量,場上大部分時間都是單打獨鬥,並最終丟了球。」

    這在作戰中也一樣,古羅馬時代的日耳曼戰士雖然悍勇,但他們缺乏紀律、各自為戰,最終還是抵擋不過羅馬軍團。由於中國春秋戰國時代對軍陣的相關記載較少,羅馬軍團可以啟發我們這種步兵作戰模式的特點:其關鍵在於紀律約束之下的強大作戰耐力,因為「羅馬的軍事體制能夠讓其部隊的基礎構成天生具有一種可替換性,因而更易於混合與匹配」,其結果,就算前方士兵倒下,後方的多行陣列也能像輸送帶一樣進行更替,因而「這種佈陣在遭受正面進攻時幾乎不會被擊敗,從而令軍隊得以穩步推進」。戰國後期的秦軍也是,其戰鬥力不是來自出眾的單兵技能,而是「秦兵耐苦戰」,堅忍頑強,穩紮穩打的作戰意味著依靠消耗和逐步推進,當軍隊不存在重大武器差距時,戰陣的人數與耐力具有決定性的意義,各自為戰的武士很難與這樣的戰爭機器對抗。

    這一戰爭機器需要社會結構的整體改造,因為這意味著與社會制度之間構成一個功能性的相互聯結的複合體才有可能。如我們所知,在古希臘城邦和古羅馬共和制下,也能產生這樣紀律嚴密的步兵方陣,但在中國當時,唯一能鍛造這一戰爭機器卻只有郡縣制之下貫徹國君意志的軍國主義國家。因為戰國時代以步兵為核心的新軍隊,是以社會的全面徵兵為基礎的,這就不能像春秋時那樣還把軍事作為一小部分貴族武士的專屬事務;其次,如何訓練這些應徵的農民士兵,使其遵守紀律,也是當時政治思想家無法迴避的問題。這都促使戰國時代的政治家們持續關注「民」——與此前的「士」和「國人」憑藉血緣性結合的共同體不同,在封建解體之後,人力的動員機制主要是依靠郡縣鄉里的行政系統來發揮作用的。

    按杜正勝在《編戶齊民:傳統政治社會結構之形成》一書中的論述,郡縣制正是在離都邑較遠的新辟領土上開始萌生的,「秦漢統一政府的地方行政系統可能是從封建時代天子或諸侯直轄地的行政組織蛻變而來」,到後來則將逐漸沒落的封建世族採邑逐漸納入中央權力管轄之下,隸屬於中央設置的縣,「國都以外的鄉大概從春秋中晚期到戰國逐漸完成,城邦意義的‘國’被縣取代」,「縣」的本義就是「懸系」,指其地與中央政府直接統治之地區不相接壤,如以線繫於國都。戰爭越劇烈,內外新並的土地越多,則國君直領的縣也越普遍;而郡或是特殊的大縣城,多從邊疆軍事區設起。春秋以前零散、碎片化的政治地理景觀,至此被逐漸改造為中央權力垂直所屬的嚴密行政體系統。

    這套制度,眾所周知是在秦國貫徹得最為徹底。這不僅確保了秦軍源源不斷的人力調配,而且鄉里告發、連坐等制度也使得臨陣脫逃變得更難——因為逃回老家肯定會被發現,而父老也不敢冒險隱瞞。與此同時,秦國又實行最嚴格的金字塔式階級制度——軍爵制,根據戰陣上的表現決定士兵一生的榮辱,這就在用外部紀律堵死其退路的同時,又給耕戰之士提供內在的激勵。杜正勝一針見血地指出:「唯有像秦國徹底勵行等爵制,授爵必以軍功,耕戰合一的齊民階層才有遠景、有生氣。但在山東列國我們卻絲毫嗅察不出等爵制的氣息,根本原因是軍功祿賞不能塑造身份制。」在魏國,當兵這條路的極致也不過就是豁免租稅繇役,個人前程是指望不上的;而在齊國,士兵作戰最多只能因立功而獲賞金,這順應齊國發達的功利文化,但卻無法因軍功而授爵。

    這恐怕就是齊國這架戰爭機器的問題所在:它既無法像秦國那樣有絕對權威迫使士卒投入長期艱苦的殊死作戰,又不能給他們提供足夠的進取動力。其結果,齊國保守有餘而開拓不足,齊人的戰鬥力只有在遭受外敵入侵時才能被充分激發出來。

    齊國的悲劇

    公元前284年,齊國滅宋,此舉貿然打破了長久以來的各國力量均勢,引起諸侯震恐,結果五國聯軍伐齊,齊國一度只剩下即墨、莒二城未下——值得注意的是,它們均是齊「五都」之一,原本就有著相對獨立的政治根基。雖然齊國國力此後在田單復國主政之下迅速恢復,但它作為當時東方的強國,竟然這麼容易就被擊破——在戰國七雄中,除了最弱的燕國之外,沒有一個大國像齊國這樣在一兩次決戰失敗之後就陷入近乎亡國的危難境地,這意味著它的軍政體系存在嚴重的結構性漏洞。

    齊國採用五都制而非郡縣制,因而編戶齊民並不徹底,被燕軍輕易攻下七十二城,正表明其社會組織結構不夠堅固嚴密,因而當決戰失利後,不能作頑強耐久的抵抗。本來,管仲為齊桓公所規劃的治國方略,雖然也是「分畫都鄙而集權中央,獎勵農商以充實國富,修整武備以擴張國威」,但仍是在舊制基礎上的順勢而為:整理賦稅、發展農商,在國家有充足財力的基礎上,再將軍令寄在內政上,由保甲制度來獲得穩定的軍事力量。不僅如此,管仲還將齊國分為21個鄉,其中6個鄉不用服兵役,專職作為工匠、商人來替國家生產。這樣做的結果,便是使齊國首都臨淄成為戰國時經濟實力最強大的城市,但也正因此,齊國在戰國時代採納新制度上比其餘六大國更為遲緩,何必呢?它現在這樣也過得好好的,何況多元分權的社會構造本身阻止它作出這樣徹底的變革。

    這裡也再次體現出齊國政治文化的保守性:普通士卒無法通過軍功獲得社會地位的向上流動,這恐怕正是由於貴族世家的強大。在當時的楚國,縣之首長稱「公」,多由強大氏族出任,但不能世襲,也有非貴族出身者,縣雖有相當高自主性,但似仍須向中央政府繳納賦稅;這種直屬於國君的「縣」性質上還不同於秦之郡縣,但相比起來,實行五都制的齊國甚至像楚國這樣程度的郡縣都沒有,由此可見其集權程度之有限。

    對活躍經濟、學術自由來說,齊國的這種政體自有其不可替代的好處,因而它在這些方面均表現突出,然而在戰國時代的激烈戰爭中,相對分權、保守的政治結構卻使得齊國無法有效動員出自己的所有潛力。既然對齊國士卒來說,平日生活也相對寬裕,而打仗所積累的戰功也不過只是財物上的一些好處,那自然更沒人願意冒生命危險去幹這樣的事。二戰時日軍戰鬥力最差的第四師團就多來自大阪的商人,他們圓滑惜命,不願打硬仗,卻善於經商。抗倭名將戚繼光在《紀效新書》中便曾明確提出,徵兵「第一切忌不可用城市游滑之人,但看面目光白、形動伶便者是也」,他甚至說,這樣的兵就算由韓信、白起來管教也是帶不好的。在這種情況下,齊國不僅軍隊戰鬥力不夠頑強,恐怕自身就缺乏對外擴張的內在動力。

    由此也能解釋另一個歷史謎團:在戰國七雄中,相對於其餘六國,齊國為何在領土擴張上表現得相對消極?蘇秦在遊說齊宣王時就說,齊國富強,但卻是「即有軍役,未嘗倍泰山,絕清河,涉勃海也」。這恐怕不僅是由於齊國政治上不振作,也因為它比其餘大國都更依靠工商業,也就相對不那麼看重領土擴張所帶來的農業產出收益;不僅如此,由於新並領土在各國的慣例都是直屬於國君,那對於分權的齊國權力政治來說,內在的動力也不強,因為各大貴族恐怕也並不那麼希望看到國君力量繼續膨脹。

    當然,齊國在領土擴張上也有短暫的輝煌:前314年齊軍三十天內攻滅燕國,佔領長達兩年;前284年齊軍又滅宋,但這兩次擴張都沒能維持有效佔領,第二次甚至差點帶來亡國之禍(前284-前279年燕攻齊之戰)。可以說,這兩次對外擴張都是齊宣王、齊湣王父子兩代國君好大喜功的結果,他們的黷武恐怕正是君權膨脹的結果,但卻缺乏秦國那樣穩紮穩打的軍事推進加上行政系統管理所促成的有效佔領,結果反而徒然招致各國的敵意,埋下自身衰亡的種子。此前齊國也曾多次組織合縱反秦,但正如《齊國史》所言:「齊國在策略運用上有致命的弱點,每次合縱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卻沒有給秦國以實質性打擊,在兼併土地方面也幾乎一無所獲。」這些都表明齊國的軍政體制在對外戰爭中無法應對新局面,這些戰爭非但沒能增強自己的實力,反而消耗了國力,將自身的弱點暴露無遺。

    只有在外敵將齊人逼入絕境時,他們才真正爆發出來。燕軍圍困即墨時,殘虐俘虜、挖掘墳墓,即墨人見狀「皆涕泣,俱欲出戰,怒自十倍」,這正表明重視宗族的齊人最深沈的鄉族意識被激發之後能轉化為極強的戰鬥力。總體來看,齊國這樣一種政治體制很難產生對外擴張的持久內在動力,滅燕、滅宋這兩次對外戰爭都只不過是黷武君主的一時心血來潮,這最終不是增強而是削弱了齊國的力量。尤其到戰國末期,面對秦國越來越高效運轉的強大軍事機器,實難想像齊國有任何希望統一天下,它最多只是期望自保,因為兩度亡國復國的歷史事件已清楚地表明:齊國的力量源泉是在本地鄉土,這才是真正能激發齊人為之奮戰的事物。

    對如今的中國人來說,這段歷史實在令人感慨:齊國的政治體制看似保守落伍,但以現代眼光看來,它卻又是比秦制更「先進」的,尤其能保障社會經濟、文化學術的活潑多元,然而在面臨激烈戰爭逼迫時,這卻使齊國無法有效動員出自身的所有力量,最終落敗。這不僅是齊國的悲劇,也是後來中國歷史上再三出現的局面:兩宋、明朝這樣經濟文化更為繁盛的複雜社會,卻敵不過組織更簡單的外敵。其結果,直到進入近代,中國社會在發展到更為繁榮的階段時,始終無法找到一套有效的機制將之轉化為自身的力量,這反倒成了自身的弱點,最終趨於向內坍塌。我們不必去遺憾為何齊國不能統一天下,因為那本就不可能,真正值得我們思考的是:齊國的悲劇就是傳統中國國家的悲劇。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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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機器戰士七位合體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6-10-04 22:2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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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隊永遠都是五個人,變身之後穿緊身制服,五種顏色,造型假面。紅色的一定是隊長,隊長一定是男的,每一集都一樣的變身口號也像中年男人一樣喋喋不休。
     
    媽穿孕婦裝,桃紅色小碎花,蕾絲滾邊。我只記得下車後路燈閃爍,像要抓傷我的眼睛。爸背我,媽在前頭捧著肚子,停車格的白線,亮土黃色的柏油路,一座又一座安全島……我很想睡,很想很想睡,幾分鐘後我從爸的背上滑下來像一次乾脆的嘔吐,跌坐地上,痛。「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媽說。「抱歉把你吵醒了,對不起、寶貝對不起。」爸抓起我,要我站起來自己走。
     
    五個小時後,弟弟出生了。總是和我一起看戰隊節目的弟弟。
     
     

     
    那也不是媽第一次跟我說對不起。
     
    第一次,或者我所記得的第一次,是爸把家裡客廳那支電風扇踹斷。晚餐時間,可我再也吃不下,爸不說話只是瞪,然後再給我一次機會。媽說要餵我,爸執意不肯,要我自己來。他總是要我自己來。
     
    媽拿起湯匙,「要加海苔醬嗎?」爸接著拍飛了碗,甩了我一巴掌,然後對著電扇拳打腳踢。
     
    百獸戰隊主角的名字叫做獅子走。獸醫。紅色是隊長,光芒炙熱的獅子。
     
    其他四位戰士,黃色孤傲的荒野之鷹,藍色怒濤中的巨鯊,黑色鋼筋鐵骨的猛牛,白色孤高優雅的白虎。後來還多了銀色,閃耀烈焰的銀狼。
     
    他們可以用金色手機「百獸變身器」變成大自然的戰士,一起對抗邪惡變異人侵略。每個變異人被擊倒之後,黑暗巫女角角會在牠們的餘灰灑上變異人種子,牠們就會復活並且茁壯成大樓一樣大的超級變異人。
     
    這時,戰士們就會用他們的百獸寶珠與獸皇劍,召喚出天空島上的百獸守護神:紅獅王、金鷹王、藍鯊王、黑牛王、白虎王,可以利用大自然的力量組合成巨大的戰神:百獸王麥加洛。後來,還找回了失散的大象王,長頸鹿王,猩猩王,銀狼王,獵鷹王……祂們互相合作變形,又可以是百獸王剛加洛、百獸獵人、百獸神鷹合體……
     
    弟弟和我都喜歡看電視。
     
    「只要有生命的地方,就會有正義的怒吼,百獸王戰士,HA!」晚上七點,第二十八台。在此之前還有下午四點,第二十五台的天線寶寶;晚上六點半,華視,哆啦A夢;一樣晚上七點,卡通頻道,史努比與牠的朋友們。
     
    「上去!去看書,都不會聊點國家大事!」爸吃完晚餐,邊削水果邊罵。「兔崽子,書讀完了嗎?每天給我看電視!」
     
    我們就只好回到房間,倒是媽越來越慷慨:原本弟弟只能假裝,透明塑膠做的機器人形狀的糖果盒就是百獸王麥加洛,我們的雙層床就是戰士們要守護的大自然。
     
    有天弟弟爬上雙層床,一不小心麥加洛從兩公尺高的床上墜落,碎屍萬段。弟弟開始大哭。
     
    媽上樓:「沒關係,我們再去買一個一樣的喔。」媽其實不懂。
     
    「不要,我不要,不要!」百獸王的殘骸躺在地上。接著,爸闖進了大自然,「你再哭!我叫你不要哭、我叫你不要哭、我叫你不要哭……」一次命令就是一個巴掌。
     
    只有媽堅持著用快乾試著把碎片黏好,好不容易,但弟弟已經不要了。就是不要了。不是原來的了。
     
    隔天,媽帶著弟弟一起到菜市場。回家的時候弟弟帶著一套真正的百獸神鷹合體機器人。「不可以跟爸比講喔!」媽說。「偷偷藏在床底下,爸比不在的時候再拿出來玩喔。」
     
    床底下後來又多了銀狼變身器、迷你紅獅王、甚至戰士假面。那是弟弟九歲時擁有的一整片森林。
     
     

     
    我小時候,媽不准我看任何暴力節目,連神奇寶貝和金剛戰士,我都只在學校裡聽同學說起而無法參與。我要自己用胸章跟縫衣線做溜溜球。我沒有玩過任何一種電動。放學後我直接回家,國中以前不曾跟同學出去玩過。直到現在,只有三個朋友來過我家。因為媽說爸不喜歡。
     
    可是弟弟,弟弟的森林卻不斷增殖。首先是掌上型電玩,一台俄羅斯方塊,一台賽車,然後軌道車、戰鬥陀螺;某天我放學回家,居然發現家裡多了一台電視遊樂器。弟弟正在玩魂斗羅。
     
    「要不要玩?」他問。畫面切到超級瑪力歐。背景音樂是一種我從未想像過、卻單純直接的連續單音,彷彿在哄我,叮叮噹噹,咿咿呀呀。一言不發,弟弟繼續玩下去。我坐在床沿,身上還穿著制服,眼睛盯著電視螢幕,就要陷了進去。「爸回來的時候要藏起來喔!」媽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我常常覺得弟弟比我幸福。也常常覺得,弟弟比我不幸。
     
     

     
    後來我不能看電視了。國三了,要考試了。
     
    剩下弟弟在晚餐過後陪著爸媽一起看新聞,然後陪著爸媽回臥室,接著看卡通或者電影。我晚餐後只能回四樓房間念書。
     
    有幾次我到三樓片刻休息。弟弟纏著爸爸的大腿,親暱地要爸買玩具給他。爸爸卻說:「給我上樓讀書!都不會學你哥!」
     
    又有一次,弟弟在爸媽的臥室吃著洋芋片。爸看見,先是板起臉孔:「誰買的?垃圾食物!」隨即要弟弟滾出去。「不准在我的房間吃零食!」媽在一旁看著,什麼也沒說,只是看著弟弟的童年一再挑戰、又被一再擊退。
     
    直到那天,弟弟跟爸起了激烈的爭執。
     
    弟弟要跟班上同學一起出去玩。媽說好,但是要弟弟早點回來,不要被爸發現。結果爸提早下班。
     
    爸等在門前,弟弟回來,反手就是一掌。「誰准你出去的!」媽在一旁哽咽著哀求,如果現實可以切成靜音,一切看起來就像弔詭的美式卡通。
     
    弟弟終於第一次還手,爸隨即與他扭打成一團。「不肖子!不肖子!」嘶吼變成低頻震央,搖晃一整個家。
     
    我只記得我衝下樓,插手阻止戰鬥,爸與弟弟的拳掌打在我的身上。我很瘦,我為什麼這麼瘦?我什麼也擋不了。
     
    如果我會變身就好了。可是會變身又怎麼樣呢?爸和弟弟其實不是怪獸。他們明明是人類不是嗎?
     
    為什麼連人類也要彼此戰鬥呢。
     
    那天晚上,弟弟用歪斜的字體寫了一張紙條,從門縫下塞進我的房間。「我很喜歡跟爸爸一起看電視。可是爸爸都會打我,我的身體很痛,可是心裡面也很難過。」
     
    弟弟再也沒有跟爸媽一起在臥房看電視。一次也沒有。
     
     

     
    上了大學之後,我幾個月回一次家。
     
    升上國二的弟弟手上多了一台NDS。放學之後,他直接跑上四樓房間,躲在裡頭玩新下載的遊戲。媽煮完晚餐,呼喊全家在餐廳集合,弟弟這時才會下樓,和家人一起吃飯。吃完晚餐之後,他再次衝回房間。
     
    「怎麼會這樣?你要幫我勸勸他。」媽跟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才驚覺她已經老了。我唯唯諾諾地應答,只是青春期啦,每個人都會有這種叛逆期啊。
     
    我明知道不是。
     
    那天深夜,弟弟沒睡。我走進他的房間。你以前那些玩具放在哪裡啊?「應該還是放在床底下吧。」他繼續玩著NDS。我翻出雙層床底下滿是灰塵的百獸神鷹合體。你還記得百獸王變身台詞怎麼唸嗎?「怎麼可能。」
     
    我翻出床底下已經荒廢許久的大地。卻怎麼樣也找不到那個晚上塞進我門縫的那張紙條。
     
    其實就算找到了又能怎麼樣呢?已經來不及了。我走出弟弟的房間,癱坐在樓梯上,所有房間的門都關著,阻止我看見其後發生的事情。
     
     

     
    長假結束,我又要再次回台北。
     
    弟弟走了房間。「你又要回去了喔?」然後給我一張他親手寫的NDS遊戲攻略。這是他僅剩的撒嬌。我微微一笑,以前你那台電視遊樂器咧?「還在客廳的沙發底下啊。幹嘛?」我要他一起下樓,然後跟他一起玩超級瑪力歐。一直不擅長玩遊戲的我一次又一次敗給弟弟,在這樣的午後。
     
    是爸載我去的車站。
     
    車上只有我們。我原本以為自己是更勇敢的哥哥,可是我依然只是靜靜地坐在前座,什麼也沒說。
     
    前一天晚上,我終於上網搜尋「百獸戰隊」,資料卻顯示,它只不過是日本戰隊系列當中的第二十五個。
     
    關掉電腦,我愣在自己房間的書桌前,想盡辦法要用一樣歪斜的字體寫出一張紙條,卻發現壓在玻璃桌墊底下的那張最新遊戲攻略:弟弟的字跡,早已經變得比我更加、更加端正了。
     
     
     
     
    變身
    道南文學第三十輯
    2011年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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