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東泉辣椒醬批發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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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泉辣椒醬批發 在 HK Food Media《飲食男女》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3-05 06: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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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東泉辣椒醬批發 在 深夜女子公寓的料理習作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7-01-18 10: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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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的日本批發市場

    今天的中國時報人間副刊,有書摘的刊出喔:) 不同於之前專欄的書寫,可是絮絮叨叨說了對菜市場的愛與觀察學。

    最近朋友去日本遇上大雪,啊,雪金閣,真是難得美景,看了好懷念冬天冷呼呼的日本。這時買上酒粕拿來煮味增湯或雜炊,既豐厚甘醇又暖身,超讚的。是台灣難得一見的食材小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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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批發果菜市場才是京都的胃袋與冰箱,市場旁通常有迷人的朝食可吃…口味面對這些日日夜夜與吃食環繞的體勞食客可說是馬虎不得,口味必須拳拳到肉。

    我喜歡逛市場。

    市場是匯集一個城市、鄉鎮口味和環境物產的殿堂。走在其中,鮮活的翠綠的、肥碩的修長的新鮮蔬果,簡單加工的漬物與鮮食品,魚與肉,夾道而來的風景與真實的日常生活脈動使人喜悅。

    來到京都,一般咸認為必看的是市中心的錦市場。錦市場位於京都市的心臟,是從寺町通到高倉通的一條商業街道,販售京野菜、京漬物、魚鮮為主,有眾多老店。地理位置上也可以從料亭餐廳遍布的祇園一帶沿著新京極商業街走過來,走一遭,彷彿就窺見了京都人四百年來廚房的樣貌。不過此地近年來觀光客不少,當地友人就再三告誡,路邊如糖葫蘆的生魚片肉串別亂吃,要吃還是到店裡才新鮮衛生。早點到市場晃盪,可以買中央米穀店的三角米飯糰當早餐吃,米穀店同時也販售不少日本當地的稻米種,值得嘗鮮;一些現做的盆菜店家,價格並不便宜,但是京都老太太們也不時來買些,讓人想起南門市場一樓的熟食攤。只是京都賣的是京野菜與南蠻煮,南門市場賣的則是桂花糖藕和綠辣椒鑲肉。

    饒富興味地逛著,我並不會說台灣的菜市場缺乏節氣時間感,不過溫帶的日本人彷彿更頂真地計算時節的變化。這從節氣書籍的內容編排即可見其一斑:台灣節氣書通常是春夏秋冬四季配合二十四則節氣;日本節氣書通常將二十四節氣再細分成前、中、後,一共七十二候。一候約莫五天,時間曆法的細微刻度體現在吃食上,顯得充滿更多細節與規則。

    好比,在季節來臨,立春、立夏、立秋、立冬的前一天,稱為「節分」。立春的節分要吃「惠方卷」。惠方卷的內餡傳統上有醃葫蘆條、黃瓜、雞蛋卷、鰻魚、肉鬆、椎茸等七種食材,代表「七福神」。人們拿著這一大條海苔卷,朝著當年度的吉利方位大口吃掉、不能停止,就有招福驅邪的效果。

    年假拜訪京都市場的時機,除了販售相關食材,就連附近便利超商也販售這惠方卷。無奈觀光客胃口有限,看人吃得有趣,那麼一大條讓人無福消受,自己就捨棄了。觀光客身分意味著異地全然的奧妙都可被挖掘與觀看,但生理的限制,能夠吃多少、走多遠、爬多高,都必須要衡量打算。

    「吃什麼好呢?」

    忍耐觀光客不得不為的貪婪,最後以廚娘的直覺在一家清酒醬料行,買了一小壺現榨的瓶裝生酒和當地老牌燕子牌蘸黑醋醬,還有灑在飯上面的香鬆。芝麻炒極香,配上鰹魚碎,一圓我心中日式餐桌的圖像。

    某些時候,美食家的愛慾是屬於食品安全的政治不正確的。

    饕客、吃家,不惜千里迢迢,罔顧碳里程,來到產地品嚐活生生的食物;吃沒被殺過菌的乳酪和酒,與這些被暱稱為「冷火」的發酵小菌,感受至高無上的吃食喜悅。

    但也有些時候,愛吃鬼的愉悅與安心只要一點點就夠:比如在地老派食品工廠做出來的黑醋醬料。這類黑醋醬料,用辣椒、蔬菜、豆類發酵而成的帶辣豐厚醬汁,類似伍斯特醬,硬要類比就是台中人吃的東泉辣椒醬吧。屬於戰後日本發展出來的和風洋食系醬料,搭配豬排、炸物吃很過癮。帶著在地家家都使用的共同回憶,買一瓶放桌上,頗有旅行後的回憶共感──在烏黑濃口醬汁中,模糊時間。

    雖說世人提到京都市場,都說錦市場。事實上在遠離觀光區的京都西區,有個規模巨大的京都第一批發果菜市場,這才是現代都市生活中,真正意味的京都胃袋與冰箱。內市以批發的價格提供整箱的蔬菜水果、豐沛的海鮮給整個城市的餐廳與中小型商店街菜市;外市一格一格的空間,做的依然是上游生意:各式昆布一葉葉收得像美術社紙架的日式乾貨店、專賣各地產製之糖鹽澱粉的中央砂糖店、日式便當盒店、懷石料理用的餐具批發商店、鍋具與瓦斯鍋爐店……除了批發市場的電動台車來往穿梭,各家商店一派閒靜為京都人服務,少見觀光客。

    這樣的批發市場旁通常有迷人的朝食可吃,是做飯給市場裡辛苦打拚生活人們吃的飯館。就像台灣傳統市場裡小攤特別好吃的概念──新鮮用料來自市場,價格低廉。口味面對這些日日夜夜與吃食環繞的體勞食客可說是馬虎不得,口味必須拳拳到肉。如果在台北,這樣的市場與朝食攤位要往萬大路上的第一果菜批發市場、農產運銷公司尋去。日本的朝食店家分成西式和式兩品。西式通常有大面玻璃窗,裡面桌面有煙灰缸的老派咖啡店;可以點到小杯的expresso(可能是即溶沖泡的,或是賽風壺煮出來的),用烤土司機跳出來的淡寡的三角形土司、粉紅色的薄火腿、荷包蛋。老派咖啡店的店主通常是年長的阿姨,頭髮電得澎澎的,稍微佝僂的腰背,親手為客人端上茶飲。

    和式又細分成兩種:家庭食堂類型的,拉麵食堂類型的。家庭食堂式的──唷,可好吃了,是我菜市場食堂中的最愛。用味霖和醬油煮得甜甜的魚卵、煮魚,玉子燒、炸蝦、高麗菜絲,和上面打上一顆生雞蛋的好吃的白飯,最好吃了;住附近的老先生老太太也會散步過來吃早餐,配食堂當日的報紙以及電視。拉麵食堂就是吃濃厚的拉麵,有時候也附上叉燒肉販,重鹹口味讓男子漢們都吃得十分滿足。當然,這樣的店家幾乎都是男性們的吃食場域;基於形象管理的考量,女孩子建議還是別單身去吃比較好。

    下回逛完市場,不妨鼓起勇氣,拉開木門、掀起布簾,大口大口通達地品嘗在地滋味吧。

    (本文摘自《深夜女子的公寓料理》,二魚出版)

    http://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20170118000721-260115

  • 東泉辣椒醬批發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2019-04-25 16:00:06

    車輪滾滾,輾過鬧市霓紅燈照在地上的繁華,晃動的小型客貨車車身印着「文記醬料」的字號,抓着軚盤一雙粗糙及滿佈不少傷痕雙手,或新或舊或星點或刀划,訴說着他的滄桑及經歷,雙手主人將屆七十,半個花白頭髮已禿光的老者。

    車上時間顯示已將近午夜十二時,他仍踏着油門,在港九新界來回穿梭,為店鋪送醬去,他是文記的老闆文健佳,人稱文叔。

    這樣的日子他幾乎天天如是,從早上六時到廠切料、炒醬、入樽、包裝到送貨,忙上十五六個小時,對一個69歲的老人來說,這不單靠拚勁,還得有過人的意志力。他比任何人都要活得用勁、活得狠辣,如鋼鐵般的硬撐,因這條命經歷的苦辣太多,就像他手中的各種醬料,鹹酸苦辣,五味紛沓,全都封存在他這生命的載體裏──
    萬死一生,他的命在槍口下得以倖存過來,把苦辣全都扛下。「我唔認輸呀﹗死人都要撐上去﹗」文叔兇巴巴的說。始後遭逢困境,每能排除萬難,扭轉危局,揮戈返日。以煙火炙燒,煮出一鍋屬於他的百料鍋,不知情者追隨其醬,被一襲濃重奇香所吸引,然而他的故事更曲折跌宕,蕩氣迴腸……


    駑鈍之材 刻苦自勵
    清晨六時,空氣中仍透着一絲清冷,在灰濛濛的工業區,上班的人潮未現,街道顯得岑寂。在某工業大廈的五樓內,一股濃烈攻鼻的香味正隨着抽風扇的翻動竄出,油煙氣充斥着整個空間,辛辣味道攻得人淚光盈盈。這裏是一家製醬工場,斑駁的牆壁都燻得黑黝黝,油膩污濁,長年累月炮製醬料,這些黑膩油迹,每一道都是歷史痕迹。

    機器聲隆隆,來自場內的一兩部機器,五六個人分散於內,矮小微胖的文叔;旁邊是他的妻子文太;紮馬尾的女生是文叔女兒May,遠處還有一兩個男女員工。就只幾口子經營着這裏,分工合作,忙忙碌碌。

    「做咩咁早開工?我冇料!惟有將勤補拙,唔怕辛苦,勤力啲當撐自己!」文叔自謙地說。來自廣東寶安的文叔,做的辣椒醬是他祖傳家用配方,煮醬必用好材料。「材料來價都比較貴,我用白色小蝦米,有顏色嗰啲蝦米顏色係後加上去,冇蝦味。我用老甘草、肥身芝麻、細粒皺皮嗰種花生,最重要用呢隻辣椒乾叫『四川辣王』,香濃辣味強,用佢先至夠勁道!」


    赴湯蹈辣 爐火純青
    大量的四川辣王,連皮帶籽,與蒜頭一同磨碎。他做醬與人不同之處,是部分材料如芝麻、花生、小蝦米先以烘爐烘乾,烘得噴香才磨,香味突出。

    炒醬前他大啖喝了整整一支水,走到一個足有半個人高的大桶前,桶底有火爐燒着猛火,煮着內裏的油。「煮油,油溫好重要。保持大火炸,但火又唔能夠太大,辣椒燒燶咗,成鑊油都變苦。」他等油沸起就將辣椒、蒜茸嘩啦嘩啦的倒進去,油一爆,辣味像原子彈般爆出來,攻鼻又刺眼,旁邊人們都立即退避三舍。「唔係人人頂得順㗎!我都要灌水降溫先炒到。」哪怕是煮了半輩子辣醬的老江湖,遇上奪魄勾魂的濃烈辣勁,還是難以招架,被攻得鼻水眼淚全套出來,可見這辣醬是如何橫行霸道。

    辣椒也不能一下子全倒進去,這樣很難令油沸起,他逐少倒,不停令油保持沸點,炸到辣椒和蒜茸的水分全部出來。椒香撲鼻而出時,就加入磨碎的芝麻、花生、蝦米、甘草、八角、桂皮等,再放些蝦醬,一炒就炒足三小時,滾油把香與辣通通燒煉出來。旁人光是聞着都陷入狂打噴嚏的尷尬局面。

    遍體鱗傷 渾然忘我
    文叔依然面不改容,揮動着大鑊鏟不停的攪呀攪!火熊熊猛燒,火舌兇猛地把一鍋烈油煮得滋滋作響,油在滾動,燙熱的辣油小泡如噴泉般彈出,彈至他的手和身,登時紅了一個小點,燙痛難受過後!匯集成他身上手上無數的星點小疤痕──今天好了,明天又添新傷,這點小傷對他來說,已是家常便飯。

    他把一門心思只放在煮辣油的節奏上,渾然忘我,直勾勾地盯着鍋裏辣醬的變化。「一定要慢慢嚟,用大火慢慢炒,一路炒要一路攪,等佢唔好黐底,又要留意顏色同氣味變化,見啲辣椒開始由紅變啡就叫得。」

    這一下一下的攪動,對這副老骨頭是項考驗,心不老,可畢竟已屆古稀,他漸漸吃力,不得以交付夥計來攪,夥計倦了又換給他接力,如是者換來換去,兩人均汗流浹背。

    一爐熊火,燒煉出這個性突出的辣椒醬。不加色素、不下防腐劑,一嗅,香辣味撲面而來。只舀小撮,舌尖傳來驚心動魄的辣,如果能忍受痛苦,後面便是美味了,蒜頭噴香,與芝麻、花生、蝦米、蝦醬等複雜的香味,直如一把無形的鈎,勾住了味蕾,讓人停不下來的上癮。

    「我炒呢個醬四十幾年喇!起家都係靠佢架!」文叔感喟。這個醬,承載他窮與富,高山與低谷,與他糾纏半生。往事像空氣中的香辣味,在抽風扇的翻動中,一幕幕閃過……

    死裏逃生 拚命地活
    50年代,他在寶安出生於地主家庭,從小被定性為走資派、反革命分子等,背景成分不好,被冠上「地主仔」的惡名,他感到無比冤屈,「因父之名」成了被歧視欺侮的對象。

    「我細個曾經俾人剝光豬,俾人吊住打。綁喺棵木瓜樹度示眾,人人經過見到,我覺得好醜怪。最慘係打完身上有傷口,就特登用木籤去拮,專揀我傷口痛處去拮,痛到……而家周時發夢都夢見番嗰種痛,痛到扎醒!」文叔猶有餘悸。

    他17歲時,更因此被拉去勞改坐牢,判了十年徒刑,牢中遭受囚犯和獄吏的欺壓。他被困在這樣的環境裏,活得很絕望,只要一天在大陸,就看不見未來。「嗰陣身邊好多人同我講,喺鄉下死路一條,出香港仲會有條生路行。」

    他不想坐這冤牢,就越獄逃了出來,打算偷渡來港。不料在邊境時被解放軍發現,飆疾追捕,十數隻狼狗被鬆綁亂跑而出,一下追人嗅、嗅草叢,甚至追車,偶而一犬吠影,百犬吠聲,聞者提心吊膽。解放軍聽見犬吠循他的方向去,拉了槍膛。「留喺度一定死!我走俾槍射又係死!但都有機會你射唔中,我仲有生天。」

    他把心一橫,就在準備奔竄之際,解放軍已亂槍掃射,子彈嘭嘭嘭亂響,他以為難逃一死。突然有個女子在另一邊叫救命,分散了解放軍的注意力,他得以脫身。只向着看見的一點兒光,拚命地不顧一切逃到香港。「我條命本來係咁多!因為我有一個念頭──要生存落去,個天先加長我條命,到今時今日。」

    他常告訴自己,這條命好不容易撿回來,只要有明天,他就拼盡全力活。

    頑抗愛拼 遇強愈強
    來到香港,他投靠在觀塘做街邊賣魚蛋小販的哥哥,炒這家傳辣醬,用來煮魚蛋。他跟哥哥看檔,有黑社會常在收「陀地」,他眼睜睜看着哥哥和自己捱更抵夜,又走鬼避警察才掙來點錢,黑社會天天搶去生計。終於,黑社會又來要錢,他忍無可忍,拿起牛雜鉸剪衝上前說:「一係你打死我,你打我唔死,一定係你死﹗」他發狠要插死那個黑社會,那人被他一兇腳軟,知道他強蠻如牛,惹不過,從此不敢再來取保護費。

    其後他自立門戶,自己推木頭車在街邊賣魚蛋、豬皮,並改良辣醬,將芝麻、花生和小蝦米烘香,才磨碎與辣椒等炒,香味豐盈,自成一家。辣醬香味令他迅速火紅起來,未開檔已有大班客等候,開了檔就不停圍滿了客,魚蛋好賣得天天比人早賣清。

    別檔眼紅他,就暗中報警。那年代,警察收黑錢是常事,有個警察特別針對他,一天拉了他四次。「嗰個差佬仲同我講,見我一次拉一次,如果再見到我喺觀塘開檔,就打斷我腳骨。」他怒不可遏,抓起那警察就打,他被告毆打軍裝警員,判了守行為。「嗰次我係留案底,但我都係嬴!至少班差佬以後見到我都唔敢再拉我!」文叔自傲地說。

    廉政公署成立後,換了市政人員來拉他,他眼看經常走鬼不是辦法,剛好他存到錢,就立意上鋪。

    飛黃騰達 傲睨一切
    他開鋪賣老本行魚蛋,連帶他的辣椒醬,惹味誘人,人流如鯽,生意非常好,一個月賺二十萬。因此他陸陸續續開了九間店,這是他的黃金期,間間店都賺大錢,這時他身家暴漲至兩億,買下六七層樓。其中兩層,他用來接濟同鄉。

    「我偷渡先可以生存到落嚟。而家到班鄉里偷渡嚟香港,我一定幫。冇地方住我免費畀層樓佢哋住,冇工返就喺我鋪頭做!」

    他是過來人,有一顆赤子之心,其中一個同鄉免費一住就八年長,還有他見一些貧苦三餐不繼的,或乞兒等,都叫他們來鋪任吃而不收分文。

    生意好,錢賺得容易,「我唔覺得搵錢有咩難度!」他漸漸對事物表現出鄙夷。曾經有個李錦記的夥計,到過他店吃東西,被其辣醬吸引,建議他不如開醬廠賺錢。「我睇唔起做醬,都搵唔到大錢。我同佢講送畀我都唔做!」

    他有錢沒地方花,沒地方玩樂,心靈漸空虛,看見行家賭錢很得意,他亦陪着賭,賭股票、買黃金、鋤大d、賭十三張,從玩樂心態,到一步一步沉迷,終於陷了進去。「嗰時就算賭輸咗,啲錢聽日又再搵到番嚟,怕咩?」

    97年前他去澳門,一晚輸過一千二百萬,回香港賣了五層樓填債。雖然爛船有三分釘,但他僅餘的資產,到金融風暴、沙士來時,鋪的生意一落千丈,九間店惟有相繼結業,差點連夥計的薪金也沒付清。他一下子跌入谷底,沒錢用,沒工作,連生計都成問題,他成了落難人,幾億身家一下子全被他敗光……

    墮甑不顧 向前邁步
    「冇晒錢,唔係死。如果係死,就真係乜都冇!我喺鬼門關走出嚟都試過,死唔去,我仲可以全力再做,由頭嚟過!」那時他50來歲,並沒因此而頹廢不振。

    有個跟他相識的裝修公司老闆,明知他以前是億萬巨賈,在觀塘赫赫有名,特意請他做擔泥頭,然後到處跟人說文叔落難投靠,有意誇耀。「佢唔係睇低我,係睇得起我,我要多謝佢呀﹗嗰陣好多老細知我背景,冇人請我㗎!我多謝佢肯請我,畀機會我,我先可以翻身!」

    他肩膀擔着扁擔,挑起兩筐黃泥,爬上八樓,來來回回,汗涔涔而奔跑。文太見況,忍不住兩淚滂沱。文叔安慰文太道︰「搞成咁係我爛賭,自己攞嚟嘅!大丈夫能屈能伸,冇所謂嘅!只要養到自己同頭家,咩工、咩苦都唔怕捱!」

    他不計較別人的眼光,肯捱肯做,那老闆被感動,反而因此看得起他,願意借錢給他去做生意。

    他懊悔當年太桀驁不恭,想起李錦記夥計提議他開廠做醬的事,他就拿着這點小本錢,開了醬廠。自己手做辣椒醬、魷魚醬、麵豉醬、xo醬、酸梅醬,共十種。

    他認真做醬,腳踏實地,事事親力親為。親自到店鋪及食肆兜售,送醬給人試吃,又在各區開分銷攤位親自坐鎮推銷。逐步去建立,慢慢有了生意,客人又被他的辣椒醬味道吸引住了。如今他不敢怠慢,收到客戶來訂貨,都親自去送貨。他批發給許多雜貨鋪、小超市、分銷檔、酒樓食肆等,像食神韜哥的大榮華酒樓都來幫襯他,更有不少客直接上廠買醬,生意滔滔。

    他靠醬由街邊起家,上鋪,結業、到開廠再做醬,起起落落,從谷底再爬起來,又屹立不倒。「起又好,跌又好,做人最緊要有一個念頭、一種態度──我唔會死嘅!」

    這是他的人生感悟,心存信念,就可活出生命,是死?也生。

    撰文:孟惠良
    攝影:陳秉謙

    文記醬料
    廠地址:新蒲崗大有街2-4號旺景工業大厦5字樓H座
    電話:2342 0343
    營業時間:星期一至五9am-6pm
    銷售點︰文記醬料設流動直銷攤位,詳情請留意香港文記醬料Facebook專頁( http://bit.ly/2K691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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