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忽然收到父親生前的債主寄來的信件,七位數的債務、厚厚一疊起訴狀,即使早就辦理好拋棄繼承也依然害怕。
當天跟洪說了這件事情,要他不要擔心,後來的兩個小時內,平常一天只會撥一兩通電話給我的洪卻打來了五六通視訊,除了交代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之外,還承諾要陪我到家事法庭申請文件,最後甚至只是陪我聊...
前陣子忽然收到父親生前的債主寄來的信件,七位數的債務、厚厚一疊起訴狀,即使早就辦理好拋棄繼承也依然害怕。
當天跟洪說了這件事情,要他不要擔心,後來的兩個小時內,平常一天只會撥一兩通電話給我的洪卻打來了五六通視訊,除了交代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之外,還承諾要陪我到家事法庭申請文件,最後甚至只是陪我聊一些不太急迫的小事。
我問他,是不是在擔心我呀?
他皺了一下眉頭,說一點點。
隔了幾天,我們搭上搖搖晃晃的火車去了一趟家事法庭,我記得出發前他在電話裡說,我們順便去楠梓的景點走走,就當作帶妳出去玩,不要想太多。
不是儀式性地從此將生命託付給他,而是在一次又一次的下墜時刻裡,被他用他的方式輕輕托著。
一個人要怎麼從萬念俱灰裡重新長成向陽的模樣、又要怎麼從充滿煙硝的日子裡聞到對未來的冀盼?
是被同一個人、用同一份愛、長久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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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洪的小事 #那些被溫柔圈養的日子
📅日子裡的浮花 #你說話呀 #郭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