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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枝椏的造詞產品中有9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正午抵達多美麗駐在所,陽光穿透枝椏灑在落葉上,氣溫舒適的剛好還帶點涼意,畢竟這裡的海拔已經上升到了1810公尺,氣溫比大分低了三度,我們在此卸下背包,倚著駐在所平台上的在大樹吃午餐。 多美麗駐在所,原名「トミリ(十三里)」,取自此地距離玉里有13日里(約51公里)而來,多美麗則是日文發音的音譯。這...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79萬的網紅蔡依林 Jolin Ts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成為你理想中的大人了嗎?】 蔡依林為電影《幸福路上》量身打造電影同名主題曲,化身幸福天后,單曲封面更獻出天后三歲時所拍攝的可愛照,呼應電影精神「小時候,我們都想成為閃亮亮的大人。」這首新歌完美結合向歌后鳳飛飛名曲「祝你幸福」致敬的巧思!這次Jolin為電影獻唱主題曲,不僅因為深受電影精神感動,也...
枝椏的造詞 在 黃零七 Elton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05-24 00:07:03
2019是糟透了的一年,每每以為已墮至谷底最深處,卻仍有更深的溝壑。 「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記得前幾年歲月更迭時,許多人都因電視劇影響而以這句詩詞祝願。當時只覺意境優美,實則只通達辭意而不達情意;如今倒能感受幾分了。 這年失去的眾多美好事物難以細數;但也許摧枯拉朽是必經,褪盡所有凡庸或陳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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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椏的造詞 在 蔡依林 Jolin Tsai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17-11-20 20:00:03【成為你理想中的大人了嗎?】
蔡依林為電影《幸福路上》量身打造電影同名主題曲,化身幸福天后,單曲封面更獻出天后三歲時所拍攝的可愛照,呼應電影精神「小時候,我們都想成為閃亮亮的大人。」這首新歌完美結合向歌后鳳飛飛名曲「祝你幸福」致敬的巧思!這次Jolin為電影獻唱主題曲,不僅因為深受電影精神感動,也希望將這首美麗的歌曲,獻給陪伴自己成長的家鄉─新莊。
電影《幸福路上》裡,女主角從小有許多想要完成的夢想,但長大過後卻離自己理想中的大人越來越遠,不知道屬於自己的幸福是什麼而迷惘。幸福的模樣難以捉摸,總以為在別處,總是滿足別人眼中的滿足。但幸福天后蔡依林透過新歌給了一個暖心的答案:「也許幸福不過是一種自如,是一段路不必通往何處。」 這次演唱方式跟以往詮釋快歌或者抒情歌非常不一樣,Jolin希望能用「述說」的方式,講出《幸福路上》這個女孩的動人故事!Jolin也想告訴大家:「越平凡的東西越難得,就算挫折受傷,只要真心擁抱自己、放慢腳步,就能找到最簡單的幸福!」
幸福路上(電影《幸福路上》主題曲)
作曲:米奇林 作詞:李焯雄 (《祝你幸福》作詞:林煌坤 作曲:林家慶 )
那個當初的我現在好嗎
你失落在哪一次搬家
但每次太陽落下依然往上爬
新的枝椏來自舊的傷疤
以為幸福不在這在別處
總是滿足別人要的滿足
一路追逐原來是我怕和自己獨處
我又是誰我卻說不清楚
成為了你理想的人了嗎
那故事後來有什麼留下
但每次太陽落下依然往上爬
新的枝椏來自舊的傷疤
也許幸福不過是種自如
是一段路不必通往何處
也許幸福本來沒有路要一步一步
是一首歌是裂縫的光束
是一首歌有淚水的溫度
送你一份愛的禮物
我祝你幸福
無論你在何時或是在何處
莫忘了我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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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作人:陳建騏
編曲:董運昌,劉涵
吉他:董運昌
弦樂編寫:劉涵
小提琴:蔡曜宇 盧思蒨
中提琴:甘威鵬
大提琴:劉涵
錄音工程師:單為明,溫奕哲
錄音室:Lights up studio,皮老闆錄音室
混音工程師:林正忠
混音錄音室:白金錄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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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lin Tsai Official Instagram:https://instafgr.am/jolin_cai
蔡依林官方Youtube頻道:https://www.youtube.com/user/jolints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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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椏的造詞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正午抵達多美麗駐在所,陽光穿透枝椏灑在落葉上,氣溫舒適的剛好還帶點涼意,畢竟這裡的海拔已經上升到了1810公尺,氣溫比大分低了三度,我們在此卸下背包,倚著駐在所平台上的在大樹吃午餐。
多美麗駐在所,原名「トミリ(十三里)」,取自此地距離玉里有13日里(約51公里)而來,多美麗則是日文發音的音譯。這裡在1921年2月增設,用以填補新康與魯崙駐在所之間的警力空缺。
雖然是音譯,但「多美麗」這個名詞,還真的是當之無愧:此地擁有整條八通關古道最美的駁坎遺構,整齊堆疊的「人」字型駁坎作工之精美,甚至成為了解說牌上舉例「駁坎」一名詞的常客。除了精湛的工藝外,多美麗駁坎的規模也十分壯觀,高約2.7公尺如同堡壘一般,在剛毅的頁岩線條上長滿了毛茸茸的青苔,已與山林融為一體。
除了駁坎外,駐在所還有兩個完整的大門階梯構造與一處小門,拾級而上後可以看見樹蔭下寬敞的平台,以及臨路側有一個圓形凹坑遺跡——那是噴水池的遺構。在老照片中甚至可以看到宏偉的駐在所前,正在噴水的水池、屋舍邊的櫻花樹,還有遠方的八通關古道,八十年前這裡可是被清的一棵樹都沒有呀!除此之外,在多美麗駐在所的北方,來時的浮築橋旁還留有一個圓形的木炭窯遺址,讓駐警燒製取暖或炊事用的木炭。1944年,多美麗隨八通關眾駐在所一同被裁撤,木造屋舍早已回歸塵土,留下了精美的駁坎,成為了八通關古道上最亮眼的史蹟之一。
我迅速吃完雞絲麵,馬上拉起腳架,開始四處拍照,一圓2016年經過此地時正在下雨,無法好好拍照、紀錄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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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時,多美麗駐在所位於古道轉彎處旁的駁坎已因地層下陷而嚴重傾斜、瀕臨崩塌。經各界爭取與文化部的支持下,2020年7月花蓮縣文化局自「拉庫拉庫溪流域布農族舊社溯源與重塑計畫」第2期中,編列100萬元專案經費,進行多美麗駁坎的修復,委託木本設計以及五名布農族人以保留原貌為最大原則進行施作。
多美麗駐在所修復後,駁坎城堡回復往昔的宏偉、固若金湯,重新排好後的駁坎石板和一旁原汁原味的對比,新的發亮,只待苔蘚們早日將其舊化,讓它們早日不留痕跡的融回自然之中。
而這個工程也象徵著族群和解,由布農族人親手修復百年前入侵故鄉,並讓族人流離失所的古道遺跡,是一種衝突,也是一種包容,更是理解。讓我們看見一個民族對待自己歷史的方式,可以是願意好好保存,甚至努力修復,讓歷史用最具體的樣貌,和孩子們訴說屬於這片土地的故事。而不是像對待前男女友的東西一樣,一再否認、將所有舊器物建築都毀屍滅跡,拆光一切,徒留容易造假、塗改與誤導的文字與照片了。
感謝各單位的努力,為我們保住了多美麗駐在所壯觀的駁坎,希望在不久的將來,我們也可以看見意西拉吊橋、華巴諾駐在所與太魯那斯駐在所這些重要性不亞於,甚至大於多美麗的地方,都能有個被永久保存的美好結局。
#八通關訪太魯那斯・多美麗駁坎堡壘
枝椏的造詞 在 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星洲日報專欄鏤空與浮雕
#儂好胡歌
胡歌安靜下來的時候,是真的安靜。像什麼呢?像最深的嚴冬,夜裡靜靜落下來的雪。聽過和他同組拍戲的演員形容,胡歌一走出鏡頭,整個人就「嘚」的一聲,自動把渾身的光芒熄滅了去,然後慢慢的背轉身,往燈光照不到的地方走去——於是我想起北京。北京一下雪就變成了北平。北平的雪下得特別凶,凶得可以把胡同裡的喧鬧和動靜都掩蓋下去,而那靜,靜得連故宮都一眨眼就變成了紫禁城,紅牆宮裡萬重門,那紅門遠遠望過去,出奇的溫柔,出奇的嫻雅,隱隱帶著少女的嬌羞。我也想起胡歌演的梅長蘇,因為患有火寒毒,常年撐著單薄的病軀,在寒冬里抱著炭盆,坐在窗台前,憂患著家國的憂患,而死亡其實離梅宗主很近很近,近得彷彿就在積著厚雪的門外靜靜地守候,梅宗主一個大意把門打開,祂也就一臉冷峻地竄了進來。
後來胡歌說,出事之後,他發了一個夢,夢見了那位和他一同出車禍然後不幸離世的同事,夢裡頭,他把對方送到機場,大家沒事人一般,說說笑笑的,然後對方轉過頭來,告訴了他航班的時間,隔天胡歌醒過來,酸酸楚楚的把那夢回味一遍,赫然發現,那航班的時間,其實就是哀悼會的時間——於是胡歌把臉埋進手掌,肩膀抖動得像一隻僥倖躲過獵人子彈的松雀鷹,原來死亡曾經靠得那麼近,近得像是被誰在臉上吹了一口氣,甚至那撲面而來的氣息,胡歌到現在都還記得清。他記得本來是他坐在副駕駛位置,那同事說,「胡歌你坐到後面來,睡起來舒服點。」那時他們趕完通告,從橫店開車回上海,胡歌累得全程都在車上睡癱了,因此當他終於知道跟他換位子的同事已經因車禍去世的時候,整個人嚇呆了,又內疚又自責又傷心,哭著對瞞住他的經紀人叫喊,「不管怎樣,我一定要飛回上海出席葬禮。」經紀人聽了大聲叱喝,「怎麼回?從香港回上海的夜機已經飛走,就算明天一早飛回去葬禮也已經結束了,而且你現在臉上還纏著紗布,要怎麼出境?還有你眼皮還腫著,不許哭,不許流眼淚——」那一刻,胡歌整個人徹徹底底奔潰了,慢慢蹲到地上,然後把頭低下來,好讓眼淚可以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掉,不會傷害到剛在香港動了手術,把整塊眼皮都割掉,然後將耳朵背後的皮膚移植過來的那隻右眼——當時胡歌那委屈我懂,委屈得像個最好的同學突然轉校離開了可卻又傷心得不敢在老師面前哭出聲音來的孩子,原來在生離與死別面前,命運的樓板掀了開來輕輕響動,我們除了用盡氣力的傷心,其餘的都無能為力。
我突然想起金宇澄談起《繁花》的時候,回到了江蘇黎明里的祖宅,然後搬了張椅子坐在破敗得像個荒園的屋子裡望出去,剛好望見一棵娟秀的老樹,枝葉晃動得像金線一般,金燦燦的,很是漂亮,金宇澄說,「這是棵野生樹,小鳥吃了它的果子,飛到這兒來拉屎就長出來了,江南特有的樹。」而人生誰不都是這樣呢?不管你長在哪裡,到最終落了下來,就好像一張樹葉一樣,飄走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這道理當然胡歌都懂,胡歌比誰都懂,生命如果不是那麼脆弱,我們又何苦那麼驚慌焦慮?我記得胡歌說過,人的一生或長或短,都不必太計較,這一生來不及完成的事情,就寫進墓誌銘吧。而他唯一沒有放棄的是,既然活了下來,就把自己活成一個堅毅的、寬容的、赤誠的男人,給未來留下一點什麼,而且肩膀也不必太寬,擔得起人生的波瀾就足夠了。其實我何嘗不是那樣?特別抗拒把十年或廿年拉過來設定成一個年限來評估自己活出了一些什麼。在命運面前,歲月太單薄,十年廿年算得了啥,可能明天發生的一件事,就足以把經年累月累計下來的一切都崩解了,都改變了——「就好像一根羽毛,風吹過來,它就跟著飄走了」,而胡歌這感慨,不知咋的就和金宇澄說的給對上了,兩個不同時代的上海人,在上海飽滿的風月當中,不約而同地,一眼看穿每個繁華時代的背後,其實也陰晦,其實也貧乏。
也可能是因為那場車禍吧。胡歌臉上結結實實地縫了一百多針,整張臉差點毀了,胡歌醒來之後,為了不讓大家擔心,他渾身裹著紗布讓護士從手術室推出來,還故作輕鬆地沙啞著聲音說,「瞧,著是我最新的造型。」然後他看見經紀人神色凝重地背過臉去,這才把吃力舉起的包扎著石膏的手緩緩地放下來。之後醫生到病房替他上藥,拆掉了臉上的紗布,胡歌隱隱發現大家的眼神有異,開始覺得不是太對勁,於是央父親把鏡子遞過來,父親多番推搪,怎麼都不肯,後來胡歌藉故要進洗手間,在鏡子面前看見自己的臉腫得比原本的大上兩倍,顯然是大大的破了相,而且肌肉組織很多都移了位,傷得最重的是右眼,腫得根本張不開,幾乎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了,可他當時的第一個感覺竟然是如釋重負,回過頭來對父親說,「太好了,終於可以不用當偶像了,終於可以不用當演員了。」父親聽了,以為兒子受不了刺激,盡說些痴話,難過得不得了,眼眶紅紅的,但當時胡歌是真心的,當偶像壓力太大,大得讓他開始想逃想避,就算今天問起,胡歌還是會說,「如果可以把光環都褪掉,那我肯定會更舒服更自在一些」——於是我想,這和金城武是多麼的相似啊。明明兩個都是天生必須在強燈之下戲耍風流的男人,卻偏偏想方設法不把自己當一回事,而且所謂偶像,不外只是光環,不是志向,不是職業,至於帥哥——帥哥怎麼能算是一種藝術成就呢?
「既然活了下來,便不會白白地活著——」《琅琊榜》里的林殊逃過劫難重生,化身梅長蘇之後這麼說過,胡歌於是也一直把這句話懸掛在心口。尤其是,角色有主次,但人生沒有,每個人都只公平地分配到一個角色,每個人也都是自己人生唯一的主角,並且最終也都只能活上那麼一次。因此一旦決定了繼續留在演藝圈,胡歌第一件事就是必須丟掉古裝小生和螢屏偶像的包袱,於是他重回上海戲劇學院上課,於是他遠走紐約放空自己,於是他表達了想要上台演話劇的意願,於是他還不介意角色的主次,爭取參演賴聲川的《如夢之夢》———而賴聲川的話劇,主張的是一種依賴靈性激發的創意體系,所以常常在他的話劇裡頭,從舞台的氛圍和設計,故事的主幹和佈局,還有隱藏的枝椏和線索,都埋伏著人生的體悟,而往往演員在演完之後,在對生命的思考上,漸漸都有了深刻的改變,尤其是胡歌——在某種程度上,胡歌和《琅琊榜》裡的梅長蘇有點相似,都經歷過浩劫,都毀過容,都在涅槃之後重新再活上一次。最特別的是,賴聲川的《如夢之夢》,每一年年底都安排在北京上演,意即是今年這一天的晚上八點,胡歌在戲台上說出這一句台詞,明年這一天的晚上八點,胡歌也會回到北京的戲台上,說回同樣一句台詞,胡歌感慨地說,「這兩個點的距離,感覺就好像只隔了一天從同一張床上醒來,可實際上卻間隔的整整一年,一年裡頭的遭遇、經歷和生活,其實更像是一場長長的夢」——生命是循環,總有長短,也有圓缺,而在無常裡頭,我們都希望可以守住同樣的循環,守得緊緊的,守得牢牢的,所以我們才都愛說,「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其實我們忽略了,今夕是何年根本不重要,越是像夢一樣的,才越是真實的人生。
胡歌是個聰明的演員,他的演技,不狂妄不輕浮,總是收的時候比放的時候多,最好像人生的真相,真相是不見端底的,總是要到最後一刻才恍然大悟——啊竟然是這樣,啊居然是那樣。人如是。戲如是。所以胡歌用他自己的歷練,壓抑了梅長蘇的感情線,豐富了角色的孤獨感,有些人的人生,是必須經過不斷的否定自己,不斷的推翻自己,到最後才能慢慢地重新建立起自己。我喜歡胡歌,是喜歡他居然在這個粉絲可以兌換程貨幣的「新粉絲經濟時代」,一再千方百計地撲滅身上的明星光芒,把自己從明星退化成一個演員,然後再從一個偶像,「破帽遮顏過鬧市」,恢復一個演員最純粹的本質,這對胡歌來說,終究才是他最樂見其成的反其道而行的進化方式。胡歌說過,他是一個簡單的人,簡單是他的葉綠素,「有時候演了一場很牛的戲,我自己就會沾沾自喜,樂上好幾天,而這種樂,比起摘掉影帝或視帝什麼的,更加讓人開懷愜意。」無論演員還是明星,顯然都是趕熱鬧的行業,因此胡歌總是盡量在精神上讓自己傾向於「貧困」,而胡歌的貧困,是一層層的壓抑,是一步步的排斥,以及一些些人為的刻意的疏離——胡歌本身已經具有太強烈的存在感,他需要的反而是化繁為簡,是返璞歸真,是從喧囂的螢屏中退下來,扭轉頭,從表層鑽回內在,然後適當地給自己一種撕裂——胡歌老愛說,「我真正想要討好的,到頭來不外是在心裡頭經常給自己進行告解的另外一個胡歌而已。」
我隱約記得胡歌好幾年前已經開始在讀《繁花》,很有禮貌地稱金宇澄為 金老師,那時候他輕描淡寫,談起他讀的書,談起余秀華,談起村上春樹,也談起《蘇菲的世界》, 把《蘇菲的世界》當作哲學入門書,長期帶在身邊,邊走邊讀,然後說,「慚愧啊,到現在都還沒讀完呢。」也是在那時候吧,我開始覺得我應該喜歡他,喜歡他的不自戀;喜歡他對名利寵辱不驚;喜歡他帶點憂鬱和哀傷的自負;喜歡他明明是明星類型化最早的受益者,卻也是最快自覺性擺脫被明星類型化捆綁的明星;也喜歡他和金城武一樣,總是一逮到機會就轉過身把明星的光環都拆除都摘掉——
而胡歌在上海出生,說得一口正宗的上海話,聽上去特別的風流,一種隨時隨地和談話的人在調情的風流,我記得他說,他對1960到1990年的上海總有一絲念想,「當時上海的物質可能還挺匱乏,可精神世界卻很精彩很豐富,我特別嚮往能夠經歷那樣一個年代。」然後王家衛開拍《繁花》找上了他,說是因為他說得一口漂亮的上海話,但造型照一曝光,我心裡靈光一閃,胡歌出場時華麗而迷離的氛圍和造型上的耐人尋味,看上去竟和張國榮的阿飛有太多的似曾相識——都自戀,都憂鬱,都俊美得不容逼視;不同的只是,張國榮的阿飛難免太輕浮太跋扈太傾向自我毀滅,而胡歌的寶總,是大上海溫文爾雅但工於心計的商賈,可兩個人都同樣的對人對感情,對命運的起落和跌宕,有著太多的遲疑和不信任。
胡歌是個愛書人。 據說他刨書刨得近乎出神入化。常常劇本唸熟了,在劇組等其他對手進入情況的時候,他就順手把書給抽出來,能匆匆忙忙給瞄上幾段也是好的,他最開心的莫過於,能夠來來回回在一段給他衝擊最大的文字段落里徘徘徊徊,對他來說,也就是心滿意足的一件事了。我記得有一次他在內地得了個最有影響力的男演員什麽的,記者要他說出他心目中最能代表這個時代的人物,他特別配合地說了——我一聽,當場就呆呆地怔住了。因為我真的是天打雷劈都沒有想到他會說余秀華,並且還面不改色地說,「如果沒有這些詩,余秀華不過是一個身體有缺陷的普通農民,但讀過她的詩,就知道她的靈魂原來這麼自由,其實已經飛到很高的地方去了。」胡歌懂詩,佐以他的俊色,端到我們面前來,怎麼說都是一件性感的事。
更驚訝的是,胡歌說他這一生的第一根煙是為村上春樹抽的。那時他還在唸著高中吧,陰差陽錯地讀到了村上的《挪威的森林》,被男主角極度頹廢的氣質給吸引住了,於是讀著讀著就禁不住推開門走到街上買煙去了,而且他還很記得,那是十七塊錢一包的大衛杜夫,價錢還真不是普通的貴。所以我常常在想,不讀書胡歌照樣可以像其他明星一樣喝喝紅酒穿穿名牌日子過得挺好的,但或許是因為胡歌擔心一不讀書就會讓自己處於一種內心沒有著落的狀態,空空的,虛虛的,因此他需要書本來支撐他自己,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個只識得在鏡頭面前背對白的行屍走肉,而且書本開啓的世界和提供的養分,從來沒有讓胡歌失望過,他笑著說,「書本擊退了我的焦慮,讓我不再搖擺不定。」而我想說的是,在劇組偷時間讀上兩頁好書,然後從書裡抬起頭來恍如隔世的胡歌笑起來真好看,讓我想起木心說的,「風啊,水啊,一頂橋。」胡歌是一頂溫柔的橋,情深款款,和河道依偎在一起,讓人禁不住想走到橋心去站一站——站一站就好,站一站其實已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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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株細瘦的山櫻】
——陳育虹詩美學的形成
◎小編徐祥祐賞析
2016年詩人陳育虹出版第七本詩集《閃神》,距上一本詩選集《之間》已過了五年之久,《閃神》出版後我們注意到詩人在詩學上的道路又再次推進,延續二十年的詩作風格,意象、文字的使用,並嘗試以更廣闊的題材作為對象。
1.詩歌常見的結構與聲音效能
陳育虹早期詩作便出現重視段落結構的特徵。
短詩明顯的結構多由分句(或句群、段落)的反覆連綿堆疊發展,亦有一氣呵成的敘事詩。而長詩多以敘事論述為主。
結構組成的單位層次小從單行句,如〈之十五‧隱〉每句皆以「因為」為首的急促擴展。句群如〈只是一株細瘦的山櫻〉,詩雖未分行,但四行為一組的持續重複,同樣造成段落的效果。
只是一株細瘦的山櫻 ◎#陳育虹
只是一株細瘦的山櫻就把整個後院
佔滿了整個窗佔滿了
(細瘦的山櫻有細瘦的枝椏
細瘦的蕊)
只是一株山櫻就把整個天空佔滿了
整個山佔滿了
(細瘦的山櫻開了千百朵花
一簇簇緋紅的花啊)
一株山櫻花就把整個早晨佔滿了整個
春天佔滿了
(細瘦的山櫻與蝶兒蜂兒
歡愛細瘦的歡愛)
只是一株山櫻就把整個眼睛佔滿了
整個人佔滿了
(細瘦的山櫻有細瘦的靈魂
細瘦的呼吸)
返回
只是一株細瘦的山櫻就把整個宇宙
佔滿了整個心佔滿了
(一株細瘦的山櫻以及山櫻
細瘦的死
就把整個後院佔滿了)
分段的結構有些帶有呼應的效果,亦有為語氣轉折舒緩的分段。又如奏鳴曲的結構,主題反覆出現、發展,又頭尾相應,從破題而發展,再歸返呼應。
斷落的結構也增加詩歌的誦讀性,文字音韻美感。透過字詞迴旋,詩歌句首(分行或分段)相同或相似的詞彙,創作文字誦讀地律音樂性。
〈只是一株細瘦的山櫻〉四行一組,不斷以相同的句型歷險、轉變。在閱讀的過程中,我們不斷複誦四行一組的狀態,次次變化。
在《閃神》出版後,我們讀者更可以看出詩人對文字音律的追求,在卷一無調性出現像〈蜻蜓地賦格曲〉直接挪用賦格中主題句與對答句的形式。
2.詩語言與詩意象的運用
陳育虹詩作中另一特徵是思想與想像的延伸。在詩語言上,詩人始終包持著自我的克制,搬動無數物件、地景與意象來經營詩句。詩人楊牧在《之間》前序便以「詩是借喻」為題。陳詩的詩意象轉換快速,往往只停留一短句間便離去。喻體不斷的變化,質的高度變異性。也造成陳詩質地輕巧的語言。
在語言方面,詩人有一眾使用後現代結構、反邏輯、試圖語言實驗或遊戲的詩歌。詩語言處在一不安定的狀態。多以名詞或形容詞堆疊的長句,省略了標點符號的停頓。先行破壞語言制約的使用狀況,以求詩語言的創新、詞彙的新意。在這樣反覆、如精神失焦的處境中,反而可以讓很理性的文字發出感性的力量。
我告訴過 2 ◎#陳育虹
因為日子與日子的牆我告訴你我渴睡的毛細孔想你
我的肋骨想你我月暈的雙臂變成紫藤開滿唐朝的花也在想你
我一定告訴過你我的脣因為一杯燙嘴的咖啡我的指尖因為走馬燈的
夜的困惑因為鋪著青羊絨的天空的捨不得
3.主題與隱喻
詩人從女詩人(及女翻譯家)出發,他敏銳地覺察外文詩歌中高度的女性自覺,早期如《索隱》以一正一反對話般的書寫,與莎弗互文,《閃神》中有數首風格強烈與其他詩歌迥然不同的自白詩,如詩作〈現在幾點?!〉或以普拉絲作為副標的〈在十字路口〉。
另一種思想在詩中的形式如:《閃神》古老的神話一卷,出現有如寓言般具有懸宕的餘韻、故事性的詩作,它彷彿動用科學、自然亦或身邊隨處可得的物件,從之出發,到達某種訴求。
〈孤雌〉一詩彷彿是自然科普中談論生物演化的一章,詩人動用想像力回到史前紀年發展出一則像神話般寓言的故事。
孤雌3 ◎#陳育虹
我們的歷史從二疊紀開始。
我們的欲望很少,鐵樹乳汁就能滿足我們。
天暖時,我們以細胞減數分裂無性生殖,一代代,卵生胎生每個孩子都是完美的複製。到了冷天,陽光和食物的匱乏讓我們產下一些匱乏的孩子。他們有些生來弱視,有些沒有翅膀和嘴;他們都是純雄性,X染色體不健全,這使得他們無法獨立再生。
淘汰瑕疵是自然法則。
我們蚜蟲因此有一個穩定的孤雌世界。
4.結語
值得注意的是詩人在詩作《閃神》出現了數首有別以往的以社會觀察為題的詩書寫。詩人以廣島核災、海地大地震為對象,也以新聞性的案例為主題,除了從思想、意象或美感中找到另一個社會性的事件,詩作同樣抵達他者的通透性。
《閃神》前序以一首散文詩〈後院〉開場,詩末寫道:『沒有,我始終沒有看見他。』那閃爍而過的既是一種詩人為詩的狀態,亦是詩人美學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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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陳育虹,祖籍廣東南海,生於台灣高雄,文藻外語學院英文系畢業。
旅居加拿大溫哥華十數年後,現定厝台北。
出版詩集《關於詩》、《其實,海》、《河流進你深層靜脈》、《索隱》、《魅》等;以《索隱》一書獲《台灣詩選》2004 年度詩人獎;譯有英國桂冠女詩人 Carol Ann Duffy 作品《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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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 IG@brocccoliiiii
圖片來源: IG@brocccolii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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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7/blog-post_6.html
#每天爲你讀一首詩 #每天為你讀一位詩人
#陳育虹 #女性 #閃神 #反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