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楠哥哥老婆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楠哥哥老婆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楠哥哥老婆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楠哥哥老婆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葉慶元律師(葉狀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泰北孤軍 最近,黨產會百般刁難 中華救助總會 與 國防部 合作在泰北為國軍興建 #忠烈祠 的計畫。 黨產會的委員公開在媒體說,如果同意這個計畫,會幫助救總洗白,對黨產會認定救總為附隨組織的訴訟不利。 我對黨產會的政治算計不齒,也不想再和他們打口水仗,只想分享這個泰北孤軍的故事,請大家想想,政...

楠哥哥老婆 在 arryann18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10 05:26:19

【明周封面故事】窺探峇里婚禮細節 蕭正楠黃翠如自製夫妻暗號 去年十二月, Edwin Siu 蕭正楠 於無綫《#萬千星輝頒獎典禮》上突然自爆婚訊,原來他與 黃翠如 Priscilla Wong於一八年五月在新西蘭秘密註冊結婚,共諧連理。轉眼一年,兩人趁着結婚一周年紀念這日子,再次秘密邀請雙方家長及...

  • 楠哥哥老婆 在 葉慶元律師(葉狀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5-21 09:31:29
    有 494 人按讚

    #泰北孤軍

    最近,黨產會百般刁難 中華救助總會 與 國防部 合作在泰北為國軍興建 #忠烈祠 的計畫。

    黨產會的委員公開在媒體說,如果同意這個計畫,會幫助救總洗白,對黨產會認定救總為附隨組織的訴訟不利。

    我對黨產會的政治算計不齒,也不想再和他們打口水仗,只想分享這個泰北孤軍的故事,請大家想想,政府該不該為始終效忠中華民國的泰北孤軍建這個忠烈祠?
    *******************
    父親離開41年回家時,母親在村口等了他一天

    王豪(止戈出品2018-08-10)

    從曼谷飛往昆明的航班上,父親王畏天不停地向我念叨大媽做的破酥包,有多麼多麼的好吃,甚至口水都快流下來。我轉而問了他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我母親和大媽,你生命中的兩個女人,你覺得誰更好一些?”

    “你的母親只是守婦道,和你的大媽相比,一無是處!”父親的回答就像他的性格一樣,簡單粗暴。那是1991年春節,父親帶著我和弟弟阿旭從泰國美斯樂回老家雲南鳳慶探親。

    41年前的春節,身為國軍中校的父親,撇下他的原配妻子,也就是我的大媽,還有兩歲的兒子,隻身逃往緬甸,在那裡認識了我的母親。之後,他們前往泰國北部定居,相守一生。
    父親的回答,並不出乎我的意料。

    1949年12月9日,盧漢起義。在我所學的歷史中,稱之為叛變。
    3個月後,中國人民解放軍進駐昆明。解放軍進城那天,已經脫掉軍裝的父親雙手抱在胸前,站在人群中靜觀這個城市新的主人。

    父親畢業于黃埔軍校17期步兵科,後服役於滇軍,至1949年已是中校副團長。

    若干年後,當父親向我講述這段過往時,我問他:“你覺得你們厲害,還是解放軍厲害?”
    “他們穿得很破,但是步伐非常整齊。”父親沒有正面回答。

    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挺進昆明城的解放軍,讓父親感到不安。他調轉身,連夜趕回鳳慶老家,跪在地上對我的奶奶說:“娘,我要去緬甸找三哥,避避風頭,等形勢緩和就回家。”那時,三伯在緬甸跑馬幫生意。

    在泰北的華人中,至今還保留著一個傳統,兒子出行或歸家時,都要向母親跪著告別或請安。奶奶沒有作聲,起身去給父親收拾行李。父親的妻子,則把家裡的破酥包,全都裝進了父親的背包裡。

    妻子是大他一歲的表姐,青梅竹馬。他們的孩子王磊,僅有兩歲。
    那年,父親只有29歲。

    父親四兄弟,大伯是舊政府的鄉長,二伯畢業于上海大夏大學,在省立昆華中學任教,三伯跑馬幫生意,常年在緬甸。

    1949年,對於富甲一方的王家來說,是命運的分水嶺。

    父親一路向西,再向南,翻山越嶺,在湍急的江水中拼命游向緬甸。到緬甸後不久,父親輾轉找到三伯,跑馬幫的三叔,早已不敢回老家。軍校出身的父親並不是做生意的料,時值李彌在緬北招募國軍殘軍,試圖反攻,父親當即前往,任上校副司令。

    父親逃離家鄉不久,土改運動在全國迅速展開,曾在舊政府任過鄉長的大伯,是重點運動對象,他也在一天深夜,跪別母親,出走緬甸,遺下大伯母和4個幼子。

    1953年,我的二伯也來到了緬甸。在此前,他被關押了3年。關押期間,他的兩個女兒夭折。被釋放後,依然處於被監視狀態。在一位同族人的勸說下,有一天趁著外出趕集,慌張逃走,未及告別家人。到此,王家四兄弟,全部在異國相聚。

    王家的下一代,亦未能逃脫流亡的宿命。

    大伯的大兒子,作為王家的長子,後來也逃到了緬甸,加入李彌的反共救國軍。在之前,他和奶奶、大伯母等三代人一起,被同台批鬥。他們的身上,有太多的壞人標籤,地主家屬、逃亡家屬、境外國軍家屬等等。

    當兒孫們為了活命一個個地逃亡異國之後,只剩一幫婦孺,守著王家偌大的老宅,獨自承受整個家族之於歷史的苦難。奶奶只能整日以淚洗面,他的兒孫們,為了活命接連逃往異域,至她死,都沒有回家。

    我叫王豪,1961年出生于泰國北部的一個小山村美斯樂。

    在此前,我的父親一直在緬甸,試圖和敗退于此的國軍部隊一起反共救國。這一年,中國人民解放軍在緬甸政府的請求下,入緬追剿國軍部隊。後者不得不跨越湄公河,移師泰北。

    父親的其他3個兄弟,也隨軍來到泰國。大伯和三伯繼續做生意,二伯後來成為美斯樂興華中學小學部的校長。

    父親撤退泰國時,我還在娘的肚子裡。我的母親叫黃淑卿,1958年由雲南施甸前往緬甸,加入父親所在的第五軍政訓處。母親不僅模樣清秀,還寫得一手好字。

    那時,父親已經離開雲南8年了,他知道,回家已遙遙無期,37歲的他渴望重組一個家庭。父親托人去做母親的工作,希望娶她做老婆。母親不為所動,態度非常冷淡。母親的態度,讓身為師長的父親不解,他瞭解後才得知,母親曾經有過家庭。父親並不介意,經過不懈努力,母親終於對父親有了好感,嫁給了父親。

    一個英俊瀟灑的高級軍官,一個讀過書的大家閨秀,他們的結合,讓無數人羡慕。

    父親的四個兄弟,先後在異國再娶,這是一個無奈且充滿愧疚的選擇。留在雲南的四個妯娌,一輩子都沒有改嫁。即使在後來,他們得知自己的丈夫有了新的家庭,他們依然在默默堅守和等待。

    意想不到的是,1970年的一天,我的母親突然精神失常!這是一個讓整個美斯樂的人,都無法理解的事情。

    20多年後,當我回到雲南,知道了母親的身世,我終於明白,母親為什麼會這樣。

    父親的這一段婚姻,過得並不幸福。
    父親常年駐紮軍營,母親只能自己帶著四個孩子生活。她是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每到天黑,她就要把門牢牢鎖好,檢查數遍才放心。然後點上蠟燭,輔導幾個孩子功課。

    母親對我們非常溺愛,每當脾氣火暴的父親訓斥我們時,她便挺身而出,但每次,總是吵不過強勢的父親。絲毫不懂溫柔的父親,從來不會安慰母親。

    1970年,在緬北駐防三年的父親回了家,我們一家六口終於團聚了。

    有一天,全家外出做客時,母親坐在角落裡一語不發,對所有人的問候都不搭理。就在人們埋頭吃飯時,只聽“叭”的一聲,手中的筷子被她折成兩截,整桌賓客愕然。

    她開始一個人喃喃自語,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一會哭,一會笑。
    從那以後,母親的行為愈發異常。

    1970年,對於駐紮泰北的孤軍來說,正處於生死邊緣。

    在此前,他們多次被泰國政府圍剿,之後又為了搶生意和毒梟坤沙打仗。這一年,泰國政府邀請他們做雇傭軍,替政府收復被反政府武裝佔領的地盤,成功後就可成立政府承認的“泰北民眾自衛隊”,獲得長期居留權。

    為了更多人的生,只能讓有的人去送死。

    身居副軍長的父親,幾乎天天開會研究打仗事宜,照顧母親的事交給了傳令兵。
    而母親不願呆在家裡,她經常有些疑神疑鬼地對我們說,父親在外面有了女人,不要我們了。父親深夜開會到很晚,她就帶著最小的弟弟,守在門外,一坐就是幾個鐘頭。開完會的父親看到這個場景,氣得扭頭就走。

    有人建議把母親送往精神病院,父親卻沒有同意。他擔心精神病院會讓母親感到害怕。1972年夏天,父親帶全家到清邁度假,他希望換個環境能讓母親的病好轉,但足足呆了一個月,沒有任何效果。

    我曾問父親,他會不會像母親說的那樣,拋棄我們母子。

    “不會的!”父親的回答,堅毅中,透露著一絲感傷。1950年,他曾拋棄了自己的妻兒。
    母親嫁給父親的那一年,雲南廣播電臺開設“對境外國民黨軍殘部廣播”,經常會出現父親的名字,呼籲父親回歸祖國的懷抱,全家老小等候他們回家。

    每次聽到這樣的廣播,傳令兵就會默默地退去。父親先是一個人躲在房間裡流淚,之後就是摔東西。對於流落異域的老兵,幾乎每一個人都有過面向北方默默流淚的經歷。同樣,在他們的家鄉,他們的母親或妻子,也是在夜深人靜時,獨自流淚。

    等到1961年我出生時,父親四兄弟終於和雲南的家人取得了聯繫。大媽不識字,回信是由哥哥王磊寫來的,每一封信的末尾都會問:爸爸,您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我能感受到父親的歉疚和無奈,他所能做的,就是盡最大能力,寄錢和物品回去。

    那時候,中國饑荒遍野。父親寄回去的有炒麵、布匹、炒鍋、紅糖、衣服等等,對於家鄉的親人來說,雪中送炭。

    1962年,家鄉來信,奶奶去世了。父親四兄弟相約在泰北的高山上,向北長跪,痛哭流涕。

    到了“文革”,雙方的聯繫中斷。直到1978年後,通信再次恢復,也比較頻繁了。只是信的內容,再也不提回家的事情。漫長的“文革”,讓大家有了生疏且絕望。

    在此前,父親曾有兩次撤台機會,但他沒有走。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四兄弟一致認為,雖然泰國也是異鄉,但離家要近得多。

    他們一生,都沒有放棄回家的想法。而現實,卻讓他們成了一群寄居異國的孤兒。

    因為父輩們的犧牲和努力,讓我們第二代有了新的出路。中學畢業後,我前往臺灣念書,後到日本工讀。直到1990年回到美斯樂,沒想到父親劈頭就說:“你還回來做什麼,看看這個家,一點溫暖都沒有!”

    我有些訝異地看著父親,曾經身為副軍長的父親,腰背依然挺直,但頭髮已經花白。那時,泰北的孤軍已經放下武器,解甲歸田。傳令兵早已四散而去,父親的眼裡,滿是落寞。

    我看到瘋了的母親,一個人關在屋子裡,正是盛夏,身上卻層層疊疊穿了五六件衣服,頭髮很髒,身上滿是異味。沒有人能碰她,即便是自己的丈夫。

    看到我回來,母親終於有了一絲笑容,但很快,她又對著空中喃喃自語。這個場景讓我非常難受,我決定留下來,守著年邁的父母,不再漂泊。

    就在我回到美斯樂的這一年,家鄉的一封來信,讓父親有些激動。信是家裡的一位長輩,受父親的兒子王磊之托寫來的:
    王磊和他娘,希望你們能回家看看,王磊擔心你不相信他,就托我來告訴你,黨和政府非常開明,政策也很明確,你們回來不會有事的,我用人頭擔保。

    歷史的恩怨漸漸遠去,親人們的相聚,終於可期。
    第二年春節,父親帶著我,從曼谷乘坐飛機,開始前往已經離別整整41年的家鄉。

    因為通訊條件所限,抵達昆明後,父親才向鳳慶的家人發去電報:
    吾已抵昆,攜子豪、旭同返

    在決定回家之前,母親清醒的時候,父親曾徵求她的意見,想不想回中國看看自己的父母和姐妹,那時,外公和外婆還都在世。母親猛地站起來,冷冷地答道:“不回!”然後扭頭走開。

    這讓我十分不解。
    這個謎底,直到我再一次回到雲南探親時,才一點一點剝開。
    從昆明出發,坐著汽車在山裡顛簸了一整天,終於抵達鳳慶老家。

    時年70歲的父親西裝革履,手拄文明杖,我和弟弟阿旭穿著牛仔褲,一身時髦打扮。那時的鳳慶,到處都是低矮的破房子。
    回家的父親,如是異鄉人。

    就在村口,遠遠的,望見一個穿舊式藍布衫的老太太站在一棵大樹下。走到跟前時,父親突然站住,他抬起右手指著老太太,用濃重的鄉音問:“你施玉蘭嘎?”

    “哦,回來了嘎。”老太太答非所問地說,然後指著我和弟弟說:“哪個是阿豪?哪個是阿旭?”
    那竟然是大媽。

    在回家的路上,我曾無數次地想,父親和大媽見面時,一定會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沒有想到,在離別41年之後再見時,他們夫妻之間,竟是如此地克制。41年的苦難、分離,以及思念,似乎並不存在。

    後來才知道,大媽為了等我們回家,就這樣在村口的大樹下,站了整整一天。父親走到大媽身邊,用手拍拍她的肩膀說:“你辛苦了,你辛苦了!”這對曾經竹馬青梅的表姐弟,就這樣說著話,往家走去。

    父親的舉動,就像一位長官在嘉獎勝利歸來的士兵。

    一起前來迎接我們回家的,還有父親的兒子王磊。那個曾在信中無數次呼喚爸爸回家的孩子,已是43歲的中年人。而真正與爸爸相見時,他卻難以開口,一直淡淡的,沒有多少話可講。

    “小時候一直期盼著爸爸回來,別人都有爸爸,我為什麼沒有。後來長大了,我和媽媽已經不抱希望了。現在突然回來了,就像是做夢一樣,很奇妙的感覺。”王磊很平靜地說。

    兩歲時父親就離開了他,但他多年後竟然記得一個畫面:他耍賴皮哭,父親打了他屁股兩下。父親教訓他的畫面,是他對父親唯一的記憶,如同珍寶一樣,深藏於心,一輩子都捨不得忘。

    大媽在接到電報時,就開始準備了。他們刷白了房子,從鄉政府借來新的被褥。父親被安排和大媽同住一屋。

    我、弟弟阿旭以及哥哥王磊,住在兩位老人的樓上。夜深人靜時,月光從房頂的窗戶照進來,不隔音的木板下傳來父親和大媽忽高忽低的談話聲。

    我們同父異母的三兄弟沒敢說一句話,側耳細聽,只聽得父親翻來覆去說了好多遍,“你辛苦了,對不起你們了。”

    大媽則說:“你也不容易。”

    每當談話陷入沉默時,父親就搶著說:“過去的事你就不用再說了,你們受的苦我都知道。”

    強勢的父親,沒有給大媽任何傾訴的機會。
    我也終於明白,當我問母親和大媽誰更好時,父親為什麼會說母親“一無是處”。大媽對他的包容和體貼,以及作為一名傳統婦女的隱忍,是沒有人可以相比的。

    父親的歸來,讓大媽高興不已,她忙前忙後張羅飯菜,待全家人落座,她卻不肯入座,我去請了好幾遍,她才悄悄告訴我:“我從嫁給你父親那天起,從來沒和他同桌吃過飯,這是老規矩。”

    在準備的飯菜中,有一盤浸著油漬的破酥包,異常醒目。
    回家的父親,還偶遇了當年隨他征戰的勤務兵,勤務兵頭髮花白,穿著一雙破舊的解放鞋,他正步走到父親跟前,敬了一個禮:“長官,您回來了!”

    多年後,父親提到這個場景,依然是唏噓不已。
    留在雲南的勤務兵,也曾遭受了歷史的折磨,但畢竟,他可以留在家鄉,與親人廝守。

    父親回家的另一件事情,就是修建王氏宗祠。作為鳳慶最大的地主,王家的五代祖墳曾在文革時被毀。當地統戰部門為了向曾為副軍長的父親示好,專門撥了一塊地用於修建宗祠。

    在奶奶的墳前,父親長跪不起。兒子出行或歸家時,都要向母親跪著告別或請安,這是在泰北華人中,至今還保留著的一個古老傳統。當年離家時,他告訴母親,他只是出去避避風頭。這一去,就陰陽兩隔。

    在40年前,父輩們流離於緬北的叢林中,居無定所之時,留在家鄉的婦孺們,也在驚恐度日。

    王家的祖宅曾是一個有著數十間房屋的青瓦四合院,依山傍水,每扇門窗都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四合院前的操場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

    1950年後,十多名家丁全部被遣散,只剩一個啞巴忠實地守在奶奶身邊。再後來,所有人被趕出老宅,王家巨大的木門被貼上封條,財產全被沒收,家人住進一間陰暗潮濕的茅草屋,常常吃了上頓沒下頓。半年後,茅草屋倒塌了,他們只能在村子裡挨家挨戶借住。

    “母親被批鬥時,我只能站在旁邊,邊看邊哭,等批鬥的人走後,才趕快扶起母親,去找點草藥來給母親敷在傷口上。”王磊說。

    因為父親的身份,小學畢業後,王磊就不能繼續念書了,開始和母親在生產隊幹農活。

    曾為地主婆的奶奶,1962年去世時,連一口像樣的棺材都沒有。心底善良的她,把很早前就給自己準備的楠木棺材,用來給那個忠誠的啞巴家丁下葬了。

    她的靈前,沒有一個可以披孝的兒子。

    流落泰北的王家四兄弟,其中大伯和二伯,在1990年前政策明朗之前,已經去世了,埋骨異域。

    我的三伯在看到父親平安返回泰北後,相信了共產黨沒有說謊,也在一年多後回家探親,遺憾的是,見到了我父親的三伯母卻沒能等到丈夫回家,在一年前去世。

    等了一生,就如此錯過。

    王家四兄弟,只有我的父親,見到了自己的原配妻子。他們相見兩年後,大媽也去世了。

    1993年年底,我成家了,母親的瘋病愈發嚴重,為了探究母親的過去,我帶著新婚妻子前往雲南施甸,去看望外公外婆。

    我和妻子去看望外公外婆。
    從外婆的口中,我知道了母親的秘密,那是一段連父親都不知道的經歷:出身大戶人家的母親,年輕時曾嫁給當地一青年教師,50年代因丈夫成分不好,夫妻被關進監獄,幾個月後母親以“陪殺”的身份目睹丈夫在眼前被槍斃,5歲女兒也在監獄受了驚嚇,夭折。

    母親被釋放後,外婆集齊家裡所有的錢幣,捆在母親身上,送她跨過怒江,逃往緬甸。

    我終於明白,母親的一生,為什麼會活得那般驚恐,那麼不安!她對我們的溺愛,對父親的猜疑,都是害怕再失去。可惜,行伍出身的父親,一生也沒能明白母親內心的創傷,他甚至連母親的生日都不知道。終於,母親再也無法承受歷史的沉屙,在恐懼和不安中,徹底迷失了,成了父親口中“一無是處”的妻子。

    1994年,我們邀請二伯母前往泰國團聚,那年,二伯已經去世整整20年了。令人遺憾的是,二伯母臨走都沒有去二伯的墓地。她到死,都沒有原諒自己的丈夫。

    他們是王家四兄弟中,唯一自由戀愛的。關於他們的悲歡離合,他們的兒子,會在另篇泰北系列故事中講述。

    2005年,我的父親和母親先後離世,這對陰差陽錯走到一起的夫妻,一輩子過得都很分裂。他們的內心,各自都有著歷史的創傷,卻相互沒能理解和寬慰。

    十年後的2015年,我的哥哥王磊來到泰北美斯樂,我帶他去了父親的墓地。他跪在父親的墓前,就如同他那年見到父親時一樣,依然是淡淡的,沒有多少話可講。

    就像做夢一樣。

  • 楠哥哥老婆 在 【Sharpe Law】義大利旅遊資訊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2-20 18:49:08
    有 17 人按讚

    日本現存最古老書院在吉水神社,
    一座小小建築我卻看了一個多小時!

    在12世紀末,曾是一代悲劇人物:
    源平合戰英雄源義經逃亡藏身之處,
    他的老婆靜御前(日本古時把夫人稱為“御前”),
    就在這裡被義經哥哥的人捉走到鎌倉去。

    到14世紀中日本南北朝時代,
    另一悲劇人物“七生報國”的楠木正成,
    他忠義於被足利家威脅的後醍醐天皇,
    在他戰敗死去後,這位流亡天皇逃亡此地,
    書院最後成了宮殿,但最後也死於此處。

    到16世紀末,豐臣秀吉一統天下,
    亦曾在此處舉行5000人賞櫻大會,
    未知“日本3大悲劇英雄”最後一位:
    “日本真田第一兵”的真田信繁,
    當日有無幸成為被邀請的對象之一?

    對於歷史的感動,
    我發覺人愈大愈,愈有感觸感慨。

  • 楠哥哥老婆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5-12-17 15:21:03
    有 166 人按讚


    【12/17 星期四 絕對音樂】
    「不是所有漫步遊走的人都迷失了方向,或許他們正追逐著你無法想像的夢。」
    不要懷疑自己,你不是沒有能力,只是還沒有找到舞台~~

    謝謝小佳的耶誕禮物~~,姐會好好照顧它…(握拳)

    別忘了,下午4:00-5:00
    「絕對音樂」~~ON AIR))))))
    再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線上收聽快點這裡:
    http://hichannel.hinet.net/radio/mobile/index.do?id=238

    KISS RADIO APP快點這裡:
    安卓系統
    https://play.google.com/store/apps/details…

    IOS系統
    https://itunes.apple.com/tw/app/kissradio/id934337342?mt=8 

    *************************
    《阿力曼的阿凡達世界》

    阿力曼,台東鸞山村的布農族人,原本從事貿易商、國會助理和記者等工作。
    但他選擇回到家鄉台東,抵押房子、土地,貸款 500多萬,連自己的房子都被 3度法拍,
    老婆也鬧著要離婚...,一個月還要繳 8萬元的銀行貸款,一切都只為了打造他的阿凡達世界,來看看這位「奇人」的故事!

    鸞山村,位於台東鹿野的對面山上,擁有全台 保存最為完整的楠榕混生林帶,常可見數10人合抱規模的大榕樹。
    這麼美麗的土地,卻因景觀好,面臨開發破壞的危機,地理風水佳,廟宇也選這裡要建靈骨塔…,阿力曼等族人感到十分憂心,擔心祖先留下的土地不保。
    於是他們開始四處籌錢,搶救家鄉森林。
    阿力曼抵押房子和土地來貸款,向銀行借了 500多萬元,卻連自己的房子都被 3度法拍,
    阿力曼銀行貸款一個月要繳 8萬元,他經常為了籌錢,半夜還在朋友家門口守候,老婆還擔心到睡不著。

    阿力曼說:曾在房子要被法拍的前夕,漏夜開了300公里的車向親戚借錢。到現在...還是很怕早上10:30,因為那是法拍開標的時間...

    阿力曼的哥哥和小舅子都淪為苦主,充當貸款的連帶保證人,小舅子每個月還要被扣薪水還錢,氣得常在酒後開罵。老婆也曾經要離婚...

    阿力曼女兒 依布回憶說:「最慘的時候,連學費都付不出來...,別的同學穿高跟鞋,
    我們就穿拖鞋、雨鞋。」
    多少個低潮的日子,阿力曼爬樹、在洞穴生火,用最原始的方式、沉澱自己。

    阿力曼說:我們只是希望族人不要賣土地,因為土地沒了,森林不見了,就連文化也消失了。

    現在,阿力曼創建「森林博物館」,背負起傳統生態教育的使命。

    這座森林博物館沒有路標,沒有電、沒有商店,你得自備碗筷、垃圾袋、關掉手機,若是要留下過夜,就要體驗沒有電的傳統生活。

    最近,森林博物館名氣越來越大,但阿力曼仍堅持不安裝電力設施、不賣紀念品,也不向外募款。
    他說:我們絕不走悲情路線,雖然常是 在痛苦中解決問題,但原住民一定要自己站起來。
    阿力曼說:森林博物館沒有大門,大門就在人們的心裡!心有多寬,森林博物館就有多大。

    阿力曼與這塊土地的故事,沒有網站或廣告,卻曾吸引超過 70國、20萬人次造訪,
    成龍在這拍電影「十二生肖」,聯合國的「地球憲章」組織曾在此舉辦研討會,
    宮崎駿也搭乘計程車,直奔此處找靈感。
    阿力曼熱愛家鄉土地,身體力行,不僅實現自己的夢想,也影響周遭的人。
    謝謝這些正在為台灣付出的人們。(敬禮)

    有空不妨也到台東的森林博物館,為阿力曼館長加油、打氣吧!

    (文章來源:http://www.cmoney.tw/notes/note-detail.aspx…)

    ***************************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