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 踏上這座石橋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
多瑙河的水流在身旁緩慢流過, 行人帶著半悠閒的步伐前往這座充滿謎的城市。或許對他們而言, 這裡沒有什麼秘密存留了吧! 遠至兩千年的歷史, 每個世紀的事件, 清清楚楚, 字字句句都完整記錄下來。就連建蓋家族式的城塔, 留下這片地中海才有的城市風貌的那些羅...
時光飛逝, 踏上這座石橋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
多瑙河的水流在身旁緩慢流過, 行人帶著半悠閒的步伐前往這座充滿謎的城市。或許對他們而言, 這裡沒有什麼秘密存留了吧! 遠至兩千年的歷史, 每個世紀的事件, 清清楚楚, 字字句句都完整記錄下來。就連建蓋家族式的城塔, 留下這片地中海才有的城市風貌的那些羅馬帝國掌權貴族們, 也得赤裸呈現他們的歷史淵源, 牆上, 書上, 各種文字記載 … 全部… 全部都被記載下來了。
但歷史就是這麼一回事, 事件發生了, 背景分析了, 誰懂事件裡的感情和傷痛呢?
走進霧裡, 踏進雨堡。
說來可笑, 雨堡, Regensburg, 雖然現今照這裡的氣候看來還真是名符其實, 這城市的名字和下雨一點關係也沒有。說是在這裡匯入多瑙河的雷根河有關, 怎麼不稱這裡為多瑙堡呢? 多惱, 或許更符合人的心境吧。
就連雷根河原本的名稱也來歷不明, 誰在這裡討伐過, 誰就能立旗命名是吧? 日耳曼人稱作雷迦納, 羅馬人稱作雷金娜, 周遭的小村莊都稱她為雷金。好笑的是, 什麼都跟雨沒有關係。這裡也沒有雷, 沒有金子, 倒有許多鐵礦業。多到甚至能夠被納入鐵礦大道的城市之一。而金子呢? 哈! 金子都在那座閃亮亮的城堡裡。
踏在古老的石子路上, 經過幾棟古老的建築, 和這個將兩千年前的石頭城牆。大型的石塊納入現代教堂的隸屬建築裡, Portra Praetoria 曾經是進入羅馬人軍營的城門。這個設立在雷根河畔的軍營 Castra Regina, 奠定了這個城市的基礎。自那個時代開始, 不知道有多少羅馬人來此打仗, 經商, 成家立業。那些來來去去的人, 帶走了多少, 留下了多少。
閃進另外一個石頭路小巷, 用極為笨重的鑰匙打開其中一道鐵門, 這一天正要開始。
故事, 正要開始。
/ 小後記 /
雷根斯堡本身有好幾個奇妙的歷史文物, 例如:
1. 最北的義大利城市?
2. 科隆大教堂的親戚?
3. 壟斷郵政的總基地?
4. 惡魔幫忙過的石橋?
5. 沒賣香菇的香菇攤?
6. 賣了一百年的香腸?
7. 迷你版的希臘神殿?
這些肯定沒有辦法在一個月內的四刊發完, 接下來會發哪一篇呢? 你又最想看哪一篇呢?
第二篇雷根斯堡深度小旅行的文章, 預計2 月 11 號和大家見面。
#雷根斯堡 #世界遺產 #雷根斯堡小故事 #德國旅行 #城市風光 #Regensburg
析字字謎 在 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湯姆.瑞斗和佛地魔什麼關係,推理小說就是怎樣設計詭計】易位構詞遊戲與角色人物設計 #舊文新改懇請多多支持謝謝
當電影《少年Pi的奇幻漂流》(Life of Pi)上映時,登上鄉民熱搜排行中的一個問題是-後來那隻老虎去了哪裡了?牠真的有存在過嗎?
這個問題其實很有趣,不過先別管那隻老虎到底有沒有真的在那裡惹,推理都虛擬實境還平行時空了,要生一隻老虎,還不容易嗎?
這也不僅僅在推理而已,其實只要想想,在奇幻經典《哈利波特》中,湯姆.瑞斗和佛地魔什麼關係,推理小說就是怎樣設計詭計。
相信如果問說湯姆.瑞斗和佛地魔什麼關係,讀者用膝蓋都知道答案-他們就是同一人!只是用構成名字字母的順序重組變化而已。
湯姆.魔佛羅.瑞斗(TOM MARVOLO RIDDLE)=我是佛地魔王(I AM LORD VOLDEMORT)就是江湖人稱的「易位構詞遊戲」(anagram)。
那這個易位構詞遊戲非常神奇,常出現在類似「想像朋友」(來找我玩)或「幻想情人」(我宣佈放棄當彭于晏老婆)的特殊情境。
也就是說,這些以角色某的名字,字母順序重組虛構出來的角色,登場現身時,往往會作為主角伙伴(群),集體行動中的其中之一。
不是在一起調查任務,就是幫忙發現關鍵線索的伙伴,最後因為這樣一直和主角「出生入死」的形影不離,所以和主角的感情最好。
某種程度上,這或許也可以算是「你的名字不是你的名字」,只是說,有時作品虛構的角色,箭頭不止指向別人而已,還會是自己!
例如伊恩.里德(Iain Reid)還以為是靠北男友「見家長怪現象分享」的《我想結束這一切》(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或是卡莉雅.芮德(Calia Read),像極了愛情的《是誰在說謊》(Unravel)。
不過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如果虛構了誰,冒名頂替的對象,不是別人正是自己,那麼多半是因為創傷後壓力症候群(PTSD)中的解離。
彷彿靈魂出竅從外看自己,但卻覺得那樣的自己並不是自己…聽起來有沒有很熟悉?批踢踢鄉民問卦表示-這是我朋友絕對不是我!
另外一種比較複雜,是角色原主真的有存在,但有原本與後來的差異,像《聊齋》〈畫皮〉中,披著美女皮的鬼究竟是美女還是鬼?
結合以上多種複雜變化,則有丹尼斯.勒翰(Dennis Lehane)《隔離島》(Shutter Island)和乾綠郎《完美的蛇頸龍之日》等最能代表。
虛構角色的原主身份,通常都是主角的愛人親人與朋友,彼此具有強烈羈絆關係,這樣發生不測風雲時,衝擊力道才足夠導致PTSD。
所以這類故事也像極了愛情/親情/友情-不是讓一直在一起的麻吉閨密其實是易位構詞;就是宣佈放棄前,幻想情人早已死去多時!
這都是因為這類故事選擇罹患創傷後壓力症候群(PTSD)的主角擔任偵探來解謎,結果想當然爾,霧裡看花花非花,叫人更眼花繚亂。
還有因為故事的設定,地點常在醫院、精神病院或治療中心之類等的場所,所以其他配角便多是任職其中的專業人員醫師或治療師。
有時則會讓這些人其中之一(或以上),混入冒名頂替的主角伙伴(群),用以主角行進中,劇情所需各項的冒險戀愛解謎或策反等。
所以這類的作品,絕大多數,會是與意識不清(夢/潛意識/意識不清/失憶/對自我身份認同的混淆錯亂等)的劇情設計,搭配使用。
所以讀者讀到最後,常會很吃驚的發現,從頭到尾這(些)人,可能沒有真正的存在過,或者僅僅只不過是主角自己的認知迷離而已!
這與神秘組織「最愛的人傷我最深」和「最熟悉的陌生人」逆轉不同;神秘組織裡角色頂多不主動揭露真實身份,但非虛構是真人。
綜合結論就是,一以誰的名字字母順序重組虛構,二是自己的名字/臉孔/身體不用,用別人的名字/臉孔/身體,就是要搞得讀者好亂~
而且一剛開始時,根本沒有誰可以未卜先知的知道,即將要登場的人物,究竟是真是假,還有數量,甚至語言的隔閡也會影響判斷。
無怪乎有時,作者常會被類比為上帝的角色(沒有冒昧意思),因為作者筆下創造的故事,還沒讀完之前,一切都還不能拍版定案。
結果分析到最後,人們又會靈光一閃的發現,那這樣寫作不就跟虛擬實境推理的原理一樣「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啊!
所以如果你問我,到底那隻老虎(角色)真的存在嗎?我只能說,可能有也可能沒有;但如果沒有,也可能別人覺得有,誰知道呢?
這大概就是推理趣味所在,所謂一樁懸案各自表述觀察,就算是同一件事也會有不同看法,更何況是不同世界觀裡面的人事物各項~
警語:本文僅適用推理人物劇情設計,不可作為現實任何犯罪的途徑與目的。
★丹尼斯.勒翰(Dennis Lehane)《隔離島》(Shutter Island)主角亡妻朵莉絲.香奈兒(Dolores Chanal)徘徊不去的陰影,和後來出現的神秘女子瑞秋.索蘭度(Rachel Solando)的存在之謎。
★乾綠郎《完美的蛇頸龍之日》沙灘少年木內一雄(KIUCHI KAZUO)與弟弟和浩市(KAZU KOUICHI);還有麻耶雄嵩《有翼之闇》僉鳥鬱子(MINATORIIKUKO)與絲波小陸(ITONAMIKORIKU)之間的關係等。
https://www.facebook.com/ChiChaoChun/posts/1163131017378639
析字字謎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們寫,寫不過生活〉◎廖偉棠
我們寫,寫不過生活。
無須羅列,你的身體比稿紙皎潔
比夏天熾熱。也無須看
那些看不見的人的臉色,
我們生活,而生活像情人的觸撫
雨水綿綿,濕潤我們的筆
在這一刻敘事即開脫
即打馬、潛水、看月亮和吃西瓜。
而抒情卻代表了我們
向東方人致敬:他們悄悄的掰下
一棵石榴的片片玉石樹葉
我們綻開,開得比小火車快,
它們手牽手散步來著,
在五道口鐵路,它們把欄杆放下
它們說:慢一些,慢一些,
哦我已心領神會,可是手中書卷
在江河湖海中策馬揚鞭。
輕一些,輕一些,
向生活過和正在生活的人致敬。
向農貿市場中被高高舉起的小茄瓜致敬,
也向不三不四的流浪者致敬。
哦,向你雨中的自行車致敬
它是快樂的。
別得了感冒,好生活
得為我們付診費。
雨停了不妨數一數我們的花蕊
上面有多少個世界
多少人已經噤聲。
我願意在這一刻聽見真實的蟬鳴。
200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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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廖偉棠
1975年生。曾任雜誌編輯、書店店長;目前則兼具了詩人、攝影師、小說家及評論家等多重身份。廖偉棠的作品在華文世界中皆有不錯的評價與迴響:他得過香港青年文學獎詩組及散文組冠軍、香港中文文學獎散文組冠軍、詩組及小說組季軍、中國時報文學獎詩組首獎、聯合報文學獎詩組大獎、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及馬來西亞花蹤世界華文小說佳作獎。《苦天使》創作的時期橫亙四個年頭,字字句句皆來自生活中的浪遊與體驗;他在詩作中引用韓波的的句子:「人是必須超越的」,或者就是他對於自我狀態的要求——一種無時無刻的變遷。
(以上簡介轉自:http://www.taaze.tw/sing.html?pid=11100032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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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提供:陳奕辰
圖像設計:簡妤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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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15/04/blog-post.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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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賞析
文學不只是真實,而更接近一種「超真實(Hyperreal)」——並非只是真實的附屬與覆述,而是凝縮乃至昇華成一種自制規則的仿真。與生活雖呈鏡影,卻是沿著全然不同的理路構築。手藝傑出的詩人也常以日常用語為材,彷彿順手捻來即成詩;背後是花了多少力氣苦心揀選、拼貼串連,又怎會跟你說?
對活在鏡像世界的創作者而言,生活是一團未解的謎。創作是把這團謎理出個頭緒,但也總有線頭落在那頭緒之外——而且不少。生活總有太多雜亂的細節,我們善揀其中能處理的將其編織成緒,但寫著寫著一回頭,或許就發出如詩題的感嘆:「我們寫,寫不過生活」。
我們或許可以用些抒情去美化種種生活的雜支細節,把看月亮吃西瓜喻為玉石樹葉;或在生活裡每個等待的當下讓心思飛馳至江河湖海;卻也總難以解釋這是個如何神秘的轉換過程,「我們生活,而生活像情人的觸撫/雨水綿綿,濕潤我們的筆」。我們因生活而能寫作,而生活卻又有那麼多難以行之於文的細節莫名令我們感動——比如第四段的種種致敬,多加著墨似也無濟於事,只能以直述代替比喻。比如雨中的自行車,為何是快樂的? 或許是作者自身的情感經驗,我們只能以自己有限的感知去理解生活並且書寫,神秘的是這樣的書寫卻又能傳遞經驗。一輛雨中的自行車可能是快樂的。當作者這麼說,我們也就形成了各自心中的那台自行車,肯定每個人都不一樣——一如花蕊上露珠映照的無數個世界。
儘管如此,當最後那蟬鳴一響,我們終究還是回到了各自的夏天。真實的蟬鳴,在稿紙之外,在文字之外,如此飽滿而豐富地存在著。詩人在此放下了筆,不再多寫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