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極短篇小說寫法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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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短篇小說寫法 在 陪你讀ReadwithU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9-24 14:14:46

《無論如何都要活著》朝井遼 . 到了一個年紀, 學生們青春的校園愛情友情故事, 就有點看不下去了。 . 像是從小時候看到大的《獵人》, 到了快30的年紀,再看50幾歲#冨樫義博 的《#獵人》 天真的小傑說出「一定沒問題的」後 沒有由來的給自己和別人希望後,絕望是加倍的。 還有被蟲統治後,人類過於獵奇...

極短篇小說寫法 在 放晴 - 願那些漆黑,終能雨過天晴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7-11 09:11:35

連載短篇《餘震》之三 完結篇 本次故事已結束 故事在圖片上,請右滑閱讀 沒看過之一、之二,點主頁的上篇可以找到 . 現在的部分是灰色,以前的部分是黑色。 因為到現在的每天,都是當時事件的餘震。 是從黑色抽離出來,卻無法全然離開的灰色。 . 是一篇我沒想過,有生之年會公開發表的小說。即...

極短篇小說寫法 在 放晴 - 願那些漆黑,終能雨過天晴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1-07-11 09:11:35

連載短篇《餘震》之二 故事在圖片上,請右滑閱讀 明天會有之三,最後一篇, 沒看過之一的,可以按主頁的上一篇 . 這是一篇很早就寫完,但一直沒有勇氣分享的故事。可能很多人看了之一,會以為是一個單純的受暴故事,但,並不是每個性傷害的受害人,後來的故事都長得一模一樣。 如果今天受害人長成這樣,你...

  • 極短篇小說寫法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9-12 19: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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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賣書真的不容易】
     
    這次分享的短篇,出自加拿大幽默作家里柯克。算是一部比較輕鬆的作品。
     
    故事是寫一位書店店長,用盡各種天花亂墜的方式,向顧客們推銷書籍。但同時又逗趣地點出「他們不讀」的事實──就像我們這些屯書的人一樣。
     
    來看看這部有趣的短篇小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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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眾讀者 / 里柯克
     
    「想到店裡看看?噢,當然,先生。」他打招呼說。
     
    然後,他一邊彬彬有禮地把雙手合在一起擦來擦去,一邊透過眼鏡向我投來銳利的一瞥。
     
    「在店後面左邊的書架上,您會找到些也許會使您感興趣的東西,」他說,「在那兒我們備有一套重印的叢書——如《從亞里斯多德到亞瑟·巴爾福的一般知識》,一毛七一本。或者,您也許想看看《已故作家群英錄》吧,每本一毛錢。斯拜婁先生,」他叫道,「帶這位紳士看看我們的重印經典——一毛錢一本的那套。」
     
    說著他朝一個銷售員招了一下手,接著就把我置之腦後了。
     
    換句話說就是,他片刻之間已推斷出我是哪一流的人物。雖然我去百老匯大街買了頂灰綠色軟呢帽,還繫了一條點綴著錢幣般大小的花斑的俏領帶,但是這一點用也沒有。這些小小的裝扮根本掩蓋不了內在的靈魂。我是一個教授,他知道這一點,或者,至少可以說他能立刻推斷出這一點——這也是他生意的一部分。
     
    十個街區內最大的書店的銷售經理,是不會看不準顧客的。他當然知道,作為一個教授,我根本不是什麼好主顧。正如所有逛書店的教授一樣,我來到書店無異於一隻黃蜂飛向一罐敞開的橘子醬。他知道我會在店裡賴上兩個小時,不是妨礙這個就妨礙那個,最後才買上一本重印的《柏拉圖對話錄》,或《約翰·彌爾頓散文全集》,或洛克的《人類理解論》,或是其他類似的陳舊貨色。
     
    至於說真正的文學品味——也就是欣賞封皮有如裝了彈簧而且附有卷首畫的那種上個月才出版的一塊五毛錢一本的小說的能力——我是沒有的,他清楚這一點。
     
    他瞧不起我,那是當然的。但正如書店行業的一句格言所說,一個教授站在角落裡埋頭讀書的形象能使書店生輝。真正的顧客們喜歡這種形象。
     
    正由於這一點,就連塞里耶先生這麼時髦的經理都容忍了我在他書店裡面的一個角落裡的存在。也正是由於這一點,我才有機會見識他那些與他真正的顧客打交道的手腕——我得承認,他那些手腕運用得非常成功,難怪所有的出版界人士都公認他無疑是美國文學的一根頂樑柱。
     
    我並不想站在某處像間諜似的偷聽別人的談話。說實話,其實我立即就被一本新翻譯的《埃皮克提圖道德論》吸引住了。那本書印得很精緻,裝訂得也很好,而且只需花一毛八分錢,因此我當即就很想把它買下來,儘管看來最好是先翻閱一下。
     
    我還沒翻完開頭的三章,突然我的注意力就被書店前面的談話吸引過去了。
     
    「你肯定這是他最近的作品嗎?」一個穿戴入時的婦女在問塞里耶先生。
     
    「噢,沒錯,拉塞里葉夫人,」那位經理回答說,「我向您保證這是他最新的作品。真的,它們昨天才到哩。」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一堆大大的書。那些書的封面是藍白相間的,色彩挺明快。我能看清書名那兩個燙金字——《金夢》。
     
    「噢,沒錯,」塞里耶先生重複道,「這的確是史拉什先生最近的作品。它銷得可好啦。」
     
    「那就行了,」那位女士說,「你知道吧,有時候還真容易上當:我上個星期來這兒,買了兩本看樣子很棒的書,我回到家裡之後才發現兩本都是舊書,是六個月以前出版的,我記得是。」
     
    「噢,天啦,」那位經理以抱歉的口氣說,「拉塞里葉夫人,實在對不起。請讓我們派人去把它們取回來,換別的書給您吧。」
     
    「噢,那沒關係,」那位女士說,「我當然不會去讀它們。我把它們給了我的女僕。反正我估計她是看不出新舊來的。」
     
    「我想她看不出來,」塞里耶先生說道,露出一絲居高臨下的微笑,「當然如此啦,夫人,」他以時髦書商的和藹姿態繼續閒聊起來,「諸如此類的事是時有發生的。昨天我們就碰到這樣一件非常頭痛的事情。我們的一位來得最勤的顧客跑來,急急忙忙地,來買些書帶到輪船上去讀。我們還蒙在鼓裡哩,鬧不清他是怎麼回事——我想大概是僅僅憑書名選書吧,有些先生是經常這樣的——他竟然挑了兩本去年出的書。我們立即打電話去輪船上,只可惜已經太晚了。」
     
    「那麼,這本書,」那位女士說,同時慵懶地翻了翻,「這本書好看嗎?是講什麼的?」
     
    「這可是一本極為動人心弦的書,」塞里耶先生說,「事實上,是大家手筆呀。評論家們都在說,本季度最動人的書恐怕是非此莫屬了。」說到這裡塞里耶先生停頓了一下,不知怎的,他的舉止讓我想起我在大學的課堂裡解釋我本人也不懂的東西時的作派。「它有一種——一種——力量,就這麼說吧,一種很不尋常的力量,事實上,你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是本月最有力量的一本書。真的,」他舉了一個自己更勝任例舉的理由,補充說,「它的銷量非常之大。」
     
    「你們好像還有好多沒賣掉。」那位女士說。
     
    「噢,我們不得不大量備貨呀,」經理回答說,「來買這本書的人源源不斷。的確,你知道這是一本必定會引起轟動的書。事實上,在某些地方,有人說這本書不應該——」說到這裡塞里耶先生把聲音降得那麼低微,一副投人所好的樣子,我壓根兒沒聽見他的下半句。
     
    「噢,是嘛!」拉塞里葉夫人說,「那好,我想買了算了。無論如何,也該看看這些招來紛紛議論的東西講的是什麼。」
     
    她已開始扣手套的扣子和重新調整毛皮圍巾,這條圍巾已接二連三地把復活節卡片從櫃檯碰落到了地上。接著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噢,我差點兒忘了,」她說,「你們能順便也送點什麼書到我家供拉塞里葉先生讀嗎?他正準備南下到維吉尼亞去度假。你知道他喜歡讀些什麼,對不對?」
     
    「噢,一點兒沒錯,夫人,」那位經理說,「拉塞里葉先生一般讀的是——呃——我想他主要買的是——呃——」
     
    「噢,旅遊讀物和其他類似的東西。」那位女士說。
     
    「太好了。我想我們這兒有拉塞里葉先生愛讀的書,」他指了指左邊書架上那排漂漂亮亮的書,「有《撒哈拉七周遊》,每本七塊;有《半年乘車遊》,實價六塊五毛;有《午後牛車遊》,分上下卷,定價四塊三,優惠兩毛。」
     
    「我想這些書他都讀過了,」拉塞里葉夫人說,「至少我家裡有很多這一類的書。」
     
    「噢,很可能。可您瞧這兒,《在科孚島食人族裡》——噢是的,我想這本他有了——《在……》——這本,我想他也有了。不過這一本書我敢肯定他會喜歡,今天早上才到的,《在新幾內亞的猴子們中間》。每本十塊,實價。」
     
    說著塞里耶先生把手搭到了一堆新書上,顯然這堆書的數量不亞于《金夢》。
     
    「《在猴子們中間》。」他重複了一遍,那神氣幾乎像是在撫慰那些書似的。
     
    「看來價格相當貴。」那位女士說。
     
    「噢,是挺貴的——貴極了,」那位經理熱情洋溢地重複道,「您瞧,拉塞里葉夫人,貴就貴在插圖上,價真貨實的照片。」——他用手指快速地翻動書頁—— 「價真貨實的猴子,用相機拍攝的;還有優質用紙,您一看就知道了。事實上,夫人,這本書光製作成本就花了九塊九毛錢。我們當然盈不了什麼利,但我們還是喜歡賣這種書。」
     
    每個讀者都樂於瞭解圖書製作的詳情;而且每個讀者當然都樂於知道書商在賠錢。我意識到,這兩點是塞里耶先生與讀者打交道時所信奉的兩條公理。
     
    於是拉塞里葉夫人非常自然地買下了《在新幾何亞的猴子們中間》,接著塞里耶先生叫一個部下記下了拉塞里葉夫人在第五街的地址,然後點頭哈腰地送這位女士出了店門。
     
    回到櫃檯邊的時候他的舉止與先前判若兩人。
     
    「那本猴子的書,」我聽見他對他的助手說,「會很難銷。」
     
    但他沒有時間進一步細想。
     
    另一位女士進店裡來了。
     
    這一回,即使是一個眼力不如塞里耶先生的人,都可以從來客那華貴的深色喪服和陰鬱的臉色,一眼就看出她是一個感傷的寡婦。
     
    「想要本新到的小說吧,」經理又是老調重彈,「有的,夫人,這兒有本很感人的,《金夢》,」——他一副為書名著迷的癡態——「一個很可愛的故事,可愛極了,事實上,夫人,評論家們都在說,這是史拉什先生所寫的最感人的小說。」
     
    「這本書好看嗎?」那位女士說。
     
    我開始意識到所有的顧客都這樣問。
     
    「好看極了,」經理說,「是一個愛情故事——非常簡單、甜蜜,但感人極了。真的,書評上都說這是本月最動人心弦的書。我妻子昨天晚上還在大聲朗讀哩。她感動得熱淚直流,簡直沒法再讀下去。」
     
    「我想這是一本很安全的書,對吧?」那位寡婦說,「我想買給我的小女兒看。」
     
    「噢,非常安全,」塞里耶先生用幾乎是父親一般的語調說,「事實上,寫法是很傳統的,和過去那些可敬可親的經典一樣,就像」——塞里耶先生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他的眼中明顯地流露出一絲疑惑之光——「就像狄更斯、菲爾丁、斯泰恩等人的作品。我們向神職人員賣了不少,夫人。」
     
    那位女士於是買了一本《金夢》——店員用綠色的彩光紙把它包紮了起來,然後她就出了店門。
     
    「你們有適合假期讀的輕鬆點的書嗎?」接下來的一個顧客用輕快的聲音大聲問道——他那神氣像一個準備去旅行的股票經紀人。
     
    「有,」塞里耶先生回答說,他的臉幾乎堆滿了笑容,「這兒有一本棒極了的書,《金夢》,是本季度最幽默的書——簡直可以笑死人——我妻子昨天還在大聲朗讀它哩。她笑得直不起腰來,簡直沒法再讀下去了。」
     
    「多少錢一本,一塊嗎,一塊五,好吧,給我包起來。」
     
    櫃檯上響起錢幣的丁當聲,然後那位顧客就走了。我開始清楚地認識到,只想買一毛八一本的《埃皮克提圖》和每本一毛二的「重印世界文學名著」的教授們和其他學院人士,在圖書銷售業中所占的地位何其可憐。
     
    「您好,法官,」經理對下一個顧客說,此公戴著寬邊呢帽,大腹便便的好不威武,「想要海洋小說?當然,像您這樣用腦偏多的人,讀讀小說無疑是件大好事。這兒有一本最近出的最新的書,《在新幾內亞的猴子中間》,定價十塊,四塊五優惠給您。光製作成本就花了六塊八。我們快賣光了。謝謝您,法官。替您送上家去嗎?好的。再見。」
     
    接下來顧客們來來去去,接連不斷。我注意到,儘管書店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書——估計有上萬本吧——但塞里耶先生顯然只在銷售其中的兩種。每個女顧客到店裡,買走的是《金夢》;每個男顧客來,買走的是《在新幾內亞的猴子中間》。對這位女士,推薦《金夢》的理由是它剛好適合在假期讀;對另一位女士,推薦它的理由則是它正好合適在休完假之後讀;第三位女士把它當作雨天良友來買;第四位來買時它又成了晴天讀物。猴子的故事被當成海洋故事、陸地故事、叢林故事和高山故事賣了出去,售價依據塞里耶先生對顧客的不同估價而各不相同。
     
    忙了兩個小時之後,書店空閒了一會兒。
     
    「威爾弗雷德,」塞里耶先生轉過身去對他那位領頭的店員說,「我準備出去吃午飯。你要盡最大努力推銷那兩本書。我們準備再賣上一天,然後就拉倒了。我要去找多肯姆一狄斯康特公司,也就是出版商,把球踢回給他們,看他們怎麼辦。」
     
    我感到我在店裡逗留得太久了。我拿著那本《埃皮克提圖》走了過去。
     
    「您好,先生,」塞里耶先生說,他立即再一次表現出了職業風範,「《埃皮克提圖》?一本很棒的書。一毛八。謝謝您。也許我們還有其他或許令您感興趣的東西。我們的小間裡還有些二手貨,或許您有興致看一看。有一套《亞里斯多德》,上、下卷,字印得細極了,簡直難以辨認,您也許會喜歡;還有一本昨天到的《西塞羅》,求之不得的好書,被濕氣弄壞了一點;我想我們還有一本《馬基雅維裡》這一本很特別,幾乎散架了,封面也沒有了。一本很難得的古書,先生,您要是專家就用得著。」
     
    「不,謝謝,」我說。然後,出於一種早已在我心中滋長而且我無法抗拒的好奇,我說,「我要那本——《金夢》,您好像覺得它棒極了,對吧?」
     
    塞里耶先生用他那銳利的目光瞥了我一眼。他知道我並不想買那本書,而且也許像其他次要人物一樣,他一時間也有點六神無主了。
     
    他搖了搖頭。
     
    「買賣難做啊,」他說,「出版商硬是把這類東西塞給我們,我們不得不盡自己的努力。他們陷入困境了,我明白這一點,他們正眼巴巴地盼著我們拉他們一把哩。他們正在大規模做廣告,或許能脫身也難說。當然,只有一次機會。誰也說不死。很可能我們能使教會人士起來攻擊這本書,要是那樣我們便有救了。否則我們就再沒有什麼指望了。可以想見這本書糟透了。」
     
    「你沒讀過嗎?」我問道。
     
    「哎呀,沒有!」經理說。瞧他那模樣,就像一個被獻上一杯他自己擠的牛奶的擠奶工。「要是試圖去讀那一本本新書的話,那就有我好受的了。別說去讀,光是追蹤它們的動態就夠我受了。」
     
    「可那些買了書的人怎麼辦?」我繼續說道,深感迷惑,「難道他們不會感到失望嗎?」
     
    塞里耶先生搖了搖頭。「噢,不會,」他說,「你知道吧,他們不會去讀它的。他們從來就不讀。」
     
    「但無論如何,」我不甘心地說,「你的妻子覺得這是一本好極了的小說。」
     
    塞里耶先生啞然失笑。
     
    「先生,」他說,「我還沒結婚哩。」

  • 極短篇小說寫法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7-17 22: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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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的14部成名小說,每部小說開頭第一個字連起來便是"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當然,這是比較廣為人知的幾部,卻難免有湊數的嫌疑。因為,另外有一部短篇小說《越女劍》不在其中,有人認為是其篇幅很短,無法湊數,但《白馬嘯西風》跟《鴛鴦刀》也同樣很短,所以常常在出版時跟其它小說結集成一部(我買的版本中,此二部一起收錄在《雪山飛狐》一書之中,就當作是買那部小說的贈品吧XD)

    從字數看來,《雪山飛狐》13萬字,在所有小說中已經算短了,而《鴛鴦刀》不過3萬字,相較《越女劍》(1.6萬字)也沒勝出多少,白、鴛兩書卻居然也並列"書首詩"中,所以才讓我有了"湊數"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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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比較有名的作品,我大多在國高中時看完,起源是我的大哥,他在國小國中之初開始看金庸小說,或買或租下,我也跟著看了不少。(事實上,我兒時看過不少書,都是跟著他看完的)

    當時金庸改編的武俠劇相當興盛,兩相參照下也別有一番趣味;到了高中,基本上把所有小說都順過一兩次,唯獨就是《書劍恩仇錄》沒看過。

    何解?
    這部劇被改編的算是少,我想原因是因為劇情不夠豐滿(後面會說到這部分),大家對它的認識可能大多來自於其他電影改編(會出現紅花會、陳家洛、奔雷手文泰來)

    另一方面,我那個同樣也是看完整套小說的弟弟曾經對我說過,他曾經兩度嘗試看完《書劍恩仇錄》的小說,都功敗垂成了,原因是"太難看了"。

    "難看"是一個很主觀的詞,可能說的是"很艱深"(difficult)或是"很糟糕"(bad ),或是整體覺得"很爛"(Sucks,但我弟弟是個很溫和的人,不至於說這種話)

    當下我心中一凜,既然我這麼有耐心的弟弟都在兩次挑戰後給出這種評語,那我還是先不要去碰好了;畢竟我的書多到念不完,最喜歡的金庸小說還想多看幾次,實在沒必要去挑不好啃的書來折磨自己。

    #但是事實在一兩個月前有所轉變

    ---------------------

    之前有提過,疫情開始後,市場裡面的生意受到了影響,三級警戒後更是完全沒有路人會經過,所以在轉型之初生意自然清淡很多;但我其實是一個很喜歡自己獨處工作的人。

    這種沒有客人需要招呼的情況下,我很喜歡戴上耳機一個人備貨做餐,而老是聽音樂也是很膩;所以我開始上網找有聲書,讓自己可以一邊做事,一邊專心聽書。

    這一兩個月來,我也"聽"完了好幾本書(《人類簡史》、《人性的弱點》、《連城訣》、《福爾摩斯》(前兩部)、《雪山飛狐》、《盜墓筆記》(整套),還有今天要說的《書劍恩仇錄》)

    想到自己既沒有耽誤工作,也沒有放下讀書,時不時還是很得意。

    那既然有人唸書給我聽,我只要專心聽,然後專心工作就好,我便興起了一念頭---挑戰一下《書劍恩仇錄》好了;但在聽完之後,我才開始理解為何我弟會兩次看不下去,並且給出"很難看"的評語了。

    這本書字數是51萬字左右,以金庸小說的篇幅來說算是中等而已,字數大約是那些著名經典小說的一半而已,但其中的寫法卻叫我很難忍受;其"難看"之處就在於"冗長無聊"。

    要不是我用聽的,可以在無趣的地方轉移注意力做其它事(煮菜、切菜、騎車之類),最後才能聽完。要叫我用看的,我大概也是看完第一集就丟著不看了,然後心疼著下一集的買書錢(遠流出版是上下兩冊)。

    那冗長之處是甚麼?

    在武功細節處太過描寫仔細,舉例來說。

    小說最一開始敘述隱姓埋名的大俠陸菲青覺得自己身份暴露,要離開學生李可秀家裡,但在晚上離開之際遇到了來尋仇的往年仇家,他將這幾個人引到郊外,隨即與三人發生一場惡鬥。

    從開打到打死三人,查良鏞先生洋洋灑灑花了5548個字來描述。這是一個甚麼概念呢?

    《雪山飛狐》這部小說也不過才13萬字,整部《鴛鴦刀》也才3萬4000字,而短篇小說《越女劍》整部也不過1.6萬字,而陸菲青打倒這三人竟花了5548字.................

    雖然我是一邊清理廚房一邊聽, #但聽得老衲差點圓寂了.............

    但好歹我也是練過武的人,所以對我來說這段文字敘述並非沒有意義,例如我早上在聽《飛狐外傳》聽到裡面的人對陣,某甲使了一個"高探馬",我心裡就知道 "這是個練太極拳的",我還知道這招怎麼使用,所以我可以一邊聽小說一邊想像出這是個甚麼場景。

    但是對完全不習武的人來說,一場打鬥叮叮噹噹的講了五千字,誰知道--- "右掌一招“劃手”,向他右腋擊去。焦文期急忙側身分掌,“琵琶遮面”,左掌護身,右手“刀槍齊鳴”,弓起食中兩指向陸菲青點到。拆得七八招,陸菲青身形一矮,一個“印掌”,掌風颯然,已沾對方前襟"...............是在講什麼鬼?

    對一招一式在腦海中翻飛的作者來說,把這些細節說出來,是在鋪陳整個武鬥場景,自己寫的很爽,但對一般人來說,一次講五千字,誰受得了?

    這就構成一個障壁影響了閱讀者的閱讀連續性。看下去冗長無聊,不看又怕漏了甚麼細節,以後的伏筆會看不懂;況且,現在很多人有閱讀障礙,超過200字的文寫不出來,超過500字的文沒耐心看完,誰會真的把這些東西看進去................這種鋪陳方式,要不是我用聽的,我也會放棄。--------好久不見的待續
    .
    .
    .
    #不誇張真的聽得我差點就地圓寂了
    #很久沒寫文學類相關的貼文了
    #還有人期待嗎?
    #不是_有人期待過嗎?

    #我也很多話題想跟大家聊
    #但是為五斗米折腰後真的只想睡覺然後工作
    #希望大家平安健康的度過難關
    每週一、三、五的晚上10點半,一起看、一起想、有瞌睡蟲一起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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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極短篇小說寫法 在 馬欣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9-17 09:2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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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怖作品的核心往往是溫柔

    因為懂得恐懼,人才學得會溫柔,《四季》是恐怖大師的詩情之作

     童年時第一次看史蒂芬.金的小說就印象深刻,因為他筆下的美國往往被他寫出世界盡頭的味道。那時在眾人眼中仍富到滴油的強國,他卻寫出荒地中的人味,堆滿物質與垃圾的浪費之國的荒涼。無論從他早期極短篇的《玉米田的孩子》,那離公路還有一段距離,被遺忘的小鎮上類似邪教的團體。《迷霧》則是人心對未知的恐懼,保護也困住人的超市有如現代社會,其中人們莫衷一是更是現代恐慌群像的縮影。

     那時你就知道他是個心魔捕獵的高手了,而他筆下的恐懼從不只限於美國,而是一種物質世界裡,在戰爭陰影與工業廢料之中,人心無從歸屬或是排不出去的幽暗面,現代有多少光就困住了多少心魔。

     而《四季》,不同於我們熟悉的《鬼店》、《戰慄遊戲》與《牠》。這本書更多了一些詩意,一如書名四季的溫度與隱喻。

     這本書的短篇各自改編成了名片《刺激一九九五》、《誰在跟我玩遊戲?》與《站在我這邊》,不同於電影,這本書的書寫風格有美得令人心碎的《純真遠離的秋:屍體》,讀者或許已知這短篇是史蒂芬.金的半自傳小說,那一年夏天幾個男孩的快速長大,這篇他的筆鋒蒼勁有情,在城堡岩的那小地方,河沿著紡織工廠流,裡面半條魚都沒有,鎮裡的大人許多是越戰與韓戰打下來的兵,並不是光榮的戰爭,即使人生走上前線也是蒙了層灰,於是家暴並不罕見,孩子們在垃圾場冒險也不稀奇。而他們消失了幾天去冒險,大人並沒有發現。

     他們那一年一起發現了另一個男孩的屍體、一起差點被火車輾過,他們是那鎮上的更弱勢,但即使一起經歷了「找屍體」的生死歷練,仍然留不住那一年的友情,卻硬生生地長大了。史蒂芬金以淡漠的筆法卻寫出日子是怎麼磨出一個人的。

     在發現雷伊那男孩的屍體時,他這樣寫著:「這個孩子永遠不會在春天跟朋友一起肩上扛著麻袋,去撿融雪底下的可回收空瓶;這個孩子不會在今年的十一月一日半夜兩點醒來,跑進浴室,吐出一堆廉價的萬聖節糖果……這個孩子不會把別人打得流鼻血,或是被人打得流鼻血……」在那個貧脊之地,只有拳頭是硬道理的自救不能。史蒂芬.金眼看著兩個朋友想當老大而跟他們漸行漸遠,想脫離城堡岩的克里斯跟他如生命共同體:「我不能看著他沉下去或是自己一個人游。要是他沉下去了,我的另外一面也會跟著沉下去。」那視各種殘酷為習慣的寫法,卻是寫盡最深情的感觸。

     第一個故事是《刺激一九九五》的原著,更是寫一群習慣無望的人的希望,敘事者將美國底層的生活描述得活生生,如此優勝劣敗的地方,卻讓他在最後寫出關於希望的詩情,像是第一次看到希望的人的驚喜:「我希望安迪在那裡。我希望我能越過邊界。我希望能見到我的朋友,和他握手。我希望太平洋的水和我夢中看見的一樣湛藍。我希望。」這本書中筆下的人都是從童年就開始匍匐前進的人,歷經挫折,是最有權利放棄努力的人,但他讓我們在這些故事裡看到希望的所在,甚至對生命的美的抒情執念。

     最讓人看到不寒而慄的是《納粹學徒》,一個優等生為研究報告,威脅一個老納粹軍官,將當年屠戮的惡都說了出來,原本是惡夢的經歷,卻誘發出內在更大的惡。這故事像心理實驗,讓我回到最早讀史蒂芬.金的經驗,在夏天都可以嚇出一身冷汗,但沒有鬼,而是對惡的無知比鬼更恐怖。

     我一直覺得老金是個溫柔的作家,他寫出了每個人的恐懼,就因為知道恐懼,人們才可能因此勇敢,也因此更溫柔一點,他了不起的不是多產而暢銷,他了不起的是隱藏在恐怖之下的始終溫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