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東吳經濟分數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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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東吳經濟分數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6萬的網紅郭葉珍,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如何發掘自己未解決的議題」 我在準備課程的時候剪了一段影片,那段影片是有關一位媽媽嫌棄女兒胖,不斷用使手段,譬如買小一號的衣服給女兒穿,讓她女兒看得到,穿不到來激勵女兒減肥,搞到女兒對她的母親充滿怨懟。 這段影片讓我想起了「大餓」裡的母親。那位母親自己把身體練得很精瘦,人人稱讚。她對女兒的胖總...

東吳經濟分數 在 樂擎 Instagram 的最佳貼文

2020-05-12 07:20:32

回了要兩天問題了 整理出幾點常見考生迷思 1.XX系OO系誰好誰壞? 請問蘋果跟橘子誰好誰壞? 你如果會覺得答不出來,科系好壞亦然 科系問題從來只有適合或不適合你,沒有必然好壞可言 2.地名大學是不是都比較差? 台灣大學也是地名大學呀,所以台大比較差? 地名大學與否跟學校好壞無關 ...

  • 東吳經濟分數 在 郭葉珍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6-29 23:5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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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發掘自己未解決的議題」

    我在準備課程的時候剪了一段影片,那段影片是有關一位媽媽嫌棄女兒胖,不斷用使手段,譬如買小一號的衣服給女兒穿,讓她女兒看得到,穿不到來激勵女兒減肥,搞到女兒對她的母親充滿怨懟。

    這段影片讓我想起了「大餓」裡的母親。那位母親自己把身體練得很精瘦,人人稱讚。她對女兒的胖總是有著嫌惡的表情。

    我覺察到這兩位母親和其他擔心兒女太胖的母親似乎不太一樣。

    於是我靜下來檢視她們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

    啊!不一樣的地方是:她們的情緒特別特別的強烈!

    電影沒有交代這兩位母親的過去,但是她們都「練得很精瘦」,以自己的毅力為榮!換言之,非常有可能她們的女兒是自己嫌惡版的示現,當她們看到自己肥胖的女兒,彷彿看到曾經失敗的自己,因此眼睛特別痛,情緒特別特別的強烈。

    我回想起最近接觸到的個案,都有類似的模式。

    因為孩子難搞、堅持己見而痛苦的媽媽,本身就有著因為堅持己見而覺得被人討厭的議題。

    因為孩子不肯面對網球、課業困難而大抓狂的媽媽,本身就有著覺得人生好難,可不可以不要面對的議題。

    而他們共有的特點就是對孩子的情緒特別強烈。

    孩子不乖是會生氣沒錯,但情緒異常強烈似乎代表著他們有著未解決的議題。

    覺察到這個模式,我開始掃描我對什麼事情有著特別強烈的情緒,藉此來省視自己有什麼未解決議題。

    畢竟人類的腦袋為了保護自己,經常會視而不見,而且是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你有這個議題,就只有自己看不到。

    我因此非常想透過覺察自己有特別強烈的情緒來探索我所不知道的自己。

    我曾經是不負責任的學生,我就在猜想,我會不會對課業不負責任的學生感到特別憤怒呢?

    剛好這陣子在打期末成績,幾位學生說要交作業,請我等他們一下。

    我等了又等,學生沒交,我就打了他們該有的成績。

    學生來道歉說抱歉讓我等,因為覺得我很軟心,一定會等他們,所以一拖再拖。

    我反過來安慰他們說,很遺憾,我沒等到就送了。

    學生並沒有因為我當他們而不開心,反而很擔心我會討厭他們。

    我說,不會的,我當你們並不是在懲罰你們的失信。

    這個分數純然就是反映了你們的付出程度而已。

    和被當的學生一一對談,我知道我對於有拖延症的人是沒有情緒的。

    因為我自己的拖延症已治癒,已過關。我沒有拖延症的議題。

    我繼續興致盎然的覺察著自己的情緒,掃描著我有什麼未解決議題。

    接著就看到facebook 上一位朋友在曬老公。

    看到她描述她老公把家事做好,把飯煮好,信用卡隨便她刷,老公稍微抱怨一下,她眼神一瞪,老公馬上下跪求饒,我覺得超級不舒服的。

    一覺察到自己的不舒服,我趕緊透過自由書寫往下挖。

    我進入意識層面之下探討自己為什麼那麼強烈的不舒服。

    我常常跟人家說,我一生當中最快樂的時光就是跟我前夫生活在東吳大學對面的那排別墅其中一間,財富很充裕,煮飯也不用煮,直接在東吳大學附近隨便一家餐廳吃,吃飽了就帶著孩子在操場跑跳。

    那是我一生當中最愉快的時光了。

    現在我看到朋友跟我當時一樣過著不需要擔負責任義務,只需要玩樂的生活,我的眼睛超痛的。

    我問我自己,我會感到不舒服是不是因為覺得她這樣不行,這樣沒有骨頭以後沒人靠你就完了?

    我的心透過自由書寫告訴我:不是。

    我會有強烈的情緒是因為我還很想念那種茶來伸手,飯來張口任性的日子。

    雖然後來理性上知道這種茶來伸手,飯來張口任性的日子是建立在不知死期將至之上,我當時並不知道我家的經濟已經在期貨的洪流中被淹沒了,但是那種不理性期待著像幼兒般被完整照顧且可任性的渴望,仍然在內心深層之處影響著我的行為。

    人類的行為經常被這些暗潮洶湧的念頭牽著鼻子走而不自知。

    能夠透過強烈不爽他人某些行為看到自己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未解決議題,實在是太棒了!

    如果你對某些事情有著特別強烈的情緒,也就是別人覺得還好,你心裡卻特別過不去的那種事,試試看問自己,我是不是有什麼議題壓在內心的深處沒有被看見?

    我得先警告你,看見,會是痛苦的。

    我的研究生曾經跟我說,來到我們系上上家庭的課程以後,她看到了自己原先沒有看到的部分:原來自己那麼像她最討厭媽媽的那部分。

    看到了之後她很痛苦,好想回去那個不知不覺的狀態,但是回不去了

    我跟她說:「看到才有救。沒有看到,那不過是溫水煮青蛙,不知死之將至而已。」

    我告訴她,看到自己最不堪的地方就如同黎明前的黑暗,只要你看到了,你就有機會變成一個更有覺知,不被莫名的力量推著做選擇的人。

    ---郭葉珍的《我們,相伴不相絆》-----
    博客來:https://reurl.cc/NjZWge (含電子書)

  • 東吳經濟分數 在 鬼才阿水Awater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5-12 09:3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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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學術都失了格調,大學教育還剩下甚麼?

    中原大學一躍佔據搜尋排行榜與新聞話題,並不是學校有了多特殊的成就,還是學生站上國際舞台,而是一名副教授招名威遭到學校脅迫,要求向全班同學特別是陸生致歉,起因是上課時提到「中華民國」、「武漢肺炎」等字詞引起陸籍學生的不滿,校方兩度要求教師當眾道歉,事件遭踢爆後,迅速引起社會軒然大波。

    我上學期正巧在世新大學授課「網紅經濟與實作」選修時班上有四位陸生,學期末時仍有兩位陸生,我想以我的經驗來談談學術的界線,連帶提一下大學講師所需準備的內容與資料,換算薪資值得不值得。

    去年的九月,我正式回到我的母校世新大學教課,雖然我是廣電系畢業的,但後來我經營個人頻道與品牌,加上對行銷產業的熟悉,前往到公共關係暨廣告學系擔任講師,其中除了解析當代的社群媒體的運作,也教導學生如何掌握時事脈絡,培養敏銳度來成為一名優秀的行銷人才。

    在2019年的9月到2020年的1月,這段時間有將近七成的社群熱門討論內容與政治有關,我在課堂上也會分析國民黨、民進黨、綠黨、時代力量、民眾黨等社群布局,做不同的分析與內容,我自己大學時很討厭講師有其鮮明的政黨色彩,所以我特別在課堂上不會特別講說哪個政黨好,只是單純以素材來討論。

    其中第一堂課時我除了自我介紹外,就特別在課堂上中提到,台灣是一個多元且具包容性的國家,所以社群上激烈的討論也是交流的一環,千萬不要害怕與人有互相往來的衝突,不論任何議題皆是如此,後來持續地分享平台的變革歷史,當時最成功的案例分析與熱門影片。

    第一堂課下課後,便有兩位陸生同學表示要退選,認為與其想像的內容不同,我沒有多問後便繼續我的課程,而後分組演練,我要求每位同學都必須要與組員開設屬於自己的社群,題材不限,有美食、創作、迷因、時事等都有,其中還留下來的兩位陸生也分散到不同組別。

    不得不說,能夠來到台灣的陸生們,無論在家中的經濟條件或是本身擁有的學術涵養都是相當不錯的,既然想要來台灣學習,一定代表他們有不同的期望,曾經我也問過他們,來到台灣是不是會有甚麼不習慣的?

    「許多事情與我們所認知的並不相同,唯有親眼目睹,實際感受才是真的。」還記得那位陸生的女同學是這樣跟我說的。

    【很開心你願意來到台灣,台灣的一切必然與你原本的環境有所不同,但也正因如此,正能替你的心中帶來不同的刺激,無論是文化衝擊、政治體系、經濟規模、學術研究等,你千萬切記,來到這邊學習就要讓自己成為一杯空無一物的杯子,你才能真正地吸收到東西,否則你既有的東西就滿出杯子後,我們再怎麼灌輸學術都是沒有用的】

    後來這兩位同學都在我的課堂上拿到相當高的分數,並且在第三周的課後,我發現班上多了很多沒有選修的陸生來我班上旁聽。

    過去提到世新,許多人心中的想法就是世新是藍到不行的學校,我念書時也有老師會帶著學生前往中國參訪,價格很便宜,旅程很值得,不過我當時窮到也沒去就是了,但世新好歹也是傳播領域的代表學校,特別是傳播學院,大家對於媒體識讀有批判都相當有自己的想法,學校一律給予教師相當大的自由。

    因為我的課程不是一般的普通課程,我是以業師的身分進去講課一學期,所以我的鐘點費比一般的大學講師一小時700多出不少,如果正常一位老師一個學期兩學分的話,一學期大概可以拿到25000左右,過程中除了交通往來耗費的時間外,還有大量的備課時間,像我住在桃園前往世新教課,我中午出門,基本上到家都晚上八九點了,這還不包含我準備教材的時間。

    但我仍然很感謝,當時我的課程後方還坐著一位學校的老師,從未干預我的教學內容,更是給予我許多鼓勵,學校也有配給我一位助教來協助我完成行政庶務,讓我能夠專心在教學上。

    但每次上課,我得要先閱讀各式各樣資訊,我自己的創作也不能停,每天還得解決同學各式各樣的問題,當時我開了一個賴群,全班40幾位同學,天天都有不同組別面對到的執行問題、同學們的糾紛、情緒低落等內容,有實習或是工作機會還順帶介紹給他們。

    說真的,以大學目前的教育環境,我認為老師們真的是以一種作育英才的心態才有辦法留存,以相同的內容與薪資,我真的寧可在家睡覺或是去接個一兩場業配,都比我整個學期教課輕鬆太多,我今天運氣好,遇到的學生素質都挺不錯的,萬一遇到學生狀況很差,毫無學習心態,我想過程中我可能也心態爆炸了。

    我常在想,大學的教育究竟是帶給我們甚麼?

    我認為是獨立思考與學會對話,這兩件事情都是對於未來人格發展上非常重要的,今天中原大學之所以令人詬病,就在於校方完全放棄思考與對話,全班95%是台灣學生的情況下,竟然得要因為5%的陸生,犧牲掉自己的國格、降低學術的價值觀與認知,只為了不小心觸碰到少數的玻璃心陸生,甚至不願意接受副教授的溝通,只強烈要求一定要當眾道歉。

    早上我更是看到一篇內容中寫著 - 取自 高度台味

    中原現任校長張光正之父張靜愚,曾任國民黨蔣中正身邊的英文翻譯,官拜中將,為中原大學創始人之一。張光正接任中原大學校長後,獨攬董事會大權並控制校內行政任命權。更不顧外界眼光,修改校長任命資格,將年齡限制上修,意在佔據中原山頭成就一方霸業,永不退休。

    張光正在公民運動期間,屢次打壓參與學生,並於太陽花學運、反課綱、同婚等社會議題,利用校方名義或與「其他友校」發聯合聲明,召開記者會反對及譴責當事人。曾說出「學生搞學運以後工作會沒公司要」之脅迫性言論。

    張光正的惡行蔓延校園,教職員也無一倖免。常態性無視教育倫理、大學自治及學術自由,任意開除、打壓與其意見不合的教授與行政人員。此次更限制教授課堂言論,將其已染色的魔爪深入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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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在想,過去這些打著反共大旗的人,看見自己的後代舔共媚共比誰都兇,甚至要求教師們當眾道歉,只為了能夠得到中國給得更多利益,不知道心裡會怎麼想?

    至少我就非常欣賞黃秋生,戲裡是人渣,戲外是英雄,歡迎你成為台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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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G : Awater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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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東吳經濟分數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8-07-29 07: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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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是很懼怕同學會的我,在臉書被日文系的大學同學找到,第一時間是有點害怕的,很多名字和臉孔都記不清了,當時的班級,同學接近六十人之多,有些同學在大二轉系,有些同學從別的學校考進來,是班上名列前矛的插班生,東吳日文系在那個時候還是相當有名的科系,每個同學說起他選填這個科系的原因,少部分是因為日本偶像或動漫,大部分是因為分數考得不高,能填的志願就只能到這裡。

    我們都已經長大 好多夢正在飛
    就像童年看到的紅色的蜻蜓
     
     
    曾經是很懼怕同學會的我,在臉書被日文系的大學同學找到,第一時間是有點害怕的,很多名字和臉孔都記不清了,當時的班級,同學接近六十人之多,有些同學在大二轉系,有些同學從別的學校考進來,是班上名列前矛的插班生,東吳日文系在那個時候還是相當有名的科系,每個同學說起他選填這個科系的原因,少部分是因為日本偶像或動漫,大部分是因為分數考得不高,能填的志願就只能到這裡。
      
     
    二零零七年夏天,也就是十一年前的現在發生的一場車禍,輕微的腦震盪讓我暫時離開人間一陣子,大學時代的記憶似乎深埋在某個不知名的暗角,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喚醒它們,抱著如此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早上九點半騎上小藍在迴龍站停車,然後坐上捷運前往南京三民站,約定的聚會地點在那裡,我不知道會見到誰,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想起他們,大學的記憶在我腦海裡一片模糊,我似乎是在那個班級念書,可我怎麼沒有什麼留下記憶的線索以及細節,我甚至不在謝師宴的照片裡面,但同學拿出畢業時的照片,我自己則是一張照片也沒留下,那些年我究竟做了些什麼呢?
     
     
    差不多是上禮拜吧,人在台北開會收到曉青傳來的臉書訊息,她說我是她的大學同學,最近要開同學會了,問我能不能來,可以把我加入賴的群組嗎?我是個不用賴的人,手機又是暫時使用妻子的號碼,我有點猶豫,到底要不要參加,以往我會立刻拒絕,覺得人生幾乎沒有交集的同學,會思考參加同學會的意義是什麼?可是因為和親姐姐以及家人相認的過程,讓我體會人世間的久別重逢,都是有意義的。
      
     
    所以,我也放棄了那個消極而封閉的想法,試著去回應找我的同學,尤其是容容,她傳了訊息給我,也問我能否提供一些場地的建議,我不假思索答應了,並且向臉書朋友們徵詢適合的場地,很快地容容決定辦在躲貓貓會館(另一個名稱是台北創富商務中心)心想一個星期之後,就要跟大學同學重逢,睽違了二十二年的相聚,實在是很特別的經驗呀,我抱持著凡事都要去試試看,盡可能不去想心中的害怕,那就出發吧,也許會遇到什麼有趣的人,有趣的故事。
      
     
    首先,我去重新補辦手機的 sim 卡,讓我的手機號碼得以復活,接著我去下載了賴,讓同學把我加入東吳日文同學的群組之中,再來就是睡飽定鬧鐘,因為要從桃園出發,必須提早出門,餵好貓,把需要用的物品放進妻子新買的背包裡,決定了出席同學會要戴的帽子,一切就序,安心睡覺。
      
     
    捷運滿方便的,在松江南京轉個車三站就到了,走到藏在商業大樓裡的偌大會館,我往最裡面去,安靜的找個位子坐下,還不曉得怎麼打招呼,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大概就是這種心情吧,同學們正在看相簿,姣伶帶來了時光記憶,我則是一臉茫然,感覺好多人我都不認識,他們是誰,名字好像第一次聽到,我的大腦一片混亂,焦慮感急速上升,我該跟他們說,其實我曾經出過車禍的事嗎?
     
     
    當青容和姣伶說,佳誼你看起來變得沉穩許多,而且胖了,以前你很瘦的,原來我還有瘦的時候呀,我自己都忘掉,她們說你看起來很安靜,是嗎?其實我很緊張呀,我怕自己無法融入她們的聊天。於是,我的開場白很奇怪,我說也許外表上我是你們認識的某位同學,但其實我是另外一個人,因為車禍受了傷,所以大學時代的記憶,我不太記得了。
      
     
    她們好像很訝異的看著我,眼神裡充滿著不解和感傷,並且把相簿推給了我,問我還認得照片上的人嗎,我其實大多都不記得了,只有幾個同學似乎還留有印象,就是大一最常在一起的幾位同學,我們好像有個九人組,會一起佔位子,下課一起去吃東西看電影聊天,僅有的印象就到這裡。
      
     
    這時候,同學陸續走進來,半小時後,連同眷屬小孩,現場二十幾個人很熱鬧,大家把座椅排成了近乎圓的形狀,開始自我介紹,就是說明近況,在什麼地方工作,現在的家庭如何,在什麼專業領域上發展,以及交往大學記憶的情報,我安靜的聽,躲在最後面的角落,好多我不認識的人,正熱烈的說著他們的故事,我也好想知道這些人在做什麼?他們在社會上都有固定的位置吧,不像我總是在移動,內心在飄泊,做些讓別人難以理解的事。
      
     
    聽完一輪之後,我覺得同學好厲害,在申請專利細節繁雜的法律事務所工作,學完日文又學會韓文的大姊頭,剛開始做業務現在做電動巴士製造的籃球好手,知名超商業的營業所長,代理故宮數位典藏資料的威哥,在南部開設烤肉露營渡假村的籃球長人,從事螢幕面板製造代工精通英日語並娶了日本妻子的彭康,跟隨做家具行的夫婿輾轉香港上海台北住了多年為孩子的中文教育定居在台灣的活動秘書,在金融業做財務經理的,在精密工業和日商公司上班的,在老牌日本化妝品公司上班的,做AI人工智慧和機器人研發的,畢了業就一直待在日本交流協會的,畢了業進入職場才開始學會計幾乎沒有換什麼工作的,沒有來的同學有人做了電視台主播,當然不乏在大陸經商,或嫁給德國人住在日本的太太,還有我這個誤打誤撞,書店這一行混了十年以上的文藝青年。
      
     
    我們是屬於六年級的世代,很多人畢了業才開始學習電腦,接著跟上網路風起雲湧的數位時代,很多人都在傳統產業打拼奮鬥,大部分的人都結婚了,而且都是大家所羨慕的早婚,念了大學在三十歲以前結婚其實並不容易,生活和經濟上都存在許多壓力,現在有家庭的人大多為著孩子的將來作準備,工作以外也圍繞著孩子的話題。
      
     
    許多同學都是生兩個小孩,也有生三個小孩,撫養得起首先是收入吧,我想他們的年薪起碼比我多二倍或三倍以上,撐起一個家庭不容易,但所有人的感覺都是工作穩定型,非常敬業認真,我想不起他們大學時的模樣,不過好像也一起去爬山烤肉,一起去綠島蘭嶼畢業旅行,一起去吃吃喝喝,大學時代生活應該也很豐富,絕大部分同學都有打工或大學時就開始工作的經驗,算起來工作資歷也超過廿年以上,是企業裡中階層的主管或是資深的員工,從他們身上好像可以看見台灣企業的脈動,他們從談話就可以知道是很真誠和熱情的人,很少人去抱怨工作的苦,但職場上確實可以觀察到許多奇人異事。
     
     
    近況報告過程中,同學陸續到齊,午餐也正式上桌,聊天的氣氛變得活絡,大家開始分組,在不同的桌上聊天用餐,氣氛滿好的,我也比較敢開口聊天說話,認識我的老朋友以及新朋友,記得的部分就是老朋友,不記得的部分就當作新朋友來認識,我的想法是不是很正向很健康(自己說)
     
     
    聽她們聊起回憶好像很開心的樣子,每個人都有年輕的時候,都有害怕考試和準備考試戰戰兢兢的時候,都有一起去做不敢做的事冒險和挑戰的時候,誰跟誰要好,誰看誰不對盤,誰跟誰是戀人關係,所有的班對聽說好像後來都分手,結婚的對象都不是我們熟悉的人,還有聊班上教過我們的老師,對不起老師,我真的都沒什麼印象了,到底日文是跟誰學習的,關於這點,我很抱歉。

    差不多也是該拍張照片留念的時刻,一開始大家可能被畢業照的往日回憶影響,正襟危坐的拍下全家福式的團體照,後來蒙惠加入了我們,她說大家這樣拍照不行啦,太嚴肅了,好不容易見面要拍得活潑一點,開心一點,這樣才有趣嘛,生了三個女孩的她,還是一位很有活力的媽媽,就這樣我們又拍了幾張背景是橘色刷漆的牆,大家臉上的笑容就值回票價,好久沒拍像這樣的照片,聊天的過程逐漸有些零碎的記憶與動態自黑暗的泥土復甦再生,這幾張隔了二十二年才重新組合的照片,好像也把某些平行的時空再度連結起來。
      
     
    謝謝我的大學日文系同學,謝謝你們還記得我。

    文 / 趙佳誼 2018.07.29 AM 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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