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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杳無人煙意思產品中有1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Miss Nancyelle 南西大爺,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大爺挑戰天天寫字 Day 21 (今天繼續寫小說,寫在喃喃自語後) 「只要持續21天做同一件事,就能成為一個習慣!」你一定聽過這句話吧。 我一直是這句話的粉絲,畢竟我這種射手座個性,任何情況下的持之以恆都是難事。但這次天天寫字挑戰,居然就這麼騰雲駕霧、恍恍惚惚來到第21天,還是覺得又神奇,又...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90的網紅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主題:「甲蟲日記簿2:熱血阿傑的觀察與繁殖飼養筆記」介紹 訪問作者: 黃仕傑 內容簡介: 熱門甲蟲觀察飼育|冷門甲蟲探索分享 ◎審訂 鄭明倫博士 國立自然科學博物館研究員 ◎推薦 楊平世博士 國立臺灣大學生物資源暨農學院榮譽教授 邵廣昭博士 國立臺灣海洋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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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3 21:48:39
《#逃出天堂島》能否為了自由放棄一切 (7.6/10) ⠀ #主頁新網站請多幫忙點擊 @looryfilmnotes ⠀ ⠀ 《逃出天堂島》是一部西班牙奇幻懸疑電影,由愛麗絲沃丁頓執導,艾瑪羅伯茲、蜜拉喬娃維琪、奧卡菲娜、艾莎岡薩雷主演,劇情講述在不久後的將來,父母能將不滿意的女兒,送來建造於一座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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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天公不作美,一整天下着滂沱大雨。我在凌晨時分從紀勢高速公路趕路,希望日出前能回到三重的南海岸,但是雨下得太大,路面本就被夜色籠罩起來,再加上不住的雨水,視野就更加模糊。路況實在太惡劣,我惟有在下一個休息站停下來,待雨勢緩和再起程。 ⠀⠀⠀⠀⠀⠀⠀⠀⠀ 我走進休息站的喫茶店,坐在店內一隅,輕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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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 1 很多時候都覺得我們都只是被承載在巨型彎延的火車上渺小的人群。 2 一年過去了。 僅僅是四個季節,十二個月份,三百六十五個日子,這樣子不斷數算這些漫蕩蕩的時間,又浮現出當初自己無恐無懼的臉孔,我拉著三十公斤的行李,說了聲掰掰之後就走進了離港大堂,那天的三個半小時之後,我拖著沈重的行李大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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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無人煙意思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0-09-20 01:17:15本集主題:「甲蟲日記簿2:熱血阿傑的觀察與繁殖飼養筆記」介紹
訪問作者: 黃仕傑
內容簡介:
熱門甲蟲觀察飼育|冷門甲蟲探索分享
◎審訂
鄭明倫博士 國立自然科學博物館研究員
◎推薦
楊平世博士 國立臺灣大學生物資源暨農學院榮譽教授
邵廣昭博士 國立臺灣海洋大學講座教授
林仲平博士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生命科學系教授
曾惠芸博士 國立臺灣大學昆蟲學系助理教授
汪澤宏博士 林業試驗所副研究員
黃一峯 金鼎奬科普作家/生態教育工作者
蕭志瑋 千萬網紅八弟/狂哥蛤吶畫雞丸
作者黃仕傑長期投入生態觀察與攝影,尤其熱愛甲蟲,累積了相當豐富的經驗與作品。2018年出版的《甲蟲日記簿》匯集他多年來在海內外的訪蟲故事,可惜受限於篇幅,仍有很多精彩的甲蟲無法收錄,於是接續推出《甲蟲日記簿2》。
本書內容七成是熱門甲蟲,由作者個人經驗挑選種類介紹,以飼養繁殖訣竅或是自然觀察心得為主。另外三成是與甲蟲有關的新知或少見種類的介紹,盡可能溶入科學知識,並分享自己如何在接觸飼養的過程中找尋答案。鼓勵讀者親身體驗觀蟲、養蟲的樂趣,進而得到啟發。
作者簡介:黃仕傑
1973年生於台北,從小不愛念書,只喜歡自然觀察,僅完成國民義務教育(最高學歷:大同國中),即投入就業市場。退伍當年因工作傷害,右手四隻手指遭截肢,反成為人生轉捩點,再度回到心中嚮往的生態世界,努力自學原生動、植物知識。近年來造訪東南亞、非洲、南美洲、澳洲各國,深入杳無人煙的熱帶雨林,拍攝植物、動物原棲地照片。曾任國科會生態影片昆蟲顧問、臺灣大學國科會計畫助理、嘉義大學國科會計畫助理、《台灣全記錄》生態講師,《好好玩自然》生態講師兼任主持,現為三立電視《上山下海過一夜》主持人;帶領親子走入自然觀察同時專心於自然生態攝影、寫作,為《國語日報》科學版和中研院數位島嶼網站專欄作者,以及小學國語課文〈馬達加斯加 出發!〉作者,經常於各社群發表自然觀察經驗。
著有:《長戟大兜蟲》(親親文化出版),《昆蟲臉書》、《帶著孩子玩自然》、《螳螂的私密生活》、《好家在森林》、《昆蟲上菜》(遠見天下文化出版),《霸王甲蟲小百科》、《超震撼甲蟲王》(人類智庫出版),《蕙蓀林場100種常見的昆蟲》攝影作品(國立中興大學林管處出版),《甲蟲日記簿》、《鍬形蟲日記簿》(紅樹林出版)。
相關著作:《鍬形蟲日記簿(新版)》《甲蟲日記簿:熱血阿傑的自然觀察筆記》《鍬形蟲日記簿》
作者粉絲頁: 熱血阿傑(黃仕傑)
出版社:紅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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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無人煙意思 在 Miss Nancyelle 南西大爺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大爺挑戰天天寫字 Day 21
(今天繼續寫小說,寫在喃喃自語後)
「只要持續21天做同一件事,就能成為一個習慣!」你一定聽過這句話吧。
我一直是這句話的粉絲,畢竟我這種射手座個性,任何情況下的持之以恆都是難事。但這次天天寫字挑戰,居然就這麼騰雲駕霧、恍恍惚惚來到第21天,還是覺得又神奇,又感激。雖然過程中不乏廢文,但謝謝你們一直都在,讓我有持續挑戰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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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陸續有人敲碗我正在寫的小說很久沒更新,也有反應之前的排版方式很難找到前一篇,所以這一篇來試試新的方式,看看大家閱讀起來是否舒適些。等著聽你們的意見。
🔔小提醒:FB 或 IG 都可以點擊「#大爺寫小說」或「 #大爺寫小說_腦袋 」這兩個hashtag,即能看到《腦袋》目前為止的篇幅,之後更新也都可以這樣操作。
然後每四、五個篇幅,我會合併為一篇,讓喜歡讀長文的人獨得暢快些。
以下就是1~4篇,前面讀過的歡迎直接跳到最下面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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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
▪ 1 ▪
有天起床,拉開窗簾,窗外的天好像特別亮,秋風瑟瑟,萬里無雲。看了看時鐘,上班又要來不及了,趕緊梳洗更衣,選了中性的木質調香水,一路恍惚地抵達公司。
突然聽到遠方的小會議室傳來了激烈的爭吵,看來是剛報到不到三個月的那個女生,又跟行銷主管起了衝突。我是不理八卦,獨來獨往的類型,公司的風花雪月、派系鬥爭與我無關,我只需要一份穩定的薪水。
我中午喜歡獨自吃飯,下了班喜歡自己回家。我不抽煙,所以少了很多到頂樓社交的時間,省力省心。「那個女生太強勢了,其實就留個面子給主管嘛,她都快50了,人生只有工作,難免情緒特別多,給她一點理解,很難嗎?」公司裡最愛當和事佬的A,這麼說道。
我多想把耳朵關起來,那些流言蜚語與我何干,但工作戴著耳機給人觀感不佳,基本的人際禮儀我還是懂的。
「但工作這種事,該據理力爭吧。如果什麼都講理解、講人情,那效率在哪裡?」美國回來的K說。「我看她是做不久了,開個賭盤吧。」愛看熱鬧的P語帶諷刺地說。
我們的辦公室其實很美,極簡主義,四面採光、大片清水模、擦得光透的玻璃隔間,每個人的座位被要求整理得乾乾淨淨,雖然也營業了7年,卻總是像一家剛開幕的設計公司,獨缺門前難看的祝賀植物。當時來面試的時候,不得不說,這個簡單漂亮的辦公室是我選擇進入這家公司的重要因素。
「碰!」會議室的門被大力推開,力量大到感覺玻璃要被震碎了。全公司的視線都投到了遠方的她,她手裡抱著整疊的文件,眼神表情滿滿怒氣。
「莫莫!妳進來我辦公室!」行銷主管突然叫到我的名字。我最討厭的,就是成為焦點,這個瞬間我幾乎羞愧到極點。但我心裡想著:「這個女生的事跟我有關係嗎?我們沒有合作的項目啊?我連跟她講的話都不超過10句。」懷著滿腦疑問和莫名成為焦點的羞愧感,我低著頭快步走進了許姐的辦公室。
許姐說:「這個case換妳跟。韓國廠商要求一起吃飯應酬,那個Zoey就氣成那樣。有一點社會經驗嗎?」
我很想把我的午餐全部吐在她的桌上,表達我的不滿,但我忍住了。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試圖在臨死前做一些反抗,說:「許姐,我現在手上兩場活動都蠻趕的,我下了班都還把事情帶回家做。我怕萬一要應酬,會壓縮到我的加班時間,加上目前兩場在我手上,再多一個案子,我實在沒信心都做得好。」我皺著眉頭,把眼睛擠成無辜的形狀,但我如果真有點勇氣,真想推開許姐後面的那扇玻璃窗,直接從15樓跳下去。
「我派個人幫妳如何?唉,說到這個Zoey,我當初看她青春洋溢、充滿活力和野心,想說公司多個這樣的新血應該很健康,沒想到這麼麻煩。被她搞到兩個客戶都快掉了,我快頭痛死了。我真後悔當時⋯⋯⋯」
我突然聽不見許姐的聲音,用力搖了搖頭,整個世界天旋地轉,許姐沒有停止說話,但眼前的她離我越來越遠。我用盡全身力氣抓著彷彿漂浮著的座椅,「天啊這是恐慌症嗎?」我心裡想著。
睜開眼睛,我醒了過來。那是一場夢嗎?那是一個安靜的午休時間,我其實很不喜歡趴在桌上睡午覺,從小就是。我不喜歡很將就地趴著,既不舒服也不放鬆,感覺只是一個無聊的儀式。但可能真的太累了吧,身體心靈都好累,昨天也沒有特別晚睡啊?我起身走向洗手間,卻被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我頭髮怎麼短了這麼多?今天早上梳頭的時候還覺得頭髮終於長過了肩膀;等等,我今天出門穿的是這一套衣服嗎?
走到茶水間想沖杯咖啡醒腦,背後傳來了同事的腳步聲,逃不開。「ㄟ莫莫!妳知道今天整個下午許姐都要面試新人嗎?聽人事部的說,有10個人要來面試,不知道會找怎麼樣的新人?許姐好像想找男生職員,她說⋯」J話還沒說完,手機響了,用手勢示意我等等再聊。
我拿著咖啡走回座位,頭痛欲裂。有個女生朝我走了過來,穿著合身的白襯衫和及膝窄裙,踩著一雙尖頭平底鞋,臉上掛著淡妝,表情很是自信,開口問我:「您好,我是來面試的,請問要在哪裡報到?」
我心裡充滿疑惑,這不是已經上班快三個月的Zoey嗎?她還要面試?我還來不及答覆,櫃檯行政向她揮了揮手,她對我輕聲說了謝謝,便往門口走去。
午休時間剛好結束,到外頭用餐的同事們魚貫步入,P湊到我耳邊問:「剛剛那個女生是來面試的嗎?妳看到了嗎?」
我望著Zoey的背影,在夢境和現實間徘徊,我回到過去了嗎?還是我剛剛在夢裡去了未來?
—
▪2▪
我覺得有點累。但不論我究竟在夢境中去了未來,或者在那個時刻回到了過去,喜歡的討厭的人都還活著,這個世界依舊運行著。
—
牆壁上的時鐘,指針即將來到18:00,我開始收拾包包,準備下班。我通常會稍微加點班,至少等三分之一的同事先下班,我才會離開,堅持演好演滿我的認真合群,但今天真的累了。
我坐上18點15分準點的公車,腦袋還是昏昏沈沈。下班的公車是一個很特殊的場域,集合了所有人累積了一日的疲勞、倦怠;卻也同時乘載著其他複雜的情緒,有人興奮期待著晚餐約會,有人為了應酬倍感壓力,有人想孩子、想狗、想貓,歸心似箭;也有人餓了一天,滿腦滿腹的食慾,或者其他的慾望。總之那裡才是真實上演的人生,下了班,才開始每個人精心設計的扮演和追求。
我坐在倒數第二排靠窗的座椅,那是我最喜歡的位置,可以不被觀察,又能盡情窺探整車的人生故事。我常常想,如果我不是個為了五斗米折腰的上班族,我應該能成為小說家,或者漫畫家,但也不是特別出色的那種,頂多餬口吧,畢竟我始終欠缺想像力。
—
手機螢幕突然亮了起來,是Z傳來的訊息:「下班了嗎?我到餐廳了。」我足足停頓了大約10秒,等等,我們不是分手了嗎?三個月前,我們已經徹底分手了啊。
—
從學生時代到現在,這個分分合合卻始終原地踏步的緣分,像個買了十幾年的洗衣機,難看的顏色,有點髒有點舊,啟動的時候,總發出很沈重的噪音;但還能運轉,衣服也洗的算乾淨,所以一直捨不得丟。電視廣告裡的新型洗衣機,總是光鮮亮麗又那麼高科技,我怕貴,怕我不會用,更懶得學。
我們分手了三次,也復合了三次。沒有一次是外遇導致的,但每次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個性啊、價值觀啊、對未來的規劃沒有共識等等。老實說,我也檢討過自己,為什麼每一次復合的原因,都是寂寞?
我是對自己相對寬容的人,我不喜歡獨處,更厭惡寂寞,於是分手後的夜裡,只需要一部愛情電影,某段和朋友的對話,或者只是幾杯紅酒的催化,都能把我變成一個意志力非常薄弱的人;而他,是個平凡的好人,心腸總是軟綿綿的,我的簡訊、我的電話、我的舉棋不定和膽小懦弱,他總是概括承受,於是復合像是我丟他撿的低俗遊戲,一直玩不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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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早下了車,轉搭捷運,前往那個熟悉的景觀餐廳。今天是我們相識11年的日子,我們不慶祝交往紀念日,而慶祝相遇紀念日,不是因為分合太多次;而是我們都覺得17歲的時候,如果我們任何一方選擇不出席那場社團活動,我們永遠只是陌生人。
但我總偷偷以為,慶祝相遇,單純因為那是整段感情裡,最美的時刻。
—
遠遠就看到 Z,隨性的髮型、不合身的西裝,還有那條灰色的窄版領帶。我一路看著他,緩緩走近,像電影運鏡一直由遠拉近,我好像很久沒有這樣看過他了,都忘了他曾經很好看。代表學校拍過招生的宣傳照,還拍過幾支電視廣告,然後用那些辛苦賺來的錢,帶我去環島。
「今天想吃什麼,好像有新菜單。」Z的聲音很溫柔,我想起以前,他問我最喜歡他什麼的時候,我都會說,我最喜歡你的聲音。「你決定吧。我們今天吃點不一樣的。」我按耐著內心的種種疑問,揚起嘴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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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起來,如果我在夢境中去了未來,那分手就只是夢的一部分;但如果其實我回到了過去,那現在的我們仍然還在一起,而分手應該就在我們吃完晚餐,走路回家的時候會發生。
前菜、主菜、甜點,我們勉強地完成了慶祝相遇紀念日的儀式。也許 Z 覺得一點也不勉強,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很開心。他今天喝的比平常多,我也多喝了一杯,在朦朧月色暈染的城市裡散步,其實是件很浪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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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牽著手,走過人潮,走過十字路口,走過杳無人煙的都會公園,我們沒什麼說話,但此刻的我沒有一絲想要分手的想法,我很想告訴他那個奇怪的夢,但正當我要開口,Z說:「莫莫,我有些話想跟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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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的表情很特殊,我說不出為什麼,總之心裡有些混亂。在公園泛白的路燈下,他停下腳步,尷尬地拿出了口袋的鑽戒,說:「我什麼都沒有,妳願意嫁給我嗎?」
等一下,我們不是要分手嗎?
我心裡想。可是看著他真摯又誠懇的眼神,我說:「好啊。」我們擁抱,我們看著彼此。我頭很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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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散文的時候,我總覺得,太浪漫的情節都是杜撰的。鮮花、現場演奏、煙火或者求婚,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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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這樣嗎?自己覺得混亂的時候,身旁的人卻特別冷靜,好似劇本都是他寫的。值得相信嗎?值得理解嗎?值得愛嗎?
我看著Z的臉,他的臉紅通通的。沒有電影裡那樣澎湃的情節,沒有音樂、沒有玫瑰,反而顯得他的態度特別真實,卻有點拮据,如同一碗什麼都沒有的陽春麵。我喜歡他,卻也沒那麼喜歡他。
他跟我求婚,我只覺得感恩。我是個沒什麼優點的人;不高不矮、不美不醜,求學路上向來沒有出色的表現,人群裡不起眼,幸運之神不曾眷顧我;如果人類的各種平凡需要一位代言人,我想那是我。
真的,謝謝他願意愛我。
那個去到未來的夢,突然在其他的思緒裡緩緩沈沒,好像一點不重要了。我要結婚了,但我為什麼一點也不興奮,一點也不想慶祝?我猜,那因為我很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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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爸媽都睡了。自從哥哥出國念書,接著在里昂定居之後,我成了家裡唯一的焦點。退休的父母,你以為他們什麼都看開了,事實卻正好相反。
以前他們總是忙得忘了參與我的成長,更從未參與我的喜怒哀樂;我得獎的時候,我被課業折磨得想自殺的時候,我考上喜歡的大學的時候,我失戀的時候,我被最好的朋友背叛的時候,他們都像瞎了聾了,沒有一點反應。
他們總對外人說:「我們家妹妹很乖,從小就很會照顧自己。甚至連哥哥都是她照顧的。」他們好像除了「很乖」,擠不出任何一個形容詞形容我,因為不論他們多麼愛我,他們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我。
他們退休了,少了工作上的比拼,只剩下朋友、親戚之間的競賽。誰的孩子賺得比較多?誰的女兒嫁得比較好、比較早?我開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因為爸媽不再說:「妹妹很乖。」他們開始對朋友說:「妹妹小時候太乖了,現在變得太有主見,說還不想結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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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哥哥去了法國,我終於擁有了自己的房間。
那一天,我把哥哥的書和模型小心地收到紙箱裡,推到床底下,然後再在書架上擺滿我喜歡的雜誌。我買了人生的第一個香氛蠟燭、第一盆多肉植物,還有一盞白色的檯燈。
我不敢告訴我爸媽那幾乎是我人生最快樂的一天,因為我不希望他們以為我在抱怨之前的生活,或者對於我們有限的財富而內疚;我也沒有告訴哥哥,畢竟跟他共享一間房間很好,只是整個房間都屬於我的感覺,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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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吵醒爸媽,我躡手躡腳地洗完澡,躺在床上。望著貼滿星星貼紙的天花板,突然想起 Z 跟我求婚的表情,想到自己居然被求婚了,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明天該怎麼告訴爸媽呢?他們會為我開心嗎?
「莫莫,妳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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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習慣讓窗簾留一個隙縫,因為早晨的陽光是最好的鬧鐘。在曬得溫熱的被褥裡醒來,那是件很幸福的事,今天也一樣,我正準備緩緩睜開眼睛,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嚇醒⋯「莫莫!妳怎麼還在睡!快給我起床!」
「哥?」我的眼睛睜得很大,看著眼前的哥哥,我很想大吼:「哥你怎麼回來了?」但哥穿著成套西裝,對著鏡子抓著頭髮,一點也不像剛下飛機的樣子。我好想用力抱住他,因為他這兩年都沒有足夠的假期可以回家,我很想他。
「幫妳化妝的幾點要來?妳快點去刷牙洗臉啊!」哥哥轉過來看著我,拍著我的背,有些不耐煩地督促我。「哥我頭好暈喔。」我只說得出這句話。
「誰叫妳昨天不聽話。今天要結婚的人,昨天還敢喝那麼多!」
⋯⋯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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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我都覺得自己是個記性很差的人。但這兩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已非記憶力好壞得以解釋。
我從不祈求乏味的生活多有生趣,也不奢望談什麼轟轟烈烈的戀愛,人生對我而言,就是一場不得不去的旅行,不論想不想出發,車票買好了,被幾千隻手推上了車,被幾萬句道德倫理簇擁前進,而我不曾有一絲反抗。這是老天對我向來麻木的一種懲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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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從床上緩慢移動到鏡子前,鏡子裡的我,染了淺褐色的頭髮,頭髮長度剛好適合優雅地盤起來,彷彿早已為婚禮精心準備。
和打扮得體的哥哥並肩站著的我,看起來特別憔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感覺瘦了一圈?我的腦袋到底怎麼了?生病了嗎?還是我,其實一直在做夢?或者,在這些互不相干的時空裡,始終是我一個人孤獨地旅行。我不敢想。
哥哥勾著我的肩,像小時候那樣。什麼話也沒說,靜默著,看著鏡子裡的我,約莫5秒鐘。房門被輕輕推開的同時,聽見了A的聲音:「莫莫!妳該不會還在睡吧!」
A還是那個溫暖可愛的樣子,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小學二年級就認識了。我喜歡她總是很快樂,總是樂觀,總笑得像能感染整個世界。我內心的那些陰鬱、晦暗,她不知道是怎麼也看不到,還是絲毫不在意,總之她從來也沒有嫌棄過我,在那些連我自己都快放棄自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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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跟哥哥快速打了聲招呼,就把我又拉又推地趕到廁所,要我快點洗個臉,按表定時間,彩妝師就要到了!我的大腦幾乎要放棄運作,無能地想要單純倚靠我的心,度過接下來的每個時刻。我拖著沈重的步伐,走出浴室。A順手為我穿上外套,抓著我的手說:「剛彩妝師說會遲到10分鐘,走,我們下去買杯咖啡醒醒腦。」
我猶豫了,但還是開口說:「A,我跟妳說件事。」
「怎麼了?妳心情看起來不太好欸?」A的貼心,常常不著痕跡。買咖啡只是想讓我出來透透氣,陪我聊兩句。
「我覺得我的時間被偷走了。」
「什麼意思?被誰偷走?」A皺著眉問:「妳不想結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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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願意相信我嗎?我接下來說的話會很荒謬,但我希望妳好好聽我說。」我說。A非常誠懇地盯著我看,用她那又圓又大又天真的眼睛,想把我看穿、看明白。
「我最近常常會失憶。我的前一個記憶,是Z跟我求婚,然後隔天睡醒,居然就是今天了。妳懂嗎?有人偷了我的時間!我的人生不見了。」
A一動也不動。
天上的雲,街上的行人、車輛,就連紅綠燈號誌,分隔島上飛揚的旗幟,或者開到一半的便利商店的自動門。時間彷彿凍結。
而我也完全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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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睛,就坐在我的床上。穿著合身的露肩白紗,妝髮造型都完成了。彩妝師正在為我細心上蜜粉,調整著頭紗。但我全身都好不舒服,我好想吐。
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話:「不好意思,我不太舒服,能倒杯水給我嗎?」彩妝師往門外走去。
A在門縫間露出她的小臉,說:「莫莫,妳準備好了嗎?新郎和伴郎們到樓下了喔!」我滿心滿腹的不知所措,我的表情痛苦不堪。
哥哥把門敞開了些,走進房,把門關了起來。搭著我的肩,直視我的雙眼說:「莫莫,怎麼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突然被眼眶裡的溫熱搖醒,斗大的淚珠滑過雙頰,時間彷彿緩了下來,我好想跟哥哥說我的腦袋好像生病了。可是我說不出口,我怕我又要失去什麼。
「莫莫,妳開心嗎?」哥哥蹲低了身子,握著我的手問。
「我很不快樂,我在虛實之間的荒蕪活著。我想要踏實地哭、盡情地笑,我想要真實的情緒。我不想要虛幻的夢。」這些我都想跟哥哥說,但我一個字也沒有說。
我不願他的人生如同我的,被這樣粗糙對待,任意剝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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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寫小說
#大爺寫小說_腦袋 4
杳無人煙意思 在 鄉民挺起來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大眾路線相當於熱門風景區,而沒有任何一個風景區能承受無上限的人流;所以那些幾乎沒有門檻、純新手也能去的路線,一個個都正遭逢嚴峻考驗。無論商業還是自組,人們都在努力計算能在僅有的宿營地裡塞進多少帳篷,只為圖一晚兩晚的「清靜」。
最後,這些地方都會成為以「遠離都市」為名的集中營,像個小城市般,人們摩肩擦踵、埋怨隔壁大聲放音樂、被滿溢的糞坑嚇傻、對散落的垃圾咒罵。
然後那些地方,就壞掉了。」
《 那天,我們在南湖北山眺望101 》
台灣很小。
前天和阿薇、熱血阿傑(黃仕傑) 、黃嘉龍等三位友人走了一趟南湖大山,重溫圈谷的美好時光。
最後一天我們站在南湖北山頂,被眼前的全景展望感動的久久不能自已,一待就是一個小時。無論聖稜線、宜蘭灣、龜山島、玉山群峰還是台中市、桃園市,全都盡收眼底。
視線正北方,群山綿延,層層疊疊,彷彿跟著稜線可以走到天邊。然而在那不斷的山巒起伏盡處,卻有著一脈,好似飄浮在雲端的山系。
它不是別人,正是大屯火山群,那個聳立著七星山的陽明山國家公園。
原來,那層托著群山的「雲」,正是都市的霧氣。在前景的最高屏障:北橫明池一帶海拔2101公尺的巴博庫魯山,和正後方大屯火山群之間的迷濛區域,就是人們所熟悉的台北盆地,台灣人類世界最繁華的所在。
甚至,隔著超過70公里的距離,你還可以在迷濛的霧氣中,找到象徵台灣的人類建築鉅作:台北101。
台灣真的很小,但也很大。
如果僅憑雙腳,從這可以目視首都的地方,要花上十來天才可能抵達那高聳的建築之下。然而,我也可以在公路與汽車的輔助下,只用12小時就從台北的住處來到這裡。
家園的大小,取決於我們怎麼用它。
就像前景的山系,杳無人煙,南湖卻同時人滿為患。
我們都要謹記,這是個需要我們守護的小小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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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疫情影響累積的境外旅遊壓力,因本島疫情趨緩而在各大旅遊區引爆,那些本來就好玩又紅的地方,毫無例外的一一炸裂:蘭嶼、澎湖、宜花東...... 我們所能想像的「遠一點」的旅遊區域,如今全都萬頭攢動。
山裡也一樣。
和開放山林無關,那些本來就紅透半邊天,不管有沒有爬過山都多少會聽到,被長年炒作的「秘境」們:水漾森林、眠月線、嘉明湖... 等等,當然也跟蘭嶼綠島一樣,被無處宣洩的旅客淹沒,並讓管理問題一個又一個浮上檯面。
許多人以為,台灣的山要毀了,要被洪水般的遊客擠爆了。
但其實,只有近一點、知名一點的地方這樣而已。台灣最廣大而遙遠的中級山群,並沒有因為這波國旅狂潮而被人群攻陷,依舊是樹影搖曳、鳥鳴啁啾。
在登山爆紅的今日,管理層面要思考的並不是如何保育山林,而是如何維護我們的「大眾路線」:那些你能在網路上找到的,三天兩夜內付費就能去的行程。
秘境?不好意思,沒有體力甚至技術門檻、花錢就能到的地方,請不要對這兩個字抱有太大的期望,因為你將會看到滿滿的人潮,爭相和那一塊沒有人的背景合照,就像富士山頂和聖母峰基地營一樣。
我們只能在網路上看到俊俏美麗的主角們和背後的景色,卻看不見他們前方正排隊等待拍照的下一位主角們,準備到各自的同溫層與對山林陌生的朋友們,分享這一個「秘境」。
追求秘境不是錯,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在山裡滾個八天十天。但我們到底願意花多少心力,盡力讓這些沒有門檻的入門之地,稍微保有一點秘境感呢?
大眾路線相當於熱門風景區,而沒有任何一個風景區能承受無上限的人流;所以那些幾乎沒有門檻、純新手也能去的路線,一個個都正遭逢嚴峻考驗。無論商業還是自組,人們都在努力計算能在僅有的宿營地裡塞進多少帳篷,只為圖一晚兩晚的「清靜」。
最後,這些地方都會成為以「遠離都市」為名的集中營,像個小城市般,人們摩肩擦踵、埋怨隔壁大聲放音樂、被滿溢的糞坑嚇傻、對散落的垃圾咒罵。
然後那些地方,就壞掉了。失去最多的不會是生態,而是那份「靜」的價值,在山中留宿所能得到最讓人感動的元素,人們之所以上山的理由。
我們必須承認,台灣真的很小,夠簡單又夠美,能過夜也大多重度商業化的地方也就這些:
加羅湖
松蘿湖
水漾森林
眠月線
玉山
雪山
嘉明湖
小溪營地
北大武山
奇萊南華
不多不少,剛好10個。
然而,除了國家公園有國家公園法能總量管制以外,每一個「不用申請」的地方,遊憩品質都在這波國旅狂潮裡「報復式下降」,中央政府對這樣的現象卻無動於衷。
「開放山林」,不只是一個口號,疫情意外帶動的山岳旅遊就像一面照妖鏡,用最苛刻的態度檢視這個政府,到底是喊喊口號,還是真的想要做事。
國家公園們已經為山林管理提供了一個行之有年的範本,如今面對人滿為患的新手村,去年在台上宣示開放的 蘇貞昌 院長是否真的有心推動改革,訂定完善的登山管理制度,讓主管單位有法可用、讓爆量的搜救需求得以宣洩,山友們都睜著雪亮的雙眼等待著。
雖然我幾乎不會去那些地方,
但我也不想看到這些新手村失去幽靜的價值,
成為富士山那般壅擠而不適的存在,
「去過一次就不會想再去」的地方。
希望我們能把小小的台灣,玩得很久、很大。
杳無人煙意思 在 粘拔的幸福碎碎念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對於不喜歡跟人一起擠的我來說,此文真是太共鳴。
《 那天,我們在南湖北山眺望101 》
台灣很小。
前天和阿薇、熱血阿傑(黃仕傑) 、黃嘉龍等三位友人走了一趟南湖大山,重溫圈谷的美好時光。
最後一天我們站在南湖北山頂,被眼前的全景展望感動的久久不能自已,一待就是一個小時。無論聖稜線、宜蘭灣、龜山島、玉山群峰還是台中市、桃園市,全都盡收眼底。
視線正北方,群山綿延,層層疊疊,彷彿跟著稜線可以走到天邊。然而在那不斷的山巒起伏盡處,卻有著一脈,好似飄浮在雲端的山系。
它不是別人,正是大屯火山群,那個聳立著七星山的陽明山國家公園。
原來,那層托著群山的「雲」,正是都市的霧氣。在前景的最高屏障:北橫明池一帶海拔2101公尺的巴博庫魯山,和正後方大屯火山群之間的迷濛區域,就是人們所熟悉的台北盆地,台灣人類世界最繁華的所在。
甚至,隔著超過70公里的距離,你還可以在迷濛的霧氣中,找到象徵台灣的人類建築鉅作:台北101。
台灣真的很小,但也很大。
如果僅憑雙腳,從這可以目視首都的地方,要花上十來天才可能抵達那高聳的建築之下。然而,我也可以在公路與汽車的輔助下,只用12小時就從台北的住處來到這裡。
家園的大小,取決於我們怎麼用它。
就像前景的山系,杳無人煙,南湖卻同時人滿為患。
我們都要謹記,這是個需要我們守護的小小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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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疫情影響累積的境外旅遊壓力,因本島疫情趨緩而在各大旅遊區引爆,那些本來就好玩又紅的地方,毫無例外的一一炸裂:蘭嶼、澎湖、宜花東...... 我們所能想像的「遠一點」的旅遊區域,如今全都萬頭攢動。
山裡也一樣。
和開放山林無關,那些本來就紅透半邊天,不管有沒有爬過山都多少會聽到,被長年炒作的「秘境」們:水漾森林、眠月線、嘉明湖... 等等,當然也跟蘭嶼綠島一樣,被無處宣洩的旅客淹沒,並讓管理問題一個又一個浮上檯面。
許多人以為,台灣的山要毀了,要被洪水般的遊客擠爆了。
但其實,只有近一點、知名一點的地方這樣而已。台灣最廣大而遙遠的中級山群,並沒有因為這波國旅狂潮而被人群攻陷,依舊是樹影搖曳、鳥鳴啁啾。
在登山爆紅的今日,管理層面要思考的並不是如何保育山林,而是如何維護我們的「大眾路線」:那些你能在網路上找到的,三天兩夜內付費就能去的行程。
秘境?不好意思,沒有體力甚至技術門檻、花錢就能到的地方,請不要對這兩個字抱有太大的期望,因為你將會看到滿滿的人潮,爭相和那一塊沒有人的背景合照,就像富士山頂和聖母峰基地營一樣。
我們只能在網路上看到俊俏美麗的主角們和背後的景色,卻看不見他們前方正排隊等待拍照的下一位主角們,準備到各自的同溫層與對山林陌生的朋友們,分享這一個「秘境」。
追求秘境不是錯,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在山裡滾個八天十天。但我們到底願意花多少心力,盡力讓這些沒有門檻的入門之地,稍微保有一點秘境感呢?
大眾路線相當於熱門風景區,而沒有任何一個風景區能承受無上限的人流;所以那些幾乎沒有門檻、純新手也能去的路線,一個個都正遭逢嚴峻考驗。無論商業還是自組,人們都在努力計算能在僅有的宿營地裡塞進多少帳篷,只為圖一晚兩晚的「清靜」。
最後,這些地方都會成為以「遠離都市」為名的集中營,像個小城市般,人們摩肩擦踵、埋怨隔壁大聲放音樂、被滿溢的糞坑嚇傻、對散落的垃圾咒罵。
然後那些地方,就壞掉了。失去最多的不會是生態,而是那份「靜」的價值,在山中留宿所能得到最讓人感動的元素,人們之所以上山的理由。
我們必須承認,台灣真的很小,夠簡單又夠美,能過夜也大多重度商業化的地方也就這些:
加羅湖
松蘿湖
水漾森林
眠月線
玉山
雪山
嘉明湖
小溪營地
北大武山
奇萊南華
不多不少,剛好10個。
然而,除了國家公園有國家公園法能總量管制以外,每一個「不用申請」的地方,遊憩品質都在這波國旅狂潮裡「報復式下降」,中央政府對這樣的現象卻無動於衷。
「開放山林」,不只是一個口號,疫情意外帶動的山岳旅遊就像一面照妖鏡,用最苛刻的態度檢視這個政府,到底是喊喊口號,還是真的想要做事。
國家公園們已經為山林管理提供了一個行之有年的範本,如今面對人滿為患的新手村,去年在台上宣示開放的 蘇貞昌 院長是否真的有心推動改革,訂定完善的登山管理制度,讓主管單位有法可用、讓爆量的搜救需求得以宣洩,山友們都睜著雪亮的雙眼等待著。
雖然我幾乎不會去那些地方,
但我也不想看到這些新手村失去幽靜的價值,
成為富士山那般壅擠而不適的存在,
「去過一次就不會想再去」的地方。
希望我們能把小小的台灣,玩得很久、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