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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模擬城市4規劃產品中有9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子迂的蠹酸齋,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昨天,齋主以兒時遊戲《模擬城市3000》的遊玩經驗,來述說「遠見」的成本。其實這道理也真的不難懂,任何被我們視為「遠見」的決策,其實都犧牲了眼前的利益,劍指更長遠的未來利益。 我於文章中分享,過往在遊戲中做城市規劃時,考量到未來的居住品質,而刻意將工業區及住宅區分開,換來的就是中間道路、電線和水路...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7萬的網紅真電玩宅速配,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現在遊戲廠商都看好手機平台,陸陸續續把一些大受好評的遊戲移植到手機上,而這款《模擬城市》當然也不例外啦。手機版本的《模擬城市豪華版》是採用了《模擬城市4》的架構,並推出IPAD版本跟IPHONE版本,不過用IPAD的大螢幕玩起來,還是比較有感覺的啦。玩家將在在遊戲中建造一座城市規劃住宅區、商業區和工...
模擬城市4規劃 在 Evan P.Y. Sung 洋洋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5-09 03:11:47
今天是5月5號老闆的生日。 因為老闆生日跟我很近,所以每年接近我自己生日直到爽完之後我都會處在一個怎麼辦到底要送什麼的焦慮中。 把劉芒跟77老大的影片都看過不知道幾輪了也沒有開竅。 於是黔驢技窮的我送了跟去年一樣的禮物。 因爲一年過去,我還是覺得把喜歡的人跟喜歡的人在喜歡的地方變成一幅畫是一件...
模擬城市4規劃 在 子迂的蠹酸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昨天,齋主以兒時遊戲《模擬城市3000》的遊玩經驗,來述說「遠見」的成本。其實這道理也真的不難懂,任何被我們視為「遠見」的決策,其實都犧牲了眼前的利益,劍指更長遠的未來利益。
我於文章中分享,過往在遊戲中做城市規劃時,考量到未來的居住品質,而刻意將工業區及住宅區分開,換來的就是中間道路、電線和水路的維運成本過高,導致財政狀況陷入問題。
許多次在散步時,朋友們基於好奇都問我,何以建國民權路口有著一號殯儀館,敦化民權路口有著松山機場,台北市中心如此精華的地帶。這兩個嫌惡設施的遷移,多次被政治人物搬上檯面討論。我記得2014年,姚文智於市長初選時,提出要遷移松山機場興建公園,這一政策將能解放台北市的樓高限制,創造利益無限。
一號殯儀館的設立,有相當之目的是為了迫使「極樂殯儀館」拆遷。極樂殯儀館之所在,相比一殯更加精華,就坐落於今天南京林森路口的公園預定地(今林森公園)內。這裡曾經送走不少名人,像是胡適最終就在這裡火化。1965年,於東北方的一殯開幕,打擊了極樂殯儀館,最終導致其歇業。
松山機場,原名台北飛行場,啟用於1936年,當時是日本斥資興建的民航機場,算得上是當時台北重要的機場。戰後國民黨來台後,將松山機場多次擴建,終於跟不上台北的發展程度。於是另計畫於桃園大園興建中正機場(今桃園機場),當然也包含國道一號和二號的興建加以聯絡。而松山機場附近,直到基隆河截彎取直後,松山、大直、內湖等地的價值大幅提升,加上台北市快速發展,遷移的聲浪才逐漸提高。
說真的,假設非常有遠見的玩遊戲,將一殯蓋得更遠,又或者忽略松山機場直接興建桃園機場,都將導致最終的失敗。我相信更遠的一殯肯定無法讓極樂殯儀館歇業,而聯絡桃園機場的交通成本,將導致財政窘境。
齋主我相當珍惜願意實踐「遠見」的人。
遠見意味著虧損。要推動遠見的實行非常困難,齋主我意識光譜相對保守,我在任何「遠見」搬上檯面討論時,幾乎都會加以反對。但相對的,當任何具有「遠見」的政策付諸實行時,我認為社會應該要加以珍惜。真正的問題是,人人的遠見方向不同,即便方向相同,彼此的遠近也有差異。
老實說,我覺得很多看似荒誕不羈的政策或方向,背後肯定都有個理性的遠見在支持著。重要的是我們是否肯放下不同成見,去理解不同意識形態的方向。
模擬城市4規劃 在 子迂的蠹酸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齋主這幾年的閱讀樂趣,從藝術和經濟逐漸轉移到了建築和都市發展上,加諸我個人愛上了城市漫遊。只要有在外散步的機會,我便會努力觀察眼前的台北市。在閱讀和漫遊的過程中,我的腦海不斷回憶起兒時的一款遊戲《模擬城市3000》。
《模擬城市3000》是款城市經營遊戲。玩家需要從無到有發展一座城市,除了規劃住宅、工業及商業等區之外,玩家還需要開路、拉電線以及安排供水及汙水處理等瑣事。規劃這些還不打緊,真正困難的是如何在進行都市計畫的同時兼顧財政盈虧,以及民眾支持度。
我想與齋友分享三個過去的遊玩經驗。
1.高密度住宅區及商業區。
既然都說是模擬城市了,我腦中想到的就是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遊戲中規劃區域時,有低密度、中密度和高密度三種可選擇。當時的我看著高密度住宅區的單價較高,認為我只要將格子拉在地圖上,哪怕是杳無人跡的區域,也會在我人為的驅使下蓋出摩天大樓。但不管我試幾次,最終這些高密度住宅區或商業區,都以失敗告終。
現在想想真的很蠢。我怎麼會認為一片荒煙蔓草的土地,能坐地起價,直接拔地而起一座高樓? 要吸引外來人口來居住,必定是要用價格較親民的「低密度住宅區」開始規劃。長大我才知道所謂造鎮計畫,如果要抬到足夠高的房價,必定要興建吸引外來人口的設施,像是百貨公司、影城或是OUTLET之類的。
2.財政問題
玩遊戲的過程中,我始終擔心於財政赤字。遊戲機制中有提供玩家向銀行貸款,只要在期限到之前償還貸款即可。我那時非常排斥於借貸,認為要維持良好財政,得先避免借貸。
這些年,我才理解城市建設沒有將貸款借到上限,是很蠢的事情。由於許多城市建設的效益並非立即性,多數都需要時間,甚至多項建設彼此是相輔相成,缺一不可。因此將貸款借好借滿,才是正確的遊玩方式,甚至退一步想,就算最後赤字導致遊戲結束又如何? 再來一次就好。即便是在現實中,政府赤字又如何? 最後總能想到各種方式來償還那些貸款的金額。
3.遠見
這是我最深最深的體悟。說來齋友們可能不信,整天取笑環保左膠的齋主我,從小便受到最好的環保教育,並且有著相當好的環保意識。
遊戲中,我在都市規劃的早期,我便清楚工業區對住宅區居住品質的影響,也理解火力等發電方式會導致環境汙染,更是清楚汙水處理對都市的重要。換言之,我每次進入一場新遊戲,我便會看著遊戲地圖,開始在腦中譜寫我的都市規劃藍圖,以後這裡會是住宅區,以後那裏會是工業區,最後哪個角落會是發電廠或垃圾處理場。
為此,我將工業區遠離住宅區,將發電廠遠離市區,並且早早就處理好垃圾處理場等問題。不久,我發現雖然圓滿了我的理想,那些可見的汙染問題沒有發生,但卻得到民眾的抱怨。他們抱怨住宅離工作的工業區距離太遠,通勤時程較長。不只如此,由於我將不同區域的地理距離拉開,導致中間的道路、電線及水管較長,這些基礎建設的維運費用,最後壓垮了我。更別提我曾有次存了較多的錢,建了較無汙染的發電廠。
任何被稱為「遠見」的決策,其實都是虧錢的。當你聽到媒體稱讚某家公司或名人有遠見的時候,就代表那個人其實正在虧錢。遠見並不是不好,而是財政狀況是否足夠支持這樣的遠見。
以上三點,簡單與齋友們分享。
PS.近期蒐集現代台北市的相關問題,有興趣提供問題或想法的齋友,歡迎留言或私訊。
模擬城市4規劃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沈旭暉隨緣家書💰】有危就有機:未來深化黃色經濟圈的七個里程碑
五一黃金週期間,沒有了內地客,「黃色經濟圈」卻生意甚佳,反映了廣大民意並未被打壓嚇倒,令人鼓舞。但這自然不代表難關已過。數月前,這裏談及「黃色經濟圈」面對的重重挑戰,到了疫情嚴峻之時,不少已成現實:中聯辦上綱上線批評,政府選擇性打壓,價值取向容易變成惡性「鬥黃」,社會經濟步入寒冬打擊現金流,令人步步為營。畢竟在香港客觀環境,任何大筆資源(和資源持有人),幾乎都不可能和「藍營」零往來,假如不接受「賺藍錢、幫黃人」的原則,只會畫地為牢,昔日中共在港英時代的「紅色經濟圈」,正是這樣走來的。加上一堆黃店假如屬於產業鏈的同一位置,並未構成有上線下線的「經濟圈」,遑論一個複合「經濟體」。而後者,才是真正目標。
然而有危就有機。疫情帶來的經濟寒冬,必然加速了轉型,而以機械學習取代智力密集工作的「第四次工業革命」早已出現,香港反送中運動的突破,正是這場「經濟時代革命」的副產品。我們要走到下一步,必須善用自身長處:對資訊科技的掌握、無邊際的創意、國際網絡,來克服結構性缺憾(例如政權和附庸體的壟斷,還有威權性「依法治港」的不利體制)。經濟要成「圈」、再變「體」,以下七個階段,不妨作為願景:
1. 數碼化社區經濟:區議會選舉後,雖然政府嘗試另起爐灶,但地區還是霎時間變天,不少區議員都想到如何善用職能,建立社區導向的經濟體。在舊世界,這本來屬於典型的左翼合作社規模,但有了科技配合,社區經濟就可以虛實相間。例如疫情下,以街坊生意為主要收入來源的餐廳的變成主打外賣,通過速遞app接觸志同道合的客戶,而外賣可以帶動網購,網購又可以連結另一類型的消費,生態鏈反而比疫前容易建成。只要critical mass出現了,社區本土經濟就能復興,Made in Hong Kong(或Inspired by Hong Kong)的品牌,誰說不能養活一個社區?
2. 預售券與上下游:小店和大集團相比的生存問題,除了現金流,還有缺乏集團式經營的品牌效應、一切開支的規模經濟、缺乏生產線上下或同一集團不同位置的相互支援等缺憾。「黃店」標籤只能解決品牌效應的部份,其他卻可以依靠科技。例如預先繳付的電子支付預售券,可以在顧客光顧小店前集體購買,這是支持現金流的方式之一,不少小店告急,都是靠這程式渡過難關。又像不同範疇的店舖可以利用網絡連結,推廣優惠合作,取代集團優勢。「先洗未來錢」自然不無風險,但風險卻不比政府選擇性派錢的結構性偏袒高。現金早晚式微,流動支付將成大勢,這也是促進虛擬串連的契機:這類由下而上、無大台建立的「虛擬集團」,會比大集團彈性,保留be water的生命力,而且有集團分店欠缺的高度積極性。
3. 跨地域slasher工作:「黃色經濟圈」核心價值之一,其實是減低對現有政權、壟斷性財團的依賴,無論是衣食住行,還是自身工作。否則在「文革2.0」,一言一行都可以失去工作,自主性就不復存在。疫情一旦持續,恐怕香港失業率會創新高,而不少失業的都是年輕人,但配合全球早已出現的slasher模式,同樣有危有機。疫情對全球的啟發,就是大量工作原來根本無須回辦公室處理,遙距工作瞬間顛覆主流。無論是文書、設計、購物,供求雙方都相距十萬八千里,日後英國設計公司遙距請港人設計師,會像大企業把call center分流到印度、菲律賓般普遍。這方向一旦成為主流,可望釋放香港新一代勞動力,讓其不用再仰仗高壓政權臉色,更可連結各地港人,鞏固跨地域身份認同。過去一年,海外港人早與本地港人連成一體,一群暫居海外港人發起9月回港投票,可視為化虛擬為實體網絡的有心行為,與跨地域slasher經濟體,乃一體兩面。
4. 私募基金:當大眾習慣了經濟圈內部有不同規模的業務,拓闊了想像空間,減低了對政權與大財團的依賴,較大型的規劃就可上日程。目前的自創私募基金(private fund)對財富門檻要求甚高,但不少金融才俊都是四十歲左右離開全職工作,自創基金,這其實開拓了不少同路人集資的空間。假如志同道合的中產集體投資,交由合規格的專業人員打理,部份進行私人投資(應有較高回報),部份作為創投基金供同路人申請(只求保本以壯大經濟圈),那會比現在完善得多。走下去,可以提供的經濟保障和誘因都更大,也更難打壓,說不定有一天催生民間淡馬錫出來,亦未可知。
5. 上市公司:有穩定現金流、消費者、工作者、跨界別網絡和國際能動性後,旗艦店就會出現。每一間小店,總有能成功擴充的案例,到創業板、主板、甚至海外上市集資,門檻並非如想像中般高。能公開集資是一個里程碑,因為能參與的人數、製造的效益,都以幾何級數倍增,而且相互之間的合作,也會邁進另一個層次。假如在海外上市,除了可集資增加資本作營運,也是一個渠道向國際投資者宣揚理念,增強國際連線。
6. 虛擬貨幣:不少朋友在過去一年,都在研究虛擬貨幣與運動的關聯,而在國際關係,越是被打壓的地方(例如伊朗),虛擬貨幣、區塊鏈等的發展,卻越是走在前頭。台灣抗疫成效贏盡掌聲,傳奇人物唐鳳居功至偉,日前她就談及疫情過後,必須加強研究以區塊鏈改善行政管治。只是在香港,談及這些概念,認受性還是薄弱,證監會的監管也難拆牆鬆綁。但當經濟體逐步成型,而相關討論在海外,起碼能找到落地之處。
7. 模擬城市:假如香港急速邁向一國一制,我們還有沒有方法維持香港道統?早在八十年代,就有前輩提出在海外找地重建香港的構想,無論是羅德丞、鄭經翰還是倪匡,都有不少創意方案。今天類似方案也被不少朋友討論,連韓國瑜也在高雄宣傳要搞「香港城」,但現在畢竟是21世紀,單單住在一起,不過是另一個溫哥華,很難有生命力,新一代也沒有經濟空間。但結合已成型的經濟圈,和未來5G、6G、AR、VR的世界,集中在某一地方群居的局限,必然被打破。未來在世界各地,都可以有虛實結合的香港人聚居地,各自專注於不同經濟活動,並以網絡連結經濟體的外圍,不同地方之上,即使無需大台,也可以類似「全球香港文化協會」的方式鬆散聯繫。當G20峰會也變成視像進行,diasporic identity的建構,何嘗不是?
說到底,如果「一國兩制」名實相符,不是一個騙局,民間怎會用腳投票,朝思暮想求變?但假如民間逐漸產生舊香港無藥可救的共識,香港人畢竟是全球最有國際網絡的一群人、而且是一群富人,怎會坐以待斃?路是人行出來的,數十年前,一窮二白、缺乏技術的人土法煉鋼,也能創立「紅色經濟圈」,可惜來到今天,卻只懂依靠高壓盛氣凌人,非黑即白到極點,發表異見的被封殺、被解僱、被批鬥、被起底,卻反而責難被壓逼者自力更生的黃色經濟圈「製造分化」,世上最荒謬之事,莫過如此。若說這種極左思維能長期統御全球,你信嗎?
明報,2020年5月4日
▶️ 高度自治 Vs 全面管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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