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東華在學證明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東華在學證明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東華在學證明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東華在學證明產品中有1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CSR在天下,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U20世界保衛號已經進站:發車倒數5天 💓 列車已進站,該上車囉! 倒數五天,與你們介紹這次論壇的主角:【U20國際青年論壇 #代表青年】 U20論壇從今年六月開始徵件,近百組報名團隊中脫穎而出的14組青年們,努力在短短8分鐘的簡報中向評審團隊說明自己的行動與理念。在8月兩場線上工作坊的淬鍊後...

東華在學證明 在 林達陽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0-11-02 06:12:24

也是生涯解鎖。受楊牧文學研究中心之邀,今天起,我將在花蓮的東華大學,擔任駐校作家三個月。 ⠀⠀ ⠀ ⠀ 這裡除了是我心中全世界最美的學校,也是我唸研究所、真正認識詩的地方。在這裡,我遇見許多對我來說極重要的人,經歷最美好與最傷心的事,有些多年來仍反覆想起,有些則從來不能忘記。 ⠀⠀ 畢業已經很久,校...

  • 東華在學證明 在 CSR在天下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9-27 12: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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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0世界保衛號已經進站:發車倒數5天 💓

    列車已進站,該上車囉!
    倒數五天,與你們介紹這次論壇的主角:【U20國際青年論壇 #代表青年】

    U20論壇從今年六月開始徵件,近百組報名團隊中脫穎而出的14組青年們,努力在短短8分鐘的簡報中向評審團隊說明自己的行動與理念。在8月兩場線上工作坊的淬鍊後,決選會選出6+1組代表出爐。

    不挑風雲人物、30 Under 30,我們看見的是Unique 20——U20。同樣未滿30歲的U20青年,不僅關心「#氣候變遷」或「#社會不平等」,也為此付諸行動,在學的、畢業的、剛創業的,他們各自在不同人生階段、實現永續方案!

    7組青年代表,已經在保衛號上等待大家 🚃

    -

    🌱 #RefugeeNetworkTaiwan

    當難民兒童被困在戰火、經濟困頓、安全堪憂的環境,沒辦法好好長大時,至少還有這群老師在螢幕前等他們出現、上課。

    「當學生在螢幕前缺席課堂時,我們會聽到看到的是,他們真實的生活困境,」台灣有群青年致力讓國際難民不再只是報導中的數字,「而是一個個真實的人的生活。」......
    Refugee Network Taiwan

    🌱 #Foodeats:越食煮憶

    全台灣近百萬的新住民及新二代家庭,在成長過程中常深受自我認同及文化認同所苦。

    和爸媽出生地不同的新台灣之子,要怎麼開始了解爸媽的原鄉文化呢?從吃的開始!這群學生決定讓新住民家庭,也能共享文化美食之旅。......
    Foodeast

    🌱 #鳥日子團隊:培跑者計劃

    「執行這個計劃,是想要證明大學生也會做地方創生,年輕人是有創造力的,但不代表我們不實際!」不同於一般的地方創生工作,而是以社工專業的社區工作來協助有需求的社區、小農、企業、政府單位規畫最貼近需求方案。

    開始陪著社區從0到1,1至無限的過程,成功複製到兩個社區的工作方法到底是什麼呢?......

    🌱 #八卦山下的科技大花現

    一群生活在高樓大廈此起彼落的都市小孩,透過一場前往彰化社區的活動而集結,從而開始接觸在地農廢問題。大村葡萄飽滿多汁,採收後大量乾癟枝條本來是廢棄物的,這群青年化腐朽為「黑金」,在地循環經濟產品就這樣誕生!

    農廢不只是在農村被看見,也能讓它走進我們的生活......
    朝陽科大 CYUT x USR x SDGs

    🌱 #菸沒綠洲

    18歲,多數人的回憶大概都是在無止盡的考試中度過,但四名北一女學生卻選擇用「菸蒂」譜出青春的篇章。她們的夢想,是讓台灣的環境更美好。

    她們打算從根本解決,發明「這一盒」讓菸頭不落地......
    菸沒綠洲 Girls in the Oasis

    🌱 #鋰電池醫生

    電動車、再生能源迅速發展,但其中常用的儲能裝備——鋰電池卻超短命,所以這群車輛系學生準備好一套技術,準備專治鋰電池!他們怎麼辦到?......

    🌱 #互助金融的校園行動

    當週轉不靈的大學生只能縮衣節食、勉強度日嗎?大學生怎麼透過合法小額的金融借貸,培養出最基本的金融素養呢?
    東華學生決定創立儲蓄互助社,創造出校園中的互助金融網絡以接應彼此的經濟困境,並進一步培養學生的金融素養......
    東華校園儲蓄互助社
    -

    面對氣候變遷、社會不公平造成的傷害,我們無法回到過去,做出改變,但現在,每一個人的每一個行動,都能成為改變未來的支點!

    #保衛號上還為你保留一席座位 🌎

    ► 立即報名 10.2 線上U20論壇:https://bit.ly/2021U20FORUM
    聽更多青年怎麼實現永續發展、減緩社會不平等的行動!

    #CSR在天下 #U20國際青年論壇

  • 東華在學證明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5-19 2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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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流後幾日,就是新年了。連假期間進校園,在冷清的文學院四樓長廊上,看見一隻死去的小小的燕子。

    燕子躺在公共行政系教授的研究室門口,輕輕的,風大時稍稍晃一晃,修長的黑翅膀蓋住白色的身體,像是一片枯葉子,掩著一枚發霉的毬果。




    回想起來,研究所時我似乎沒在學校裡看過這樣的燕子。

    時隔十餘年,再次回到校園,很多東西都變了。還是沒見到飛翔起來自由得近乎狡猾、近乎魔法的燕子,但到處都是鳥禽──現在的學校裡,已經成了鴿子的練飛場。文學院,共同科,人文學科這一區的建築物屋頂上,幾乎都棲停滿了灰撲撲的鴿子。

    不同於燕子,鴿子倒是我以前唸研究所時就有了。但那時,頂多是久久看到路燈上落拓著停了一兩隻,轉頭張望的樣子,看上去有些茫然。或許是那樣的情境和當時的我們心境太像,又被附會了什麼自由平和的象徵,每次遇見,心裡常常是沉靜、同情的。

    但現在完全不是這樣。寬闊的縱谷天空下,鴿子群不去別處,不由分說沿著文學院的簷頂屋脊停了一整排,咕咕噥噥,歡快熱鬧。「現在學校的鴿子啊,比我老家的鴿舍還多」,學弟這樣說,口中是輕佻、誇大的語氣,是那種青春而戲謔的快樂。(遠遠離開家鄉抵達這裡,對他來說,是一件得意的事嗎?)我凝視著鴿子一次又一次飛起,但哪也不去,盤旋著繞文學院飛過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群體龐大綿延無盡,像一條氧化的金屬鎖鏈,像一隻鏽唱針重複讀取著黑膠唱盤。沒有盡頭的日常練習,讓人看著不由有些不耐,但為什麼不耐?我卻說不出來。

    這樣日復一日、重複軌跡的飛行,是現在天天瑣碎忙碌的我能夠做到的事情嗎?

    鴿子持續飛行,給人與時間拚博的聯想。飛行,但哪也不去。若是那些年自認遲遲沒有準備好、而遲遲不願畢業(但同時又這麼恐懼出社會後日復一日的辦公桌人生)的自己,看到這樣群鴿繞圈飛行的場景,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說不定也沒有什麼感覺。對長久生活在都市裡的我而言,鴿子並不常見,賽鴿的鴿舍更是遙遠的童年記憶了:舉著紅旗子的人高高站在天台上,在陰霾、但更顯飽滿有力的天空底下,偶爾揮動,遠方的鴿群感應到什麼一樣低低飛近,掠空而過,像是受著魔魅的超自然力量招喚而來。

    鄉下養鴿是為了賽鴿,賽鴿的用途則是賭博。文學院的鴿子──文學院裡停著的這麼多、這麼多的鴿子,能有什麼用途呢?




    鴿子多到一定程度,對衛生或許是有一點影響了。學校能處理手段不多,放毒或擊殺,觀感上都太殘忍。聽說想來想去,曾嘗試引入天敵,一度請人帶了訓練過的老鷹來驅趕鴿子。

    大家都是口耳相傳,問了幾個學弟妹,其實都沒有親眼看過。只知道曾有這樣合理、但似乎有點好笑的事。為什麼好笑呢?一時也說不太上來。是覺得那種「人為模仿自然食物鏈」的做法太可笑了,還是覺得「以為這樣比較不殘忍」的心態可笑呢?

    總之,老鷹的驅趕計畫最後失敗了。

    我想像那樣習於滑翔的巨大禽鳥,在學院寬敞、但對牠而言實在還是太過狹小的上空,勉力拍著翅膀,撲飛追趕鴿群而不可得的樣子,有些不忍。老鷹沒有久留,聽說還曾一頭誤撞上學院大面透明的玻璃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追問過幾個朋友細節,大家不置可否的說說笑笑,把話題帶過。那就是一個非常有趣、合乎我們期待的故事吧?是不是真的,很重要嗎?

    老鷹受傷,終於走了。鴿群在交頭接耳的鼓譟中,重新佔據了文學院設計典雅的屋頂。

    很難說這樣一定是不好的。老鷹回去休息,去更大的地方做自己擅長的事。鴿群在美麗的文學院,繼續溫暖、快樂、安全的生活。日子一樣過去,很難說這不是一種各安其所。

    學校最後只好在各間教室、各個研究室的窗台外側拉上了鐵網,避免鴿群逗留,衍生衛生問題。鐵絲太細太利,鴿子的腳爪無法久握。所以,原本敞亮的窗戶,現在看出去都是緊緻的鐵窗風情了。我每天進研究室,隔著窗戶觀望曾經熟悉、但疏遠太久的校園,像一個學畫、學書法的人,在輔助的格線上確認線條與顏色理想、確實的位置。

    也很難說這樣一定是不好的。原先詩情畫意的大塊風景,現在看上去,都有精確的座標了。




    鐵網的網目大概是眼鏡的大小,密密注視著天空盤旋的鴿子。鴿子再也不能隨隨便便停在窗台上了。

    記得以前唸研究所時,上小說家老師的課,老師講到精采處,真心在乎處,偶爾會停下來深思,看著窗台上孤獨的鴿子出神,鴿子往往也偏著頭注視老師,久久不動。修課的我們也停下來,窗外的風景也停下來,時間也停下來。

    好好停下來,沒有為什麼。那曾經是我最喜歡的時刻。

    但照這樣看,從前的那種狀態是不會再回來了。所有的窗台拉上鐵網,整個文學院像是武裝起來的堡壘。泊車困難的鴿子群,只能停到更上層熟悉的屋頂了。

    屋頂也很好,只是不知道下雨的時候怎麼辦呢?花蓮的冬天那麼容易下雨。又冷又漫長的冬天,曾經帶給習慣南台灣陽光的我極大的絕望。躲進外套裡,房間裡,棉被裡,書本裡,濕氣如影隨形,讓人覺得無處可去。人都這樣了,何況是只能停在屋頂的鴿子呢?

    窗台不能停,停地上總可以,例如,或許能躲進走廊裡避雨吧?我確實這樣想過,但很快就知道為什麼不可行───一天晚上,我走文學院的長廊去研究室,昏暗的燈光裡,不小心驚動了一隻雨天躲進走廊的鴿子,牠驚慌地在走廊和樓梯間拍翅亂飛,撲上頂燈、玻璃窗,又摔下來,四處找尋亮處想逃,或至少努力想停留在半空中、爭取時間找尋出口。我靠牆站著,大氣也不敢喘,注視著那隻絕望、瘋狂的鴿子。不是怕牠,是怕牠怕我。

    或許也是有點怕牠吧?或許我也有點怕我。那樣以為自己受困、恐懼、而近乎瘋狂的樣子,我並不是陌生的。

    天亮以後的校園裡,鴿群又排排站滿了學院的屋頂。雨繼續下,或許還要下整個冬天。鴿群咕咕咕咕,停留在文學院的屋頂,我仰頭去看,無法分辨飛禽的表情。




    學校其實還變了很多。單是文學院內就有許多不同。建築還是一樣的建築,但時間過去,不可能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文學院中的大樹長高了。印象中以前唸研究所時,樹梢大概只到二三樓的交界。以前我們創作所設置在英美系上,所辦位置在文學院三樓的西側,一出門,就可以看見中庭對面的中文系。但現在樹紛紛長高,已經完全看不到了。以前的東華中文系後來也改制了,叫華文系,併校後我還來不及認識的花師的朋友們來了,繼承下中文系的名字。

    三個系佔據了文學院長長的ㄇ字型走廊。這次回來學校,我繞著走過幾次,有些迷惘,慢吞吞沿走廊看過一個個布告欄,像一個失去國籍的水手沿著海岸找尋港口。鴿子在文學院裡咕咕叫著,很熟悉。可是現在,我誰都不認識了。

    長高的大樹上,現在棲著擅長學舌的八哥,非常神奇,像精通多國語言那樣,能夠多聲道用不同音色彼此唱和,好像在溝通,但也難以確定,畢竟牠們飛也不飛,整天就那樣勉力叫著。會不會是單純想發出聲音而已啊?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樹上幾乎沒有鴿子,沒有老鷹沒有燕子,就只有八哥。我有時研究室忙累了,出來趴在窗台看他們,整天鳴叫不休,站在枝頭迎風擺盪。他們似乎是以發出聲音這個行為本身為樂的。

    很有趣,但好虛無。只是想想,牠們就是八哥啊,八哥做著八哥擅長的事,這有什麼不好嗎?




    只是,無論是從前唸研究所時,或者這次返校,印象裡,我從來沒有在文學院裡外遇見燕子。

    學校後門外的小路上倒是四處都是燕子,個頭小小黑黑的,速度飛快,像是活的音符,樓房間低空穿梭,貼地飛行,突然拔高又急轉,彷彿轉音出色的爵士歌手似的。我有些佩服,燕子從來都飛得如此好看,從來沒有撞上人車樓房,最後總能輕輕巧巧落在細細的電線上。

    分不出那是一種艱難高超的生存方式,或者單純炫技的遊戲。飛翔的燕子來來回回畫過空中,有時就這樣一整個下午,好忙碌,但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留下。

    中午、或者傍晚買飯回租屋處,走在小徑上,總看見燕子就這樣來回在天空裡寫畫著無人知曉的符號,彷彿正興奮地連起空中隱藏的星星圖案,我常常興起羨慕的感覺──感覺那是什麼神祇正向我顯示某種充實、自由、又率性的生活方式,暗示我,勾勒另一種更理想的、更盡其在我的生命節奏。

    但是除了羨慕,還能怎麼樣呢?人類無法飛行,這我已經知道很久了。




    燕子是夏候鳥,秋冬理應要往南飛走避寒,壽命約十年。這是我看見走廊上那隻死去的燕子後,回研究室上網查詢才知道的。(但那些在鄉間小路上亢奮飛翔的燕子,為什麼沒有離開呢?)

    這次回來之前,我畢業離開東華,也已有十年之久。常常返校,找朋友,講座,更多是純粹旅遊,多半也挑在夏天。若無必要,真是沒有興致再經歷一次花蓮的冬天了。

    但即使這樣,幾乎年年夏天回來的我,仍然對文學院裡的燕子毫無印象。




    隔日晚起,瞎忙一陣,入夜了才回到文學院。連假後的期末考前,走廊上師生皆臉色木然默默走路。

    我上到四樓,刻意去看昨天燕子死去的地方。但整條走廊乾乾淨淨,淡淡反光,甚至連打掃的痕跡都幾乎看不見了。

    死去的燕子消失了。我四下張望,一無所獲。鴿子在夜裡的文學院裡咕咕鳴叫著,有些委屈,像是摀著棉被偷哭的聲音,小小聲、低頻率的幼獸哀鳴一般,迴盪在夜裡的文學院。因為已經知道那是鴿子了,咕咕,咕咕,所以毫無恐怖的感覺,我靠著欄杆凝視一片漆黑的文學院中庭,只覺得好苦,好苦。

    沒有在文學院看過真正活著飛翔的燕子,只看見死去的。還未想清楚那是怎樣的事,一天過去,死去的燕子也不見了。

    我們從哪裡來,為什麼來到這個校園,自己大概總有一套說法,即使心裡其實並不一定那麼確定。不過想假裝條理分明、有意說得頭頭是道、引據證明自己收穫豐碩或所言不虛,並不是多困難的事情。

    但燕子從哪裡來,為什麼來,怎麼生活,因著什麼死,我完全不知道。




    我記得研究所時學校後門還沒拓寬的、窄窄的志學街,季節到了常有盤旋飛翔、特技演出一般的燕子。但太常見了,那時的我似乎從來沒有把那當一回事。

    那時的我唸著文學,忙碌著學過很多奇異、艱難、與我無關的敘事技術。現在回想,收穫是真的,但不是我以為的那種。

    燕子也是真的。只是我那時不知道。現在的我真想專注看看那隻死去的燕子。真想好好寫牠。可是來不及了。

    新的一年前夕,一隻燕子死在公行系教授的研究室門口。屍體不知道是被連假結束後的清掃工人清理走,還是被貓狗或其他鳥類叼走了?想起《快樂王子》的故事,寒冬裡分送雕像上的寶石給窮人、因而錯過南遷時機而凍死的小小燕子。我想那不是真的,但那成就了故事裡最快樂、也最憂愁的部分。

    故事裡,燕子死前輕輕的親吻了雕像,那讓我想起學校後門的長長巷子裡,燕子特技飛行的最後,輕輕迴身、降落在黃昏天空中的電線上的樣子。




    懷著感傷的心情,在研究室待到深夜。關燈離開時,意外看見窗外的鐵網上,卡著一小片鳥類脫落的羽毛。

    這是新的。在研究室的窗前來來回回幾個月,我從未看過這片羽毛。實際上我沒有在這面窗景裡看過任何靠近的飛鳥。現在深夜裡看不清楚,但單就毛色來看,似乎是鴿子留下的。當然,也可能是別種飛鳥的。

    那樣無法久棲的位置,在我不知道的某個深夜時刻,曾經有飛鳥撲翅趨近,嘗試停留。停著停著,或許痛了,最終只能匆忙選擇飛走。

    說起來真是奇怪的感覺。我們全力避免飛鳥靠近所設的鐵網,竟然反而為我們全力避免的飛鳥,留下了奮力飛翔的證據。




    ─── 飛翔的證據/林達陽





    § 聯合副刊2021.04.09

  • 東華在學證明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3-30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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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夜的界線與瀕臨死亡的城 ◎宋尚緯

    我並不需要這座落寞的荒城
    於是我剃了頭髮
    輕輕地埋在屋外的樹下
    這些夜晚並不曾離去
    有陣冷風從遠方走來並問候
    今夜
    我們將要遠行,帶著夢境

    你是場夢
    慢慢地拉開了音階的高度
    你在世界的中心
    倉皇地熄燈,鎖上門
    禁止各種語言經過眼前
    有關你的各種情節
    我還在學習節制欲望
    各種道德各種規範各種理性甚至
    各種癲狂暴躁的舉動
    展露瘋狂的眼神

    畢竟城市沒有徹底死去
    還需不需要刨出新的死法
    今夜的荒城還在生與死的邊界上
    死亡尚未離去
    今晨斜射的日頭

    理應在夜裡感受喧嘩,體會喧囂
    褪下早已枯黃的衣褲
    並呢喃著從未有過的興奮
    即便是早晨也從未如此
    那些巨大的寂寞默默喉舌
    過於沉默的死亡。我們……
    帶著從未學習的語言墜落在嶄新的世界

    從遠方緩慢地行進如歌般
    行板的姿勢與十六拍的速度
    必將捎來口信
    用各種敲打的聲音傳遞
    最為蕭索的音節——不只如此
    甚至被刻錄在線上收藏
    各種物慾食慾求知慾尊嚴與榮耀甚至
    甚至偶爾會死亡的性慾
    要求我卸除所有的偽裝與
    □□□再也不要的囈語

    遠方的氣流近處的燈火
    在眼裡慢慢的流動
    在內與外之間劃成一道最深的隔閡
    存活無法醒覺
    在夜裡慢慢死去

    註:此詩獲得X19全球華文詩獎

    --
    宋尚緯

    1989年生,東華大學華文文學所創作組碩士,創世紀詩刊同仁,著有詩集《輪迴手札》、《共生》、《鎮痛》、《比海還深的地方》、《好人》與《無蜜的蜂群》,雜文集《小結》,散文集《孤島通訊》。(修改自《無蜜的蜂群》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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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編鋼筆人賞析

    宋尚緯是一名早慧的詩人,從高中開始便在《幼獅文藝》上刊載詩作,獲得台積電文學獎、X19詩獎等青年詩人的文學獎,這些得獎詩作基本上都收錄在第一本詩集《輪迴手札》中。這裡所選的〈日夜的界線與瀕臨死亡的城〉亦是其中之一,可說是宋尚緯早期殺遍各方文學獎時的詩作代表之一。

    基本上,為《輪迴手札》做序跋的詩人幾乎都不否認此詩集的晦澀,以及宋尚緯多努力在詩中強調生死、你我、主體與客體之間的辯證。

    就辯證的部分來說,崎雲在《輪迴手札》寫道,宋尚緯詩中的「你」、「我」之間的對話,其實也類似於「我」與「我」自己之間的對話。所謂的生死辯證,正是宋尚緯藉由敘事者我與「你」之間的對話與狀態對比,探討活著/死亡、存有/消失、愛/慾、希望/絕望等一連串二元對立的概念。

    這些早期詩作的另一特色,便是晦澀。這樣的晦澀主要是由N種他此時習慣使用的技巧所導致:探討概念的抽象、不合文法的長句堆疊、罕用字或空格字(□)的使用、意象的複雜呼應。

    上述特色幾乎都出現在〈日夜的界線與瀕臨死亡的城〉此詩之中。當然,這首詩仍是可解的,「荒城」與「頭髮」的先後出現,暗示「荒城」即為「身體」;而「我們將要遠行,帶著夢境」與「你是場夢」的先後出現,也暗示著「你」是「我」的夢。以這角度看來,便是敘事者我想離開自己的身體,探索夢境,這誠然是一首身心對立(且顯然很否定自己身體)的詩作。

    而這探索似乎又與網路有關,第五段「甚至被刻錄在線上收藏」便暗示敘事者我探索的還有網路上的情慾。這也呼應著第四段的衣褲、興奮等詞彙。然而,否定自己的身體,僅在夢境及虛擬世界中探索,終究是走不遠的,所以最後才會「存活無法醒覺/在夜裡慢慢死去」。

    如果除去此詩華麗的詩句及意象,這首詩表述的是敘事者我的痛苦、自卑以及不知道該前往何處的迷茫。宋尚緯後來反省他早期寫的詩,認為他在寫這些詩時想辦法把自己的痛苦挖空,塞滿生死辯證,但其實這只是在求生,而他也僅關注自己,而最後詩呈現的便是自身的空洞。

    《輪迴手札》是2011年出版,宋尚緯之後又過了四年,才自費出版第二本詩集《共生》,而隔年,他在啟明出版社再版《共生》,並同時出版最新作品《鎮痛》。《共生》與《鎮痛》的詩作特質和《輪迴手札》差距甚大,晦澀的詩句消失,辛辣的批判和對他人痛楚的同理併陳其中。在這兩本詩集中,影響力最大的詩應為〈睡吧,睡吧——給受傷的人〉,全詩如下:

    --

    睡吧,睡吧——給受傷的人 #宋尚緯

    「如果受過傷才能夠溫柔,
    那我們為甚麼要承擔這種溫柔?」

    我知道有些事
    是努力也做不到的
    例如傷心後還有傷心
    所以快樂似乎是
    做不到的,我知道
    有些歌聽一聽
    眼淚就流了下來
    似乎旋律後還有誰
    陪自己一起哭著
    我也知道你看到一些句子
    像是針一樣
    將自己與某個過往
    縫合起來
    像是回到了過去
    但拯救不了自己
    我知道你
    希望自己像一陣煙
    風來便跟著消散
    想就這樣融進土裡
    在裡面縮得小小的
    小小的,像在夢境裡
    發生的所有事都只是記憶
    醒來後大哭一場
    像記憶住在眼淚裡
    一起離開自己的身體
    鑽出土裡曬著太陽
    希望這樣
    就能夠行光合作用
    有些事情發生了
    就永遠成為自己的年輪了
    你以為自己能是水
    但所有人都是木頭
    被誰鑿傷,被誰砍伐
    有人在上面刻字
    像是那樣就能證明
    誰是屬於自己的
    你逃離自己的命運
    但命運仍握著你
    我知道你,像知道自己
    知道你仍健康
    只是因為溫柔
    知道你仍快樂
    只是因為溫柔
    知道你仍善良
    只是因為溫柔
    知道你能像水冷冷地
    照見自己
    只是因為如果不這樣
    就要壞掉了
    再也找不到自己了
    你說你要睡了
    要進入夢裡
    我只希望你睡吧
    睡吧,因為溫柔不是你的錯
    受傷不是你的錯

    --

    宋尚緯在《共生》、《鎮痛》序中曾寫道他改變的原因,一開始他寫詩時只是想治療自己的傷痛,但隨著時間過去,開始有讀者感謝他,因為他的詩作觸及了讀者的傷痛;同時,他在讀研究所時閱讀許多名家詩作,他察覺名家的詩作並不僅關注自己,也關注他人。他逐漸發展出一個新的詩觀,詩是為了溝通而存在,而他試圖以詩處理自己傷痛,觸及讀者,達成其「自癒癒人」的理念。

    為了達成這效果,晦澀的詩句消失了,而主題也從自我的生死辯證變成對創傷的安撫,強調一切傷害都「不是你的錯」。宋尚緯在《小結》中曾說道,他在書寫時試著對詩中的「你」安撫,因為很多時候,大家只是欠缺一個人對他說沒關係了。因此,在〈睡吧,睡吧——給受傷的人〉中,敘事者我對「你」的試圖同理與安撫,事實上同時是對宋尚緯自己與讀者的同理與安撫。

    有些人認為宋尚緯的詩風改變是「可惜的」,他們原本認為宋尚緯的詩會達到更高的美學境界。但對宋尚緯來說,最重要的是人。而這兩首詩的對照,正顯現他核心關懷的改變,從凝視自身痛苦,變成觸己及人。往後,他將同理更多人的痛苦,給予該被譴責者更多的諷刺與譴責,也給予受傷者自身的同理,使其詩作不僅治癒傷痛,更隱隱有著希望詩能帶動社會朝理想方向前進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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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文學獎的不重要冷知識|
    另一個近幾年感受特別強烈的現象:理論在指導創作。或許是評審在評審場合講了一些理論,形成「沒有意圖的影響力」,後來的創作者似乎就覺得:哦,原來詩裡要加一點女性主義,原來要加一點後殖民術語;但是寫來並不準確。

    ——焦桐,2016年林榮三文學獎評審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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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術設計:驀地
    圖片來源: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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