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極端民族主義例子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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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端民族主義例子 在 換日線 Crossing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3-30 04:31:54

【哈里發國】#換日線國際字典​ ​ 幾個世紀以來,哈里發的概念有許多不同的解釋,但理論上,哈里發國是一種領導思想,關於穆斯林社會如何根據上帝的旨意運行公正的秩序,是一個包括世界上所有穆斯林而建立的國家。​ ​ 最早的哈里發國則可以追溯到穆罕穆德在西元 7 世紀創建伊斯蘭教的時期,當時他和第一批信徒組...

極端民族主義例子 在 Beginneros|每日分享冷知識?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09 11:59:25

【史上首個和最長的沒斷開人鏈︱#波羅的海之路的故事】 追求自由是人類的天性,亦是人類進步的原動力。美國政治家Patrick Henry曾經說過:「不自由,毋寧死!」古今中外,人類追求自由的例子比比皆是,有勇武的,亦有和理非的。要數和理非的極至,莫過於波羅的海三小國在1989年創造的 #波羅的海之路 ...

  • 極端民族主義例子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7-27 15:2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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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想擺脫書:書永遠不死》艾柯&卡里埃爾對談錄

    * 這是一個對談。

    對談雙方艾柯&卡里埃爾,一位是百科全書式學者、作家,另一位是傑出的編劇,奧斯卡終身成就獎得主。

    他們都是愛書人、藏書家,海闊天空聊談由書延伸的種種話題。

    詩人海涅有一句廣為流傳的話:在他們開始燒書的地方,他們最終會燒人。

    書,永遠不該死去。

    ⋯⋯⋯⋯⋯⋯

    卡里埃爾: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一種趨向:收藏技術竭力淘汰的東西。

    我有個比利時朋友是電影編劇,他在地下室放了十八台電腦,就為了可以看從前的影片!

    所有這一切都說明,沒有什麼比永久性載體更曇花一現。我們還能讀一本五個世紀以前印刷的書,卻無法看一張只不過數年以前的電子錄影帶或LCD老光盤。

    除非把舊電腦都留在地下室。


    卡里埃爾:真正令我震驚的,在於當下的完全消失。我們從未如此著魔於仿古風尚。過去在全速追趕著我們,很快我們就要服從前一季度的時尚。

    未來永遠不確定,當下卻漸漸在縮短和退避。

    艾柯:現在的消失,不僅因為從前持續三十年的時尚如今只持續三天。這同樣與我們講到的事物的過時有關。從前,你花幾個月時間學騎自行車,一旦學會,這就成了一件終生有效的家當。如今,你花兩星期學用一個新的電腦程序,等你漸漸能操作時,更新的程序又出現了,你不同意也不行,手機軟體會強制更新。

    因此,問題不是集體記憶的喪失。在我看來,這更像是當下的不穩定。我們不再活在一個平和的現在之中,我們只是沒完沒了地為未來努力做準備。

    卡里埃爾:我們處於運動、變化、更新和轉瞬即逝之中,矛盾的是,正如剛才所說的,我們的時代卻是一個越來越長壽的時代。

    我們的祖父母的一生顯然要比我們的短暫,但他們始終處於恆久的現在之中。

    我叔叔的祖父從前是個鄉下業主,他在每年的1月1日為來年整理賬目。前一年的賬目基本預示了下一年的狀況。什麼也沒有改變。

    03

    艾柯:記憶具有雙重用途——無論個人的記憶,還是集體的記憶(即文化)——一是保存某些數據,二是讓那些沒用並有可能充塞我們腦袋的資訊沈於遺忘。

    一種文化若不懂得過濾過去幾個世紀的遺產,就會讓人想到博爾赫斯在《博聞強記的福內斯》中的人物福內斯,那個能記住一切的記憶專家。

    但這恰恰與文化背道而馳。文化,是所有從此消失的書和其他物件的墓園。

    卡里埃爾:如果借助在網上搜尋的資料,我們在邏輯上必須覈實這些訊息的可靠性。網絡工具讓我們方便地找到一切假訊息,真實的和不真實的,但事實上也讓我們陷入某種極端的困惑之中。我想,有關安貝托·艾柯的網上訊息一定充滿謬誤,至少充滿不確定性。

    艾柯:當某某研究院的某先生出版克萊蒙梭或柏拉圖研究著作時,我們應該相信,他提供的資料確切可靠,因為他一生都在圖書館裡覈實這些來源。然而今天,某先生很有可能從網絡獲取資料,一切都變得不可靠。說實話,這一切早在網絡之前就已存在。個人記憶和集體記憶,本來都不是過往事件的真實寫照,它們只是重構。

    05

    卡里埃爾:你和我一樣知道,國家主義的約束在何種程度上歪曲了我們對某些事件的看法。直至今日,歷史學家們還常常屈服於本國公開或隱秘的意識形態……阿塔蒂爾克命人改寫土耳其歷史,聲稱早在羅馬時代,土耳其人在羅馬人入侵以前就在土耳其生活了幾個世紀。

    諸如此類的事情處處都有……我們即便想覈實,又上哪裡覈實呢?

    我們一般認為,土耳其人事實上來自中亞細亞,而現今土耳其的最早居民沒有留下任何書寫遺跡。怎麼辦?

    06

    艾柯:如果記憶像一張軟體,人到五十歲就會得阿爾茨海默症。遠離阿爾茨海默症或其他各種老年痴呆的方法,就在於持續不斷地學習,比如每天早起背一首詩,做各種智力練習,甚至字謎或者變位構詞遊戲。

    我們這一代人在中學還必須背誦詩歌。但接下來的幾代人越來越少這麼做。熟記的過程其實就是在訓練記憶力和智力。今天,我們在某種意義上已經不是非得這麼做不可,但我們恰恰要強迫自己進行這種日常練習,否則就有過早患老年痴呆症的危險。


    卡里埃爾:我恰好還記得一句引文——我的記憶剛剛夠用——「我還記得一個擁有非凡記憶力的人,但我忘了他都記住些什麼。」也就是說,我只能記住遺忘。這樣一來,我想我們的交流有助於區分法文中的「知識」(savoir)和「認識」(connaissance)。

    知識塞滿我們的腦袋,卻不總是有用。認識則是把一種知識轉化為生活經驗。

    07

    卡里埃爾:我們的歷史書的書寫往往從民族主義傾向出發,從短期利益出發,從這兒那兒感受到的意識形態的選擇出發。

    任何關於法國大革命的歷史都不是清白無辜的。丹東本是19世紀法國那些歷史學家們的偉人,到處可見丹東像和丹東街。後來他失寵了,被證明墮落了,廉潔的羅伯斯庇重新獲得青睞,受到阿爾貝·馬蒂埃等馬克思主義歷史學家的大力支持。於是在法國的某些左派社區有了幾條羅伯斯庇爾街,在蒙特伊–蘇–布瓦甚至有了一個羅伯斯庇爾地鐵站。

    明天又會是誰?又會有什麼動靜?

    08

    卡里埃爾:我們全都受著過濾的教育,這種過濾早在我們之前就已完成。正如你所說,這是一切文化的本質。不過,我們不該禁止對這樣的過濾發出質疑,事實上我們也不缺乏這類質疑。舉個例子。在我看來,除了蘭波和波特萊爾以外,最偉大的法蘭西詩人均默默無聞。他們是17世紀初的巴洛克詩人們,布瓦洛和其他古典詩人曾對他們施加了致命的打擊。他們的名字是讓·德·拉塞佩德、讓–巴普蒂斯特·夏西涅、克洛德·霍皮、皮埃爾·德·馬爾波夫。我有時會背誦他們的詩,但這些詩人的作品只有古本,也就是他們在世時的版本,非常罕見,極其昂貴。這些詩幾乎沒有再版。我堅信他們屬於最偉大的法蘭西詩人之列,遠遠超過拉馬丁、繆塞,儘管後兩位的作品作為法語詩歌典範而暢銷不衰。

    09

    卡里埃爾:偉大的俄羅斯小說家們相互通信,甚至和他們的法國同行保持書信往來,比如屠格涅夫和福樓拜。一個作家若想避免被過濾,那麼他最好聯合、參與某個小群體,而不要保持孤立。

    艾柯:莎士比亞之謎在於,人們不能明白,為何單單一個演員就能創造出如此天才的作品。有人甚至推想,莎士比亞的戲劇可能出自培根之手。但是不對。莎士比亞並非孤單一人。他生活在文大學者圈中,和其他伊麗莎白時代的詩人們保持密切往來。

    10

    卡里埃爾:在古老的文化傳統裡並不存在對偉大創作者的膜拜。不計其數技藝超凡的古代匠人進行創作,卻從未在他們的作品上署名。他們從不把自己視為、也從不被人視為藝術家。

    艾柯:他們也沒有創新的概念,這是西方的標誌。在某些文化傳統裏,「藝術家」(artists)的野心只是極為忠實地重複同一種裝飾圖案,並把前輩教下的技藝再傳給學生。他們的藝術即便有變化和差異,我們也察覺不到。

    11

    卡里埃爾:佛里茲.朗還為人所知,至少電影愛好者們記得他的《殺手M》。但其他幾位呢?過濾,正無情、無影地全面實施,甚至電影學校也一樣,這由學生們來決定。突然,某位「被過濾的」導演重新現身。因為他的某部電影在這裡或那裡放映,並造成轟動。因為新出了一本關於他的書。但這總是極其罕見的。

    我們幾乎可以說,電影一旦開始走進歷史,也就走進遺忘。


    卡里埃爾:突然之間,活力不再,導演老去,演員也是,作品被不斷重複,某種精髓的東西正在喪失。義大利電影一去不復返,儘管它曾經在世界電影名列前茅。

    這讓我們笑、讓我們顫抖的三十年,如今還留下什麼?

    費里尼始終讓我心醉神迷。安東尼奧尼一直讓我心懷敬佩。你看過他最後的電影短片《米開朗基羅的凝視》嗎?這是有史以來最美的一部電影!安東尼奧尼在2000年拍攝了這個不到十五分鐘的短片,片中沒有任何對白,他有生以來第一回把自己拍進電影。我們看見他獨自一人走進羅馬的聖·皮埃爾·奧里安教堂。他緩緩走向教皇尤里烏斯二世的墳墓,整部電影就是一個沒有對白的對話,是安東尼奧尼和米開朗基羅的摩西像的相互凝視。我們一直在探討的問題——我們這個時代特有的自我展示和言論表達的瘋狂,毫無來由的焦慮躁動——全被否決在影片的沈默和導演的凝視之中。

    12

    卡里埃爾:如今唯一還保持手寫的東西————是醫生的藥方。手寫信消失將造成一整個行業的消失。

    筆跡學,代人寫信,手稿收藏者和商人……使用電腦讓我懷念草稿,尤其那些對話場景的手稿。我懷念塗抹的槓子,刪改的字句,最初的混亂,向各個方向發射的箭頭,它們標誌著生活、運動和依然困惑的探索。

    13

    卡里埃爾:在那些艱難的歲月裏,書籍處處輕易地得到傳播,它是一種挽救文化的工具,正如在古羅馬帝國末期,有些知識份子隱退到修道院裡,抄寫一切他們可以從正在衰敗的文明中輓救出來的東西,他們感覺到它將要分崩離析。

    這種現象發生在所有文明陷入危難的時代。

    可惜的是,沒人採取這一方法來挽救電影。你知道在美國出版的一本書嗎?書名很漂亮,叫《消失的電影攝影集》。那些電影只剩幾張劇照,我們必須從這些劇照出發,重新建構電影本身。這有點兒像那個伊朗書籍裝訂師。不僅如此。把電影改編成小說,就是說把電影提煉成帶插圖的書,這種做法早已存在,可以追溯到默片時代。這種改編自電影的書有一部分保存了下來,而電影本身卻早已消失。

    書比電影更長久,儘管書的靈感來自電影。這麼說來,電影也有考古學。

    14

    艾柯:從那以後,這本書每次重新出現在拍賣目錄裏,我都會去查看,書價再也沒有回落過。這樣的價格,讓書再也不可能落入真正的收藏者手中。

    卡里埃爾:它成了一件金融產品,一件商品,這很可悲。收藏家,也就是真正愛書的人,往往都不是特別有錢。書一旦變成可以賺錢的物品,貼上「投資」的標籤,有些東西就丟失掉了。

    艾柯:必須強調一點,古籍已不可避免地走在消亡的路上。我要是擁有一件珠寶珍品,或甚至一幅拉斐爾的畫,在我死後我的家人會賣掉它。但我若收藏書,一般會在遺囑上註明,既然我花了一輩子把它們收集在一起,也就不希望它們將來被拆散。這樣一來,這些書要麼只能捐給某個公共機構,要麼通過佳士得拍賣行賣給一家大圖書館,一般會是美國圖書館。從此,這些書就永遠地從市場上消失了。在每任擁有者去世的時候,鑽石都會回歸市場。至於印刷初期珍本,從此只能在波士頓圖書館的館藏書目上看到。

    艾柯:永遠也不可能。因此,除了所謂的投資者造成的破壞以外,每一冊古籍都變得越來越稀罕,也必然地越來越昂貴。至於年輕一代,我不認為他們喪失了對珍本的愛好,我倒是懷疑他們是否曾經具備這種愛好,既然古籍的價格總是遠遠超過年輕人的購買能力。話說回來,一個人若真的感興趣,也不一定非要花很多錢才能成為收藏家。

    15

    卡里埃爾:愚昧往往接近謬誤。

    對愚昧的興趣促使我關注虛假的研究。這兩條道路完全被傳統教育所忽略。每個時代既有其真理的一面,也有眾所周知的愚蠢的一面,極大的愚蠢,然而傳統教育只負責教授和傳播真理。

    從某種程度而言,愚昧被過濾了。是的,確實有「政治上正確」和「理智上正確」之分。換言之,有一種所謂的好的思考方式,不管我們願不願意。


    艾柯:虛假並不一定是愚蠢或弱智的表達方式。虛假就是一次謬誤。違心地行事,就是言與知相悖。

    人們一直都在真誠地犯錯。

    謬誤橫貫人類的歷史,這不算壞事,否則我們就成了神.....托勒密真的相信地球靜止不動。在托勒密身上絲毫沒有弄虛作假的成分,隔著歷史來看,這只是一個謬誤的知識罷了。

    卡里埃爾:我有很多年沒回到這些問題上了。但我再次感到震驚,研究愚蠢問題是如此讓人興奮。

    不僅因為愚蠢引出書的神聖化問題,還因為愚蠢讓我們認識到,我們中的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都有可能說出類似蠢話。我們總是處於說傻話的邊緣。

    我再讀一句夏多布里昂的話,他評論自己一點都不喜歡的拿破侖:「其實,他就是一個戰爭大贏家,除此之外,任何將軍都比他能幹。」

    艾柯:當我們決定談論愚蠢,從某種意義來說,我們在向人類這一半天才、半愚昧的造物致敬。

    而當我們漸漸臨近死亡——正如咱倆的現狀——我們開始覺得愚蠢勝過美德。

    卡里埃爾:在研究愚蠢問題時,我們發現的第一件事就是我們自己是傻瓜。顯然,我們不可能把別人當成傻瓜自己卻不受懲罰。

    我們最終會意識到,別人的愚蠢恰如一面鏡子朝我們張開。

    一面永久、精準、忠實的鏡子。

    卡里埃爾:我們的精神都有些狂熱。我們收藏的書全都見證了我們的想像令人眩暈的程度。一邊是不著邊際的妄想和瘋狂,另一邊是愚蠢,想要區分這兩者尤其困難。

    艾柯:我們可以強調文明的各種進步,這些進步極為顯著,並且涉及在傳統中毫不相干的各個社會範疇。但與此同時,愚蠢也越來越多。

    從前的農民不說話,並不是因為他們愚蠢。受過教育也不一定意味著智慧。

    不。今天有這麼多人渴望被人聽見,致命的是,他們只被人聽見了他們自己的愚蠢。

    從前的愚蠢沒有爆發,不為人所知,今天的愚蠢卻肆意橫行。

    16

    艾柯:我承認,我直到四十歲才讀了《戰爭與和平》。但我在閱讀以前就瞭解這部小說的精髓。你剛才提到《摩訶婆羅多》:我從沒讀過,雖然我收藏了三種語言的三個版本。誰從頭到尾讀過《一千零一夜》?誰真正讀過《愛經》?

    但人人都在談論它,有一些還加以實踐。這個世界上充滿我們沒讀過卻幾乎無所不知的書。

    問題因此在於,我們是怎麼知道這些書的?巴亞爾說他從沒讀過喬依斯的《尤利西斯》,但他打算向學生們講解這部小說。

    卡里埃爾:說到我們書架上那些沒有讀過並且永遠不會去讀的書,很可能每個人心裡都有這樣的想法:我只是暫時把它們放在一旁,我和這些書有個約會,不過是在以後—很久以後,甚至來生。

    有些垂死的人感到自己大限已到卻尚未讀過普魯斯特,這樣的哀嘆實在讓人受不了。

    艾柯:當有人問我是否讀過這本或那本書時,我出於謹慎總是這麼回答:「您知道,我不讀書,我寫書。」這樣一來,所有人都會閉嘴。但有時還會有人堅持不懈地提問。「您讀過薩克雷的小說《名利場》嗎?」我最終屈服了。連續三次我試著讀這本小說,每次都半途而廢。

    —-文章來自於本書部分摘錄

  • 極端民族主義例子 在 李姓中壢選民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6-11 10:3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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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的防疫固然可以從仇中開始,但是卻不可能以仇中來結尾。任何還不能體會到這一點的人,不適合再當疫情指揮官。如果說這一次台灣疫情爆發有任何一點正面的意義,那就是替台灣以民粹為中心思想的反智防疫,做了一次快篩。發現原來之前都是偽陰,現在正一一變陽。>

    台灣從所謂的防疫模範生落下馬來之後,國外媒體諸多報導與分析,其中批評台灣活在一種虛假的安全感中最為一針見血。問題是這種虛假的安全感是怎麼來的? 如果仔細去反省,這和台灣已經走向川普式的反智民粹主義有關。

    灣是少數世界上不做普篩,不做快篩的小國。因為國內沒有偵測到本土疫情,因此不做普篩乍聽之下有其道理。但也正因為如此,邊境快篩尤其重要。但是被問到為什不做邊境快篩,疫情指揮官陳時中的答覆是,因為會有偽陰與偽陽。這句話基本上就有反智的成分。快篩因為快,當然會有偽陰與偽陽。但是好處是可以戳破那些真正的偽陰,就是無症狀的感染者。後來台灣人出國屢被其他國家驗出陽性確診,其實是最好的證明。但是每當有這樣的例子出現,陳時中的回答是對方的檢驗不正確。不是一次而已,而是每一次。意思是指要台灣人出國被驗出有新冠病毒,就是對方國家的檢驗出了問題,而不是我們社區已經有隱性傳播者。這種回答就進入了標準反智的範疇。聽起來就是川普會說的話。因為川普不會錯,從來沒有錯過,要是出了問題,一定是對方的錯。

    反智的話語要被大眾接受背後要有一個主力在支撐,那就是民粹。川普是靠操弄反非法移民起家,後來才是仇中。台灣很簡單,就是仇中。小明事件是在疫情下操弄仇中情緒最具指標性事件。因為標準不是小明們身上有沒有病毒,而是國籍有沒有選對。因為一個非戰之罪而讓未成年的小孩與被迫與原生父母骨肉分離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如果不是發生在共產社會,那就是法西斯主義的社會。而台灣因為仇中,正在往後者,就是搞極端民族主義的方向邁進而不自知。所以陳時中的國籍說會讓許多國人熱血沸騰,支持了一個任何真正民主國家都不可能做的決定。在這之後,當然陳時中說甚麼就是甚麼,不可挑戰,更不可違背。

    龔邦華觀點:疫情替反智防疫做了一次快篩
    https://www.storm.mg/article/3738432

  • 極端民族主義例子 在 陳奕齊 - 新一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5-20 13:3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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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國共兩黨的存在,才是台灣「治理」困難的主要元凶!(文長慎入)

    🙅🏻 倫哥,在本土全面執政五周年的今天,批評小英政府「全面治理失能」。此言差矣!!

    當前台灣諸多治理難題,除了是民生、社會與政治問題本身的難度之外,國共兩黨的存在,甚至內外隔海唱和,才是當今台灣「治理困難」的主要原因。由於中國國民黨長期不願意「土斷」(在地化)為本土的政黨,用一個中國落跑來台時候連帶扛過來的不知所謂的「種花冥國」作為框架硬套在台灣身上,再加上,過去數十年的黨國腦殘洗腦教育之下,至今少說還有藍丁腦殘者五百多萬枚。隨著,過去二、三十年的經濟全球化,主要是以中國作為世界工廠的築就為表現,於是,分享大中國天朝意識形態的「國共」也就在中國經濟利益中得到共識,「反共」的姿態搖身一變成為「舔共」的身影。

    再加上,中國經濟發展的瓶頸原本有賴於政治改革作為下一階段的鋪墊,但政治改革可能革掉中共一黨專政的命;因此,對外擴張的霸權崛起,把原本物質需求滿足之後的形而上的自由追求,轉挪成「想我中國百年來,受盡列強侵略,積弱就挨打」的大中華民族主義。職是之故,所謂中共一黨專政下的「中國模式」,勢必就被轉譯包裝成「中國可以平視世界」、「太平洋很大足以容納美中」、「中國也要參與國際規則制定」的「世界爭霸」或「全球制霸」的路徑。

    中共帝國的崛起路徑之中,在徹底掌控香港之後,最重要的一站,便是拿下台灣。可是,由於中共軍事「硬實力」離美國一流軍事水準尚有距離,因此,反正「能抓老鼠的貓就是好貓」的「超越人類底線」的「超限戰」的不對稱戰爭,並以各種「銳實力」為表現的中國影響力、滲透力、偷矇拐騙無恥力,就開始滲透影響全球各地。馬哀帝邦伯八年任內,就是「門打開,沒顧厝」的讓中國白蟻、中國滲透、中國資本、紅色代理人….長驅直入台灣的年代。

    直至2017年,西方才有專家學者理解到過去十幾二十年,所謂「中國影響力」的施為模式,並非傳統大家認知到的「文化軟實力」,而是一種具備中國特殊性的「中國銳實力」(Sharp Power),利益要脅、以商逼政、藍金黃、買收…等等超越人類底線的方式,快速擴增中國的國際影響力。

    台灣就是中國各種「銳實力」滲透、穿透、駐紮、寄生、在地代理、在地協力…的重災區。中國銳實力,有一種中國的特色,那就是利用「民主社會的灰色空間來顛覆民主」。例如,民主社會擁有言論自由與新聞自由,中共便利用此種自由將中共中宣部麾下管轄指揮的「宣傳機構」佯裝cosplay為「新聞媒體」,進行詆毀世界各地民主,宣傳中國模式好棒棒的機構。又如,網路本來就有其穿透國界的特殊性,中共便利用一手阻絕西方網路媒體、社群媒體穿透中國境內,另一方面利用這些穿透國界的網路與社群自媒體,用網軍、假帳號、旗下網紅直播主、在地協力者、中共代理媒體,詆毀在地民主,宣傳中國好棒棒。

    然後,中國政權既然知道,躲藏在民主社會中的灰色空間,以中國銳實力把對方民主利用各種極端的言論、主張、立場,分化、切割、部落化與零碎化,於是,當台灣八月公投議題本是可被討論與多元顧慮的民主決定事項,就變成沒有「大潭藻礁一片不能少」此一極端情形。就這樣,原本意見紛陳的民主社會,大家投票來決定,就在中共銳實力滲透切割之下,變成一種「非黑即白」、「你死我活」的二元對立的極端意見狀態。這一切操作,都屬於中共早在多年前即已經提出來的「認知領域」作戰的表現範疇。

    🙅🏻 隨手舉個例子,台灣疫情突起,但台灣民眾陷入各種慌張之中,最終效果都是對當前政府產生各種不信任。查其原因,大多數可能跟中共有關的假新聞、假訊息的資訊認知作戰,再加上台灣內部一堆拒絕「土斷」,認同錯亂的藍丁與藍丁政客、白裡透紅政客與白粉與韓粉,這些內部推波助瀾的唱和者與推手,試問,台灣的民生、社會與政治問題,如何「有效治理」呢?!

    🙅 當各種討論的背後,充斥著中共藉機擴張矛盾的作用力,滿佈著台灣內部代理政客、協力政客,藍丁腦殘韓白粉的推波助瀾時,台灣的問題,如何能夠有效的治理呢??

    💢 說到這裡,問題梗概已清晰:台灣政府若遲遲不願把清除中國各種滲透,利用民主灰色空間進行的破壞,當成主要議程來推動,並以此些清除中國各種滲透的議程,重新打磨與捍衛台灣的各種民主工具與機制,那麼各種原本該是民主討論的機制,都會變成中共銳實力拿來顛覆台灣民主與主權的手段工具啊⁉️

    👉🏿 早在四年前,我曾在台教會的極光電子報寫就一篇《Ungovernability: 小英政府面對的『不可治理性』危機?!》,就非常關注台灣不可治理(ungovernable)的問題。但這些年觀察下來,台灣當前眾多紛雜問題的難以治理,其實歸根究柢的根源,就是「國共兩黨」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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