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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知之銀器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甜度格差
#中古小姐職場連載文之一
松田小姐入社前是某本女性雜誌人氣読者モデル(讀者模特兒)的事傳遍了全公司,知道的人表示早就知道:「我可是很久之前就開始追蹤她,松田超受歡迎的」
不知道的也沒人驚訝,大家不約而同點頭表示理解。
「怪不得,她對美那麼執著!夏天帶傘就算還天天套袖套。老實說,為了防紫外線要我套上袖套那醜東西走在銀座街頭我可不敢」山本小姐說
「難怪每天中午只吃玄米飯糰,應該是読モ時代就養成的習慣吧」江原推測
松田不管哪個角度、哪個時間看都活生生像雜誌走出來的Model,和一般OL不同,一般OL的美深受時段限制。早晨,大家帶著剛化好的妝進辦公室的臉是正值賞味期的「−5歳肌」(看起來比原本的自己年輕五歲)。到了午餐時間大致會開始脫妝逐漸恢復原貌、而來到傍晚,身體在累積了一整天的工作壓力下,法令紋、黑眼圈、粗大毛孔也像約好似的同時現形,這種時刻毫無疑問是「+5歳肌」(看起來比真正的自己老五歲)如果不費心補妝就算還在二十代也可能瞬間被歸類到路人口中的歐巴桑族群去。
唯獨松田,她無時無刻都很完美,不像少了美肌模式就會徹底走樣的網紅,沒人能找到松田脫妝、變醜的時段。另外,松田的美也不是那種必須露胸露臀「母豬賽貂蟬」僅限宅男鑑賞的低俗款式,而是可登大雅之堂、男女都認同的正統派美人。
松田出現時通常是微波浪捲髮配當季裙裝,加上天生的女優氣勢讓她即使走在公司堆滿貨物的倉庫通道你都會以為下面鋪了紅毯。不論和誰視線交集,那個堆滿笑容的臉上永遠有無邪眼神,一般女生在被心儀男人注目時才會出現的潮紅嬌羞感松田也駕馭得完全沒話說。
在男人們眼裡,松田角色從來不是什麼東京OL、不是雜誌Model不是後輩不是下屬,就是單純的戀愛對象!是會讓其他女性相形失色的戀愛對象。
拿和松田同期入社的高橋來說,高橋存在感稀薄的不像話。在這間大型美容企業裡,哪個女孩當初不是抱著憧憬入社。大家在面試時肯定使出渾身解數,把甜度開關開到最大一邊宣傳自己一邊闡述對化妝品的熱情,接著通過二次面試、三次面試,通過各部門歐吉桑上司們的嚴厲目光後才得以成為社員。高橋身為女孩的外在甜度就算沒有松田的十,也有六吧,畢竟沒人在進入美容企業之後才變醜的,照理說。
高橋的工作內容大都在打雜,A前輩的品牌需要辦活動時高橋是絕對奴隸名單、B前輩的品牌貨物入庫時高橋一整天都得待在倉庫、C前輩海外出差時高橋得負責留守處理客訴,不論哪份工作高橋都是出力最大掌聲最少的。因為體力活佔的比重越來越高,高橋的打扮也越來越樸實。
這種認真認份的工作態度值得嘉獎嗎?似乎一點都不。公司很奇怪,人人都希望高橋幫他們打點雜務,但一方面又露骨地嫌棄高橋社員失格。
「出了公司不准掛社員證喔,妳太樸實不夠好看,我可不希望外人以為本公司社員都像妳這樣,為什麼妳就不能花些心思打扮呢?」部長對著臉上沒有太多妝沒有太多表情的高橋發出指責
「我說高橋,妳觀察一下松田,學學人家怎麼化妝。另外,大家跟妳說話如果有聽懂,麻煩給些臉部表情,不要只是木訥的站在那裏」男前輩一邊打電腦一邊嫌棄
高橋工作上其實沒犯什麼錯,她遭到嫌棄的都是她本人。可話說回來,每天在化妝、保養品世界裡打轉,高橋怎麼可能不知道如何打扮?但可惜,此刻的她需要的不是物品、不是技巧,而是勇氣。她連把公司春夏新款的粉紅唇膏塗在唇上、說話時確實看著對方眼神的勇氣都沒了。高橋發現公司裡已經沒人將她當成女生,包括她自己。
她不清楚同期入社的松田究竟在哪一天哪個時刻開始拉大和自己的距離?
新入社員研修時,高橋天天沉浸在歸屬於心儀大企業的喜悅裡,驕傲地用著公司未上市的新款化妝品,是通勤途中在銀座線裡拿出來補妝會吸引周遭OL目光的新款化妝品,她巴不得讓眾人知道自己是X社社員。前輩們交代的任務她會全力完成,為了順利完成任務她總是埋頭專注,不像隔壁的松田,松田會專注的從來不是工作。
辦公室裡,男前輩只要稍微扭動領帶松田就會適時遞上冰涼飲料。
「前輩,辛苦了。喝杯麥茶休息一下吧」
當部長從外面開會回來,松田會帶著崇拜眼神說
「部長氣勢好強,開會過程一定很順利吧!有你這樣的上司好令人安心,我要一直跟在部長背後前進」
當女前輩很明顯補完妝從洗手間走回來時,松田會像見到大牌藝人似的發出驚呼
「天哪,前輩皮膚好棒妝好美,我是男人肯定醉了」
也許是外貌和行為上的差距,不知不覺中高橋徹底失去了戰場,大家眼裡只剩下她和松田的甜度格差。二十七歲的松田在入社短短幾年已成為歐洲市場擔當。
「哇!上天竟然同時賦予她美貌和能力」你也許會這麼想,但很遺憾,企業內部沒人知道松田工作能力究竟如何,或者說其實沒人在乎。畢竟她直屬上司是大老闆,加上公司銷售主力仍然集中在日本國內和亞洲,歐洲市場每月湊零頭的業績有跟沒有一樣,就算是路口的高島屋單日營業額都比歐洲市場一個月多,這種狀況從松田來之前到她接手之後絲毫沒改變。所以她有很強的工作能力嗎?比起有也許更接近沒有。
在需要應付大量資訊流動的世代,沒人有時間一一追求邏輯和事實的正確性。比如冠上自媒體專家的人在版面侃侃而談時,沒人會去檢証對方真實能力如何?兩性專家在長篇大論時,沒人檢証他們真實生活中所經營出的感情是成功是失敗?所以當松田被定義成歐洲市場擔當、高橋被定義為打雜角色時,也就決定了她們在公司內會享有的待遇規格。
定例會議時,松田可以直接入座、和各部部長同進同出,人模人樣的報告海外市場現況。高橋卻只能在現場搬椅子排座位。公司裡,大家叫松田會稱呼她為松田小姐,而高橋永遠只是高橋⋯⋯
做事比做人重要的年代早就結束了,我說這句話的意思不是要妳專注在做人上,而是希望兩樣都能兼顧(起碼能從比重一百和零的差異調整到70%對30%)要記得在職場中「適度伸展」甜度。
一開始我跟大家一樣覺得職場裡的松田很假,為什麼老把女性特質當成武器?可後來我發現工作其實是多面向的,具體而言,把妳自己打理好、打理成討喜角色又未嘗不是工作的一部分!想找人幫忙處理雜務時,高橋的確很好用,但這個角色可替代性太高(實習生都能取代她的地位)而需要面對外部團隊時,行為得體又能博取眾人好感的松田其實非常不可或缺。職場裡的能力指標並非只有一兩樣,如果渴望開疆拓土,千萬別顧著埋頭於工作本身,也許有時候該站起來瞧瞧部長咖啡杯裡是否需要注入新的熱咖啡了😏
松田知之銀器 在 金成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儲物狂阿部定】
1936年日本,32歲阿部定在跟愛人吉藏做愛後,用上對方的腰帶把他勒斃,然後把他的陽具和睪丸割下,貼身收藏了幾天,被日本警察拘捕,據報道她當時臉上還透著幸福滿滿的樣子。案情曝光後震動整個日本,群眾都為這件兇殘而絢麗的命案感到不安驚慄,史稱阿部定恐慌。1972年,日本著名導演大島渚把阿部定故事搬上銀幕,找來松田英子和藤龍也分別演出男女主角。兩人在電影中不少性愛場面都是真實進行,除了鏡頭交代雙方性器官的交媾接合,吉藏把雞蛋塞進阿部定陰部的鏡頭也是駭人地呈現。沒錯結尾一場,阿部定把男方性器切割一幕該不是來真的,也拍得相當血肉淋漓,正常男人看到,應該會立即感到胯下一涼。
不管以任何準則或尺度,《感官世界》也必然被視為十大禁片之列。所謂十大禁片,自己沒看到一半,帕索里尼(Pier Paolo Pasolini)招惹殺身之禍的《索多瑪一百二十天》我就沒勇氣挑戰。《感官世界》在當年也惹起極大爭議,甚至大島渚曾因此被日本海關以傷風敗德罪名拘捕。女主角松田英子演得太上身,她一副有點像葉童的病態模樣,把阿部定演得入型入格,那份對性愛的沉溺癡迷,對獨佔愛人的怨懟執著,簡直妖氣沖天又甜蜜誘人。他們那些打真軍性虐動作,連著名變態開放的日本觀眾也看似接受不來,松田英子之後拍了幾齣平平無奇的電影後便從此在娛樂圈消聲匿跡。
少年時體內的情慾燥動和文化氣息不斷在鬥爭,看膩了傳統肉搏鹹片,就想追求故事劇情和探討內心掙扎,於是不斷為自己找藉口看遍《火宅之人》、《天國車站》、《北齋漫畫》等。唯獨看過《感官世界》的廣告,年歲太輕只喜歡松田聖子不懂松田英子,那女角眼神詭異,勒著男角的動作也太像猛鬼冤魂,再知道了割蛋劇情更沒有勇氣入場。直至九十年代沒記錯在影藝重映,一條友勇者無懼孤軍上路,沒估計除了抵受幾陣涼意,心裡竟然好傾慕這禁片,還真心幾蕩氣迴腸。阿部定和吉藏,從初相識至熱戀,電影的確佔上七成的性愛場面,只覺得好純情好癡心好窒息,能領悟當中願死也為情的愛。阿部定出場,先遇上裸露下身的骯髒老人,小孩都用石頭掟他,其他侍女們都爭取走避嫌棄,只有阿部定對他流露出純真善意。甚至經過苦苦哀求,阿部定願意讓他觀看自己下體,在沒有考量利益的情況下,好像出自濟世為懷的心腸,來滿足老伯私慾,可以知道阿部定原是位富同情心,沒有作壞事或反社會傾向的女子。
大概阿部定只是有點性沉溺,也有相當強烈的佔有慾。她十五歲被強暴失身,自此放縱濫愛,後來被父兄賣往當藝妓。然後她遇上真愛石田吉藏,可惜吉藏有老婆,而且屬於做愛做不停那類型,只是他遇上更年輕更神經的阿部定,他更願意把自己的身體性命交出來。今天重看,會知道松田英子的氣質具複雜層次,既純真也帶點神經兮兮,她的線條相當好看,恰當的乳房和白晳的肌膚。比她年長十年的吉藏,不只愛惜她的身體,也為她的青春嬌嗔如痴如醉。《感官世界》故事背景為二次大戰前夕,日本軍國主義無比熾烈,不少內心反戰的平民敢怒不敢言,國家頃刻滅亡的陰影籠罩著每個人的心靈。電影中大島渚拍了這幕:軍人步操而至,吉藏則無視反其道而行,只一心往自己愛人方向走往,可反映當年反戰日人內心之厭惡無助,人們只能借助性慾帶來的無上快感,來填塞空洞的靈魂。這心情,當年看電影只能體會一半,來到今天這末世光景竟然完全心領神會。
為愛癡迷的阿部定,為了獨佔愛郎,無時無刻捉緊吉藏陽具把弄,日以繼夜足不出戶地熱烈做愛,兩人都為著彼此的生殖器發狂,除了交合更用上不同形式親近廝磨。負責執拾房間的服務員聞得冤臭體液,他倆卻認為那是最能惹起興奮的性味,最後連本來願意表演的藝妓都一一離去,幾乎全世界都嫌棄他們,阿部定仍是緊握吉藏陽具不放,除了括約肌不容許射精排尿同時發生,吉藏的陽具只能在小便時才可稍作休息。又好奇趣地,阿部定不接受吉藏跟妻子親熱,又喜歡命令他侵犯其他女性,包括那位經典六十八歲的老藝妓,她在旁欣然看著,這又是更高境界更扭曲的精神佔領。
一個人變態是謀殺,兩個人自願是殉情。必須強調吉藏並非受害者,他同樣沉溺那個跟阿部定被世人唾棄的世界,他愛透阿部定,連她最骯髒的月事也可以一併吃掉。如果你試過為愛別人瘋狂,應該會明白那種想完全擁有對方,想把對方吃進肚子裡,成為自己身體一部分的渴望。旦旦而伐的吉藏即使沒被殺害,也是離死不遠。男角藤龍也後來在訪問說明,他本人拍攝《感官世界》整個過程,足足掉了二十磅。別忘記他是堅做的。出乎意料之外是本來深情轟烈的殉情事件,真人阿部定把吉藏幹掉,完成獨霸愛郎計畫,居然冷靜過後沒有自盡,更因為被判精神病而輕判六年,之後還算好好活著到老。看來她的癡情終究帶點儲物狂心態,沒可能把整個吉藏摺埋放入手袋,唯有只切掉較易收藏的陽具。
松田知之銀器 在 可樂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幾個朋友捎了私訊,說看了我的文章很懷念,我才想起來,今天聯晚副刊有我的文章,是去年聯晚邀稿的........終於登出來了。回想懷念的八○年代啊........歡迎觀賞:
可樂王/80's偶像珠玉集 2020-04-18 06:27 聯合晚報
松田聖子敲開八○年代的大門
我的少年期迎來所謂八○黃金年代,度過了仰望偶像的鐵粉時光。那感覺就像城之娃娃街機的投幣式夾取,獲得了某種精密靈魂碎片。彷如一些時代的殘響靜止在那陽光斜照下的恆常市鎮,鐘錶店的玻璃櫥窗裡那只復古的菱形手錶正在輕微發燙的時針與秒針的落塵之間。彼時異國流行文化零時差橫空出現在小鎮唱片行、租書店、錄影帶店和舶來品店,就像乘坐郵輪前來表演的東洋馬戲團在港口鳴響了清晨明亮的霧笛聲。
18歲的松田聖子敲開了一九八○年的時代大門,身穿一襲無邪白色洋裝,唱著三浦德子作詞的〈藍色珊瑚礁〉:「啊!我的愛情已乘南風遠去/啊!又教那熏風吹向那珊瑚礁島上。」9歲的我閉上眼睛,彷彿看到了飛揚在碧藍晴空的海鷗,與逆光下色澤亮麗的紅葉。她有一對小虎牙,笑起來很甜美,留著一頭形狀漂亮的髮型。感覺超可愛。接著,在一九八二年出道的中森明菜,則有張嬰兒般微胖的臉頰,我超愛她唱的〈少女A〉:「抬起臉將眼睛偷偷望向你,正好與你閃耀的目光相對,自然而然地嘟起了嘴唇,機會啊,可是要靠自己去創造呢。」賣野雅勇的詞將少女心機描繪得相當入心,同時也宣告了一種新面貌的個性少女誕生。以可愛與叛逆切換自如的中森明菜,在當時簡直勢如破竹。
整個八○年代,除了聖子和明菜「像光與影般存在」的傳說以外,還有許多超威初萌的繁星自帶奇技出道走跳,包括「用溜溜球當武器打擊壞蛋」的齊藤由貴、「穿越時空的少女」原田知世、唱著「為了引誘你,我故意把金色的耳環丟進水裡,請你幫我找找看,就像在尋找我的嘴唇」的本田美奈子、《妖精時代》的石川秀美、唱出「伊代還只是16歲,總會被人誘惑,也會被你吸引」的松本伊代。還有深情呼喚戀人「莫妮卡」的吉川晃司、用三人後空翻制霸全場的少年隊,以及「快到這裡來/快快跑來/如果你喜歡/沙灘上的黃昏正眨著眼睛呢」的少女隊、一身新潮紅色軍裝唱〈PASSION〉的早見優、像少女卡通主角誤闖人間《夢冒險》的酒井法子……等。
每一顆發光的星星
都在對我眨眼睛
那是青春期的遊夢列車。偶像們展示超高層次吹燙的髮型,以及精緻的瀏海,特製全身新潮打歌服,和配套的耳環、樣式多變的帽子,研發各種決定性的手勢,以及設計俏皮而又生動的表情。藥師丸博子以電影《水手制服與機關槍》在槍林彈雨中出道、光GENJI穿著溜冰鞋七個人在舞台上溜來溜去以〈銀河天堂〉迎戰、C-C-B樂隊團員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以〈停不了的羅曼史〉出擊、荻野目洋子以航空艦隊裝搭配〈未來航海〉回擊……這類超動漫、超圖像式的好玩,無疑成為八○年代出道的偶像必備的經典人設。即便連歌唱節目的布景呈現,也是產業不可或缺的精密環節:明星站在櫻花樹下,明星站在椰子樹下,這只是基本配備。更有一些精采靈光:岡田有希子從夜之星空開了一道門梯走下我們凡間唱著〈戀愛你好〉、松田聖子坐在懸浮的月亮上輕唱〈玻璃蘋果〉、杉浦辛站在空無一人的月台布景前演唱:「四月列車,出發去遙遠的城市/四月列車,在你與我的故事中/出發聲已響起……」(秋元康詞);還有闖入蘑菇森林中的歌星,在一票小熊、小兔之類人偶的伴舞下獻唱,宛如童話故事裡的小公主。對我而言,所謂的偶像音樂就是這樣子的新品種。它就像日本演歌,必須透過一種特定的、獨立的視角觀看,所謂「正確的評價」才能成立。亳無疑問,它創造了一種新詮(New interpretation)。
我像抽獎得到一張宮澤賢治星圖的孩子,每一顆發光的星星都在對我眨眼睛。
然而我並沒有特別愛誰,我的問題出在於每個我都愛。我收集文具店的歌星小卡,用刀片割下《明星》、《平凡》、《近代映畫》的雜誌內頁,去錄影帶店租《The Best Ten》、《日本唱片大賞》、《NHK紅白歌合戰》,在唱片行找「新興」的中譯卡帶,將買來的寫真海報貼在房間,用雙卡音響剪輯卡帶自製曲目,兀自徜徉在旋律和音符所帶來的歡愉之中。而且只要一聽朋友說:「喂,安全地帶的〈藍眼珠的愛麗絲〉已經上排行榜了耶。」就會想說為什麼我竟然會不知道,然後內心就會湧起一股莫名衝動,想要馬上找來聽。就像青春期的發燒。與其歸類我是誰的粉絲,倒不如說我是偶像音樂的守護者。在我心中,它早已化為某種更具體的存在:像一幅掛在牆上高貴靈魂的繪畫,或是一部飽含年輕孤獨光芒的小說。彷彿眼前的湖心映照出層層山嵐的風景一樣。
想把所有歌中的靈魂擁為己有
我既愛偶像,也超愛詞人。我一面聽著音樂,一面讀著歌詞,想把所有歌中的靈魂全部擁為己有。我愛作詞家纖細如詩寫入心坎的文采。在手中攤開歌紙逐一品味細讀,也常為所描繪青春心思的精緻珠玉感到悸動。一如竹內瑪莉亞寫少女的情竇初開:「媽媽為我挑選的禮服,已經不合適了,不要總以為我還是個小孩,就連指甲上的粉紅色,我還想多留一下」(〈戀愛你好〉,岡田有希子);神田裕美寫少女的童話入魂:「不知名的渡輪散發出異國的清香,港口正吹拂著甜美的海風,追隨你的背影,是不是因為腳上正穿著紅鞋子」(〈未來航海〉,荻野目洋子 );來生悅子寫少女的渴盼心願:「說再會不是永訣,那是再相見的開始」(〈水手制服與機關槍〉,藥師丸博子);松田恭子寫少女的小小試探:「少女總是會作夢,想要靠在堅強的臂彎中,每當波浪來臨就會逃開,為的是想要確認這份愛」(〈海風中的少女〉,堀智榮美);松本隆寫少女的多愁善感:「啊,我說畢業典禮上我絕對不哭,他們說我是個冷血的人,但我只是想把眼淚,留到更悲傷的時刻」(〈畢業〉,齊藤由貴);康珍化寫少女的變身亂鬥:「日本少女七變化,對你暗施詭計/日本少女七變化,搖身一變又是溫柔萬分/純情,愛情,異常過剩/你我都是豔光四射的少女」(〈日本少女七變化〉,小泉今日子)。都是相當劃時代的東西。
活下去的力量
另一方面「少年歌詞製作部」也非泛泛之輩。伊達步寫少年臭屁的自信: 「光芒四射又泰然自若,這就是我的作風/光芒四射又泰然自若,就只是活得泰然自若罷了……」(〈悠然銀光中〉,近藤真彥),絲井重里寫少年親子的關係:「老爹爹,老媽媽,非常對不起。只是你們要原諒,我就是我」(〈飛奔〉,澀柿子隊);康珍化寫少年心碎的故事:「小時候就是個壞孩子,15歲時人家說我們是不良少年,像接觸到尖銳的東西一樣,令我們的心受傷……朋友因交通事故而死亡,雖然他是個好人,把鮮花放在柵欄旁邊,我們為他逝去的青春哭泣。」(〈碎心搖藍曲〉,方格子合唱團);阿久悠寫少年浪漫的情懷:「少女啊,妳的微笑,讓光芒都自嘆不如,連花朵也自形慚愧……少女啊,妳若追求什麼,連季節都在歌頌春天,連天空都為之湛藍……」(〈騎士道的〉,田原俊彥);井上陽水寫少年內心的掙扎:「縱然有更多的愛,妳只是覺得羞澀,令我毫無辦法,無法應付那顆即將消失,即將燃燒,酒紅色的心……」(〈酒紅色的心〉,安全地帶)。無一不令人讚嘆。
美妙的音樂伴我度過青春期那時代,成我活下去的力量。隨著偶像轉型為大人和畢業離開校園後,我們的八○年代就結束了。宇宙星夢寶盒喀答一聲,業已封印於時空深河。在這片繁花盛景的歲月之中,何謂鐵粉之心?正如前幾天我在街上看到一輛復古摩托車身上印著這樣四個字:真愛無悔。親愛的朋友:若是哪天你得以遇見這些古老的歌曲,請務必佇足傾耳聆聽;相信你必定也會愛上我們這個光采奪目的時代。鐵粉1號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