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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揚煦煦樂居 在 王薀老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武則天的另一面》
七O年代初期,是我和台灣一些老輩修行人接觸時間最密切的時期,這段時間裡有幸結識了不少僧侶和佛、道界中能人異士頗多,這些老輩、先進或有戢斂大隱於鬧市中,亦有學識淵博,外表和煦謙恭,不隨意顯露才學,有如絕俗之化外高人者,例如帶髮修行的老道,修明師便是。他所展現的恰好也是我歡喜接觸的,例如書畫或者金石、文房、老玉、雜項,一碰上面,一聊就忘了時間,這老先生大熱天裡也習慣穿著長袍,一方面上了年紀,頂上雖也牛山濯濯,但貼梳在太陽穴上,幾撮稀鬆灰銀色髮莖,每回都被他整齊有致地用髮蠟梳理得服貼又平整,徐志摩式的圓形黑邊鏡框下,有著一對看透人心銅鈴般的大眼,沒事閒聊時便會從口袋裡掏出一對漢白玉圓球,在手掌心把玩著,他說可以促進血液循環,有時也會掏出老扳指扣來回穿梭於指縫間,據說可以不讓自己腦筋老化得快。老先生寫了一手神似趙孟頫的行書,一段時日,他便會贈予我幾幀小牘,我也頗為珍惜,因為看來就是那麼有趙孟頫的神韻。趙子昂其實夫妻都是書畫大家,元朝的皇室對他的作品、書法視為奇物,極為寵愛,在宋元兩代,趙孟頫一直是書法界的代表人物。我之所以欣賞趙氏的原因,其中一項在於他幾乎是一位藝術全通家,詩、書、畫、金石無不樣樣精通,特別是他自成一格的趙體,無人可越。較年少時我也經常讀、記、臨趙氏之行楷,特殊的晉風中,透發著王羲之的書影,別有特殊的風格⋯⋯。
說起修明師,這位受人尊重的老輩行者,從他的平常穿著行當上,說正格的,還不容易看出是一位道行頗深的佛道中人。當時我年輕,只覺得從他身上似乎有著聽不完的宮闈軼聞及佛門軼事,如今思之,還對這位老者頗為懷念,曾記得一回相約在東門的一間日本人遺留下來的寺廟小敘,順便幫他轉手一幅古字畫給一位浙江籍的老居士,談話中他又和我天南地北地說道他所知道的一些掌故。
「跟你講一段,不知道你是否也有聽說過的故事,這事情要遠溯到釋迦牟尼佛那個年代。有一天,釋迦牟尼佛像往常一樣,一大早便帶著阿難、迦葉和舍利弗等一些常隨眾弟子沿門托缽,根據規矩,每個人就是不能超過七戶,隨著個人的福份和過去世的因緣,能化多少就化多少。這一方面是給眾生種植福田,同時也是要修行人隨遇而安,不去貪執受用。就在托缽的過程當中,在路旁恰好有一大群男男女女的幼童,正在馬路上玩著用泥土堆砌宮牆的遊戲,在這一群孩童之中,突然間有一名小女孩,她看到了一群出家僧人從遠處魚貫井然有序地踽踽而來,她從這群孩童中很興奮地突然從地上抓起了一把泥沙,很歡喜地往釋迦牟尼佛胸前的缽,不顧一切地放置缽內。這時的釋迦牟尼佛也不曾受到她突然的舉動,有任何的不適,反而很歡喜地把缽往前彎身,讓這位小女生可以滿願地放置⋯⋯這件事情的始末姑且不談,當托完缽收隊要返回精舍的途中,弟子們就有人替佛覺得不滿。
「『師父啊!今天在托缽的途中,有一位小女孩她把地上的泥土當做供養物品,往您的缽裡面置放,這實在是太胡鬧!太淘氣⋯⋯』
「佛聽完之後便哈哈大笑地說:『虧你們有的都已經證得了阿羅漢的果位!任何事物都有一定的因緣和因果,你們要知道,這名小女生她未來和眾生也有著不可思議的因緣,她也許會成為人王,如果我現在接受了她的供養,或許在未來世她和佛法會結下好緣。你們可知道?今天假如我不接受她的供養,她將會成為一名如同魔一般毀壞佛法的魔王。今天啊!我因為接受了她一把沙土的供養,你們知道這將種下了她日後弘揚佛法的善因緣啊⋯⋯』」修明老人說著說著,到這裡他稍作停頓,接著他一本正經地看著我。
「老弟,你聽了這個故事,感覺是真的還是後人編杜的?」他也不等我回答,他自己就繼續說。
「說實在話,我早期在讀誦《華嚴經》的時候,看到了武則天所寫的開經偈,我就很相信地感到當年佛陀所授記的便是後來的武則天。這故事我也是過去在內地中國的時候,不止一次地聽聞過的。武則天所寫的四句偈,你看看那種氣派,哪裡是一般凡夫可以悟得出來?『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我今見聞得受持,願解如來真實義』,如此通透朗發的智慧,若前世沒有修持,豈能達到?」姑且不論她在掌握天下權柄之前,以及一朝得勢之後,她是如何地實行恐怖政策、濫殺無辜、剷除異己,甚至於荒淫到離經叛道,但如果不去論及她的私德,她也有她有功之處。她除了大興佛寺,供養三寶,重修廟宇,廣造佛冊⋯⋯也不能說毫無功德可言,在政治上來說,如果不是武則天所用重典統治之下,也不會有日後的開元盛世⋯⋯」
老者所說的也自然有他的智慧跟道理,其實過去我也曾聽道家的師尊說過,武則天除了精通佛法,自己本身也有參禪打坐,甚至經常找修道有成的道長入宮,指點煉丹、呼吸之要訣,否則絕對無法在多變的政治鬥爭中,還能夠享有高壽。據說她每天都有固定的時間,用來做調息、煉氣,做為修養精、氣、神三寶的日課。除此她也得異人相傳,得襲仙家的養顏祕方。根據歷史有些記載,說武則天善事塗澤之術,始終童顏不改,這些在《新唐書》中都可以閱讀到不為人知的野史。做為少數歷史上女性的君主,武則天除了善用計謀之外,閒暇對於藝術、文史,卻也有她獨到的天份。從她臨摹王羲之的法書傳世精華作品中,例如她在長安薦福寺所題匾額和升仙太子碑⋯⋯等諸多碑文,真的可以用珠聯璧合來形容。
綜觀武則天的一生,可說是充滿了矛盾、撲朔,個性上雖然稱得上鐵血合璧,但在私底下卻也有其溫柔似水的地方,其實她也是一位感性極強的女子,或許基於政治的無情和幻化,但骨子裡也應有承受佛法薰陶的慈悲。人一旦掌控了權力核心,便會貪執太過,加上無明的慫恿,幾人能夠躲得了名利當頭?即便曾經在佛學的領域裡潛心修煉,但如果沒有強烈的出離心或拋卻世俗八風的魄力,即使最終在人世間的權力勝過天王,那又如何?最寶貴的是,曾經擁有人身,也居上位,但卻可以時刻地體恤無常,積累福報,放下人世間一切所在意和執著的,遵守十善業,如此一來,即便王侯將相、販夫走卒,也都可以頓離分別,直往安樂,否則豈不空來人間走一遭。
王薀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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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揚煦煦樂居 在 快樂ㄟ志工-江瑞鴻市議員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第二階段罷韓
#罷韓 #罷韓 #罷韓 很重要說三次
#初六服務處開始提供罷韓連署(請詳細連署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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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武服務處:高雄市仁武區仁武里仁樂街21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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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法委員林岱樺服務處:大寮區力行路61號
#二階連署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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❶ 不能寫簡體字或簡寫字,必須寫正楷
❷ 簽署時,請拿著身份證,照抄上面的所有資料,地址的區、里、鄰都要寫,生日寫民國紀年,不要寫西元
❸ 簽署時,不要急,一筆一劃好好寫,不能塗改、字跡要清楚
❹ 填寫資料時,不要超出格子,若超出格子或者寫錯了要塗改的話,重新寫一張
❺ 簽名欄簽名/蓋章都可以,最好用蓋章方式
❻ 若是要到各地連署點簽署,要帶身份證+印章,印章的作用是以備不時之需
❼ 滿20歲,設籍高雄滿四個月,就可以簽署;軍公教朋友可以簽;一階簽過的人,二階也要繼續簽
🎖里長、合作單位代收點🎖
🏅大寮區
1. 三隆里 蕭國欽里長 大寮區三隆里慈隆街72號
2. 溪寮里 王基安里長 大寮區溪寮里溪寮路84-1號
3. 內坑里 黃慶福里長 大寮區內坑里內坑路105號
4. 義仁里 許明得里長 大寮區義仁里鳳林一路179號(保安宮)
5. 後庄里 黃義荃里長 大寮區後庄里鳳屏一路395號
6. 翁園里 林丁貴里長 大寮區翁園里翁園路24-6號
7. 中庄里 吳玉訓里長 大寮區中庄里八德路132號(朝中宮)
8. 琉球里 郭秀品里長 大寮區琉球里琉球路139號
9. 昭明里 張簡助昇里長 大寮區鳳林一路 80號
10. 潮寮里 謝枝林里長 大寮區潮寮里華中南路178之5號
11. 拷潭里 董鳳松里長 大寮區拷潭里拷潭路153號
🏅小港區
12. 港興里 歐慧玲里長小港區福隆街148號
13. 順苓里 呂在和里長小港區平治街52號
14. 坪頂里 梁憲宗里長 小港區高坪26街10-1號
15. 小英小港後援會-洪進國會長 小港區宏平路580號
16. 港后里 柯文世里長 小港區崇本街78號
17. 桂林里 侯原庭里長 小港區桂華街353號
18. 台船工會理事長黃日進 小港區中鋼路3號
19. 尤三旺前里長聯絡處 小港區明聖街230巷28號
20. 大苓社區理事長林正雄 小港區永義街166巷8之1號
21. 高松社區發展協會理事長廖竹勤 小港區山田路105巷19號
22. 順苓社區發展協會理事長 小港區康莊路82號8樓
🏅林園區
23. 北汕里 劉新發里長 林園區北汕二路10號
24. 潭頭里 劉建德里長 林園區潭頭里潭平路36巷65號
25. 王公里 洪進財里長 林園區王公里王公路67號
26. 五福里 黃揚文里長 五福里長黃揚文辦公處
27. 溪州里 曾春枝里長 林園區溪州一路168之1號
28. 林內里 黃清景里長 林園區林內路214巷28號
29. 西溪里 李文通里長 林園區西溪里西溪路178號
30. 中門里 蘇信成里長 林園區中門里海墘路61巷11號
31. 港埔里 吳石南里長 林園區港嘴三路42號
32. 中芸里 謝樹來里長 林園區石化三路263號
33. 頂厝里 陳碧對里長 林園區頂厝路2號
34. 中汕里 李進宗前里長 林園區北汕路71巷11號
35. 林志成 林園區仁愛里東林西路268號
36. 李政儒 林園區西溪里中港路65巷2號
37. 蘇有元 林園區港嘴里埔三路232巷76號
38. 許福壽 林園區中芸里中芸二路36號
39. 王濱瑋 林園區溪洲里工業一路34號
40. 李進宗 林園區北汕路71巷11號
🏅左營區
41. 左營區廟北里辦公室(蘇東叡里長) 左營區蓮潭路138巷12弄19-2號
42. 田都文化協會(陳金洲) 左營區左營下路110巷1號
🏅楠梓區
43. 藍田里 謝坤易里長 楠梓區大學二十六街951號
44. 中興里 黃朝吉里長 楠梓區藍田路1021巷61弄27號
45. 中和里 李東宇里長 楠梓區德中路81巷46號
46. 國昌里 王晟境里長 楠梓區智昌街132號
47. 金田里 邱世宗里長辦公處 楠梓區後勁東路155巷32號
48. 劉西河先生宅 楠梓區榮新街99巷23號
🏅前鎮區
49. 幸福海洋協會江旭芬理事長 前鎮區凱旋三路265號
🏅三民區
50. 寶德里 潘進派里長 三民區褒忠街46號
51. 精華里 辦公處 三民區錦州街135號
52. 博惠里 辦公處 三民區凱旋一路181號
53. 達仁里 辦公處 三民區松江街67號
54. 正興里 辦公室 三民區建安街32巷15號
55. 德行里 郭麗香里長 三民區德行里重慶街53號
56. 豐裕里 謝錫元里長 三民區豐裕里力行路79巷13號
57. 十美里 蔡灯能里長 三民區十美里安東街42號8樓
58. 同德里 許元成里長 三民區同德里山東街50號
59. 德東里 許玉秀里長 三民區德東里哈爾濱街113巷19號
60. 建東里 陳建藏里長 三民區建東里建國三路221號
61. 灣中里 楊宏明里長 三民區灣中里莊敬路258之2號
62. 安東里 林添祥里長 三民區安東里吉林街292號
63. 安泰里 謝明學里長 三民區安泰里北平二街63號
🏅新興區
64. 光耀里 吳秀鈴里長 新興區開封路107號
65. 永寧里 施澤民里長 新興區復興二路209號
66. 南港里 陳福明里長 新興區忠孝一路437巷2號
67. 開平里 陳朝居里長 新興區開平里錦田路136號之6
68. 正氣里 沈玉玲里長 新興區忠孝一路34號
69. 文昌里 杜炤烈里長 新興區中東街177號
70. 漢民里 李賢宗里長 新興區林森一路123巷40號
71. 蕉園里 陳清連里長 新興區林森一路146巷10號
72. 黎明里 許耀科里長 新興區南華路156號
73. 長驛里 葉智陽里長 新興區民主路72號
74. 明莊里 莊其章里長 新興區南台路61號
75. 榮治里 許登周里長 新興區自立二路1-12號
76. 建興里 薛富升里長 新興區南台橫路92號
🏅苓雅區
77. 文昌里 林博文里長 苓雅區義勇路191號
78. 建軍里 蘇昆明里長 苓雅區建軍路274号
79. 奏捷里 林豐富里長 苓雅區福壽街167巷27號
80. 林德里 翁正財里長 苓雅區五權街44號
81. 福壽里 郭寬洲里長 苓雅區福德三路116號
82. 普天里 柳信雄里長 苓雅區福建街35巷17號
83. 林興里 黃茂森里長 苓雅區廣州二街123巷34號
84. 光華里 吳照鉠里長 苓雅區光華二路390巷17號
85. 福康里 侯阿忠里長 苓雅區漢陽街50巷6號
86. 福居里 吳明憲里長 苓雅區武營路549號
87. 福人里 曾正國里長 苓雅區三多一路151巷30號
88. 快樂正心社區發展協會林聰發理事長 苓雅區正言路149號
89. 福地里 蘇朝星里長 苓雅區武仁街129號
90. 五福里 邱瑞祥里長 苓雅區大順三路282巷48號
91. 城北里 王宏嘉里長 苓雅區華新街1號
92. 城西里 朱育賢里長 高雄市城西里興中二路63號
93. 人和里 林志田里長 苓雅區仁義街151-1號
94. 仁政里 黃裕庭里長 苓雅區中山二路384號
95. 和煦里 莊財通辦公處 苓雅區苓雅一路245號
96. 林富里 林進安里長 苓雅區光華一路203號
97. 福隆里 郭彌堅里長 苓雅區宜昌街40號
98. 正仁里 黃敏捷里長 苓雅區建國一路40巷16號
🏅前金區
99. 博孝里長方文杰辦公處 前金區光復二街161號
🏅鹽埕區
100. 博愛里 林哲弘里長 鹽埕區北端街7巷76號
101. 江南里 蔡德龍里長 鹽埕區大勇路29巷14號
102. 新樂里 廖明烈里長 鹽埕區大勇路65號4樓
103. 南端里 陳清標里長 鹽埕區必忠街106號
104. 教仁里 許富仁里長辦公處 鹽埕區安石街39號
🏅茄萣區
105. 嘉賜里 葉宏信里長 茄萣區信義路三段138號
🏅燕巢區
106. 邱議瑩委員燕巢助理黃正芬 燕巢區西燕里中西路71巷5號
107. 南燕里長 高慈剛里長 燕巢區南燕里中興路35號
108. 安招福林宮陳聰輝副主委 燕巢區安招里安林一街7之1號
🏅永安區
109. 後援會執行長葉訓守 永安區永安路18-3號
🏅阿蓮區
110. 後援會會長林飛龍 阿蓮區中正路171巷62號
111. 峯山里 鄭鴻哖里長 阿蓮區峯山里峰南81號
🏅梓官區
112. 民主協會 梓官區梓官路361號
113. 梓義里 陳榮富里長 梓官區進學路122號
114. 中崙里 歐樹發里長 梓官區中崙路112巷49號
115. 蔣水南前代表 梓官區大舍里大舍東路130號
🏅路竹區
116. 陳明澤議員路竹服務處 路竹區國昌路73號
🏅鳳山區
117. 北門里 謝秀霞里長 鳳山區北門里鳳松路76號
118. 二甲里 黃昭雄里長 鳳山區二甲里林森路379號
119. 南和里 李錦珠里長 鳳山區南和里林森路139巷48號
120. 文山里 黃惠玲里長 鳳山區文山里文中街104號
121. 新強里 李得勝里長 鳳山區新強里新強路387巷20號
122. 國隆里 黃芷晴里長 鳳山區國隆里國興街21號
123. 郭正樑 鳳山區東門里仁愛路22巷48號
124. 武漢里 蘇弘展里長 鳳山區武漢里武營路台碱新村2巷5號
125. 新樂里 李滋宏里長 鳳山區新樂里新強路123號
126. 一甲里 蘇志明里長 鳳山區一甲里鳳南路218號
127. 新興里 郭傅美金里長 鳳山區新興里光明路136號
128. 南興里 廖春花里長 鳳山區南興里中山路52號
129. 成功里 鄭美玉里長 鳳山區成功里三民路237號
130. 鎮南里 楊三吉里長 鳳山區鎮南里鎮南街141號
131. 玄武堂 黃明意堂主 鳳山區新甲66號
🏅岡山區
132. 後紅里 余清財里長 岡山區後紅里後紅路10-25號
133. 台上里 李金本里長 岡山區台上里富貴路51號
134. 三和里 潘秋菊里長夫人 岡山區三和里山隙路26號
🏅橋頭區
135. 農會理事長詹嘉郁 橋頭區筆秀里筆秀路32號
136. 馬輝記里長 橋頭區仕隆里仕隆路馬厝巷12號
137. 戴寬和里長 橋頭區白樹里建樹路43號
🏅鼓山區
138. 平和里 陳玉芳里長 鼓山區九如四路711巷2弄10號
139. 興宗里 許嘉紘里長 鼓山區鼓山二路71號
140. 新民里 洪宗郁里長 鼓山區登山街20號-1
141. 壽山里 陳進興里長 鼓山區登山街45號
142. 光化里 周國城里長 鼓山區鼓山二路25巷26弄23號
143. 龍水里 初學霖里長 鼓山區美術南三路60號
144. 綠川里 陳春時里長 鼓山區河川街89號
145. 延平里 洪蔡愛玉里長 鼓山區鼓元街45號
146. 維生里 董錦昌里長 鼓山區濱海一路42號
147. 哨船頭里 楊宗正里長 鼓山區哨船街66號
🏅甲仙區
148. 關山里林欣郿里長 甲仙區關東巷17號
149. 後援會會長李嘉治 甲仙區新興路88號
🏅仁武區
150. 文武里 蔣明印里長 仁武區新寶街51巷16號
151. 赤山里 吳永宗里長 仁武區赤貴街40號
152. 中華里 林志榮里長 仁武區華南街17號
🏅杉林區
153. 後援會總幹事柯合偉 杉林區和心路180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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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葬禮的隔壁辦一場花園茶會】
這次分享的短篇小說,是凱薩琳·曼斯費爾德的〈花園茶會〉。
故事描述女孩蘿拉,原本開心地幫忙籌辦自家的花園茶會,卻意外附近鄰家喪事的消息。於是她......
這是個有著強烈隱喻的故事,大家可以一邊閱讀、一邊尋找埋藏在故事中的「彩蛋」。
一起來看看這部有點長度、但頗有內涵的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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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茶會 / 凱薩琳·曼斯費爾德
那天天氣畢竟是很理想。就是提前定制,也不會有比這更完美的天氣更適合舉行花園茶會了。沒有風,天氣溫暖和煦,天空中沒有一絲雲彩。唯有藍天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金色的煙霧,就像有時初夏時節天空呈現的那樣。園丁黎明時分就起來修剪、清理草坪了,直到整片草地和種雛菊的深色平坦的玫瑰形花壇都似乎在發光。至於玫瑰,你禁不住就會覺得它們對這一點是瞭解的:在花園茶會上,只有玫瑰讓人印象深刻,只有玫瑰眾人皆知。玫瑰在一夜之間就開了數百朵,是的,足有數百朵。綠色的灌木叢彎下了身子,仿佛有天使長來拜訪過。
早餐還沒結束,就有工人來搭帳篷了。
「母親,您想把帳篷搭哪兒?」
「親愛的孩子,這個不用問我。我決定今年把一切事都交給你們這些孩子們負責。別想著我是你們的母親。就當我是一個貴客好了。」
但是梅格是不可能去管那些人的。早餐前她洗了頭,現在正坐著喝咖啡。她頭上裹了塊綠色的頭巾,兩邊臉頰上各貼著一個深色的濕發卷。那蝴蝶似的喬絲下樓時總是穿著一條絲綢襯裙和一件和服式的短上衣。
「蘿拉,非得你去不可,你有藝術眼光。」
蘿拉飛奔著跑開,手裡還拿著她那塊黃油麵包。能有個藉口在戶外吃東西是如此怡人,另外,她又愛管事,她總覺得自己能比別人安排得好。
四個穿著襯衫的人站在花園的小路上,聚在一起。他們拿著捲著帆布的木架子,背著大工具袋。他們看上去很讓人敬畏。蘿拉現在希望自己沒有拿黃油麵包,沒有地方擱,而且她又不能把它扔掉。當她走近他們時,她的臉變得緋紅,但是她努力表現得一臉嚴肅,甚至還裝作有點近視。
「早上好。」她模仿著她母親的語氣說。但是那聽起來卻很做作,她覺得很丟人,然後她像個小女孩似的結結巴巴地說:「哦——呃——你們來——是為搭帳篷的事嗎?」
「是的,小姐。」一個個頭最高、滿臉雀斑的瘦高小夥子說,他移動一下工具袋,把草帽推到腦後,向下朝她笑了笑,「就是來搭帳篷的。」他那隨和而友好的微笑使蘿拉恢復了常態。他的眼睛十分可愛,不大,但卻是那樣地深藍!於是她又看看其他幾個人,他們也都在微笑。「高興點兒,我們不會咬人的。」他們的微笑似乎在說。工人們多麼可愛!這又是多麼美好的一個早晨啊!她不該提及早晨的,她得有個辦事的樣子。忙那帳篷的事吧。
「好吧,搭在百合花圃那邊怎麼樣?可以麼?」
她用那只沒有拿黃油麵包的手指著百合花圃。他們轉過來,盯著那個方向看。一個矮胖子努了努下唇,那個高個子皺了皺眉頭。
「我不這樣認為,」他說,「不夠顯眼。你看,像帳篷這類東西,」他很自然地轉向蘿拉,「要是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話,你就會想把它搭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看見它,就像是你的眼睛被猛打了一拳似的。」
蘿拉從小的教養讓她遲疑了一會兒,一個工人對她說什麼往眼睛上砰地猛打一拳,這是不是夠尊重?可是她確實能明白他的意思。
「搭在網球場的一角吧,」她建議說,「不過樂隊要占一個角的。」
「呃,還會有樂隊,是嗎?」另一個工人說。他臉色蒼白。當他深色的眼睛打量著網球場的時候,他的面容看上去很憔悴。他在想什麼?
「只是個小樂隊而已。」蘿拉溫和地說。即使樂隊非常小,他或許也不會太介意。但是高個子打岔說道:「小姐,你看,那兒才是個地方。那些樹前面,在那邊,搭那兒會很好。」
在卡拉卡樹前面。這樣一來,卡拉卡樹就會被遮住。那些樹十分可愛,葉子寬大而閃閃發亮,樹上還結有一串串黃色的果實。它們就像是你想像中的生長在荒島上的樹一樣,驕傲,孤獨,在沉寂的輝煌裡把自己的樹葉和果實舉向太陽。它們非得被帳篷遮住嗎?
它們就得被遮住。工人們已經扛著木架子朝那邊走過去了。只有高個子留在後面。他俯身去捏一根薰衣草小枝,然後把拇指和食指放在鼻尖旁,聞了聞手指上的香氣。蘿拉看見那手勢動作,就忘了關於卡拉卡樹的所有事情。讓她感到驚奇的是,他居然會喜歡這些東西——喜歡薰衣草的味道。她認識的人當中有幾個人會這樣做?啊,工人們真是出奇地可愛,她想。為什麼她不能有工人朋友呢?她的朋友只是那些和她一起跳舞、星期天晚上來吃晚飯的傻頭傻腦的青年們。她會和這樣的人相處得更好。
當高個子在一個信封背面畫著什麼,某個像是被卷起來或是要留著掛起來的什麼東西時,她認定一切都錯在那荒謬的階級差別上。就她個人而言,她可沒感覺到這種差別。一點兒也沒有,一絲一毫都沒有……這時傳來了木錘敲打的嘭嘭聲。有人吹口哨,有人唱起歌來:「你就在那兒嗎,夥伴兒?」「夥伴兒!」歌中包含著友誼——那友誼——那友誼——只為了證明她有多高興,讓高個子看看她有多隨意自在,看看她是多麼地蔑視愚蠢的習俗。蘿拉盯著那張小小的畫,大大地咬了口黃油麵包。她覺得自己就像個女工。
「蘿拉,蘿拉,你在哪兒?電話,蘿拉!」聲音從房子裡傳出來。
「來啦!」她飛快地跑開了,掠過草坪,上了小路,登上臺階,穿過陽臺,然後進了門廊。門廳裡,她的父親和勞里正在刷帽子,準備去上班。
「我說,蘿拉,」勞里非常快速地說,「今天下午之前,你可以看看我的上衣嗎?看是不是需要熨一下。」
「好吧。」她說。突然間她阻止不了自己。她跑向勞里,給了他一個輕而短暫的擁抱。「啊,我真愛宴會,你呢?」蘿拉喘著氣說。
「還可以,」勞里溫和又孩子氣地說,他也擁抱了一下妹妹,然後把她輕輕一推,「趕緊去接電話吧,傻姑娘。」
電話。「是的,是的,噢,是的。基蒂嗎?親愛的,早上好。來吃午飯?一定要來,親愛的。當然高興。午餐會很簡單——只有些三明治酥皮和碎的蛋白甜皮餅,還有些剩的什麼東西。對啊,真是個好得不能再好的早晨,是吧?你的白衣服?啊,我當然應該了。等一下,別掛斷。母親在叫。」蘿拉向後靠了靠,「什麼?母親?聽不見。」
從樓梯上飄下來謝里登太太的聲音。「告訴她要戴上上個星期天她戴的那頂可愛的帽子。」
「母親說讓你戴上上個星期天你戴的那頂可愛的帽子。好。一點鐘。拜拜。」
蘿拉把話筒放回原處,雙臂舉過頭頂,深深地吸了口氣,她把手臂張開又放下。「唉。」她嘆了口氣,隨即坐了起來。她靜靜地聽著。房子裡所有的門好像都開著。輕捷的腳步聲和四處的說話聲讓這個房子充滿了生氣。通往廚房一帶的包著綠呢桌布的門開了又關上了,發出了低沉的聲音。這時傳來一陣刺耳的咯咯聲。那是在推笨重的鋼琴時,下面的小硬輪子發出的聲音。不過,空氣真好!要是你停下來注意的話,空氣是否總是像這樣呢?輕風在追逐打鬧,從窗頂進來,又從門口出去。兩處小小的光點也在嬉戲打鬧,一處在墨水瓶上,一處在銀相框上。可愛的小小光點。尤其是墨水瓶蓋上的那一處。它是相當溫暖。一顆溫暖的小銀星。她幾乎想去吻它。
前門鈴響了,接著樓梯上傳來賽迪的印花布裙發出的窸窣聲。一個男人在低聲說著什麼。賽迪心不在焉地回答:「我真不知道。等一下。我去問問謝里登太太。」
「什麼事,賽迪?」蘿拉走進門廳。
「是花店的人,蘿拉小姐。」
確實是花店的人。進門處就放著一個上面擺滿粉紅色盆栽百合的寬淺盤。沒有其他花種。只有百合——美人蕉百合,正在盛開。那光彩奪目的粉紅色大花朵在光潤的深紅色根莖上所表現出來的生氣幾乎是咄咄逼人。
「噢,賽迪!」蘿拉說,她像是在輕輕地呻吟。她蹲了下來,仿佛要用那百合的光焰來溫暖自己。她感覺它們在她的手指裡,在她的雙唇上,在她的胸中生長。
「弄錯了吧,」她不確定地說,「沒有人訂過這麼多。賽迪,去請母親來。」
但是謝里登太太正好在這個時候來了。
「沒錯,」她平靜地說,「對的,那些花是我訂的。難道它們不可愛嗎?」她按了按蘿拉的手臂,「昨天我路過花店,看見這些花放在櫥窗裡。然後我就突然想,一輩子也就這麼一回,就讓我擁有足夠多的美人蕉百合吧。這花園茶會倒是個不錯的藉口。」
「可是我在想,你不是說過你不想干預的嘛。」蘿拉說。賽迪已經走開了。花店的人仍在外邊的運貨車旁。她摟住母親的脖子,然後輕輕地,很輕地咬母親的耳朵。
「寶貝,你不會喜歡一個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母親吧,對吧?別這樣。送花的人在這兒呢。」
他仍然在往裡搬更多的百合,又搬了另一滿盤。
「請把花擺好,就放在一進門的門廊兩邊,」謝里登太太說,「同意嗎,蘿拉?」
「噢,棒極了,母親。」
「現在,要是我們把這個長椅靠牆放著,然後把屋子裡的所有東西都搬出去,只留下椅子,你們覺得怎麼樣?」
「不錯。」
「漢斯,把這些桌子都搬到吸煙室去,然後拿個掃帚把地毯上的痕跡掃掉——等等,漢斯—」喬絲愛向僕人發號施令,而他們也樂於聽命於她。她總是使他們覺得自己在演戲,「告訴母親和蘿拉小姐馬上到這兒來。」
「好的,喬絲小姐。」
她轉向梅格。「我想聽聽鋼琴的音正不正,萬一今天下午有人讓我唱歌怎麼辦。我們來試一試《煩悶的生活》吧。」
砰!嗒—嗒—嗒—嘀—嗒!鋼琴的聲音突然激昂地響起來,喬絲的臉色都變了。她緊握雙手。當母親和蘿拉走進來的時候,她憂鬱而又神秘地看了她們一眼。
「生活真令人厭煩,
一滴眼淚——一聲歎息。
愛情那樣反復多變,
生活真令人厭煩,
一滴眼淚——一聲歎息。
愛情那樣反復多變。
分手……就在一瞬間!」
在「分手」這兩個音上,雖然鋼琴的聲響悲痛欲絕,但是她的臉上卻綻開了光彩煥發、毫無同情心的微笑。
「我的嗓音不是很好嗎,媽咪?」她笑容滿面地說,
「生活真令人厭煩,
希望成泡影。
夢醒魂斷。」
但這時賽迪插進話來。「什麼事,賽迪?」
「太太,廚娘想問一下,您把三明治籤子準備好了嗎?」
「三明治籤子,賽迪?」謝里登太太恍惚地回答,孩子們能從她臉上看出來她並沒有備好籤子,「讓我想想。」接著她很肯定地對賽迪說,「告訴廚娘,十分鐘內就給她。」
賽迪走開了。
「蘿拉,現在,」她的母親很快地說,「跟我到吸煙室去。我把那些名稱寫到信封背面的什麼地方了。你得再替我寫一遍。梅格,趕緊上樓把頭上的濕東西拿掉。喬絲,馬上跑去穿好衣服。孩子們,你們聽到沒有?難道還要我等到你們的父親回來告訴他嗎?還有——還有,喬絲,你要是真去廚房的話,安慰一下廚娘,好吧?今天早上她把我嚇壞了。」
那信封最後是在餐室大鐘後面找到的。謝里登太太也搞不明白信封怎麼就給放到那裡去了。
「一定是你們這幫孩子當中有誰從我包裡偷去的,因為我清楚地記得——奶油乳酪和檸檬凍。你寫完了嗎?」
「寫完了。」
「雞蛋和——」謝里登太太把信封舉得遠遠的,「看起來好像是耗子。不可能是耗子,對吧?」
「親愛的,是橄欖。」蘿拉回過頭說。
那些名稱終於給寫完了,之後蘿拉就把它們送到廚房去了。她發現喬絲正在那裡安慰廚娘,可廚娘看上去一點也不嚇人。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精緻的三明治,」喬絲狂喜地叫道,「廚娘,你說過有多少種來著?十五種嗎?」
「是十五種,喬絲小姐。」
「呃,廚娘,祝賀你。」
廚娘用做三明治的長刀把渣屑堆起來,歡快地笑著。
「戈德伯糕點店的人來了。」賽迪從儲藏室出來宣佈說。她看見那人從窗下經過。
那意味著奶油鬆餅送來了。戈德伯家的奶油酥餅可是出了名地好吃。因而,也就沒人想著要在自己家做奶油酥餅了。
「姑娘,把它們拿進來放在桌子上。」廚娘命令道。
賽迪把奶油酥餅拿進來後又回到門口去了。當然了,蘿拉和喬絲已經很大了,因此她們也不會真的喜歡這些東西。但是不管怎麼說,她們還是情不自禁地一致認為那些酥餅看上去真的是太誘人了。太誘人了。廚娘開始擺盤子。她把酥餅上那些多餘的糖霜都抖掉。
「這讓人想起過去參加過的所有宴會,是吧?」蘿拉說。
「我覺得也是,」講究實際的喬絲說,她從來都不喜歡回想過去的事,「我不得不說它們看起來真是鬆軟得當。」
「我親愛的姑娘們,一人來一塊吧,」廚娘用令人舒服的語調說,「你們的媽媽不會知道的。」
噢,不行啊。早飯剛過就又吃奶油鬆餅。這個想法都讓人覺得打顫。儘管如此,兩分鐘後,喬絲和蘿拉都在舔著自己的手指。兩人臉上那種專注的表情是只有吃了打過的奶油才會有的。
「我們走後門到花園去吧,」蘿拉建議,「我想去看看那些人把帳篷搭得怎麼樣了。他們都是些很不錯的人。」
可是後門被廚娘、賽迪、漢斯和戈德伯糕點店的夥計給堵住了。
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嘖——嘖——嘖,」廚娘的叫聲像只受驚的母雞。賽迪用手捂著臉頰,仿佛自己牙疼。漢斯的臉擰成一團,盡力想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只有戈德伯糕點店的夥計似乎還很快活,這可是他談到的話題。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很恐怖的一件事,」廚娘說,「死了一個人。」
「死了一個人!在哪兒?怎麼死的?什麼時候?」
但是那個戈德伯糕點店的夥計是不會讓人把他的話茬就從他的鼻子底下搶走的。
「小姐,知道就在下面的那些小房子嗎?」知道那些房子嗎?她當然是知道的了。「嗯,那兒住著一個趕大車的名叫斯科特的年輕人。今天早上在霍克大街的拐角處,他的馬看到一台拖拉機,受了驚,把他從車裡甩了出去,結果後腦勺著地。死了。」
「死了!」蘿拉瞪大眼睛盯著戈德伯蛋糕店的夥計。
「他們把他抬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戈德伯糕點店的夥計饒有興趣地說,「我來這兒的時候他們正把他的屍體往家裡運。」然後他對廚娘說,「家裡留下一個老婆和五個孩子。」
「喬絲,到這兒來。」蘿拉緊緊抓住她姐姐的衣袖,拽著她穿過廚房走到裹著綠呢桌布的門的另一邊。她在那兒停下來,靠在門上,「喬絲!」她驚魂未定地說,「我們怎麼才能停止這一切呢?」
「停止這一切,蘿拉!」喬絲驚訝地叫道,「你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不要舉行花園茶會了。」為什麼喬絲要假裝不明白呢?
但喬絲還是露出更加驚異的神情。「不舉行花園茶會?親愛的蘿拉,別這樣胡鬧。我們當然不能這麼做。沒人想讓我們這麼做。別太過分了。」
「可是一個人就死在大門外,我們怎麼還能舉行花園茶會呢?」
那確實是過分了。那些小房子就在陡峻山坡下面的一個胡同裡,山坡上面就是謝宅。中間有條寬路。實在是太近了。它們是那麼地不入眼,根本就不配做鄰居。它們只是些粗陋的被漆成巧克力色的小房子。園子裡的小塊地上除了白菜幫子、病母雞和番茄醬瓶子之外,什麼也沒有。就連他們煙囪裡冒出來的煙都有股窮酸氣。一小片一小縷的,哪裡能跟謝家煙囪裡冒出來的大股筆直的銀色濃煙相比。那個胡同裡住著洗衣婦、掃煙囪的工人和一個皮匠,另外還住著一個人,他的房前佈滿了小鳥籠。孩子們一窩蜂地擠在一起。謝家孩子小時候是不准去那裡的,因為害怕他們學會粗話,同時也害怕他們被傳染上什麼病。但是長大以後,蘿拉和勞里在散步時就會時不時地穿過那裡。那景象真是骯髒貧困,讓人厭惡。他們走出來時總會感到一陣陣戰慄。不過人還是得各處都走走,各種事情都看看的。所以他們從那裡穿過。
「就想想那可憐的女人要是聽著樂隊演奏該會有多難受。」蘿拉說。
「噢,蘿拉!」喬絲是真得開始發火了。「要是每回出事你都取消樂隊演奏的話,那你的生活就太辛苦了。我完全跟你一樣地難過。一樣地感到同情。」她的目光變得很冷酷。這表情就跟小時候打架時喬絲看自己的妹妹時那樣。「感傷是不會讓一個醉酒的工人復生的。」她溫柔地說。
「喝醉了!誰說他喝醉了?」蘿拉惱火地對著喬絲說。她用在這種場合常用的那種語氣說道:「我要馬上去告訴母親。」
「親愛的,你只管去吧。」喬絲柔情地低聲說。
「母親,我可以進您房間嗎?」蘿拉轉動了一下那個大的玻璃門把手。
「當然了,孩子。噢,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謝里登太太從梳粧檯前轉過身來。她正在試一頂新帽子。
「母親,有一個人死了。」蘿拉開始說起來。
「不是在花園裡吧?」他母親打岔說。
「不,不是的!」
「噢,你真是嚇壞我了。」謝里登太太舒了口氣,然後取下那頂大帽子,放在膝上。
「可是,聽聽,母親,」蘿拉說,她哽咽地講了那件可怕的事情,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我們當然不能舉行宴會了,是不是?」她哀求地說,「有樂隊和那麼多人要來。他們會聽見的。母親,他們差不多也是我們的鄰居!」
讓蘿拉吃驚的是,她母親的表現居然和喬絲一模一樣。而更不能讓她忍受的是,她似乎還覺得好笑。她不肯認真嚴肅地對待蘿拉。
「但是,我親愛的孩子,想開點吧。我們只不過是偶然聽到這件事罷了。要是有人正常的死去——我真搞不明白他們怎麼能在那些小破窟窿裡活下去——我們還應該舉行宴會的,是不是?」
對此蘿拉只得說「是」,但是她覺得一切都錯了。她坐在母親的沙發上,搓著靠墊上的褶邊。
「母親,那我們豈不是太沒有人情味了?」她問道。
「寶貝!」謝里登太太起身向她走過來,手裡拿著那頂帽子。蘿拉還沒來得及說「不」,謝太太就把帽子給她戴上了。「我的孩子!」她母親說,「這頂帽子是你的。這簡直就是專門為你做的。這樣的帽子我戴著太年輕了。我從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看看你自己吧!」她舉過來一面手鏡。
「可是,母親,」蘿拉又開始說。她把臉轉向一邊,不肯看鏡子。
這下,謝里登太太也像喬絲那樣開始不耐煩了。
「蘿拉,你真是不明事理,」她冷冷地說,「那樣的人並不指望我們付出什麼。再說了,要是照你現在這樣,搞得大家都沒有興致,也不太近人情吧。」
「我不理解。」蘿拉說,然後她快步走出房間,進了自己的臥室。偶然間,她首先看到的就是鏡子裡這個迷人可愛的姑娘,她戴著一頂飾有金色雛菊和一條長黑絲絨帶的黑帽子。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能有這麼好看。難道母親是對的?她想。現在她倒真希望她母親是對的。難道是我過分了?可能是吧。一時間,她腦海裡又閃現出那可憐的女人和那些小孩子,以及還有那被運進房子的屍體。可是這一切又似乎像是報紙上的圖片一樣模糊不清,不夠真實。她決定等茶會過後再來想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樣,這似乎是最好的辦法……
午餐是一點半結束的。等到兩點半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為這個聚會做好了所有準備。身穿綠色上衣的樂隊手們已經到了,並且在網球場的一角就座了。
「天哪!」基蒂·梅特蘭用顫抖的聲音說,「他們豈不是太像青蛙了?你應該把他們安排在池塘四周,然後讓指揮站在水中央的一片葉子上。」
勞里到了,他去換衣服時和她們打了個招呼。一看見他,蘿拉就又想起那事情了。她想告訴他。要是勞里也和別人的觀點一樣,那麼事情肯定就是這個樣子了。於是她跟著他進了門廳。
「勞里!」
「哈!」他正上樓,但當他轉身看見蘿拉時,忽然就鼓起了兩腮,然後睜大眼睛盯著她看。「我說,蘿拉!你看起來真是極富魅力。」勞里說,「這是一頂搭配極妙的帽子!」
蘿拉含糊地說:「是嗎?」她抬頭對勞里笑了笑,最終還是沒有告訴他。
沒過多久,客人們就陸陸續續地來了。樂隊奏起了樂來。雇來的侍者們也從宅子跑向帳篷。不管你往哪裡看,都可以看到成雙成對的人在散步,俯身賞玩花朵,相互問候,一起漫步草坪。他們像是歡樂的小鳥,途中落到謝家花園裡來棲息這麼一個下午,它們原是要飛到——飛到哪裡呢?啊,能跟這些快活的人待在一起、握手、親吻臉頰並且相視而笑可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親愛的蘿拉,你真漂亮!」
「這帽子真合適,孩子!」
「蘿拉,你看起來真是很有西班牙情調。我從來都沒見過你有這樣的耀眼。」
神采飛揚的蘿拉溫柔地回答說:「用過茶了嗎?要不要冰淇淋?這種西番蓮果子冰淇淋真的是很不一般呢。」她跑向父親央求說,「親愛的父親,能給樂隊也喝點什麼嗎?」
然後這完美的下午就慢慢地成熟,慢慢地凋謝,那花瓣也就慢慢地合上了。
「再沒有比這更令人愉快的花園會了……」「最大的成功……」「足以說是……」
蘿拉幫著母親一起送客。她倆並排站在門廊裡,直到送走所有的客人。
「都完了,都結束了,謝天謝地,」謝太太說,「蘿拉,叫他們都過來。我們一起去喝點新鮮咖啡吧。我可累壞了。的確,茶會是相當得成功。可是,哎,這些個茶會,這些個茶會!真搞不明白你們這幫孩子為什麼總要堅持舉行這些茶會!」他們所有人都在空曠的帳篷裡坐了下來。
「親愛的父親,來一塊三明治吧。我寫的籤子。」
「謝謝。」謝里登先生一口下去,那塊三明治就不見了蹤影。他又拿起另一塊。「我估摸著你們沒有聽說今天發生的一件慘事吧?」他說。
「親愛的,」謝里登太太舉起手說,「我們確實聽說了。那事情差點破壞了今天的茶會呢。蘿拉一直堅持著說要延期。」
「噢,媽媽!」蘿拉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被嘲笑。
「不管怎麼說,那真是件可怕的事情,」謝里登先生說,「那傢伙還結了婚。聽人們說,他就住在下面的胡同裡,留下了一個妻子和六個小孩。」
接著是一陣短暫而尷尬的沉默。謝里登太太坐立不安地玩弄著茶杯。確實,父親剛才說的這些話很不得體……
突然她抬起頭來。桌上盡是些沒動過的三明治、蛋糕和鬆餅,這些東西都要浪費了。她有了個極妙的主意。
「我知道,」她說,「我們弄個籃子。把這些完好無損的食物送給那可憐的人吧。不管怎麼說,孩子們總可以大吃一頓吧。你們難道不同意嗎?這樣一來就一定會不斷地有鄰居去看她。有這麼多現成的點心多好啊。蘿拉!」她跳起身,「把樓梯下面櫥櫃裡的那個大籃子給我取來。」
「可是,母親,您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嗎?」蘿拉說。
真是奇怪,她這次又似乎和所有人都不一致了。要是拿些茶會的殘渣剩屑,那可憐的女人真會高興嗎?
「當然了!你今天是怎麼了?一兩個小時前,你還堅持要我們懷有同情心,現在就——」
喔,好吧!蘿拉跑去取籃子了。她媽媽把籃子裝滿並且把裡面的食物堆得很高。
「你去送吧,寶貝,」她說,「就這樣跑過去吧。不,等一下,把海宇百合也帶去吧。那個階層的人就喜歡海宇百合。」
「花梗會弄壞她的花邊衣服。」講求實際的喬絲說。
是會弄壞的。提醒得可真是及時。「那就只拿籃子去吧。還有,蘿拉!」他母親跟著她走出帳篷,「千萬別——」
「什麼,母親?」
不,還是別向孩子灌輸這些觀念的好!「沒什麼!去吧。」
蘿拉關上花園門的時候,天色正暗下來。一條大狗像個影子似的從旁邊跑過。道路白晃晃的,而下面窪地上的小房子卻罩在深深的陰影之中。下午過後,一切都顯得那麼寂靜!她走下山坡要到一個有人躺著死去了的地方,而她是不可能意識到這一點的。她為什麼不能呢?她停了一分鐘。現在,她似乎被那些親吻、笑語和湯匙叮噹的聲音以及還有那踩過的草地的氣味給塞得滿滿的。她再也裝不下別的什麼東西了。多奇怪!她抬頭看看暗淡的天空,心裡只想著一件事,「是的,這可是最成功的一次茶會。」
現在她穿過了那條寬闊的馬路。她拐進了那煙薰火燎、又黑又暗的胡同裡。裹著肩巾、戴著男式粗花呢帽子的女人匆忙走過。男人們靠在圍籬上,孩子們則在門口玩耍。低啞的嗡嗡聲從那些粗陋的小房子裡傳出來。有的屋裡閃著光亮,螃蟹般身影的人從窗子那裡橫移過去。蘿拉低下頭疾步向前走著。她真希望自己現在穿著外套。她的衣服多耀眼啊!還有那飾有絲絨飄帶的大帽子——要是她戴的是另一頂帽子就好了!人們在看她嗎?他們一定在看她。來這裡就是個錯誤,她一直就知道不該來的。甚至到了現在,她是不是也該回去?
不行,太晚了。這就是那個人家了。一定是的。黑壓壓的一群人在屋外站著。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婦人坐在門旁的椅子上,手裡撐著拐杖,兩眼觀望著。她腳下墊著報紙。蘿拉走近時,嘈雜聲停了下來。人們讓開路。那些人仿佛都在等她,而且他們似乎已經知道她要來。
蘿拉極其緊張。她把絲絨飄帶甩向肩後,然後問站在旁邊的一個女人:「這是斯科特太太家嗎?」那女人很怪異地笑了笑,說:「是的,姑娘。」
啊,遠遠離開這裡吧!當她走上小徑去敲門時,她真的是在說:「上帝啊,幫幫我吧!」遠離這些盯著看的眼睛,或者是用什麼把自己遮蓋起來,哪怕是用那些女人的肩巾也行。我決定留下籃子就走。我甚至都不等把籃子騰空。
接著門開了。一個身材矮小的黑衣女人出現在昏暗中。
蘿拉說:「你是斯科特太太嗎?」可是讓她感到恐懼的是那女人回答說:「小姐,請進來。」於是她就給關在了過道裡。
「不了,」蘿拉說,「我不進去了。我來只是送這個籃子。母親叫我——」
在昏暗的過道裡,那個矮小的女人似乎沒有聽見她說的話。「小姐,請走這邊。」她用一種討好的語氣說,蘿拉跟在她的身後。
她發現自己進了一個破舊、窄小、低矮的廚房,裡面點著一盞冒煙的燈。火前面坐著一個女人。
「伊姆,」領她進來的小女人說,「伊姆!是一位年輕的姑娘。」她轉向蘿拉。她飽含深意地說:「小姐,我是她妹妹。您不會介意她的,對吧?」
「啊,那當然不會的!」蘿拉說,「千萬,千萬不要打擾她。我——我只是想留下——」
但這時坐在火邊的那個女人轉過頭來。她的臉浮腫紅脹,眼睛和嘴唇都腫得厲害,看上去很嚇人。她似乎不能理解為什麼蘿拉會在那裡。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這個陌生人拿著籃子站在廚房裡?這都是些什麼事情?那可憐的面孔又皺了起來。
「好吧,親愛的,」另一個說,「我來答謝這位小姐。」
她又說,「小姐,我肯定,您會擔待她的。」她那張同樣也腫著的臉勉強擠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
蘿拉只想出去,然後走得遠遠的。她又回到過道裡。一扇門開著。她徑直走進了臥室,結果發現死去的那個人躺在那裡。
「您想看看他,是嗎?」伊姆的妹妹說著,身子擦過蘿拉走到床邊。「姑娘,不用害怕。」現在她說話的語氣中略帶著些親熱而調侃的意味,她親昵地揭下被單——「他看上去還挺有樣兒的。沒什麼可看的。親愛的,過來。」
蘿拉走上前去。
一個年輕人躺在那裡酣睡。他睡得是那麼深那麼沉,以致遠遠地離開了她們兩個。啊,那樣地遙遠,那樣地安詳。他是在睡夢中。永遠別再叫醒他。他的頭埋在枕頭裡,雙眼合攏,在那閉著的眼皮之下,兩眼什麼都看不到。他把自己交給了夢。那些花園茶會、食物籃子以及那花邊衣服又跟他有什麼關係呢?他離這一切太遠了。他美麗而又不可思議。她們歡笑著,音樂飄揚,此時,這個奇跡來到了這個胡同裡。幸福……幸福……一切都很棒,他那張熟睡的面孔在說。本來就該如此。我很滿意。
但是不管怎麼說,你還是得哭哭。而且她也不能不對他說話就走出房間。蘿拉發出一大聲孩子似的抽噎聲。
「原諒我戴著這樣的帽子。」她說。
這次她並沒有等伊姆的妹妹。她找到門,沿著小徑走,走過黑壓壓的人群。在胡同拐角處她遇上了勞里。
他從陰影裡走了出來。「蘿拉,是你嗎?」
「是我。」
「媽媽一直在擔心。事情辦得還好吧?」
「嗯,相當不錯。呵,勞里!」她抓住他的手臂,緊緊地靠在他身上。
「喂,你在哭,是不是?」她的哥哥問。
蘿拉搖搖頭。她是在哭。
勞里用手臂摟著她的肩。「別哭,」他溫和而親切地說,「可怕嗎?」
「不可怕,」蘿拉哽咽著說,「簡直很神奇。可是,勞里——」她停下來望著哥哥。「人生是不是,」她結結巴巴地說,「人生是不是——」但至於人生是什麼,連她自己也不明白。不過沒有關係。他很明白。
「可不是嘛,親愛的?」勞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